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如風(fēng)!你到底想怎么樣?”一名美麗的女子沖了進(jìn)來,氣怒的吼著。“難道你這樣折磨我還不夠嗎?”
男人回過頭!罢勰?我是不是聽錯了?”他一面說!一面撫著因為女人的叫喊而抬頭的幼豹。“傻瓜,這只是小事,你別理!
“這不是小事!”女人大叫,經(jīng)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她早就摸清他的個性,這個人根本就不會把別人的死活放在眼里!
“你到底想干什么?”原如風(fēng)問,那張健康而俊逸的臉上,沒有一點和善的味道。
“我……”女人被他的眼神嚇住了,她的氣勢折了一半!拔抑皇窍氲玫綉(yīng)有的權(quán)利而已!
“權(quán)利?”原如風(fēng)怪叫!澳阌惺裁礄(quán)利?”真是笑死人了!
“我當(dāng)然有,我是你的妻子,你要跟我離婚,就得付我贍養(yǎng)費!”沒錯,就是這樣。
“這樣啊!”原如風(fēng)揚眉!昂冒,你也可以不跟我離婚啊!不過,你在外頭做的那些好事,你要怎么跟我交代?”
他……他都知道了?不,不會的……她那么小心,他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女人想著,堅定的搖頭!拔也恢滥阍谡f什么!
“莉倩,你真健忘!”原如風(fēng)笑得溫柔,但他越是這樣,宋莉倩就越是害怕!澳阒绬?你的男人都招了,而且他還提供你們交歡的錄影帶給我,所以,我想……既然你這樣舍不得我,就去跳向天崖來證明你對我的愛好了,如果你有幸不死,我會原諒你的!
要她去跳下去哪能活命?宋莉倩咬咬用唇筆描得發(fā)亮的豐唇!叭顼L(fēng)……我……”她囁嚅著;高傲的態(tài)度全沒了!拔艺J(rèn)錯,別這樣……如風(fēng),我們好聚好散吧!”
又是這句話,同樣的臺詞原如風(fēng)不知道聽過多少次了。這就是人性啊!真有趣的人性,他撫著身畔的大貓,臉上的笑容未退!安钐嗔税?剛才你還很威風(fēng)的不是?怎么忽然就低頭了?”
“如風(fēng)……”宋莉倩很清楚他的個性,原如風(fēng)并不是個嗜血的人,可是只要被他抓到把柄,誰來說項都沒用!澳憔头帕宋野!”
放了她!有這么簡單嗎!原如風(fēng)提醒她!澳悴皇莵砀艺剹l件的!這樣就算了嗎?”他起身,走向宋莉倩。
他在想什么?那張帶著溫柔笑容的臉上有著邪佞的味道,宋莉倩因為他的逼近而發(fā)抖。“我……我不敢了……”
真沒用,竟然抖起來了。原如風(fēng)搖頭。“你有什么不敢的?好啊,我就跟你談條件嘛!”他那雙明亮有神的黑色眸子雜著濃得化不開的戲謔。“我們當(dāng)然還是得離婚,可是……”就像是故意吊人胃口似的,原如風(fēng)把話尾拖長——“你得給我贍養(yǎng)費才行!
“什么?”她得給他錢?
“不過我不是個貪心的人,你就把零頭留下來好了!薄
“那怎么行?”錢就是她的命啊!而且竟然要給那么多……
“哦?你這樣舍不得我?看來你是想去跳向天崖了?”原如風(fēng)說著,用食指勾起宋莉倩的下巴。嘖,粉越抹越厚了,還真是俗不可耐,想也知道這女人只要稍稍皺眉,就可以掉下一堆水泥漆啦!當(dāng)初為什么會娶她呢?真是想不透。
他的話讓宋莉倩心里發(fā)毛,她早知道他不好惹,可那時就是看上他的財大勢大,以為能從他這里撈點好處,才奮力搭上他酌。結(jié)婚后,她才明白他竟是個怪胎,不但不碰她不理她,而且根本就不跟她見面。也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會耐不住寂寞,做出對不起他的事來……只是,現(xiàn)在再說什么都太遲了。
她哀怨的說:“好吧,我付,我付就是了……”
呵,還真是好可憐,原如風(fēng)吹了聲口哨,沙發(fā)上的黑豹跳下來!
他涼笑的領(lǐng)著動物走出客廳,一面刻意的諷道:“哦!又賺一票了,該怎么花這些錢呢?好傷腦筋……”
想也知道杵在他身后的那個女人的嘴臉,肯定是又恨又氣吧?原如風(fēng)微笑,面對這樣的結(jié)果,他不但一點感覺也沒有,反而更加堅定他的想法,是的,這就是人啊……再說;這也是他意料中的事——因為,這世上本來就是誰也不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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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朗的日子,天空和海連成一片,綴著云朵和浪花的深藍(lán)是那么亮眼可愛。
一艘白色游艇輕快的劃著水面,揚起的水花形成兩道漂亮的弧形簾幕。
“已經(jīng)看得到了!闭隈{駛游艇的女孩一面操控著面前的電子儀器,一面轉(zhuǎn)頭對著身邊的友人道:“舞語,你看:這個小島是不是很漂亮!”
司徒舞語透過駕駛艙的玻璃窗往外看去,一個模糊的影像出現(xiàn)在她眼前,隨著她們的接近,在霧氣中的它益加清楚——這是一個很小的島,徒步繞一圈的話,恐怕連一個小時都不用。
司徒舞語皺起眉頭,說真.的,她實在看不出它哪里漂亮?就一個長滿綠樹的島嘛,所有的島不都這樣?但是她什么也沒說,因為這可是譚紅連做夢都想來的“好地方”
“怎么不說話了?”譚紅轉(zhuǎn)頭伺。
“沒事!只是有點緊張!彼就轿枵Z回答。說的也是,雖然她一直很期待學(xué)“那個”,但她的心里還是有點怪怪的。畢竟這個跟在浴缸里游兩圈可是完全不能相提并論!
“你還在擔(dān)心潛水的事喔?”譚紅了然的微笑!胺判暮昧,我可是得到美國專業(yè)潛水教練協(xié)會許可的潛水教練,一切包在我身上,我一定會教會你的。”她臭屁的說著!岸,這里的海域很適合初學(xué)者浮潛,只要你下水一次,一定會上癌的!
是嗎?對于還沒試過的事,司徒舞語無法做出評論,她只是點點頭,開始期待上課的事,然而就在兩人即將到達(dá)目的地時;另一艘游艇出現(xiàn)在她們面前。
突來的障礙物讓譚紅吃驚,當(dāng)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停下游艇時,她立刻跑出駕駛艙對著來人大叫:“喂!你們是怎么回事?這樣很危險耶!”
就算要飆艇好了,這里的海域太淺,根本不適合做這類的活動,更別說什么也不通知就沖過來了,要不是她技術(shù)好,恐怕兩艘游艇就要對撞開花了。
一個沒有表情的男人從船艙走出來,梳理得整齊的頭發(fā)就像那張臉一樣莊敬肅穆,當(dāng)他開口時,連聲音也是平板無波的!拔沂莵砭鎯晌唬@里即將成為私人產(chǎn)業(yè),請不要在這個海域逗留!
私人產(chǎn)業(yè)?這裹什么時候變成私人產(chǎn)業(yè)了?譚紅和司徒舞語對望一眼,前者迫不及待的開口!斑@么可能呢?這里是公海啊!”如果這里該有主人的話,也該是她才對吧?她和這里的淵源那么深,她對這里的愛戀那么濃,誰能勝得了她對這個島的感情?
“已經(jīng)不是了!蹦腥死淠喍痰幕卮稹
譚紅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盀槭裁?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但是男子一點也不想理她!八‰y奉告!
“什么叫恕難奉告?難不成有人要利用這里做什么非法的勾當(dāng)嗎?”譚紅氣極了。若不是司徒舞語拉著她,她就要跳上對方的船,扯住這個踐男人的領(lǐng)子給他兩拳。“你是誰?我要跟你的老板說話!”
“他沒時間見你。”男人冷靜的加上下句。“請轉(zhuǎn)向,要不然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我就不能保證了!闭f完,也不管譚紅的回話!那艘游艇便駛離了!
“喂!不準(zhǔn)走!”譚紅大叫,她看著它越駛越遠(yuǎn),遺留的白色水痕就像她無法消彌的怒氣。她轉(zhuǎn)頭,對司徒舞語說: “舞語,我所錯了,對不對?”怎么可能發(fā)生這種事呢?
“譚紅,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啊!沒關(guān)系啦,我們到別的地方潛水好了。”司徒舞語試著實撫她,反正只是一個小島嘛,雖然對譚紅來說,這里是她最喜歡的地方,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別人的了,再想不開也沒辦法啊!
“不是這樣的,這里對我來說不只是一個小島而已……”譚紅咬咬唇,心好亂好亂。
這些年來,她總是三不五時的往這里跑,就是為了見她心里的那個人,她一直以為有一天他會出現(xiàn),他會到這里來,到這個他們曾經(jīng)一起生活了半年的。畭u……現(xiàn)在如果連這條線都斷了的話,她該怎么辦才好?
譚紅難受的模樣讓司徒舞語傻眼!皩δ銇碚f,這里真有那么重要嗎?”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海島嘛。
“‘禁忌之眼’對你來說重不重要?”譚紅不做正面回答,只是發(fā)問。因為她很清楚,“禁忌之眼”是她哥哥送給司徒舞語酌定情物。
“是嗎?”握著頸上的心肝寶貝,司徒舞語呼了一口氣,做了結(jié)論!叭绻悄菢拥脑挘苍S你該去見見那個買下小島的人。”
說的也是!得先弄清楚狀況才行!翱墒,我們不知道那個人現(xiàn)在在哪里啊!”
譚紅為難的說,可下一刻;她卻發(fā)現(xiàn)司徒舞語的視線投向小島。“你這樣認(rèn)為?”
司徒舞語點頭。“我想是吧!因為方才的游艇就是往島上去,而且……”她精明的微哂!斑@里‘即將’成為私人產(chǎn)業(yè)。”
司徒舞語的暗示讓譚紅的眸子發(fā)亮。“說的也是。”她笑了,即將啊……她怎么沒想到這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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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顧先前那人的警告,譚紅和司徒舞語硬是將游艇開向小島。
當(dāng)她們靠岸,譚紅對司徒舞語說:“我一個人去就好了。”
“那怎么行?”司徒舞語反對。她怎么能讓她一個人去?要是她出事了,她該怎么跟她哥哥交代?再說,多一個人手好辦事,誰知道這島上有多少人呢?
但是譚紅卻給她一個不得不同意的理由。“總得留個人看船吧?萬一那些下三濫趁我們離開的時候?qū)τ瓮邮帜_,那我們不是完了?”
她說得不無道理,司徒舞語只能嘆氣!昂冒!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你會非常小心,而且,如果你在一個小時內(nèi)沒有回來的話,我就立刻去找你。”
“一個小時,那么短啊?”譚紅本想抱怨,可是司徒舞語堅決的目光讓她開不了口。“好吧!”她無奈舶垂下肩膀。“我會準(zhǔn)時回來的。”
“嗯。”
許下承諾,譚紅才在司徒舞語的目送下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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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了幾步路,柔軟而發(fā)熱的海沙便從譚紅的鞋縫滲了進(jìn)來,那熟悉的咸味讓譚紅忍不住閉上眼睛,當(dāng)她走到沙灘的盡頭時,在其上,三三兩兩的巖石上正跳躍著她記憶中的影子。
是啊,總是這樣。只要回到這里,就好像走進(jìn)了時光隧道,昔日回憶如浪潮般一重重涌了上來,回到她最想留佇的那一年……
即使這里的樹更高更綠了,茂密的葉片讓陽光無法透進(jìn)來,讓她只能在陰暗中行走……”曾經(jīng)走出的小徑又密合起來,讓她的前進(jìn)無法順利,但是譚紅一點也不在意,因為此刻的她早就沉緬在感動和懷念里
雖然每年都來,可她的心情還是一樣的,她的激動從未少過一分。是啊!怎么可能變呢?她在這兒曾經(jīng)有過那么美好的回憶,她怎么能放棄這里?
譚紅想著,手指輕撫走過的一草一木,直到林子的最深處。好令人懷念的地方啊……如果她能在這里再見到迪歐的話,那該多好!不過,要真是這樣的話,她該說什么才好呢?
譚紅任自己的思緒飄遠(yuǎn),她的手撥開層層芒草,然而就在那一刻,她呆了……
一個又高又壯的男子正站在樹下,背著譚紅,抬起頭看著頂上已經(jīng)腐朽的棚架——稀疏的光線從葉縫間篩了下來,點點的亮源讓這一切帶著些許夢幻的味道。譚紅瞇了眼睛,滿心期待的望著他,他會不會是她正在等的那個人呢?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高大的男人竟然回頭,讓譚紅看清了他的臉。那略嫌黝黑的皮膚透著一股南美洲的健康氣息,高揚的劍眉斜斜沒人濃密的黑色短發(fā)里,漂亮的黑色眸子焰焰生輝,挺直的鼻子之下是一張抿成直線的寬嘴。
可,惟一令人惋惜的是,這樣好看的臉上竟然有著那么冷的表情。
是啊,好冷的表情。譚紅嘆氣,因為她知道他不是“迪歐”——他給她的感覺好冷,是的,他絕對不是她要等的那個人——她永遠(yuǎn)記得迪歐給人的感覺,他是那么愛笑,眼角和唇角時時都是上揚的,他的瞳子永遠(yuǎn)閃著比太陽還亮眼的光輝……誰能比得上這樣的他呢?
男人瞥了她一眼,她那表情是什么意思?好像遇見他是多么令人無奈的事一般。他冷哼一聲,無奈!他才該無奈吧!“這是私人的地方,為什么你能到這里來!”他那些手下都是光吃白食卻不干活的貨色嗎?
又是這樣張狂的宜示,擺明了和先前那個家伙是同一路人!雖然對方比自己高大一可是她卻無侵的直視他。“我來這里是因為我要見那個買下這座小島的人!”
哦?“那又如何?他根本不想見你。”男人冷冷的回道。
他?這么說來,眼前的男人并不是她要找的人羅!難道會是那個家伙的手下?譚紅先人為主的想著。“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他!”
“我當(dāng)然知道。”男人揚眉。雖然這話不該由他來說,可是誰教他養(yǎng)了一群不濟(jì)事的手下呢? “快點走吧!這個島就要易主,馬上就是私人的產(chǎn)業(yè),為了自衛(wèi)就算殺了非法闖人者,也沒有人會多話的!”
他是在威脅她嗎?開什么玩笑,她豈是讓人嚇大的?譚紅怒道:“那又怎么樣?就算這里‘即將’是私人的地盤,可是現(xiàn)在還不算吧!”所以,她當(dāng)然有權(quán)在這個島上走動啊!
“喲,不笨喔!”男人的唇角勾起贊許的微笑。“說得沒錯,所以明天開始,如果有人膽敢擅闖的話,就是死路一條了!彼们檬稚系谋!斑有十五個小時又二十五分鐘!薄
可惡!怎么會有這樣討厭的人!譚紅好氣!她掄著拳頭往男人攻去,但是男人竟然輕巧的閃開了。
“嘖!力道似乎弱了點,怎么?你沒吃飯啊?”男人嘲道。
他的話讓譚紅的怒火更熾。想著,她用盡全力的朝他擊去,然而他卻只是定在原地,當(dāng)她的拳頭接近了才忽然從她面前消失。
這是怎么回事?譚紅不信邪,又試了一次,同樣的情形再度發(fā)生,當(dāng)她蹋去的腿快要碰到他的時候,他才閃開,在這之前,他的身體根本就沒動。
可惡,他是在耍她嗎?還是在宣告她和他之間的差距?譚紅一面打一面嚷著。“你是什么意思?為什么不還手?”只守不攻,分明就是對敵手的最大侮辱!
“我為什么要做這種沒有意義的事?”這樣的肉腳也配他出手?
跟她打架是沒有意義的事?譚紅氣瘋了!拔也还,你一定要出手!”
聞言,男子停下動作。當(dāng)譚紅再次揮拳時,他只是看著她,動也不動,那雙自信的眸子讓她的手無法動彈的滯在空中。
“嘖嘖!如果是我的話,絕對會利用這個好機(jī)會讓對方吃點排頭的,可是世上就是有這種人,那句話怎么說的?對了,正義感過強(qiáng)的正直之士是無法狠下心趁人之危的!闭f著!男人嘲諷的笑了!昂脗正義之士!”
譚紅氣惱極了,但有一瞬間!她似乎在他臉上瞧見一抹熱悉的影子……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想著,她怔了……
男人不理會她的發(fā)愣,自顧自的開口:“好無聊,我不陪你玩了,記得!快點離開這里。”
當(dāng)他走開之后,譚紅才醒過來,她收回已經(jīng)發(fā)軟的手臂。
好奇怪,為什么她會這樣呢?方才的那一瞬間,她竟然以為他就是……不,不可能的,迪歐不是這樣的人,他絕對不可能說出這樣可惡的話、做這種欺負(fù)人的事。
那么,迪歐到底在哪里?譚紅想著,原本明亮的眼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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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買主避不見面,譚紅和司徒舞語只能黯然的離開小島。
可是,譚紅仍不放棄,因此她們又試了好多方法,終于查到買主的資料。
“那個島是一個叫原如風(fēng)的人買走的!彼就轿枵Z一面看著電腦傳來的訊息,一面對譚紅說。
“原如風(fēng)?”沒聽過耶!正在擦拭潛水用具的譚紅皺眉。“他是誰啊?”
司徒舞語讀著屏幕上的字句。“他是香料世家的人……”怪不得行事如此低調(diào),想來要不是她用了義和堂的特殊管道,任她怎么查也查不出來吧?
“香料世家?那是什么東西?”譚紅湊了過來。
“在香料的市場上,有一個神秘的家族占了大宗,可是他們的行事極為低調(diào),很少人認(rèn)識他們。”
“那就是原家?”譚紅問。
“是啊!原家在香料市場上有百分之三十以上的占有率,可說是富可敵國!边@樣的家產(chǎn)要買下一個島不過是九牛一毛!岸,根據(jù)可靠消息,這個原如風(fēng)還是個不正常的人呢!”
“怎么個不正常法?”譚紅好奇的問。
“他結(jié)了九次婚!”這可不是普通人辦得到的。真想看看對方是怎樣的人,為什么這么吃得開?可惜就是沒有原如風(fēng)的照片。
譚紅不以為然的反駁。“這個不叫不正常,叫色欲薰心好不好?這家伙肯定是個色狼!”真是的,一個大色鬼買她的小島干什么?吃飽閑著嗎?那島上又沒美女,干嘛跟她爭?
“誰知道?搞不好問題不在他身上。”
“不在他身上!在誰身上?”譚紅聳聳肩。“就算他娶的都是包藏禍心的蛇蝎女好了,那也是他自己識人不清啊,而且還連錯九次!噴!難道他不該負(fù)點責(zé)任?”
她激動的言行讓司徒舞語笑了!澳愫孟駥υ顼L(fēng)很感冒?”
“當(dāng)然,誰教他搶了我的島!”譚紅一副被欺負(fù)的可憐樣。
看著她癱在椅子上的無助模樣,司徒舞語也是無能為力。
可沒一會兒,譚紅又開口了。“舞語,你想,買一個小島要多少錢呢?”
呃?買小島啊?“你想把那個島買過來?”
譚紅點頭。 “現(xiàn)在也只有這樣了,對方雖然很有錢,可是誰會嫌錢多啊!如果我能出更高的價碼,也許原如風(fēng)會答應(yīng)轉(zhuǎn)售!你說對不對?”
“也許吧!”怕只怕那個島的價值是她們無法衡量的,例如里頭有什么礦場、特殊的植物、動物……到時就算原如風(fēng)愿意出讓,恐怕她們也付不起啊!可是看到譚紅煩悶的模樣,司徒舞語又不忍心潑她冷水。
司徒舞語的認(rèn)同讓譚紅稍稍開心了些,但沒一會兒,她又皺眉了。 “可是我只有一百多萬耶!”這點小錢怎么也買不了一座小島。
“我戶頭里有三十億!彼就轿枵Z坦白的說,那是她為了某個人存的,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用不著了。所以,這可是百分之百的閑錢。
“真的?”譚紅大叫。 “舞語,你好有錢喔!毕嘈沃拢腻X簡直少得可憐。沒辦法,看來她只好動用分堂戶頭里的錢了。
但,司徒舞語卻像她肚里的蛔蟲似的再次開口!拔铱梢晕鍡l件借你。所以,你不能打加拿大分堂的主意!蹦切╁X是分堂里的兄弟們共有的,不是她一個人的。萬一譚紅膽敢盜用,就算身為她的親哥哥,義和堂的堂主萬俟曉還是不會放過她的。到時候她不但做不了任何事,恐怕還得在世界各地“跑路”!
“舞語……”譚紅不敢相信的抱住她。“謝謝你,你真是最好的嫂嫂。”
是好倒霉吧!司徒舞語嘆氣!叭f一不夠,我們再想別的辦法!彪m然她是可以去找她那個堂主老公幫忙啦!但是像這種她能夠自己完成的事,她才不想依靠他呢!
想著。譚紅又問了。“那……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做?”
司徒舞語轉(zhuǎn)轉(zhuǎn)眸子!爱(dāng)然是找人啦!如果不找到原如風(fēng),怎么談接下來的事?”
她的話再一次澆息譚紅的希望。“可是,我們要怎么樣才能找到他?”
“這個嘛,我當(dāng)然有辦法。”。司徒舞語神秘的笑著!叭绻B這個都辦不到的話,我就不叫司徒舞語了。”
“這么神?”譚紅好驚訝。
“放心好了,絕對找得到人的!彼就轿枵Z拍拍她的肩頭,她在電腦前坐下,手指靈活的動了起來。
一封電子郵件在數(shù)分鐘后發(fā)出。司徒舞語霹出笑容,如果那丫頭能夠收到她的信,一切就沒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