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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情債 第二章

  天剛亮,艾若喬不需要鬧鐘就可以從枕頭上清醒,而當(dāng)她清醒時,她的一天就開始了;簡單的說,如果沒有什么特別的事件發(fā)生,她一天的行程大都是從出門等公車開始。

  經(jīng)過十五分鐘左右的車程,她會下車走向站牌對面的傳統(tǒng)早餐店買豆?jié){和燒餅,步行約十分鐘到達(dá)公司。

  步行的十分鐘是她享用早餐的時間,通常她在進(jìn)公司后隨即進(jìn)入工作狀態(tài),吃東西對她而言很浪費時間,除非到頭昏眼花而算錯帳的時候,才會考慮塞塊餅干。

  她重視工作的第二個原因,足以看見上門借錢者畏縮的模樣為樂。因為會上門借錢的人,自她的分析看來,不外乎是走投無路卻又貪得無厭的人。

  她計算利息的利率比銀行高,卻比吃人的地下錢莊還合理。

  求助私人借貸公司的人,肯定是自銀行借不出錢才會找上她,而銀行不肯借貸給他錢的人,她將之歸類為社會敗類;那些人其實算是群危險人物,不是信用破產(chǎn),就是散盡家財只重享樂的敗類。

  債務(wù)人信用破產(chǎn)對她而言不是大問題,可她卻痛恨社會敗類,那種人不只不事生產(chǎn),還只知享福!所以她愿意借款給他們,相對的,利息就會收得較多。

  才進(jìn)門,她看見一位大約四、五十歲的中年人,一瞧就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身上的衣服藏污垢、牙齒滿是煙垢、檳榔汁。

  又是個爛賭鬼!她直接做出判斷。

  她知道這的確是筆生意,但也是筆爛帳!

  她不發(fā)一語的走向辦公室時,敏銳的感覺到那個中年人直往她看。

  柜臺人員在此時忙將資料遞給她,阻止她想破口大罵的沖動,在她耳邊低聲道:

  “老板,這個人不只信用破產(chǎn),連家產(chǎn)都敗光了,這生意能做嗎?”

  聞言,艾若喬拿著資料入內(nèi)。

  尾隨她進(jìn)入的工作人員膽戰(zhàn)心驚的繼續(xù)說:

  他這是個假釋出獄的人耶!是個強(qiáng)盜犯,我看我們還是拒……”

  “強(qiáng)盜?”艾若喬聽后不痛不癢,更沒有害怕的表情,只是盯著資料!斑@種流氓還可以被放出來?真是沒有天理!”

  “對呀!我們拒絕他算了!

  工作人員自以為得救的松了口氣。

  在私人借貸公司工作風(fēng)險本來就大,自從和幫派有所接觸后,工作人員無不對這份工作又愛又怕,若不是看在老板給的薪水不少份上,他們肯定無法在這樣的環(huán)境久待。

  所以他們竭盡所能地避免借貸給麻煩人物,所謂明哲保身,他們也是為自己著想嘛!

  艾若喬偏偏是個不信邪,任何案子都愿意接的怪人。

  正當(dāng)他們松口氣想走出辦公室拒絕那位仁兄時,艾若喬叫住了他們,吩咐道:“讓他簽例外合約吧!”

  “老板……”工作人員錯愕的看著她,神經(jīng)再次緊蹦起來。

  老板居然同意借三百萬元給那個強(qiáng)盜犯?天!

  所謂的例外合約,就是用來應(yīng)付像那位仁兄這種社會敗類的條約。

  “這沒有什么不妥!彼钢Y料道:“他不是仍在假釋期間嗎?那么他不可能笨到在這期間犯案。再說,合約上載明要他在假釋期間的最后一天把錢還完,逾期以月息二十分計算,高利息的策略逼他在假釋期間內(nèi)還錢。”

  “真的決定要借他錢?”工作人員拔高音調(diào)又問了次。

  艾若喬冷冷的回應(yīng):“如果怕麻煩,我就不會開這間公司!

  艾若喬的態(tài)度十分堅定而冷漠,使得工作人員不敢多問什么走了出去。

  艾若喬早有準(zhǔn)備面對如此復(fù)雜的情況,心思回歸到今早工作人員完成的報表上,最新的數(shù)據(jù)顯示幾筆應(yīng)收的帳款已收回來,再看看網(wǎng)路上股票交易的情形,她心滿意足的眉開眼笑。

  但門外喧雜的聲音打擾到她,她皺眉不解的張望,只聽到工作人員大喊一聲,辦公室的門就被一位來歷不明的陌生人打開。

  她與來者四目相對,意外進(jìn)來的人不是兇神惡煞,而是一位相當(dāng)英挺的男子。

  雖然她見過不少男人,可都是一些窮困潦倒的人或惡棍,沒有一個像他一樣干凈清爽的,所以對她而言,他的確很特殊。

  不過,這樣特殊的人物來到這兒做什么?

  仇忌揚忍不住訝異的眨眼,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嬌小的女子居然是昨日看見的那群流氓的頭頭。

  宗煦衡再三叮嚀,說她可是出了名的小辣椒,可他偏偏不信。

  他一向不認(rèn)為暴力能解決事情,所以決定以柔性訴求和艾若喬洽談合約,而且有百分之百的自信能夠說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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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誰呀?”艾若喬開門見山且不客氣地問。

  這人不只高她一顆頭,相貌又斯文英俊,笑起來令人看了如沐春風(fēng),卻讓她怎么看都不順眼。

  “敝姓仇!”仇忌揚禮貌的遞出名片。

  她接過他手中的名片,靜靜地看著,覺得納悶地問:

  “仇律師,我不認(rèn)識你,你闖進(jìn)我這里有什么事?”

  “一般私人借貸公司應(yīng)該會有不少應(yīng)收帳款無法回收的問題吧?”仇忌揚也不羅唆,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

  “你——”她冷眼打量他,剎那了然于心地問:“你有方法解決這個問題?”

  “沒錯!”好的開始就是成功的一半,他沒料到她居然這么聰明,立刻猜中他的來意。

  他端詳著眼前這個嬌小玲瓏的女子,其瘦小的身子讓她的臉蛋更顯細(xì)致,一雙杏眼透露出她是個精明女人的訊息。

  仇忌揚大感驚訝,友善的描述昨天撞見的事情之后,發(fā)現(xiàn)她原本迷惑的表情轉(zhuǎn)為僵硬。

  她的雙眼投射出兩道火光,她拍案大叫之際,桌上的咖啡也因此被打翻了。

  “就是你!你算什么東西。俊

  他被她突如其來的反應(yīng)嚇到,不解她怎么發(fā)起脾氣來。

  “你、你、你,你以為你是律師就了不起嗎?”她沖著他大罵,

  “你壞了我的一筆生意,你干嘛這么多事?”

  “我多事?”仇忌揚語氣未變的解釋,“我只是實話實說!艾小姐,這樣的討債方式已經(jīng)落伍了,再說,很容易扯上官司的,我只是好意……”

  “我才不管什么好意不好意!”凡是有人讓她的錢財自手上溜走就是和她作對!“如果我還是要不回那筆錢,我就教他們到你的律師事務(wù)所要錢!”

  仇忌揚靜靜地接受她的恐嚇,依然綻放著溫和的笑容,玩味的表情激怒了她。

  “你笑什么笑?別以為我是女人什么話都好說,我可是說得到做得到!”她不斷氣的吼完,整個人幾乎已趴到桌面。

  她搞不懂這個人是不是腦筋有問題?她可是很生氣的,他為什么還可以笑得這么開心?

  他的笑容使她厭惡,因為那種溫暖的氣息借由他的笑容擾亂她的心。

  仇忌揚緩緩的起身為自己倒杯水,從這個空間的擺設(shè)看來,可以了解她非常節(jié)儉。

  一臺一九九五年生產(chǎn)的大同牌電熱水器能夠保持得像新的,是非常難得的事情。

  再看看她那臺桌上的電腦發(fā)黃的螢?zāi)缓丸F制的老舊辦公桌,他就可以知道她對自己要求嚴(yán)苛。

  這樣的一個女人是如何經(jīng)營這門生意呢?

  他的不回應(yīng)直讓她心底發(fā)毛,她失去耐心的大發(fā)雷霆:

  “你說話啊!你來到我的地方又不說出來意,到底是想做什么?”

  “你一個人經(jīng)營這門生意很辛苦吧?”

  她氣怒仿佛全與他無關(guān)似的,他將目光停駐在窗外的藍(lán)空,逕自說道:“你沒有想過讓自己輕松一點兒嗎?”

  聞言,她感到莫名其妙!澳氵@個奇怪的人到底在說什么?”

  “我也說了,道上有道上的規(guī)矩,黑道自有和白道共存的方法,所以直到今天才能不被消滅,你的手下如果受到同道中人排擠,從此以后絕對無法在黑道中生存,你不覺得應(yīng)該讓自己得到更大的保障嗎?”

  她靠著椅背搖頭,因為他說話沒頭沒尾,她實在聽不懂。惱人的是,他不受威脅和老神在在的行徑教她不能輕忽他的來意。

  他到底是何方神圣,憑什么教她做生意?

  仇忌揚移回目光,不慍不火的態(tài)度教她更為惱火。

  直視她眼中不曾熄滅的怒火,他反而好奇了。

  “是不是曾經(jīng)遭遇什么事讓你變得有些偏激?”

  這原本只是他的猜測而己,他卻不經(jīng)意的脫口而出,成為他們對立的引爆點。

  她激動的情緒一發(fā)不可收拾,他于無意中踩到她的傷處,殘存的記憶教她難受得怒吼:

  “你跑來這里就是想挨罵嗎?你是個律師,又或許是個燜律師,所以才沒有人找你辯護(hù)是不是?沒事就給我滾,可惡!”

  她的吼叫聲回蕩在這個空間,他朝上方未被封起的管線張望了片刻,反而擔(dān)心這幢建筑物會因為她的叫罵聲被震散。

  “你用不著這么生氣!彼p聲吐了句。

  她卻在下一秒沖到他的面前,仰頭對他炮轟:

  “我生氣也是我的自由,你給我出去!”

  他的眼中出現(xiàn)一道晦暗的光芒,是針對她而來的。

  他為她感到惋惜,雖然她劍拔弩張,但他知道她只是想保護(hù)自己而設(shè)下保護(hù)網(wǎng),不容許自己受傷,卻要接近她的人遍體鱗傷,不論對方接近她的目的是什么。

  看來,他得承認(rèn)游說她一事是無法順利進(jìn)行了。

  “我會出去的!

  他保持冷靜,即使她再怎么兇,也都不動搖心意,繼續(xù)表明立場:

  “不過,我想先了解小姐拒絕我的原因,這份合并貴公司的合約書內(nèi)容請你仔細(xì)看一下,對你是有利無害。我先聲明,你可以保有經(jīng)營權(quán),只不過你的手下……”

  “我干什么要接受合并?這間公司我經(jīng)營得好好的,又沒有瀕臨倒閉!彼y忍怒氣的說,“再說,這些人只是負(fù)責(zé)討債,他們的老大不是我,我才不會管他們的死活!

  聞言,他極不認(rèn)同地糾正她:“你怎能這么說呢?不管怎樣,工作是付出勞力,不是付出生命,你不能……”

  “那些人只不過是社會的邊緣人,我為什么要同情他們?沒有他們,我自會有方法找出另一批人,不需要接受什么合并案!”

  她一把將他往外推,碰觸到他健壯的身軀,忍不住怦然心動。

  她拒絕感受由掌間傳來的溫度,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鎖上門將他轟了出去。

  仇忌揚沒有掙扎,只是看著老舊的木門,并沒有心騖。他輕輕的吸口氣,交代還會再來,隨即不疾不徐的離開。

  倚著門板,她早被自己紊亂的心跳擾亂,凝視著自己的雙手,她愈想忘記的事情卻烙印在她的心里。

  該死的那份暖意居然流進(jìn)了她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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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什么?”閻虹音開心的帶來兩份大披薩,才進(jìn)門就聽到艾若喬氣憤難平的發(fā)牢騷,愈聽愈覺得有趣,最后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卻惹來艾若喬的白眼。

  艾若喬瞪著己笑歪在沙發(fā)上的好友!真想拿東西砸她。

  “你還這么開心?這個人簡直是莫名其妙嘛!跑來我這里要我考慮公司被合并,真是神經(jīng)。 

  閻虹音躺在沙發(fā)上,搶過那份合約書仔細(xì)一瞧,驚人的發(fā)現(xiàn)讓她斂起笑容反問:

  “若喬,你看過內(nèi)容了嗎?”

  “我干嘛看?”艾若喬怒斥,她不接受公司被合并的計劃,當(dāng)然不會看合約書內(nèi)容。

  閻虹音似乎發(fā)現(xiàn)自己多此一問,因為剛才她是從垃圾桶里撿起那份合約書的。

  “我替你看吧!”閻虹音代替她看了一遍,發(fā)現(xiàn)這合約書的內(nèi)容的確對艾若喬有利無害,不過重點是……“你還記得我們的同班同學(xué)班夢飛吧?”

  艾若喬倏地皺眉,不了解她提起那個同學(xué)的用意。

  艾若喬在大學(xué)時代是個不起眼的人物,相對的,閻虹音在學(xué)生時代即是個模特兒,在校園徑自然受到曠目,交友自然廣闊。

  班夢飛的家世背景相當(dāng)不錯,是個被人人呵護(hù)、捧在手中的小公主,但艾若喬和她并不熟稔,閻虹音卻是她的好朋友。

  所以艾若喬不解閻虹音提起一個她不熟稔的人用意為何。

  閻虹音馬上解釋:“她嫁給了巖隆集團(tuán)的執(zhí)行董事長宗煦衡!

  “那又怎樣?不就門當(dāng)戶對嗎?”其實艾若喬對這類的事情存有鄙夷心態(tài)。

  所謂的上流和下流要如何界定?如果是以錢財論,她亦算是上流的人,可是她卻厭惡那些人利用慈善名義而舉行各類宴會,認(rèn)為那完全是他們用來沽名釣譽(yù)的手法。

  閻虹音了解她鄙視他們的原因,所以挑重點說:

  “你有所不知,這個宗煦衡同時是亞洲第一黑幫的當(dāng)家!”

  艾若喬倏地將目光移回好友身上,足足愣了三分鐘后,再開口時提出的問題讓閻虹音差點從沙發(fā)上掉下來。

  “亞洲第一黑幫?是什么?”艾若喬問。

  “天。∧悴恢?”閻虹音會訝異不是沒有原因!澳阌昧巳勺雍谏鐣娜颂婺闳ビ憘,怎么會不知道這個統(tǒng)一全亞洲幫派成為龍頭的幫派?”

  艾若喬膽子大、看重錢財,其他的事情卻不太清楚。

  “我為什么一定要知道?”

  “御龍幫是目前黑社會幫派的龍頭,旗下經(jīng)營了不少企業(yè),你的公司能成為它的相關(guān)企業(yè)不算壞事,你用的那伙兒人頂多只能算是混小幫派的流氓,讓他們有更好的門路可以投靠也不錯啊!”

  艾若喬卻搖頭否決她的說法。

  “我一點兒也不認(rèn)為靠自己就經(jīng)營不了公司,要是他們無情無義的投靠御龍幫也不關(guān)我的事,說什么我是不會接受公司被合并的!”

  “我只是覺得你可以利用這個機(jī)會,不用日夜辛苦沒有休息時間!遍惡缫舨]有要說服她的意思,只不過想提醒她!岸液瓦@種大幫派為敵不是好事,御龍幫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和名聲,有一半的原因是當(dāng)年他們總是以充滿血腥和暴力的手法做事!

  “今天不是我想與他們?yōu)閿!卑魡淘俅螐?qiáng)調(diào),滿腔怒火再次被點燃!笆撬约赫疑祥T的!

  “可是這個仇忌揚也不是個好惹的人耶!”閻虹音對仇忌揚不熟悉,僅憑些印象小心翼翼地說道。

  “我管他!”艾若喬低咒了句。“他那滿是笑意的嘴臉讓我看了覺得好刺眼,可惡死了!”

  可惡?閻虹音靜悄悄的瞥了好友一眼,敏感的察覺到艾若喬臉色微變,心想是和……仇忌揚有關(guān)嗎?

  艾若喬厭惡他總是滿臉笑容,對他的印象卻愈來愈深刻。

  男人!她痛恨男人,所以因效法拒絕被仇忌揚的外表吸引而感到可恥,心神不寧。

  她暗自起誓,如果他敢再來,她一定要拿把刀伺候他!

  閻虹音一邊打開裝披薩的盒子,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表示:

  “可是,我聽人家說……仇忌揚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被黑道中人草敬不說,個性好像很溫和,只要別惹他生氣,什么事都好辦,人挺親近的耶!

  “他人品怎么樣關(guān)我什么事?”艾若喬暴躁地回應(yīng)。

  “能讓他出面談合約,可見你對他而言是多么不同,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不同?她才不會相信,在今天以前,她沒聽過這號人物倒是真的!

  “我根本不知道他的來歷,況且替黑道人物辯護(hù)的律師肯定會被同化,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話不能這么說哦!”閻虹音不得不提出一些事實為他辯護(hù)!八恢皇怯垘偷挠寐蓭,還是個大名鼎鼎的律師,許多政要或知名人士若有官司糾紛要聘請律師,都以他為第一選擇!

  “那他還這么問?”艾若喬自知自己經(jīng)營的公司不是五百大企業(yè)之一,不需要用他來撐場面。

  閻虹音笑道:“所以說嘍!他居然還有時間來這里和你洽談合約事宜,你不會覺得好奇嗎?”

  “所以我才說他莫名其妙!”艾若喬怒斥,腦中依然有著他滿是笑容的臉,忍無可忍的批評,“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樣,誰知道他骨子里怎樣!”

  閻虹音趕緊遞上食物讓她消消氣,邊安撫她道:

  “我知道你脾氣大,不過這一回我還是希望以和為貴先,這人來頭不小的,凡事還是小心為妙!

  說歸說,艾若喬正處于氣頭上,所以聽了之后也只是左耳進(jìn)右耳出。

  她不發(fā)一語的接過美食,大大的咬一口。

  閻虹音朝她吐吐舌,不怕死的補(bǔ)充道:

  “那……如果他真的再來呢?”

  “我會砍人!”艾若喬想也不想地吼道,口中的披薩差點因此飛出來,可想而知,她有多么討厭仇忌揚這號人物。

  閻虹音嚇一跳,因為她從沒見好友這般激動過,可見這位仇律師的本事還真不小。

  “嗯……”閻虹音忍不住背叛好友暗自思付,頑皮的想靜觀這兩個人日后的發(fā)展。

  最近除了工作,閻虹音都沒有碰到什么新鮮事借以填補(bǔ)空虛,不過……現(xiàn)在她總算等到一出好戲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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