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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羅面具 第五章

  。瓱o聲的尖叫梗在喉嚨,發(fā)不出來。

  閻羅禎不敢置信的瞪著客廳墻上那只鬼面具,驚呆了,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一再的揉著眼,想確定那只面具是否真的存在。

  眼睛都揉紅了,面具仍是好端端的掛在那里。

  「真的是它!」那面具分明被她賣掉了,怎么可能會再回來這里?莫非它真的是噬人的厲鬼,自己陰魂不散的胞回來?

  她全身泛起驚駭?shù)睦漕潱w細(xì)的雙肩恐懼的抖著,虛軟無力的抵著墻壁,才不至于癱軟在地上。

  那暴瞋的雙目兇狠的瞪住她,讓她動彈不得,大張的血盆大口和尖銳的獠牙宛如要咬碎她,她害怕的抱緊自己,雙腿抖個不停。

  「羅禎,妳回來啦!沽_晶喜孜孜的從廚房出來。

  「媽,這面具……」她努力的克制住恐懼,顫著音問。

  眉飛色舞的羅晶沒有留意到女兒的異樣,笑吟吟的開口,「呵呵呵,這是老天有眼哪,又把這面具送回我們家里,該是我們的,注定誰也偷不走!顾d高采烈的拿下面具捧在手里。

  「是媽再去把它買回來的嗎?」她驚疑的問。

  「不是,我又不知道它被賣到哪去了,上哪買回來。這面具是妳姑姑送我的。」

  「姑姑?」

  「沒錯,妳姑姑有一位專門收藏古董的朋友,前兩天送了她這只面具,她知道我酷愛收藏各種面具,所以便把它帶來轉(zhuǎn)送給我,」羅晶開心的笑得闔不攏嘴!冈趺礃,很巧吧,轉(zhuǎn)了一大圈它又再回到我們家,我們跟這只面具是不是很有緣?」

  「真的……很有緣!固炷模膲趑|又回來,這下又要惡夢連連了。

  看著媽媽重得失物開心的模樣,閻羅禎在心里慘叫,臉上還得裝出溫柔笑臉,一副很慶幸媽媽重新得回面具。

  她使盡全身力氣,才拖著身體走回自己房里。

  那面具恐怖的幻化成一抹巨大的陰影,撲天蓋地的朝她罩了下來,她無處可逃,可憐兮兮的瑟縮著身子,蜷曲在床上的角落,無助的等著被活活吞噬。

  「不要吃我,走開走開,我會當(dāng)一個聽話的乖小孩……」整個晚上,她在夢里不斷囈語。

  初春的夜晚,她額際冒著涔涔冷汗,揮舞著四肢掙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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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怪她又這么做,她是真的怕死了,一見到這種恐怖的鬼怪東西,她便腳底發(fā)涼,心里發(fā)抖。

  所以只好再度把它拿來賣掉。

  原本是拿到別家古董店去賣的,但是對方居然只開價五千,未免太欺負(fù)人了,因此她才會再度光臨采夢齋,還是這里的老板實在,童叟無欺。

  不過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采夢齋里好熱鬧哦,來看古董的人真多。

  閻羅禎拿著被層層包裹著的面具站在柜臺前,眸光輕輕一掃,就發(fā)覺那些來看古董的人并不是很專心的在欣賞古物。

  男人的目光大多是盯在一位女子身上,她留有一頭大波浪長發(fā),艷光四射的姣好容貌叫人驚艷,她猜想她應(yīng)該就是若珍上回說起的飆風(fēng)吧。

  而店內(nèi)女孩注目的焦點是坐在柜臺里,闔著眸兒打盹的玄音。

  有學(xué)生,也有成年的女子,她們有些看得很明目張膽,有些則是很含蓄的,不時偷偷瞄他一下。

  環(huán)視店內(nèi)一遍,沒見到霓幻,她考慮著是否要叫醒玄音,她不想白來一趟的再把面具帶回去。

  坐在一張原木桌前,似乎在計算著什么的瀾風(fēng),忽然抬頭看向她。「有什么事需要我?guī)兔??br />
  閻羅禎走了過去,「請問霓幻在嗎?我想把這個賣掉。」

  「他出去了。來,妳想賣什么,給我看看!顾苡H切的開口。

  閻羅禎將手里的那包東西遞出去。

  接過,打開一層又一層的報紙,終于看到里面的那只能面具,飆風(fēng)莞爾一笑。「妳想賣掉這個?為什么?」

  她無意多說,簡單的道:「我不喜歡這個面具!

  「不喜歡呀,」飆風(fēng)側(cè)著頭覷了覷她,再瞧瞧手中的面具,似乎有幾分不解,「真奇怪,妳不該會討厭它呀,妳跟它有很深的緣分耶!

  「是呀,我和它確實有緣,」只不過那是孽緣,所以她才會兩次拿它來賣嘛,「但我討厭它!箿厝岬哪樕虾敛浑[藏的露出嫌惡。

  玩味的注視著她,飆風(fēng)把玩著面具,「好吧,那妳想賣多少呢?」

  「上次霓幻算我十萬。」她并不貪圖這些錢,只是她不想吃虧。

  飆風(fēng)笑出聲。「原來這是妳第二次賣它呀,怪不得它會不太高興!

  「他?」閻羅禎不明所以的望住她。

  「我指的是這只能面具,大凡古物都是有靈性的,它在生氣妳居然兩次遺棄它,妳知道嗎?」

  「我不知道。」它在生氣?這種鬼話她才不信!笂呍敢赓I下它嗎?」這才是她關(guān)心的重點。

  輾風(fēng)美眸瞬住她,一臉認(rèn)真的說:「妳確定真的要賣掉它嗎?我們采夢齋賣出去的古物,可都是經(jīng)過特別的加持唷,得到它的人可以美夢成真,妳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她完全不信這種無稽之談。「我不需要再考慮,這種只會讓我作惡夢的東西,我一點也不想留下來,美夢成真的機(jī)會還是讓給別人吧!怪皇敲婢哂衷俅蔚枚鴱(fù)失,老媽一定會很震怒吧,可不能怪她呀,她真是怕死這種鬼東西。

  「好吧,既然妳這么堅決,上次霓幻是以十萬買回,這次就照舊吧,這樣可以嗎?」飆風(fēng)笑看著她。

  她的眸光很銳利,閻羅禎覺得彷佛被一盞燈直射入心里,要探索出她心底所有不為人知的幽晦角落。她調(diào)開眼神,避開她的目光,點了點頭。

  「那我上去拿現(xiàn)金下來,妳等一下!拐f著,飆風(fēng)走上二樓。

  閻羅禎訝異她的速度快得驚人,才一眨眼她已經(jīng)沒入樓梯口的門內(nèi)。

  「咦,大姊,妳怎么也在這?」閻羅琪走了過來,瞄到桌上的那只能面具,「媽媽的面具怎么會在這里?」

  「呃,這是……」閻羅禎千料萬想都沒想到會在這里遇上妹妹,一時怔住,面具就擺在面前,她很難將事情推得干凈。

  「吼,我知道了,」她眸光飛快一轉(zhuǎn),伸手指住大姊,正想開口說什么,就被她拉到一旁沒人的角落去。

  「我拿面具出來只是想找他們鑒定這只面具是不是真的古董啦!顾穆暤南蛎妹媒忉尅

  「嘿嘿,」閻羅琪壓根不信,「妳別狡辯了,妳想把這面具賣掉吧,這么說上一回拿走面具的也是妳嘍,大姊?」她得意揚(yáng)揚(yáng),確信自己猜的不會有錯。

  「沒這回事,妳別胡說。」閻羅禎板起臉孔,試圖拿出大姊的威嚴(yán)鎮(zhèn)住妹妹。

  可惜閻羅琪不為所動,更加認(rèn)定她是想拿面具來賣。

  「妳想我若把今天看到的事告訴老媽,她會怎么樣?妳多年來好孩子的面具就會被拆穿嘍。」嘻嘻嘻,這下她總算可以一吐被她欺壓多年的怨氣了,哇,棒呆了,今天怎么會這么走運呀。

  閻羅禎鎮(zhèn)定的反將她一軍,「如果我說是妳拿來賣的呢,妳說媽是信我還是信妳?」

  她咬牙切齒的說:「妳少信口雌黃,血口噴人,面具分明就是妳拿的,媽才不會相信妳的謊言!箤Υ箧⑺怯謵塾趾蓿匏膬擅嫒,在爸媽面前一副好孩子的樣子,在背地里卻從小就專搶她心愛的玩具,據(jù)為已有。

  可是當(dāng)她在國中被同校的壞學(xué)生欺負(fù)時,也是大姊幫她想辦法報仇,讓那些壞學(xué)生再也不敢靠近她。

  「妳自己想想,對爸媽而言,是我的話可信還是妳的?」

  她磨起牙來了。「哼,妳不要忘了,我可以請媽來問這里的老板,屆時她自然會知道是誰拿面具來賣的!

  「好吧,那這次賣的錢就歸妳吧。」閻羅禎很大方的提議。

  嘿嘿嘿,正義是站在她這方的,她干么跟大姊妥協(xié)。

  「大姊,妳覺得我像是會為錢而跟妳同流合污嗎?」

  「我的小妹這么潔身自愛我真該引以為榮!归惲_禎笑得溫柔,「不知道我該不該把妳上個月有一天沒回家睡覺,卻騙媽說在同學(xué)家里寫報告的真相告訴她。」

  「什么真相?我那天真的在同學(xué)家趕報告呀!顾难燮ざ读讼。

  「是這樣嗎?那天我因為要趕一個企劃,加班到很晚,回家路上停紅燈時剛好瞄到一輛跑車?yán)镒艘粋跟妳很像的女孩,旁邊還坐了一個男孩,后來還以時速超過一百五十公里的速度狂飆而去,我不小心就用手機(jī)照了下來,妳想我若是把手機(jī)里的照片拿給媽看,她會怎么樣?」

  會怎樣?媽會禁她半年的足,不準(zhǔn)她晚上出去,還會逼著她跟小森斷絕往來,媽最討厭開快車的人了,尤其是飚車。

  「妳妳妳……」可惡呀,怎么好死不死讓大姊給看到了。

  「怎么樣?面具賣了十萬哦,想要嗎?」羅禎笑吟吟問,誘之以利。

  「十萬!」閻羅琪眼睛一亮,見錢眼開,毫不考慮的用力點頭,「好吧,這件事就當(dāng)是我們兩人的秘密,誰也不許說出去。」

  「一言為定!箖涉⒚么蛄藗手印。

  飆風(fēng)再下樓來,手上多了十萬塊的現(xiàn)金,她交給閻羅禎。

  「妳點一下吧!

  「謝謝,」數(shù)也沒數(shù),她順手將錢轉(zhuǎn)給妹妹,叮嚀著,「別亂花哦,拿去存起來。」

  「我知道。」閻羅琪笑咪咪的收下錢。

  一位客人跑來問飆風(fēng)一尊佛像的年代,飆風(fēng)對閻羅禎投去若有所思的一瞥,這才走過去為客人解說。

  閻羅琪不解的問:「對了,大姊,妳為什么要把面具拿出來賣掉呀?」

  「我覺得那個面具很恐怖,它害我連作了好幾晚的惡夢。」

  「可是我不覺得它可怕呀,那不過只是一個鬼怪形狀的面具而已。」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從小就害怕那些鬼怪造形的東西,一看到就好象真的看到鬼一樣!顾幌M@世界上沒有這種恐怖的東西就好,或者是有一天她會不再畏懼它們。

  閻羅琪很疑惑,「我怎么都不知道妳害怕那些東西?爸媽好象也不知道,要不然他們這么疼妳,不會把面具掛在客廳里嚇妳的!

  「我沒告訴過爸媽,也不想讓他們知道!挂驗樗情L女,所以她一直認(rèn)為自己應(yīng)該表現(xiàn)得成熟一點,讓爸媽更加放心,因此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她便懂得隱藏自己的恐懼。

  閻羅琪本來想再說什么,忽然聽到柜臺那里傳來不悅的嗓音。

  「你再不給我滾,我就扁人了!」望過去,這才發(fā)覺原來是一起來的同學(xué)在纏著坐在柜臺里的美男子。

  要命的是她的這位同學(xué)是個男的。

  同學(xué)他彷佛看不出來人家已經(jīng)氣到要揍人了,還在說:「別這樣嘛,你今天若是沒空,那明天好不好?明天晚上我請你吃飯,還是后天?」

  「我的天哪,我怎么都不知道小白是Gay呀。」

  「妳認(rèn)識那男的?」

  「他是我同學(xué)啦,今天我們是一起來這里找要寫木雕報告的資料!箍吹侥敲滥凶幽樕下冻鲆荒í熜Φ恼玖似饋,左手壓著右手的指關(guān)節(jié),一副準(zhǔn)備大開殺戒的模樣,她趕緊說:「大姊,我看我還是先把那家伙帶走好了,免得發(fā)生什么事!

  就在玄音已經(jīng)惱得準(zhǔn)備開扁時,閻羅琪死拉活拉,終于強(qiáng)行拖走她同學(xué)。

  閻羅禎離開前再望了飆風(fēng)的背影一眼,總覺得她方才看她的那一瞥,似乎別有用意,彷佛有什么話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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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采夢齋,閻羅禎往停在如意公園旁的座車走去,一雙眼睛四處梭巡著,卻始終不見那輛車。

  咦咦咦,她的車咧?不見了!

  不會吧,被偷了?!

  著急之余瞟見柏油路上用粉筆寫下的白字,她擰眉瞋目的跺著腳。

  可惡,竟然被拖吊走了,有沒有搞錯呀,她才離開沒多久耶。

  想招出租車去拖吊場開回車子,奈何連出租車都彷佛在跟她作對似的,半天沒看到一輛,今天是怎樣,出租車罷駛呀?

  眼看下午上班快來不及了,只好先打電話回公司請半天假,不過要找誰來載她去拖吊場?她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辛可鈺,沒有多想,電話立即打過去。

  沒等多久,辛可鈺的車子便出現(xiàn)了。

  「ㄟ,你怎么會有空過來?」上車后,閻羅禎問。不是聽說法官很忙嗎?這家伙剛才在電話里竟然一口就答應(yīng)了。

  「妳叫我來不是嗎?所以我就請了半天的假。」

  她嗤笑一聲!肝医心銇砟憔蛠恚俏医心闳ニ滥闳ゲ蝗?!」其實被他如此重視著,她心里有那么一點開心,是一種虛榮心作祟吧,總希望被情人捧在手心呵疼,然后有事召喚也能很快的應(yīng)召前來。

  咦,她想到哪去了?!她可沒有認(rèn)可辛可鈺是她的情人,至少在還沒討回兩次被恐嚇威脅的帳之前,她才不會承認(rèn)他是她的男朋友。

  「當(dāng)然不去,妳會傷心!

  「為你傷心?拜托,你少在那邊作白日夢了……喂,你要干么?」驚見他俯身過來,她連忙擋住他的手。

  「別緊張,我只是想替妳系安全帶而已。」橫臂為她拉過安全帶系上,他趁機(jī)在她額上落下一吻。「我很高興妳剛才打電話給我!棍詈诘难鄣组W動著笑意。

  又是那種眼神,看得她心里那頭小鹿又開始胡亂撞了起來。別撞了,討厭,是沒見過男人咩,撞個什么勁,可是心還是怦咚怦咚的跳著。

  「喂,你別胡思亂想,我只是一時叫不到出租車,又找不到有空載我去拖吊場的人,所以才找你出來充當(dāng)司機(jī)!惯,安全帶都系好了,他干么還靠著她,難怪她會覺得熱起來。

  她伸手將他推回去。「開車了啦。」用惱怒的嗓音掩飾自己心頭那股莫名的躁動。

  辛可鈺笑了笑,發(fā)動車子上路。

  「既然我們下午都有空,先去看場電影再去拖吊場開車好嗎?」

  「先說好,我不看恐怖片、鬼片、無聊的科幻片、愛情片、動作片哦。」她存心為難,看他能想出什么電影可以看。

  「沒問題,有一部電影滿好看的!

  啊,失算,她忘了把動畫片說進(jìn)去了,那真的很好看,她笑到嘴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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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失去心愛的面具,羅晶非常震怒。

  閻羅祥首當(dāng)其沖,再度成為被母親質(zhì)疑的對象。

  「不是我,妳要我說幾百遍,我沒拿就是沒拿,妳干么總是懷疑我?」

  「不是你,難道面具又被小偷給偷了?上一次的事還可以把它推給小偷,這次難道是小偷知道面具又回來我們家了,所以再來偷一次嗎?」

  這下,連閻乎都很難為兒子說什么話了。「羅祥,如果你缺錢花的話,可以告訴爸爸呀,那面具是你媽的寶!

  「爸,連你也不相信我!」閻羅祥瞪著眼,超不爽的咆哮,不敢相信這種事會再發(fā)生一次。上次莫名其妙的背黑鍋已經(jīng)讓他受夠鳥氣了,這次居然又來。

  「唉,」閻平一臉無奈的望住兒子掛在頸子上的新款手機(jī),「你又買了一支新手機(jī)不是嗎?」

  「就因為我換了新手機(jī),所以你們便以為面具是我拿去賣的?這手機(jī)是我打工的地方配給我用的,不是我買的!顾氐模烤故钦l一再拿走面具害了他,讓他查出來,非扁死那個人不可。

  閻平拍了拍兒子的肩,苦口婆心的勸起他,「第一次可以說是巧合,但是第二次就很難說服別人了,我知道外頭的物質(zhì)誘惑很多,但是你也不應(yīng)該老是這么做呀,你怎么會這么不用大腦呢?同樣的事居然做了兩次!

  干XX!肝矣心敲窗装V嗎?如果面具真的是我拿去賣的,我會蠢到這么明目張膽的用那些錢來買機(jī)車和手機(jī)嗎?你們清醒一點好不好,雖然我不是智商一百八十的天才,但我也還不至于那么笨!」受了這種不白之冤,他快氣炸了!

  「那你給我說清楚,你究竟是在打什么工?人家為什么要買這么好的手機(jī)給你,這款可以照相的手機(jī)至少也要上萬塊錢吧?」羅晶氣沖沖的詰問。

  閻羅祥額上青筋暴露!肝腋鷬呎f過了,我打工的事現(xiàn)在還不能說,等事情結(jié)束后我再告訴妳,總之面具不是我拿的,妳要是不相信,那我搬出去住嘛,這樣可以了吧!」

  看場面弄得煙硝四射,閻羅禎出面打圓場。

  「是呀,爸媽,我想小弟的個性頂多比較魯莽一點,面具可能真的是被小偷偷走的,」她細(xì)聲細(xì)語的再說:「我聽說有些竊賊,一旦得手后,還會食髓知味的再來偷東西,報上還寫,有的人家里被同一個小偷光顧三次哩。」

  閻羅琪也趕緊附和,「對呀對呀,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我有一個同學(xué)家里就遭竊三四次呢,報警后,警察還說是同一個小偷干的!

  聞言,閻羅祥非但沒感激大姊,索性還把炮口指向她。

  「如果不是被小偷偷走而是內(nèi)賊的話,那個人一定就是大姊,大姊最怕那種鬼怪的東西,除了她之外,沒有人有動機(jī)拿走那個面具!顾虩o可忍了,這次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不可。

  「你這孩子,死不認(rèn)錯也就算了,連你大姊好心為你說話,你還誣賴她!」羅晶惱怒的斥道:「你太讓我失望了,你這孩子怎么變得這么壞!」

  「媽,妳別怪羅祥啦,他可能一時對我有所誤解,加上覺得自己受了不白之冤,所以才會這么說!归惲_禎溫柔的安撫母親。

  「看到?jīng)]有,即使你這樣污蔑你大姊,你大姊還是一點都不怪你,你已經(jīng)大學(xué)二年級了,可不可以成熟一點,有你大姊一半的懂事就好了!

  他不平的指控回去,「爸、媽,你們都被大姊騙了,就像那個鬼面具一樣,她臉上也戴了一個面具,在你們面前是個善體人意、照顧弟妹的好姊姊,私底下,根本不是那回事,我和二姊從小就受盡她的欺負(fù),不信你們問二姊呀。」

  閻平和羅晶一起看向二女兒。

  閻羅琪覷一眼閻羅禎,看在存款多了十萬的份上,她聳了聳肩。「不會呀,我覺得大姊還滿照顧我的啦!姑婢叩氖滤痛箧⒆兂闪斯卜,抖出來對誰都沒有好處。

  「二姊,事到如今妳干么還不敢說,趁今天把大姊以前是怎么欺負(fù)我們的事告訴爸媽。」

  閻平一臉憂心的瞅住兒子!噶_祥,你怎么會變成這樣,該不是在外面交了什么壞朋友吧?」

  閻羅祥忿懣的指住閻羅禎,以前受的鳥氣都在此時爆發(fā)出來。

  「爸,我沒騙你們,大姊她真的不是你們想的那么好,我和二姊自幼就備受她欺凌,她搶我們的玩具,還把自己做錯的事、摔壞的東西全都推在我們身上,然后在你和媽面前裝出一副好姊姊的模樣,討你們歡心!

  羅晶正要開口教訓(xùn)兒子時,閻羅禎搶先一步開口。

  「爸、媽,羅祥沒說錯,我確實沒有你們想象的那么懂事,我不是一個好姊姊,我沒有教導(dǎo)好弟弟,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請你們不要再怪羅祥了,都是我不好。」她一臉愧色,眉眼緊鎖,楚楚可憐的模樣叫人萬分心疼。

  羅晶心痛的睨住兒子,「你看到?jīng)]有羅祥,即便你這么說你大姊,她還是連一句重話都沒有說你,你慚不慚愧呀。」

  閻平也跟著搖頭嘆氣!妇褪钦f呀,羅祥,你自己好好的反省反省,你大姊這么照顧你,你怎么忍心這么誣指她!

  「爸、媽,這真的都是我的錯,不干羅祥的事,你們要怪就怪我好了!归惲_禎一副難過模樣的維護(hù)弟弟。

  聽女兒這么說,羅晶更加譴責(zé)的瞅住兒子。「看你大姊多善良,到這個時候還在為你說話!

  「我……」閻羅祥氣爆了,卻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清,「好好好,是我壞,是我誣陷大姊,總之我在你們眼里就是個壞孩子,我說什么你們都不會相信!」忿忿撂下話,他走了出去,重重的關(guān)上大門。

  「反了反了,閻平,你看到?jīng)]有,你兒子居然這種態(tài)度!」羅晶將怒氣轉(zhuǎn)移到丈夫身上。

  閻平安撫著親愛的老婆,「改天我再找他好好談?wù)劊瑠厔e氣了,生氣容易有皺紋的。」

  「你在嫌我老了?」高亢的嗓音里溢滿火藥味。

  「絕沒這回事,」他趕緊澄清,表露忠貞不二的心跡,「在我眼中,全世界的女人沒有一個人比得上妳,生氣對肝臟不好,我是擔(dān)心影響到妳的身體健康!

  弭平媽媽怒氣的工作就交給爸了,兩姊妹各自回房,閻羅禎坐在梳妝臺前,支著下巴,看著鏡中的自己,輕鎖秀眉。

  羅祥沒說錯,她確實戴了一個面具,不同于那只被她賣掉的猙獰可怖的面具,她戴著的是一副溫柔善良的面具。

  大部分的世人都被她臉上的那副面具給欺騙了,但這次,她真的不是有意想惡整小弟,誰叫她真的很討厭、很討厭那個鬼面具。

  每回一看到它,就彷佛有一個巨大的鬼影朝她罩下來,她全身的細(xì)胞都在發(fā)出戰(zhàn)栗的尖叫。

  就像她這幾夜常作的惡夢,她被扯入一個棲息著怪獸的漆黑深淵里,她驚惶無助的想逃,卻發(fā)覺她的腳被綁住了,根本逃不開,她凄厲的一直哭喊著,可始終沒人來救她,最后只能讓那可怖的鬼怪將她活生生的給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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