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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蠻情人 第十章

  天際泛白又轉(zhuǎn)紅,他受了些微擦傷卻不肯讓人上藥,已經(jīng)守在客房的床沿凝視囈語不停的人兒整日了。

  “周宇琛……周宇琛……等我……”床上的人兒未醒。

  “她已經(jīng)昏迷一整天,你下手太重了!敝苡铊□久,略帶責(zé)備的語氣是說給背后的人聽的。

  “我不是有意的!鄙咸镉严楸硎緫曰,也跟著站在床沿一整天了。

  “周宇琛……等我……周……”

  又是一陣沉寂。

  “你先出去吧!

  “你……不會原諒我吧?”上田友希聲細(xì)如蚊。

  周宇琛沉默。

  “我還沒謝謝你救我一命,如果不是你,我已經(jīng)命喪黃泉了!彼痛怪^,自己害他險(xiǎn)些喪命,怎敢懇求他的原諒?

  ‘你要謝的人是貝兒,是她拉住你,我才救你。”周宇琛淡然的開口。

  上田友希黯然神傷,“我知道。我很感謝她還肯救我,尤其……在她知道我數(shù)次想殺死她,還毫不猶豫的抱住我,不顧自己的安危……我真的被她感動了……她知道你掉下山谷時,就像著了魔一樣拚命要往下跳,那時候我才知道她有多愛你,光這一點(diǎn),我就完全比不上她了。為了你,她連自己的生命都可以不要,這點(diǎn)大概連她自己也沒發(fā)現(xiàn)吧。不過,等她醒來后,我想她應(yīng)該就能夠明白了!



  周宇琛回頭睇她一眼。

  “我應(yīng)該謝謝你阻止她尋短見,我想貝兒既然肯救你,也會原諒你!彼龡l斯理的說。

  “這么說……你是肯原諒我了?!”上田友希抬起頭來,難掩一臉的欣然。

  周宇琛突然若有所思的轉(zhuǎn)向她,“除了你,‘天野組’還有誰知道貝兒在這里?”

  “你連‘天野組’的事也知道了?!那……你早知道我的身分了?”上田友希想起曾在他的辦公室遇見的那位美國企業(yè)家,記得他是關(guān)的朋友,這就不難明白周宇琛為什么能夠知道這件只有組里的人才知道的機(jī)密行動了。

  除了她,大概也只有關(guān)彥聰將那一百億美元視為無物吧?不過她想不到關(guān)竟敢把消息透露出去,雖說組織解散了,可是若讓組織的人知道他從中作梗,只怕他會成為下一個被追殺的對象。

  周宇琛凝視唐貝兒半晌才起身。

  “到外面說。”

  在二樓的偏廳,他泡了兩杯土耳其咖啡,遞一杯給上田友希。

  “謝謝!鄙咸镉严W⒁曀,不意外的問:“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組里的人追殺貝兒的理由了吧?”

  周宇琛點(diǎn)頭,    “我想知道目前有多少人追蹤到貝兒!

  他慢條斯理的啜飲著咖啡。

  “只有我。”上田友希坦白告訴他,“而且我是誤打誤撞,本來只是來找你,卻看到你身邊多了一個形影不離的女子,經(jīng)過調(diào)查,我才知道原來她就是組織要找的對象唐貝兒。不過我想殺她的理由完全不是為了錢,所以你不必?fù)?dān)心我會再動手!敝劣谒秊槭裁磩邮郑嘈挪槐厮忉,他也已經(jīng)明白了。

  “我相信你!彼踔林浪秊槭裁礇]有把唐貝兒的形蹤發(fā)布出去,從小她的傲氣就重,這使得她在解決情敵時也不選擇假手他人。

  “其實(shí)也有不少人已經(jīng)找到臺灣來了,而且彼此也



  都在暗中偵查對方的進(jìn)展,貝兒到目前還能夠不被找到,一來是組織的人都知道我對這件爭奪戰(zhàn)不感興趣,是以沒有人提防我;第二是貝兒被你們藏得太好了,你跟貝兒完全沒有關(guān)聯(lián),要追查出來還真的需要費(fèi)一段時間。大概等他們找上門,也已經(jīng)超過會長規(guī)定的期限了。到時候貝兒不但安全,還能在一夕之間成為億萬富婆。”上田友希看著他,“你別擔(dān)心這件事,‘天野組’的人對唐貝兒的所知其實(shí)相當(dāng)有限,線索大概會中斷于她祖父死亡那時候吧。就算我后來再查,也頂多知道她是被一名姓黑的臺灣人由美國帶走,至于那名臺灣人的身分和背景,我是怎么也查不出來。既然我都找不到了,相信他們的情形大概也是如此!

  她對于自己的才能和容貌一樣的有自信,這也是她百思不解周宇琛為什么沒有選擇她,而把憤怒發(fā)泄在唐貝兒身上的原因。

  經(jīng)過她的一番解釋,周宇琛才稍微安心。這時候,外頭傳來騷動,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伯母,你別騙我,周宇琛怎么可能還活著?你不要以為這么說就可以阻止我們在一起,你知不知道沒有他陪我不行吔,我會孤枕難眠的,而且他一個人在地下很孤單的,知道嗎?他是你兒子,你怎么忍心不讓我去陪他,你做人家母親的不能這么狠心嘛!’’

  這是貝兒的聲音,她醒了!周宇琛幾乎是立刻就走出偏廳。

  上田友?戳撕苁橇w慕唐貝兒。不過,她還是懷疑周宇琛的眼光。

  ◇        ◇        ◇

  客房傳來周媽媽的聲音。

  “我沒有騙你,我兒子在這里長大的,這附近的地形他比誰都清楚,哪有可能隨便一跳就會死的,他當(dāng)然是算準(zhǔn)方位才跳下去,這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啦!’周媽媽不停這么告訴唐貝兒,就不知道她那兒子死到哪里去了,她剛才也不過走開去煮頓飯,回來卻看見不知何時醒來的貝兒正準(zhǔn)備撞墻,而她那一直守在房里的兒子卻不見蹤影,害得她怎么解釋貝兒都不聽。

  “哪有可能嘛,伯母,你在說什么天方夜譚啊,當(dāng)時情況危急,他哪有時間去算什么方位啊?而且他也不是跳下去,他是掉下去的,你要編故事,也應(yīng)該事先把情形弄清楚再說嘛。”唐貝兒壓根兒不相信,還是執(zhí)意要一頭撞死,    “伯母,你別攔著我,讓我去陪他......”

  “你想去陪誰?”

  咦?這低沉的聲音好熟悉!在唐貝兒垂頭的視野內(nèi),她看見一雙男用拖鞋,而且是被人穿著的,她慢慢地拉高視線,穿拖鞋的人有一雙修長得教她嫉妒的腿,不過她都要死了,就積點(diǎn)德別詛咒他小心腿爛掉吧。她抬起了眼瞼望過去——

  哦,這人好高,她水平的視線居然只到他的胸膛!咦?這副胸膛好令人懷念,怎么覺得很有親切感呢?唐貝兒狐疑的“仰望”——

  “周宇琛?!你……你這么快就變成鬼回來找我了呀!”她興奮的大叫一聲,沖過去狠狠地抱住他。

  “你上哪兒去了?害貝兒差點(diǎn)就為你撞墻死了,幸好我趕得巧。”周媽媽搖頭責(zé)備周宇琛后就出去了,留著讓她這個“鬼兒子”自己解釋去。

  周宇琛彎起嘴角,手臂收緊了懷里的人兒。

  “你真傻,如果你死了,我可不見得會去找你!辈荒苷f她的傻氣沒有讓他感動,但這是不值得鼓勵的行為。

  “沒關(guān)系,我去找你呀,你趕快告訴我你現(xiàn)在在哪兒,我一會兒就到!啊——不如你把地址寫給我吧,我去找紙筆給你!碧曝悆号滤Я,火速的要去取紙筆來給他。

  “等等,寫什么地址?”周宇琛拉住她。

  “當(dāng)然是你現(xiàn)在住的地方,陰曹地府里的呀!”唐貝兒理所當(dāng)然而且過于亢奮的說。這樣一來,她便不怕“下去”以后迷路了。

  這丫頭到現(xiàn)在還相信他死了,居然把活生生的他當(dāng)成鬼?周宇琛真是被她徹底打敗了。

  不過,就沖著她這份一心一意要以死相陪的決心,也足夠他包容她所有的缺點(diǎn)了。

  “貝兒,我沒死!彼鹚氖址诺叫乜冢屗惺芩男奶C明他還活著。

  真的,她摸到他的心臟還在跳呢!唐貝兒慢慢張大了眼睛,臉上漸漸恢復(fù)明亮的光彩。

  她不可思議的瞅住周宇琛,突然又蹙眉狐疑了.

  “你真的沒死嗎?不可能吧,你都摔得血肉模糊了,還活得了嗎?”

  她注視他血跡斑斑、可怕的臉龐,除了相信他已經(jīng)死了,變成這副模樣也情有可原之外,她無法承受一張?jiān)究∶廊缥魇┑哪樔缃駷榱宋⒉蛔愕赖乃龤С社姌枪秩恕?br />
  如果無法習(xí)慣夸張的言詞,壓根兒別指望跟這丫頭處得來。周宇琛久了也見怪不怪,這也是為了日后的健康著想,可以避免提早死于高血壓、腦中風(fēng)、心臟病之類不適合受刺激的病。

  “我只受了點(diǎn)擦傷,情況并沒有你看見的嚴(yán)重,只是一些沒擦拭的血,洗一把臉就干凈了。”他先把她放到床上,然后走進(jìn)浴室。

  在浴室里面照鏡子,他才曉得自己此刻成了什么德行,不止血跡,連泥土都還沾在臉上,他的母親和友希居然不跟他說,擺明是故意看他出洋相的。

  唐貝兒看見他洗干凈出來后,果然恢復(fù)一張俊顏,頓時笑逐顏開地跑上前抱住他。

  “太好了!你沒死!原來伯母說的都是真的,你真的選了個好地方才往下跳。你還活著,我也不必死了,我可以睡得著了!彼吲d的大吼大叫,連心聲都說出來了。

  “沒有我,你睡不著嗎?”這話聽了實(shí)在窩心,他意外貝兒也會甜言蜜語這一套。

  的確,他之所以逃過一劫,是崖壁有一個地方凸出一截,這是他早就知道的。不過范圍很小,一不小心還是會摔死,而且距離很高,他掉下去時還曾經(jīng)一度昏厥,想摔個骨折斷腿是很容易的。

  “對呀,就是因?yàn)檫@樣,我才會在夜晚去找你時,遇見那個雙面友希企圖闖入你的房間,她被我攔阻以后就惱羞成怒,對我下戰(zhàn)書,我當(dāng)然也不甘示弱,我們就到外頭要打架了。誰知道她耍詐,居然掏槍吔!后來她快掉下去還是我拉住她的,而她竟然恩將仇報(bào),還把我打昏,硬是要拆開我們兩個,你說她過不過分?”唐貝兒沒想到還不氣,現(xiàn)在想起來就更生氣,尤其被上田友希劈的地方還痛著哩!澳桥爽F(xiàn)在在哪兒?我要好好鞭打她一頓!”

  周宇琛拉住她,“如果友希當(dāng)時沒打昏你,結(jié)局應(yīng)該就不是現(xiàn)在這樣吧?所以你不該怪她出手打你才對。”

  “現(xiàn)在這樣?”貝兒讓腦袋多轉(zhuǎn)了三秒鐘,同時盯住周宇琛的眼睛,然后恍然大悟,“對呀!多虧她我們才不至于天人永隔,真的不該怪她,其實(shí)還應(yīng)該好好的感謝她才對,要不是她像劈柴一樣打昏我,我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在地府了,還會因?yàn)檎也坏侥愣吣亍_@樣說起來,她不就變成我的恩人了?”關(guān)于這一點(diǎn),好像還不太能接受吔,萬一恩人要她再來個自行了斷,那事情可就難辦了。

  唐貝兒在想著這個問題,周宇琛卻希望她回答另一個問題。

  “貝兒,你說沒有我你會失眠,你有沒有想過這是為什么?”趁她提起的時候,他希望聽到她的答案,不想失去這個機(jī)會。

  “有啊,我后來想過了。”唐貝兒不是很認(rèn)真的應(yīng)付了一下。

  “為什么?”這丫頭何時學(xué)會吊人胃口了?

  “因?yàn)槲野l(fā)覺你的胸膛比枕頭還舒服哩!結(jié)果我換回枕頭就睡不著了,而且你到了冬天還有保暖的功能,又肯哄我睡覺,還會幫我蓋被子,用處很多呢!”唐貝兒很實(shí)際的說道。

  周宇琛就氣在自己的修養(yǎng)太好才沒掐死她。

  “我這樣的‘床伴’你到處都找得到,犯不著為我尋死!笨上攵,他的口氣不會太好。

  “周宇琛,你干嘛突然生氣啊?”唐貝兒偏著頭瞅他一眼,眸底掠過一抹頑皮的光彩。

  “友希在外面,你要找她請便!

  “喂,你去哪里呀?”唐貝兒硬是不讓他走開。

  “還有事?”他不是很有興致的回頭。

  唐貝兒噘嘴,雙手拉著他的衣角不放,“友希說那兩次的槍擊是她安排的,而且對象是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了?還有,她說我的頭在日本值一百億美元,這件事你是不是也很早就知道?King特地從美國趕來是不是也跟這件事有關(guān)?你根本沒有受威脅對不對?這一切是怎么回事?”

  她一口氣把問題全問完,然后等著要他的答案。

  周宇琛凝視她,“槍擊的事我到昨夜才確定是友希干的,一開始是King先懷疑她。沒錯,他是為了這件事才來到臺灣,可以說,他救了你一命!

  “既然如此,你一定全都知道了,告訴我,是誰為了要我的命不惜花天價(jià)找人殺我?”唐貝兒激動地揪住他的衣襟,心底有一絲疼痛的懼怕。

  周宇琛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輕輕抱住她,    “傻貝兒,不是你想像的那一回事,你完全誤會了!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唐貝兒狐疑的瞅住他。

  “你以為是你母親的家族做的,別以為我不知道!彼笏谋穷^作為她胡亂猜測的懲罰。

  “難道不是?”她唐貝兒別說不曾跟人結(jié)怨了,就是有小吵鬧,對象也僅限于臺灣、美國的人,怎么會無端跑出一個日本敵人來?她再怎么神通廣大,也不可能在不曾去過日本的前提下,為自己惹來日籍?dāng)橙税?

  “日本有一個叫‘天野組’的組織,你應(yīng)該知道吧?”

  “曉得啊,那是日本黑社會一個很有勢力的大幫派,兩個月前才聽說‘天野組’的會長死了,世界上又少了一只大害蟲,滿好的嘛!碧曝悆旱故遣幻靼琢,“你為哈扯到這里來?我的敵人關(guān)那個死會長什么事呀,又不是他要?dú)⑽!?br />
  周宇琛微笑,“這回被你說對了,一百億美元正是他死后全部的遺產(chǎn)金額,他把它全數(shù)留給你了!

  “留給我?!你有病啊,我又不認(rèn)識他,他哪可能將遺產(chǎn)留給我!而且人家是出錢要?dú)⑽乙?”這家伙怎么說話顛三倒四,害她聽不懂他在說啥。

  “你雖然不認(rèn)識他,會長卻知道你的存在!鄙咸镉严W哌M(jìn)來,“我要回日本了,來跟你們說一聲……貝兒,我為我做的事情向你道歉,謝謝你在危急的時候還肯救我。”

  她誠心誠意的握住唐貝兒的手,對她微笑。這個舉動險(xiǎn)些讓唐貝兒摔一跤。

  這女人什么時候轉(zhuǎn)性了,怎么也不先通知一聲?突然來這一套還真不能適應(yīng)。

  “等等,你剛才說那個死會長認(rèn)識我?這是怎么回事?我在日本有這么紅嗎?”她急于知道原委。

  上田友希瞧一眼周宇琛,得到他的首肯后才全盤托出,“這是上一代的恩怨。你的母親本來是會長的未婚妻,在美國留學(xué)時認(rèn)識令尊,兩人很快的私奔回臺灣,聽說當(dāng)時天野家族相當(dāng)震怒,一度要?dú)⒘肆钐萌乙员W☆伱妫菚L出面阻止了一場殺戮!

  “那后來呢?我媽媽家的人怎么樣了?”唐貝兒有些緊張,很想知道這世上她僅存的親人是否安好。

  “會長是相當(dāng)重信諾的人,雖然令堂一家成為眾矢之的,所有為會長感到憤怒的人也不敢動他們一下。不過會長有條件,就是再也不準(zhǔn)你母親回到日本,而且不管她是生是死,她的家人必須永遠(yuǎn)跟她斷絕關(guān)系。而這個條件到現(xiàn)在仍然存在!

  “這就是他們自始至終都不曾來看我的原因嗎?”唐貝兒稍微明白了,心底卻還是有些許的落寞。

  “你的外祖父母都還在世,他們一方面是畏于天野家的權(quán)勢才不敢跟你聯(lián)絡(luò),一方面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設(shè)想。我說過,會長是相當(dāng)重信諾的人,他說出口的話除非他收回來,否則歲月改變不了一切。其實(shí)會長相當(dāng)愛你母親,我覺得他也是很可憐的。”上田友希嘆口氣。

  “是嗎?”唐貝兒頗不以為然。

  上田友希瞧她一眼,“會長一生未娶就是最好的證明。而且,他還在遺囑中交代你是他的遺產(chǎn)繼承人,不過,必須在他死亡三個月以后你才有權(quán)繼承,而在這三個月內(nèi),能夠取你人頭的人就有資格取你代之,成為他的遺產(chǎn)繼承人。”

  “他這招分明是借刀殺人嘛,好歹毒哦!”給她再多錢,她沒命花也是枉然呀,“說得好聽是讓我繼承遺產(chǎn),根本是他怕無聊要我也下去作陪。”唐貝兒咬牙切齒的咒罵這個陰險(xiǎn)的亡魂。

  “我能夠明白他的用心。”周宇琛思索的較為深入,也不像唐貝兒感情用事。

  唐貝兒瞟他,“那你倒說說看他是何居心呀?”

  “我認(rèn)為他已經(jīng)原諒令堂,而且有意讓你回到外祖父母身邊,因?yàn)樗幌履樥f出來,所以就在臨死前完成這個愿望。他把你指定為他的遺產(chǎn)繼承人,你就必須到日本去,這是在向大家宣告,他已經(jīng)原諒令堂了,你從此可以在日本和親人團(tuán)聚。”

  “他有這么好心的話,就不會另一方面又叫人來殺我了!碧曝悆毫⒓窗l(fā)出噓聲。

  “他把全部的財(cái)產(chǎn)權(quán)轉(zhuǎn)給你,你想‘天野組’的人會怎么想?”

  “那還用說,八成氣得頭頂生煙,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塊!边@也是人之常情,怎么說“天野組”每一個人都比她這個半路殺出來的小女生有資格繼承他們老大的遺產(chǎn)嘛。

  “所以他開出三個月的時間讓他們有機(jī)會取代你,如果你因此死了,那便是你沒福氣,三個月以后你安然無恙的話,跟隨他的一些弟兄也該心服口服了,你便可以放心去日本當(dāng)富婆,再也沒有人敢對你不利!

  “宇琛說得對,如果會長沒有這么做,將會引來更多的不滿,而你的危機(jī)便不止于這短短三個月了!煲敖M’雖然是黑社會組織,不過還有那么一點(diǎn)義氣.會長的安排等于讓人人都有機(jī)會拿到他的遺產(chǎn),而在這場公平的競爭過后,失敗的人自然也不敢有怨言。這是會長用心良苦的地方,希望你別誤會他!鄙咸镉严U嫘牡恼f。

  唐貝兒想了想,“你們說得也不無道理,不過現(xiàn)在看來,‘天野組’的人也沒多大本事嘛!”

  周宇琛睇她一眼便知道這丫頭在想什么,他自然不會開口助長她得意忘形。

  “為什么這么說?”莫怪上田友希有微詞了,她過去也是“天野組”的一分子。

  “死會長不是走了兩個月左右了嗎?我還不是活得好好的。這就證明那伙人全是笨蛋嘛!”唐貝兒意氣風(fēng)發(fā)的說。

  “那是能人沒有出馬的緣故,‘天野組’也不是每一個人都對別人的遺產(chǎn)感興趣!鄙咸镉严瀽灥卣f。在這里多待一刻,她只會愈來愈懷疑周宇琛的眼光,“我要走了,希望能在日本見到你!

  意思是說,一個月以后她幸運(yùn)大難不死的話。

  “安啦!等我成為富婆,一定請你吃陽春面,你等著吧!碧曝悆旱靡獾臄[手。

  周宇琛翻個白眼。

  “我還不想梗死。謝了。”上田友希也被她打敗了。

  唐貝兒突然想起什么,把她拉到一旁悄悄地說:“喂,你回日本以后可不能后悔哦,我是不管怎么樣都不會把周宇琛讓給你了,你不能再對他有非份之想,要徹底從腦袋里把他忘掉,知不知道?我可是為你好哦。不要再傻傻的為這種人犯單相思了。”

  上田友希睇她一眼,“你決定把他占為己用了嗎?”

  “你好不知羞哦!”難得,唐貝兒居然也會臉紅。“知道就好,你別說出來嘛!

  上田友希笑了!拔覀?nèi)毡疽,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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