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源……”
“爸——”
“我一心栽培你來接我的班,結(jié)果你回報我什么?”古巨源的痛心和悔恨非言語所能形容,“你盜用公款,掏空公司的資產(chǎn)轉(zhuǎn)賣他人,如果不是有人看不下去提醒我,只怕哪天古氏集團(tuán)怎么倒的都不知道,你真是太可惡了!”
“人都會犯錯的!弊瞿赣H的至今還是力挺兒子,“再給他一個機(jī)會!
“哼!”古巨源一個冷哼。
“爸,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后——”
“泰民,沒有以后了!
“我是你兒子!”
“你是我的兒子,但你有沒有好好經(jīng)營我交給你的事業(yè)?”他質(zhì)問兒子,“只會花天酒地、荒唐行事,我一忍再忍,總想你早晚會像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因為你有這么充沛的資源、這么好的環(huán)境,結(jié)果呢?你把一切都搞砸了,這證明了你只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
古泰民這下連頭都抬不起來了。
“巨源,泰民就算有再多的不是,你可以罵、可以打、可以教訓(xùn)他,但不要一副想要和他脫離父子關(guān)系的樣子!惫盘珵閮呵笄。
“我不會和他脫離父子關(guān)系!惫啪拊闯谅曊f道。
聞言,母子都松了一大口氣。
“但是我要把他趕出古氏集團(tuán)。”他早就都想好了,兒子永遠(yuǎn)是兒子,但是不可以讓他再碰觸自己的事業(yè)。
“巨源?”
“爸!”
“你可以去找一份工作!彼涣羧魏吻槊娴恼f:“我這是在救你,如果你能體會我的苦心,那么你會懂的。”
“巨源,你年紀(jì)也不小了,現(xiàn)在把泰民趕出古氏集團(tuán),今后的事業(yè)誰來接?”
“你忘了我還有一個兒子?”古巨源淡淡的提醒。
“你……”妻子臉色一白。
“你有意見?”
“那個私生子……”
“他姓古,不準(zhǔn)你這么叫他!”他的口氣懾人,非常有威嚴(yán),“他的身上流著
和我一樣的血,他也是古家的一份子,本來我以為泰民可以扛起古氏集團(tuán)……”
“你又怎么知道那個孩子可以?”古太太冷冷的反駁,“你不要想得太美!”
“總之,我要把他帶回我的身邊!
“你以為他三、五歲啊……想帶在身邊就帶在身邊?”她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你忘了我的說服力嗎?”
“巨源,你忽略了他二、三十年,現(xiàn)在才想要重拾父子情,”古太太吃吃的笑了起來,“算了,隨便你去搞吧!只是……我們母子倆不好過,你也不會舒服到哪兒去!”她撂下狠話。
“泰民就是毀在你太寵他!”他厲聲責(zé)備。
“他是我兒子,我不寵他寵誰!”
“所以他毀了!
“爸,”古泰民一副慚愧的表情,“我可以從頭做起,哪怕是收發(fā)室的小弟,拜托你不要把我趕出古氏集團(tuán),我不介意誰來接班,但就是不要把我除名,我是古氏的一份子。
“所以如果你同父異母的弟弟來接任總裁,你也不會有第二句話?”古巨源試探的問。
“我沒有第二句話!”他干脆的說。
“泰民……”做母親的不舍得。
“媽,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
“你……”
“好!就沖著這一句話,你可以留下來,但得從一般專員做起,至于總裁這位子,我自己坐著,想要接我的棒,古哲烈還有得努力和表現(xiàn)了!”古巨源不由得蹙眉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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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晚場電影要回家,由于剛剛看的電影是在講家庭和手足之情,馬心心忽然發(fā)現(xiàn)她對古哲烈的“背景”好像一無所知。
“古哲烈,聊聊你的家庭嘛!”她笑著開他玩笑,“別告訴我,你是孤兒!
“我不是!”他立刻回道,表情有些古怪。
“你有幾個兄弟姊妹?”
“一個妹妹!边@一點他可以坦承。
“爸媽呢?”
“我媽媽已經(jīng)過世!彼恼Z氣只有淡淡的哀傷,但是沒有第二句話。
“古哲烈,你可以多說一些嘛!”
“說什么?”
“我喜歡聽人家談?wù)撍麄兊募彝!彼惶靡馑嫉恼f:“因為我在育幼院長大,所以對擁有美滿家庭的人非常羨慕,有父有母、有兄弟姊妹的感覺很好!
“不是所有的家庭都很美滿,或許孤兒很可憐,但是有家人、有父母的孩子,也不見得人人都是幸福的!彼徽劦竭@個問題就像刺猬一般,渾身是刺。
“聽起來你的家庭……不太妙!彼桓以僮穯枴
但是,古哲烈卻一副下定決心要談的表情。反正早晚心心也會知道,那么還不如早點告訴她。
“我和我妹妹不是正;橐鱿鲁錾男『ⅰ!彼状蜗蛉颂拱。
馬心心了然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我爸爸是一個大財團(tuán)的總裁,我媽是他外遇的對象,他給了我和妹妹姓氏,其他的……什么都沒有,幾年后他離開了我母親,我媽也不懂得爭什么權(quán)利或是教育費,她很辛苦的養(yǎng)育我們,十年前就因病去世了!惫耪芰移桨宓臄⑹。
“所以你一直沒有和你父親聯(lián)絡(luò)?”
“要聯(lián)絡(luò)什么?!”他相當(dāng)不屑,“他根本不在乎我媽、不在乎我們兄妹!
“是有點狠心!瘪R心心點點頭。
“最苦的都過去了,我和我妹妹現(xiàn)在過得很好!
“看得出來。”看他開跑車又穿名牌就是最好的證明,“你到底是做什么‘大事業(yè)’?上次我問了半天,你什么答案都沒有給我!
“自由業(yè)!彼韵氪蚧爝^去。
“哪方面的自由業(yè)?”
“馬心心,這不是很重要吧?”
“如果是正常職業(yè),為什么不能明說?”她不以為然。
“想不想找一天和我妹妹見個面?”他轉(zhuǎn)移焦點,“你們倆個性很像!
“是嗎?”
“脾氣倔、頑固、執(zhí)著。”他莞爾一笑。
“這該算是缺點還是優(yōu)點?”她沒好氣的捶了他一記。
“優(yōu)點。”
“那么你妹妹從事什么工作?”她覺得一個人所從事的職業(yè),可以看出那個人的個性或是想法、價值觀,當(dāng)然下能說什么人做什么工作,可多少是有些關(guān)聯(lián)性。
“她現(xiàn)在正在找工作!彼f的是實情。
“那之前她是做什么的?”
“做……”他開始頭痛,可是又下能不回答,“靠臉和身材吃飯的。”
“模特兒?”
“不是!
“女明星?”
“不!我妹妹低調(diào)得很,她……”古哲烈快要掰不下去了,知道如果再不換個話題,他就會露出馬腳,“心心,如果有天你要結(jié)婚了,除了育幼院的這些人,還有哪些人會參加你的婚禮?”
“哎,我也是有朋友、有同學(xué)的人!”她嚴(yán)正抗議,“我不是只‘活’在育幼院里!”
“比較親的人呢?”現(xiàn)在他確信馬心心的思緒已轉(zhuǎn)移了。
“不是親哥哥,但是像自己哥哥的有三個!彼茯湴恋恼f。
“哪天可以安排我和他們見個面?”古哲烈要求。
“做什么?”她狐疑的問。
“拜訪你家的長輩啊!”他朝她眨眨眼.
“提親啊?”馬心心嘲弄的說.
“想不想嫁給我?”他打蛇隨棍上的問。
“這年頭還有女人會想結(jié)婚嗎?”她自認(rèn)是走在時代尖端的新女性,“如果是我……除非懷孕,否則我才不考慮結(jié)婚,而且就算真的懷孕了,我也不見得非結(jié)婚不可!”
古哲烈靜了下來,他目光深沉的看著馬心心,表情很不以為然。
以為自己的話不得體,對他的母親不敬,所以馬心心馬上誠懇的解釋,“我沒有任何的影射,純粹只是在說我個人的看法!
“不給你的孩子一個父親,對你的小孩并不公平!彼且宰约旱挠H身體驗來說的。
“你和你妹妹不是長大了?”她覺得他大驚小怪。
“但我們吃的苦,你又知道多少?”
“所以,你反對我的論調(diào)?”
“如果是我的孩子,”他的眼神非常嚴(yán)肅,“我是說什么都不會讓孩子的媽一個人獨力撫養(yǎng)小孩,我要盡到做父親的責(zé)任!
“很好,”馬心心笑著拍拍他,“你有肩膀!
“如果你懷孕,我們一定得結(jié)婚!”
“古哲烈,我沒有懷孕!焙鋈挥X得他們愈扯愈離譜,“我們連‘關(guān)系’都沒有發(fā)生過……這是在講什么啊?”
“我完全不介意和你發(fā)生關(guān)系!彼茏匀坏膿碇募珙^。
“我介意!我又不隨便。”真是莫名其妙。
“那么要等結(jié)婚之后嘍?”他開起玩笑。
“我不想結(jié)婚!
“那我們怎么發(fā)生關(guān)系?”他皺眉,很認(rèn)真的思考著這個問題。
“我們……”馬心心突然用手肘狠狠的撞了下古哲烈的肚子,“你豆腐是吃夠了沒?”
“我覺得這話題很有意思!彼靶暗男﹂_。
“才怪!”
“心心,我是認(rèn)真的!彼(jīng)八百的說:“我想和你在一起,想和你分享每一天的白晝與黑夜,希望夜里可以擁著你入眠,我渴望自己有陪伴你、照顧你的機(jī)會。”
略垂下頭不語,馬心心并沒有反駁他的話。
“可以嗎?”古哲烈輕輕抬起她的下巴,緊張等著她的答案。
“沒這么快。”她并沒有被感情沖昏頭,“我還要觀察你一段時間!
“我可以給你時間,但別太吊我胃口哦!”他揚起嘴角。
“得不到的你才會珍惜。”她揶揄他。
“若是你,我得到了會更加珍惜!彼崧暤。
馬心心很感動,卻仍是不肯松口,“男人通常都把謊言掛在嘴邊。”
“我不是!”古哲烈馬上抗辯。
“那你最好別讓我抓到你謊話連篇!彼就缘脑谒矍皳]了揮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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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還沒有回家,所以古小穎是一個人單獨面對她的父親。說父親對她而言是沉重了些,畢竟在她的記憶及生活中,一直只有媽媽和哥哥,父親只是一個沒有實質(zhì)的意義名詞。
古巨源沒有想到女兒會出落得如此漂亮又婷婷玉立。她比她媽媽美上數(shù)十倍,看來他的遺傳基因有幫上一點忙。
“還是關(guān)機(jī)?”他慈愛的看著女兒,知道她一直打電話給哥哥。
“他很少關(guān)機(jī)。”
“你常常像這樣一個人在家?”
“我已經(jīng)成年了,不需要監(jiān)護(hù)人二十四小時的跟著我!彼届o的回答。
只和妻子生下一個兒子,一直以來,他認(rèn)為女兒大了總要嫁人,所以不需要特別關(guān)切,但是現(xiàn)在看著小穎,他突然有點后悔錯過她的童年、青春期及這些年的日子。
“有沒有男朋友?”古巨源試圖找話題聊。
“你的關(guān)心是出于客套嗎?”她冷冷的開口。
“小穎,我是你爸爸!
“現(xiàn)在才來說你是我爸爸……”古小穎鄙夷的說:“你是突然才‘想到’有我的存在嗎?”
“看來你不會原諒我!彼p嘆。
“如果你是我,你也不會原諒的。”
就在古巨源啞口無言時,古哲烈回家了,他先是對門前的男鞋感到驚訝,于是很快的走進(jìn)客廳,當(dāng)他看到古巨源時,一時還反應(yīng)不過來,但隨即他馬上武裝起了自己。
他當(dāng)然認(rèn)得古氏集團(tuán)的創(chuàng)辦人,當(dāng)然知道自己父親的長相,不過現(xiàn)在的古巨源老了,少了二、三十年前的英姿勃發(fā),是個老人了。
“古先生,稀客!”雙手插在西裝褲的口袋里,他態(tài)度非常不友善。
“哲烈。”古巨源和兒子打招呼。
“叫得這么親?”古哲烈走到妹妹的身邊坐下,兄妹倆正好互相支持、打氣。
“你是我兒子。”
“我差點都忘了,”他極盡挖苦之能事,“我是古巨源的兒子!
“哲烈,我知道你不會給我好臉色看,但我還是要來這一趟!笨催^這個兒子后,古巨源更確信自己來對了。他看人絕不會錯的,這個兒子有一種領(lǐng)袖才會有的兇悍、霸氣。
“有何貴干?”他吊兒郎當(dāng)?shù)膯枴?br />
“我要你到古氏集團(tuán)上班!惫啪拊匆膊煌夏鄮。
古哲烈頓時傻了,而古小穎也是一臉震撼。
“我會派集團(tuán)里的老臣一天十八小時的訓(xùn)練你,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我希望把棒子交給你。”他更明確的說。
“你另外那個兒子呢?”由驚愕中回神,古哲烈不客氣的問,“不要告訴我,他忽然意外死亡,你失去繼承人!
“哥……”古小穎搖搖頭,阻止兄長刻薄的言語。
“泰民沒有死,但是他也接不了我的事業(yè)。”古巨源不以為忤。
“而你認(rèn)為我接得了?”
“在看過你之后,我覺得可以!彼⑿Φ谋硎。“哲烈,你真的像極了當(dāng)年的我!
“不!古巨源,我一點都不會像你!惫耪芰液藓薜恼f:“我有情有義,而你冷血、無情!
“呃……”古小穎擔(dān)心場面失控,連忙出面調(diào)停,“現(xiàn)在說這些,也沒有什么用了!
“小穎說得對!惫啪拊唇o了女兒一個欣慰的笑容,好像很高興有她這個女兒似的!拔医裉煲膊皇莵響曰诘模皇莵韱柲阋灰焦攀霞瘓F(tuán)上班。”
“不要!”古哲烈沖口而出。
“你最好再考慮一下!
“沒什么好考慮的!
“小穎,你呢?”他轉(zhuǎn)身望著女兒,“想不想來為爸爸工作?”
“小穎,跟他說不!”
“哥,沖動、憤怒解決不了問題!惫判》f沒有立即拒絕。
“哲烈,看來你妹妹比你有頭腦、有定力。”
“出去!”古哲烈指著大門。
古巨源也真的起身,但是他把一張名片放在茶幾上,神情非常平靜的說:“哲烈、小穎,我等你們的消息,也許在經(jīng)過仔細(xì)而且客觀、智慧的思考之后,你們會做出一個正確的決定!彼詈笳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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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哲烈兄妹在自家客廳相對無言的坐了一個小時之后,做哥哥的先開口了。
“小穎,今晚就當(dāng)作沒這回事!
“哥,他是爸爸!彼幌朐俦е鸷捱^一輩子。
“他只是提供精子的人而已!”他一副很不屑的口吻,“他對不起我們!
“你覺得永遠(yuǎn)帶著這種恨意過日子,會讓我們更好嗎?”她實際的問。
“小穎!”古哲烈不悅的怒斥。
“他給了我們一個翻身的機(jī)會!倍麄円苍摪盐。
“你一向最痛恨攀權(quán)附貴的!
“哥,他不是別人。”
“我才不會看他的臉色過日子!彼苡泄菤獾恼f:“我不必靠他!”
“那你現(xiàn)在有什么成就?”古小穎心平氣和的詢問,“你敢提過去的歷史嗎?你覺得你有光明的未來嗎?”
“小穎,你已經(jīng)被他收買了?”他很不能接受妹妹不跟他站在同一陣線,“你已經(jīng)急著要到古氏集團(tuán)去當(dāng)公主了嗎?你的骨氣呢?”
“我只是看清事實,”她淡淡的說:“工作不好找!彼龥]提到敖霆風(fēng)刁難她的事。
“隨便你,反正我不會去領(lǐng)古巨源的薪水!”古哲烈撂下這一句話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間,大力的甩上門,拒絕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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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莉菲軟硬兼施的要敖霆風(fēng)幫她過生日,也講明了不必鮮花、不要禮物,只要他好好陪她吃頓飯,面對這么簡單的要求,他很難說不。
但是這一頓飯吃得很悶,席問除了她一直制造話題,而他簡單回應(yīng)之外,他不曾主動談起任何事,擺明了這頓飯只是給她面子,因為她開了口要他請客。
“敖霆風(fēng),現(xiàn)在是怎樣?”汪莉菲終于放下女性的矜持,要他給個答案。
“怎么?”他不明白飯也吃了,她還有什么不滿。
“我們!
“我們?”
“我爸媽一直在問我有關(guān)訂婚的事。”她明白的說出,“他們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在問他們。”
“我們沒有要訂婚!卑仅L(fēng)懶懶的回答她。
“沒有嗎?”她睜大眼,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
“我有向你求婚嗎?”
“是沒有,但是……”
“那么就是這樣了!彼幌肓钏虏涣伺_,她沒有做錯什么,不該受到任何惡意的打擊!袄蚍,我們是好朋友!
“好朋友……”她差點吐了出來,他居然跟她說,他們倆只是好朋友……“敖霆風(fēng),如果你是麥杰豪,我或許可以接受這個說法,但你是敖霆風(fēng)!”她無法接受這個答案。
他只是輕啜著白酒,不想回答。
“我以為我們……”
“莉菲,我的確不是杰豪,所以一直對你待之以禮,我沒有對你做出任何不該做的事,所以不必對你負(fù)什么責(zé)或是給什么交代!彼梢蕴故幨幍倪@么說出來。
“但是所有人都認(rèn)為……”她哭喪著臉。
“那是那些人的認(rèn)為!
“你不……不愛我?”她顫抖的聲音夾帶著一絲哭音。
“如果我愛你!彼麌@了口氣,“我們不會一頓飯吃得有一搭沒一搭的,今天如果不是你的生日,我根本不想吃這頓飯!
“敖霆風(fēng),你在玩弄我?”她再也受不了的低吼。
“莉菲,不要用這樣的字眼,我從來沒有玩弄你!
“但是,你讓我以為……”她會哭出來,她一定會哭出來的!“以為我們會結(jié)婚!
“我們不會結(jié)婚。”
“那、那我以后怎么見人啊……”她急哭了,“我那些姊妹淘和好朋友已經(jīng)在討論要送什么結(jié)婚禮物給我,她們……”
“你一定不想嫁一個不愛你的男人吧……”
“敖霆風(fēng),你可以慢慢愛上我嗎?”她思緒變得混亂,無法再想其他,一心只關(guān)心面子問題,“我們可以先訂婚,然后我等、等你愛上我!
把頭別開,敖霆風(fēng)不想回應(yīng)。
“可以的!”汪莉菲只差沒尖叫著要他配合。
敖霆風(fēng)還是不看她,他的視線忽然被走進(jìn)這家餐廳的一對男女所吸引,男的起碼可以當(dāng)女人的爸爸,而這女人,正是古小穎。
難道她又開始重操舊業(yè)?走回頭路……
“霆風(fēng)……”見他猛地起身,汪莉菲叫著他。
“別等我了!”他丟下餐巾離開座位,臉色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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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巨源特別請女兒到這家高檔的餐廳,不能說是補(bǔ)償或贖罪,但是他現(xiàn)在開始在學(xué)習(xí)要怎么疼女兒,他努力學(xué)著做一個好爸爸。
“你可以點鮑魚套餐!彼ㄗh女兒。
古小穎放下菜單,仍是冷著臉回答,“隨便,對吃我并不挑剔,你幫我點就好了!
“小穎,如果時間可以……”
“請你不要說那些會令我吃不下東西的話!彼R上阻止父親,“我不是來聽這些話的,我是為了哥哥才和你聯(lián)絡(luò)!
“他還是不點頭?”古巨源搖頭苦笑。
“你真要哥哥接手古氏集團(tuán)?”她想確定父親是否真心,不想讓哥哥再受一次傷。
“我老了!
“你的妻子和兒子真的沒有意見?”她不想去參與演出什么豪門爭權(quán)或是搶著繼承家業(yè)那樣的戲碼,“我不希望到時被眾人圍剿,畢竟我和哥哥名不正、言不順的!
“小穎,我保證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一定令你滿意!惫啪拊磮远ǖ谋WC。
“那么我……”
“古小穎,新目標(biāo)嗎?”敖霆風(fēng)站到他們桌邊,睥睨著他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