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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女出嫁 第六章

  氣候一天比一天寒冷,吃的食物越來越少,就連冬衣也沒發(fā)下一件,這天白蓮花從床上爬起冷得直打噴嚏,她不是睡到飽自然醒的,而是被冷醒的。

  "這個楊朔宇怎么這么壞心啊,天氣變冷了也不肯多發(fā)一件毯子給我,讓我冷得直發(fā)抖,幸好我有法寶才不至于冷死。"

  她嘴里喃喃抱怨,邊下床拿起自己實驗許久的一塊東西,那東西有點硬,不會很重,是她精心找來的原料制作而成,可是她最近完美完成的實驗之一,她不禁佩服自己發(fā)明東西的能力,自嗚得意了起來。

  只不過這里沒有人可以欣賞她的偉大創(chuàng)作,所以她只好孤芳自賞了。

  她拿起花了許多時間才做好的東西,輕輕放在衣服里,那東西會自動發(fā)熱,使得她的胸口一下就暖和了起來,剛才徹骨的寒冷消失不見,只剩下一股令人放松的溫暖散至四肢百骸。

  "嘿嘿,楊朔宇你這壞人,越要我冷,我就越不會冷,看你能拿我怎么辦!"

  她興致高昂,決定到外面散散步,完全不理會楊朔宇不準(zhǔn)她外出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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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這不是那美麗的姑娘嗎?

  出了帳門沒幾步,她就遇上一個眼睛青腫的公子,見他輕挑的樣子,她直覺不予以理會,轉(zhuǎn)身就走,想不到那人馬上攔住她。

  宋祁堂笑咪味道:"美麗的姑娘,你不記得我了嗎?"

  白蓮花覺得他的語氣很討厭,不太高興的道:"我不認(rèn)識你,我只想一個人散步而已。"

  "美麗的姑娘怎能一個人散步,萬一出了什么事怎么辦?我愿意充當(dāng)護(hù)花使者,陪著姑娘一起散步。"

  他說得仿佛很有道理,但是他說話時兩只眼睛簡直要年黏在她身上,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白蓮花向來實話實說,此時更是回絕得很不客氣,"我不想跟你散步,只想一個人,再我又不認(rèn)識你,根本就不想跟你說話。"

  宋祁堂吃了一驚,他第一次遇到會拒絕他的姑娘,那些大臣的千金可都是忙著巴結(jié)他呢,再說以他俊美的外貌跟舌燦蓮花的口才,總是特別的讓女人迷戀。

  接著他才想到自己尚未表明身分,而且他的眼睛腫了,俊美風(fēng)采當(dāng)然減少許多,怪不得這個姑娘看到他非但不認(rèn)識還滿臉的不喜。

  "我還尚未介紹我自己。"他挺起胸膛,做出一個自以為瀟灑的姿勢,"我是當(dāng)今的皇太子宋祁堂。"

  他期待著對方懾于他的地位,沒想到她一臉興致缺缺的表情。
  "那又怎樣,我告訴你,我是武則天表姨媽的堂弟的表姊的后代子孫,論起家世,我的家世源遠(yuǎn)流長,比你還好呢。

  宋祁堂目田口呆,但白蓮花根本就懶得理他,只覺得今天的的運氣不好,怎么想一個人散步就遇上討厭的登徒子,就算他是皇帝,她也不想理會他。

  她一轉(zhuǎn)頭走開,宋祁堂馬上回神跟上,他急著道:"我是說真的啊,絕不是開玩笑,我是當(dāng)今的皇太子。"

  白蓮花也同樣回答過:"我也是說真的啊,我是武則天表姨媽的堂弟的表姐的后代子孫。"

  咦?怎么會這樣呢?宋祁堂被她怔楞得凍在原地,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走開,這是第一次有姑娘拒絕他,而且還根本不把他當(dāng)一回事。

 。

  深受打擊的宋祁堂直接闖進(jìn)楊朔宇休息的營帳,他一臉張青白交替,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撞鬼了。

  因為衣糧的問題煩擾了一夜,所以楊朔宇極早就起來了,楊聲在為他倒水讓他洗臉。

  "宋公子,你怎么臉色這么難看?"    

  楊朔宇擦了把臉抬起頭,見到宋祁堂臉色不好,他低聲問道:"怎么了嗎?祁堂。"

  “那個女人有問題對不對?要不然怎么會這樣對我說話?”

  楊朔宇知道宋祁堂什么都好,就是風(fēng)流這一點不好,知道他所指何人,他的聲音一下低了八度,"你對白蓮花干了什么事?"

  "啊,原來她叫白蓮花。"

  宋祁堂把剛才的對話源源本本的說了一遍,楊聲聽得下巴都快掉了,居然有人膽敢對是太子不敬!

  楊朔宇對白蓮花不按牌理出牌的個性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但聽到她竟敢違背他的命令外出,他臉色陰沉下來。

  他不準(zhǔn)她外出的原因就是因為宋祁堂在這里,宋祁堂的風(fēng)流個性他知之甚詳,所以不想讓白蓮花遇見他多生事端,想不到她竟然把他的命令當(dāng)作耳邊風(fēng)。

  宋祁堂原本就是樂天的個性,抱怨完后心情好了許多,對于膽敢拒絕他的白蓮花漸漸起了興趣,畢竟這么有趣的女人可不是每天都見得到。

  而且回想起那天他見到白蓮花在楊朔宇懷里情愛歡暢的表情,實在引人遐思萬分,若是能將那個嘴利的漂亮姑娘摟在懷里,那滿足的感受必定和以前截然不同。

  但在下手之前,他必須先搞清楚她的身分,若是軍妓當(dāng)然好得很,他可以正大光明的將她拐上床,但若是楊朔宇的戀人……朋友妻不可戲,自己可千萬不能失了義氣。

  宋祁堂將眼神轉(zhuǎn)移到楊朔宇身上,毫不拐彎抹角的問:"朔宇,那個姑娘是你的誰。"

  楊朔宇喉結(jié)上下起伏,他有些不愿意說出她的身分,但又希望能打消宋祁堂對白蓮花的興趣,思慮后他坦言道:"你還記得皇上的賜婚吧!"

  宋祁堂大吃了一驚,終于明白楊朔宇與白蓮花的關(guān)系匪淺,"她就是那個住楓紅鬼屋的鬼女,那她不就是你的未婚妻子,那自然你……"  

  楊朔宇嚴(yán)厲的眼神,讓他把那句,自然你把她摟在懷里親愛也是正常的話給吞下去了,見好友皺著眉頭像是不想承認(rèn)與她的關(guān)系,宋祁堂嘴角忍不住揚起,"你不喜歡她?"

  他怎么會喜歡那個白癡、少根筋的女人,她除了會惹麻煩之外什么也不會,再說自己只是借她種而已,根本談不上什么感情,而且白蓮花沒有成親的打算,自己當(dāng)然更是不屑了。

  "她不想與我成親,我也不想與她成親,就這么簡單。"
  聽到這話宋祁堂有些懷疑,瞧那天自己只不過以為她是軍技,想叫她來陪宿,楊朔宇就一拳擊來,事情會有他說的那么簡單?

  宋祁堂試探的問:"那我喜歡她,可以嗎?"    

  "當(dāng)然可以,隨你的便你高興就好,只不過她個性不好,你別被她搞昏頭,她的腦子里不知裝些什么東西,跟她說話常常被氣個半死。"

  這是楊朔宇第一次對女人有這么長的評論,讓宋祁堂眼睛一亮,他再故意問:"雖然你說她個性不好,但是她的身材窈窕,讓人看得直流口水,尤其是她那雙細(xì)白的長腿,更是令人心癢難耐…

  他活還沒完,楊朔宇忽然怒道:"那天你看到她的腿了?”

  他是很想看啦,可惜的是被楊朔宇手腳飛快的用被子包住了。他搖了搖頭,知道楊朔宇的脾氣可不是好惹的,自己最好照實直說:"沒真的看到啦,只不過由被子包住的形狀看來,她的腿一定美極了。"

  他說明白后,楊朔宇的臉色才稍緩,但是由這幾句試探,宋祁堂就明白了他跟白蓮花之間一定不單純,看來來到荒涼邊疆的他不會無聊了。

 。

  白蓮花懷里自制的暖包雖然暖度極夠,但是過了一、兩個時辰就沒有了暖度,于是她又用了其他材料試驗,看能下能使暖包暖和的時間加長。

  中午才剛吃過難吃的飯,就見早上那個登徒子進(jìn)了她的營帳。

  因為討厭這個人,她口氣很兇的道:"你進(jìn)來干什么?這是我住的營帳耶,沒有主人的允許怎么能進(jìn)來?更何況我都已經(jīng)說過我不認(rèn)識你了,出去!"

  自從受到早上的震撼后,宋祁堂已了解她的個性,所以對于她的怒氣,他微笑以對,總而言之,厚臉皮可是他的絕技之一。

  "白姑娘,之前我們見過呀,你一定是忘了所以才會對我這么兇。"

  "之前?"白蓮花用懷疑的目光看他,她之前哪有見過這個討厭的登徒子。

  "呃,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你那時正忙著別的事,所以也許沒注意到我,當(dāng)時我站在這里,而你躺在床上,"他輕聲加上了一句,"和楊朔宇在一起。"

  聞言,白蓮花立即面紅耳赤,終于想起這個人是誰了,那時候楊朔宇把她摟在懷里。忽然有人走了進(jìn)來,楊朔宇還怒打了那個人一個拳頭。

  她臉色漲紅,剛才怒吼的氣勢消失一空。

  宋祁堂不想讓她難堪,于是找了別的話題,"你在做什么?好像挺有趣的。"

  他用兩指夾起她剛才做了許久的一包東西,白蓮花來不及制止,只見那包東西因施力不當(dāng)?shù)袅讼氯ィ业降紫铝硗獾臇|西。

  兩樣?xùn)|西相觸,立刻產(chǎn)生了他想也想不到的反應(yīng)。

  宋祁堂眼前一花,忽然濃煙猛然襲來,他大吃一驚的往后退,不小心撞到椅子跌了一跤,等他爬起來時,濃煙已經(jīng)讓他分不清東南西北。

  他驚惶失措的大叫,"天啊,這發(fā)生了什么事?來人啊,快救救我,全都是煙,失火了、失火了!咳咳咳……"

  他被濃煙嗆得半死,又看不見路逃跑,只能在原地大聲嚷嚷,等人進(jìn)來救他。

  忽然,一雙鐵臂伸向他,幾乎要讓他斷氣的勒著他的脖子往外拖,差點把他弄掛。

  出來帳外時,他才發(fā)覺是楊朔宇把他給拉出來的,奇怪的是圍觀的士兵全都一副司空見慣的模樣。

  他著急的指著不斷冒出濃煙的營帳,上氣不接下氣的道:"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把那包東西丟下去就冒出了濃煙,失火了。"

  白蓮花嘟著嘴聞味抱怨道:"這只是煙,不是火啊,干么每個人都誤會我?"

  楊朔宇怒瞪她一眼,轉(zhuǎn)而和宋祁堂解釋,"祁堂,這只是煙,沒有失火,白蓮花不知在搞些什么,我會要她今天把東西全丟了,以免總是引起軍營大亂。"

  好不容易等到濃煙全都散去,楊朔宇強(qiáng)拉著白蓮花進(jìn)去,環(huán)抱雙胸冷道:"現(xiàn)在把所有會引起煙的東西全給我丟掉!"

  "丟掉?"要她丟掉這些"寶貝"比要她的命還難受,她怎么可能答應(yīng)?!白蓮花立即護(hù)住桌上的東西,猛力的搖頭,"我不會丟的,你這么壞心,不讓我睡暖也不讓我吃飽,再丟了這些東西,我豈不是要冷死了。"

  "你沒兩、三天就搞出一團(tuán)煙,告訴你,我已經(jīng)受夠了,現(xiàn)在就把這些東西全丟掉,要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

  看他一臉兇樣,她挺起胸膛,預(yù)備對付跟前兇猛的惡勢力,她回嘆道:"我不管,我一定要把這些東西留著,我又沒有燒了軍營,只不過偶爾弄出些濃煙出來對軍營又沒有任何的危害,況且這里天氣冷死了,沒有這個,我不出三天就要被凍死了。"

  她將剛才被宋祁堂弄落的東西攬在懷里,楊朔宇跨前幾步作勢要搶,她干脆把東西塞進(jìn)衣襟里,她就不信楊朔宇敢把手伸進(jìn)去。

  她噘著嘴,怒眼瞪著他,就像只不服輸、張牙舞爪的野貓一樣。

  楊朔宇看著她,竟然把手伸進(jìn)她衣襟掏拿。

  白蓮花氣紅了臉,整張臉熱辣辣的,"你——你——"

  為了避免尷尬,她急道:"你拿啊,反正你拿了一個,我會再做一個,讓你拿也拿不完。"

  他充耳未聞的拉下她的衣襟,白蓮花驚嚇得臉色又青又紅。

  "你瘋了啊,我、我們正在吵架啊——"臉燙得像要燒起來,她小聲的說:"況且又、又不需要借種了,應(yīng)該已經(jīng)夠了。"

  "我再多借你一次,讓你更有保障可以懷孕。"

  他這樣好像沒錯,但她總覺得怪怪的,他們剛才還在吵架耶。

  她做的暖包因為姿勢的關(guān)系滑到小腹,楊朔宇一把將她抱到床上去,正要脫下她的衣服,丟掉她身上礙眼的暖包時,發(fā)覺那東西竟會自然發(fā)熱。

  他脫口問:"這是什么東西?"

  白蓮花緊抱著她千辛萬苦才發(fā)明出來的東西,喃喃抱怨道:"因為你對我很壞,也不多撥件衣服給我,天氣又一天比一天冷,再這樣下去我會冷死,所以我才做了個暖包放在懷里,再冷的天氣也不怕。"

  "這個東西會保暖?"

  楊朔宇感到無比震撼,其實他并不是如白蓮花所言的苛待她,而是京城那邊沒有冬衣運來,他也毫無辦法,現(xiàn)在一聽到有這種會保暖的東西,怎不叫他驚奇?!

  為了吹噓自己的發(fā)明能力,她用力點頭過:"當(dāng)然會保暖,只不過只有兩個時辰,我正要改進(jìn),看能不能讓它暖個一天,這樣就可以帶著它更久了。"

  楊朔宇感覺手里的暖包重量非常輕,他問道:"這個東西原本就這么輕?會不會妨礙人做事?"

  說這種話豈不是污辱她的發(fā)明,她才不會發(fā)明大而不當(dāng)?shù)臇|西呢!她氣憤道:"當(dāng)然不會!也不想想這是我發(fā)明的耶,這東西不但輕,而且放在懷里根本就沒有感覺,就跟平常時候一樣,哪會妨礙做事。"

  他的眼睛忽地亮了起來,"做這個東西要耗費多少時間?材料難找嗎?你一次可以做多少?會很難嗎?如果有別的人跟你一起學(xué)著做,做得起來嗎?"

  他一連問了好多個問題,而且問到后來聲音竟然發(fā)著顫,白蓮花不知他怎么那么激動,不過她照實回答,"做這個不會很久啊,材料到處都是,其實不會很難做,只要材料正確、份量也對,就做得起來了。"

  楊朔宇握緊她的肩膀,"我容許你做這個東西,馬上做一萬個出來,不夠材料,我吩咐士兵去撿。"

  他興高采烈的下床,白蓮花則張口結(jié)舌呆楞著。他剛才不是才兇狠的叫她以后不能在軍營搞這些冒煙的東西,現(xiàn)在卻允許她可以了,而且還要派士兵幫她?!真叫她感到一頭霧水。

  而楊朔宇心情喜悅無比,他幫白蓮花穿好衣服,心思早已飛上了戰(zhàn)場,這一次的仗看來有了轉(zhuǎn)機(jī),而且轉(zhuǎn)機(jī)竟然就在眼前,怎不叫他興奮莫名?!

  他在她的頰上落下一吻,高興道:"蓮花、只要做成功了,我們很快就能回京城了,到時候……"他幻想著班師回朝的景象。

  回過神后,白蓮花明白的感受到他的興奮心情,而且他馬上連拖帶拉的把她帶到營帳前,吩咐一整隊的士兵聽從命令隨她調(diào)動取材料。

  吩咐完后,他急忙找到宋祁堂拉著他到自己的營帳說活,他的臉上透著光采。

  宋祁堂不知道他在高興什么。"到底有什么好高興的?瞧你這個樣子,好像已經(jīng)打了勝仗準(zhǔn)備班師回朝了呢。"

  "祁堂,看來我們就要成為君臣關(guān)系了,那班小人絕對想不到,不,就連敵人也無法想到。"他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其實連我自己也想不到竟有這種事發(fā)生,我們這一場仗穩(wěn)勝了。"

  昨天還在煩惱無糧無衣、必敗不可,今天竟然說自己穩(wěn)勝?!宋祁堂苦笑道:"你是急瘋了嗎?連這種瘋話都說得出來,糧衣根本就還沒運來,我們不知道要在這里待多久。"

  "不,你不了解,每個人都以為我們在邊疆苦撐,朝廷、甚至要與我們打仗的敵方也知道我們被斷了糧衣,根本就撐不了多久,自然認(rèn)為我們只是紙老虎,沒有什么可畏懼的,但是如果他們是錯的呢?

  "他們沒有錯,我們的確是無糧無衣,快要完蛋了,雖然難以接受,但是事實如此,我們也只能接受。"  

  宋祁堂看著他手中那包灰灰的東西,正是他在白蓮花營帳里不小心失手弄落,而造成一團(tuán)濃煙的禍?zhǔn)住?br />
  "這是白蓮花制煙的東西,跟戰(zhàn)事有什么關(guān)系?"

  楊朔宇將這暖包直接放進(jìn)他懷里,他的胸懷立刻就溫暖起來,像火在烤一樣。

  他驚訝問道:"這是什么東西?怎么這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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