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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耍賴 第四章

  “阿貝,我想去游泳,你陪我去嘛!”陳心心的藕臂愛嬌的勾掛在阿貝的臂上,整個人就像沒骨頭似的賴在阿貝身上。

  阿貝嫌惡的扳開她的手把她推開。

  “我現(xiàn)在不想游泳,要去你自己去!

  她任性的道:“我不管,我要你陪我去游泳池。你不是我爸請來保護(hù)我的人嗎?當(dāng)然有責(zé)任負(fù)責(zé)我的安全!

  “既然阿貝不想去,我陪你去吧!心心!彼{(lán)飛立即涎著一張笑臉偎近陳心心。她今天穿著一襲無袖低胸緊身的洋裝,完美的身材曲線畢露。哇!這女人真是波得過火、辣得夠勁!

  “我不要,你走開,我就是要阿貝陪我去,只有他才保護(hù)得了我!标愋男膮拹旱钠沉怂{(lán)飛一眼。其實藍(lán)飛長得也不錯,如果沒有阿貝的話,或許她還有可能會多看他幾眼,但是有阿貝在,他就沒得比了,畢竟一克拉的鉆石是怎么也比不過一百克拉鉆石所發(fā)出的光芒耀眼。

  阿貝懶懶的坐進(jìn)沙發(fā)椅里,睬都不睬陳心心,這種被人寵壞的驕縱女孩他看都懶得多看她一眼。彩兒和方朔出去調(diào)查事情不在,所以,這里由他和藍(lán)飛負(fù)責(zé)保護(hù)陳心心,可這真是令他無聊死了。他拿起了一張報紙蓋住臉,打算再小睡片刻。

  陳心心不死心,在他旁邊坐下,身子往他身上擠過去,撒嬌的嘟嘖著:“阿貝,你陪我去游泳嘛!難道你忍心看到我有危險嗎?萬一那些想殺我的人突然出現(xiàn),你叫我怎么辦呢?藍(lán)飛看起來就一副很不濟(jì)的樣子,如果是他保護(hù)我去,我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怎么忍心見我死于非命呢?”那日在草原上,她親眼目睹阿貝是怎么嚇跑那幾頭獅子的,所以她早認(rèn)定了阿貝的能力。

  聽這女人說的是什么話!她居然說他不濟(jì)?保護(hù)不了她?藍(lán)飛氣得想破口大罵,這女人太沒眼光了,他雖沒阿貝那種爆發(fā)力強大的攻擊與破壞的超能力,但是他好歹也擁有超能力,他的雙手可以在瞬間加熱到攝氏一、兩百度,像烙鐵一樣的燙傷人,何況他矯健的身子、健碩的體格也不輸那個睡豬阿貝。他除了臉長得“漂亮”一點外,還有哪一點能跟他比的?

  阿貝一動也不動,沉沉的睡著了。

  “阿貝!”陳心心無法忍受他對她的漠視,氣得掀掉他蓋住臉孔的報紙。卻見到阿貝居然真的閉著眼,去與周公下棋了。

  “阿貝,你太過分了!”她氣得朝他耳旁不顧形象的震天大吼一聲。

  藍(lán)飛捂住了耳朵,躲開她那聲超高分貝的河?xùn)|獅吼。

  “喂!你不要浪費力氣了,阿貝一旦睡著,是很難叫醒的!边@頭睡豬既不解風(fēng)情又粗暴,真搞不懂陳心心干嘛硬是要賴他?

  陳心心不信,以為藍(lán)飛是在騙她。

  不過,她搖了他半天、叫了他半天,喉嚨都快因太用力嘶吼而沙啞,他卻依然像個死人般沒有任何的動靜,緊閉的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他該不會是睡‘死’了吧?”陳心心懷疑的探了探他的鼻息,咦?有溫暖的氣息,沒死,但怎么會叫不醒?

  藍(lán)飛閑閑的倚著墻道:“我都說了叫你別白費力氣了,這個死人一旦睡著了,除非是他自己醒來,否則是很難叫醒的!

  “那我們那兩天在草原上時,盈彩為什么可以叫得醒他?”

  “這頭睡豬,除了是自己甘愿醒來外,還有兩個方法可以把他弄醒。其中一個方法就是,聽到盈彩的聲音他會自動醒來。另一個方法是一個咒語,這個咒語只有兩個字,就是盈彩的名字。”

  藍(lán)飛覷了她一眼,笑嘻嘻的道:“心心,我看你還是對阿貝死心吧!他呀!從小就認(rèn)定了盈彩,不管你怎么做,都不可能勾引得了他的,到是我,我還是自由之身,沒有愛人,你大可以使出渾身解數(shù)來勾引我,我的反應(yīng)保證一定讓你滿意!

  “一顆一克拉的鉆石,跟一顆一百克拉的鉆石放在一起,你說我會選哪一顆?”陳心心輕蔑的撇嘴道。

  她才不相信叫不醒他,她才不相信自己的致命吸引力居然有人能抵抗得了,她坐上阿貝的腿,用身上最性感的部位貼著他胸前來回摩挲著。

  “喂,心心,你想對阿貝做什么?不會吧?難道你想在這里和他……這樣我可是會受不了的,你放著個活生生的人不要,卻對一個睡死了的人做這種事,未免太暴殄天物了,喂……不要吧!你這么做,阿貝也不會有感覺的,太浪費了啦!”這女人,真讓他受不了!

  “你們到底在做什么?!”盈彩驚怒的吼聲突然傳來,她氣煞了臉,不敢置信的瞪著沙發(fā)上那對姿勢暖昧、不知廉恥的“狗男女”。

  阿貝的耳朵接收到盈彩的聲音,睜開了眼睛。

  “彩兒,你回來了?”奇怪,怎么她的臉色這么難看,一臉怒氣沖沖的瞅著他呢?嗯,為什么他腿上好像有個很重的東西,他低垂下那雙迷人勾魂的瞳眸一瞥,“喂,你是怎么回事呀?干嘛跑到我腿上來,走開!”他倏地?fù)]手把陳心心推開。

  忽地傳來一聲“砰”的聲音,是盈彩用力甩上房門的聲音。

  “彩兒她……在生什么氣呀?”阿貝不解的望住和盈彩一起回來的方朔問。

  方朔要笑不笑的聳聳肩、搖搖頭,沒說什么便走進(jìn)盈彩的房間。

  “沒想到他們居然那么不要臉,公然的在客廳就……”胸中被漲滿的怒潮填滿,盈彩氣得說不出話。

  方朔看她一眼,逕自坐下來,順手拿起擱在旁邊的一本雜志低頭看著。

  “方朔,你怎么這樣?你也多少說個話呀!”她這么生氣,方朔居然沒半點表示,還心平氣和的看起雜志來!這是什么朋友嘛?虧她們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看她這么生氣也不會安撫一下?

  “你要我說什么?評論剛才阿貝和陳心心做的事嗎?他們一個男未婚,一個女未嫁,想做什么事,那是他們兩人的自由,我不覺得旁人有資格說什么!狈剿氛f完低頭又專注的看著雜志。

  “什么他們的自由,阿貝是我的,陳心心她怎么可以……”說著,盈彩倏地閉上了嘴,尷尬的看著正抬頭盯著她的方朔。

  “沒、沒……我是說……我是說,嗯,我去洗手間一下!彼琶Φ奶舆M(jìn)房間中的浴室,糗大了!她剛才怎么會對方朔說出那樣的話?

  浴室外方朔的聲音淡淡的傳來。“既然你認(rèn)為是你的,你就應(yīng)該好好的守護(hù)屬于你的東西,別把他愈推愈遠(yuǎn),除非你打算放棄不要了!闭f完她開門走出去。

  盈彩一震,呆呆的坐在馬桶上。

  不!她從沒說她不要阿貝了。

  ※※※

  藍(lán)飛笑得賊兮兮的走進(jìn)阿貝房間,在他床上半躺著蹺起了腿。

  “喂!阿貝,我們來做個交易怎么樣?”

  “交易?”阿貝剛洗完頭,正在擦頭發(fā)。

  “沒錯,我讓你和盈彩復(fù)合,你幫我一件事。”

  阿貝不信他有這個能耐能勸得了彩兒和他和好如初,質(zhì)疑的望著他。

  “干嘛?不相信我?”

  “沒錯!

  藍(lán)飛瞪著他道:“如果是以前我確實沒辦法幫你,但是剛才我有一個新發(fā)現(xiàn),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你要說就說,不說拉倒!彼麤]什么興趣聽他的廢話。

  “你不想知道那就算了,原本我是想透露一點有關(guān)盈彩的事讓你知道,既然你興趣缺缺那就罷了。”說著,他下床轉(zhuǎn)身要出去。

  阿貝叫住他!拔,等一下,你說彩兒什么事?”

  藍(lán)飛得意的轉(zhuǎn)過身。

  “你剛才不是沒什么興趣嗎?”他就知道只要提到盈彩,他非得叫住他不可。

  “我現(xiàn)在想知道了,你快說!卑⒇惒荒偷拇叽。

  藍(lán)飛笑得很賊。

  “你沒發(fā)現(xiàn)這幾天盈彩很奇怪嗎?”

  “奇怪?她有什么地方奇怪的?”阿貝不明白的問。

  “她很在乎那個陳心心,你沒發(fā)覺嗎?”藍(lán)飛提示。

  阿貝愣了一下,然后緊張的道:“你的意思是彩兒……喜歡陳心心?”

  藍(lán)飛沒轍的翻翻白眼笑罵道:“你想到哪去了?我可沒說盈彩是同性戀喔!”

  阿貝沒好氣的瞪住他。

  “那你說她很在乎陳心心,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她很在乎陳心心,把她當(dāng)成是假想敵了,說白一點,也就是她擔(dān)心陳心心把你給搶走了!

  “你的意思是……”阿貝又驚又疑又喜的盯住藍(lán)飛。

  “盈彩在吃陳心心的醋,她怕陳心心把你拐走了。剛才盈彩和方朔回來時,看到陳心心和你抱在一起,當(dāng)場醋勁大發(fā),所以才會生氣的甩上房門。”

  阿貝驚喜的合不攏嘴。

  “你是說彩兒她喜歡我,所以才會吃陳心心的醋?”

  “不錯!

  阿貝星眸微垂,然后抬眼望住他。

  “你這么好心告訴我這件事干嘛?老實說,你有什么企圖?”他們兩人自小就不合,他不信藍(lán)飛會這么好心的告訴他這件事。

  “沒錯,我是沒這么好心,我是有條件的。我?guī)湍愫陀蕪?fù)合,但是你也必須幫我一件事!

  “什么事?”

  “反正你也不喜歡陳心心,不用也是浪費,我要你讓她對你徹底死心,然后投入我的懷抱!

  “你喜歡陳心心?”他懷疑的問。

  藍(lán)飛嘖嘖的搓著雙手,想到她曼妙的身材,口水差點就要流出來。

  “她那惹火的身材真讓人受不了,而且還蕩得讓人氣血翻騰!

  “你不是喜歡她,只是想跟她上床吧?”

  “沒錯,那樣波的女人哪個男人不想上呀?不過你是例外!痹诎⒇愌壑,他只看得到盈彩,其它的女人就算再努力的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他也視若無睹,唉!可憐!

  阿貝鄙夷的瞥他一眼!澳阋驼l上床我沒興趣知道,就算你吃了她也不關(guān)我的事,不過,你說可以幫我和彩兒重修舊好,要怎么做?”

  他那是什么眼神嘛?算了,藍(lán)飛心想,看在波霸美女的份上,不跟他計較了。

  “還不簡單,你只要故意和陳心心接近,盈彩看了一定會受不了而發(fā)飄,而你趁著她發(fā)飆時,再用甜言蜜語哄她,她一定會屈服的。大部分的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嘴上說不要,其實心里想得要死;明明哈得半死,卻還硬說討厭。你只要抓到竅門,要哄女人是很容易的。只要你對她說的話夠惡心、夠肉麻,她就愈開心,到時候還怕她不手到擒來嗎?”

  “是嗎?可是萬一造成反效果,她反而更生我的氣,不理我怎么辦?”

  “笨蛋,凡是女人都是喜歡人家捧的,只要偶爾給她來幾句甜言蜜語,就算是假的,她們也樂得半死。尤其在她生氣時更要人家哄,這樣一來,收到的效果會更好。你只要對她說說好聽的話,什么你是我的唯一、我最愛的人就是你、沒有你我活不下去之類的話,保證她感動得舔你的腳趾頭。”

  “她本來就是我唯一最愛的人!

  “那不是更好,這樣一來,你可以說的更逼真。不過……”藍(lán)飛慎重叮嚀,“別忘了你接近陳心心只是做戲,可別一個受不了,和她做戲做到床上去了。”

  “你放心,我才沒興趣碰她!

  “這樣最好!彼{(lán)飛已經(jīng)忍不住開始幻想期待,不久的將來和陳心心春風(fēng)一度的情形了。

  ※※※

  瞪著坐在沙發(fā)椅上親密得有說有笑的兩人,盈彩怒火中燒,眼中噴火的像要活活燒死眼前的兩人。

  該死的阿貝,竟然當(dāng)著她的面和別人眉來眼去、說說笑笑的!他當(dāng)她是什么?

  可惡!他怎么可以這樣?

  陳心心投給盈彩一個示威的笑容。她伸手膩住阿貝的肩頭,一臉的嬌甜。哼!她就不信有男人抗拒得了她致命的吸引力,看吧!阿貝現(xiàn)在不就開始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憑盈彩那種姿色還想跟她爭,門兒都沒有,她也不惦惦自己有幾兩重。

  陳心心身上擦的濃烈香水讓阿貝直想打噴嚏,但是,看到盈彩氣煞的臉龐他不得不繼續(xù)忍耐下去。彩兒在生氣,這表示她在吃醋,太好了。

  不想再看到讓她生氣的畫面,盈彩扭開大門,想出去透透氣,平息一下心頭不斷冒出的怒焰。

  “彩兒,你要去哪?”阿貝連忙丟下陳心心走過來。

  “你繼續(xù)在這里好好享受你的艷福,我出去,免得妨礙你們談情說愛!庇世渌岬膩G下話,逕自走出大門。

  “我跟你去。”

  “我也要去。”一聽到阿貝開口,陳心心立即奔過來,挽住阿貝的手臂。

  看著陳心心的手吊在阿貝手臂上,盈彩怒火又起!澳悄銈儍蓚自己去,我不想去了!

  一早,方朔和藍(lán)飛就出去探查村上健一的下落,卻把她跟阿貝留下來保護(hù)陳心心,早知道會這么不開心,她寧愿和方朔一起出去,總比待在這里瞪著他們開心的說說笑笑來得好。

  “你不去,我也不去!卑⒇惻_吊在他手臂上的那雙玉手,跟著盈彩走回客廳,在她身旁坐下。

  “彩兒,你在生氣?”他明知故問,暗暗偷笑在心里。

  “沒有,我干嘛生氣?吃飽撐著呀?”她口氣惡劣的瞪他一眼。

  “還嘴硬說沒有,你看你氣得連眉毛都打結(jié)了。”他說的開心,伸手想握住她的手。

  盈彩倏地躲開,冷瞅住他。

  “我要去睡午覺,你們慢慢談心吧!沒人會再來吵你們了!彼淇囍粡埬樆氐椒坷。

  該死的阿貝、可惡的阿貝,他怎么可以和陳心心這么親密呢?愈想盈彩愈火大,他口口聲聲說喜歡她、口口聲聲說只在乎她一個,結(jié)果呢,沒多久就受不了狐貍精的媚惑,被人勾了去,這算什么嘛?

  輾轉(zhuǎn)反側(cè)的無法入睡,胸臆漲滿了怒氣,思及前幾日陳心心在陽臺上對她撂下的挑戰(zhàn),盈彩愈想愈不甘心,阿貝是她的,她怎么可以橫刀奪愛?

  不、不!她怎么可以這樣就認(rèn)輸,阿貝是她的、她的!她懊惱的捶打床鋪,心頭冒著怒火無法消解,她氣得好想沖出去罵人。

  該死的阿貝,他居然這么容易被人給勾引去,他太過分了,可惡!

  “彩兒,你開門,我有話跟你說!卑⒇惖穆曇繇懺陂T外。

  盈彩火大的跳下床打開房門。

  阿貝笑嘻嘻的進(jìn)來,她憤怒的眼神讓他暗爽在心頭。

  “你不是說有話跟我說,快說!”看他滿面春風(fēng)的樣子,讓她心里更氣。

  “彩兒,我和陳心心沒有什么的,看到你在為她吃酯我很開心,這表示你喜歡我對不對?所以才會吃她的醋!彼焓謸ё∷淇斓男Φ。

  “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我怎么可能吃她的醋?你愛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關(guān)我什么事?”她的手抵著他的胸膛,火藥味很重。

  “你別嘴硬不肯承認(rèn),你是因為我和陳心心在一起說話,所以才生氣的對不對?”

  “不對!”她怎么也不肯承認(rèn)自己在吃陳心心的醋,這樣一來,不是顯得自己太小心眼了。

  “彩兒,我心里從頭到尾都只有你一個,我對陳心心一點意思都沒有,剛才和她在一起其實是想氣你的,你不要生氣了,我們和好好不好?像以前一樣開開心心的在一起!卑⒇悵M眼熱烈企盼的瞅住她。

  他胸?zé)o大志,今生唯一的心愿就是和彩兒快快樂樂的在一起,然后和她結(jié)婚,過著兩人世界的甜蜜生活。

  他熾烈的眼眸令她的心狂跳不已。

  “你……和陳心心真的沒有什么?”

  “對,什么也沒有,我一心一意想的只有你!

  等等,他說他是故意和陳心心在一起氣她的?這么說,他是故意想耍弄她的,可惡!盈彩用力的一把推他出去。

  “你愛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關(guān)我什么事?出去,我想睡覺了!蓖扑鋈ィ⒓存i住房門,不理會阿貝在門外叫喊。

  原本就沒什么睡意了,此時她更加唾不著了,她呆坐在沙發(fā)椅上發(fā)呆。剛才他說的一心一意想的只有她,對陳心心一點意思都沒有,是真的嗎?

  但是,他怎么可以用這種方法想來測試她的心意?不過,這總比他真的被陳心心勾引了去還能原諒一些。

  她支著下巴發(fā)怔的想了很久,想到在夢幻學(xué)園時的點點滴滴;想到他的鴨霸不準(zhǔn)其它的男孩接近她,想到他對她的呵護(hù),盈彩一邊想一邊甜笑出聲。

  阿貝一直以來都是她的,既然她從沒想過放棄阿貝,她不能把阿貝愈推愈遠(yuǎn),她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搶走他的。

  ※※※

  “早,阿貝!庇势铺旎牡闹鲃优c他打招呼。

  “早,彩兒!卑⒇愓膽(yīng)道,有點不敢相信這會是真的,她主動跟他打招呼耶!他受寵若驚的注視著笑得燦爛迷人的彩兒,呵!她有多久沒對他這么笑了?睡了一覺醒來,怎么世界好像變得亮麗美好起來了?難道是他的策略奏效了?

  “咦?你領(lǐng)子沒弄好!庇首哌^去,親昵的幫他把身上穿的那件淺黃色條紋襯衫的領(lǐng)子翻好,并將他的手移到他的下巴,摸著他下巴新長出來的青髭!澳阋灰押庸我还?看起來比較舒爽。”

  “呃,好,我現(xiàn)在就去刮!卑⒇惻d奮的走進(jìn)浴室,刮干凈下巴的青髭。

  方朔的聲音冷不防的竄進(jìn)盈彩的耳里,含著幾分戲譫的語氣。

  “開始捍衛(wèi)領(lǐng)土了?”她坐在陽臺上看報,不巧把剛才的情形全看進(jìn)去了。

  雖然有點意外方朔竟然在陽臺上,不過,盈彩卻沒想掩飾什么,坦率一笑。

  沒錯!她的領(lǐng)域她不許有任何人侵犯。盈彩心想,既然有人向她挑戰(zhàn),而她又沒打算放棄,那么她只能選擇應(yīng)戰(zhàn)捍衛(wèi)自己的領(lǐng)域。

  刮干凈臉上的胡碴子,阿貝笑得開心的走出來。

  “彩兒,我刮好胡子了!

  盈彩笑盈盈的看著他道:“我們?nèi)ヌ娣剿匪麄儙┰绮突貋,好不??br />
  “好!彼_心的用力點頭

  瞥見陳心心的身影出現(xiàn),盈彩立即迎向阿貝,親昵的挽住了阿貝的手臂,示威似的朝著陳心心給她一個笑容,然后離開屋子。她不會再給她任何機會入侵她的領(lǐng)域范圍。

  走在開羅熱鬧的大街上,阿貝覺得自己仿佛置身在幸福快樂的天堂里,飄飄然的形容不出心頭不斷冒出的喜悅,他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了,瞧!彩兒居然含情脈脈的挽著他呢!

  見他一直笑得合不攏嘴,盈彩唇角也不由得噙著一抹笑。

  “彩兒,你原諒我了?”

  凝注他片刻,盈彩微笑的開口:“算了,都過去。不過你以后可不許再那樣!

  “我發(fā)誓絕不會了!彼泵εe起手宣誓。

  盈彩忍不住笑出聲,覺得不可思議,她居然就這樣生了他這么多年的氣!

  也真虧阿貝受得了她這些年來的冷漠以對,如果換成別人,恐怕早就另尋新歡了。

  阿貝癡望住她的笑靨一臉的迷醉。

  “彩兒,呃,我想……想親你可以嗎?就只親臉頰或是手背也好!

  她拉他到小巷子里,然后笑吟吟的閉起眼睛。

  阿貝瞪著她嫣紅微啟的小嘴呆了呆,她的意思是……沒有多想,他趕緊湊上干渴的唇,吮住她柔軟滑嫩的櫻唇。

  噢,天!這一刻他等了多久啊——

  盈彩唇邊不住溢出笑聲,他生澀的接吻技巧讓她心花朵朵開,這證明他離開學(xué)園這兩年里,都沒碰過其它的任何女子,所以經(jīng)驗不足,才沒有高明的技巧。

  沒關(guān)系,以后他們有的是時間可以練習(xí)。

  “彩兒,你為什么一直笑?”他緊緊的把她的身子兜攏在自己懷中,癡迷興奮的望著她問。

  盈彩含笑伸出手摸著他性感的薄唇,宣示的道:“你這唇是我的,我不許你再碰別的女人!

  “我不只唇是你的,我的整個人、整顆心都是你的!卑⒇惲灵W閃神采飛楊的欣喜的凝注著她!安蕛海∥乙詾檫要再等好多年你才可能原諒我,我沒想到會這么快……彩兒,我好開心,我覺得此時我是世界上最快樂的人了!”

  “那么,快樂的人,我們?nèi)ベI早點了!彼θ菘赊涞耐熘。此時此刻,她也覺得快樂極了,丟掉了背在心上不必要的包袱后,她整個人都輕快得像要飛起來了。她好傻喔!居然就這樣錯失了許多快樂的日子,不過,今后她一定要把以往錯失的快樂一并補償回來。

  ※※※

  “目標(biāo)物有動靜了!狈剿泛退{(lán)飛送陳心心去見她老爸,她和阿貝正在一條僻靜的暗巷跟蹤一位可能知道襯上健一行蹤的人,那人剛才走進(jìn)一間低矮的房子,十分鐘后才又走了出來。

  “我們跟上去。”阿貝立即拉著盈彩暗暗的跟上了原先他們跟蹤的那名東方男子。

  阿貝心情極好,握著彩兒的手,輕快的跟在那人不遠(yuǎn)處。跟了那人約十分鐘,來到一棟大樓,那人走了進(jìn)去。

  “彩兒,你在這里等我,我進(jìn)去看看!

  她拉住他的手叮嚀的道:“好,你小心一點。”

  阿貝帶著她關(guān)心的叮囑,開心的進(jìn)入大樓。

  盈彩噙著一臉笑意的目送阿貝進(jìn)入大樓。要阿貝開心很容易,只要她對他和顏悅色一點、關(guān)心他一點,就可以讓他開心了。

  阿貝跟了那個人上了三樓。

  三樓是一間一百多坪大的辦公室,不過此時卻暗朦朦的一片,空無一人。那個人對著左邊一面墻壁說了幾句話,那面墻忽然移動了,出現(xiàn)了一個入口,他直接走了進(jìn)去,入口隨即封閉了起來。

  阿貝在那個人走進(jìn)去那道墻后的密室后,悄悄的掩身進(jìn)入了辦公室里。梭巡了一眼空無一人的偌大辦公室后,鼻間突然傳來一股十分刺鼻的血腥味,那味道好像是從那面墻里傳出的,他走近剛才那人走進(jìn)去的那面墻,貼上耳朵傾聽著里面的動靜。

  “首腦,這個已經(jīng)是第八個了,我們只要再找兩個就可以湊成十個了。”一個操著生澀的日語的聲音傳來。

  另一個說著純熟日語的低沉男聲響起!敖裉焱砩衔視ツ故业募琅_那邊,你們找到人后,一樣放完了全身的血再帶過來,免得到時剖心獻(xiàn)祭時,把祭臺給弄臟了!

  安靜了片刻,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那個女孩怎么樣了?那場飛機爆炸總該炸死她了吧?”

  一聲尖細(xì)的女聲遲疑的響起。“沒有,她還活著,一個小時前那邊顧守墓室的人傳來消息,說看到她去找她爸爸,就是那個考古學(xué)家陳麟。”

  “她還沒死?泰力,你們是怎么辦事的!飛機不是在空中爆炸了嗎?她是怎么逃過的,難道她沒坐上那班死亡飛機?”

  一個誠惶誠恐的聲音急切的響起!安唬∥覀兇_認(rèn)過,她確實搭了那班飛機,至于她是怎么逃過的,屬下不知道,我會立即派人去查清楚!

  “奇怪?那女孩身上到底擁有什么奇異的力量?為什么可以接二連三的躲過我們安裝在她的車?yán)锛拔堇锏恼◤棧踔吝B在飛機上那種不可能有生還機會的空中爆炸,她居然都給躲過了!”另一個聲音疑惑的響起。

  “什么人?”墻內(nèi)突然傳來一喝。

  阿貝隨即跳開,但還來不及找地方掩身,墻壁瞬間移出了一個小門,原本暗朦朦的辦公室燈光陡然亮了起來。

  里面出來了四男一女。其中一個男的就是他剛才跟蹤的,另一個男的阿貝雖沒見過,但他認(rèn)得,就是他們在找的村上健一。

  阿貝趁勢瞥了一眼那小門內(nèi)的情況,里面沒點上燈,卻點了數(shù)盞蠟燭,燭火幢幢的搖曳著,十分詭異。而且,剛才聞到的那股血腥味也濃烈了起來,他注意到里面有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人看不出是男是女,但是他沒忽略那人的手臂正汩汩的滴下液體,滴進(jìn)床下擺著的一個臉盆里。

  濃烈的血腥味讓阿貝明白那是血!天!這群人剛才在做什么?他們殺了床上的那個人!

  “你是什么人?”村上健一瞇起眼盯著阿貝,他陡地伸出瘦骨嶙峋的手在身前探測了一下。“你身上有很強的磁場,莫非你也有超能力?”說著,他猝不及防的伸手發(fā)出磁力,想把阿貝吸過去。

  阿貝機警的閃開,伸手一揮,他面前的幾張桌子飛向了他們。

  只見村上健一伸手一擋,那幾張飛向他們的桌子倏地紛紛跌落。

  他身旁的四人同時迅速的掏出了四把手槍,瞄準(zhǔn)阿貝射出子彈。

  阿貝靈敏的閃開,不過,同時卻也得分神應(yīng)付村上健一朝他突襲的強烈吸力。這個村上健一擁有的超能力看來似乎不比他弱,但他看起來似乎染了什么重病似的,臉色慘白得嚇人。衡量一下情勢,因為擔(dān)心在樓下等待的彩兒,阿貝決定不與他們纏斗,先離開這里。反正以后他們還會再見,想要分個高下不急在這一時。

  阿貝隨即用椅子砸爛一扇窗,由大樓的三樓跳下,在他身后急掠過幾十發(fā)的子彈。在空中翻了個身,雙腳穩(wěn)穩(wěn)的落地后,他不發(fā)一語的急急拉著盈彩跳上一輛計程車,飛也似的離開。

  “阿貝,發(fā)生了什么事?剛才那些子彈是怎么回事?”盈彩在計程車?yán)镆苫蟮膯。他一向少有這么慌張的神色。

  “回去我再告訴你,現(xiàn)在先別問!卑⒇惢仡^看,注意到他們這輛計程車后面遠(yuǎn)遠(yuǎn)的跟著幾輛黑色的車子,正快速的朝他們接近。

  他不擔(dān)心自己,他有自信可以安全脫身,但是彩兒此時在他身邊,他不想讓彩兒有所損傷,急忙用流利的阿拉伯語催促司機。“開快一點,再快一點!算了,我來開好了!彼像{駛座,推開司機,踩緊油門,以最快的速度向前沖,把后面急追而來的幾輛車遠(yuǎn)遠(yuǎn)的拋開。

  不過,沒多久那幾輛車也加速跟上。

  阿貝一個急轉(zhuǎn)彎,跟著立即轉(zhuǎn)進(jìn)一條巷弄中,緊接著左轉(zhuǎn),立即又右轉(zhuǎn),在巷弄中繞來轉(zhuǎn)去的甩掉緊跟著他們的車子。

  見后面沒有車子追來,阿貝踩死油門,計程車騰空的飛越了一堵矮墻,落進(jìn)了一處私人的車庫里。他掏出了幾張鈔票給被他趕離駕駛座的計程車司機,要他三十分鐘后才可以把車子開出這個車庫,然后拉著盈彩下車火速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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