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辦公室里,豐川駿正埋首在一堆文件中。突地,辦公室的門被打了開來,一道嬌嫩清脆的甜美嗓音隨即響起。
“哥哥!”木瞳笑嘻嘻的走近他身邊。
“咦?瞳瞳、是你呀!你怎么跑到東京來了?爸爸和你一起來的嗎?”豐川駿笑著站起身來迎向她。
“沒有,他還在札幌!彼鹛鹨恍φf。
“你不是說要和爸爸一起來嗎?怎么自己先跑回東京來了?”豐川駿寵溺地輕輕揉著她的秀發(fā)。
“我……我是和……和雅司哥哥一起回來的!彼邼匦÷曊f著。
“雅司?你和他一起來!?”豐川駿驚訝地望住她。
“是……是他要我和他……和他一起先來東京,所以我……”她支支吾吾的說著。
“所以你就和他先來東京了?看來我的寶貝妹妹談戀愛羅!”豐川駿唇角一勾,笑著戲逗她。
“哥哥……你笑我……”說著,她羞惱地直跺著腳。
“哈哈哈……”害羞了?傻丫頭,談戀愛又不是什么壞事,有什么好害臊的?”笑一笑,豐川駿輕捏一下她粉嫩的小臉。
“哥哥……”她差赧的輕喊一聲,隨即扯開話題,“對了!怎沒有看到嫂嫂?她沒來上班嗎?”
“她今天剛好有事回目黑去了,你要不要在這陪哥哥一會兒?待會兒下班后,我們?nèi)ソ幽闵┥┗貋,然后一起去吃晚餐!狈畲E說。
“真的!?那我要吃中國菜!彼駛孩子似的,興奮的拍著手。
“就依你,丫頭!”他笑著點(diǎn)頭。
下班后,豐川駿開車載著木瞳和大腹便便的織田信子,來到一家位于新宿的中國餐館。三人坐在預(yù)定的位子上,迅速地點(diǎn)完餐。
“嫂嫂,小侄子什么時候會出生?真的好想看看他長什么模樣,是像你呢?還是會像哥哥?”她好奇的瞧著信子的肚子說。
“我希望他長得像你哥哥!毙抛硬顫赝素S川駿一眼。
“那他一定是個男寶寶,對不對?”她興奮的說。
“你又知道了!”豐川駿好笑的說。
“當(dāng)然呀!大嫂說她希望以后寶寶長得像你,那一定是個男生羅!要是女生,那就應(yīng)該長得像大嫂一樣才是,你說這話有沒有道理?”眨著一雙慧黠的大眼,她得意洋洋的說著。
“算你說得有理!”豐川駿低笑一聲。
“瞳瞳,聽你哥哥說,你這次是和宮崎集團(tuán)的總裁一起來東京的,是不是?”信子笑吟吟的瞧著她說。
“我……的確是和他一起來的!蓖蝗惶崞鹚,她的小臉馬上染紅。
“你很喜歡他?”信子探問。
“我……”
“我是沒有見過他,不過聽你哥哥說,他是個人才!所以你可要好好把握喔!”
“瞳瞳,你老實告訴哥哥,你喜歡他嗎?”蹙著濃眉,豐川駿一本正經(jīng)地望著她問。
“嗯……”停了幾秒,她羞澀的點(diǎn)點(diǎn)頭。
凝睇著她一副羞赧的模樣,豐川駿不禁擔(dān)心得慢慢擰緊眉頭。
事實上,他聽說過許多有關(guān)宮崎雅司的風(fēng)流史,雖然他是個不可多得的商業(yè)奇才,可同時也是個聲名狼藉的情場浪子,有關(guān)他的風(fēng)流韻事,幾乎可以編寫成冊。
他非常擔(dān)心純真無瑕猶如一張白紙的瞳瞳,會受到傷害,萬一雅司不足真心的對待她,那她絕對禁不起這種感情的創(chuàng)傷。
七歲時,一場突發(fā)的心臟病,差點(diǎn)奪走她一條小命,當(dāng)初若不是豐川醫(yī)療小組的人員,硬是將她從鬼門關(guān)前給拉了回來,今天他早沒了這個妹妹。
雖然每年她都會定期做一次心臟檢查,但她還是禁不起任何重大的刺激或打擊,否則隨時有可能會再度引發(fā)心臟病。
望著瞳瞳的模樣,他知道這個寶貝妹妹已經(jīng)深陷情網(wǎng)。看來,他必須找個時間好好的和雅司談?wù),他絕不準(zhǔn)任何人傷害他唯一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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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雅司哥哥一起回到東京已經(jīng)快一個月了,這段日子以來,他幾乎天天帶她出去吃晚餐或者兜風(fēng)。
但是這三天來,他卻一直沒有再出現(xiàn),甚至連一通電話也沒有。
木瞳坐在客廳的大沙發(fā)椅上,眼光雖注視著書本,可是誰都看得出她的心早已不知神游到哪去了。
“瞳瞳?”
“啥?”突然響起的聲音把她神游的魂兒給喚了回來,一抬眼,看到信子那促狹的眼神,她不禁小臉一紅!吧┥,你叫我有什么事?”
“沒什么,我看你一直在這發(fā)呆,好半天書也沒翻一頁,你在想什么?”信子在她對面坐下,饒富興味的直望著她。
“我哪有想什么?我只是在想……對了!我在想我下個星期要參加律師考試的事!”她手足無措的翻著書本,慌亂的想要掩飾自己剛剛的失態(tài)。
“是這樣呀!”笑了笑,信子沒有拆穿她的謊,只是說:“那么,你也想了一個下午了,不知道現(xiàn)在愿不愿意陪找去百貨公司?我想去買一些寶寶要用的東西。”
“好啊!我正覺得無聊呢!那我們現(xiàn)在就走嗎?”放下手上的書本,她興奮的跳起來,拉著信子的手就要往外走。
“等一下,你那么著急做什么?我手提袋都還沒拿,沒錢怎么去呀?”信子一邊笑望著她,一邊彎腰拿起桌上的手提袋。
“哦!對不起!我一時忘了嘛!”她有點(diǎn)不好意思地說著。
“呵呵……我看你不是忘了,而是整顆心都被某個人給帶走羅!”信子意有所指地調(diào)侃她。
“大嫂,你在胡說什么嘛!?人家……人家才沒有像你說的那樣呢!我……我先去請熊井叔叔備車,不聽你胡扯了!”一陣羞赧,她快速的走出大廳。
約莫半個小時后,兩人來到新宿的東急百貨公司。
在逛完七樓的嬰兒用品后,兩人手上都提了一大堆嬰兒的衣物及用品。
“嫂嫂,你在這坐下休息一會兒,我到樓下去請熊井叔叔上來幫我們提這些東西,否則晚上回去要是被哥哥知道讓你提這么多東西,他一定會責(zé)怪我的!”她嫣然一笑。
“放心!他除了我以外,最寶貝的就是你這個妹妹了!”信子笑著說。
“反正你就在這休息一下,我去找熊井叔叔上來幫忙!狈畔率稚系臇|西,她隨即轉(zhuǎn)身往電梯方向走。
“雅司,孩子下個月就要出生了,你看我們是不是真的要奉兒女之命結(jié)婚?”深尾優(yōu)子抬眼望著站在身旁的雅司說。
雅司!?正在等著電梯的木瞳,一聽到有人叫雅司的名字,不禁好奇的探頭望了一眼站在轉(zhuǎn)角處說著話的人。
咦!?站在那邊的男人,不就是幾天不見的雅司哥哥嗎?站在他身旁那個已懷孕的漂亮女子是誰!?
猛地,她想起剛剛那女人的話,臉色倏地刷白,心跟著狂烈的跳著,她渾身顫抖的靠在電樣旁邊的墻上。
“最好是這樣,否則孩子一落地就是私生子,這樣實在不太好!”雅司扯唇淡淡一笑說。
“依你這么說,我們是非結(jié)婚不可羅?”優(yōu)子一臉無奈的說著。她還年輕,本來還想再玩幾年,想不到一次意外竟然讓她懷了孕,看來她不得不為了這個孩子而洗手作羹湯了。
“當(dāng)然,而且是越快越好!
“可我現(xiàn)在這樣怎么穿禮服啊?別笑死人了!”瞪了身旁的雅司一眼,優(yōu)子沒好氣的說。
“那就等生完孩子再舉行婚禮了!”睇她一眼,他揶揄地笑著說。
“唉……看來也只好這樣子羅!”兩人邊說腳步聲也越來越遠(yuǎn),終至完全消失在木瞳的視線中。
這時,木瞳姣美的臉龐已是一片死白。原來……原來他這么多天沒來,是因為忙著陪女朋友來買嬰兒用品!?
天哪!他們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了,而她竟還傻傻的相信他所說的一切!
兩滴清淚不知何時滑下臉龐,她的心好痛、好難過,只能靠著墻站著,因為她幾乎沒有力量往前邁開步伐。
“咦?小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嗎?你的臉色好蒼白喔!要不要我?guī)闳メt(yī)務(wù)室?”電梯旁的服務(wù)小姐一臉擔(dān)憂的扶著她說。
“不……不用了,我只是一時頭暈,現(xiàn)在沒關(guān)系了,謝謝你!”深吸一口氣,她緩緩的走入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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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百貨公司回來后,木瞳便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不說話也不出來吃晚餐,無論信子如何叫她,她只說不餓,想一個人靜一靜。信子擔(dān)心得在客廳里走來走去,直覺告訴她,一定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否則瞳瞳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信子,發(fā)生什么事了?瞳瞳她怎么了?”豐川駿一路入客廳,便急忙的問著信子。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發(fā)生什么事了,今天下午她和我去百貨公司買東西時,都還高高興興的,后來她說要下樓去請熊井叔叔上來幫我提東西,誰知道她回來后臉色變得好蒼白,回家后,她就一個人躲在房里也不出來吃晚餐,問她怎么了,她也不說,真是令人擔(dān)心!”信子憂心忡仲的的說。
“在百貨公司里有碰到什么人嗎?”豐川駿一雙好看的劍眉擰得死緊。
“沒有呀!”信子蹙著秀眉,努力的回想下午的情形,搖著頭說;“奇怪!她不會無緣無故的把自己關(guān)在房里的,我去看看!”他轉(zhuǎn)身步上二樓。
“瞳瞳,你快來開門,哥哥有話問你。”敲著她房門,豐川駿輕聲的說著。
等了好一會兒,里面完全沒有回音。他試著轉(zhuǎn)動門把,門并沒有上鎖,他緩緩的走進(jìn)去,里面并沒有開燈,他看見木瞳蜷縮在床上,似乎是睡著了!
“瞳瞳!”扭亮床頭柜上的燈光,他俯身坐在床沿,輕輕的搖著她的肩膀。
“嗯?哥哥……”睜開迷蒙的雙眼,她怔怔的望著坐在身邊的大哥。
“為什么不下樓去吃晚餐?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告訴哥哥,好嗎?”說著,他的黑瞳直瞅著她哭得紅腫的雙眼。
“我……沒事的,我只是因為不餓才不吃晚餐的!”不敢迎視哥哥那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目光,她連忙垂下眼險,以掩飾內(nèi)心的無助與憂傷。
“別騙我!告訴我,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想到今天下午聽到的那些話,她不禁心痛地紅了眼眶,鼻子一酸,兩道晶瑩的淚水再也不聽使喚的滑下面龐。“瞳瞳,別哭!快告訴哥哥發(fā)生什么事了?”他輕拍著她纖細(xì)的肩膀說。
“是呀!瞳瞳,你到底是受了什么委屈,快告訴你哥哥,讓他為你出氣,嗯?”隨后踏進(jìn)房里的信子也安慰著她說。
“大哥、嫂嫂,我……”她淚眼汪汪的一邊哭著,一邊說著今天她在百貨公司聽到雅司和那名女子的對話。
“他從頭到尾都是在騙我,我再也不想見他了!彼齻牡目拊V著。
“真有這種事,真是太可惡了!這個混蛋我要好好教訓(xùn)他一頓。”信子忿忿不平地說著,
“瞳瞳,你真的聽到他這樣說?”挑高劍眉,豐川駿一臉沉思。
“他還說……還說等孩子一生下來就要……就要結(jié)婚!彼齻碾y過得直淌著淚。
“想不到宮崎雅司竟然這么混蛋!今天若不是我懷著寶寶,一定去找他算帳!”信子義憤填膺的說著。
“甜心,你都要當(dāng)媽媽了,還這么暴力啊?”豐川駿看她一眼,語氣滿含寵溺與疼愛。
“哼!我就是看不慣那混蛋欺負(fù)瞳瞳!”信子啷著紅嫩小嘴說。
“瞳瞳,我看我明天去找雅司問個清楚,說不定這是個誤會。”豐川駿溫和地說。
“不!不用了!我都親耳聽到、親眼看到了,這絕不是個誤會!”她悲傷地胡亂擦著眼淚說。
“瞳瞳,別哭、別再傷心了!你這樣子,我看了好難過!”信子連忙安慰著她。
“大哥、嫂嫂,明天我要回札幌去,暫時不來東京了!彼耐吹恼f著。
“不來東京?下星期你不是要參加律師的考試?難道你今年要放棄?”他心疼地拍撫著她的背問道。
“我……”緊咬住下唇,她猶豫不決的低著頭。
“留在東京,如果你不想再和他見面,那就暫時到目黑的別墅去住,然后好好的準(zhǔn)備下星期的考試,這樣好嗎?”豐川駿一副商量的口吻。
“我……”
“是啊!反正下星期就要考試了,你留在東京比較方便,要回去札幌,也等考完試再說!毙抛釉谝慌詭椭鴦裾f。
“可是……”她支吾著。
“可是什么?”信子望著她問。
“如果他來找我,你們……”
“我不會告訴他你在哪里的,這樣你可以放心了吧?”豐川駿一笑。
“那……那我明天就去目黑!彼R上說。
“明天一早,哥哥就開車送你過去,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和哥哥下去吃晚餐了?”
“我……我不餓。”
“不吃怎么行!萬一把身子給弄壞了,怎么應(yīng)付下星期的考試?”他不贊同地說。
“我……”
“走吧!和哥哥一起下樓吃晚餐!彼蝗菥芙^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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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早上八點(diǎn)左右,雅司便將車子開進(jìn)豐川駿位于輕井澤的豪宅中,車子停妥后,他來到門前,伸手按著門鈴。
“是宮崎少爺呀!你早啊!請進(jìn)!惫芗倚χ嫠_門。
“木瞳呢?”雅司走進(jìn)客廳,望著偌大卻沒有半個人影的客廳。
“小姐她已經(jīng)不住在這里了。”
“不住這里?什么意思?”他訝異的問。
“宮崎少爺,我想這……這你還是直接問少爺好了。”管家支吾的說。
“雅司,這么早啊!早餐吃了沒?一起吃吧!”豐川駿看到雅司,馬上笑著對他說。
“大哥,剛剛管家為什么說瞳瞳已經(jīng)不住這里了?這是怎么回事?她回札幌了嗎?為什么沒告訴我?”他一臉不解的說。
“你先坐下,早餐吃了嗎?”他邊說,邊轉(zhuǎn)頭要人添加碗筷。
“我已經(jīng)吃過了!”一坐下,雅司便焦急的問:“大哥,拜托你告訴我,瞳瞳到底去哪里?為什么她完全沒有告訴我!?”
“告訴你也沒用,她不會見你的!毙抛犹みM(jìn)餐廳,忿忿不平地瞪著他說。
“你是……”雅司狐疑的望著信子。
“哦!我?guī)湍憬榻B,她是內(nèi)人織田信子!必S川駿笑著替他介紹。
“原來是大嫂,我不明白,你剛剛為什么說瞳瞳不會再見我?那是什么意思?”
“雅司,我先問你一句話,希望你老實告訴我。”蹙緊濃眉,豐川駿神情嚴(yán)肅的望著他。
“什么事你說,我一定據(jù)實回答。”他一臉坦率的說。
“你是真心的喜歡瞳瞳嗎?”豐川駿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
“是!我是真心的喜歡她!”收起吊兒郎當(dāng)?shù)膽B(tài)度,他毫不猶豫地說。
“那你為什么要欺騙瞳瞪?”信子氣憤地說。
“欺騙她!?我什么時候欺騙她?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他疑惑地望著信子。
“哼!到現(xiàn)在你還想否認(rèn),你……”
“信子!必S川駿即時打斷信子的話,轉(zhuǎn)頭面對他說:“你已經(jīng)有要好的女朋友,甚至都快要有小孩了,是不是?”
“小孩?我?”他瞠目結(jié)舌,滿臉驚訝地注視豐川駿,“大哥你……你到底在說什么啊?我一點(diǎn)也聽不懂!什么小孩?我哪來的小孩?”
“上星期你不是陪著你未來的老婆,到東急百貨去買嬰兒用晶,還說要越快結(jié)婚越好!”信子生氣的望著他說。
“東急百貨……”霍地,他雙眉舒展開來,一抹微笑在唇邊緩緩揚(yáng)起。
“天啊!你們都誤會了,她是我的表妹!彼麚u著頭笑道。
“那你為什么說等小孩一生下來就要馬上結(jié)婚?”信子滿臉不悅的說。
“她的男友是我的一位好友,因為她一直不想結(jié)婚,所以我的朋友要我?guī)兔駝袼!彼孤薀o偽的說。
“真的嗎?”信子挑起秀眉,質(zhì)疑的望著他。
“這種事我沒有必要騙你們!依大哥的能力,要查清楚這件事是易如反掌的,是不是,大哥?”雅司淡淡一笑。
“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瞳瞳她禁不起感情上的任何傷害,如果你抱持的只是玩玩的心態(tài),那么我警告你,從現(xiàn)在起就離她遠(yuǎn)一點(diǎn)!必S川駿神色冷凝,半警告似的說。
“不,大哥,請你相信我,我絕對沒有騙她,我是真心喜歡她的,請你告訴我她在哪里,好嗎?”他著急的望著豐川駿。
“她不會見你的。”豐川駿啜了口咖啡說。
“大哥,我一定要見到她,她誤會了我,我要親自向她解釋清楚!彼麘B(tài)度堅決地說。
豐川駿炯亮有神的眼光直盯在他的臉上,好像要看透他內(nèi)心似的,好半晌,他才說:
“好吧!她人在目黑,這是地址,你自己去向她解釋清楚吧!”豐川駿邊說,邊遞給他一張寫有住址的紙張。
“謝謝大哥!那我先走了!”伸手接過住址,雅司馬上轉(zhuǎn)身離去。
“駿,你就這么相信他所說的話!?”睇著他的背影,信子難以置信地說。
“我相信我的直覺!”他饒富深意的抿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