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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騷娘子 第五章

  沉穩(wěn)的黑風(fēng)寨,難得彌漫著一股興奮熱鬧的氣氛,主寨院落從前院到后院,從大廳到穿堂,所到之處皆是充滿著喜悅與快樂的笑聲,尤其是在廚房附近更為顯著,只見一簍一簍的山珍海味不斷地被扛了進(jìn)來,而堆積門外的豬羊牲畜更是高過人頭,灶里的柴火從早上就開始猛烈的燒著,一直到傍晚這時候,火勢更加茂盛,后方的小溪中,幾名婦人掏米洗菜的手腳越來越迅速,整個黑風(fēng)寨活像廟會一樣熱鬧滾滾。這一切全是為今晚的狂歡宴。

  今天,是黑風(fēng)寨一年一度的大日子,要說它是小過年也不為過。

  每年小雪這天,黑風(fēng)寨通常會完成這年度最后一次借糧行動,之后三個月,整個山寨將進(jìn)入休養(yǎng)生息中,一直到來春雪融后,才又開始新的借糧行動,今天,年度最后一次行動,在崖奇的帶領(lǐng)之下,又是一次完美出擊,成功的“借”回京城某奸宦一年中搜刮來的民脂民膏。

  過了今夜,黑風(fēng)寨的各家婦幼,將完完全全擁有自家男人三個月,在這三個月中,他們的男人不需要曙光即出,半夜突擊,更不用刀光劍影,上山下海,一家人真正享有三個月的天倫之樂。

  楚清霧不懂崖奇為什么會派人將她帶到大廳,還在來之前,要幾名女仆幫她洗了個熱水澡,并換上身上這件半透明的薄紗長衫。在這里她簡直像個怪物,狂歡的夜,大廳上只有一個個醉態(tài)百出的黑風(fēng)勇士。在一群狂飲后的男人中,她!一個清醒的女人,顯得格格不入。

  從白子口中她也聽說了今晚的盛會,清晨時分,風(fēng)寨主的黑風(fēng)勁旅又大獲全勝,借了一筆為數(shù)不少的金銀珠寶,為年終畫下輝煌的句點(diǎn)。沒錯,狂歡慶賀是必要的,但她卻不懂為何她得出席這個專為黑風(fēng)刀手設(shè)立的慶功宴會。

  連山大王風(fēng)林兒都沒出席了,她來做什么?

  越過一尊尊橫躺斜臥的男人,再避開男人身旁一個個袒胸露背的妖嬌美女,她的眉頭皺得更深,她敢打賭,這些女人絕不是他們的老婆!瞧她們毫不在意地在大庭廣眾下,讓白皙滑嫩的大胸脯掛在男人身上的德行,除了低級煙花巷的女子外,還有哪種女人會這么“大方”,難怪白子會說寨里的女人不會出席這場狂歡夜,原來如此。

  楚清霧小心翼翼地走著,盡量不讓自己沾惹上那些淫穢的男女,只是,身體是碰不到,耳中卻不時傳來一陣一陣淫蕩嬉鬧的笑聲,她的肚子開始起一陣惡心反胃。

  這個死崖奇,到底要她來這里做什么?

  “瞧瞧,誰來了。”心里才咒罵著,前方斜躺在太師椅上的男人便傳來一陣吆喝。不是那個該死的崖奇是誰。

  今夜,他又戴上了那片鐵模面具,一張英俊瀟灑的臉又被遮去一半。

  微醺的崖奇以一副傲視天下的自大俯看著她,嘴角露著壞得可以的笑容!案魑唬菸覟榇蠹医榻B,舞陽鎮(zhèn)鼎鼎大名的風(fēng)騷娘子來了!

  很捧場的,那些爛醉的男人大大的回應(yīng)一陣哄然笑聲。

  “你到底想干什么?”要不是這兩年來她看多了這種犯賤男人的丑態(tài),楚清霧真懷疑自己是否還能這樣堅強(qiáng)的站在這里。

  “不干什么,只是在慶功宴上突然覺得少了風(fēng)騷娘子參與,似乎有點(diǎn)可惜,比起在場所有的女人,有你的伺候可能要有趣多了!

  他上下來回的審視著她,那眼神就如同看待地上那些女人一樣。

  楚清霧氣呆了!“崖奇,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diǎn)。”沒想到白天高傲自信的翩翩男子,在酒精的洗滌下,仍是個下三濫,她發(fā)覺自己的胸口好痛。

  “很抱歉,今晚所有人的嘴巴都給酒淹了,無法干凈……”崖奇沒漏掉她眼神中閃過的憤怒與不屑,冷冷一笑,推開原先挨在他身旁的兩名女子,像是打定主意要折磨她到底,下了道命令:“你們倆下去,讓風(fēng)騷娘子伺候我就成了!笔闾翎叺难凵駥ι纤呐。

  沒想到一向自許酒國之花的兩名煙花女卻不想離開,嘴一嘟,滿臉不依!捌鏍,我們一點(diǎn)都不比她差啊!干嘛要換她來伺候!薄巴邢嗉伞闭f的大概就是現(xiàn)在這個狀況,開玩笑,她們怎么可能比風(fēng)騷娘子差。

  只是,崖奇的表情一點(diǎn)都不像開玩笑!拔艺f下去!”光瞪出一雙冷眼,就嚇得兩名尤物連滾帶爬地跌下階梯。

  “過來!彼麧M意地將眼神投向楚清霧,示意她坐到腳邊來。

  楚清霧沒動,原則上她不跟醉鬼打交道。

  她沒動,躺在她腳邊的一具“醉尸”卻動了,不僅是動,而且還動得仰聲大笑。

  “哈哈哈,護(hù)法,我看她是想跟我在一起,你的胸膛可能不夠溫暖,吸引不了我們的老板娘!

  這句話說得猶如春雷響,惹得全廳的人一陣哄堂大笑。

  笑聲中,一些醉尸也有樣學(xué)樣的開始伸出毛手往她腳踝抓去。

  “放開我!”楚清霧被嚇得又跳又踹,奮力地踹著腳,躲開一波波的攻擊。

  她可以隨她高興主動“調(diào)戲”男人,但是,男人一個也不能占她便宜!

  崖奇冷眼旁觀看著她的自救舉動,也不制止手下的行為,只是雙手抱著胸,嘲諷地提出另一個游戲規(guī)則!昂,如果她再不過來,今晚我就將她賞給你們!

  “多謝護(hù)法!毖缕嬖拕傉f完,那些原本四處散落的醉尸全活過來了,一個接一個往楚清霧這方靠攏。

  “崖奇,你卑鄙、無恥……”楚清霧躲著攻擊,恨不得眼神能瞪死他,這個殺千刀,他竟然拿她當(dāng)賭采。

  只可惜,殺氣騰騰的眼神終究救不了她,“聞香”而來的“老饕”越來越多,爬上她腳踝的手越來越恐怖……

  楚清霧快嚇昏了,根本不敢多做停留,一個跨步直接往崖奇身上跳去……

  很準(zhǔn)確地,崖奇接住了她的身子。

  “如果我卑鄙,就不會讓你有選擇。”面具下的眼神笑了,笑得開懷無比。

  “你到底想怎樣?”雖然躲進(jìn)他懷里,但她還是聽得見自己猛烈的心跳聲,她仍然恐懼著,因?yàn),這個男人更危險!

  “依你的聰明才智,應(yīng)該知道酒醉的男人想怎樣……”活像嚇不死她不甘心,他竟在她臉頰烙下一吻。

  震驚中,楚清霧根本來不及閃躲,也不知道該躲到哪里,因?yàn)槔w細(xì)的她,早就完全被他那片寬厚的肩膀淹沒,能躲的也只有他的胸膛。

  “你……無恥!別把我跟那些女人相提并論,我不是男人的玩物!”憤怒地抹掉留在臉頰上的掠奪痕跡,目前她唯一有的武器就只有一張利嘴。

  “嘖嘖嘖,好清高的語氣!告訴你,只要我愿意,風(fēng)騷娘子就跟煙花女一樣的意義,同樣是男人的玩物。”

  “你敢?”她終于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了,他在實(shí)現(xiàn)昨天的威脅。

  “激將法,我喜歡!彼徽f還好,一說,崖奇狂笑一聲,很粗暴地攬過她的細(xì)腰,在所有人還搞不清楚的情況下,開始狂吻起她。

  這個結(jié)果完完全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嗯……”除了震驚外,她直覺地掙扎,但重傷未愈加上女人的力氣本就不如男人,她的掙扎根本沒用。

  這記眾目睽睽下的熱吻果然好看,大廳中爆出如雷的鼓噪聲,而在那陣推波助瀾的鼓噪聲中,崖奇的吻是一波接一波的毫不放松,唯一不同的是,她感覺到那吻慢慢地由粗暴轉(zhuǎn)為細(xì)膩的品嘗,再轉(zhuǎn)為溫柔的吸吮,而且,他在愛撫她,像對待寵物般的愛撫……

  她放棄掙扎,手抓著他的衣襟,開始感受他的溫柔……

  天!他們到底是對怎樣的冤家,為什么她會對他又氣又愛又無法割舍?

  周遭的鼓噪聲越來越微弱,人群仿佛離他們好遠(yuǎn),天地間似乎只剩兩人的呼吸聲……

  “知道嗎?這就是我說的,如果我真要使壞逼你說實(shí)話,你一點(diǎn)反抗能力都沒有!辈恢嗑,他放開了她,沙啞的在她耳邊宣告著。

  一句話擺明了他根本沒醉。

  “護(hù)法,再來!”見到好戲突然停止,臺下的觀眾欲罷,不能又開始鼓噪。

  楚清霧的心又再次狂跳,眼眶卻紅了。

  “求你,別……”從未受過這樣羞辱的她,再也承受不了再一次的折磨。

  崖奇心頭一緊,放在她腰際的手不禁緊縮一下。

  “別掉下淚,否則我會讓你更難堪!彼荒蜔┑乜謬樦,不準(zhǔn)任何女人做出有損他顏面的舉動,難道接受他吻是這么痛苦的事嗎?

  該死!為什么她的楚楚可憐會讓他不忍,他竟對這個女人一再心軟!

  她聽話的忍住淚水,一滴也沒掉。

  “來人,送她回房!毖缕嫱崎_她,喚來了手下,心想,今晚的嚇唬應(yīng)該夠了,明天相信她會愿意將所有實(shí)情說給他聽。

  當(dāng)然,包括她的一切!

  ※        ※        ※        ※        ※

  楚清霧一走,不知為何,崖奇狂歡的興致也沒了,悶悶地喝了兩樽醇酒之后,就將大廳留給那些仍然意猶未盡的弟兄們繼續(xù)玩樂,獨(dú)自走回居住的院落,推開房門那一剎那,他發(fā)現(xiàn)屋子里有異。

  “你怎么在這里?”當(dāng)他一眼看到床上的女人時,就知道怪在哪里了——

  一個不該在他房里出現(xiàn)的女人正躺在他的床上。

  “你問我,我問誰,別作假了,剛才你不是要手下押我回房嗎?他們只不過照你的意思做罷了。”雙手被反綁在床頭的楚清霧,一見到他進(jìn)屋,整個人又莫名的緊張起來,大廳的一切又跳進(jìn)腦中,原來他是個表里不一的大混蛋。

  “我的意思?”崖奇一臉疑惑,他沒要他們抓她到房間啊!難道……

  想起可能的誤會,崖奇搖頭失笑,看來手下們把他的意思弄擰了,他是要他們送她回竹屋,不是他的房間。

  略帶醉意的他,跨著大步來到床邊,舉起手俯身向前,正打算放她自由時……

  “你想做什么?”一雙驚慌失措的瞳眸卻直盯著他,活像待宰的羔羊。

  騰在半空中的手被她這一喝,停了下來!跋敫墒裁?幫你解開繩索。 币灰娝@慌失措的模樣,他的表情突然露出一臉促狹,反問道:“不然,你以為我會想做什么?”

  楚清霧別開臉不想理他。“一個卑鄙無恥的綠林草莽會做什么好事!遍L這么大,從不曾被男人那樣碰過的她,能想到什么。

  聽她這一說,崖奇笑得更邪氣!罢漳氵@樣說,如果我不做點(diǎn)壞事,似乎很對不起你。”

  他不想否認(rèn),這句話跟心里所想的差距并不大,他確實(shí)想要她,只不過不該是今晚。

  “你敢?”輕描淡寫的一句威脅,讓她又不爭氣的開始緊張起來。

  “為何不敢?你是我的囚犯,又口口聲聲說我卑鄙無恥,我所做的一切只不過照你的意思行事而已,有什么敢不敢的。”說著說著,他當(dāng)真挨在她身旁坐了下來,而且還用手滑過她那張倉皇無措的臉頰。

  崖奇發(fā)覺自己慣常的嚴(yán)謹(jǐn)不見了,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這么真心想要一個女人。

  “崖奇,你……不可以亂來……”

  亂來?!

  是怕他強(qiáng)暴她的意思嗎?

  她當(dāng)他是什么人了,衣冠禽獸嗎?不過,這倒不失是一個好辦法,今晚,他一定問得到答案!

  崖奇嘴角一揚(yáng),身體又靠近她一些。“何必害怕呢?在大廳上,咱們的配合還算不錯,不是嗎?你為什么要怕成這樣子?”

  提起大廳,楚清霧快昏了!全身燥熱難耐,更怕自己會心甘情愿的淪陷在他的挑逗中。

  “別……求你……別過來。”

  不理會她的制止,崖奇的手將目標(biāo)轉(zhuǎn)向那頭柔細(xì)的青絲,輕輕地?fù)芘,笑得更得意,沒想到光是嚇?biāo),竟也有種滿足。

  “求你放了我吧!”楚清霧不懂他干嘛要這樣折磨她,如果是個憎恨的惡人,她一定馬上咬舌自盡,但,偏偏是他——一個讓她既愛又恨的男人,讓她的意識好矛盾!

  那聲無奈的哀求,松了崖奇的手,也驚了他的心。“這是不是天大的新聞?!”向趾高氣昂的風(fēng)騷娘子會求饒?!”

  其實(shí)最令他驚訝的是——一直強(qiáng)抑的欲望竟然還是有反應(yīng)——他喜歡撫摸她的感覺,該死,真的喜歡!

  “你殺了我吧!”

  “我不會殺你的,說吧!如果不想讓我傷害你,就說些引起我興趣的事讓我分心,譬如風(fēng)夫人的去處。”確實(shí)只有讓他分心,才能阻止他要她!

  “你……”

  “還是你其實(shí)很懷念剛才大廳的游戲……”雖是這樣威脅,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若是她再繼續(xù)反抗下去,首先崩潰的將會是他。

  “崖奇,你別欺人太甚。”心與外在皆毫無抵抗力的她,終于落下眼淚。

  崖奇心又一緊!澳蔷涂煺f吧!”

  他討厭她的眼淚,討厭她的無助,更討厭她萬念俱灰的眼神,那樣比拿刀砍他更難受。

  “你好狠,好卑鄙!”她落著淚,低喊一聲。傷她最重的不是他言詞上的輕浮挑逗,而是那種輕視的對待,他竟拿她當(dāng)一般煙花女一樣玩弄。

  難道這份感情她真的給錯對象了?!

  “換個詞吧!你已經(jīng)說過太多次了!睘榱说玫绞聦(shí)真相,他決心殘忍到底。無情的言語,讓她開始不斷掙扎著套在手上的繩索,她到今天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絕望。

  “等我武功恢復(fù)之后,我一定會殺了你!”

  “你不會的,依你對黑風(fēng)寨里那些人玩的花樣看來,你并不是個狠角色……別掙扎了,你的手會受傷!卑醋∧请p因不斷掙扎而劃出血痕的雙手,崖奇微怒地輕斥著,不懂為什么這個女人會這樣倔強(qiáng),明明已經(jīng)走投無路,卻還要做無謂的掙扎,那兩道血痕,看得他莫名的心疼,為什么她就不能聽話點(diǎn)?

  楚清霧抿住嘴,強(qiáng)迫自己別因?yàn)檫@份難得溫柔的關(guān)心而落下淚。

  看著她,崖奇多想吻住那片喋喋不休的紅唇,多想在她細(xì)嫩的肌膚上游移,多想埋在她胸前吸吮她的芬芳……

  嘆口氣,他終于問出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存在心底的另一個疑問:“為什么你不把用在阿三、謹(jǐn)叔、石虎身上的招數(shù),用在我身上呢?”

  “什么意思?!”楚清霧一頭霧水,聽不懂他突然來的問題。

  “你用在石虎上的媚功啊!搞不好用在我身上,我會給你答案,也會放你走。”

  楚清霧臉紅了,總算聽懂他曖昧的隱喻。

  很奇怪的,她可以對任何男人迂回逢迎,可以對任何男人自在的展露虛偽,但對他……就是不能。

  想起對他“另眼相待”的真相,她的臉更紅,心更亂!原來在她心里,他早就是特別的。

  崖奇一直等著她的回答,但沒想到回答他的是一張赧紅羞怯的表情。

  終于在她失神中,他忍不住吻上那片微顫的紅唇,她的失落、她的無助,讓他沖動的想要完全呵護(hù)。

  為什么會這樣做?老實(shí)說,他也不知道,一切就是那么自然,那么水到渠成……

  楚清霧被他突然的“侵犯”嚇了一跳,直覺地退縮,只是在雙手毫無自衛(wèi)能力下,只能扭動著身子不安的反抗;只不過她這種抵抗反倒像是引誘,在他似乎已經(jīng)失控的激情中,添加更多的催情誘因。

  他為什么要吻她?

  為什么突然會變得那樣溫柔?

  為什么……

  連續(xù)的疑問一個接一個在楚清霧腦中反覆敲打著,同時間,他的吻繼續(xù)落下,在她唇片,在她臉頰來回探索,就像是春風(fēng)雨露般輕輕地滋潤著她,不知何時,她發(fā)現(xiàn)自己停止逃避,停止抵抗,并且開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回應(yīng)。

  在稍嫌霸道的索吻中,她醉了!不僅因?yàn)樗惠p易表露的溫柔,更因?yàn)榉旁谒厍澳请p手疼惜般的愛撫,讓她在這段日子里隱藏在內(nèi)心的苦楚與無奈瞬間化為烏有,那雙手就像一對豐厚的羽翼,全心全意圈護(hù)著她,給她安全,給她溫暖,她真的醉了。

  這次的吻不再像懲罰,不再像捉弄,更不像強(qiáng)迫,單純像記示愛的吻,完完全全情緒奔放的吻,而她真實(shí)地感受到那股從他心窩傳來的愛意……

  “你好香……”由唇瓣轉(zhuǎn)移到頸窩的舌尖竟開始頑皮的挑逗她。

  “嗯!背屐F被他逗得發(fā)出滿足的呻吟聲,明明知道禮教上不該讓他予取予求,無奈,身子卻背叛了理智。

  “你確實(shí)風(fēng)騷得令人無法招架……”

  不經(jīng)意的一句話,讓原本沉浸在幸福中的她突然冷卻下來。

  難道他真的當(dāng)她是那種女人?

  崖奇發(fā)覺她的改變,抬起頭疑惑地凝視著她,這個起身也算結(jié)束剛才的纏綿。

  對視的兩人陷入一陣尷尬的沉默。崖奇首先恢復(fù)正常。

  “想清楚要說嗎?”或許解決完風(fēng)先生的家務(wù)事之后,他得跟她好好談?wù)劯星榈氖隆?br />
  他對她的感覺已再明白不過,他要定這個女人!不管她是誰,不管他們曾經(jīng)有過多少爭執(zhí),兩個人之間那份強(qiáng)烈明顯的吸引力誰也漠視不了。

  “什么?!”楚清霧仍在迷惘中。

  “風(fēng)夫人的事!彼眯奶嵝阎。

  “我……”楚清霧發(fā)覺在他眼波的壓力下,要清晰的講完一句話越來越困難。“如果……如果……我照你剛才的意思那樣做的話?你……你真的會告訴我風(fēng)冽在哪里嗎?”

  她的意思是照他所說的勾引他。只是,風(fēng)騷娘子對付客人一貫的手段是虛偽應(yīng)付,而剛才……她卻是真心付出!

  “不會!被钕衲盟(dāng)戲耍,崖奇很直接地澆她一盆冷水,都什么時候了,她還拿他的玩笑當(dāng)真。

  楚清霧瞬間被氣得臉紅脖子粗!拔揖椭滥銜N遥 

  這個男人從頭到尾都是在戲弄她,連剛才似乎充滿愛意的熱吻都是騙人的!

  崖奇沒想到又把她惹毛了!安,我不是耍你,如果你將有關(guān)碧瑩夫人跟林兒的所有事情全盤告訴我,或許我就會告訴你我知道的事,說白一點(diǎn),我的消息不用你拿美色來換。”他要的是兩顆真誠信任的心。

  “你……”楚清霧還是誤會,直覺地,她認(rèn)為自己又被羞辱一次!澳悄銊偛拍莻提議是干什么?”

  “一句開玩笑話罷了,原本只不過想見識一下風(fēng)騷娘子的真功力。”只不過,那句玩笑卻反而讓自己發(fā)現(xiàn)根本無法逃脫她的魅力,崖奇自嘲地笑了笑。

  楚清霧當(dāng)他的自嘲是在諷刺她。“崖奇,你會不得好死!”

  “為什么又生氣了?!”她的怒氣弄得崖奇莫名其妙,剛才她應(yīng)該也是樂在其中不是嗎?為什么一轉(zhuǎn)眼間又要他不得好死?

  “因?yàn)槟惚氨、下流、趁人之危!?br />
  “趁人之危吻了你嗎?姑娘,公平點(diǎn),如果我是趁人之危,那你就是助紂為虐,是你引誘我做出卑鄙下流的舉動的!

  “你……”天底下有什么話比這個更傷人。

  “別哭,否則我會將你眼珠子挖出來,也不準(zhǔn)再裝成楚楚可憐的模樣,我不會再上當(dāng)了!睔馑浪耍谷徽f他趁人之危,說吻她是卑鄙下流的舉動,這個善變的女人不好好給她一次教訓(xùn)是不行的。

  “坐好,現(xiàn)在回答我的問題,為什么要?dú)L(fēng)冽?碧瑩夫人在哪里?”崖奇難得的一臉兇惡。

  楚清霧果真被他突來的怒容嚇著,第一次表現(xiàn)怯懦!叭绻绻艺f完,你一定得告訴我風(fēng)冽的下落!

  他為什么要那么生氣,難道她說錯了嗎?被嘲諷的人是她,該生氣的人也是她,他憑什么對她兇?

  這男人好壞!好沒風(fēng)度!

  崖奇終究還是敵不過那雙梨花帶雨的眼神!昂茫視嬖V你我知道的一切。”三、兩句后,兇惡的表情一下子又被無奈取代。

  “你要先把我手上的繩索打開。”她委屈的舉舉手,希望他還給她自由。

  “你的問題還真多!苯饬死K索,崖奇難得抱怨!罢f吧!”

  “再解開我的穴道,我想下床!彼秒x他遠(yuǎn)一點(diǎn),不能讓他再有機(jī)會竊取她的心。

  只是,這次的要求不獲準(zhǔn)!安恍,我覺得你待在我床上的感覺很好,快說吧!在下洗耳恭聽!

  眼見他的態(tài)度堅決,楚清霧知道要逃離那份感情的壓迫是不可能,沒轍,只好點(diǎn)點(diǎn)頭。

  “好吧,我說!我確實(shí)認(rèn)得碧瑩夫人!”幾經(jīng)折騰,楚清霧終于用這句話開了場。

  雖早就知道這個可能,但崖奇還是受到某些震驚,風(fēng)先生找尋了十多年的妻子終于有了消息。

  “她人呢?”

  “去世了。”

  “什么時候?”崖奇相信這是事實(shí),除了過世,否則不可能風(fēng)先生找了十五個年頭后,依然音訊全無,只是這個答案卻也讓他心情一陣低落。

  “兩年前!碧崞鹜,楚清霧的表情不再那樣堅強(qiáng),抵達(dá)舞陽前日子的所有點(diǎn)滴,再次一幕幕涌現(xiàn)。

  “怎么過世的?”她的哀愁沒逃過崖奇的眼睛,他的神情閃過一絲不忍。

  “或許該說郁郁而終吧?”不然,她找不到原因。

  “將事情說清楚點(diǎn)!

  “當(dāng)年碧瑩夫人被風(fēng)冽遺棄之后……”忍著回憶往事的苦楚,她娓娓道出尋仇的理由。沒想到才一起頭,卻被崖奇硬生生打斷。

  “等等!風(fēng)先生沒有遺棄夫人,是她自己不告而別!

  “這是風(fēng)冽的說法嗎?他有沒有告訴你夫人離開那天早上,他在哪里?”

  “……”

  “他沒說對不對?告訴你,他在他師妹床上,是碧瑩夫人親眼看到的。”

  “哦?!”她聳動的內(nèi)容果然讓崖奇皺起眉頭,只不過卻是不以為然的回答!霸S多事情不一定眼見為憑,就像我們倆現(xiàn)在同處一室,你雖躺在我床上,卻什么事也沒發(fā)生!

  “崖奇!”楚清霧一聲抗議,這男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干嘛要牽扯到他們倆身上。

  “哈哈哈,別告訴我,我看到的真的是風(fēng)騷娘子臊紅的臉,與那么多男人交手過后,你還會害臊?”這個發(fā)現(xiàn),竟讓崖奇有些興奮。

  “你鬼扯什么,為什么你老要說我是那種女人?”幾次的肌膚相親之后,她突然很在意他的感覺,非常不喜歡被影射成那類女人。

  “難道不是?”崖奇帶笑看著她,訝異自己竟然連她賭氣的模樣都喜歡看。

  “當(dāng)然不是!笨赡苁菦Q定要跟他條件交換,她不想讓他繼續(xù)誤解下去。“要不是為了追查風(fēng)冽的下落,我才不會把自己扮成這副德行。”酒樓人來人往,是傳遞消息最迅速的地方,當(dāng)然,也是讓她最快找到風(fēng)冽的方法。

  “哦?這么說來我倒好奇,不知道另一種風(fēng)貌的風(fēng)騷娘子是什么模樣,是不是就如同剛才一樣?”調(diào)侃的語氣一點(diǎn)都不像凡事嚴(yán)肅冷漠的崖奇,這種改變連他自己都感覺驚訝。

  “你——”一席話惹得楚猜霧是又氣又恨。

  崖奇不自覺地又牽動嘴角的笑容,為什么他對這個女人會有這么強(qiáng)烈的感情?

  尤其在今晚,她的一顰一笑特別吸引他,完完全全擄獲他。

  是因?yàn)榻裢韮纱蔚挠H密接觸嗎?

  有可能,他不想否認(rèn)大廳那一吻他確實(shí)差點(diǎn)沉淪,那是這生未曾有過的悸動,也是從未有女人挑起過的情緒;而床上的那陣?yán)p綿,更令他差點(diǎn)失去理智,很明顯的,他愛上了眼前這個女人!

  感覺到自己的欲望又再提升,崖奇強(qiáng)迫自己恢復(fù)慣有的冷靜!昂昧,暫時休兵,言歸正傳吧!”

  一直處于下風(fēng)的她,除了惱怒之外,還真無計可施。

  咽口口水,她娓娓道著:“那天,心力交瘁的她倒在我家后門,是我救了她!

  那年她才四歲,對倒臥在雪地上的人好奇,于是偕同表哥一同將她拉回家。

  “你家?!”崖奇對這個身世一直成謎,連黑風(fēng)都追查不到她的來處的風(fēng)騷娘子,現(xiàn)在聽她主動提起,確實(shí)十分引他好奇。

  楚清霧臉色突然黯淡下來,語氣無奈。“或許不該說我家,是我表親的家,我是個孤兒,自小被一個表舅收養(yǎng)!币粋沒爹沒娘的小孩,內(nèi)心世界的不安全感有誰能懂?要不是后來有碧瑩師父的扶養(yǎng),她的童年根本與親情絕緣。

  原來是寄人籬下的孤兒,難道黑風(fēng)的偵查網(wǎng)怎樣查都查不到她的來歷,崖奇突然發(fā)覺自己能體會她習(xí)慣的特異獨(dú)行,與個性上的善變。

  一個沒有過去的他,何嘗不也像是一個孤兒,孤僻是他的代號,冷酷是保護(hù)膜。

  “你的表舅是四川毒門!蓖蝗唬浧鹚^人的使毒絕技。

  “你怎么知道?!”

  “由你精湛的使毒手法看出來的,就我了解,碧瑩夫人并不懂使毒!倍嫌钟袔准沂苟竟Ψ蚰軇俚眠^毒門,怪不得被搜身兩次之后,她還能下毒傷了林兒。

  “沒錯,我表舅就是四川毒門掌門,救了碧瑩夫人之后,我請求表舅讓我照顧她,表舅答應(yīng)了,之后師父開始教我武功,我則當(dāng)她是親娘一樣伺候!

  “于是她將與風(fēng)先生的一切告訴你!

  “她一直到臨死前才告訴我一切,我永遠(yuǎn)忘不了她一字一淚的哀戚表情,你想想,一個女人在痛失骨肉之后,竟又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丈夫琵琶別抱,而她卻只能抱著傷痕累累的心遠(yuǎn)走異鄉(xiāng),你說,是不是令人萬念俱灰?”

  “但是,假如事情并不是如她所見的那樣呢?”一個模糊的畫面慢慢地在崖奇腦中浮現(xiàn),但卻無法完全明朗,他得再好好想一想。

  “為什么不是?你別為風(fēng)冽始亂終棄找藉口,他得為碧瑩師父的死付出代價。”想到師父十多年來獨(dú)自承受著哀傷,而風(fēng)冽和他那個師妹卻在黑風(fēng)寨逍遙,楚清霧心里便布滿恨意。

  “你還是想殺他?”崖奇皺眉,看出她眼中的殺機(jī)。

  “沒錯,還有風(fēng)林兒、衛(wèi)芳紅都該死!”恨已經(jīng)沖昏了她的頭。

  “清霧,你冷靜點(diǎn),用頭腦想一想。”仇恨果真容易迷惑人的心智。

  “我想得很清楚了,你怕我傷了你那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寶貝嗎?你有沒有想過,那丫頭從出生就得到父親的寵愛,長大了又備受眾人呵護(hù),但是師父跟她的小孩……”想到師父受的苦,楚清霧的心更不甘……只是,為什么每次見到風(fēng)林兒那張?zhí)煺娴哪樋,她就是下不了手?br />
  “你到底有沒有注意聽我說的話,林兒她娘就是碧瑩夫人!”

  “不是,碧瑩夫人告訴我,她的小孩死了,產(chǎn)婆還將死嬰抱給她看!

  “這就是問題的癥結(jié)所在!毖缕鎴远ǖ恼f。

  “什么癥結(jié)?”

  “風(fēng)先生一直告訴林兒,她的母親就是碧瑩夫人。”

  “這是他掩人耳目的說法,風(fēng)林兒是她跟衛(wèi)芳紅生的小孩。”

  “不可能!”

  “為什么不可能?”楚清霧一回反駁。

  “你知道為什么在黑風(fēng)寨見不到風(fēng)先生嗎?”

  “為什么?”

  “因?yàn)檫@些年他都在四處尋找他的妻子,找了十五年!

  “真的?”崖奇的說法確實(shí)令她驚訝,這與原先印象中的風(fēng)冽截然不同,他應(yīng)該是個無情無義的男人才對,怎么會……

  “如果你還愿意相信的話,我還想告訴你,這個黑風(fēng)寨也是風(fēng)先生為了讓夫人容易找尋他而創(chuàng)立的!

  “這怎么可能?”江湖上人人稱奇的綠林組織,竟只是為尋妻而設(shè)的工具?!

  崖奇嚴(yán)肅地點(diǎn)點(diǎn)頭!斑@是事實(shí),不然你為什么會猜到黑風(fēng)寨主是風(fēng)冽?當(dāng)年,夫人突然離家出走,風(fēng)先生也跟著離開隱憂谷,在遍尋不著夫人之后,決定以黑風(fēng)寨為據(jù)點(diǎn),繼續(xù)尋訪夫人的下落,黑風(fēng)勁旅與后來總管黑風(fēng)寨情報網(wǎng)的蝠風(fēng)堂都知道這個使命!

  “我不相信……那……那個衛(wèi)芳紅呢?”

  “風(fēng)林兒一直以為她母親不要她,為了彌補(bǔ)母愛,風(fēng)先生才會將芳姨留在黑風(fēng)寨!

  “可是……產(chǎn)婆說……”

  “這就是重點(diǎn),只要找出當(dāng)年的產(chǎn)婆,就知道這一切是誰在搞鬼,當(dāng)然也就能找出是誰要?dú)⒛銣缈!笨磥硪獨(dú)⑺郎缈诘脑蛞呀?jīng)真相大白,那就是有人不想讓風(fēng)先生知道當(dāng)年發(fā)生的一切。

  崖奇肯定的語氣,終于讓楚清霧多年來的信念開始動搖。

  房間里的氣氛頓時陷入靜默,除了輕緩的呼吸聲外聽不見任何聲響,崖奇的凝視與楚清霧的沉思,構(gòu)成一幅難得平和的畫面,只是互有心事的兩人,根本沒發(fā)現(xiàn)一條情絲已悄悄地將兩人纏繞。

  約莫過了一刻鐘的光景,眼中閃著淚珠的楚清霧終于抬頭,內(nèi)心掙扎地望向崖奇,她想問:“為什么我要相信你的話?”這十多年來看的是師父的情債煎熬,聽的是師父的辛酸血淚,根深柢固的是風(fēng)冽的背信無情,而今天……

  她為什么要相信他所說的一切?話來到嘴邊,卻沒想到一抬頭,目光卻直接掉入一雙彷若無底泓潭的凝視中。

  楚清霧嚇一跳,想縮回目光,無奈兩道視線卻像膠著一般糾結(jié)著。

  很明顯地,兩人都被彼此間那種莫名的變化所震驚,無法解釋的感覺使原本對立的心情有了改變。

  崖奇算是比較冷靜,因?yàn)樵缭趧偛诺募で橹,他已?jīng)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感情。楚清霧卻是震驚多于疑惑,他為什么要這樣看她?為什么她的心跳會跳得如此劇烈?!

  像魔咒般,兩張從不曾好臉相向過的臉龐,第一次和平相處,寂靜中,除了呼吸聲外,這時又了心跳聲……

  最后,是崖奇眨了眼,逃避魔咒,也打破了寧靜——

  仿佛會讀心術(shù)一般,他回答了她心底的問題!澳惚仨毾嘈胚@一切,因?yàn)檫@是最合理的假設(shè)。”

  “我……”楚清霧一時間答不出話,他的眼神與過度貼近的氣息讓她心亂,讓她無法冷靜思考問題,更無法清晰辨別真?zhèn)巍?br />
  突然間,她想到師父無奈的感情世界……

  想到師父為情所苦的折磨……

  想到相愛兩人生離死別的痛苦……

  不知不覺中,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水珠子滴滴答答掉落在衣襟,不輕易釋放的感情,在今晚中第二次釋放。

  這是她第二次在他面前掉淚,有別于前一次的恐懼,這次她是心痛的哭。

  “為什么掉淚?”一雙手溫柔地幫她拭去眼角的淚水,輕緩的詢問仿佛天使的問候。

  “。 边@個突然的接觸嚇著她,閃著那雙沾著淚光的瞳眸,她無助地看著他,人不自覺地往床角縮進(jìn)了些。

  為什么除了為師父掉淚之外,面對他的溫柔,她的胸口更難受?

  難道她……愛上他了?!愛上這個天天跟她唇槍舌劍的男人?

  回想這段日子對他的種種反應(yīng),確定了心頭的疑惑,她真的對他動了情……

  不,不行!他是風(fēng)冽欽點(diǎn)乘龍快婿人選,如果風(fēng)林兒果真是師父的女兒,那她就沒道理愛上她的丈夫,師父對她的恩情像天一樣的高,她不能讓她的女兒傷心。

  心中這份乍現(xiàn)的感情,只能化作流云隨風(fēng)飄逝,不準(zhǔn)再有遐想。想到此,她直覺地又往床內(nèi)更縮些,希望這樣就能割斷對他的感情。

  她的激烈反應(yīng)似乎也驚嚇了崖奇,就見他略帶慌張的收回手。

  “我沒有惡意,只是想安慰你。”

  “我不需要人安慰。”很直覺地,她拉起一旁的棉被緊緊裹住自己,仿佛這樣就能逃避內(nèi)心的背叛,掩飾對他碰觸的喜愛。

  崖奇重重地嘆口氣,緩緩地從床邊站了起來,雙手垂放在身后,緊鎖著眉,道:“我想,我最好現(xiàn)在送你回房!

  床上人兒那份無助哀戚的模樣,又提醒他那股該死的欲望蠢蠢欲動。對她那份的強(qiáng)烈感情,讓他感到恐懼。

  “為什么?”楚清霧不解他突然說這句話的意思,事情不是還沒理出頭緒嗎?他為什么要她走?

  “嗯……我的意思是……你現(xiàn)在這樣的畫面很容易引人誤會!彼钢杆谖恢靡约笆稚媳е臇|西說著。

  “我?!!我要回房。”拋下棉被,她連想都不想迅速地往床邊一沖,沒想到,一不留神,反而準(zhǔn)確無誤地摔進(jìn)他懷中,胸口正好撞上他的胸膛。

  崖奇直覺舉起手穩(wěn)住她的肩頭,將相貼的兩胸膛迅速拉開,不知是不是錯覺,她似乎見到那張嚴(yán)峻的俏臉與她一樣閃過一絲紅暈。

  “對不起……”她喃喃地道歉著,可能撞痛了吧!她聽到他痛苦的吸氣。

  “走吧!我送你回竹屋!毖缕鎸λ牡狼敢暼魺o睹,表情卻突然間變得有些吊詭,語氣更是怪異。

  再不送走她,他一定會在今晚占有她!

  楚清霧一言不發(fā)的跟著他快步往外走,不知道他為何說變臉就變臉,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她只不過不讓他碰她的臉……

  突然間,一個念頭閃過她腦!

  “等等!”她叫住他。事情真相就這么簡單,她怎么會這么笨想不通呢?

  崖奇皺著很深的眉頭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她,不知道她又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想我大概知道殺我的人是誰了!币粋鮮明的人影映入腦中,如果崖奇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話,那造成這場悲劇的人,除了那個人之外沒有別人。

  “是誰?”還處在剛才那份錯愕中的崖奇,突然發(fā)覺他根本一點(diǎn)都不在意那個該死的真相,只希望這個影響他正常行為的女人盡快離開他的視線。

  “衛(wèi)芳紅!”楚清霧很篤定地吐出一個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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