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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愛教練 第四章

  雨過,天晴。

  當海駱文再度醒來,溫暖的晨光已自玻璃窗偷偷溜進。

  自床上坐起,他輕揉一下咖啡色的短發(fā),藍眸在房內尋找著那讓他魂牽夢掛的身影,映入眼中的卻是一片空寂。

  他連浴袍也不換,赤足步出寢室。

  體力在充分的休息后回復不少,身體亦因醫(yī)生那一針舒坦許多,他已不覺得頭暈,也不再打噴嚏了。

  才走進起居室,他的目光就被蜷睡在沙發(fā)上的人兒奪去。

  睡美人……

  白色的皮沙發(fā)上,穿著單薄浴袍的瑞雅抱著同樣熟睡的小花貓,無防備的姿態(tài)讓人胸口發(fā)燙。

  冰冷深邃的藍瞳中閃過一道和煦的暖意。

  海駱文靜悄悄地來到她身側,在沙發(fā)旁蹲下,端詳著這張讓他朝思暮想的容顏。

  她幾乎沒有變過。

  昨日那亂烘烘的一切讓他根本無暇看清她的模樣,現(xiàn)在一看,發(fā)現(xiàn)除了發(fā)色外,那張美麗的面容,仍如記憶中甜美。

  她,終于回到他身邊了嗎?

  金黃色的光線映照在她靜謐而清靈的容顏上,沉睡中的她,彷如落凡的天使。

  他可以就這樣看她一輩子……

  瑞雅胸前的小花貓彷佛感覺到海駱文太過熱熾的視線,慢慢地醒過來。牠慵懶地張開眼,發(fā)出一聲低低的貓叫。

  生怕牠會把瑞雅弄醒,溫暖的大掌將貓兒抱開,自小冰箱里拿了一盒牛奶打開,讓牠吃早餐。

  回過身來,他發(fā)現(xiàn)睡美人緊皺著眉心,左右輾轉著,似乎睡得不太舒服。

  海駱文以最輕的力道將她橫抱起來,想讓她在床上好好睡下,然而還沒踏出起居室,房門就被猛然打開,助理的大嗓門緊接著傳來--

  「教練!身體好點了嗎?起床吃早餐……哇!」

  元氣十足的話在看見房內的景象后頓時變成高亢的尖叫,助理瞪大雙眼,僵硬得像石頭。

  是他走錯房間了嗎?還是剛剛跑太快產(chǎn)生了幻覺?他怎么看到教練抱著一個女人?

  看看手上的磁卡,再望望大門上的房號……他明明沒有進錯門。

  「她……她她……」

  海駱文投來警告的眼神,讓助理馬上閉嘴。

  「嗯……」瑞雅因那擾人清夢的大喊而有了動作,迷蒙地眨動著睫毛,口中發(fā)出一聲輕喃,「天亮了嗎?」

  「還沒。乖,繼續(xù)睡!

  男人緊皺的眉在看見懷中人兒再度合上眼睛才松開,海駱文示意助理稍等一下,然后丟下震愕不已的他,轉身步進臥室。

  「教練呢?」跟在助理身后的狄理斯踢著拖鞋施然步進套房,見助理一臉怪異的站在門口,伸手推推他,「你干嘛站在門口發(fā)呆?」

  助理無意識地開合著嘴巴,指著房內的食指抖得好厲害,「教、教練……」

  以為海駱文出了什么事,狄理斯大為緊張,「他怎么了?」

  「女、女人……」

  「女人?」狄理斯以為自己聽錯了!甘裁磁?」

  「教、教練、帶帶帶……了個女、女女人!」

  「怎么可能!」狄理斯一下就否定了這個可能性!改闶遣皇强村e了?」

  不知道是海駱文過分投入工作,抑或是為誰而守身,他一向潔身自愛,從未見他與任何女人有瓜葛。這些年來,有不少美女向他投懷送抱,卻不見他對誰有過回應。

  「千真萬確!教練剛剛抱了一個女人進去!」

  狄理斯正想說些什么,就見僅穿著浴袍的海駱文掩上通往臥室的門,對他們皺眉,「你們兩個小聲點。」

  「教練,身體好些了沒?」

  「沒什么大礙了。」海駱文拿起話筒,叫了客房服務。

  好奇心重的助理忍不住開口,「教練,那個……」

  「什么?」

  「里面那個女人是誰?」狄理斯問得十分干脆。

  海駱文掛上電話,淡淡地回答,「我的朋友。」

  「朋友?」狄理斯與助理同時發(fā)出一陣怪叫。

  「小聲一點!」這兩個小朋友真是說不聽!

  「女朋友嗎?」兩人異口同聲,就連瞪眼的動作都是一致的。

  海駱文沒有回答,反問道:「找我有事?」

  「我們要去吃早餐,教練要一起來嗎?」知道要是他不想說,再問下去也只是枉然,狄理斯決定下去找大伙兒談八卦,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不用了,你們去吧。」

  「那我們走了!」狄理斯扯著助理離開,決定要向他逼問出每一個細節(jié)。

  「喂!等……啊!」助理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房門就被狄理斯關上。

  好不容易送走兩個吵鬧的家伙,海駱文到浴室里簡單地梳洗更衣,打開筆記型計算機處理了幾件公事后,正要替自己泡杯咖啡,就見剛睡醒的人兒揉著大眼,迷迷糊糊地步出起居室。

  兩人眼神交會的剎那,瑞雅連呼吸都被奪去了。

  黑湛湛的大眼望進那雙如藍天的眸子里,她的心驀地一緊。

  忘了呼吸,忘了要說話,她只是屏息地盯著他……

  昨夜她蹲在床邊偷看了他一整夜,那沉靜俊美的睡容讓她幾乎發(fā)癡,現(xiàn)在他醒來,屬于他的特殊魅力灌進那雙如晴空般的眼中,讓那張本已過分好看的臉容帶來致命的男性吸引力。

  有著魔力的眼睛,對她的心下了魔法,讓它不能自主地舞動著……

  彷佛呆了一個世紀,她才從像被硬物卡住的喉嚨里,困難地擠出聲音,「早……」

  目光因她剛醒的模樣而變得深沉,海駱文的聲音同樣沙啞,「睡得好嗎?」

  「好……」

  望著她那呆呆的模樣,海駱文好笑地開口,「舌頭被貓咬掉了嗎?」

  「沒、沒有……」瑞雅有些不好意思地搔搔頭,「抱歉,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會睡著了!

  「我該謝謝妳才對!

  「沒有啦……」她不自在地垂下頭來,身后的十指因過分的緊張而絞動著。

  「我們要一直這樣客套下去嗎?」海駱文雙手插進褲袋,非常討厭此刻的生疏。

  「不、不是……」瑞雅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說些什么才好,心跳在他的目光下不自在地加速。「你、你好點了嗎?」

  「已經(jīng)好多了!

  兩人又是一陣沉默。

  胸口一股莫名的壓力讓瑞雅喘不過氣,她完全不敢看他,眼光在房間里打轉,眼見昨日傾盆的大雨被晴朗的藍天取代,她嘗試尋找話題,「雨停了……」

  海駱文將她的局促不安盡收眼底,以輕淡的語氣化解兩人之間僵硬的氣氛,「先洗個臉,出來吃東西!

  「好!」聽到吃字,她幾乎是反射性地吐出贊成的話。

  一整夜沒有用餐,她現(xiàn)在饑腸轆轆,能吃下一只牛。

  走進浴室,她扭開水龍頭,目光才對上鏡子,就猛地倒抽口氣。

  難怪他會一臉古怪的猛瞪著自己!

  她頭發(fā)亂得像雜草,一張沒有上妝的臉看起來太過蒼白,身上的浴袍更不自覺地松開,露出一大片春光。

  天啊!她居然以最糟糕的姿態(tài),出現(xiàn)于久別的他面前!

  她曾不只一次想象過如果再見他,會是在哪一種情況下相遇,但絕對不是在這種狼狽萬分的情況下!

  先是被他看到被雨淋得像落水貓的自己,再來是這個瘋婆子樣……老天爺啊!她做錯了什么,為什么要這樣整她?!

  拿起沾了水的梳子,她用力將亂七八糟的長發(fā)梳直,以飯店所準備的簡單保養(yǎng)品與美發(fā)用品在臉上發(fā)上涂涂抹抹。

  長發(fā)以橡皮筋束好,確定自己能見人后,瑞雅才深吸口氣離開浴室,看見海駱文正張羅著服務生送上的豐富食物。

  他舔舔沾了果醬的指尖,拉開椅子向她招手,「快過來吃東西!

  「謝謝!谷鹧艁淼讲妥雷拢S手拿了個牛角面包咬了一口!高!這個好吃!」

  「那多吃一點。」

  一下子解決掉面包,瑞雅環(huán)視著這雅致寬敞的房間!高@里真的很漂亮呢!

  房間采用現(xiàn)代風格,設計極盡奢華,一柱一角均顯氣派。起居室內的一大片落地玻璃窗讓人可環(huán)視市區(qū),甚至還有一架高級的黑色平臺鋼琴。

  在這里住一晚,夠她一個月的花費吧?

  「還不錯!蛊鋵嵶∧睦飳λ麃碚f都一樣,他對住的需求,只是一張能睡覺的床。

  一連吃下兩個牛角面包,瑞雅提出一直擱在心上的問題,「你怎么會來臺灣?」

  「我的……同事在臺灣結婚,我來當證婚人。」海駱文簡單地解釋。

  「同事?」瑞雅疑惑地皺眉,隨即恍然大悟,「韓澤龍對不對?」

  「妳怎么會知道?」他愕然地看著她。

  「之前新聞有報導。」她解答他的疑問。

  「新聞?」臺灣會報導美國的冰球新聞?

  「嗯。因為我在體育雜志社工作,常常會留意到體育新聞。」她簡略解釋。

  「體育雜志?我不知道妳愛運動。」從小就不愛動的人,居然會成為體育雜志的一員?

  「我是不愛做運動,可是你忘了嗎?小時候爹地常抱著我在電視前看冰球,看著看著,我自己也覺得很有趣。」這是她接觸冰上曲棍球的原因之一。

  而進入這一行的主要原因,她自然不好意思告訴他。

  「我記得!挂郧懊糠昵蛸惖囊雇恚紩劫M家一起看電視。

  瑞雅綻出一道微笑,「你變成一個很了不起的人喔!」

  十七歲的他進入球壇,在規(guī)模還不算大的肯納斯隊擔任球探,眼光獨到的他發(fā)掘了韓澤龍與霍梓鋒等天才球員。

  他一步一步,以自己的實力,從球探一路升為教練。二十五歲那年,提攜他的球隊老板在許多人的側目下,將球隊最高職等--總經(jīng)理的職位交給他。

  總經(jīng)理負責球隊所有事的決斷,必須有冷靜的頭腦、理性的判斷力與精準的眼光才能勝任。而年紀輕輕的他,不但能夠巧妙地運用手中所掌握的籌碼,創(chuàng)造出最好、最適合球隊目標的陣容,同時身為教練的他更善于把球隊的戰(zhàn)力作最佳的整合運用,一次又一次贏得許多比賽,跌破所有人的眼鏡。

  今年二十七歲的他,不僅是史上最年輕的教練及總經(jīng)理,更是最年輕的年度最佳教練,是許多球隊想要挖角的對象。

  「是嗎?」

  「你還住在原來的地方嗎?」

  「我高中畢業(yè)后,因為工作的關系,不得不搬走。」

  「海叔他們好嗎?」

  「他們離婚了!

  「是喔……」老實說,這個結果她一點也不意外。

  電話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海駱文側身拿起話筒。

  「海先生,您送洗的衣服已經(jīng)好了,現(xiàn)在馬上替你送去!沽硪活^的服務生禮貌地道。

  「不。」凝望著那穿著浴袍、津津有味吃著早餐的人兒,海駱文緩緩開口,「你晚點再替我送上來。」

  他回到餐桌旁,見她一下子解決了一大碗麥片,挑高了眉,「妳很餓?」

  看她吃東西真的很有趣,她不像時下為了減肥的女人,看到食物像看到天敵一樣,她吃得很開心,即使只是一片白面包,她的表情也好像那是世上最好吃的食物,看得他忍不住跟她一起吃。

  「對。 蛊匠K惶煲院脦撞偷,她當然得把昨天沒吃的給補回來!付疫@里的東西好好吃喔!」

  他好笑地坐回她身邊,「服務生說妳的衣服還在洗。」

  「還沒洗好?」她瞪眼,語氣是不敢置信。

  「他們的洗衣機好像出了問題!购q樜谋犙壅f瞎話,拿起一瓶鮮紅色的果汁,「要點果汁嗎?」

  「好!

  海駱文替她倒了一杯小紅莓汁!笂叿判,應該不會耽擱很久!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谷鹧胚攘艘豢谒崴崽鹛鸬墓!高好今天不用上班。」

  「今天是假日?」

  「我在放長假!

  「不去旅行?」

  「我會暈機。而且難得放假,我只想待在家里,哪里都不去。」她在吐司上涂上厚厚一層巧克力榛果醬,滿足地咬了一口!改隳?來臺灣多久了?」

  隨著相處的時間久了,剛重逢的生疏感覺慢慢褪去,他們慢慢回到以往的相處模式。

  「快四天了。」他喝著咖啡,欣賞著她那張充滿生氣的小臉。

  「有沒有到處去玩?」

  「沒有!

  「為什么?!」

  「妳知道我的。」他從來就不愛到處逛。那天要不是狄理斯拉著他,他也不會離開飯店。

  不過也因為他出門,才會再次見到她。

  「我知道你喜歡在屋里看書,可是難得來臺灣,哪有人一直待在飯店里的?」她舔掉手上的巧克力!改銜谶@里待多久?」

  「三個禮拜!

  「那可以看很多東西呢!你有想看的嗎?」

  「沒有!顾闷鹈婕,替她擦去臉上沾著的巧克力醬。

  這是從小養(yǎng)成的習慣,性子急的她吃飯總是很快,食物經(jīng)常沾在臉上,老要他拿面紙?zhí)嫠酶蓛簟?br />
  沒想到這么多年后,他還有機會再一次復習這個習慣……

  「怎么可能?你不會好奇臺灣長得什么樣嗎?」瑞雅只顧著說話,一時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動作有何不妥。

  海駱文正要開口,大門突然被打開,接著好聽的英文傳來,「教練,我剛剛忘了說--」

  海駱文無力地翻白眼,決定該向這班家伙要回磁卡了。

  在得知他的房間內有小酒吧與蒸氣浴后,那群小子就把他的磁卡要走,三不五時沖進來吃喝玩樂。

  「噢!」看見起居室內穿著浴袍用餐的女人,狄理斯趕忙捂住自己的眼睛,「我什么都沒看到!馬上走!」

  瑞雅一見到門口那高俊的身影,反射性地站起身來脫口大喊,「狄理斯?摩洛?!」

  正要關上大門的動作因那柔美的呼喊而頓下,狄理斯愕然地探頭往內看,「妳叫我?」

  「是!」瑞雅點頭如搗蒜。

  「妳認識我?」狄理斯大奇地指著自己。

  「當然認識!」瑞雅來到他面前,興奮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問,「我可以跟你握手嗎?」

  「可、可以!购q樜耐秮淼难凵褡尩依硭拱l(fā)現(xiàn)被這位美人青睞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他的視線完全不敢跟她接觸,輕握一下她的手立刻放開,「幸會!

  瑞雅心感可惜地收回手,將握在手中原本要自己吃的蘋果端到他面前,「要不要吃?」

  「不、不用了。」雖然她手上的蘋果看起來很甜,但是他可不想為了一顆果子而觸怒教練大人。「妳自己吃就好。」

  「喔!谷鹧攀厥栈厥帧

  美人兒失望的表情讓狄理斯充滿罪惡感,「我剛剛吃過早餐,所以現(xiàn)在還不餓……」

  「有什么事嗎?」仍坐在餐桌后的海駱文淡淡地問。

  「隊長說結婚典禮當天的流程出來了,想給你看一看!

  「隊長是韓澤龍嗎?」亮光再度回到瑞雅的眼睛里。

  「是!购q樜慕獯鹆怂膯栴},向狄理斯交代,「你跟他說,我待會就上去!

  「沒問題!」狄理斯說完,匆匆離開。「再見!」

  瑞雅婉惜地望著那扇關上的大門!冈趺醋叩眠@么快……」

  她還想找他做個專訪呢!

  見她顯然已失去了食欲,海駱文抽起她手中的蘋果。「吃飽了嗎?」

  「飽了。」瑞雅點點頭,又忍不住問,「韓澤龍怎么會想在臺灣舉行婚禮?」

  身為冰球迷的她最最最崇拜的就是隊長韓澤龍了,他可說是她心目中的「神」!

  「因為他的未婚妻在臺灣出生,她的爺爺想要一個傳統(tǒng)的婚禮!购q樜慕忉。

  「傳統(tǒng)的婚禮?」

  「本來是這樣決定的,但他的未婚妻想穿白紗,也不想遵守太過繁復的禮節(jié),所以決定早上注冊,晚上在飯店舉行婚宴。」

  「這樣喔……」

  兩人的交談再度被敲門聲打斷,海駱文起身開門,就見服務生拿著一包衣物,禮貌地道:「您好,這是您送洗的衣服!

  「謝謝!拱研≠M交到服務生手中,海駱文關上門,轉身將套裝交給瑞雅,「妳的衣服。」

  「終于來了!」穿著單薄的浴袍在男人面前晃了一個早上,雖然他是熟人,但她還是會覺得不自在。

  她換好衣衫,拿出包包里的化妝品化上淡妝,在鏡前轉了一圈,以最嚴謹?shù)难酃鈱徱曔^自己的儀容后,才步出浴室。

  來到起居室,就見海駱文凝視著筆記型計算機的屏幕,拿著手機以流利的英語和另一頭的人嚴肅地對談,另一手則抱著小花貓。

  「沒辦法,我的行李弄丟了,數(shù)據(jù)都在里頭,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你盡快吧,有什么事我再打電話給你。」海駱文結束通話,正好望見已打扮好的她。

  復古套裝穿在她嬌小的身上,讓她看起來像個洋娃娃,完全看不出來她與他同年。

  不過說真的,他還是比較喜歡看她穿浴袍的樣子……

  「小貓!」瑞雅見到他手上的小貓,歡喜地輕呼。

  像是聽懂了她的叫喚,貓咪跳離了海駱文的懷抱,往瑞雅奔去。

  「小東西,好點了嗎?」她愛憐地輕撫著小貓柔軟的毛,忍不住在牠額上吻了一下。

  「牠喝了一整碗牛奶,精神好得不得了。」大掌揉揉貓咪柔軟的頸子,讓牠發(fā)出一陣慵懶舒服的輕叫。

  「你的行李弄丟了?」無意間聽到他的對談,瑞雅忍不住問。

  「對!顾崞疬@件事就頭痛!覆恢刮夜ぷ魃系馁Y料,就連參加婚禮的禮服都沒了。」

  「禮服也沒了?」

  「對啊。要在一個星期之內買一套新的!挂幌氲揭〞r間逛街買衣服,他就無力!笂呌邢嗍斓牡胤絾?」

  「買衣服嗎?」一聽到自己最喜歡的字眼,瑞雅笑得燦爛極了!概_灣的名勝我是不清楚啦,可買衣服的地方嘛……嘿嘿!」

  「那妳今天一整天都是我的了!顾H上筆電,拔掉電源線。

  「沒問題!」

  「在那之前,先陪我去個地方。」

  「去哪里?」

  「找妳的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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