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曜?”
玉瑾瑜趕緊拿起手絹擦拭淚濕的臉龐,想不到出現(xiàn)在她眼前的竟會是她朝思暮想的兒子。
她是傻了嗎?怎會在此時看見旭曜的幻影?該不會等一下她也會瞧見兀荊的幻影?
“瑾瑜。”兀荊韃驀地自窗口閃進(jìn)玉瑾瑜的身邊,情難自禁地?fù)砭o她,像是擁抱一世都不夠。
她是思念過度嗎?怎會連兀荊的幻影也出現(xiàn)了,還有,這個擁抱,好暖、好暖,比起各種裘衣、皮草來得更暖和。
玉瑾瑜將埋在他胸膛上的臉抬起,一雙濕淥淥的淚眼直瞅著他瞧,看得兀荊韃情不自,地給了她一個深情的吻。
還來不及反應(yīng),兀荊韃霸氣的舌已進(jìn)入她口中,找到她粉嫩的丁香小舌,咨情與她糾纏,雙手也緊摟著她的腰際,像是要與她纏綿至地老天荒。
“喂,識相一點(diǎn)!”在眾目睽睽之下,他竟然做出如此敗壞風(fēng)俗的事,怒得玉璘彬一把抽出他的配刀,擱在他的后背上。
若是他人,她才不管他們要如何傷風(fēng)敗俗,可這事關(guān)她妹子的名節(jié),她是怒得想要砍個他千刀、萬刀以泄恨呢!
欸,還不甩她?
玉璘彬看著毫無反應(yīng)的兀荊韃,驚詫他竟然對她的威脅無動於衷,真是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fēng)流!
“走吧!”春雷一把接過她手中的大刀,將之?dāng)R在一旁的桌上,一手摟著玉璘彬,一手抱著旭曜韃,帶著一群目瞪口呆的看倌走出珞珞閣,留下他們小倆口蜜意地話相思。
玉瑾瑜尚未察覺到周遭已經(jīng)空無一人,突地掙開兀荊韃的懷抱。
“你在做什么?大姐在這哪!”睜眼一看,人怎么都不見了?再抬眼看向兀荊韃,真的是他、真是他,這不是幻影!
“不準(zhǔn)你再離開我!”兀荊韃霸道地再將她擁入懷里,拼命吸取她的馨香;而她柔弱無骨的身子,還真教他思念得無以復(fù)加。
當(dāng)他自戰(zhàn)場上返回時,驚喜自己當(dāng)?shù)耐瑫r,更惱怒她竟然不告而別;若不是當(dāng)年她留下兩件玉器讓他作抵押,他可能無法再找到她。
這可惡的小女人!
氣不過,兀荊韃打橫抱起她,將她放置屏風(fēng)后的床榻上,緊緊地?fù)碓趹牙,怕是一松開手,她又會再次銷聲匿跡。
“兀荊,你怎會來到這里?”雖然他的擁抱讓她呼吸不順暢,但這溫柔的痛苦,和對他的相思之苦相較之下已算不了什么。
“我一回到營地,術(shù)裟便同我說你回大明了,我立即帶著旭曜跋山涉水,一路趕至這里!边@該死的小惡女,竟然就這樣拋夫棄子,真是該打!
“你怎能如此簡單就可以離開?”夯夷不可能就這樣放他走,或者他只是來探望她,然后又要離開?
“我同夯夷說了,他原先不答應(yīng),可適逢瓦刺求和,夯夷便將我放逐關(guān)內(nèi),要我永世不得再回關(guān)外。”兀荊韃摟著她,頓了會兒又道:“你為什么離開那里?為什么不等我回來?”
“我以為戰(zhàn)事會不斷的發(fā)生,我倆會被這戰(zhàn)事給拆散,與其如此,倒不如我先回來;等到有一天戰(zhàn)事平息說不定,說不定我們又能再相逢!況且……”玉瑾瑜越說越心酸,淚水撲簌簌的流下,硬咽得無法言語。
“況且如何?“兀荊韃溫柔的拍著她的背。
“我答應(yīng)苗袈,我要離開那里,離開你的身邊,還要將旭曜送給她,我不能失約!
好一段義正辭嚴(yán)的話,卻聽得兀荊韃怒焰狂燃。
“你這女人竟要把我讓給其他女人,還要把我的孩子送給她?”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縱使苗袈沒死,她也不該如此做。
該罰!
兀荊韃一把撕開她的衣裳,露出粉綠色的肚兜,隔著肚兜搔弄著她的蓓/蕾。
“不可!姐妹們都在外頭!庇耔な箘诺赝浦,無奈他卻文風(fēng)不動。
“你是我的妻,有何不可?”這近兩年的征戰(zhàn)殺戮,真是讓他想煞她了;從今而后,無論世局如何變,他都不離開她!
待在房里的兩人云雨方歇之際,一群人在外頭早已等得不耐煩,遂將吵鬧不休的小小旭曜韃放下,讓他入內(nèi)尋娘去了。
小小旭曜韃不懂屏風(fēng)內(nèi)是恁地一片風(fēng)光,驀地一看,突然放聲大哭。
“娘哭了,娘被爹弄哭了!”
在床榻上正蓄勢待發(fā)的兀荊韃一聽,欲將兒子抱起、封他的口,卻無奈和玉瑾瑜仍是一起硬是爬不起身。
此時外頭的一群人,護(hù)妹心切,倏地如旋風(fēng)般掃入屏風(fēng)外,只聽到小小旭曜韃又猛地哇哇大哭。
“爹爬不起來,爹被娘弄得爬不起來了!
一聽,一群人臉紅耳赤,摸摸鼻子,拍拍屁股,一同退至玉色樓大廳,誓言不管這家子的事!
—本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