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臉上寫滿了驚喜和期待,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紅遍東南亞,最知名的模特兒——凱。
「仇總裁,這間就是本酒店最頂級的總統(tǒng)套房!鼓蟹⻊(wù)生帶領(lǐng)他們來到一間房間前,輕輕將房門推開,笑容可掬的道。
仇人揚想要一個女人,一個可以滿足他情欲的妓女,他要藉由這個女人,把他積壓已久的情欲全部宣泄出來。
而這一切的起因,都要怪祝因苔那個輕吻!
一個月過去了,他以為欲望已停,然而,昨晚光看著祝因苔,他就有種想要沖上去扒光她衣服的沖動和欲望。
他強忍住著心中高漲的情欲,以及對凱的厭惡感,銳眸掃視了寬敞的房間一周。
一晚就價值十萬以上的頂級總統(tǒng)套房,設(shè)備齊全,有豪華大理石按摩浴缸、超級大的床,還有舒適的沙發(fā)……
「嗯,你可以出去了!钩鹑藫P給了服務(wù)生一疊小費。
「謝謝仇總裁,有需要服務(wù)的地方,請仇總裁按下總機代號,立刻有專人為你服務(wù),我先退下了!鼓蟹⻊(wù)生歡喜的收下,恭敬的欠了身才離去。
「仇總裁,這里好舒適呢!」凱吐氣如蘭,講話語氣嬌滴滴的,是男人聽了都會渾身酥麻。
「廢話少說,做完了,你就可以走人了!钩鹑藫P可沒那個美國時間和她干耗在這里一個晚上。會找上身材、臉蛋被公認(rèn)最優(yōu)質(zhì)的名模,不過是想一解煩躁的欲火。
「仇總裁,別這樣嘛,讓人家留下來陪你一晚嘛,你都不知道人家對你晃見情呢!
她一把摟住他的手臂,傲人的身材幾近整個貼近他,使出渾身解數(shù),只為了得到他的青睞。
凱自第一眼見到仇人揚,就被渾身充滿魅惑的他所吸引。
仇人揚是個商業(yè)霸主,許多女人都想勾搭上他,但她們都失敗了,她相信,只有她擁有男人最抵擋不住的誘惑力。
也許,今晚過后,嫁入豪門,成了令人羨慕的大少奶奶,再也不是夢想了。
「我準(zhǔn)你這樣貼著我嗎?」
仇人揚忍不住忽然涌上心間的厭惡感,眸底火速閃過一絲不耐煩,極冷的口氣毫不留情的吐出。
「啊?」凱不解,細(xì)臂纏上他頸項,撅起紅嫩的小嘴,溫柔的輕吻著他的臉頰,「你別發(fā)脾氣,人家替你解衣,我們先去洗個鴛鴦浴……」
他以一種冷冽非常的目光直視著她,接著不動聲色的拉開那雙纏上自己手臂的細(xì)臂,憤怒的將她甩在床上。
「仇總裁……」凱面如白蠟的望著他,從來就沒有男人可以抵擋得了她的嬌媚不是嗎?為何他……
仇人揚的情欲足足壓抑了一個多月,一直到今早起床,他還欲火沸騰著,結(jié)果,現(xiàn)在房間都開了,他反而性致缺缺了?
有沒有搞錯?!
他猜這全是祝因苔惹起的禍,思及此,他火大的命令道:
「你——把衣服統(tǒng)統(tǒng)脫掉。」
他不相信自己的欲望,只能對祝因苔一個人釋放,他決定勉強自己,強忍著對凱的厭惡,來一場翻天覆地的歡愛。
「好、好……」面對他的怒火,凱雙手抖個不停,緩緩的解著灰衫。
面對眼前被人稱之為「惡魔」男人的怒容,坦白說,她好怕。
「動作快點!顾鞜┧懒,捺捺不住的催促著。
「是,是……」凱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但她不敢掉眼淚,怕會令他更火大。
吞咽下心中的淚意與恐懼,她卸下身上最后一件小褲,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
仇人揚寒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凱的肌膚有如凝脂,身材之姣好,臉蛋之美艷,斜倚在床上,魅得好勾魂?
然而,為什么他原本高漲的欲望,在這一刻,卻停上了所有的波濤?
而祝因苔不過才輕輕的吻他臉頰一下,他卻情欲翻騰了整整有一個月之久?
那該死的祝因苔,究竟在他身上下了什么魔咒?
他偏不信邪!
他相信祝因苔可以,別的女人也照樣可以。
「過來!顾币性诖采希瑴(zhǔn)許女人靠近他。
凱忍住心中的恐懼與不安,像貓似的爬向他,「仇總裁,讓我服侍你。」
她替他解去他身上的遮蔽物,像伺候皇上似的,小心的服侍著他。
他的大手粗野的移向她的秀肩,殘酷的揉搓著她如脂凝般的雪白肌膚,男人的勁道猛烈的足以勾走她的心魂,激起了女人心中的欲念。
「啊……仇總裁……」凱吐氣如蘭的呻吟著,兩片酡紅飛上她的頰邊。
她倒進他懷里,親吻著他毫無反應(yīng)的薄唇。
見他都沒反應(yīng),她的小手挑逗地在他粗壯健美的身體上滑行,更加努力的用舌頭挑逗著他的雙唇。
他總算有了反應(yīng),態(tài)度冷硬的撬開她的雙唇,吻住她迷人的小嘴。
她陶醉著,小舌探向粗獷的他,用細(xì)指觸摸他的黑發(fā)。
女人的挑逗絲毫引不起男人的興奮,他的態(tài)度冷靜的驚人。
「啊!」凱驚喜的嬌吟,因他接吻的技巧實在太好了,令她忍不住陶醉,靈魂已因雄偉的他而狂野、奔放起來。
仇人揚無視于她的驚嘆,冷鷙的瞟過她一臉饑渴的表情。
此時他的心底,浮起一絲厭惡,好不容易興起的性致,眼看又要往下降了,莫名胸口燃燒起一把怒焰。
要不是情欲被他憋到快要爆炸,也為了證明所有的女人都可以讓他沖動得要抓狂,他早就一腳踹開她走人了。
「哦,仇總裁,給我,我要你……」情欲狂潮一下子如洪水般淹沒了她的理智,她渴求的疊上他的身子。
氣死人了!
這笨手笨腳的女人,居然有本事把他的情欲掃得蕩然無存!
該死的東西!
他一開始就只是把凱當(dāng)成妓女,只想一泄心中的欲念,想不到,祝因苔的魅力果然是無懈可擊,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可以引發(fā)他的欲望的。
不對!他剛才是有欲望的,雖然現(xiàn)在他又不想要了,可是……
反正,事實證明他是對的,所有的女人都一樣,祝因苔根本不算什么。
反正,他現(xiàn)在忽然又不想做愛了,性致蕩然無存。
他霍然起身,順手將她推開,穿上衣物,一句話也沒留下,就頭也不回的離去,丟下一臉茫然無助的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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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你回來啦!我讓人幫你放洗澡水,一會兒就可以開飯了!挂娭髯拥男那椴缓茫诠芗也桓叶嗾f一句,免得又被他嫌啰嗦。
一見主人歸來,仆人紛紛迎上前去,有的遞上主人的拖鞋,有的卸下主人西裝外套,眾人必恭必敬的服侍著,絲毫不敢怠慢。
「嗯。」一腳踩上螺旋型的階梯,仇人揚敏感的蹙起劍眉。
「向左、向右、向前看,愛要拐幾個彎才來……我看著路,夢的入口有點窄,我遇見你,是最美麗的意外………」
幽靜的室內(nèi)倏地響起女人悅耳動聽的歌聲,仇人揚像是被美妙的歌聲所吸引,不自覺的停下腳步。
仇人揚回過頭去,目光瞟向廚房,「誰在廚房里唱歌?」
「是少奶奶!挂嗖揭嘹吀暮诠芗一氐馈
是她?仇人揚從不知道原來她有一副好歌喉。
「她又窩在廚房里做什么?」仇人揚的劍眉蹙得更緊了。
她從以前就很喜歡待在廚房、但不管她做了什么甜點,他都沒興趣品嘗。
「少奶奶在做蛋糕,今天是阿丁來到仇家的第一個生日,少奶奶說要親自為他做一個大蛋糕!购诠芗倚Φ馈
阿丁是名園丁,剛到仇家工作不到一年。
仇人揚站在階梯上動也不動,祝因苔悅耳動聽的歌聲,持續(xù)回響著……
若說她的歌聲是塊磁鐵,那他的心就像是塊鐵片,不由自主的被吸過去
「我聽見風(fēng)來自地鐵和人海,我排著隊,拿著愛的號碼牌——哇啊!王子!你怎會在這里!」
一個轉(zhuǎn)身,祝因苔就見仇人揚英挺偉岸的身子,酷酷的佇立在自己身后,她差點被忽然冒出來的男人給嚇?biāo)馈?br />
「該死!」仇人揚一張嘴就是一句咒罵。
是很該死,他怎會在這里?!
適才他明明已經(jīng)上了階梯了不是嗎?現(xiàn)在居然在這里?
媽的!該不會是他夢游了吧?還是被鬼附身了?
仇人揚感到不可思議極了,若不是她突然轉(zhuǎn)過身來發(fā)出尖叫,他還尚未發(fā)現(xiàn)自己已不知不覺的走進廚房了。
簡直是活見鬼了!
仇人揚惱羞成怒的瞪著身著圍裙,渾身沾滿白色面粉的祝因苔。
都是她,該死的小東西,不但害他欲火焚身,思緒還胡亂飛舞,搞得現(xiàn)下夢游了還不自覺!
太荒謬!也太不可饒恕了!他怎可以被這個笨女人,不由自主的給吸引?
就像眼前忽然出現(xiàn)一條大毒蛇似的,仇人揚身手矯健的跳開,動作之神速,神態(tài)之錯愕,無人能及。
這時,他免不了要憂慮了……
萬一被這笨女人,發(fā)現(xiàn)他被她的歌聲迷惑,那豈不是太沒面子了?
太不妥當(dāng)了,他得吼吼她、嚇嚇?biāo)判校獾盟忠缸晕姨兆怼沽恕?br />
「媽的!你在做什么?弄得一身臟兮兮的!」
「我我我……我要做蛋糕啊!正在打蛋……」她一臉的無辜。
「妳很行啊!打蛋就打蛋,唱唱唱!沒事唱什么歌?!自以為是名歌手嗎?!」害他被迷惑,怪不得他惱羞成怒。
「呃……」她喘氣著,一手壓著胸口。
「不要再唱歌了!難聽死了!」他開始學(xué)希特勒的獨裁。
可是,仇人揚有點后悔了,萬一她把他的氣話當(dāng)真了,以后再也聽不到她的歌聲……
「喔……」她嘴一癟,又快要哭了。
「你敢給我掉一滴眼淚試試看!」仇人揚的心莫名的揪痛了一下,發(fā)出像惡魔似的咆哮聲。
「我的歌聲真的有這么難聽喔?」祝因苔很憂郁的看著他。
他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好聽的話,你怎會在這里?」
「那好聽的話,我應(yīng)該在哪兒呢?」祝因苔納悶極了。
「豬頭啊!當(dāng)然去當(dāng)超級巨星了!」吼,被她氣死,和這么笨的女人講話真的很無力。
按照他的個性,他早該甩頭走人的,可是不知怎么搞的,他的腳好象被釘住了,怎么都栘不開。
「喔,你說的對!棺R蛱τX得他說的很有道理,「看來我的歌聲是很毒的,以后還是別唱好了,免得——」
他一聽,急了,連忙虛偽的道:「算了,我委屈一下自己好了,你想唱就唱,免得被你說我獨裁!
「不不不,我不能傷害你的耳朵,不然我會很心疼——」她嚇呆的猛搖著小手。
見他居然肯放下身段,委屈自己勉強接受她的歌聲,她覺得一來不習(xí)慣,二來很對不起他。
「少廢話了,我叫你唱你就唱!」他情緒再度失控的吼出來。
她黑瞳清澈的好象兩潭湖水,仿佛要把他吸進去似的。
最恐怖的是,那雙美眸具有股說不上來的魔力,害他已褪的欲望又莫名的沸騰起來。
該死!他不應(yīng)該把凱扔下的,他應(yīng)該先確定自己的欲火是不是已全部退光了,才可以回來。
瞧,現(xiàn)在那種「脹的感覺」又來了!
該死的,最近他是怎么了?
「好好好,我唱、我唱!」深怕又惹來他更多的怒氣,他要她做什么,她全依他了。
「現(xiàn)在就唱!钩鹑藫P將身子懶洋洋的倚在墻上,雙臂交放在胸前,一副很悠閑的模樣。
「現(xiàn)在?」祝因苔吃驚的瞪大眼兒。
他怎么一副迫不及待要聽的樣子?他不是說很難聽的嗎?怎么看起來好象很享受?
「懷疑。俊钩鹑藫P冷鷙的瞥了她一眼。
「沒有沒有!我現(xiàn)在就唱——相思好象小螞蟻,小螞蟻、小螞蟻——」
仇人揚眉頭不悅的一皺,「換一首!
「喔!」她馬上立正站好,「沒有國,哪里會有家……」
「吼!」仇人揚快發(fā)飆了。
她嚇壞的退了一大步,「又怎么了?」
「換!」
「十分鐘的戀愛,雖然有一點短暫——」
「再換!」
「我的家庭真可愛,整潔——」
「換換換!」
她感到委屈的哽咽了,「嗚嗚……天天……天藍(lán)……嗚……叫我不想他……嗚……也難……」
仇人揚快氣瘋了,「你是不會唱剛才那一首哦?被你氣死!別唱了!做你的廚娘去好了!」
氣炸的撂下話,仇人揚轉(zhuǎn)身離開廚房,心頭倏地籠罩一層陰影。
被嚇出一身冷汗的祝因苔,大嘆了一口氣后,渾身無力的跌坐在廚房的地板上。
天啊!他今天究竟發(fā)了什么神經(jīng)?
祝因苔愈來愈搞不懂他了。
幸好他走了,不然她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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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黑管家賊頭賊腦的閃進祝因苔的臥房,從口袋里掏出一顆白色的小藥丸,塞進她掌心里,小聲的道:
「喏,磨成粉末,加入紅酒里,一會兒我端去給少爺喝,今晚你就可以…」
「這是什么呀?會不會傷到少爺?shù)纳眢w呀?」祝因苔攤開掌心,憂心的望著掌心上的小藥丸。
「這是一種無色無味的安眠藥,藥效雖然有點強,但只吃一顆不礙事的!购诠芗蚁騺碜铌P(guān)心少爺?shù)纳眢w,絕不可能讓少爺吃下會傷害身體的藥品,所以這顆小藥丸可是他精挑細(xì)選出來的。
「那我就放心了!孤犓@么一說,祝因苔就不擔(dān)心了。
黑管家嘆著氣,「剛才在廚房里,我差點被少爺嚇?biāo)溃詾槟憔鸵庋炅,今天他脾氣有點怪!
她吞下一口口水,「他好象吃錯藥了耶,一會兒叫我別唱歌,一會兒又叫我唱歌,他今天怪怪的說……」
「大概心情不好吧!工作壓力太大了,沒事、沒事,你別擔(dān)心!购诠芗野参恐。
「喔……」祝因苔點了點頭,望著手中的小藥丸,她的眼中閃過一抹希望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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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冷汗自她粉嫩的腮邊滑下,做賊心虛的祝因苔,在晚餐開始前,就已將粉末加入紅酒里,此刻她非常的緊張,偷偷瞄著坐在正對面用餐的仇人揚。
這一張用上等紅檜木制作而成的長餐桌,是經(jīng)過特別訂做的,長度約有二十尺左右。
仇人揚坐在主人的餐桌頭,而祝因苔則坐在遙遠(yuǎn)的餐桌尾,兩人連用餐的距離都拉得好長。
「少爺,你要的酒來了。」
仇人揚在用餐時刻,都有小啜紅酒的習(xí)慣,所以黑管家的舉動并不會引起他的懷疑。
「咳咳!」紅酒一上桌,祝因苔緊張到心臟快跳出胸口了,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她的咳嗽引起了仇人揚的關(guān)注。
「感冒了?」仇人揚瞇起細(xì)眸,悄悄觀察著她。
黑管家心跳了一下,挑起右邊的眉毛,抖著手,為少爺斟著紅酒,眼珠一下子飄向面無表情的仇人揚,一下子又飄向神色緊張的祝因苔。
「不,沒有,喉嚨有點……癢癢的!棺R蛱樟嗣南胍首髡穸,不希望被他發(fā)現(xiàn)任何的蛛絲馬跡,而壞了大事。
「少爺,請……請慢用!购诠芗覍⒄搴玫募t酒遞到少爺面前,暗自做了一個深呼吸,如往昔般在旁邊伺候著少爺用餐。
「嗯!钩鹑藫P端起酒杯輕啜著,他瞟著祝因苔,語調(diào)不疾不徐地道:「你要不要也來一杯?」
啥?黑管家受驚似的挑高眉。
祝因苔眨眨晶亮的眼兒,受寵若驚的看著他,「你你你……你準(zhǔn)許我喝你的酒?你不怕我的口水嗎?」
仇人揚平常很在意她碰他的酒和杯子的,只要她無意碰了一下,那瓶紅酒鐵定被他扔進垃圾桶里。
今天是怎搞的?他該不會已經(jīng)知道她在他酒里下藥,所以想拖她一起下地獄吧?
「黑管家,替她斟一杯!钩鹑藫P向黑管家使了一個眼色。
「不!」她纖手大力一揮,頓了一下,開始猛烈咳嗽起來,「咳咳……我喉嚨不舒服,不能喝酒的,要不然會咳得更厲害的,咳咳咳……」
裝得太假了……黑管家擔(dān)憂的盯著她。
仇人揚一口將紅酒飲盡,劍眉蹙得緊緊的,「我怎覺得你好象有事瞞著我?」
黑管家忙不迭取起紅酒,注進少爺?shù)目毡铩?br />
「沒、沒有!」祝因苔用手巾拭了拭嘴角,匆忙站起身來,「我吃飽了,你慢用,我趕著看韓劇——」
「慢著!钩鹑藫P最恨人家不把他擺在眼里了,她敢說走就走,那她死定了!
「是……」祝因苔的腿兒有點軟了,一顆心在胸口怦怦怦怦的疾跳。
「坐下!钩鹑藫P威嚴(yán)的下令。
她發(fā)出輕微的呻吟,緩緩地坐回原位,「有什么事嗎?」
「你應(yīng)該有事瞞著我!钩鹑藫P目露銳利的光芒,一臉懷疑的凝視著祝因苔。
祝因苔坐立難安的絞著雙手,「沒有啊……哪有?!」
她試圖偽裝一臉的無辜。
「最好是沒有!否則……」仇人揚的長指在桌上有節(jié)奏的敲打著。
祝因苔迎視到他審判似的目光,幾乎彈跳而起。
「你該不會是……啊啊啊!不是、不是!我我……當(dāng)然是沒有啊!怎可能有事瞞著你呢?我又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瞇起細(xì)窄而修長的黑眸,舉起酒杯,再一口飲盡,仇人揚皺了一下眉頭,瞄了一眼黑管家,道:「嗯……是二六年的酒?」
「是,少爺,你真不虧是個品酒行家,有著極高的鑒賞力呀!」黑管家豎起大拇指,諂媚兼狗腿的道。
此時的祝因苔心如擂鼓,做賊心虛似的紅著臉,見仇人揚已飲盡杯中液體,不禁竊喜起來,卻又有種不安的感覺。
她好怕東窗事發(fā),如果被他發(fā)現(xiàn)的話,不只她遭殃,連黑管家也要被問罪。
不,別太擔(dān)心,不會有事的,她如是安慰著自己。
再不到半個鐘頭的時間,仇人揚就會睡死在床上,任由她宰割了……思及此,她竟有種爽到想飛上天的快感。
她會不會太變態(tài)了?她似乎想得到他想到快瘋了。
喔,不!她是對的,因為如果她不這么做的話,自小就討厭女生的仇人揚,壓根兒連看都不會看她一眼。
今晚,他便要成為她真正的丈夫了!
黑管家瞧少奶奶一副幸福仿佛已降臨到她身上,快樂得不得了的模樣,深怕她漏了餡,因而緊張萬分的向少爺提議道:
「少爺,我瞧你今天真是太累了,所以,別喝太多,因為人在疲憊的時候,特別容易醉,不如早些上床休息吧?」再不上床,萬一藥效發(fā)作,那可就麻煩了!
「你少啰嗦!钩鹑藫P不喜歡受人拘束,而黑管家偏偏很習(xí)慣在他耳邊啰里八嗦,不是擔(dān)心這個,就是憂心那個,即使知道黑管家的出發(fā)點全是為了他好,可是他還是習(xí)慣我行我素。
「是。」黑管家覺得自己還是閉嘴的好,免得又挨罵,
祝因苔則是呆呆的看著他們,直到晚餐結(jié)束,她才松了一口氣。
因為從頭到尾,仇人揚都沒發(fā)覺那瓶酒暗藏了玄機。
果然是無色無味,太好了。
祝因苔滿心期待「那一刻」的來臨。
也許,她該提早回房,好好打扮自己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