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擷躺在太妃椅里,花鳳兒坐在他腿上,一雙粉白玉腿在半空晃呀晃,手還不停地拈葡萄塞進(jìn)融擷口里,然后摸摸他的胸、摸摸他的臉。
“貝勒爺,再吃顆�!崩w纖玉指又拈起一顆剔透的葡萄放進(jìn)融擷嘴里。
融擷玩心一起竟含住手指,以舌舔舐玩弄;惹得花鳳兒嬌笑連連,整個(gè)人軟進(jìn)他懷中,小手拍打著他的胸膛。
“貝勒爺,你真壞,弄得人家鳳兒心里頭怦怦地跳。”
“今晚到府里替我唱曲兒吧!”
花鳳兒雙手摟在融擷頸項(xiàng),高興地問:“真的嗎?”
她已有段時(shí)間沒上閩王府,老實(shí)說,她日日夜夜都在想,想著進(jìn)入那個(gè)宅子、想著進(jìn)入后就不再出來,從此便是閩王府的人、是貝勒爺?shù)钠蕖?br />
她原以為貝勒爺納妻之后,就不會再讓她有機(jī)會光明正大地進(jìn)王府里去,沒想到……
“我最討厭別人懷疑我的話。”
花鳳兒連忙道歉:“貝勒爺,別生氣,只是鳳兒好些日子沒再進(jìn)府里去替貝勒爺唱曲兒,還以為……”
“以為再沒機(jī)會?”
花鳳兒將臉埋進(jìn)融擷懷中�!柏惱諣��!�
融擷的大手覆在花鳳兒的胸上逗弄,花鳳兒弓起上身,讓自己的胸脯能夠更靠近融擷光裸強(qiáng)壯的胸膛,去感受他的精壯結(jié)實(shí)。
“鳳兒呀鳳兒,你這身子……嘖嘖,真是夠淫蕩�!�
花鳳兒嘻笑�!翱韶惱諣攼垩��!�
“哈咯哈哈!”融擷大笑,沉下頭埋入花鳳兒的胸脯中,吮舔她已然綻放的蓓蕾,懲罰性地咬嚙著。
此舉讓花鳳兒疼得倒抽口氣,連忙喊不敢。
“貝勒爺……”
“以后,愛或不愛由我一人說就成,你呀,只管滿足我的需要。哪天我一高興,倒是可以考慮考慮讓你進(jìn)府里,繼續(xù)服侍我�!�
“鳳兒肯定會伺候得讓貝勒爺開心�!�
門外傳來敲門聲,融擷眉頭一擰,將花鳳兒推下。
“去看看�!�
“是�!�
花鳳兒隨手抓起一件薄衫披上后便跑去開門,她敢這樣只披了件微透明的衣衫就去開門,實(shí)是認(rèn)定敲門的人是融擷的貼身仆役呼延,畢竟他主子裝病及和他關(guān)系匪淺,他早已知道,所以她的戒心便松懈下來。
結(jié)果門一開,來人竟是她沒見過的男子。
這男子有玉樹臨風(fēng)之姿,一對英氣十足的眉,臉上掛著淺淺訕笑,雙手抱胸、背貼靠在梁柱上,愜意十足地掃視她若隱若現(xiàn)的身子。
她見狀連忙拉緊襟口怒斥:“什么人!不曉得融貝勒在此休息嗎?”
老實(shí)說,她倒是有些喜歡眼前的男子,至少在體格各方面都比融貝勒好;而他臉上那抹淺笑瞅視,更是睨得她臉紅心跳。
“融貝勒不是個(gè)藥罐子嗎?怎么,是什么神仙活佛下凡治好他的病啦,讓他心有馀而力也足?”
“大膽!你是什么人?竟敢如此放肆!”
“就請你進(jìn)房去問問藥罐子,我是什么人�!�
“你好膽大包天,敢這么稱呼貝勒爺!”花鳳兒逡巡四周找尋呼延的身影�!昂粞印⒑粞印粞�,你在哪兒?”
“呼延那奴才讓我趕到回廊前待著,你還要喊誰就一塊兒叫吧,我在這兒等你喚奴才來。”
“你……你……”花鳳兒微微顫抖地指著男子,想罵又罵不出口,因?yàn)槿跀X尚在房里,她只好一個(gè)轉(zhuǎn)身回去求助融擷。
“貝勒爺,呼延那奴才沒守好門,反而讓外頭口出狂語的男子溜進(jìn)來,你定要好好教訓(xùn)一下呼延!”花鳳兒嬌媚地跺足,怨嗔地道�!柏惱諣敚憧催@下怎么辦,鳳兒還能喚誰來保護(hù)你呢?”
“讓他進(jìn)來�!�
融擷坐起身,拉過薄緞被蓋住自己昂揚(yáng)的欲望,端過身旁桌凳上的茶小啜一口。
花鳳兒愕然。“請……情他進(jìn)來?”
貝勒爺裝病的事可不能傳出去,否則定會激起驚濤駭浪,說不定整個(gè)京城都會被翻過來!
融擷眉目一凜�!敖心阕屗M(jìn)來,還杵著做什么!”
“是!”
花鳳兒沒有多耽擱,馬上跑到門外請人進(jìn)來。
那人才剛進(jìn)門,融擷一見著他便扯動嘴角,一臉的不在意。
“還是讓你識破了�!�
男子大搖大擺地在浮雕九龍椅上坐下,他摸摸椅把,仔細(xì)瞧了瞧。
“九龍椅,要是讓人知道這該是多大的罪?”他搔搔頭狀似思考。“讓我想一想……是砍頭死罪吧!”他如刀精雕的五官正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對著融擷。
花鳳兒一聽倒抽口氣,死罪!
將茶杯放下,融擷脫了花鳳兒一眼�!斑€不喊人,不會連索遼貝勒都不知道吧?”
索遼貝勒……��!“貝、貝、貝勒爺吉祥!”
“你的紅粉知己對你可是忠誠得沒話說,怎么樣?哪天要是厭了可以推給我,沒關(guān)系,我正惱著身旁的鶯鶯燕燕不夠多�!�
融擷露齒一笑,一把將花鳳兒拉進(jìn)懷中,當(dāng)著索遼的面低頭吮住她胸前的蓓蕾,狠狠咬痛花鳳兒。
“想接收她,還早得很�!�
花鳳兒想拉攏薄衫以遮掩自己的身子,奈何融擷已打定主意要讓索遼看遍她全身,硬是將披在她身上的薄衫扯掉,炫耀地當(dāng)著索遼的面,將手探入她的花蕾之間逗弄。
花鳳兒全身軟綿綿地癱在融擷身上,口中微微逸出呻吟,身子微弓。
“她這模樣可不是沖著你來�!比跀X在押玩花鳳兒身子的同時(shí),卻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像若無其事般地與索遼談笑風(fēng)生。
索遼呵笑幾聲�!皠e做給我看,我可不覺得你最愛的侍妾會想同時(shí)讓兩個(gè)大男人玩�!�
花鳳兒聽見了,卻因融擷像要燃盡她生命般的逗弄而無力抗議,只能攀附在他身上,順著他指尖的動作而頻頻逸出愉悅的聲浪與熱潮。
“你老是喜歡接收別人用過的東西,也不想想,你可是堂堂多羅閩王府的大貝勒,女人對你來說是多如過江之鯽,你的小蘭香呢?她可以滿足你�。 �
融擷一想起索遼竟當(dāng)著他的面要求接收紫荊,他就暗暗生氣。就算他不想娶她,索遼也不可以提出這種要求;況且,紫荊算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如果讓人知道他的正室竟被自個(gè)兒大哥接手,別人會這么說他?
在外的名聲已經(jīng)是藥罐子一個(gè),女人又被兄長接收,他豈不是替自己討了個(gè)無能的名聲嗎?
融擷將怒氣發(fā)泄在花鳳兒身上,手中勁道加強(qiáng),拉扯埋藏在她下身的花核。
“貝……貝勒爺……”花鳳兒痛苦地趴在他身上,想逃卻無處可逃。
“你看見她跟來了嗎?”索遼忽然收斂起臉上愉悅的神色。
融擷扯扯嘴角。“你們兩個(gè)鬧翻了?”
按常理,索遼走到哪兒,身旁絕少不了蘭香的身影,今天會沒瞧見她,兩人之間肯定有問題。
論起跟在索遼身邊的蘭香,大概可以講好久,反正總歸一句話,蘭香與索遼之間有曖昧,整個(gè)閩王府里的人都知道,大家心照不宣。
索遼言明在先:“我告訴你,如今我知道你裝病之事,別妄想我會替你保守秘密;你已經(jīng)靠著裝病逃過太多事,老是將責(zé)任推到我身上,我已經(jīng)覺得煩了。”說著說著,他便覺得口渴,“喂,你是這樣待客的,不會倒杯熱茶孝敬一下嗎?”
融擷心中怒潮暗生,放開手將花鳳兒推下,她整個(gè)人遂以極難看的姿式跌坐在冷冰冰的地上。
索遠(yuǎn)見狀不禁搖頭。“會跟著你的女人都是傻瓜�!比跀X竟這樣凌虐美人,唉,總有一天會遭天譴的。
融擷冷笑,問著撫著光溜溜屁股揉疼的花鳳兒:“聽到了嗎?跟著我的是傻瓜,現(xiàn)在給你兩個(gè)選擇,離開或留下。”
花鳳兒一聽馬上奔到融擷跟前跪下,手握著他的手哀求:“求求你貝勒爺,別要鳳兒離開,鳳兒愛你,真的�!�
融擷捏捏花鳳兒的臉頰,疼惜地親了親�!爸懒�,乖,倒杯茶給客人喝�!�
花鳳兒擦掉臉上的淚水點(diǎn)頭,連忙起身替索遼倒茶。
融擷勝利地看向索遼�!霸趺礃�,我可沒強(qiáng)迫她,她自愿的�!�
索遼猛搖頭,接過花鳳兒遞來的茶水對著她嘆息。“女人如果都像你這樣癡纏,男人大概都變柳下惠了�!�
“哈哈哈哈……”融擷聞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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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索遼面前,花鳳兒顯得嬌媚許多,一抹帶著羞怯的甜笑掛在臉上,融擷止住笑靜靜地看著兩人間的互動,忽然間他大手朝一旁的茶杯揮去,茶杯便飛也似地直往墻角摔。瞬間,一只瓷白雕花杯立即四分五裂地碎在地上,在場的另兩個(gè)人驚愕地看著這一幕。
對融擷這近似鬧別扭的行徑,索遼突然放聲大笑。
融擷勾起放在太妃椅上的衣服往花鳳兒身上丟去�!皩⒁律汛┥�,你想赤身裸體的讓男人看清楚我不反對,但最好不要在我面前!”
“是�!被P兒抓住衣裳便躲進(jìn)后頭的沐浴間里穿衣。
所謂的沐浴間,也不過是將后頭多余的空間以雕花屏風(fēng)隔開,形成一個(gè)隱密處所供人沐浴用,這樣的區(qū)隔當(dāng)然是專為融擷所設(shè)計(jì)。
“你不覺得你對待女人的態(tài)度有些殘忍?”
“殘忍?”融擷大笑�!八墒亲栽傅�,我從沒讓呼延拿著大刀架上她的脖子威脅她�!�
“原來一直以來你名義上是外出看病,卻都是躲到這兒來�!彼鬟|忽而恍然大悟。“新婚之夜說是身體不適要上藥房待著,也是窩到這兒來了?”
融擷毫不在意事情被揭穿。
“我習(xí)慣抱著熟悉的身體入睡�!彼绿鹈赖钠咸讶M(jìn)嘴里,細(xì)細(xì)咀嚼幾下后將籽與皮吐在一旁的淺盤里。
“紫荊端莊嫻雅,你大可抱著她入睡�!�
“她端莊嫻雅?”融擷大叫。別笑死人了,今早那幕也配稱端莊嫻雅?“她以為身為親王之女有多了不起,皇族血脈又怎樣?不過是旁系,又非出身正統(tǒng)的,憑什么指著人罵?她那樣如果堪稱為端莊嫻雅,那鳳兒大概可以說是仙女下凡了�!�
花鳳兒在沐浴間聽見融擷這番話,甜蜜地笑開了臉。
“既然你這么討厭她,大可將她推到我身上來�!币娏俗锨G后,他突然對這小丫頭有了興趣。
融擷撈起被壓在身下的袍衫穿上,強(qiáng)壯的體魄泄露了他的佯裝�!熬退闶俏也灰臇|西,別人也別想接手�!�
“你這種霸道的個(gè)性不知是誰寵出來的�!�
一件件將衣服穿上,融擷攏攏袖口,將之反摺。
“究竟有什么事?”依他對索遼的觀察,若不是真有事,他不會跟蹤他到花鳳兒這兒來�!澳銜䜩碚椅乙欢ㄓ惺�,你最好說清楚�!彼霞t木桌前,拿起一塊甜糕吃。
索遼跟著坐在他對面�!澳悴粫四愕男禄槠拮诱话旉P(guān)在訓(xùn)誡房里吧?”
“鳳兒,這糕是什么東西做的?”融擷刻意忽略索遼的話。
花鳳兒柔媚地?cái)n著烏黑秀發(fā)從屏風(fēng)后走出來,一身青色薄紗勉強(qiáng)遮掩住她如柳般迎風(fēng)搖曳的身段,她黏在融擷身邊坐到他腿上,低頭親了他一口。
“這是鳳兒親自下廚替貝勒爺做的,叫花露鳳兒糕�!�
聽了解釋,融擷隨即露出曖昧的笑容。“你的意思是要我一口將你吃下肚是嗎?我的鳳兒�!彼麑㈩^埋進(jìn)花鳳兒高聳的豐滿之中,汲取她身上的香氣、感受她細(xì)致如緞的雪膚。
花鳳兒頭往后仰,耐不住地呻吟一聲�!柏惱諣�,索貝勒還在這兒呢。”
融擷咕噥幾聲。“這種情形他又不是沒見過�!�
花鳳兒身子一邊被融擷玩弄,卻又朝索遼拋媚眼。
索遼見狀回以淺笑,心底卻產(chǎn)生厭惡、惡心之感。
“融擷,回我的話�!�
融擷低咒著抬起頭�!盎厥裁矗克话旉P(guān)進(jìn)訓(xùn)誡房是我的錯(cuò)嗎?嫁進(jìn)閩家就別想再拿什么親王格格的身分來壓咱們;再怎么說,她現(xiàn)在都已是閩王府的人,冠的是閩家的姓,少拿她的鈕祐祿氏來壓人�!�
“那你是要看她冷死或餓死在訓(xùn)誡房里了?”
“沒啥不可�!比跀X嘴一張,讓花鳳兒喂他一口甜糕吃。
索遼搖頭�!叭绻悴灰铱梢越邮�,反正我現(xiàn)在對她有興趣得很�!笨粗跀X臉色黑青,他揚(yáng)起挑釁的笑顏�!昂螞r你們還未同房,她猶是處子之身,撇除皇上賜婚,她還是有資格做我的正室,我不會介意接手的�!�
“你的小蘭香呢?她要是知道自己失了清白,日日夜夜被人像寵物般玩弄,結(jié)果到頭來半點(diǎn)名分都得不到,她會有什么反應(yīng)?”
索遼大笑�!斑@點(diǎn)你大可放心,蘭香那丫頭一句話都不會吭,就算有什么不滿,她也無能為力。她早知道自己是什么地位,侍妾嘛,有什么資格吃醋!”
“你對待女人的態(tài)度也沒好到哪兒去�!�
“咱們彼此、彼此�!彼鬟|伸個(gè)腰,認(rèn)真地看著融擷。“倒是紫荊,你想怎么樣?一句話,不要就讓給我,我會代替你好好疼惜她的�!�
花鳳兒屏氣等待融擷的回答。
融擷沉默了會兒后咧嘴冷笑�!坝泻尾豢赡�?你想要那就送你,反正我對她沒興趣,可別玩弄后覺得她煩,沒有想像中的好就又踢回來給我,我不喜歡和人共享一個(g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