“幫主,不好了,黑面哥他……他……回來……”形色慌張的手下,等不及通報,就開門沖進(jìn)來,而顫抖的手還不時地指向外頭。
“混蛋!”一記重槌,那名手下當(dāng)場摔成狗吃屎,半天爬不起來。
“石……哥,對不……起,對不……”慌張的手下恐懼地趴跪在地,點(diǎn)頭如搗蒜。
“石虬!睅椭鞒囹詤柭暤亟凶≌俅涡蘩硎窒碌氖,黝黑的面孔一片陰鷙,手中緊捏著一份剛收到的密文。
石虬陰狠地瞪視腳下那名搗住頭的手下,冷冷地問:“黑面哥完成重要的使命回幫里,哪來的不好!
黑赤幫統(tǒng)領(lǐng)下屬是出了名的嚴(yán)苛,誰要是不守規(guī)矩的亂放話,就準(zhǔn)備受死。
“不……是,黑面哥……是躺在棺材里給人送回來的!蹦敲窒挛非拥恼f出來。
“什么!”赤蛟跟石糾同時驚叫。
“送來的人……還附了一張紅色的……帖子,說要交給幫主!蹦鞘窒码S即取出一張紅帖。
“快拿過來!混帳!背囹詺饧睌牡貖Z過帖子。
一攤開,斗大的皇門二字,令赤蛟瞬間紅了眼,馬上撕碎紅帖。
“幫主!我們立即招集人馬——”石虬悲憤難消的怒聲說道。
赤蛟揮手截斷石虬的提議,陰森地對著仍跪在地上發(fā)抖的手下說:“厚葬黑面!
“是……是!笔窒禄琶Φ仡I(lǐng)命退出這問在一瞬間布滿可怕氣息之房間。
頃刻,一臉沉寂陰森的赤蛟,終于有所決定。
“黑面雖然是皇門所殺,但人是在臺灣出事,所以也要給羅剎一點(diǎn)教訓(xùn),明白嗎?”
“屬下明白,那皇門?”說到皇門,石虬更是雙目暴戾。
“對付皇門,要從長計議,而且,不只是黑面的仇要報,連同之前的恩怨也要一并算起!背囹缘纱箅p目,陰狠地透露出對皇門的憎恨。
母親真的沒事,太好了!
孟半晚終于接到母親親筆寫來的信,雖然只有短短幾句,但已經(jīng)足夠讓她放下懸掛的心。
“吳伯,我想見見那位送信的好心小姐!彼(dāng)面謝謝她的轉(zhuǎn)交。
“你要見我。 敝赡鄣穆曇,伴隨著嬌俏的小人影一同出現(xiàn)。
“小姐,就是她送來的!眳抢蠈χ荒樢苫蟮拿习胪,肯定地說。
“大姐姐長得真美,難怪東……”
“嗯哼!小美小姐,你不是要走了嗎?”吳老突然輕咳一下喉嚨,順了個氣。
“哦!對對對,我要走了,漂亮的大姐姐,拜拜!”背過孟半晚的小美,淘氣地吐吐小舌,一溜煙就不見了。
孟半晚來不及喊住小美,懊惱地回頭想問清楚吳伯。
“小姐,別問,我也不知道。”
“我都還沒問,你就急著否認(rèn),八成有陰謀喔!”孟半晚一掃前些天的陰霾,笑得慧黠可人。
“沒……有,小姐別亂猜!
“亂猜什么呀?”
渾厚的低嗓插入,頓時使孟半晚斂起笑靨,手足無措地將信件卷起后又?jǐn)傞_貼在胸前。
吳老適時的退下,他真誠的希望在半晚放下掛念后,能夠和先生坦然以對,結(jié)束二人疏離的冷戰(zhàn)。
“怎么不說話?”冷夜摩撩起她披在胸前的頭發(fā),淡淡地問。
“沒有什么話好說的!痹谒难壑校缪莸慕巧呀(jīng)底定,只有安分地照他的旨意去做,沒有她說話的余地。
“是啊!你只要會‘做’就好,根本不必開口!彼幌胝f出這般羞辱她的話,但每次見她裝出一副隱忍無所求的模樣,都會令他克制不住。
盡管內(nèi)心沖動地想回罵,孟半晚依舊抿緊雙唇,僵直身體承受他的無情打擊。
冷夜摩輕哼一聲,雖然她軟弱的一面令他心動,但他厭惡這種柔化的假象,而她越是硬撐,他就越想激怒她伸出爪子反擊。
“給你二十分鐘的時間準(zhǔn)備,我在門口等你。”他旋身撂下話,就不信待會兒的碰面,會揪不出她的脾氣。
“要……要去哪里?”他從不帶她一起出門。
“嘖嘖!我的小晚花終于會問話了!逼^頭,他狡黠地?fù)P高唇角。
“我是……想要穿何種服飾,才不會使你蒙羞!彪m然難堪,卻有一點(diǎn)回嘴的意味。
“有進(jìn)步!彼d笑地睨她一眼。
察覺不對的孟半晚,立即收了勢,轉(zhuǎn)身避開他邪異的視線。
一會兒之后,以為離去的他,卻無預(yù)警地扳回她的身軀,單手猛烈扣住她的后腦勺。
“呀!你……你……”
“再說呀!”冷夜摩順勢抽走孟半晚抵在身上的信件。
“還給……我!狈磻(yīng)動作稍慢的孟半晚,難以控制地對著即將逼近她雙唇的熱源發(fā)顫低喃。
就算彼此間的肌膚之親已多次,她仍是不習(xí)慣他驟然來的狂肆親匿,像是要一舉掏空她內(nèi)心最深的防備。
“不還!彼龊诘匿J眸隱含一抹詭異,嘴唇廝磨她嫩柔輕瑟的紅唇。
忍耐也有限度,她敢再逃縮回自己的殼中,他就把游戲提早。
孟半晚倒抽口氣,瞇起眼,揪緊裙擺地隨他挑弄。
不吭聲,那就試試下一回合。冷夜摩的唇角不經(jīng)意的掛起一抹邪肆。
后腦勺的禁錮瞬問頓失,就連貼在雙唇上的壓力也消退,孟半晚遂困惑地睜大眼,滿含警戒地注視他。
她完全不相信他會這樣輕易地放棄。
果真,被她料中。
他下一步的動作,當(dāng)真令她憤怒到了極點(diǎn)。
冷夜摩就當(dāng)著她的面,把他剛才由她手中奪走的信件,揉成一團(tuán)后,順勢往她的方丟過來,但不是落入她的手中,而是呈現(xiàn)優(yōu)美的弧度,直接越過她的頭頂及后畫的窗戶。
孟半晚驚愕地看他一氣呵成完美的動作,等她驚覺到窗戶下面是座水塘?xí)r,已經(jīng)來不及拯救。
望著那團(tuán)糊皺的信紙,正漂浮在水面上,未了,還被人工噴泉給吞滅得無影無蹤。
“冷夜摩,你這可恨到該下九十九層地獄的大惡人,你怎么那么狠心,快把信件還給我!泵习胪碛彩菑凝X縫中進(jìn)出話,掄起粉拳,就往他身上撲去,使勁地捶打他。
嗯!他的小晚花終于有了精神和氣力,不再擺出一臉由他為所欲為的小媳婦模樣。
半晌,冷夜摩含笑地單手攫住她使勁槌打后無力的纖腕,并牢牢地鉗制住!按蚶哿藛?”
“還沒!”孟半晚氣喘吁吁地咆哮。
“那就繼續(xù)。”松開她泛紅的粉拳,冷夜摩笑得萬分詭異。
“別以為我不敢。”孟半晚握緊乏力的拳頭,重新落在他的胸膛上。
可惡!對著這副令她又愛又恨的胸膛使盡全力捶打后,孟半晚終于筋疲力盡地彎下腰,雙手頹然地放置于雙膝上喘氣。
“氣消了?”冷夜摩問話的同時,一把攫起虛軟的她,摟進(jìn)懷中。
“除非……你把信原……封不動的還給我!泵髦豢赡苻k到,她仍是咽不下氣的刁難他。
“哦!如果我能,你要如何回報?”
“回報!”孟半晚七竅生煙地驚叫!昂茫阋悄軌虬研艛傇谖颐媲,我就跪在地上舔你的腳指頭!笔甲髻刚呔尤桓易鋈绱说囊。
“此話當(dāng)真?”他調(diào)戲的眼神滿含近乎濃烈的渴望。
“哼!”孟半晚臉色酡紅,從鼻子哼出氣,因?yàn)樗此难凵裣袷撬呀?jīng)卑微地趴在地上了呢!
積了滿腔憤懣的她,目不轉(zhuǎn)睛地瞪視他的行徑,猶不覺自己蓄意隱藏的本性已被冷夜摩特意的挑起。
就見冷夜摩雙眸邪笑,只手從身后拿出一封……一封她絕不會認(rèn)錯的信件,并晃到她的眼前。
怎么會?他明明把它揉成一團(tuán)丟到樓下去了呀,孟半晚驚愕地微張小口,半天說不出話來。
“要檢查嗎?”冷夜摩輕笑地低頭含住她錯愕的雙唇,才讓孟半晚羞赧的咬緊貝齒,不讓他輕易進(jìn)入。
“你……在戲弄我。”孟半晚瞬間往后仰,強(qiáng)烈地指責(zé)。
“快!實(shí)現(xiàn)你的諾言!崩湟鼓υ俣瓤圩∷,低喃地說道。
“這個不算……不算數(shù)!彼室庠O(shè)一個陷阱讓她跳,不能責(zé)怪她食言。
“什么叫不算!庇纳畹碾p眸突然銳利的逼視她。
一想到等會兒與她歡愉的場面,他就不由得欲火中燒,恨不得即刻實(shí)行,而她竟然膽敢喊停。
“照字面上的解釋,就是沒有的意思,這樣……你懂了嗎?”雖然有點(diǎn)害怕他的眼神,孟半晚仍舊滔滔不絕地解說。
“我是不懂,因?yàn)槲抑粫缘迷谖业姆秶鷥?nèi),我所要做的事,任何人都要遵從,就連你……也不例外!
“你……你……”他的語調(diào)雖慵懶,但她卻不經(jīng)意地打了個哆嗦。
“你要是害臊的話,我們就去房間,我保證沒有人會看得到!崩湟鼓ωΦ劂Q制住她的纖腰,半強(qiáng)制地拖行。
“等一……下,你剛才不是……說要出門嗎?”在無可避免的情勢下,孟半晚慌亂地提醒他。
“不急,我們做完之后再去!崩湟鼓Σ辉徬虏铰。
“不要,不要!是你先小人,也別想奢求我會成為君子!泵习胪韽(qiáng)拉住門把不放,并且大吼著,她不要做出那種羞死人的動作。
“嘖嘖!晚兒,你好久不曾那么可愛,久到我?guī)缀跬四氵@個熱情的小妖精是如何在我身下討?zhàn),好吧!就沖著這一點(diǎn),我就好心地對調(diào)我們兩人的角色,換我來舔吻你的小腳指頭!崩湟鼓π愿猩硢〉恼f道。
此時,孟半晚恍然間捕捉到他一絲語意,不禁啞然失笑。
他還真是用心良苦,她該為他的這番苦心而順從他的意,敞開心結(jié)嗎?
然而,又有一道聲音忽然竄入,你能不在意他將來的妻子嗎?
在意!她非常非常的在意。
況且,他只是當(dāng)你是他的女人,而不是所愛之人呀!
明知如此,孟半晚仍不自主地松開手,順從地隨他走,冷夜摩卻突然放開她,讓孟半晚詫異地抬眼凝向他。
“我沒興趣了,十分鐘后出門!崩湟鼓滟膩G下話,不理會微愣的孟半晚,就轉(zhuǎn)身離去。
愚蠢!但盡管如此,卻又不得不放開她。
他干嘛忽然生起氣來,她柔順的配合他,有錯嗎?
“我不要待在這里,送我回去好嗎?”被冷夜摩帶進(jìn)邵家的孟半晚,面有難色地道。
一想到邵蘋鄙夷的臉孔及曾經(jīng)要?dú)⒑λ囊鈭D,使孟半晚更加坐立難安。
他是要給她難堪嘛!
她局促不安地瞅著坐在她身旁、臉上有著深思難測神情的男子。
冷夜摩睨睇她一眼,并無答話。
他的冷漠以對,更令孤立無援的孟半晚想馬上拔腿逃離邵家。
“你能逃去哪里?”當(dāng)她要將思想化成具體行動時,卻有一只大掌如閃電般扣住她的皓腕,切斷她的去路。
“我不是逃,而是要離開!崩湟鼓Φ木袷谴┩杆话矡┰甑男撵`,讓她倍感壓力!皼r且,我跟邵家毫無瓜葛,根本沒必要留在這里礙眼!泵习胪砗苊黠@地排斥三人的會面。
“恐怕你要失望,邵家與你——密不可分!彼庥魃铋L的說著。
“怎么可能!”孟半晚錯愕地望著他邪異的眼。
“夜摩,對不起,我下來晚了,因?yàn)槲艺稍凇碑?dāng)邵蘋優(yōu)雅的走下樓,不經(jīng)意地瞇見孟半晚時,眼中掃過一絲厭惡! 霸瓉,孟小姐也跟來了呀!”她微帶譏嘲的口吻。
“邵蘋,我是來告訴你,有關(guān)我們之間的婚約。”冷夜摩不形于色的說道。
婚約!孟半晚不由得刷白一張俏臉,而邵蘋則是暗自歡喜,但表面故作矜持,以維持大家閨秀的形象。
“可是爸爸不在,我很難作決定!鄙厶O清麗的臉龐略有羞色,但仍掩飾不住些許的得意,她還瞥向一臉深受打擊的孟半晚含笑示威。
死丫頭!聽見沒,你終究是個見不得光的女人,因?yàn)槔湟鼓ψ罱K還是選擇我作為他的伴侶。
“他在不在都無所謂,你轉(zhuǎn)告他便行。”看著她們一個暗喜,一個暗憂,冷夜摩依舊淡淡地道。
“好,那么日期由你來決定!彼呀(jīng)做好準(zhǔn)備了。
反正黑赤幫已經(jīng)斷絕和她的毒品交易,而她跟下游買主的關(guān)系,也因?yàn)榛书T從中破壞而消失殆盡,所以她就不用費(fèi)心去掩飾這項(xiàng)秘密。
不過,這都對她沒有任何影響了,因?yàn)樗谶@段期間內(nèi)所賺取的豐厚利潤,以足夠她日后所需。
接下來,她就可以風(fēng)光地下嫁冷家,享受一切的榮華富貴及身為日隍總裁夫人的至高權(quán)勢;然而最重要的,是邵氏企業(yè)能夠靠她的庇陰,繼續(xù)鼎盛下去。
“我要說的事跟日期有什么關(guān)系!”冷夜摩的鷹眸直勾勾地盯視邵蘋,冷冷地打散她勾劃中的美好藍(lán)圖。
“你不是特地來跟我說結(jié)婚的時間嗎?”難道她會錯意?
“哼!我是來取消已過時的婚約!彼姆缸镔Y料已全部掌握到,這個可笑的婚事當(dāng)然是利用完畢了。
“取消?”邵蘋的臉?biāo)查g扭曲。
就連處在哀傷痛苦中的孟半晚,也驚愕不已。
“為什么?”邵蘋不可置信地尖叫。
冷夜摩好整以暇地啜口茶后,對若驚訝的孟半晚漾起一抹邪肆的詭笑,似乎是不想搭理邵蘋的問話。
“我有……哪里做錯嗎?”看著他逕白對孟半晚調(diào)笑,邵蘋再次厲色地道。
他一見鐘情的對象換人了?
不對,他應(yīng)該還是愛她的,不然他不會一直注入資金來幫助邵氏。
“說呀,我是哪里做……”邵蘋激烈地爭辯,在冷夜摩陰殘地看向她時,驀然頓住。
“自己做過的事,那么快就忘了!崩湟鼓︵托σ宦,要不是看在半晚的份上,你早就沒命站在這里與我說話!白甙!”他拉起依然呆愣的孟半晚站起身。
“慢著,毀婚之事,對我的名譽(yù)影響甚大,我絕不會答應(yīng)!焙雎运膭e有所指,邵蘋不甘心地瞪視他們交握的手。
“婚事從沒公開,你哪來的名譽(yù)受損!焙!你真正要受損的,還在后頭呢。
“我父親會替我作主。”邵蘋心驚,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他計算中。
“哈!他顧不得你了!庇忻想p星陪伴,邵齊文可沒空理你。
一定是那個該死的女人干的,邵蘋爭不過冷夜摩,遂把矛頭指向孟半晚! 懊习胪,你想不想知道高仲謀受傷的事!
“學(xué)長受傷!”孟半晚停下腳步,惶亂地要掙開冷夜摩的鉗制。
邵蘋冷冷一笑,轉(zhuǎn)身背對著他們。
“你先到車上等我好嗎?”孟半晚希求地對冷夜摩說道。她明白邵蘋要單獨(dú)與她一談,而且事關(guān)學(xué)長,她也不愿意他在場。
“嗯!”
原本擔(dān)心冷夜摩會不準(zhǔn),想不到他居然輕應(yīng)一聲就離去。
等他一離開,邵蘋立即回身,惡毒地說:“當(dāng)時你為什么不死!
忽略心悸的恐懼,孟半晚急問:“他的情形如何,我要去看他。”
霎時,邵蘋詛咒她的陰毒之語及瞪視她的猙獰面孔,令她深刻體會出,之前她怎么會認(rèn)為邵蘋美呢!
她從來沒在冷夜摩面前提起邵蘋對她所做的一切,甚至是狠心到要?dú)⑺浪运梢圆晃窇值卣驹谒媲,因(yàn)樗麄儠∠榧s并不是她的錯。
然而,她的確為方才所聽到的話而情不自禁地悸動,但也突然對同為女人的邵蘋生起憐憫之心。
“你那是什么眼神!”邵蘋火大地咆哮。
她邵蘋是何等人物,最恨別人用這種奚落的眼光看她。
“我沒別的意思。”孟半晚急忙搖手。
“是不是你去向他告密?”他沒來由的毀婚,肯定是她的詭計。
“沒有,我也是到現(xiàn)在才知道他要……他要……”孟半晚難以啟齒,唉!畢竟被人無故的毀婚,任誰也受不了。
“孟半晚,你給我聽好,冷夫人這個位置,絕對沒有你的份,你頂多是個見不得人的情婦,永遠(yuǎn)上不了臺面!
邵蘋的冷語正中孟半晚心中最脆弱的一角,她咬緊下唇,宛如抖瑟的秋葉。
“夜摩不是你能夠高攀,更何況,你能勾搭上高仲謀就該偷笑,我勸你還是好好把握住,免得到時連他都給跑了!笨粗习胪砘薨档男∧槪厶O雙眼泛出陰狠,惡意的接著說:“他人在長生醫(yī)院,聽說傷得挺重的!
赤蛟為了黑面的死,所以在泰國狙殺高仲謀作為報復(fù),這只能怪他自己倒楣,替她做了代罪羔干。
原本,她是不在意他的死活,但以目前的情況來看,為了除去孟半晚這個阻礙,勢必先行破壞她跟冷夜摩的關(guān)系。
“他是怎么受傷的?”焦急的臉色,掩飾不住內(nèi)心沉重的酸苦。
“你自己去問他!
正當(dāng)孟半晚急于踏出門時,邵蘋又在后頭補(bǔ)上一句:“可別辜負(fù)人家!
孟半晚頓時僵了一下,頭也不回地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