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濃的英眉下是一雙深邃的眼眸,挺直的鼻梁.和緊抿的薄唇,出色的五官襯著碩長的身材,像是由雜志中走出來的模特兒。
但他氣質(zhì)卻又不如模特兒來得陰柔,俊美的臉蛋所散發(fā)的是一種王者般的氣勢,這樣的一個天之驕子,自是吸引無數(shù)眼光在他身上佇足。
冷尚諾雙手交握胸前,斜倚在電線桿上,淡漠的看著眼前這些來來往往,不斷看著他的陌生人,有些好奇在他們的眼中自己是什么樣子。
漾著一絲嘲諷的笑容,他對于自己的念頭感到好笑,連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樣子的人了,別人又怎么可能會知道呢?
仰頭望向正前方的摩天大樓,高聳入云的建筑,在初陽的照拂下顯得壯闊,宏偉的氣派,充份顯示出它出自于名人之手。
這是冷氏集團的總部,他的父親冷群一生的心血,除了政壇上的榮耀之外,最引以為傲的就是這個眸睨商界的集團。
它的經(jīng)營內(nèi)容無所不包,舉凡食衣住行育樂,只要人們想得到的,它都經(jīng)營,所以他們冷家不管在商界或政界都是叱咤風(fēng)云。
坐擁這樣的財勢,冷尚諾從小就知道自己以后會據(jù)有的是什么,可是他卻從來不快樂。
因為父親的汲汲于財勢,所以母親終日郁郁寡歡,自從結(jié)婚至走到人生的盡頭,她從來都沒有快樂的一天。
因為這樣的父親,使他沒有童年,有的只是繁重?zé)o比的訓(xùn)練課程,從他七歲開始,父親就對他施以英才教育,舉凡社交禮儀、商業(yè)談判、政治往來等等。
或許是他太驕傲了,當(dāng)他漸漸成長,看盡父親為了財勢所做的骯臟事,他對于冷氏集團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向往。
他想要的是一份屬于自己的事業(yè),正正當(dāng)當(dāng)?shù)氖聵I(yè),沒有黑金政治、沒有利益掛勾。
這也是為什么他會站在這理的原因,因為昨晚他和父親又為了要不要到冷氏集團去工作而吵翻天。
他怒氣沖沖的出門,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處可去,因為父親的英才教育使他沒有朋友,所以他來到了這里,自凌晨等到日升,就是為了徹底理清自己的思緒。
可是太難了,因為一邊是自己的理想,一邊是父親的期望,不論是選擇哪一邊都不會有皆大歡喜的場面。
冷尚諾搖搖頭,企圖將一夜紊亂的思緒甩掉,不意卻看到身旁站了一個嬌小的女孩,直愣愣的望著他。
他心理想著,又是一個迷戀他外貌的女孩,只不過她也太夸張了吧!看起來不到十五歲的年齡,卻敢這樣直勾勾地盯著男人瞧。
站得腳都酸了的沈冰顏發(fā)覺眼前的男人終于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于是將自己手中一直拿著的東西遞了出去。
冷尚諾不解的看著她手上的東西,那是一份早餐,他不懂她為什么要拿這東西給他。
“這個給你!”冰顏見他沒有伸手接過,于是笑了笑,又說:“我是在對面的早餐店工作,看你一直盯著早餐店看,我想你大概是餓了。所以……”
冷尚諾不能理解她的意思,他哪有一直盯著早餐店看?他盯的是早餐店旁的冷氏集團。
他皺起眉頭,這個女孩用這種借口搭訕也未免太牽強了吧!
“如果我想要吃早餐,我會自己去買。”他冷冷的拒絕她的好意。
冰顏不管他的冷漠,硬是伸出小手拉開他環(huán)在胸前的手,然后把早餐放在他手上。“你不要不好意思,人都有困難的時候!
“什么?”冷尚諾不懂她為什么會突然冒出這句話來,實在搞不清楚這女孩的思緒是怎么運轉(zhuǎn)的。政壇上的榮耀之外,最引以為傲的就是這個眸睨商界的集團! 、
它的經(jīng)營內(nèi)容無所不包,舉凡食衣住行育樂,只要人們想得到的,它都經(jīng)營,所以他們冷家不管在商界或政界都是叱咤風(fēng)云。
坐擁這樣的財勢,冷尚諾從小就知道自己以后會據(jù)有的是什么,可是他卻從來不快樂。
因為父親的汲汲于財勢,所以母親終日郁郁寡歡,自從結(jié)婚至走到人生的盡頭,她從來都沒有快樂的一天。
因為這樣的父親,使他沒有童年,有的只是繁重?zé)o比的訓(xùn)練課程,從他七歲開始,父親就對他施以英才教育,舉凡社交禮儀、商業(yè)談判、政治往來等等。
或許是他太驕傲了,當(dāng)他漸漸成長,看盡父親為了財勢所做的骯臟事,他對于冷氏集團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向往。
他想要的是一份屬于自己的事業(yè),正正當(dāng)當(dāng)?shù)氖聵I(yè),沒有黑金政治、沒有利益掛勾。
這也是為什么他會站在這理的原因,因為昨晚他和父親又為了要不要到冷氏集團去工作而吵翻天。
他怒氣沖沖的出門,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處可去,因為父親的英才教育使他沒有朋友,所以他來到了這里,自凌晨等到日升,就是為了徹底理清自己的思緒。
可是太難了,因為一邊是自己的理想,一邊是父親的期望,不論是選擇哪一邊都不會有皆大歡喜的場面。
冷尚諾搖搖頭,企圖將一夜紊亂的思緒甩掉,不意卻看到身旁站了一個嬌小的女孩,直愣愣的望著他。
他心理想著,又是一個迷戀他外貌的女孩,只不過她也太夸張了吧!看起來不到十五歲的年齡,卻敢這樣直勾勾地盯著男人瞧。
站得腳都酸了的沈冰顏發(fā)覺眼前的男人終于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于是將自己手中一直拿著的東西遞了出去。
冷尚諾不解的看著她手上的東西,那是一份早餐,他不懂她為什么要拿這東西給他。
“這個給你!”冰顏見他沒有伸手接過,于是笑了笑,又說:“我是在對面的早餐店工作,看你一直盯著早餐店看,我想你大概是餓了。所以……”
冷尚諾不能理解她的意思,他哪有一直盯著早餐店看?他盯的是早餐店旁的冷氏集團。
他皺起眉頭,這個女孩用這種借口搭訕也未免太牽強了吧!
“如果我想要吃早餐,我會自己去買。”他冷冷的拒絕她的好意。
冰顏不管他的冷漠,硬是伸出小手拉開他環(huán)在胸前的手,然后把早餐放在他手上。“你不要不好意思,人都有困難的時候。”
“什么?”冷尚諾不懂她為什么會突然冒出這句話來,實在搞不清楚這女孩的思緒是怎么運轉(zhuǎn)的。
“我的意思是,你沒有錢買早餐沒關(guān)系,這份就算是我請你的!币驗樗呀(jīng)站了好久,從她開店開始,他就已經(jīng)站在這里了。
而他穿在身上的衣服皺得可以,唇上新冒出來的胡碴一堆,一雙泛起血絲的眼還直盯著店里看,種種落拓的形像就是一副沒錢吃飯,所以她才特地送早餐給他。
當(dāng)她的話竄進冷尚諾的腦海時,冷尚諾差點快瘋了,她竟然以為他是沒錢吃早餐,所以只能站在這兒流口水?
不會吧!想他堂堂冷氏集團的公子,就算想要買下千百家這樣的早餐店都綽綽有余,還會沒錢買早餐?
更何況他的樣子有那么落魄嗎?雖然衣服是穿了一天一夜沒換,有些皺了,可是也還不至于像是流浪漢吧!
“這個我不要!崩渖兄Z把手中的早餐再次塞回她手中,冷冷的說:“我不是沒錢吃早餐,我只是在這里想事情。”
在他拒絕的時候,冰顏斜眼看到店中的一個工讀生因為忙碌而手忙腳亂,所以心底也跟著著急起來想去幫忙。
她不由分說的將早餐塞進冷尚諾的手中,“你不要不好意思了,大家本來就應(yīng)該互相幫助的!闭f完。也不管氣得七竅生煙的冷尚諾,就匆匆忙忙的跑向早餐店,在臨進門時,她還回過頭來,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
“快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冷尚諾看著她在初陽里展露的笑容,明顯的一僵,被誤認(rèn)為窮鬼的憤怒情緒奇異的漸漸緩和下來,因為那樣的她甜得仿佛像是天使一樣。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店里,他這才低頭看向自己手中的東西。
原想將這早餐丟在身旁垃圾筒的他,當(dāng)那早餐的余溫陣陣傳入自己的手心時,冷尚諾將手縮了回來。
他做了一件他生平不曾做過的事——在人行道上,嘴里吃著廉價的早餐,心卻漸漸的溫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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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尚諾終于還是向自己的父親屈服了,進入冷氏集團,當(dāng)起副總裁,但是他非常的不快樂。
每口處理著繁重的工作,心懷凌云壯志的他差點被工作壓得喘不過氣來,每當(dāng)夜幕低垂,他還無法離開這座華麗的牢籠時,他的心就會產(chǎn)生放棄的想法。
但是當(dāng)他隔天早上,習(xí)慣性的前往那家早餐店,坐在窄小的空間中,邊吃著廉價的早餐,邊欣賞冰顏笑著招呼客人的模樣,消失的信心就會全數(shù)回籠。
所以就這樣,他每天都會提早離開家,然后到早餐店,吃兩個漢堡和一杯奶茶,再加上冰顏那天使般的微笑,這是他一天活力的泉源。
今天的他再度來到早餐店吃早餐,做了這家早餐店的?鸵呀(jīng)兩個多月了,他們很少交談,他只知道她叫做沈冰顏,而她也只知道他叫做冷尚諾。
冰顏抬頭看到走進店里的冷尚諾,第一件事就是給他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后親切的詢問:“兩個漢堡、一杯奶茶,對不對?”
冷尚諾點點頭,坐上自己常坐的位置,看著她為他張羅早餐,然后端到他的面前。
“冷先生,請慢用!北佭是笑著說著每次都會說的話,然后轉(zhuǎn)身就要去忙別的事情。
今天的冷尚諾奇異的不想讓她就這么離開,不經(jīng)思索的,他突然拉住她纖細(xì)的皓腕,阻止她離去的動作。
“還有什么事嗎?”冰顏雖感訝異,但仍是轉(zhuǎn)過身來,有禮的問。
對于冷尚諾,她其實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因為自從知道他在冷氏集團上班以后,她就知道自己那天真的誤會他了。
他不但不是流浪漢,更不是沒錢吃早餐,他是一個前途似錦的社會精英,而她竟將他當(dāng)成了窮光蛋。
虧他沒有真的生氣,還天天都來捧場,不過每次只要一見到他,她就忍不住的想起那天的事。
好幾次道歉的話就要出口,可是在唇齒之間兜了幾轉(zhuǎn)又咽了回去,因為她怕他不喜歡自己提起那件事。
冷尚諾驚訝于自己沖動的舉動,但做都已經(jīng)做了,面對冰顏詢問的話語,他也只好隨意找個借口。以掩飾自己的沖動,“坐下來陪我聊聊好嗎?”
冰顏聳聳肩,反正自己也想向他道歉,所以便沒有多想的就坐了下來。
“那天的事,真的很不好意思,錯把你當(dāng)成沒錢吃早餐的窮光蛋。”
呼!終于說出口了,冰顏的心里真的輕松丁不少,但仍小心翼翼的觀察他有沒有生氣的樣子。
“沒有關(guān)系,可能是我自己的行為太怪異了,才會讓你誤會。”冷尚諾一向不是會替別人找臺階下的男人,他甚至可以說是一個唯我獨尊的男人。
可是看到冰顏那副小心冀冀的樣子,他就是忍不住的想要讓她好過些。
“還好你沒有怪我,要不然我可慘了!彼峦驴蓯鄣男∩囝^,一副松了口氣的模樣。
她這舉動讓冷尚諾忍不住的笑起來。
“你笑起來好好看喔!”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似的,冰顏大聲的叫道。
她的舉動惹得其他桌的客人頻頻回過頭來看他,冷尚諾不自覺的又戴回了卸下不到十秒鐘的面具,回復(fù)成冷漠的樣子。
“你應(yīng)該常常笑的,否則人家會以為你不快樂!彼J(rèn)真的說,神情有點像老師在諄諄教導(dǎo)學(xué)生。
我本來就不快樂。冷尚諾在心里想著,可是卻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靜靜的盯著她看。
他的不言不語讓氣氛頓時尷尬起來,冰顏以為是自己說錯什么話,正手足無措時,前頭傳來工讀生的叫聲,解救了她。
她連忙起身,匆匆的丟下一句,“不能再陪你聊了,前頭很忙呢!”
冷尚諾點點頭,頭一次他沒有吃完早餐,也沒有看著她的身影,在她離去之后,離開了這家早餐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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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時針與分針不斷的緩緩競走著,早餐店里依然忙碌,可是冰顏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她不斷的看向門外,每當(dāng)有客人上門,她都會興奮的抬起頭來,可是卻又失望的低下頭去。
他真的沒有來!從他昨天沒有吃完早餐就離開時,她就有預(yù)感他今天不會來,甚至以后也不會再來。
所以當(dāng)他今天真的沒有出現(xiàn)時,不知怎地,她的心就開始嚴(yán)重的感到失落。
不過是一個客人嘛!少了這個客人早餐店也不會倒閉,多了這個客人早餐店也不會飛黃騰達(dá),有什么好失落的?
冰顏不斷的這樣告訴自己,可是當(dāng)時間一分一秒的走過,她的煩躁也就愈來愈明顯。
這從未有過的莫名情緒擾得她心慌意亂,讓她做什么錯什么,甚至將糖當(dāng)成了鹽。
最后她對自己投降了,平常不到十一點不會拉下的鐵門,今天不到十點她就拉下鐵門。
她不想任自己沉浸在這種奇怪的情緒中,也不想留在靠他這么近的地方,去思索他為什么不來。
快速地騎上她的小綿羊,冰顏匆匆的趕往自己下一個工作的地點,那是一間她和朋友合資開的花店。
獨自在這世上生存了二十多個年頭,她當(dāng)然知道自己沒有因情緒而罷工的權(quán)利,所以盡管她對他的缺席真的很在意,可是她還是不能不工作。
來到了花店,才剛停好摩托車,店里就迎出來一個嬌艷的美女,凹凸有致的身材,即使穿上工作服,也讓人有驚艷的感覺。
“冰顏,你今天怎么那么早就過來了?我才剛批完花呢!”饒烙梅不只人美,聲音更甜。
她那柔柔的嗓音撫平了冰顏煩躁的情緒,冰顏抬頭對她一笑,解釋道:“今天沒有什么客人,所以就提早收工了!
“是嗎?”挑起一邊的柳葉眉,饒烙梅壓根就不相信她的話。
因為就算是星期天,冰顏也不曾提早打烊,她常說如果提早打烊的話,那么,晚起的人不就得餓肚子了。
所以以她那顆軟得可以掐出水的心來看,除非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否則她是不可能提早打烊的。
看著饒烙梅不相信的表情,冰顏總不能告訴她,她會提早打烊是因為一個客人沒來吃早餐吧!
于是她低著頭,閃過饒烙梅的身旁,匆匆的進入花店,假裝忙碌的開始控理花材,希望饒烙梅能夠好心的不要再追問下去。
饒烙梅亦步亦趨的跟在冰顏的身后,以更加柔軟的聲音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這個道理你應(yīng)該不會不懂吧!”
“我……真的沒什么!”一向直率的冰顏根本不會說謊,她只要一說謊,馬上就會臉紅,而且講話也變得結(jié)結(jié)巴巴。
“真的是這樣嗎?”饒烙梅的聲音更加柔了,柔得再笨的人都可以聽出其中那危險的意味。
問了這句話后,饒烙梅便不再追問,鞋跟一轉(zhuǎn)就往門口走去,先是掛上“不營業(yè)”的招牌,然后帥氣的拉下花店的鐵門,并且雙手環(huán)胸的看著冰顏。
“你這是干什么?我們還得做生意!”冰顏見到她的舉動,忍不住的提高聲調(diào)說。
花店、早餐店都是她的心血,除了可以賺錢養(yǎng)活自己和一個中度智障的弟弟——冰山以外,每當(dāng)她看到吃完早餐和買完花的客人臉上的滿足感時,她就會覺得自己很有成就感。
所以她幾乎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年無休,現(xiàn)在烙梅姐的舉動不啻是擊中了她的要害。
“你不說發(fā)生了什么事,我們就耗在這里,不開店了!别埨用仿柭柤纾桓备纳狭说哪。
自己不是喜歡探人隱私,可是做了冰顏這么多年的好朋友,看過她的軟心腸讓她吃了多少虧,所以逼得自己不得不強勢些,這樣才能保護冰顏。
“我真的沒有怎么樣嘛!”冰顏急了,手足無措的握緊手上的玫瑰花,就連掌心被刮了幾道口子都沒發(fā)現(xiàn)。
她怎么能告訴烙梅姐,她會這樣全是因為一個客人沒來吃早餐.要是她真的說出來的話,不被烙梅姐笑死才怪。
“看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還說沒有怎樣。”這下饒烙梅更加確定今天早上她必定發(fā)生了事情。
“烙梅姐,真的沒事嘛!”
冰顏嘆了一口氣,還是不肯松口!叭粽嬗惺拢乙欢〞嬖V你的。”
其實她是想說的,可是連她自己都理不清的情緒,她要怎么說呢?
“好吧!”饒烙梅不再逼問,其實心理已經(jīng)猜著了七、八分,冰顏不說是因為不知道怎么說。
既然是不知道怎么說的事,絕對跟感情有關(guān),尤其是冰顏最近常常無緣無故的傻笑,所以這樣的癥狀就更明顯了。
而且感情的事,是由不得別人強出頭的,反正等冰顏想個清楚,她一定會知道那個真命天子是誰,她也不必逼著冰顏說出口。
“早說是感情的事不就得了!”饒格梅聳聳肩,轉(zhuǎn)身又拉開鐵門。
但冰顏卻被她這一句話給嚇得愣在原地,一動也不動,喃喃地念著,“什么感情的事?難道……”
“就是感情的事啊!瞧你最近時而喜氣洋洋、時而失魂落魄的,除了你愛上了某人之外,我想不出還有別的事會出現(xiàn)這樣的癥狀!
饒烙梅見她還一臉迷糊樣,忍不住上前賞了她一個爆栗子!澳悴灰嬖V我,你碰上了愛情自己還不知道!
“愛情?”有嗎?冰顏自問著,除了習(xí)慣了他每日必來之外,她的心理還有其他的期待嗎?
“算了,算了!别埨用肥懿涣怂拇稚窠(jīng),直甩著手,不想再多說什么,反正時候到了,冰顏就算不懂也都會懂的。
拉著還在發(fā)愣的冰顏走到柜臺前,饒烙梅拿出藥箱,準(zhǔn)備幫她擦藥。
“是愛情嗎?不會吧!”冰顏渾然未覺的任她拉著走,自言自語的問!皭,有這么簡單嗎?”
這兩個月來,他們甚至還說不到幾句話,這樣就會產(chǎn)生愛情,不可能吧。這一定是烙梅姐說來捉弄她的。
冰顏不斷的在心中否定這個想法,但卻有另一個小小的聲音在她的耳際說——
愛其實很簡單。
是嗎?不可能的,他和她?冰顏猛地?fù)u著頭,企圖將所有紊亂的思緒掃出腦海。
當(dāng)饒烙梅手中的藥抹上了傷口,一陣刺痛傳入冰顏的腦海中,讓她忍不住的痛呼出聲,也打斷腦中那些情愛的東西。
但不可諱言的,饒烙梅的話確實已在她向來平靜的心潮中投了一顆石子,更激起陣陣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