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一陣狂風(fēng)似的掃進(jìn)大廳,連抬頭向柜臺值班的人員打聲招呼都沒有,便直接到位于二樓的總經(jīng)理辦公室。
砰的一聲,她氣急敗壞的推開門板,準(zhǔn)備來場世紀(jì)無敵超級大漫罵。
然而,她卻在見到辦公室里正上演著讓人臉紅心跳的戲碼后,火氣如退潮的海水,全退光了,她頓時(shí)顯出一副尷尬、不知所措的模樣。
「對不起,我……呃……我……」
咦?她為什么要道歉?她應(yīng)該沖上前去,直接揪起康爾齊的領(lǐng)子,狠狠地踹他幾腳才對。
但……眸光怯怯地往下飄,看著此刻正被那個花心蘿卜壓在辦公桌上,衣衫已幾乎褪盡的宗蕎,毛瑀的臉不覺地紅了起來。
她尷尬的咳著,明了到自己似乎壞了人家的好事。
她不敢想象,此刻若不是她莽撞的沖了進(jìn)來,他們可能已經(jīng)、已經(jīng)那個了……
「對不起,我等一下再來!箵撟∧,她趕緊轉(zhuǎn)身就要往外走。
「毛瑀,沒關(guān)系,我想起我還有事,我先出去!
宗蕎卻在這時(shí)開口喊住她,轉(zhuǎn)眼間她已穿好了衣服,然后在康爾齊的頰邊一親,接著想轉(zhuǎn)身走出去。
「晚一點(diǎn)到我那兒,我等妳。」顯然有人還深陷其中,戀戀不舍的拉著她的手,握了又握。
宗蕎無聲地對他應(yīng)了聲好,然后抽回了自己的手,往門口走去。
宗蕎在經(jīng)過毛瑀身邊時(shí),毛瑀不好意思的抬眼望著她說:「對不起,我太莽撞了,不知道會……打擾到你們。」
宗蕎和康爾齊的戀情終于有了完美的結(jié)果,大家還戲稱她是花心蘿卜終結(jié)者,他們連婚期都已定好了。
「沒關(guān)系!棺谑w笑著拍了拍她的手,隨即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毛瑀望著宗蕎的身影許久,隨后由感而發(fā)的一嘆,「宗蕎變得更漂亮了!
「妳才知道!箍禒桚R應(yīng)道,他起身來到毛瑀面前。
也不看看是有了誰的滋潤和寵愛,他心愛的女人當(dāng)然會越來越美麗嘍。
他的聲音拉回了毛瑀的思緒,她馬上板起了臉孔,只差沒跳上前去,狠狠地掐住眼前男人的脖子,用力的搖。
「你為什么沒告訴我,江赭就是我的未婚夫?」
「耶?奇怪了,阿赭不是妳的未婚夫嗎?妳怎么可能認(rèn)不出他來?所以我哪需要跟妳說什么?」康爾齊涼涼的回答。
毛瑀被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粉嫩嫩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好、好入升你說得有道理好了,但,好歹你也該跟我暗示吧!」他居然還坐壁上觀,看著她呆呆的被那個男人給欺負(fù)?!
「?我沒有嗎?」康爾齊才不想漟這淌渾水,于是開始裝傻。
「你……」毛瑀實(shí)在會被他給氣死。
算了,再說下去,恐怕也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她狠狠瞪了康爾齊一眼,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她不如早早回去想一想,看能不能想出什么可以對付江赭的法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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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宿舍里窩了一整晚,毛瑀絞盡腦汁的想著,想到忘了該吃晚餐、想到月上了柳梢頭,終于,最后讓她想出了個法子來。
「對喔,我怎會這么笨?」狠狠的往自己的腦袋上敲了一記,她從床鋪上彈起。
「沒錯,就是這樣!」她得意的笑得咧開了嘴。
那個男人雖然盯緊了她,想逮她回臺北去完成婚禮了。但,那不代表她不可以落跑。
她可以由訂婚宴上逃跑一次,就能再落跑一次,只是這次可能不再有人會收留她了。
毛瑀想著盤旋在腦海中的計(jì)謀,她已高興的想快快付諸行動。
這次她會溜得遠(yuǎn)遠(yuǎn)的,如果在臺灣沒人可以收留她的話,她不介意跑到國外去,反正在國外她還有一些同學(xué)可以收留她。
心里既然打定了主意,毛瑀便開始在臥房里翻箱倒柜了起來。
找了許久,她幾乎翻遍了整個臥房,終于翻到一樣讓她心喜的東西,不過她還是找不到另一樣她迫切需要的工具。
走到電話旁,她拿起話筒想了下后,在鍵盤數(shù)字上按下歐陽珋臥房的號碼。
沒讓她等太久,歐陽珋隨即接起電話。
沒給她說話的機(jī)會,毛瑀開口直說重點(diǎn):「珋珋,妳那邊有沒有酒?」
「酒?小瑀,妳要酒干嘛?」
她有是有啦,就上回慶祝宗蕎由臺北回來的那次剩下來的,不過那酒……
「我過去妳那里拿!挂宦牭綒W陽珋那兒有酒,毛瑀二話不說的掛上了電話,沖出宿舍,直接跑去找歐陽珋。
「酒呢?酒呢?」沒多久,來到歐陽珋的房門前,按了門鈴,一見她前來開門,就直接要東西。
「在這兒,可是……」歐陽珋把握在手里的酒瓶往前一遞。
方才掛上電話后,她就去把這瓶陳年的白蘭地給挖了出來,經(jīng)過上回的事件之后,她一直把這瓶酒藏得很好。
「別可是了,謝謝妳!箾]時(shí)阻等她把話說完,毛瑀激動的對著歐陽珋用力一抱,之后轉(zhuǎn)身走人。
「小瑀、小瑀!
!她就這樣走了?
歐陽珋愣了下回過神后,趕緊喊住她。
毛瑀沒時(shí)間理她,只抬起一手來揮了揮,「就先這樣子,我先走了!
「可是,小瑀……」看著越走越遠(yuǎn)的身影,歐陽珋淡淡一嘆。
唉,她的話還沒說完呀!
她還沒告訴她,那瓶酒可是有加料的說!
為了幫助宗蕎和康爾齊的戀情,上一回她和毛瑀在那瓶酒里加了不少東西,呃……如果她沒記錯,上回毛瑀自己還說,那種讓人容易臉紅心跳、動情的藥摻了不少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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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毛瑀居然會主動上門來找他,江赭確實(shí)頗為驚訝,但他將情緒隱藏得很好。
他這個鬼靈精怪的未婚妻?隙ú粫怨月犜捀嘏_北去,所以對于她主動出現(xiàn),想必是想耍什么計(jì)謀。
毛瑀邊往他房里走,邊問:「你這邊有杯子嗎?」
她巧笑倩兮的模樣.讓人感到其中有異。
果然,他就知道絕對有詐!
不過,江赭沒打算馬上拆穿她,「妳要杯子做什么?」
沉斂的眸光一閃,他上上下下掃過她一遍,銳利的眼光落在她手中緊握著的酒瓶上,腦海里馬上有了答案。
虧她想得出來,是想拿酒來灌醉他,好落跑嗎?
不過,江赭的直覺告訴他,絕對不會這般簡單。
毛瑀拚了命的裝著笑容道:「喝酒呀,你看我?guī)Я耸裁春脰|西來,這瓶可是陳年的白蘭地喔!既然我們的婚期很快就來臨,也就是說你即將變成我的先生,那么我沒道理不跟你一同分享,所以……」
「所以妳想跟我一起喝酒?」江赭替她接話。
她居然可以臉不紅、氣不喘的編謊言?他敢打包票,此刻她的心里絕對是要設(shè)計(jì)他!
「沒錯、沒錯。」毛瑀笑得好尷尬。
算你聰明,幫我把話完。她在心里這么想著。
不過,等一下她還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毛瑀偷偷地朝著腰間里的暗袋瞄了一眼,心中呵呵呵的笑了三聲,那可是裝著好料的喔!
而這瓶陳年的白蘭地可以幫助她,把腰袋里那包迷藥的藥效提升到最快,讓他喝了后立即沉沉入睡。
到時(shí),等他一覺醒來,她早已跑到天涯海角。.
還好在她翻箱倒柜后,好不容易讓她找到了這包用紅紙包裝的藥,這可是超級迷藥粉,無色無味。
呃……是紅色嗎?還是黃色?
記得上回設(shè)計(jì)宗蕎時(shí)是用黃色的啊──嗯,到底是黃的還是紅的?
哎,不管了,反正就是先用了再說。
「我這里是有杯子,需要我去拿嗎?」江赭可沒錯過毛瑀臉上閃過的所有神情。
「不,不用了,你別忙,只要告訴我東西放哪兒,我去拿就好。」毛瑀抓著他的手臂阻止道。
江赭的黑瞳中閃過一道光彩,他眸光悄悄地落到她緊揪著他手臂的小手上。
「香檳杯在前方客廳旁靠墻的矮柜里,如果是一般四角酒杯,則在另一旁的柜子第一格中。」
直覺告訴他事有蹊蹺,然而沉穩(wěn)精明的他,自然不會表現(xiàn)出來。
江赭選擇靜靜的、慢慢的等待,看她準(zhǔn)備玩啥把戲。
「我找到了,我們就用四角酒杯吧?」深深吁出一口氣,毛瑀發(fā)覺自己從未像此刻這樣緊張過。
她的雙手不聽使喚的抖著,她只好先把酒瓶往矮柜上放,用兩手端住杯子,逼自己深吸幾口氣,好藉以穩(wěn)住心跳,讓手不再繼續(xù)發(fā)抖。
「都好!菇鞯淖旖菗P(yáng)起一抹笑。
當(dāng)他瞎了不成,她手都抖成那樣,還以為他會沒看見嗎?
他這個可愛的未婚妻,真是好笑到不行。
「半杯好嗎?」終于手不再抖,毛瑀偷偷用眼尾余光瞄他,尋找著最佳下藥的機(jī)會。
酒若倒太多,藥粉的功效會被稀釋,雖然效用還是在,但無法達(dá)到十秒內(nèi)就讓他睡著的效力;酒若倒太少,藥粉摻在其中容易顯出混濁,會很快被他識破。
「當(dāng)然可以!菇髡f著,故意將眸光掃向窗外,為她制造機(jī)會。
毛瑀見機(jī)不可失,立即挪了挪身子,讓纖細(xì)的背線遮去自己使壞的雙手,然后由衣袋中掏出來藥包,打開往杯子里倒。
「給我的嗎?」江赭不知何時(shí)走到她身旁,嚇得毛瑀差點(diǎn)跳起來。
「呃,對,這杯給你。」她笑得有點(diǎn)僵的端起酒杯,遞給他。
「謝謝!箍粗莻杯子,江赭挑了姚眉,伸手接過,他將杯沿移到唇邊。
「呃,不客氣。」毛瑀仰著頸子,屏住呼吸。
快喝、快喝、快喝吧!
毛瑀的心里鼓噪著,眸底出現(xiàn)急切的期望。
動作頓了下,江赭停下飲酒的動作,將眸光拉向她!笂叢缓葐?」
他故意問她話,實(shí)則找借口拖延,因?yàn)樗缫亚瞥鏊谶@杯酒里動了手腳,他才不會笨到一仰而盡。
「我、我當(dāng)然喝。」毛瑀在心里大嘆可惜,但仍趕緊轉(zhuǎn)身為自己斟上一杯酒!笐c祝我們即將成為夫妻,干杯吧!」
手里執(zhí)著酒杯,她用笑容掩飾心虛,在他的杯子上一碰。
江赭邊笑邊在心中盤算該用何種方法,能不拆穿她的西洋鏡,又能讓她自食其果。
望著她手中的酒杯,江赭緩緩抬起手,將杯子移到唇邊,腦中霎時(shí)靈光一現(xiàn)。
「小瑀,既然妳說是為慶祝我們即將成為夫妻而干杯,那么就不該是這樣的喝法!
他要搞什么鬼?毛瑀在心里恨恨的咒罵。
她燦亮的雙眼緊緊盯著他手中握著的杯子,她咬牙問道:「你……莫非有什么更好的建議嗎?」
「當(dāng)然。」江赭這一笑,足以迷惑所有女人心,「妳說,如果是這樣的話,是不是會比較好一些?」
利用毛瑀看傻了的剎那,他端著酒杯的手探向她,直接把杯緣靠到她的唇邊!竵戆,我喂妳,然后妳再喂我!
當(dāng)毛瑀的眸光落到那杯酒上時(shí),下一秒,她嚇得差點(diǎn)沒跳開來!覆弧⒉挥昧,我不習(xí)慣,我想.我裯還是各自喝各自的酒就好!
天啁!她差一點(diǎn)點(diǎn)就喝下那一杯加料的酒。
毛瑀心里大大喘了口氣,一雙眼再度看向他。
他俊氣的臉龐,撩撥得她一顆心怦怦亂跳,他似要將她攝入他眼睛深邃的無底洞中,更別說他變得溫柔親昵的動作。
「這樣啊……」江赭做出失望的表情,望著她,他突然伸出一手,探向她的胸口!笂叺男乜谡吹骄埔毫。」
毛瑀嚇了一跳的退開一步,「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
她連連搖頭,不知為何,光一想到他的大掌可能落在她胸前,莫名地她已紅了臉。
「怎么會沒關(guān)系呢?」看看她,江赭又轉(zhuǎn)身朝著浴室的方向瞧了眼,「要不,我去拿毛巾來幫妳擦?」
他要幫她擦?!
光聽到這里,毛瑀已被嚇到不行!覆挥昧,我自己來,我自己來就好!
說完,她端著酒杯轉(zhuǎn)身就要朝浴室的方向走。
「小瑀。」江赭喊住她。
「什么?」她轉(zhuǎn)過臉來回答。
「酒杯我?guī)蛫叾税!?br />
「呃……好!姑r看看他,又低頭望了下自己手中的酒杯。
畢竟把酒杯給端到浴室里去,是有點(diǎn)怪,她可不想他起疑。
「給我吧!菇餍χ斐鍪帧
毛瑀將杯子遞給他,不忘交代道:「別偷喝我的酒喔!
「放心,我不會的。」
等一下,他會先把她這杯給喝了,然后把他的換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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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頭喝下酒,毛瑀唇邊綻著燦爛的笑,心里默默地?cái)?shù)著,一、二、三、四……
在二十秒之內(nèi),眼前的男人就會倒下,只要他乖乖的與周公下棋去,她就可以開開心心的閃人了。
「這酒……」江赭喝下酒,皺了下眉頭。
對他來說這杯酒已是第二杯,當(dāng)毛瑀在浴室里時(shí)他已喝下了屬于她的那杯。
「這酒有什么問題嗎?」毛瑀端著杯子與他的一碰,然后一仰而盡。
「你不覺得挺好喝的嗎?」
她以為江赭的藥效已漸漸發(fā)作,看他那對越攏越緊的濃眉,她得意得幾乎要笑開懷。
「是啊。」見她喝得猛,江赭不禁為她擔(dān)心了起來。
這個壞心的丫頭,也不知在酒里加了些什么,她還毫無戒心的咕嚕咕嚕喝下肚。
「那就對了,人家說杯底不要養(yǎng)金魚,我再幫你斟一杯吧!姑r笑得有點(diǎn)奸詐,但她粉嫩的臉上開始出現(xiàn)莫名的紅潮。
江赭看著她小臉上的紅暈,一股熱氣沒預(yù)警的往臉上竄,他感到全身發(fā)熱,于是扯掉頸子上的領(lǐng)帶。
「妳是打算把我灌醉,然后對我做什么壞事嗎?」江赭雖是這么說,卻還是抬手將酒杯送到嘴邊,把杯里的酒液一飲而盡。
看他杯里的酒一喝完,毛瑀便迫不及待的又幫他斟滿,「你真是愛說笑,我能對你做什么壞事?」
奇怪,眼看二十秒都過了,他怎么還沒昏倒呢?
毛瑀開始覺得很熱,一股熱氣悶得她很難受,屋里的空調(diào)像忘了開一樣,熱得讓人受不了。
解開袖扣,她把袖子卷起,還是覺得非常悶熱,于是又解開衣領(lǐng)的扣子。
「你屋子里的空調(diào)沒開嗎?」轉(zhuǎn)身,她搖搖晃晃的走過去調(diào)整冷氣空調(diào),把冷度調(diào)到最強(qiáng),接著她走回來時(shí),發(fā)覺自己腳步嚴(yán)重不穩(wěn)。
她醉了嗎?
不可能!以往她都能臉不紅、氣不喘的喝上個三、四杯。
見她腳步不穩(wěn),江赭放下手里的酒杯,過來扶她。
「妳還好嗎?」
這個壞丫頭,到底在酒里下了什么藥?
喝了那杯加料酒的她,走路歪七扭八,連沒喝到加料酒的他,都覺得渾身熱氣擴(kuò)散。
「我……還好……」
以往的毛瑀會一把推開他,死也不肯接受他的扶持。然而現(xiàn)在的她,卻在兩人的手相觸的剎那,感受到強(qiáng)烈的電流在兩人間流轉(zhuǎn)。
「毛瑀,妳到底在酒里加了什么?」
江赭也感覺到了,當(dāng)兩人肌膚相觸的剎那,一股強(qiáng)烈的渴求流轉(zhuǎn)全身,最后集中在小腹下的某個點(diǎn)上。
他的汗水沿著寬闊的額角,一點(diǎn)一滴凝聚,緩緩滴下。
「我、我哪有加什么?」腦子開始混沌,毛瑀仍嘴硬的說著。
一身柔弱無骨似的身子,此刻卻拚了命的往江赭的懷里倚,她雙臂似藤蔓般緊緊攀上了他的頸項(xiàng),她甚至把巧臉移了過來,眼看嫣紅唇瓣就要印上他的。
「該死的!」江赭低咒一聲,若他還是個正人君子,就該舍棄這個吻。
她不知道,她現(xiàn)在的模樣有多該死的誘人嗎?
尤其在一個渴望了她許久的男人面前,她這樣媚誘的動作簡直就像在點(diǎn)火一樣!
紅唇已近在咫尺,江赭強(qiáng)抑著體內(nèi)的聳動,「毛瑀,妳到底在酒里動了什么手腳?」
若再繼續(xù)下去,他肯定無法把持得了自己。
「我沒有、沒有!顾龘u搖頭。
天哪,她的腦袋怎會越搖越暈,越暈就越……
她雙手不自禁又攀了上來,這次進(jìn)攻到他的后腦勺,指腹穿入他發(fā)間,欲將他的頭往下壓。
「還說沒有?妳瞧瞧妳現(xiàn)在變成了什么模樣!」江赭氣得大吼,他就快把持不住了。
「我哪有變成怎樣?」
她以前怎么從沒注意到,被他包在直挺襯衫下的肌肉,竟是那么的健美,那么讓人感到亢奮。
「還說沒變!」江赭又吼,「我就老實(shí)告訴妳好了,妳喝下肚的是妳自己加了料的那杯酒!
抓下她調(diào)皮作怪的手,他把她的手反箝在身后。
「啊!也就是說,你沒喝?」毛瑀恍然大悟,但她腦子早已糊成了一團(tuán),體內(nèi)竄燒的熱氣讓她無法再去思考怎么辦。
「是的,我沒喝!
但,有問題的卻不只是她。
再也忍不住體內(nèi)的騷動,江赭探出空著的一手,輕輕撫上她小巧嫣紅的臉蛋。
毛瑀渾身都在顫抖,不知是因?yàn)樗种傅膿嵊|,還是因?yàn)轶w內(nèi)竄動的血流。
「如果是我喝了的話,那現(xiàn)在我應(yīng)該要昏睡過去了才對!」
除非……
啊!她尖叫了一聲,難道是拿錯藥了?!
「妳打算把我迷昏?」
江赭的眉心皺了起來,但動作卻是出其不意的溫柔,他撫過她的頰靨,撫過她的貝耳、頸項(xiàng),再接著往下……
「是又怎樣?」
「妳還敢問我怎樣?」
停止了撫觸,他突然彎低身子,打橫抱起她。
「你想怎樣?」毛瑀突然怕了起來。
「妳說呢?」嘴角勾著笑,他一步步朝著臥室里走,「除了迷藥之外,妳還在酒里加了什么?」
以兩人現(xiàn)在不正常的動情反應(yīng),還有渾身發(fā)熱的模樣來看,那酒里絕對還加了不該加的東西。
「沒有、沒有!」毛瑀急忙搖頭,「不過,你到底抱我上床做什么?」
完了,她的背脊躺上了柔軟的床鋪。
「做妳要我做的事。」一說完話,他的唇激烈的烙上了她。
雖然在這種情況下占有她,不是他所愿意,但他想她已想得全身都發(fā)疼,亢奮的熱血流竄全身。
他也只能這么告訴自己,這件事的發(fā)生,只是早晚的問題。
現(xiàn)在,漫漫長夜他可得好好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