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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了心賴你 第六章

  雁平坐在封靳爵的床鋪上,用力踢掉腳上的高跟鞋,然后向后倒入柔軟的床鋪里,疲憊的身軀呈現(xiàn)一個大字型。

  盡管臉上畫著濃妝,頭上頂著發(fā)飾,身上還穿著晚禮服,可是她不管,她什么都不想管了,她只想好好昏睡一場,不準(zhǔn)任何人吵她。

  昨晚熬夜幫封靳爵批覆公文,天才剛亮,她又火速趕回家里,讓化妝師幫她化妝、做造型。

  化妝師一知道她熬夜,立刻口氣嚴(yán)厲地叨念她,但木已成舟,無可挽回。

  無奈之余,只得拿兩片昂貴的面膜幫她敷臉,試圖力挽狂瀾,希望她的皮膚不要過于干燥,免得上不了妝,或是婚禮還沒開始,妝就脫光了。

  幸好她天生麗質(zhì),雖然整晚沒睡,卻絲毫沒有憔悴疲憊的模樣,依舊是明媚動人、艷光四射,引來眾人贊嘆的目光。

  「雁平!你還好吧?」看到雁平疲憊的模樣,封靳爵在她身邊坐下,心疼的問她。

  「我不好!我快累死了!」雁平用手遮住雙眼,虛弱的喃喃自語。

  「我知道,不過,你還是應(yīng)該先洗澡、卸完妝再睡!顾斐鍪州p觸她粉嫩的臉頰,柔聲勸她。

  「不要……我沒力氣!寡闫椒D(zhuǎn)過身,不想理會他。

  她會如此辛苦,也是因他而起。想到此,封靳爵決定當(dāng)個好老公,好好服侍他可憐的老婆。

  雁平穿了襲水藍(lán)色貼身晚禮服,他的大手拂過她纖細(xì)的雙肩,將禮服的細(xì)肩帶從她肩上褪下。再將禮服沿著竊窕的曲線向下推,露出白皙滑膩的細(xì)致肌膚。

  看著她竊窕動人的胴體,他的眼神變得深沉狂野,身體變得緊繃而僵硬。

  今晚是他的新婚之夜,然而擁著美麗動人的妻子,他卻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壓抑體內(nèi)奔騰熾熱的欲望。

  半夢半醒之間,雁平似乎察覺有些微不同,她悠悠轉(zhuǎn)醒,看了眼身邊的封靳爵和他手上的東西。

  雁平恍惚中只覺那東西似曾相識,她的雙眼努力對著它聚焦,企圖辨認(rèn)出它是什么東西?

  突然,她意識到那熟悉的物品,正是她身上穿著的禮服。如果那件禮服在封靳爵手上,那她身上的呢?

  雁平趕緊低頭查看,果不其然,她身上只剩下單薄的內(nèi)衣與底褲,水藍(lán)色禮服早已不翼而飛。

  「哇——」她驚慌的抱緊自己,企圖遮蔽裸露的肌膚!改阆敫墒裁?為什么脫我的衣服?」她一邊罵他,一邊拉被子遮自己,慌亂的模樣讓她顯得有些狼狽。

  「我怕你穿禮服睡覺會不舒服,所以想幫你……」封靳爵露出無辜的神情。

  「不用你費(fèi)心!」雁平清靈的美目狠狠瞪了他一眼,用被單包裹住自己,飛陜沖進(jìn)浴室里。

  被他這么一折騰,她的瞌睡蟲早跑光了,F(xiàn)在的她只想躲到浴室里,洗個香噴噴的美人浴,驅(qū)走一天的疲憊……

  許久之后,雁平總算從浴室里走出來。她穿著一件白色浴袍,身上飄著淡雅的花香,烏黑的秀發(fā)披散在肩上,流露出自然嫵媚的性感。

  今晚的她,不同于平時俐落干練的模樣,顯得美麗又動人。

  雁平走到床鋪準(zhǔn)備睡個好覺,將所有的疲憊煩惱拋諸腦后。

  只不過……

  「封靳爵,你在這干什么?」

  雁平憤怒的咆哮,不敢相信她看到的畫面。

  只見封靳爵斜躺在床鋪上,單手支顎,上身袒露,腰部以不用床單罩住,一副期待新婚妻子上床的欣喜模樣。

  雖然他英俊的臉龐充滿男性獨(dú)有的魅力,裸露的胸膛引人遐思。可是她可沒忘記——他是個GAY!

  「我等你睡覺!」他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來,你睡這!」他溫柔的拍拍身邊的空位,呼喚著僵立的雁平。

  「我為什么要跟你睡同一張床?」雁平的語氣雖然冷靜,不過她眼中燃燒的怒火卻有山雨欲來之態(tài)勢。

  「我們是夫妻!」封靳爵英俊的臉孔仍舊掛著笑容,徹底忽略她扭曲憤怒的臉蛋。

  「那是在別人面前。私底下,你是你,我是我!井水不犯河水,各睡各的床。我說得夠清楚嗎?」雁平?jīng)_到他面前,語氣嚴(yán)厲的告誡他。

  「可是……如果我們沒睡一起,明天下人就會開始竊竊私語,過不了幾天就會謠言滿天飛。到時候大家就會知道我是同性戀,那該怎么辦?」封靳爵故意裝出莫可奈何,憂慮無奈的模樣。

  聽到他的話,雁平微一怔仲。不過她隨即恢復(fù)堅決果斷的模樣,怎么都不肯妥協(xié)。

  「那是你的問題,我才管不了這么多,反正我不要跟你一起睡!

  「雁平!你為什么不想跟我睡同一張床,你是不是……害怕?」封靳爵長長嘆了口氣,語氣沉重的問她。

  「我怕?我為什么……要怕你這個同性戀?」被說中心事,雁平語氣不穩(wěn)的反駁他。

  「我也不懂,會不會是你怕同床共枕,到時情不自禁愛上我?」封靳爵臉上浮起一抹詭譎的笑容,十足挑釁的模樣。

  「我不會喜歡男同性戀,我只當(dāng)你是姐妹,好嗎?」雁平沉著臉,打死都不愿承認(rèn)這事實,

  「真的嗎?」封靳爵挑挑眉,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看到他囂張得意的樣子,雁平差點(diǎn)氣炸了。好面子的她,怎么受得了這樣的羞辱。

  「睡就睡,有什么了不起!顾褟(qiáng)的沖口而出,不愿被他瞧不起。

  「來吧!」聽到雁平這么說,封靳爵飛快的拉開被子邀請她,深怕雁平再次改變主意。

  雁平不情不愿的爬上床,有點(diǎn)后悔自己沖動的后果。但話都說出口,這時反悔不被他笑死才怪。

  她硬著頭皮,背對著封靳爵躺好,心中不停安慰自己—別想太多,就當(dāng)跟姐妹一塊睡就好。

  雖然他堅硬的身軀跟她的姐妹完全不同。不過,她還是得催眠自己,不要在意他寬闊的胸膛、強(qiáng)健的體魄,徹底忽略他強(qiáng)烈的男人氣息。

  她告訴自己,就算再難也要做到。

  因為,封靳爵是她這輩子絕不能愛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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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平,先吃東西,別餓著了!狗饨趔w貼的將菜夾到她嘴邊。

  「嗯!」雁平也沒管封靳爵喂她吃什么,仍將全副注意力放在眼前的文件上。

  結(jié)婚以來,她白天在「臻飾珠寶」坐鎮(zhèn),到了晚上就到「昊世」幫封靳爵處理他未完成的工作。

  看著她辛苦的工作,封靳爵心中實在感到萬分不舍。所以每當(dāng)她辦公時,他總是陪在她身邊,遞茶水、毛巾,幫她按摩、陪她吃飯……

  他們倆恩愛的模樣看在外人眼里,都說這樁婚事真是天賜良緣、天作之合。不過事實真相,卻只有雁平自己清楚。說實話,她是有苦難言。

  「唉……」雁平嘆了口氣,轉(zhuǎn)動僵硬的頸項,藉以舒緩酸痛的感覺。

  「怎么了?」

  看到她眼眶下的陰影和蒼白的臉色,封靳爵擔(dān)心她身體不舒服。

  「頭有點(diǎn)痛,可能感冒了吧!」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太陽穴隱隱抽痛。

  「雁平!休息一下吧,你工作太認(rèn)真了!狗饨舨簧岬乜粗v、虛弱的模樣,自動拿走她眼前的文件。

  「不行!那份文件不先處理不行。」雁平不喜歡工作被打斷,所以企圖搶回被奪走的公文。

  「工作永遠(yuǎn)做不完,晚一點(diǎn)做沒關(guān)系,反正公司不會這么就倒了!惯@就是封靳爵的工作哲學(xué)。

  「反正公司是你的,倒了也不關(guān)我的事!孤牭剿脑,雁平忍不住搖頭,對他露出嘲諷的笑容。

  「倒了跟你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你忘了你可是我老婆,我死了你還可以分不少財產(chǎn)。不過要是公司倒了,你就什么都沒有啦!」看到她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封靳爵趕緊提醒她,兩人還有婚姻關(guān)系存在。

  封靳爵拉著雁平坐到柔軟的沙發(fā),讓她躺在他的雙腿上。他的雙手輕巧的按摩她頭部穴道和酸痛的頸部,藉以舒緩她疲憊的身軀。

  剛開始,雁平覺得這么做似乎不妥,但習(xí)慣之后,她就像上癮似的,每天期待他輕柔的按摩。

  「趴在沙發(fā)上,我?guī)湍隳蟊常@樣你會舒服些!箍吹剿櫨o眉頭,封靳爵體貼的提議。

  雁平脫掉外套,聽話的趴在沙發(fā)上,等待他施展神奇的魔法。

  封靳爵卷起襯衫的袖子,然后將十指放在雁平背上,透過輕薄的衣料精準(zhǔn)的找到穴道。

  他對準(zhǔn)穴道慢慢施壓,接著緩慢的畫圖揉捏,藉以舒緩穴道承受的壓力。他將雙手平貼在她背上,從頸項沿著背脊向下滑動,按壓疼痛的筋骨。

  「嗯——」雁平緩緩?fù)鲁鲂乜诘臍猓娣南肷胍鳌?br />
  聽到她沙啞愉悅的呻吟,他的身體冷不防竄過—陣顫栗,強(qiáng)烈的欲望像刀—樣劃過他的下腹,讓他不得不停下手邊的動作。

  他怕繼續(xù)碰觸雁平性感柔軟的嬌軀,他的欲望會忍不住潰堤。近來這樣的煩惱常常出現(xiàn)在他身上,放肆的糾纏他,讓他苦不堪言。

  這段時間,他們天天同床共枕,雁平已經(jīng)慢慢習(xí)慣他的碰觸。反觀他自己,卻得用堅強(qiáng)的意志力才能克制狂野奔騰的欲望。

  當(dāng)初為了跟雁平斗智、要計謀,才會編造自己是同性戀的謊言。后來為了誘拐她進(jìn)禮堂,不得不延續(xù)這愚蠢的謊言。

  現(xiàn)在他雖然想對雁平坦承自己不是同性戀的事實,卻怎么也提不起勇氣向她懺悔。

  因為驕傲強(qiáng)悍的雁平絕不可能原諒他的欺騙,還有可能提出離婚的要求……

  「叩叩——」門外傳來敲門聲,打斷他的思緒。

  「進(jìn)來!」封靳爵拿起一旁的西裝外套蓋住雁平,聲音低沉的回應(yīng)。

  雁平轉(zhuǎn)過頭望向來人,原來是封靳爵的「愛人」——俊美斯文的鄒行祐。

  「副總裁!這是這個月的銷售月報表,請你過目!灌u行祐拿了一份資料給封靳爵。

  「放在桌上就好,我晚點(diǎn)再看!狗饨魮]揮手,懶得理會密密麻麻的數(shù)字。

  「沒事的話……我先出去了!灌u行祐看了眼趴在沙發(fā)上的雁平,神色有些尷尬的說。他深怕打擾這對新婚燕爾的夫婦,沒啥事還是趕緊離開的好。

  「好!」封靳爵點(diǎn)了點(diǎn)頭。

  雁平自己心里有鬼,所以誤把鄒行祐的尷尬當(dāng)作妒意。直覺他是不想見到封靳爵對她溫柔體貼的模樣,才會匆忙離去。

  想來鄒行祐看到她跟封靳爵這么親密的模樣,心有不甘也是應(yīng)該的。再怎么說他們兩人才是真正的戀人,而她……不過是他臺面上的老婆而已。

  等鄒行祐出去后,封靳爵拉開她身上的外套。將雙手放在她柔軟、誘人的身軀上,打算繼續(xù)折磨人的工作。

  不過雁平卻坐起身,打斷他的動作。「封靳爵,你對我這么好,就不怕鄒行祐吃醋嗎?」雁平語氣猶豫的問他。

  雁平的關(guān)心反而令他覺得愧疚不安,只好支支吾吾的回答說!竸e擔(dān)心,行祐他……相當(dāng)善解人意,絕不會吃這種無聊的醋!挂驗樗u行祐只是朋友,看到自己對雁平好當(dāng)然不會吃味。

  「可是,我看他的表情好像不是很開心……」雁平美麗的雙眸露出心虛不安的神情。

  「別胡思亂想,你這么辛苦,除了『臻飾』的工作,還得幫我處理公事,我對你好也是應(yīng)該的。何況你是我老婆,我不對你好要對誰好?」封靳爵搓搓她柔細(xì)的發(fā)絲,語氣溫柔的說。

  聽到他的話,雁平忍不住報以甜美的笑靨,愉悅的心情像飄浮的泡沫般。

  想想封靳爵說的也沒錯,她確實相當(dāng)辛苫,有點(diǎn)回饋也是應(yīng)該的。

  反正封靳爵都不怕他的愛人吃醋,她決定將她的良知暫時收起來,盡情享受他溫柔的對待與細(xì)心的照顧。

  至于他們的三角關(guān)系……留待以后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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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平躺在床上享受封靳爵高超的按摩技巧,這已成了他們每晚的睡前運(yùn)動,不做就渾身不對勁。

  這段時間的朝夕相處,他們之間早已培養(yǎng)出濃烈的感情相良好的默契。雁平對封靳爵的態(tài)度也不若當(dāng)初的抗拒、排斥,轉(zhuǎn)而用真實自然的一面與他相處。

  「你按摩技術(shù)真棒,當(dāng)你老婆真幸福!寡闫綕M足的嘆息。

  「誰叫你是我老婆,這是你獨(dú)享的福利!孤牭剿姆Q贊,封靳爵忍不住笑開嘴,心中充滿驕傲愉悅的感受。

  「唉!等我們分手后,我去哪找按摩技術(shù)這么棒的男人?」雁平突然想到日后若是離婚,少了封靳爵幽默溫柔的陪伴,她又得恢復(fù)孤單的生活。

  「我們可以永遠(yuǎn)都別分手……」封靳爵鷹隼俊俏的雙眼露出深沉內(nèi)斂的眼神,意有所指的說。

  「我又何嘗想分手?」她黯然說道。

  看著他英俊瀟灑的臉龐,雁平心中忍不住感嘆。

  問題是,這根本由不得她選擇;盍私臍q,第一個愛上的竟然就是不該愛的人。縱使封靳爵能夠接受沒有愛的感情,可是,她卻沒有把握能夠和他劃清界線,隱藏所有的感覺。

  她知道兩人分手是早晚的事,只是從不知道,分手的這個想法竟會令她感到無奈與不舍。

  「世事難科!我也不想爸媽離開我們,可是命運(yùn)弄人,根本由不得我們選擇。所以我要及時行樂,能享受時盡情享受!寡闫綇(qiáng)裝堅強(qiáng),對封靳爵俏皮的眨眼,試圖沖散沉重?zé)o奈的氣氛。

  「你平常工作太辛苦了,試著輕松點(diǎn),別滿腦子工作、工作的!狗饨糨p撫她柔細(xì)的發(fā)絲,語氣溫柔的勸她。

  「我也不想這樣,可是爸媽過世時,雁翎和雁菁都還小。我是大姐,當(dāng)然得想辦法撐起這個家。久而久之,我的生命就只剩工作了!」雁平語氣平和的說。

  「你一定很辛苦。」雖然從她臉上看不到過去的壓力和痛苦,但他想像得到那段日子一定很不好過。

  「都過去了!還好雁翎跟雁菁都大了,也擁有自己的一片天空。」雁平絕美的臉蛋露出淡然的笑容,似乎早已看透那些辛苦的日子。

  雖然她的表情依舊執(zhí)拗倔強(qiáng),但他卻能從她的眼神中捉摸到一絲孤單與寂寞。想必獨(dú)自撐起家業(yè)的日子很難過。

  「你已經(jīng)不需要操心了,自然有人照顧她們!瓜氲娇嗝拇蟾绾屠浼皆疲旖遣唤‖F(xiàn)一抹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

  看來慕家姐妹真的是他們兄弟的克星,這輩子注定栽在她們手里……

  「我唯一擔(dān)心的是四處流竄的黎慶宏,我們在明、他在暗,他要耍什么詭計,我們根本防不勝防!寡闫綉n心忡忡的說。

  「我會盡快找出他的下落,將他繩之以法。你自己也要小心點(diǎn),知道嗎?」封靳爵輕輕拂開垂落在她額前的發(fā)絲,溫柔的說。

  「我根本不擔(dān)心我自己,我只擔(dān)心雁翎跟雁菁的安危。我不能想像上次的綁架事件若再一次發(fā)生……」剎那間,她似乎又聽到雁菁呼救的聲音。

  她閉上眼安慰自己,雁菁已經(jīng)脫險,再也不會遇到那么可怕的事情。

  望著雁平難得流露的真情,她脆弱的模樣深深打動了封靳爵的心,讓他想緊緊抱住她,呵護(hù)她,為她分擔(dān)所有的壓力和孤獨(dú)。

  「以后有事記得告訴我,別什么都放心中,好嗎?」他捧著她美麗的臉蛋,柔情似水地說。

  「跟你說有什么用?你連工作都丟給我做,我還能奢望你什么?」雁平露出嬌俏動人的笑容,調(diào)侃他的虛情假意。

  「我是不能幫你做事,不過,我可以這樣……」他性感飽滿的雙唇輕輕碰觸她甜美的嫣唇,低聲呢喃著!笌湍闱宄裏⿶、忘掉壓力……」

  雁平愣愣的看著他突如其來的舉動,不曉得該如何反應(yīng)。「你……你為什么吻我?」

  「因為我想幫你消除煩惱,讓你忘掉一切。」封靳爵俊俏的雙眼緊緊鎖住她,讓她無從躲避。

  「這樣……不好……」雁平語氣不穩(wěn)的反駁他,一股火熱的感覺從她的頸項延燒到耳后。

  「不好?」封靳爵語音輕柔的說。「我只不過想安慰你,有什么不好?你太容易緊張,放輕松會舒服點(diǎn)!

  他的聲音像神奇的催眠曲迷惑她的意志,迷蒙的夜色更加深火熱的激情,讓雁平說不出拒絕的話語,只能任由他性感的熱吻擄獲她甜美的雙唇。

  雖然她隱約覺得這樣的安慰法有些不妥,但這種甜蜜的感覺卻讓她孤獨(dú)的心感到溫暖平靜,一種幸福的滿足感油然而生。

  不管他們這么做有多不適宜、多不應(yīng)該,一切等待明天再說吧!

  今天、現(xiàn)在,她只想貪戀這短暫的溫柔,將所有惱人的問題拋諸腦后,只記得他溫暖甜蜜的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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