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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誕愿望 第1章(1)

  圣誕夜,整座城市包圍在夢幻似的燈火之中。  

  午夜時分,狂歡的氣氛染上一絲疲累,留下慵懶的余韻。男人終于從呼擁的群眾中掙脫,孤獨(dú)地走人微寒的戶外。  

  他將黑色跑車駛進(jìn)位于市中心的一座豪華寓所。  

  男人習(xí)慣戴著墨鏡以避開不必要的騷動,但那高大偉岸的身軀、俊逸性感的臉龐和與生俱來的貴族氣息,卻是一副小小的墨鏡所遮掩不了的。  

  電梯在一樓停住,走進(jìn)來二個裝扮人時的年輕女孩。男人只是禮貌性地微點了頭,薄唇微勾,女孩們卻不由自主地紅著臉,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瞧。  

  對這樣的注目,男人早已習(xí)以為常。  

  電梯停止,他也只是瀟灑地點點頭,就在女孩的輕嘆中走了出來。  

  男人加快腳步,角落那扇深紅色的鐵門像一盞明燈,吸引著他這個疲累旅人渴望的內(nèi)心。  

  家——那是門內(nèi)那個女人帶給他的感覺。  

  這么多年,經(jīng)歷了許多女人,經(jīng)歷了事業(yè)的起伏紛擾,她是他唯一安定的力量。  

  他從沒告訴過她,因為——不必要。  

  他知道她會永遠(yuǎn)在他身邊。他需要的時候,她都會一直在那里。  

  拿出鑰匙,打開門的那一剎那,他不禁溫柔地笑了。  

  好久了,為了剛結(jié)束的亞洲巡回演唱會,他有好久沒辦法好好抱抱她了。  

  想到將有一整夜的時間可以擁有她,竟讓他興奮得幾乎開不了門鎖。  

  “小青!”他心情極好的喚她。  

  室內(nèi)有些什么令他頓時有種怪異的感覺。  

  是什么呢?  

  是了,屋里收拾得一塵不染。一些相框,小盆栽,小擺飾一一都不見了。  

  地上堆了二、三個紙箱,整齊的擺好,標(biāo)上內(nèi)容物。  

  現(xiàn)在他終于知道,那怪異的感覺來自何處了。  

  若沒有了那些紙箱,那這座屋子像是根本沒有人住的空虛冷清……  

  “小青!你在哪?!”他再喚她,聲音里注入一絲躁急。          

  沒有回答。  

  他沖進(jìn)臥房,只見她坐在窗臺上,臉朝向玻璃窗外,迎向城市的燈火燦爛。  

  不知怎地,他竟有種釋然的虛脫感。  

  “原來你在這里!彼呦蛩,雙手圈住她纖瘦的身子,“我喊你,你怎么沒應(yīng)?”他問,略為責(zé)怪地皺起眉。  

  她仰頭看他,淡淡一笑,掙脫了他的懷抱。  

  紀(jì)勛怔愣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他已經(jīng)有多久不曾好好瞧她了?  

  她一直在他身邊,他甚至每天和她共事?墒牵卸嗑貌辉煤们扑?  

  她身穿黑色褲裝,簡單的式樣,把她纖細(xì)優(yōu)雅的曲線襯托得格外美麗。俐落的短發(fā)突顯她明亮神秘的眼眸,微揚(yáng)的唇角有股性感和自信。  

  什么時候她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模樣?他有些震驚于自己的盲目。  

  他記憶中的她還是當(dāng)年那個綁著兩根粗粗的發(fā)辮,笑起來靦腆而羞怯的女孩。  

  他習(xí)慣她用欽慕愛戀的眸子追隨著他;他習(xí)慣的是那個以他為天,仰望他的女子,而不是現(xiàn)在這個她。  

  她變了,變得遙遠(yuǎn)而陌生。  

  紀(jì)勛心底竄過慌亂、震驚和駭然……  

  “小青!過來!”他向她伸出手,等待她的臣服,現(xiàn)在的他急需緊緊地?fù)碜∷,以消去心頭漸升的強(qiáng)烈不安。  

  她淡淡地笑了,直視他,終于。      

  搖了搖頭!拔也粫龠^去了!彼p聲說。  

  “我要離開了!  

  ☆  

  你是耀眼的陽光,而我只是一株不起眼的小草。只想在這里默默看你。遠(yuǎn)遠(yuǎn)的,你甚至不會注意到我的存在。而我,一直都在三年前賽門微張著疲倦的雙眼,瞄著眼前女孩年輕稚氣的臉。他削瘦的身子委頓地倚在沙發(fā)中,一雙比女性還修長白皙的美麗手臂環(huán)抱在胸前。  

  “拜托您,張老師,我真的很想在您手底下工作,做什么都可以,我不怕吃苦的.真的!”  

  女孩認(rèn)真的語氣令賽門忍俊不住。          

  她叫他什么?張老師?!哈!  

  “小女孩!辟愰T搖搖頭,“你還沒成年吧?這個年紀(jì),不是該乖乖在學(xué)校念書嗎?干嘛要來做我的助手?”  

  女孩漲紅了臉。  

  “我需要工作。我聽人家說您是這一行里最頂尖的造型師。我很想跟著您,我想……一定可以比在學(xué)校學(xué)得更多。”  

  女孩說得沒錯,賽門張的確是演藝圈目前最紅的造型師,他的名氣帶給他許多推也推不掉、比他能力所能負(fù)荷還重的工作。他也確實累了,如果能有個聽話、認(rèn)真的小助理,也許……是個不錯的IDEA。  

  賽門看著女孩的眸中注入了些許認(rèn)真。  

  “你要知道,這工作可不像一般人所想的多采多姿。不但工作時間很長,而且也不固定,你,真的吃得了苦嗎?”  

  “沒問題的!迸⒌难垌钢J(rèn)真!拔也慌驴。請張老師給我這一次機(jī)會,我一定會努力的!”  

  “我可先警告你喔,如果你是抱著親近那些偶像明星的心情來的,我可絕容不下你!辟愰T皺著眉說。  

  過往的經(jīng)驗告訴他,不少女孩是想借此機(jī)會纏上那些偶像,然后就工作也不做,整天幻想著能飛上枝頭成風(fēng)凰,最后被罵的人可是他。  

  女孩臉上掠過一抹不自在。  

  “不會的,張老師!彼男∈志o張地拉著綁成粗辮的頭發(fā)!拔乙欢〞J(rèn)真工作的!  

  賽門瞇起眼,仔細(xì)打量著女孩。  

  他的視線從女孩垂在身前的兩根長發(fā)辮,脂粉不施沽無瑕的小臉,到一身寒傖保守的白襯衫和牛仔褲。  

  乖巧、安靜、害羞、聽話……  

  確實符合他的理想。  

  試試吧!何妨!      

  賽門點點頭。“好吧!明天早上七點來這里報到!  

  女孩猛抬起頭,不可置信地張大嘴。  

  “我……被錄取了嗎??  

  “先試用三個月,薪水只有一萬二!”賽門先警告。  

  “嗯!”女孩用力頷首!爸x謝您!”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辟愰T擺擺手。  

  女孩轉(zhuǎn)身,臉上還帶著夢幻般的傻笑……  

  “等等!”賽門的呼喚讓女孩停下開門的手,轉(zhuǎn)身看他。  

  “我忘了問你叫什么名字了。”賽門翻翻白眼。  

  “我叫杜雨青,雨過天青的雨青。”女孩微笑道。  

  “就叫小青吧!”賽門逕自決定。“比較好記。還有——”他嫌惡地微蹙著細(xì)眉。“別叫我張老師,聽起來好老,叫我賽門就好了!  

  杜雨青聽話地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出去。  

  ☆

  杜雨青回到租賃的頂樓加盞的小房間時,已是凌晨一點,雖然很晚了,今天又站在電視臺等賽門張等了一整天,但她還是不覺疲倦,反而興奮地?zé)o法人垂。  

  終于向她的夢想邁進(jìn)了一大步。  

  她躺在單人床上,仰望著斑駁的鐵皮屋頂,傻笑……  

  突然跳起來,她小心翼翼地自書桌抽屜里拿出一疊厚厚的剪貼簿,純白的紙頁因常常被人拿著看,邊緣都起毛邊了,她還是寶貝萬分地翻看著。  

  每一頁都是同一個男人的照片,男人蓄著狂放的長發(fā),英俊粗獷的臉龐,深沉機(jī)敏的冷眼傲視著前方,自然散發(fā)的光芒耀眼的人。      

  杜雨青按下CK開關(guān),瞬間流瀉在斗室的是男人低沉蛙惑的嗓音。  

  那是她聽過上千遍的,卻依舊深深牽引著她每一絲情緒。  

  會嗎?會見到他本人嗎?她的內(nèi)心因為這想法而狂跳起來。一抹滿足的微笑在她的唇畔浮起,伴著他的歌聲,她緩緩進(jìn)入夢中……  

  ☆

  城市的另一頭正舉行一場大型演唱會。  

  ”紀(jì)勛!紀(jì)勛!紀(jì)勛!紀(jì)勛!”  

  這座大型體育館里擠滿了上萬個歌迷,上萬雙眼睛同時緊盯著空藹藹的舞臺,上萬張嘴巴同時哭喊著:  

  “紀(jì)勛!紀(jì)勛!紀(jì)勛……”  

  演唱會早在十分鐘前結(jié)束了,卻沒有一個人離去。  

  “紀(jì)勛!紀(jì)勛!紀(jì)勛!……”  

  燈光倏地一暗,所有人同時失望地嗟嘆。  

  “紀(jì)勛!我們要紀(jì)勛!”幾萬人同時吼叫。  

  此時一串流暢的吉他音符蓋過那些吵雜聲,整座體育館一下子變?yōu)榧澎o……  

  燈光乍現(xiàn)。一個高大俊美的男子坐在舞臺上,一束柔和的燈光打在他身上,照出他微亂的黑發(fā),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和性感揚(yáng)起的薄唇。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震懾住了,被他的氣勢。  

  他開始撥弄琴弦,低沉渾厚的男性嗓音縈繞在整座寂靜的空間……他的眼神如此專注,當(dāng)他唱出那深沉的愛戀,現(xiàn)場的女子無不動容落淚,仿佛他正與她們傾吐戀慕。  

  “紀(jì)勛……”女孩們發(fā)出夢幻般的嘆息。  

  最后一個音節(jié)響起,然后是一片沉寂,依舊沒人離去。  

  “謝謝大家!彼惫雌鸫浇牵戳藗禮。  

  仍沒有一個人移動腳步。  

  “很晚了,你們不回去嗎?”他笑了,立刻奪走女孩們的呼吸。  

  “不要!”臺下異口同聲地高吼。  

  他的手抱胸,低下頭,似乎很傷腦筋地沉思著,片刻,方抬起頭,灑脫一笑。  

  “好吧,女孩們。”他的聲音低沉性感!敖裉齑蠹叶己芄!彼难垌腥。  

  “想不想我送你們一個禮物?”  

  “想!”  

  “好吧!”他站了起來,拉開綁住長發(fā)的皮帶,在歌迷的尖叫聲中,遠(yuǎn)遠(yuǎn)的把它甩了出去。  

  “外套!外套!外套!外套!”上萬的女人像見血的餓狼般紅了雙跟。  

  紀(jì)勛仰頭大笑,接著脫下外套,義丟了出去。  

  “襯衫!襯衫!襯衫!襯衫!”現(xiàn)場的情緒已高至沸點。  

  “不會吧?!”他頑皮的對她們眨眨眼,那舉動更挑動了她們的心跳。  

  “襯衫!襯衫!”喊叫聲已變成哭嚎。  

  紀(jì)勛撇嘴輕笑!皦呐!”他斥道,卻令現(xiàn)場的女孩個個尖叫不已。  

  他開始解開衣扣,一顆、又一顆,漸漸露出結(jié)實黝黑的肌肉。沒有人記得要呼吸,只是呆呆地望著他,他邪惡的一笑。  

  然后燈火啪地一聲驟暗,一片白色的布料飛起,高高地落在觀眾席上。  

  燈火再亮起時,臺上的男子已消失了。  

  女孩們張大嘴巴,輕淺地喘息。過了很久、很久……還是沒有人愿意移動腳步離去……  

  ☆

  走下舞臺,迎接紀(jì)勛的是四個同樣高大英俊又各有不同氣質(zhì)的男人。      

  “了不起!老大!”阿凱在紀(jì)勛肩上槌了一拳!鞍涯侨号⑷嫉梅N貼!  

  “噴!看她們那么陶醉的樣子,恐怕每個都恨不得跳上你的床!蹦昙o(jì)最小阿昱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地低喃著。  

  “小鬼!”阿宇用指腹給了阿昱的頭一個爆栗!皠e傻了,輪不到你啦!”  

  阿杰在一旁曖昧地低笑!皠e說了!彼钢竸傔M(jìn)休息室的一名美艷女子!斑@會兒不就有人自動送上門了?”  

  阿凱、阿昱、阿杰、阿宇是DUKE的成員,而紀(jì)勛則最樂團(tuán)的主唱——全亞洲女性瘋狂迷戀的偶像。  

  紀(jì)勛對兄弟們的調(diào)侃習(xí)以為常,并不和意,只是微笑,用著干毛巾搽汗,并換上一件干凈的白襯衫。  

  “阿勛!我來幫你好不好?”女子迫不及待地走向紀(jì)勛,也不管有人在場,就偎近他身邊,親密地為他扣上衣扣。  

  紀(jì)勛懶散地靠入椅背,任由女人為他服務(wù)。碩長健碩的體魄慵懶地伸展著,他微瞇著眼,看著那女人。  

  女人有漂亮的臉蛋,婀娜的身材,是最近當(dāng)紅的美艷歌手。  

  演唱會的余韻仍在體內(nèi),紀(jì)勛的情緒依舊高亢,像每個藝人一樣,群眾的歡呼讓他血液沸騰。  

  今夜他想要一個女人。  

  現(xiàn)場有無數(shù)個女人任他挑選,而今晚他選中了田欣怡——美麗、成熟、性感。  

  紀(jì)勛揚(yáng)起一抹邪氣的笑容,伸出手撫摸女人細(xì)致的臉蛋,即便是像田欣怡一般世故的女人,也不禁因為他的碰觸而臉紅心悸。她仰望他,眸中散發(fā)著夢幻般的光芒。  

  “走吧。”他站了起來,女人連忙跟著他走出去。  

  “兄弟們,明天見了!”他瀟灑地擺擺手,留下滿面欣羨的四個男人——  

  ☆

  杜雨青已經(jīng)跟在賽門身邊工作三、四個月了。如賽門警告的,工作時間超長、超不規(guī)律,工作量超重、超繁瑣。  

  但她不曾埋怨,對她來說,能跟著賽門學(xué)習(xí),一切都是值得的。更何況,她心底還依稀存在著那個遙遠(yuǎn)的夢——  

  見到他。  

  至少她已經(jīng)離他近了一些,總有一天,她和他的世界,會有交集……  

  抱著這種渺茫的希望,她努力而認(rèn)真的做著每一件賽門交代的事。  

  “好了,小青,別收了,明天再說吧!”賽門累得趴在床上囁嚅地喊著。  

  今晚是一場大型的婚紗秀,賽門負(fù)責(zé)造型化妝。秀一結(jié)束,他們開車回賽門家,他就已經(jīng)不支倒在床上。  

  小青卻還將化妝箱里的瓶瓶罐罐一一收好、一一擦拭,那是她每天結(jié)束前的工作,不管多累,她都會把它做好。      

  “就快好了。”小青頭也不回地道。  

  賽門安慰地笑了,當(dāng)初在雇用這個小女孩時,還不知道自己挖到寶了。  

  “好啦,太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回家不安全。”  

  “沒關(guān)系啦!”小青依然笑著回答。  

  “不行……”賽門已經(jīng)快睡著了,卻還嘀咕堅持著!案纱嘟裢碓谖疫@兒睡吧,反正明天一大早還有通告……”  

  杜雨青并不介意賽門的提議,和他住在一起她很“安全”的,因為賽門有著與一般男性不同的性傾向,在她為他做事的第一個禮拜就發(fā)現(xiàn)了,只是兩個人都心照不宜。  

  “好啊!彼贿吪藕靡还薰薹鄄,一邊疑惑地問:“明早有通告嗎?我怎么不知道?”  

  賽門翻身打了個大哈欠。  

  “是臨時通知的,不能不去,是超級大牌……”他的聲音漸漸淡去。    “是DUKE樂團(tuán)……”  

  杜雨青聞言全身一僵,猛地轉(zhuǎn)頭,卻見賽門已入深眠。  

  他說什么?DUKE?  

  那她不就可以見到“他”了?      

  呆坐在賽門房間里的長毛地毯上,杜雨青的心跳狂亂,一張小臉因興奮而布滿紅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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