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組是日本數(shù)一數(shù)二的黑幫,它的總部位于東京最繁榮的地方。
這一天,一輛藍(lán)色的跑車嘎的一聲很囂張的停在石原組總部門口,從車?yán)镒呦乱粋俊偉挺拔的男子。
“葉少爺!遍T口守衛(wèi)很恭敬的迎向他。
葉真樹將車鑰匙丟給守衛(wèi)去停車,然后問:
“你們組長呢?”
“在和室里!笔匦l(wèi)鞠一個九十度躬后回答。
聞言,葉真樹邁著穩(wěn)健的步伐筆直地走進(jìn)組長石原浩介所在的和室。
葉真樹是少數(shù)可以和石原浩介平起平坐的人之一,他們之間的緣分起因于三年前的一場意外。
那時葉真樹受雇擔(dān)任石原浩介的保鏢,石原浩介相當(dāng)佩服葉真樹的能力,想延攬他加入石原組,但卻被葉真樹一口回絕。
有一次葉真樹遭不明人士狙擊,石原浩介剛好路過救了他,他因此逃過一劫,但石原浩介的腳卻因被擊中,即使經(jīng)過醫(yī)治也無法正常的行走。
這對一向心高氣傲的石原組少主是非常大的打擊,甚至有人因此不讓他繼任幫主的職位。
而因為對石原浩介的救命之恩有所虧欠,葉真樹答應(yīng)幫石原浩介奪回幫主的寶座,并且承諾石原浩介無論發(fā)生什么事,只要他做得到,一定會全力以赴幫他的忙。
“真樹,你可來了!笔平橐灰姷剿拖褚姷骄刃撬频摹
石原浩介會這么急切的找他來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于是葉真樹問:
“有什么事嗎?浩介!
“是有件事想請你幫忙,若不是這件事非你不可,我也不會麻煩你。”石原浩介開口道。
“什么事?”葉真樹并不怕麻煩,而且愈棘手的問題對他來說愈有挑戰(zhàn)性。
“知道新加坡的‘波賽頓’財團(tuán)嗎?”石原浩介突然問起。
“當(dāng)然知道!
只要稍具一點國際觀的人都知道,波賽頓財團(tuán)以科技業(yè)起家,在世界各地都有分支企業(yè),它所累積的財富更是難以估計。
石原浩介為何會提起波賽頓財團(tuán)?難道這和他所要談的事情有關(guān)?
石原浩介繼續(xù)說:
“波賽頓財團(tuán)的總裁魏培德有個女兒名叫魏海莉,她原本應(yīng)該是我的未婚妻,當(dāng)初魏培德在我父親面前親口將自己的女兒許給我,但之后因為兩家漸漸不再來往。如今魏家在商場闖得有聲有色,最近當(dāng)我打了通電話向魏培德提起兩家聯(lián)姻的事,沒想到魏培德竟然一口回絕。”
“魏培德是怎么說的?”葉真樹問。好歹石原浩介也是石原組的組長,魏培德應(yīng)該不至于不留點顏面給他才是。
一想起這件事,石原浩介心中就有氣。
“他當(dāng)然不敢明目張膽的拒絕,只說一切都讓女兒決定,如果魏海莉愛上了我,并且堅持非嫁我不可,那他就答應(yīng)兩家的婚事!
“很好,那你就讓魏海莉愛上你不就行了。”
葉真樹很明白石原浩介為何執(zhí)著于和波賽頓財團(tuán)聯(lián)姻,石原組若有波賽頓財團(tuán)在背后撐腰,那簡直就是如虎添翼。
而且,葉真樹并不認(rèn)為石原浩介要去擄獲魏家千金的芳心有何困難,畢竟他除了有點不良于行之外,也是個深具魅力的男人,這從平日圍繞著他的那些鶯鶯燕燕就可以瞧出來。
“她會被我的這雙腿嚇住!笔平榈馈
根據(jù)調(diào)查,魏海莉是株養(yǎng)在溫室里的嬌弱花朵,和圍繞在他身旁的鶯鶯燕燕可不同。
“浩介……”經(jīng)過這么多年了,石原浩介仍然介意著他唯一的缺點。
石原浩介黯然的搖搖頭!澳悴挥迷賱裎伊,我心中另有打算。真樹,你可愿意代替我去一趟新加坡?”
“新加坡?你是什么意思?”石原浩介應(yīng)該親自去新加坡贏取魏海莉的芳心才是呀!
石原浩介更仔細(xì)的說出他的計劃:
“我要你假裝成我去新加坡,然后讓魏海莉愛上你,再把她帶回日本跟我結(jié)婚。”
“這太荒謬了。”葉真樹簡直不敢相信,石原浩介竟會想出那么荒唐的計劃,這是欺騙,而且事情也不可能順利進(jìn)行!昂螞r,我和你身形長相差那么多,我要怎么假冒你?”
石原浩介給他一個安心的表情。“這你不用擔(dān)心,我一向不喜歡露臉,所以知道我長相的只有親近的人而已,你絕對不會穿幫的!
“你似乎將一切都算計好了!比~真樹沒轍的說:“但為什么是我?”
石原浩介淡淡的一笑,拍拍葉真樹的肩,“因為你是我見過最好看而且又最有男子氣概的人,最重要的是,我只信任你!
那句“我只信任你”是葉真樹最沉重的負(fù)荷,為何石原浩介如此相信他,那是因為石原浩介知道,他永遠(yuǎn)也不會背叛。
只要石原浩介的腿不能自由行走,葉真樹對他就永遠(yuǎn)有一份愧疚。
“我可不敢保證能完成任務(wù)!比~真樹無奈的嘆氣,畢竟他從沒刻意追求過女孩子。
石原浩介似乎比葉真樹自己更具信心。
“真樹,若你認(rèn)了真,我相信沒有女孩子能逃得過你的魅力。”
“你希望我認(rèn)真?”葉真樹挑著眉。
“我希望你對這個任務(wù)認(rèn)真,可不希望你對我的未婚妻認(rèn)真!笔平榧泵忉。
如果葉真樹對那個魏海莉認(rèn)了真,石原浩介自覺沒有勝算能夠贏過他。
葉真樹聞言,不禁狂肆的大笑。
“放心,你有看過我對誰認(rèn)真過嗎?此刻我最不需要的就是女人!
“所以我才能放心將這件事交給你!
望著石原浩介全然信任的眼光,葉真樹知道自己已沒有別的選擇,那是他的責(zé)任,他會摘下魏家那朵花獻(xiàn)給石原浩介。
而且,不擇一切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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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
這是葉真樹第一次來到新加坡。
事實上,葉真樹在日本也是很忙的,他除了是石原組幕后的影子幫主外,還是一個頗負(fù)盛名的保鏢。他收錢辦事,只要是他收了錢答應(yīng)要保護(hù)的雇主,總是能讓其毫發(fā)無傷,從沒出過差錯。
除此之外,他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身份,那就是他同時也是“撒旦軍團(tuán)”中具有夜視力、敏捷身手及超強(qiáng)爆發(fā)力的“雷”。
然而,為了石原浩介的婚事,他只好拋下一切來到不算太遠(yuǎn)的新加坡。
一走出機(jī)場,石原組新加坡分部的干部們就一字排開的迎接他。
“歡迎組長蒞臨。”
他們恭敬的鞠躬,不管認(rèn)不認(rèn)識石原浩介的都這么叫著。
這是石原浩介特別囑咐的,既然要假冒他,當(dāng)然就要真像那么一回事。
所以,現(xiàn)在他是石原組的組長石原浩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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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魏海莉這個天之驕女是人人艷羨的目標(biāo)。父親是波賽頓財團(tuán)的總裁,她從小到大讀的都是貴族學(xué)校,出入有高級房車代步,人又長得非常嬌美,還有個英俊的護(hù)衛(wèi)隨身保護(hù)?上攵,魏培德是多么珍愛這個女兒。
也因此,大家都喚她“波賽頓珍珠”。
然而,咱們的珍珠姑娘卻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幸運(yùn)可言。沒錯,身為魏培德的女兒,她確實擁有許多特權(quán)和受到眾多禮遇,可是相對的她也付出了代價,她充其量只是被關(guān)在黃金寵里的金絲雀罷了。
她想要自由,即使是一天也好,她想完全擺脫掉魏海莉的身份,沒有高級房車,沒有整天跟在后頭的護(hù)衛(wèi),沒有……
魏海莉也只是普通的女孩子,她向往的是普通女孩子的生活。
所以,當(dāng)她的大學(xué)同學(xué)梅樂妮提議要一起逛街時,魏海莉簡直欣喜若狂。
也難怪魏海莉會如此興奮,因為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和同班同學(xué)單獨去逛街過。以往當(dāng)她想要什么東西時,總會有人拿著一大堆目錄讓她選購,或是和母親、表姐妹們飛到紐約、巴黎、米蘭……等流行之都去瘋狂采購,可那一點都不好玩。
她需要同年齡的朋友,奈何以前班上的同學(xué)總是因她特殊的家庭背景,不是討好她就是排斥她,所以她到現(xiàn)在都沒有知心好朋友。
這個梅樂妮是新轉(zhuǎn)來的同學(xué),也許她們可以成為好朋友。
可是,魏海莉的快樂僅止短短的時間,當(dāng)她將這件事說給她的青梅竹馬兼護(hù)衛(wèi)安莫立聽時,他馬上堅決反對:
“那個梅樂妮我們還不知道她的底細(xì),我不能讓你和她一同逛街,更何況在街上亂闖很危險,我一個人實在無法保證你的安全,除非……”
“除非什么?”魏海莉急著問,有這個“除非”就表示還有希望。
“除非再多調(diào)些人手保護(hù)你!卑材⒄f。
“我的天!”聞言,魏海莉拍著額頭,一副受不了的樣子!爸皇枪鋫街而已,你一定要這樣弄得人盡皆知嗎?不只是那些‘人手’,我逛街的時候也不許你跟著我!
“不行,你的身份特殊,有很多人在打你的主意,我不能讓你冒險!卑材猿值。
安莫立絕對不是危言聳聽,因為拓展業(yè)務(wù)太快的關(guān)系,魏培德樹立了很多敵人。而魏海莉是魏培德唯一的掌上明珠,那些魏培德的敵人想打擊他最好的辦法就是從魏海莉下手。
魏海莉只是不在意地笑了笑。
“什么冒險,拜托,只是逛街而已,這是每個女孩子常做的事,而且只要你不說,說不定沒人認(rèn)得出來我是魏海莉!
反正她心意已決,沒有人可以改變她。
“海莉小姐,你乖乖跟我回去吧!”安莫立以沒得商量的語氣說:“待會兒還要上法語課,你必須先回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
哼!頑固的家伙,魏海莉扮了個鬼臉,突然靈機(jī)一動的說:“我想上廁所!闭f著她悠哉的往女廁走去。
安莫立忽略了一件事,當(dāng)魏海莉決定要做一件事時,她就一定會做到。
當(dāng)安莫立在女廁外等了將近一個小時后,他才覺得事有蹊蹺,顧不得禮貌的直闖女廁,但女廁里哪里還有魏海莉的影子,她早從氣窗逃走了。
可惡!安莫立忍不住低咒一聲。
接著女廁傳出一陣尖叫聲,只見安莫立被當(dāng)成是色狼的趕出女廁。
可憐的安莫立,他如果知道此刻的魏海莉正悠哉的吃著冰淇淋,肯定會氣得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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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敢相信,她們才逛一小時而已耶!魏海莉的手上就己提得大包小包的,還必須空出一只手來拿著冰淇淋吃。
“你不用每樣看過的東西都買吧!”梅樂妮告訴魏海莉。
魏海莉眨著她無辜的大眼睛道:
“那些售貨員好親切,而且他們都說我穿這些衣服很漂亮,還有這些首飾和我很搭配,還有……”
“那你也用不著全部都買呀!”梅樂妮搖搖頭,覺得這位千金小姐太過天真了!澳切┦圬泦T當(dāng)然會說你很適合他們的東西,因為他們的目的就是要你花錢買!
“是嗎?如果我買他們的東西能讓他們快樂,而我也能得到快樂,那么我多花一點錢也無所謂!蔽汉@蛉匀皇且慌商煺。
梅樂妮再次搖頭,她眼前的這個女孩實在是被保護(hù)得太好了。
“隨便你。”梅樂妮沒轍的投降。
“噢!樂妮你看,好漂亮的絨毛娃娃哦!”魏海莉高興地沖過去。
“海莉,別再買了,你——”
梅樂妮的話還沒說完,她的眼前便上演了一段不幸的戲碼,而且這件事和她親愛的朋友魏海莉有很大的關(guān)系。
魏海莉沖得太快,沒注意腳底下的路面凹凸不平,因此一個不小心被絆倒,她往前一個踉蹌,手上的冰淇淋就這樣整個沾在前面路人的衣服上。
情況糟糕透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幫你擦掉!
魏海莉緊張的往那人的衣服抹去,結(jié)果情況更糟,而她想到的唯一方法是——
“請你將衣服脫下來,我?guī)湍阆春迷龠你!
那是一件質(zhì)料很好的寶藍(lán)色襯衫,魏海莉急于想處理衣服的污漬,因此想也不想的就動手解開襯衫的鈕扣,企圖脫下他的衣服。
“小姐。”衣服的主人終于開口,他的聲音非常好聽,低沉而富有磁性,而此刻他正以隱含怒氣的聲音說道:“你這樣當(dāng)眾脫男人的衣服不覺得羞恥嗎?”
“呃……”魏海莉這才想到這里是哪里,喔!她真希望有個地洞可以鉆進(jìn)去,“對不起,我是因為要處理你衣服上的污漬,才會脫你的衣服,F(xiàn)在……這樣吧!你去那家店選襯衫,算是我賠給你的!
她隨手指了一家她爸爸常去光顧的高級服飾店。
男子看看那家店的招牌,忍不住嘲諷的揚(yáng)起嘴角,去那家店買一件襯衫的價錢幾乎是一般上班族一個月的薪水,這女孩是假不懂還是真無知?
“算了!
男子只好自認(rèn)倒霉,否則他還能怎么辦?將那女孩吊起來毒打一頓嗎?
“怎么可以算了!”魏海莉不同意,禍?zhǔn)撬J的,她就要設(shè)法彌補(bǔ),父親曾說做人要負(fù)責(zé),她就是要表現(xiàn)負(fù)責(zé)的態(tài)度。
“我八成是遇上瘋子了!蹦凶余哉Z的說完后,決定不再理這個行為怪異的女孩,轉(zhuǎn)身就走。
“喂!等等呀!”
魏海莉怎么可能錯失表現(xiàn)負(fù)責(zé)的機(jī)會,她伸手拉住那男子的衣袖,結(jié)果大概是太用力了,她把人家整個袖子都給拉破了。
“哇!對不起!
望著男子破損的衣服,以及自己手上拿著的一截袖子,魏海莉又是一連串的道歉。
梅樂妮倒抽一口氣將眼睛遮住,唉!情況真是慘不忍睹。
“你……”饒是男子修養(yǎng)再好,也不免低咒一聲,然后轉(zhuǎn)身逃難似的離開。
“等等,喂!你的袖子呀!”魏海莉抓著那一截袖子,也嚷嚷著追了上去,很快的消失在街角。
嘖,現(xiàn)在誰還管袖子,能夠全身而退就已經(jīng)是阿彌陀佛了。那男子邊走邊想。
“海莉……海莉——”
稍一不留神,魏海莉已經(jīng)跑出梅樂妮的視線,梅樂妮望著被魏海莉丟在地上的大包小包物品,不知如何是好。
唉,算了,梅樂妮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魏海莉應(yīng)該不會有危險才是。
危險的應(yīng)該是路人!
但梅樂妮不知道的是,魏海莉從沒有單獨離開過家,街道對她而言就像是迷宮一樣。
而魏海莉不一會兒便發(fā)現(xiàn)自己追丟了人,那男子早已經(jīng)不見蹤影,她抬頭看看附近的街道,覺得好陌生。
這里是哪里?第一個問題涌上心頭,緊接著又浮起了第二個問題。
“樂妮——樂妮呢?”
糟糕,她和梅樂妮走散了,而且更糟糕的是,她迷路了!
怎么辦呢?其實連小孩子也知道,迷路就要問路嘛!所以魏海莉決定向離她最近的人問路:“請問……”
哪知道她才起了個頭,就被那個人一把捉住,還被毛手毛腳的!皝恚」媚,叔叔帶你去好玩的地方。”
也難怪那人會獸性大發(fā),魏海莉一看就是秀色可餐的小紅帽,難怪大野狼會迫不及待的露出本性。
“哇!救命呀!”魏海莉嘴里雖大叫著,可是她根本沒有給旁人英雄救美的機(jī)會,就直接以一個過肩摔,俐落的將那只大野狼給摔倒在地。
真是跌破眾人的眼鏡。
身為波賽頓財團(tuán)的未來繼承人,魏海莉從小就接受自衛(wèi)能力的訓(xùn)練,平時她對于訓(xùn)練總是覺得好玩而已,沒想到今天竟能派上用場。
“哎呀!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魏海莉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說。
其實她也沒想到自己這么輕輕一摔威力會這么驚人,連她自己也很驚訝呢!
“哼!”大野狼被弄得灰頭土臉的,只得落荒而逃。
“喂!你要記得去醫(yī)院檢查看看有沒有受傷喔!”魏海莉還很好心的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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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組長!币幻M員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進(jìn)入石原組組長的房間。
“什么事?”
葉真樹正在看關(guān)于魏海莉的資料,只是這份資料實在太草率了,竟然沒有半張魏海莉的照片。
看來,石原組的情報網(wǎng)有改善的必要。
“有個女人在我們石原組分部的門口鬼鬼祟祟的走來走去,兄弟們不知該如何是好!
女人?葉真樹不悅的挑挑眉,不知怎么的,他竟想起來分部途中所遇到的那個女人。
“趕走她不就好了!眹K!連這種事也要煩他,只是個女人而已嘛!
“是有人去趕了,可是……”他實在不知該如何啟齒,畢竟那實在是太丟臉了。
“可是什么?”
“可是她把咱們的兄弟打傷了!”
魏海莉確實將一個自告奮勇去趕她的組員打傷,而其他組員因怕被人譏笑幾個大男人欺負(fù)一個弱女子,都不敢有所行動,所以他才會來請示組長。
“什么?有這種事?”
葉真樹簡直不敢相信,哪個女人敢在石原組的地盤上撒野,難道她是有什么靠山不成?
他決定去會一會那個膽大妄為的女人。
當(dāng)葉真樹走到大門口,看見那個膽大妄為的女人時,當(dāng)場深深地皺起了眉頭,“是你……”
他沒想到會是那個弄臟他的襯衫又扯破他袖子的瘋女人。
“你……”魏海莉一看見他便驚喜地大叫,這是不是就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總之,他們還真是有緣!澳阋呀(jīng)換了衣服啦!對不起,我會賠償你的損失的!
“那只是小事!比~真樹根本不在意衣服的事,他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小姐,你為什么要打傷我的手下?說!是誰派你來的?”
“沒有人派我來啊!”魏海莉不知從何說起,“你說的手下是剛才那個兇巴巴的男人嗎?”
“兇巴巴的男人?”葉真樹又蹙起了眉。
“對呀!他兇巴巴的趕我,還出手想打我,我只是稍微抵抗一下罷了!蔽汉@虿恢约阂殃J下大禍。
“你只是‘稍微’抵抗一下就讓我的手下受傷?你好……厲害!”葉真樹故意諷刺地道。
魏海莉一點都沒有聽出葉真樹的話中嘲諷之意,還一臉高興的說:
“你認(rèn)為我很厲害嗎?”
葉真樹現(xiàn)在很懷疑,說不定這個女人是從某個外星球來的怪物。
“快說出是誰派你來的,否則,我就要對你不客氣了!
“真的沒人派我來!蔽汉@虿幻靼诪楹芜@個男人就是說不通,“我是因為迷路了!
“迷路了?”葉真樹半信半疑。
“對呀!你知不知道這個地址怎么走?”魏海莉隨即說出她家的地址。
再這樣牽扯下去一定會沒完沒了,葉真樹此刻已經(jīng)不想知道是誰派她來,現(xiàn)在他只想盡快擺脫她。
原本想隨便差人送她回去了事,可是他又覺得她所說的地址很熟悉,似乎在哪里看過。
“那里是高級住宅區(qū)……”葉真樹喃喃自語,咦!那不就是他剛剛還在看的魏家住址?“你是魏家的人?”
“咦?你怎么知道。”魏海莉很驚訝。
看她那副傻樣,應(yīng)該是魏家的仆人之類的吧!正好可以問她關(guān)于魏海莉的事。
“你家小姐是怎樣的人?”
“我家小姐?”魏海莉覺得莫名其妙,在魏家能稱得上小姐的好像只有她耶!
“你不會連魏海莉都不知道吧!”也有可能,瞧她那傻樣。
現(xiàn)在,魏海莉很確定他說的是自己!拔耶(dāng)然知道,她不就在你的眼前?”
他的眼前?胡說也該有個限度,他的眼前就只有她,難道……不,不可能。
“你……你是魏海莉?”他的下巴簡直快掉下來了。
“我就是魏海莉!彼v如花,輕輕地點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