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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女問情 第二章

  “想跟著我,第一,別老哭喪著個臉。”

  “是,恩公。”

  “第二,不要老是那副小媳女的樣子!

  “是,恩公!

  一望無際的山林,在面前蜿蜒無盡的伸展了出去,楚天寒領首杜思思,邁步走在山林小徑中。

  到最后,他還是沒能狠得下心拋下杜思思。即使杜思思早已看出他無意收留她這個包袱,故作堅強的再次告訴他,她會想法子安身。

  聽到這般話,他本該如釋重負地趕緊離去,他是這么做了,可是就在他準備轉(zhuǎn)過身,邁步離開時,杜思思那低著頭,茫然看著地上的表情讓他遲疑了,那么酷似眉兒的臉,卻沒有眉兒的俏皮活潑,只有無盡的滄桑。最后,他拗不過自己的良知,粗聲道,“如果你不怕我吃掉你,想跟著我的話,那就來吧。”  

  于是,杜思思便成了他的小跟班。

  瞧他給自己背了多重的一個包袱啊!他唯有苦笑。

  “砰!”的一聲,身后突然傳來重物墜地之聲,跟著,則是一聲細微的痛叫聲,他轉(zhuǎn)過頭去,只見杜思思狼狽的摔倒在地,正掙扎著要站起來。

  楚天寒翻了翻白眼,走向她,一把拉起她,道:“怎么啦,這么大個人了,好端端的,走路還摔跤!

  即使他并無意傷她,話語里仍不自禁的流露出抱怨之情。杜思思瑟縮了下,急忙站起身,吶吶的道:“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神情和語氣讓楚天寒覺得自己根本就是個惡棍。

  “好啦!不打緊的,你有沒有怎么樣!”

  “我沒關系的,我還可以走!倍潘妓济Φ。她知道楚天寒是基于憐憫才收留無家可歸的她,并非出自心甘情愿,她也看得出來,像他這般的武林俠客,向來獨來獨往慣了,最怕有所拘束,收留了她,就等于在他腳上銬上腳鐐,說有多不方便,就有多不方便,她不希望讓他更加覺得麻煩,像要印證自己所說的話,連忙邁開腳步。

  才跨出一步,腳踝上傳來的那股刺痛令她不由得痛呼一聲,撐不住自己身上的重量,軟軟倒了下去。

  楚天寒眼明手快的拉住她,罵道:“還說沒事,都站不穩(wěn)了。

  杜思思正想說話,整個人突然被騰空抱起,她驚呼了一聲,叫道,“恩公!”

  “恩什么公!”楚天寒又翻了下白眼,“都被你給叫老了!彼叛弁艘蝗,看到林子里有一顆大石,他毫不猶豫抱著杜思思走向人石,把她放到石頭上,抓起她的腳踝,脫掉她的鞋子。

  “恩公!”杜思思再一次驚叫,臉紅得好似煮熟的蝦子。

  “該死!笨吹蕉潘妓寄[得像饅頭般的腳踝,楚天寒忍不住咒罵了聲:“得這么嚴重,還說沒事!”

  杜思思漲紅了臉,努力想把腳抽回來,可是無法如愿。無奈之余,她只得小聲道:“恩公,請放開手,這……這不合宜呀!”

  楚天寒聞言,這才冶起頭來,懶洋洋的看了她一眼,口氣里有著明顯的戲謔,“你一個姑娘家跟著我這個大男人,都不怕被我給吃了,這點小事,倒叫起不合宜來!

  杜思思雖是小臉漲得通,但仍細聲道:“那……那不一樣的,恩公是好人,不會……不會吃了思思。”她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信任面前這男人,對他毫無戒心,可是莫名其妙的,面前這男人就是給了她向來缺乏的安全感。

  楚天寒揚了眉,  “你以前又不認識我,怎么知道我是不是好人!或許我根本是披了羊皮的狼!

  “不,恩公絕對是好人,思思不會看錯的!倍潘妓悸曇綦m絀,十分堅持,小小的臉蛋上,充滿對楚天寒的信任。

  一陣暖流在瞬間滑過楚天寒的心思,他輕咳一聲,道:  

  “人心難測,你最好別太快下斷語,也許我轉(zhuǎn)眼間就把你給賣掉!痹捠沁@么說,不過他那擠眉弄眼的神情,說明了他只是在尋她開心。

  杜思思“嗤”的一聲輕笑,道:  “思思不值錢的,恩公賣不掉思思!

  “說來說去,還真被你給賴定了!背旌畤佒,又道,  “既然這么相信我,讓我看看你的腳傷,應該不妨事吧?”

  說著,他握住了她那小巧的腳掌,試探的轉(zhuǎn)了幾下。

  杜思恩來不及臉紅,先痛叫了起來。

  楚天寒看了她一眼,動作明顯放輕柔了,  “你的腳嚴重扭傷,必須推拿,很痛的,你得忍一忍!

  杜思思咬著唇,點了點頭。

  昨日為了救人,他匆匆跳下河,什么都沒拿,這里又是荒郊野外的,當然找不到跌打藥酒,他只得將就的運氣集中到掌心,輕輕摩挲著杜思思的腳踝。

  楚天寒大掌才碰到她的肌膚,她就感到一股熱氣包圍住她的腳。那熱氣和緩柔煦,十分宜人,一下子便減輕她腳上的痛楚,她還沒來得及松口氣,一陣強烈的刺痛襲向她的痛處,她“啊”的一聲叫了起來,痛得小臉泛白,冷汗由她額際滲了下來。

  推拿必須用力,否則成效不彰,楚天寒不理會她的痛叫,使力推揉。

  杜思思咬著牙,強忍著痛楚,好一會兒,楚天寒才松了手,道:  “可以了,你且試著動動腳。”  

  杜思思抹了抹汗,依言輕轉(zhuǎn)了幾下腳。腳上雖然還有些痛楚,但已沒有剛摔倒時那般痛了,她迎向楚天寒詢問的臉,輕聲道:  

  “我好多了,多謝恩公!

  楚天寒聳了下肩,道,  “那就好!

  時已近中午,杜思思腳又受了傷,還不方便行走,楚天寒便決定先在這里歇息一會兒,這附近正好有山泉匯集成湖,他捕捉了幾只魚填充午餐,架起樹枝,準備烤魚。

  杜思思看他忙著,也想幫忙,還沒從大石上下來,馬上就被楚天寒瞪了一眼,  

  “你想做什么!腳傷都還沒好,你是想一輩子不能走路了嗎!”

  “我……我只是想幫點忙。”

  “想幫忙就乖乖坐在那里!背旌畵]了下手,“省得我待會兒還妾背你下山,更加麻煩!

  被他這么一說,杜思思只得乖乖坐在大石上,不敢亂動。

  楚天寒野宿慣了,烤點東西并不難,一會兒之后,一條金黃酥口,烤得恰到好處的魚便出現(xiàn)在杜思思的面前。

  “喏,你的!

  杜思思接過串在樹枝上的烤魚,有些疑惑的看著它,  

  “這……真的是要給我吃的!”她長這么大,還不知道魚、肉是什么滋味,向來她吃的,便是舅舅他們吃剩的冷飯殘羹,能有盤青菜,便算是豐盛的了。  

  “當然!睆U話這兩個宇清楚寫在楚天寒臉上,“難不成是給你看的!”

  他這么一說,杜思思連忙噤口,然而她只是看著面前這串魚,好一會兒,還是沒有動手吃它。

  怎么!不臺你的胃口!”

  杜思思忙搖了搖頭,  “不,不是!

  “那就吃啊!”

  “是!倍潘妓济Φ,而后是一臉猶豫,  “可是……這魚……要怎么吃啊!”

  楚天寒訝然揚起眉,  “你沒吃過魚!”

  杜思思老實的搖了搖頭。

  楚天寒不由得心生同情,她居然連魚都沒嘗過。這丫頭,以前到底過的是怎樣的生活!她的舅舅、舅娘肯定比她說的更要虧待她。

  他放柔了表情,道:  

  “就和吃一般東西一樣,你盡管咬就是,不過要小心,里頭有刺。”他示范給她看,撕開一塊魚肉,挑出刺來,放進口中。

  杜思思有些笨手笨腳的學著的動作,表情是既興舊,又有些不安。當魚肉那鮮美甜嫩的味道進入她的口中;兩道淚水隨之滑下了她的臉頰。

  “喂喂,吃東西就吃東西,你怎么哭了!是不喜歡魚的味道嗎!不喜歡就別吃,犯不著哭啊!”一看到她的眼淚,楚天寒不禁慌了起來。

  “不是!”杜思思忙擦了擦眼淚,抬起眼睫,  “我只是想到娘,如果娘也能嘗到這魚的味道,那該多好!

  饒是楚天寒向來舌粲蓮花,此時卻不知該怎么說才好。

  好一會兒,他才一把攬過杜思思,以衣袖擦了擦她小臉,道,  

  “好啦!別再想過去事了,都過去了。我可烤了四條魚,咱們一人一半,沒吃完,我可會把你丟在這里!

  楚天寒的話,成功的吸引了杜思思的心神,  

  “一人一半!我吃不了那么許多的!碧熘,那魚相當肥美,足有手臂一半長,她又是長期挨餓慣了的,熊吃掉一條,便已是萬幸。

  “不行也得行。”楚天寒故作正經(jīng),  “我可不想有個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兩肉的跟班,免得人家說我虐待隨從!

  他那神情太過正經(jīng),杜思思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信以為真,望著魚兒發(fā)起愁來。

  楚天寒看在眼里,暗暗好笑,真是個實心眼的丫頭。  

  最后,多出的那條魚還是楚天寒自己解決的,礙著杜思思的腳傷,下午他們沒再續(xù)行程,找了間破敗的山神廟作為過夜的地方。第二天,確定杜思思的腳沒事后,才繼續(xù)行程,徒步又行了幾天,便來到長江沿岸的重鎮(zhèn)鎮(zhèn)江。

  下山第一件事,楚天寒為上找了間怙衣鋪,給自己和杜思思添了一身新的行頭。

  杜思思看到那細致的質(zhì)料,精細的做工,先嚇了一跳,驚道:  “恩公……這……”

  “這什么?”楚天寒自顧自的挑選系發(fā)懦巾,沒有看向她。

  杜思思馨聲道:“我不需要這個。”她看向站在旁伺候的老板,  一臉期待,“老板,請問有沒有別的!”

  楚天寒終于看向她,揚起眉問道:  “怎么?你不喜歡!”

  “不是。”杜思思忙搖了搖頭,  

  “我只是……我不需要這么好的衣服,我只要素一點,普通一點的就好!彼騺泶┑亩际莿e人不要的粗布衣裳,這般做工細膩,質(zhì)料軟得不可思議的衣裳,天知道一件要花掉多少錢。  

  “這衣服很好啊!”楚天寒拈起了衣裳,  “顏色樣式,來挺適合你的!

  “我……”她是不想恩公做冤大頭啊!逼不得已,她只得挨向楚天寒,以老板聽不到的音量,輕聲道:“恩公,這太貴了。”

  楚天寒聞言,先是一怔,而后放聲大笑了起來。

  楚天寒笑得好放肆,杜思思再怎么遲鈍,也知道他在笑她,她一張小臉漲得通紅,不知所措的看著他,表情尷尬極了。

  這實心眼的丫頭,居然怕他付不起衣服的錢。

  楚天寒笑得肚子發(fā)疼,好一會兒,笑聲仍沒停住,他抓起衣服,對杜思思問:  “你到底喜不喜歡!”

  “喜歡啊!可是……”

  沒讓她說完,楚天寒又挑出幾件衣服,  “這些呢!”

  “也不錯。恩公,你聽我說……”

  楚天寒轉(zhuǎn)向老板,將杜思思點頭說不錯的衣服丟給老板,再挑了幾件自己的衣服,道:  “就這些,多少?”

  “恩公!倍潘妓俭@叫了起來。他竟給她挑了這么多衣服。

  老板搓了搓手,一臉討好的笑,  “不多,才二十兩而已,客倌。”

  二十兩!杜思思瞪大了眼睛。二十兩夠普通人家過上半年生活還綽綽有余呢!

  楚天寒為上拋去一錠碩大的元寶,道,  “不用找了!崩康煽诖舻亩潘妓迹叱鲆落。

  走出衣鋪,楚天寒帶著杜思思找了家客棧落腳,進房第一件事,便是要店小二提水上來,讓他好好清洗一番。

  這幾天又是落水又是趕路的,弄得他渾身風塵,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一個澡洗下來,直洗得他通體舒暢,神采奕奕。

  穿戴上一身新鮮,他推開門走了出去,隔房杜思思正好也清洗完畢,走了出來,一看到他,為上嫣紅了小臉,不自在低下頭。

  楚天寒從頭到腳好好打量了她一番,笑道:  “衣裳挺適合你的呢!看起來人也有精神多了。”

  杜思思因他的贊美,一張小臉變得更紅,低聲道:“可是…這衣服……好貴的……”她的心里還是惦記著衣裳價格昂貴。

  “放心,我總不會為了幾件衣服就破產(chǎn)!彼荒樅眯Φ恼f:  “了不起破產(chǎn)的時候,就把你給賣了抵債。”  

  “啊!”杜思思不知他是說真的還是說笑,驚疑不定的抬起小臉看向他。

  楚天寒大笑搖了搖頭,把她帶到樓下。叫了幾樣東西解決了午餐,他又興致勃勃的拉著杜思思,一起到外頭走走。

  比起金陵,鎮(zhèn)江又是另一種景致,名寺古剎,輝煌古跡,為鎮(zhèn)江增添了一份樸拙之美,由于位于水運要沖,商旅絡繹不絕,市集街頭,行人熙來攘往,處處可見繁華景象。

  杜思思向來足不出水家莊,從來就不知熱鬧是怎生一個景象,猛一看到這么多人,她一時慌了手腳,看到楚天寒已大踏步走了出去,她急忙追了過去。

  楚天寒一進了市集,倒是如魚得水,一個攤子逛過一個攤子,看看字畫,品鑒玉器古玩,十分閑適自得,反觀杜思思,卻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緊跟在他身后,絲毫不敢有所松懈,就怕跟丟了。

  看到她那模佯,楚天寒不由得失笑,道:  “思思,我差點以為我成了犯人!

  “啊!”杜思思不解的看著他。

  “要不你干嘛緊緊抓著我的衣服不放,一副深怕我跑掉的模樣!”  

  杜思恩為此紅了小臉,著火似的松開抓住他衣角的手,  “思思不敢!

  不料她居然當真了,楚天寒好笑的搖了搖頭,  “別窮緊張,思思,我同你說笑的!

  杜思思驚疑不定的看了他一眼,又垂下頭來,“是,恩公!  

  他忍不住翻了翻白限,  “思思,放輕松—-點!

  杜思思乖乖的道:  “是,恩公,”

  一句話剛完,一張?zhí)貙懙哪樋酌腿怀霈F(xiàn)在她面前,楚天寒板著臉,一本正經(jīng)的問:  “我很老了嗎!思思!”

  杜思思從末見過他板著臉,不由得有些驚慌失措,急急搖了搖頭,  “不,當然不是,恩公還很年輕!

  “那就別再恩公恩公叫,我以為稱得上公字的,應該是一頭白發(fā),還有白花花的胡子,德高不見得,倒是望之挺重,份量十足的那一輩人才是!

  他的聲音嚴肅得讓人錯愕,那表情卻是擠眉弄眼,十分可笑。

  杜思思被他一逗,忍下住“噗哧”一聲的笑了出來。

  楚天寒滿意的拍了下掌,  “終于讓我看到你笑了!彼ζ饋矶嗪每窗!整個五官看起來舒坦多了,

  你應該多笑的才是,一個姑娘家,不要老哭喪著臉,看起來就像小媳婦似的。”他學著她的表情,夸張的皺起英挺的五官,直把他那張令女人為之著迷的臉皺得好似咸菜干,想逗出她更甜美的笑意。

  看到他那夸張的表情,杜思思又是“噗哧”的一笑,道:  “思思才沒有!

  “還敢說沒有!明明自從撈到你,你就是那一副哭喪著臉的模樣。”他眼角余光瞥到一個賣瓷器飾品攤子,忙拉著杜思思到那攤位,抓起了一個瓷娃娃,湊到她面前,  

  “就像這樣!

  他手上拿的是個手工捏制的女娃娃,娃娃頭上梳了雙髻,看起來十分可愛,只是娃娃的表情卻是哭喪著的,淚水流了她滿臉,看起來竟和杜思思有幾分相似,那哭泣的神情,既讓人覺得可愛,又讓人感到好笑。

  杜思思看著那瓷娃娃,不由得又是一笑,不知這師傅是誰,這么巧,做出了和她這般相似的娃娃。

  楚天寒握著娃娃,也大感得意,  “我說吧!以后你要多笑才是,瞧這淚娃娃,哭得多丑哩!”

  “恩公!彼辶硕迥_道。

  楚天寒大笑,轉(zhuǎn)過身拋了塊碎銀,買下了這娃娃,遞向杜思思,  “喏,送你!

  “送我!”杜思思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讓你留著作紀念,以后想哭的時候,就看看這瓷娃娃,看到娃娃哭得這么丑你就不敢哭了。”

  杜思思長這么大,還從未收過任何禮物,除了生活最基本的必需晶她從未擁過任何東西,更別說是瓷娃娃這樣的“奢侈品”。這是她第——次收禮物,她由得又驚又喜,緊緊握住瓷娃娃,看著楚天寒,問:  

  “真的要給我”

  楚天寒點了點頭。

  一抹燦爛的笑自杜思思臉上泛了開來,她小心翼翼的捧著瓷娃娃直道:  “謝謝,恩公,謝謝你,我一定會好好保存的!

  這是楚天寒頭一回看到杜思思發(fā)自內(nèi)心喜悅的笑,她這一笑,臉上慣有的憂懼盡去,眉目盈盈,看起來甜美極了,看在楚天寒眼里,簡直就是……

  “眉兒!彼粫r失了神,脫口喚出深藏在他心底深處,無時不能忘懷的名字。

  “眉兒!”杜思思困惑的皺起眉,不解的看著他,眉兒是誰!”

  她的聲音把楚天寒喚回了現(xiàn)實,他回過神來,忙甩了甩頭,道:  “沒什么。”

  “可是……”

  楚天寒不給她發(fā)問的機會,道:  “我們出來這么久了,也該回去了。”

  笑意盡逝,他的臉上盡是冷淡,杜思思不敢再問,乖乖跟隨著他的步伐。

  和樂的氣氛已經(jīng)不見,只剩僵硬與尷尬,杜思思不明白為什么,她敏感的察覺到,楚天寒和她之間好像豎起了一道無形的藩籬,她不愿如此,可是,在這一刻,她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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