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你不知道我是誰嗎?百合,這也難怪,因為我們從沒真正的見過面。”男子微笑說道。
“你……你是主人?”季琳吃驚的問。
“答對了!蹦舷枰残χ卮穑骸鞍俸习!你還真令我吃驚,沒想到我會在這里遇見你,更沒想到你會和闕桁在一起。”
“我是被他抓來的。”
季琳以為南翔也是特地來救她的,還期望南翔也能救她出去,可是看他的表情卻不像那么一回事。
“百合,既然你已經(jīng)在闕桁身邊,那么就幫我偷取‘藍焰指環(huán)’吧!”
“藍焰指環(huán)?”
“就是闕桁所戴的指環(huán),那是黑道帝王的象征,得到它就等于得到了整個黑道的力量!
“主人為何想得到黑道的力量呢?”季琳疑惑的問道。
“總是會有用處的,你會為我得到它吧?”南翔也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
“我知道了!
季琳是最服從命令的毒姬,所以南翔他的命令她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了。
她會為主人偷得藍焰指環(huán),這也算是報復(fù)闕桁的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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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回房的闕桁和南翔也擦身而過,他一度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因為這個男人是由他的房間走出來的。
他疑惑的回頭看了一眼南翔也后,才開門走進房間。
“剛才有誰來過?”闕桁質(zhì)問季琳。
“沒有!”季琳隱瞞事實。
“你說謊,我明明看見一個男人從房間里走出來!
“你一定是看錯了!奔玖罩币曋
面對季琳堅決否認(rèn)的態(tài)度,闕桁雖然有所懷疑,但由于找不出任何證據(jù)可以證明那男人的確進入房間,所以他只好暫時相信她。
“你最好別妄想找其他男人來救你。”闕桁再次警告她。
“我知道!奔玖諢o奈的點點頭。
在還沒拿到藍焰指環(huán)前,她還不能離開他。
一想到藍焰指環(huán),季琳忍不住往闕桁的手指看去,果然看到那枚主人所說的指環(huán)。
闕桁隨著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指。
“怎么了?你對這枚指環(huán)很好奇嗎?”
“嗯!本退闼拱壮姓J(rèn),闕桁應(yīng)該也看不出什么吧?“它看起來和普通的指環(huán)不太一樣!
“這是一枚受到詛咒的指環(huán),只要擁有這枚指環(huán)就會失去自己最重要的人!标I桁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你是在說笑吧?指環(huán)不是在你手上嗎?你有失去重要的人嗎?”如果要說詛咒的話,她們毒姬也是受到詛咒。
“我沒什么好失去的!
季琳心想,為什么聽他這么說時,她會覺得他其實很孤單、很寂寞,是她的錯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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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喝酒。”闕桁大剌剌的命令季琳。
聽闕桁這么說,身為女奴的季琳便得乖乖到酒窖去拿酒。
季琳走入酒窖后,剛好碰到孫智。
“你要拿酒吧?我?guī)湍。”孫智很清楚闕桁喜歡喝什么種類的酒,他將酒遞給了季琳。
“謝謝你。”
“你和少主相處得還好吧?”孫智好奇的問。
他已經(jīng)觀察他們很久了,雖然他們看起來像是欺壓者和被欺壓者之間的關(guān)系,但又有那么一點不同。
“你是擔(dān)心我會對你的少主下毒嗎?放心,他是個精明的人,我根本沒機會。”季琳苦笑說道。
“如果你有機會,你會對他下毒嗎?”
孫智的這句話問倒了季琳。
她會下毒嗎?那個男人以最惡劣的方式強占她,還限制她的自由,簡直可惡到極點,但是說真的,她真的恨他嗎?
“不會是吧?如果我請你幫助少主,你會答應(yīng)嗎?”孫智又繼續(xù)說:“我知道少主需要你。
“我要怎么幫助他?”老實說,她并不認(rèn)為闕桁這個強人需要幫助。
“他需要的是愛!
“我辦不到。”孫智簡直是強人所難,要她去愛闕桁,還不如要她去愛惡魔。
“季琳,只有你辦得到。”孫智抓著她的手篤定地說。
“我辦不到!”季琳大聲叫道。
“你們在做什么?”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道憤怒的聲音闖入。
走進酒窖的人是闕桁,他等著季琳回去,她卻遲遲末歸,所以他便下來看看是怎么回事,結(jié)果就讓他看到孫智拉著季琳的手。
“少主。”孫智立刻放開季琳的手,可是似乎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智,我記得我曾經(jīng)警告過你,別打季琳的主意,你把我的話當(dāng)成耳邊風(fēng)嗎?”闕桁寒著臉說道。
“不是這樣的,孫智只是……”季琳想要解釋,雖然她不在乎闕桁誤會她,但他若是誤會孫智就大錯特錯了,孫智是唯一對他忠心的屬下!
然而,孫智卻阻止她說下去,是因為對闕桁的誤會太失望了嗎?
孫智朗聲說道:“窈窕淑女,君子好述,如果少主不懂得珍惜她的話,就應(yīng)該把她讓給懂得珍惜的人。”
“這是你的真心話嗎?”闕桁不禁皺眉。
“沒錯!”孫智認(rèn)真的直視他。
從孫智宣告效忠他的那一天開始,就從來沒有違抗過他的命令,這是第一次。
闕桁一時之間還無法接受孫智違抗自己,他太生氣了,因此不假思索的就打了孫智一拳。
“啊——”季琳忍不住大叫。
這場紛爭是因她而起,可她還是覺得莫名其妙。
孫智為什么要承認(rèn)沒有的事?還有,闕桁為什么要揮拳打?qū)O智呢?
最令季琳百思不解的是,闕桁打了孫智之后,孫智竟然還在笑。
“你滾!從今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标I桁真的生氣了。
“是!睂O智就這么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著孫智離去,季琳不禁為他求情。
“你現(xiàn)在趕走孫智,總有一天你一定會后悔。”
“住口!咱們的帳都還沒算.你為什么要勾引智?”闕桁仍是不承認(rèn)自己是在嫉妒孫智。
“我沒有!”
可是,闕桁總是不聽季琳解釋。
“難道是智勾引你嗎!彼湫χ。
他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實,而且若不是季琳主動,孫智一定不會背叛他。
“就算我和孫智真有什么,你也是始作俑者!當(dāng)初是你把我送給他,還是你貴人多忘事,已經(jīng)忘記了?”季琳口不擇言的說。
反正,闕桁已經(jīng)認(rèn)定她是壞女人,她已經(jīng)不在乎了。
聞言,闕桁捧著她的臉.霸道地道:“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你的腦海里就只能想著我,不準(zhǔn)有其他人,知道嗎?”
“難道連我的思想,你也要控制嗎?”
“沒錯!我會讓你除了我之外,再也無法想其他男人!
其實,闕桁什么也不必做,因為她的腦海里都是他,已經(jīng)容不下其他人了,不過這件事她絕對不會讓闕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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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上床的次數(shù)太頻繁了,頻繁到讓季琳覺得害伯,為了防止“意外”發(fā)生,她必須做一些預(yù)防措施。
這天他們激情過后,季琳見闕桁已經(jīng)睡著,便偷偷的從包包里拿出一顆藥丸,她正要往嘴里送。
“這是什么?”闕桁突然抓住季琳的手。
原來他根本沒有睡著,所以看到她拿藥往嘴里送時,才能及時阻止她。“沒什么。”
“告訴我實話!彼灰砸挥昧Γ涂梢哉蹟嗨氖。
“好痛。”季琳痛得掉下眼淚,可是她還是什么也沒說。
“就算你不告訴我實話,我還是可以知道,只要拿這顆藥去化驗立刻就會知道了。”
唉。似乎沒有什么事瞞得了闕桁,他早晚都會知道的。
季琳設(shè)有其他選擇,只能告訴他實話。
“這是避孕藥!
“什么?你不是答應(yīng)我不吃避孕藥嗎?”他發(fā)覺這個女人根本不值得相信。
雖然他從沒想過要和季琳生下小孩,不過她自作主張的行為還是讓他非常的生氣。
“你也不想要小孩,不是嗎?”季琳瞪視著他。
她其實很喜歡小孩,只不過她不要自己的小孩在沒有愛的環(huán)境中成長。
“是誰說的?”
他的確是不想要小孩,可是現(xiàn)在的問題是季琳不要他的小孩,他不允許她這么做。
“難不成你……”
“我要你生,你就得生!”
說完,闕桁又將她壓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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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再讓季琳自作主張,闕桁沒收她所有的東西,一件都沒例外。
季琳沒有表示意見,反正只要拿到藍焰指環(huán),主人就會來救她出去,她隨時都可以離開闕桁。
季琳看著闕桁手上的藍焰指環(huán),突然發(fā)起呆來。
“你在看什么?”
“沒有,我只是在想關(guān)于藍焰指環(huán)的詛咒!卑,她又說謊了。
“那個詛咒嚇壞你了,是嗎?”闕桁淡漠一笑。“今天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別趁我不在的時候亂來,知道嗎?”
在他眼中,她似乎永遠也不值得相信。
她沒好氣的說道:“你最好別回來!
“如果我在外面發(fā)生什么意外,你會傷心嗎?”
“不會!奔玖諗蒯斀罔F地說。
如果季琳知道自己說的話會一語成讖,她還會說得那么肯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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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桁坐在車子里,閱讀著手下交給他的報告,這原本應(yīng)該是孫智的工作,但他已經(jīng)將孫智趕走了。
倏地,車子突然停了下來。
“怎么回事?”闕桁納悶問道。
“主人,前面有車禍!彼緳C說道。
“我趕時間,還有其他道路嗎?”闕桁著急的看向窗外。
“我也不清楚!彼緳C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答。
“不清楚?你搞什么!”
闕桁幾乎是用吼的,如果是孫智的話,絕對不會犯這種錯誤,此刻,他才發(fā)覺孫智的重要性。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群人走向闕桁的座車,而且看起來不太友善。
“少主,請你跟我們走!睘槭椎囊蝗苏f道。
闕桁心想,這群人應(yīng)該和黑道脫不了關(guān)系,他們恐怕是想“挾天子以今諸侯”,現(xiàn)在他寡不敵眾,只好先屈服了。
“好,我跟你們走。”
闕桁才一下車,便出其不意的展開行動,他揮拳打向距離他最近的人,并奪下那人的手槍。
接著,闕桁達開三槍打中了三個人,可是他卻被第四個人打中了。
正當(dāng)他以為一切都結(jié)束了,孫智卻在此時出現(xiàn),他們一向合作無間,現(xiàn)在也是如此,他們聯(lián)手擊退了敵人。
“少主,你沒有我果然還是不行。”孫智松了一口氣。
“廢話少說!标I桁還是無法很坦然的感謝孫智。
“少主,您受傷了,我送您去醫(yī)院!
“不用了,我……要直接回去!
雖然闕桁這么說,但他的傷勢實在太嚴(yán)重,話一說完他就昏倒了。
“少主?”
最后,孫智還是決定送他到醫(y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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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桁受傷了!
季琳一聽到這個消息時,臉色倏地發(fā)白。
她的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她甚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如此心痛。
季琳匆匆忙忙的趕到醫(yī)院,卻看到意想不到的人。
“孫智,你怎么會在這里?”
“少主被人攻擊受了傷,我剛好經(jīng)過那兒,便送他來醫(yī)院了。”
孫智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事情鐵定沒有那么簡單,季琳沒有再追問下去,她此刻最關(guān)心的是——
“他怎么樣?有沒有事?”
見孫智只是嘆氣,令季琳更加緊張。
“到底怎么樣了?”
“醫(yī)生正在開刀,情況很不樂觀!
“怎么會……”季琳差一點昏倒,她的眼淚又不知不覺掉了下來,她不相信闕桁會這樣就死了。
“你沒事吧?”見季琳如此難過,孫智反而有些內(nèi)疚。
“嗚……”季琳沒想到自己會這么難過。
孫智只好說出實話:“我騙你的,少主沒事。”
“你好過分!為什么要騙我?”季琳尷尬的擦著眼淚,她有種被猜中心事的難堪。
見孫智笑而不答,季琳紅著臉問:“你笑什么?”
當(dāng)初闕桁趕他走時,他也曾經(jīng)這樣笑過。
“你一知道少主受傷,立刻匆匆忙忙的跑到醫(yī)院,然后一聽我說少主命危,就馬上哭了出來,你有沒有想過這是為什么?”
“我怎么會知道!”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嗎?
“答案就在里面,快進去吧!”孫智將她推進特別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