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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主總裁女奴秘書 第四章

  嘟……

  美好的早晨,卻有個惱人的聲音自客廳傳來不斷響著,向若葵疲累地爬不起身,她想向若櫻應(yīng)該會接電話,那她就再睡一會兒好了。

  果不其然電話響了好一陣子之后便沒再響,她心想可能是若櫻去接電話了,所以繼續(xù)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她的大頭覺;沒有電話聲擾人清夢的感覺真好。

  其實這通電話是藍晁打來的在到達向若葵的住處前;他就先撥了通電話進來想叫她起床,誰知道電話響了足足一分多鐘都沒人接聽,他不死心的再打一次,嘟——

  惱人的電話聲再次響起,向若葵這次有些生氣了,但她的瞌睡蟲還是戰(zhàn)勝了起床接電話的意志,打定主意繼續(xù)睡她的大頭覺,直到電話聲不再響起。

  已將車子停在向若葵住處巷口的藍晁.在連打了兩通電話都沒人接聽之后,決定照資料上的地址親自到向若葵的家走一趟。

  藍晁依照向若葵在人事資料表上所寫的地址找去,只見這條巷子里都是一些老舊的公寓,越往巷內(nèi)走,他的眉頭蹙得越緊。這樣破舊的公寓也能人嗎?

  找到向若葵所住的那東公寓之后,藍晁想找電梯搭到六樓,可是他左看右看就只能看到樓梯,他只好爬那陰暗窄小的樓梯上六樓去。

  叮咚!叮咚!

  向若葵幾乎哀號。這是什么早上?不是電話聲就是門鈴聲,她臭著一張沒睡飽的臉,拖著沉重的步伐,很不情愿的往門口走去.連身上的睡衣也沒有換下。

  “誰呀?一大早來拜訪,不覺得會打擾別人嗎?”向若葵口氣不善的拉開大門。

  就在她見到門后陰沉著一張臉的人時,她連忙想將門關(guān)上,卻被藍晁更快一步阻止,她索性三步并作兩步的往房間跑去,將房門鎖上。

  她驚慌的想著:天呀!怎么一大早就這么倒楣,藍晁竟會陰魂不散的找到家里來,今早自己還睡得忘記他昨天說過的話,怎么辦?

  等了一個早上,又吃一記閉門羹的藍晃心情情非常不好,他狠狠的威脅:“向若葵,我勸你在十秒之內(nèi)開門,不然我就要撞門了。”

  待在房內(nèi)的向若葵急得團團轉(zhuǎn),他一大早就這么生氣,她才不想替他開門!拔,你不要亂來。再怎么說這也是我的房間,你不可以擅闖,小心我……!”

  向若葵驚叫一聲,因為藍晁已經(jīng)踹開門走了進來,表情還是像殺人般的憤怒。

  “你、你……”

  她想趕快逃離,可是窄小的臥室讓他只消一伸手就將她攬入自己懷中。

  “我說的話你都沒有聽進去!”藍晁抬起她的小臉,不讓她躲過自己的目光。

  “哪有?我記得呀!彼q駁。

  “是嗎?那我早上打了兩通電話進來,你怎么一能都沒接?是不是故意不接?”

  “我發(fā)誓我絕對不是故意的,我……我是因為太累了,所以才沒起來接電話。”

  “哦?”藍晁繼續(xù)質(zhì)問:“那你為什么一見到我就跑,還不讓我進門?”

  她總不能說自己是被他那副陰沉的表情嚇到吧!如果斗膽說出心里的想法,他肯定會更生氣。

  “我只是想換件衣服再見你嘛,我總不能穿著睡衣見人吧!”她覺得這個理由真是高明,不禁暗暗佩服起自己的聰明。

  藍晁順著她的話往下看,果真見她只穿著件寬松的睡衣,微敞的領(lǐng)口讓他飽覽里頭的春色,深藍色的眼眸霎時變得更深沉。

  正暗自得意的向若葵絲毫不覺自己讓他占了便宜,也沒有注意到藍晁那雙變得深沉的眼睛正透露出濃烈的情欲。

  “喂!你可以放手了吧!

  她提醒著。他這樣擁著她讓她渾身不自在但他卻總喜歡和她有親密的接觸。

  “噓!彼{晁將唇貼上向若葵欲張口說話的紅唇,微啟的朱唇讓他有機會可乘,一舉將狂野的舌長驅(qū)直入,與她柔嫩的香舌輾轉(zhuǎn)交纏。

  青澀的向若葵覺得自己快無法呼吸,整個人像要被他狂熱的吻融化般,任由他的唇在自己唇上游移、肆虐,雙手連推拒的力氣也沒有,只能任他火熱且強烈需索的手撫上自己的身軀。

  匡啷!

  刺耳的玻璃破碎聲驚醒了沉醉在情欲中的向若葵,她無法相信自己竟這樣讓他為所欲為;她使勁地推開他,用雙環(huán)抱住自己。

  “你怎么了?”藍晁暗啞的嗓音帶著濃濃的情欲,他靠近她想繼續(xù)剛才的事。

  “你不要過來!”向若葵連忙伸手阻擋。

  “我……我們不能這么做!

  “為何不能?剛才的一切不是都很美好嗎?”他試著哄勸她。

  她卻一個勁兒地直搖頭,“不要!我不要!”她不能讓他奪去自己的清白。

  見向若葵這么堅持,藍晁只好強壓下自己澎湃洶涌的欲望,他站起身;“我不會勉強你,你先換衣服吧.等一下我載你去上班!彼杆俨匠龇块g,順手將房門帶上。

  向若葵著著地上破碎的相框,里頭裝的是她好不容易才得來的尉遲光的相片。

  感覺腦中一片混沌、她現(xiàn)在就算看著尉遲光的相片,也厘不清自己心中紛亂復(fù)雜的情愫。她是否真的已對藍晁動心,而對尉遲光六年來的單相思是否真的就此消退?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若葵,你換好衣服了嗎?”藍晁不耐煩的聲音自門外響起。

  向若葵這才回神,她急忙回道:“我正在換,你再等一下!币驗榕滤俅芜M房來。她以最快的速度挑了件米色的洋裝套上,順手拿起她慣用的小皮包步出房間。

  獨自待在客廳的藍晁打量著四周,他無法想像她真的住在這種破舊的公寓里;雖然這間小小的客廳整理得很干凈,可是他就是不喜歡她住在這里。

  身后傳來開門聲,他一轉(zhuǎn)身就看到打扮得干凈整齊的向若葵走出房間。天生麗質(zhì)的她臉上未施脂粉,米白色的洋裝上也無任何半飾,但穿在她身上卻更顯露出她天真無邪的氣質(zhì)讓他覺得她像個純美的小天使。

  “你今天穿這樣很好看!彼唤澝。

  “謝謝。”

  藍晁堅定的握住向若葵的手,“我們趕快出門吧,上班已經(jīng)遲到了!

  由于早上的事件。向若葵整個上午都不敢看藍晁,因為他總是用尋聶深邃的藍眸凝視著她。

  她無法不去想他那雙眸下所表達的欲望,以至于她一整個早上都無法專心處理他交代她的工作。

  午餐時間,藍晁問向若葵:“中午了,你今天想吃什么?”

  向若葵停下手中的工作,“我這里還有些工作沒做完,你先去吃飯好了,等一下我做完后再自己去餐廳吃。”其實她很想一個人出去走走,認識其他的同事。她來藍光上班兩大了,他都不讓地單獨到其他地方,害她都沒交到朋友。

  “不行,我想和你一起用餐,我請人送上來好了!

  藍晁決定的事,就算向若葵想阻止也沒用,她只得點頭同意。

  不一會兒豐盛的午餐已準備妥當。只等女主角上座用餐,但此時女主角卻仍做著自己的打字工作。

  “你在做什么?還不快過來吃飯!”

  “我再一會兒就好了,你先吃嘛,等一下我會去吃的!

  藍晁不耐煩的走到向若葵桌邊,強硬地拉著她的手,帶她一同坐在沙發(fā)上用餐。他喜歡抱著她用餐的感覺,但向若葵對他卻是能閃多遠就閃多遠。

  藍晁硬是將亟欲閃躲的她抱在身邊坐著,叉起一塊魚肉放到她盤中,命令道;“你要多吃一點,我不喜歡太瘦的女人!

  “我……”她本想反駁,可他那冰冷的藍眸看得她心俱,只得照著他的話做。

  就這樣不到一會兒工夫,她已經(jīng)讓他給喂撐了。

  “我可下可以不要再吃了,我覺得好飽。”

  “什么,你只吃這點東西就飽了?不行!”

  “我真的吃不下了嘛,又不是大胃王!

  “好吧!

  向若葵心想他竟難得“大發(fā)善心”,他卻接著說:“如果你給我一個吻我就放了你。”

  “給你一個吻?”

  “嗯!

  向若葵皺眉,“我有沒有其他的選擇?”她才不想吻他。

  “沒有!”藍晁語氣非常堅定。

  此時,電話聲響起,救了左右為難的向若葵。

  藍晁接起放在桌旁的電話,一手仍緊擁著向若葵!拔,哪位?”

  (晁。┮坏狼辶恋呐魝鱽怼

  “琳,有事嗎?”他聽出聲音的主人。

  〔當然!我這里出事了,你今天立刻搭機回紐約。)

  “什么!是新高的事嗎?

  (嗯,這里沒有人可以處理,所以請總裁盡快回來主待。)

  向若葵見藍晁接電話后臉色越來越沉重,似乎發(fā)生了很嚴重的事、聽他請電話的語氣好象跟對方很熟稔,一絲淡淡的酸澀涌上問若葵的胸口,她甩甩頭,試圖忽視心中不愉快的感覺。

  藍晁和那女子談了好一會兒才掛上電話,他轉(zhuǎn)頭對向若葵說:“我這三大必須回美國處理一些事情,你要答應(yīng)我,我不在的這三大你要乖乖的等我,至于上班的事,你等我回來再來公司上班好了。”

  “為什么?我自己搭公車也可以來上班呀!”向若葵不解。

  “你不要問這么多,我怎么說你就怎么做!闭嬲脑蚴撬{晁不放心讓向若葵獨自來上班。見她如此迷戀尉遲光,他才不會笨得讓尉遲光在他不在的這三天里乘虛而入呢!

  “好吧,反正你是老板。可是我沒來上班的這三天,你不可以扣我薪水喔!”

  “當然!

  提早離開公司,下午向若葵無聊的坐在家中看著電視節(jié)目。

  藍晁中午要搭機離開臺灣之前,還特地去買了一支精致小巧的行動電話給她,更專制的命令她要隨身攜帶,電話響時不可以不接。她無法推拒,只好順他的意思做。反正對他來說,不管她說好或不好,都是一樣的結(jié)果。

  關(guān)上電視,她無聊的打了個大呵欠,瞧瞧掛鐘,發(fā)現(xiàn)也快五點了,她心想準備晚餐好了。

  算算若櫻下班的時間大概是五點左右,所以她現(xiàn)在煮飯剛剛好。

  當向若葵一邊哼著歌;邊準備晚餐時,忽然覺得胸口一陣窒悶難受,像是有事要發(fā)生般的不舒服。她和向若櫻是同卵雙胞胎兩人間有種特殊的心靈感應(yīng)。

  就在此時,客廳的電話鈴聲響起;她連忙關(guān)上瓦斯爐火,奔到客廳接電話。

  “喂!

 。ㄈ艨,我是君堯,若櫻姐出車禍了,你快來醫(yī)院!炒螂娫拋淼氖窍蛉魴训昀镎埖墓ぷx生張君堯,他才十九歲,是個斯文俊秀的大男孩,目前也租屋住在她們樓下,平時不上課時就會到花店幫忙,和她們姐妹倆有如姐弟般的感情。而且花店自從他來打工之后,生意更是好得不得了,大部份店里的女顧客,都是為了看帥哥而來。

  “若櫻出車禍?在哪里發(fā)生的,她有沒有怎樣?”向若葵驚呼。

  “在店門口發(fā)生的,若櫻姐現(xiàn)在正在急救中,我也不知道她的情況!

  “我知道了,你快告訴我你們在哪一家醫(yī)院,我馬上趕去!

  她隨即坐計程車趕到張君堯所說的醫(yī)院,一到手術(shù)室前,就見到張君堯坐在門前靜靜地等待著。

  “情況怎么樣了?”向若葵問。

  張君堯搖搖頭,“還不知道,我們可能要再等一陣子。

  她看了一下四周,“怎么只有你一個人?肇事者呢?”

  “肇事者逃走了,車禍發(fā)生的時候我正好剛到店里,若櫻姐吩咐我將店門口沒有用的大花盆搬到后面去,等我出來的時候,只見若櫻姐被一輛黑色轎車撞倒在地,那輛車開得很快,一下子就不見蹤影……”張君需慚愧地說:“都是我不好,沒能將肇事者的車號記下來!

  向若葵拍拍張君堯的肩,“算了,這不能怪你,我現(xiàn)在只希望若櫻能平安無事就好!本龍蚱綍r對她們兩姐妹就滿照顧的,她怎么會責怪他呢?

  “可是動手術(shù)、住院都需要錢,如果我能記下肇事者的車號,你的負擔就不會那么重了!

  “沒關(guān)系,我會想辦法的。”她拍著胸脯保證,想讓張君堯安心。

  侵壩寫嬉恍┣欽庹笞酉蛉粲?ǖ昵啡弊式穡呀嬋钅貿(mào)隼從,所以这阵租欭们蕼也很紧。向若葵手边虽葥Q褂幸恍┣,但锄t黽柑旎蛐砘箍梢裕灰腔褂釁淥ǚ芽贍芫筒還揮昧恕?

  漫長的等待過后,手術(shù)終于結(jié)束,向若櫻讓醫(yī)生和護士由手術(shù)室中推了出來,暫時脫離險境的她被安排在五樓的病房中觀察療養(yǎng)。

  向若葵焦急地詢問醫(yī)生:“我妹她還好吧?”

  “向小姐目前情況都還算穩(wěn)定,剛才的手術(shù)也很順利、右小腿的骨折我們已經(jīng)做好固定處理;只是,她的頭部有受到撞擊,會不會有什么后遺癥,還要觀察一陣子才知道!

  “謝謝!毕蛉艨蜥t(yī)生道謝。

  由于向著櫻推出手術(shù)室后并未清醒、所以向若葵交代張君堯;“你留在這里幫我照顧一下若櫻,我先回家收拾換洗的衣物,等一下再過來醫(yī)院。”

  “嗯,我會的!

  交代完后,她隨即搭車趕回家里收拾東西,可粗心的她全然忘了藍晁命令她要隨身帶著電話的事!那支精致小巧的行動電話就這么讓她給遺忘在客廳的一隅。

  接著她先到提款機提領(lǐng)一些錢,看著僅剩的存款,扣除掉手術(shù)費用,根本不夠讓向若櫻住院:看來她這兩天必須想辦法籌錢,不然光是付這些醫(yī)藥費日子都不用過了。

  她無力的搭上往醫(yī)院的公車,一路上滿腦子都想著醫(yī)藥費的事情;氐结t(yī)院照顧向若櫻的她,在煩惱、疲累交加的折騰下,昏昏沉覺的趴在病床旁睡著了!叭簟

  一道虛弱的聲音傳來,向若葵馬上驚醒。

  “若櫻,你醒了嗎?”

  “嗯……”向若櫻蒼白著臉,虛弱的她連講話都很吃力。她睜著無神的雙眼問:“這里好黑,我們在哪里?”

  “黑?不會呀,我們在醫(yī)院,而且這里有開燈,不會黑呀!

  向若櫻不敢置信地揮揮手,“若葵,你在哪里?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到?”突來的驚恐讓她竟看不見一絲光亮。

  “什么。俊毕蛉艨兆∠蛉魴训氖,“若櫻,你真的看不見我嗎?”

  向若櫻只能流著淚,虛弱的點點頭。

  像是被雷電劈到般,向若葵震驚得好一會兒無法反應(yīng)。待一回神,她馬上按床頭的呼叫鈴招來護士和醫(yī)生。

  醫(yī)生在替向若櫻做過一些檢查后,將向若葵叫到病房門口!跋蛐〗隳壳暗那闆r可能是因為車禍而導(dǎo)致暫時性的失明,我想再觀察幾天,看看是否有轉(zhuǎn)機!

  “那……好吧!

  向若葵看著離去的醫(yī)生,心想她和妹妹兩人相依為命,千辛萬苦昔一起走過在喪母的低潮期,眼看好不容易可以過著她們一直追求的安定生活,若櫻卻在這時出車禍,上天為何要這樣折磨她們?

  向若櫻住院已有兩天,向若葵的財務(wù)已捉襟見肘,如果再不想辦法籌錢,她們可能就要被醫(yī)院掃地出門了。但是當向若葵打了幾通電話后,只得放棄向朋友借錢的念頭。

  “唉,只好厚著臉皮去向藍晁預(yù)借薪水,不然現(xiàn)在也沒其他的辦法了!边好藍晁說他三天內(nèi)就會回國,現(xiàn)在三天已經(jīng)過去,他也該回來了。

  她到昨天才想起自己忘記帶手機的事,這會兒不禁開始擔憂,“如果他很氣我忘記帶手機的事,真不知要怎么讓他消氣?”雖然他對她總是既專制又霸道,但三天不見她現(xiàn)在竟有些想念他。

  她直接打藍晁的專線,響了很久都沒人接后,不死心的向若葵直接到公司搭電梯上樓想到總裁室看看。才踏出電梯門日,就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走進副總裁室;她無法置信自己竟然見到尉遲光了,她竟愣頭愣腦地跟著尉遲光的腳步而去。

  尉遲光剛要坐下,就看到他朝思暮想、卻又讓他恨之人骨的嬌小身影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他快步往向若葵走去,并一把將她緊抱在懷中,輕撫著他秀麗的長發(fā),把向若葵嚇呆了。

  他無法置信自己在經(jīng)過這么久沒見到她后,竟還會有這般沖動的舉動!胺珠_這么久的時間;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想你的唇,你的一切!蔽具t光忘情的喃喃低語,向若葵則聽得一頭霧水。

  這兩人完全忽略了門后的一雙深藍色眼眸,正陰沉地瞪著向若葵。

  剛回國的藍晁因為打了三天的電話都找不到向若葵正生著悶氣,不料當他一回國,踏進辦公室就看到他日夜思念的人竟讓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尉遲光緊抱著、胸中的怒火讓他差點喪失理智,直想奪門而入,可他不想當面和尉遲光起沖突。

  冷眼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他所愛的女人只能是他的,誰都不能從他手中奪走,就算是尉遲光也一樣,他必須耍個手段,讓她一輩子離不開他。藍晁陰寒著一張俊臉回總裁室,他會在這里等向若葵。

  而被緊抱住的向若葵感覺不對勁地問:“尉先生,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尉遲光放開她,仔細的看著她,“你不是向若櫻?不可能!我不可能認錯人!”

  “我不是向基櫻。”向若葵解釋:“我和若櫻是雙胞胎姐妹,我是姐姐.我的名字叫向若葵!彼荏@訝妹妹會認識尉遲光.一種嫉妒、心碎的感覺涌上心頭,畢竟六年的相思不是是說放就能放的。

  “向若葵?莫非你就是藍晁那小子愛上的女人?”尉遲光打量眼前的女子,她實在和若櫻長得一模一樣!澳侨魴涯?她在哪里?”

  “她在醫(yī)院。三天前她發(fā)生車禍,所以現(xiàn)在還在住院,我今天來就是為了……”向若葵絞盡腦汁.思索著要如何開口向尉遲光借錢。

  乍聽到這個消息.尉遲光心中一震.但他故作鎮(zhèn)定。“為了什么?”

  “為了……”向若葵厚著臉皮,“為了向你借錢。我妹妹的醫(yī)藥費付不出來.所以我只好……”

  她不得不開口,因為她今天要是再借不到錢,若櫻就要被醫(yī)院趕出去了。

  “借錢?要是我沒有記錯,你妹妹在三年前向我母親拿了三千萬,現(xiàn)在怎么會沒有錢?難道是她揮霍成性,把錢都花完了?”

  “三千萬?”向若葵不敢置信地瞠大眼睛。

  “這是不可能的,若櫻她不可能做這種事,如果她做了,也一定會告訴我。若櫻只是個單純的女孩,我想可能是你誤會她了!

  “哼!誤會?我看你是和你妹妹串通好了吧!是不是你妹妹把錢花光了,所以要你來這里向我要錢花用。俊奔热幻妹眠@樣,姐姐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是的,我沒有騙你,我妹妹是真的受傷住院,不信你到醫(yī)院看看就知道了,我可以給你醫(yī)院的電話和地址,你可以親自去求證;如果證明我是騙你的,你大可不用借我錢!毕蛉艨B忙辯解.并且對尉遲光說明若櫻眼睛失明的事。

  “是嗎?那她現(xiàn)在在哪家醫(yī)院?我要親眼看到才相信!比陙砩畈卦谛闹械耐闯,是他一輩子也忘不了的,既然上天給他這么一個好機會報復(fù),他怎可不好好利用?一個殘酷的計劃在他腦中成形。

  向若葵不疑有他地告訴他醫(yī)院的名字和病房號碼。

  “我有件事想和你談?wù),不知道你不沒有興趣?”尉遲光扯唇一笑,感覺有些詭譎,眼鏡下的那張俊臉,好似計劃著什么般的陰險。

  可是單純的向若葵卻看不出他的表情所隱藏的心思。

  “什么事?”

  “我可以全權(quán)負責你妹妹所有的醫(yī)藥費,并請最好的名醫(yī)醫(yī)治你妹妹的眼睛,可是我要帶她到國外治療,讓她在國外靜養(yǎng)半年,誰都不可以去打擾,包括你在內(nèi)。當然,我一定會請專人看顧她的日常生活,一切都用最好的,你覺得如何?”

  “可是我……我放心不下我妹妹,這個條件太嚴苛了,半年報時間見不到她,我怎么知道你會不會照做?我真的……唉,我可以回去考慮看看嗎?”我躊躇著。

  尉遲光對向若葵搖搖頭,“這么優(yōu)沃的條件你還要考慮?那請你走吧,我想我無法幫你的忙。我只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你現(xiàn)在就要作決定。”

  看到對方下逐客令,向若葵只好勉強答應(yīng):“好吧,我答應(yīng)你,可是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不管我妹妹的眼睛治不治得好,我希望你在這段時間內(nèi)至少讓她打電話和我聯(lián)絡(luò)!毕M魴阎篮蟛灰炙

  “可以,那就這樣說定了。”

  此時,同時電話正好響起,接完電話后,尉遲光回頭對向若葵說:“藍晁剛回來,現(xiàn)在人在總裁室,你過去一趟吧!

  “那我妹妹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我相信你是好人,不會不守信用的!彪m然她很嫉妒若櫻可是尉遲光對自己無心,她只能將心中暗藏的相思深埋。

  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當年向若櫻敢對他做絕情絕義的事,就不要怪他現(xiàn)在對她無情的復(fù)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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