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會在這里?”堇氣急敗壞地大叫著,雙手不知該遮哪兒才好。
雖然不是第一次裸裎相對,但她還是感到不自在。
不過,最該遮的,應(yīng)該是神原邑那雙賊溜溜的眼睛吧!
“這是我家,我不在這里,該在哪兒呢?我甜蜜的堇�!�
神原邑一邊說著,人也一邊下水,優(yōu)雅而緩慢地步向她�!澳銊e過來呀!你還沒脫……你還沒……”堇慌亂地直往后退,直到背抵上石頭堆砌起來的池邊緣;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她把自己給埋進水里。
唉,鴕鳥!就算把自己淹死了又能如何呢?
神原邑輕笑了聲,潛入水中找到了她,對著她的唇把氧氣送入她口中。
“咳、咳,咳咳……”從水中浮出后,她趴在神原邑的身上,嗆得難受。
“誰教你要躲呢?”神原邑將她勾掛在自己身上笑道。
“廢、廢話!我在……咳咳……洗澡……你……你怎么可以闖進來?”堇控訴著。
“有什么不可以的?昨天該摸的我也摸光了,該看的我也……”
“住口!”
堇捂住耳朵。
她是渴望他沒錯,可是一旦聽到他說出來,那又不一樣了。
不過,她這個孩子氣的舉動卻令神原邑一覽無遺地梭巡著她姣好昀身軀。
堅挺的胸,甜蜜的玫瑰花蕾,曲線優(yōu)美的腰線,修長勻稱的雙腿……光是看著她,就已經(jīng)燃起了他狂猛熾烈的欲望火焰了。
“你忘了嗎?我甜蜜的堇——”
神原邑低沉沙啞的嗓音一如愛撫,也如邪惡的挑情,“不要緊,我會讓你想起來的……”
“你……你想在這里……”雖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她還是會感到不自在。
神原邑看著她的眼光太過熱烈,眼神饑餓地像是想一口吞下她。
神原邑緩慢地靠近她,如同惡魔似地低語:“昨夜,我是如何地探尋你的渾圓挺巧……”
他的手隨著言語,覆住那一直吸引他的花朵,引出堇尖銳的抽氣聲。
她迷惘了,不知不覺地松開手,任憑他的唇攻占她的身子。
他的眼鏡不見了,濕漉漉的黑發(fā)平貼著他美好的頭型,勾勒出他的狂野和危險,他邪氣的笑容更是令她難以呼吸。
“我的唇,是如何地取悅了你……”他吻上了她的唇,修長如藝術(shù)家的手掌來回?fù)崤┌准?xì)柔的胸脯。
堇不禁自喉間逸出一陣呻吟,小手平貼在神原邑的胸膛上,感受那濕衣服下的結(jié)實肌肉。
“記得嗎?我甜蜜的堇?”他貼著她的唇,喘息地道:“我是如何地找到了你的欲望,并且喚醒它們……”
她的呼吸變得破碎而急促,雙手無意識地緊抓住他的衣服,言不由衷地嘶聲低喊著:“住手——”
“你真的希望我停止嗎?我甜蜜的堇……”神原邑的指尖冷不防地進入了她的核心,引來她一陣輕喊�!罢娴膯�?”
堇仰著小巧的頭顱,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更深的貼近他陽剛的體魄,以為自己會在這狂野的激烈情潮中昏死過去。
“不……住……”
她的語音破碎,根本拼湊不出完整的句子。
“不?要我住手?”神原邑?fù)P著唇角,刻意加重力道,重復(fù)著折磨她的節(jié)奏。
他的唇則由上到下細(xì)細(xì)地吸吮著,舌尖挑逗著她的蓓蕾,用舌尖在花蕾的周圍劃著圈圈,細(xì)細(xì)吸吮著,直到她的花蕾飽滿而挺立。
“不……不要……”
她喘息著,難受地在他身下扭動著身子,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這次的纏綿比昨天的更令她爆炸,無法思考。
“不要?”他壞心地拷貝她所用過的字眼。
“不……不要�!彼K于把她想說的話完整地說完。“你想要我?甜蜜的堇�!�
他撤出手指,將手滑上她的雪背,暫時停止了對她的折磨.
“我已經(jīng)承認(rèn)了,不是嗎?”她睜開因欲望而迷蒙的雙眸,讓他差點又想不顧一切地要了她。
“哦?”他輕哼。
“是真的!”她有些急切地抓住他的手臂,“我一直在想著該怎么補償你才好……”
“補償?”
“嗯……因為……”她低下了頭,“我以前一定不是個好妻子吧?”她落寞地問。
“為什么突然這么說?”神原邑?fù)P高了一雙好看的眉。
“因為你什么都不說……”她無力地兩肩一垮,“什么也不告訴我,還有,你的觸摸……”
“不喜歡嗎?”他明知故問。
堇劇烈地?fù)u著頭,“不是的,只是我……我還是……覺得不習(xí)慣……”
“但你喜歡,不是嗎?”神原邑卑鄙地攻擊她脆弱的女性核心,惹得她一陣嬌喘。
她癱軟在他身上,覺得自己已經(jīng)筋疲力盡。
“我……我喜歡……”堇小小聲地呢喃著。
“什么?”神原邑將她濕滑的身子更摟進自己懷中,覺得自己像是抱住了一份難以言喻的幸福。
她已經(jīng)全裸了,但他的衣服卻還整齊地穿在身上,只是因水的浸透而平貼于頎長的身子上。
水氣蒸騰,蒙蒙的霧氣包圍住他們,櫻花花瓣無聲的飄落,如同一場最美的饗宴。
而神原邑深邃幽遠(yuǎn)的黑眸里,仿佛也正無聲地承諾著他即將帶給她美好的情欲天堂。
“喜歡你碰我,抱我,撫摸我的感覺……”堇將小小的臉蛋埋入他的胸膛,愈說愈小聲,覺得自己真的是不知羞。
神原邑發(fā)出一陣滿意的輕笑。
“你這么說,幾乎要讓我以為你在失去記憶前就已經(jīng)偷偷愛上了我。”
他很難想象一個冷酷的殺手會說出這些話,真的很難。
堇聞言迅速抬頭看著他。
“難道我以前不曾愛過你嗎?”她略有詫異的問。
神原邑怔愣一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不小心說溜了嘴,真是糟糕!
“嗯,你的確不愛我。”這不全然是謊言,只是隱瞞事實真相。
但,對于“夫妻”而言,這話的意義可就不是那么單純了。“對不起,我一點也不知道……你一定很痛苦!”她沮喪地說著,大大的眼睛里蒙上一層淚霧。
見到她的眼淚,神原邑的心疼痛了起來。
“抱歉,我不應(yīng)該提的。”他的良心狠狠地抽痛著,畢竟是因為他的謊言才令她哭泣的。
“不,是我不好……”她抬起惹人心疼的淚臉看著他,“可以重新開始嗎?”
�。�??“什么?”神原邑怔了怔。
“讓我補償你,好不好?”她央求著,楚楚動人的模樣勾起他的熊熊欲火。
神原邑的眼神變得格外溫柔,他一手撫過她白皙的臉頰,扶住她的后腦,強使她抬起頭來迎視他的目光。
“你真的這么想?”神原邑溫柔地問著,男性氣息拂上她的唇瓣,形成另一種無心的挑逗。
事實上,若不是顧念著他昨夜已累壞了她,他實在很想立刻占有她望著神原邑的黑眸,她認(rèn)真地點點頭。。
“真的想補償我?”神原邑又問一次,將她更接近自己的身體,直抵他灼熱的欲望中心。
堇紅了臉,仍然點頭。
“那么,取悅我吧!我的妻子�!彼p咬著她的耳垂,“讓我看看你有多少決心�!�
“我是認(rèn)真的�!陛类恋�,推打了他一下,“老想這些不正經(jīng)的!”
“我也是很認(rèn)真在回答你�!彼プ∷氖�,將她的手指一一吻過。
“可是……”她因他的舉動而有些氣息不穩(wěn),只能努力地攀扶住他,“我不知道該怎么做……”
“我對你做過什么,你還記得嗎?”神原邑注視著她遍染紅暈的雪膚,眼中燃起火焰。
“做和你相同的事?”堇詫異地看著他。
“是的,回應(yīng)我,不要讓我認(rèn)為自己是個可恨的強暴犯�!鄙裨厮普娣钦娴氐馈�
“怎么會,又不是你強迫我的……”堇低聲說道。
“但畢竟我會害怕再一次失去你�!�
堇抬起頭,和他四目相望,“你會……害怕失去我?”
“對!”神原邑肯定地回答,“很怕,很怕!”
這些話之中有多少是謊言的成分他已不想再去探究了;但此時此刻,他說害怕失去絕對是真心的,不過他寧可相信這是因為他還沒擺脫那一大堆的麻煩女人。其余的,就看堇何時恢復(fù)記憶吧!他不愿再多想。
“那……我該怎么做?”堇像是下定決心似地問著,她是真的在意神原邑說過的話。
“不用擔(dān)心,我會教你的�!鄙裨匚⑿χ�,退了一步和她拉出一點距離,等著看她怎么做。
驟然失去神原邑的體溫,她竟覺得有些孤單無依,心底隱約明白才短短幾天的時間,她已經(jīng)習(xí)于依賴他的溫柔了。
她同樣也不愿失去他�。∠袷窍露四撤N決心,她握緊拳頭,向他靠近了一步,仰著臉兒貼上他的薄唇。
昨夜他是怎么吻她的?
她努力地回想著,小手貼上他的襯衫,突然想直接接觸在那之下的強壯身體。于是,她移動手指,來到紐扣的位置,一顆顆地往下解,小手好奇地伸進衣衫之內(nèi),撫摸那片天鵝絨般的身體。
神原邑低吼一聲,突地重咬著她的唇瓣,舌尖深入,探索著她的甜蜜甘澤。
褪去了他的上衣,她將手伸向他的背后,用力地讓自己貼近他。
“我合格了嗎?”在短暫的唇瓣分開之際,她羞怯而喘息地問。
“不,還沒有�!鄙裨剌p笑著,聲音低啞,“至少,你得想辦法讓我和你一樣才行�!�
她懂了。
她再度貼上他的唇,纖纖玉手滑過他的頸子、優(yōu)雅的鎖骨線,觸碰著他光裸的胸膛、男性的乳頭,好奇地揉捻、擠壓著。模糊地聽見他一聲低吼,她微微地笑了,手指繼續(xù)向下,緩慢地拉開他的褲頭拉鏈。
她的唇也隨著她手所滑過的地方一寸寸地輕吻著,發(fā)現(xiàn)這樣的舉動就像是烙上了自己的記號,宣誓著自己的所有權(quán)。
有著少許的虛榮心。
褪去了他的長褲,她好奇地盯著他的灼熱,像是第一次見到一般。
而她的眼神,就是最好的愛撫。
神原邑低吼一聲,將她扣進自己的懷里。
“我錯了,不該讓你撫摸我的�!鄙裨匾敝拇剑硢〉恼Z音滿是欲望。
“不公平,我什么都還沒做……”她喘息的聲調(diào)因他觸碰著她的玫瑰花蕾而變得破碎。
“我甜蜜的堇!難道你不知道你有本事可以輕易地逼瘋一個男人嗎?”
“真……真的嗎?”她仰著頭,抱緊他的頸子,接受他再一次的巡禮。她喜歡那種自己屬于他的感覺,“那我……合格了嗎?”
神原邑火熱的撫觸燃燒了她每一條神經(jīng)末梢,她緊緊地?fù)碜∷袷菑暮芫靡郧熬鸵呀?jīng)依附著這個男人而生存。
“該死的!你已經(jīng)把我逼瘋了,你說呢?”神原邑啃吮著她的胸脯,爾后才舔舐著那兒的甜蜜乳峰,逗弄著,戲耍著。
堇不由得弓起身子,雙手無意識地插入他的發(fā)際。
“啊……”
她發(fā)出無法控制的低喊,覺得有道電流通到四肢百骸,像是燃燒著的火焰,她只想就此毀減在這欲望的火焰中。
由于她的弓身,更讓自己像是獻給惡魔的祭物,使得神原邑可以以牙齒細(xì)細(xì)地舔吻吸吮著她的乳尖,以唇細(xì)細(xì)地磨弄,以舌尖品嘗。
“嗯……啊……啊……”
她仿若無骨的身子緊貼著他,雙手抓攀著他寬闊的肩膀,因過于用力而將指甲陷了進去。
“求……求求你……”她禁不住地吶喊著,覺得自己再也無法承受如此的折磨了;
若是她再不找到一個疏通的管道,她一定會死掉!
或許欲仙欲死就是指這種情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