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皇段凌紗早上醒過來后,在化妝鏡上看到炎皇留下的字,他竟用她最心愛的口紅當(dāng)筆在鏡子上留言。
氣憤的她瞪大眼看著鏡子上火紅的字,高張的怒氣直涌而來。
不要離開?他以為她是他的什么人?
看向那張超大的床,她的目光定在那證明了昨晚她已成為他的女人的殷紅上,一個被他征服的女人,而那個該死的男人竟以為這樣就能綁住它的人。不,絕不可能!失去了就失去,反正有一天也會被另一個男人奪走,只是她覺得下半身酸疼,全身也虛軟無力,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已成了碎布,完全不能穿,這才又想起他昨晚的恐嚇,她瞥了眼衣柜,匆匆走上去打開它,發(fā)現(xiàn)里頭除了他的衣服外,根本沒有她可以穿的。
“什么嘛,他不是應(yīng)該很風(fēng)流嗎?怎么會運一件女人的衣服都沒有?”
不過她不介意,隨意挑了件衣服。他以為沒了衣服她就不敢走出這房門,那他就大錯特錯了,她有的是辦法。
她走進浴室想要沖個澡,但當(dāng)她站定在一片落地鏡前時,她的臉頓時氣得漲紅。
“任步磷,你該死!”
沒想到他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紅印,明顯可見,不只胸前有,背后也都是,連她白哲的變腿上都是紅印,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氣得全身發(fā)抖的她恨不得任步磷就在她眼前,讓她可以親手挖下他的雙眼,砍了他雙手,一并將他的嘴縫住,看他還怎么逞威風(fēng)。
她用力刷洗全身,想要沖掉他留在她身上的氣味,直到她滿意為止。
。
段凌紗穿著自己改造的衣服,又照了眼鏡子,這才滿意地走出房間。她用他房間里的T恤及牛仔褲改造,她還發(fā)現(xiàn)這兩件衣服可不是普通的貴,而是非常貴,這讓她的心情很是愉快。
她將T恤的下擺用剪刀給裁掉,然后打了個結(jié),露出了肚臍,讓人想入非非。她還將他的牛仔褲裁短,用度帶系住腰部,讓它寬松地落在腰下,更是迷人;而褲子以下露出的一人片肌膚完美無瑕,讓人眼睛一亮。
就這樣,她打扮得十分惹火地離開炎皇的房間。這一次她學(xué)聰明了,拿了些碎布,每當(dāng)她走過一個轉(zhuǎn)角,她就放一塊碎布,讓自己不再迷路。因為她的小聰明,沒多久她就找到大廳了,而大廳出去就是大門口。
只是在大廳里并不是沒有人,炎皓及一些她不認識的男人正坐在大廳的椅子上,見到了她,大家只是瞪大眼、張大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們會有這種夸張的表情是很正常的,美人在前,又是一身曼妙惹火的身材,當(dāng) 然會讓他們目瞪口呆。
段凌紗的頭發(fā)全盤在頭上,只有少數(shù)幾撮垂落在臉頰旁,更顯出她五官的精致絕美 。
“段小姐!”
大家適時回過神來,因為美人已快要步出大廳了。
段凌紗很是不高興地回過頭,“我要回家!彼蠈嵅豢蜌獾貙χ尊┱f。
只是炎皓就算同天借膽也不敢讓她離開,一半是因馮炎皇交代,一半是她的穿著真的太火辣了。
“很抱歉,段小姐,炎皇交代過請你務(wù)必留在炎居。”炎皓起身擋住她的去路。
“那是他的事,腳長在我身上,我愛走就走!倍瘟杓喯胍崎_炎皓,可惜不能如愿。
而其他人在炎皓的示意下全退開。
“很抱歉,你不能走。”炎皓堅持道。
這里是炎居,沒有人可以隨意進出,而她既然是炎皇強留的人,那說什么他都不能放她走。
段凌紗已經(jīng)一肚子火,哪有心情聽炎皓那些鬼話,什么炎皇,她才不吃那一套,他又不是她主子,一個陌生男人又能對她怎么樣?
“炎皓,我要去上班!彼伊藗理由。
“炎皇說從今天起你不用去公司了!逼鋵嵐颈緛砭蜎]有公關(guān)部,那是為了她才設(shè)立的,如今炎皇都下令她不用上班了,那他當(dāng)然馬上廢掉了那個部門。況且那個辦公室還 是炎決的,炎決去了趟臺灣,他才暫時將辦公室挪給她使用,再過幾天炎決就要回來了,他得趕快將辦公室回復(fù)原樣才是。
“什么?不用上班?”段凌紗根本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她好不容易才進入公司的。
“這是炎皇的意思!
“他作夢!”哪有這么簡單的事,是他自己要答應(yīng)她的,他不能反悔。
炎皓覺得自己的耐心快用完了,若照他平日的個性,只要冷眼一瞪,哪個人不是乖乖聽話。
“請你回房間。”
段凌紗知道硬要走不可行,于是她只得先提出別的要求:“我肚子餓了,有沒有吃的?”先吃飽再說,她的胃已經(jīng)在跟她抗議她的虐待了。
“我會請人替你準備,請你先回房間去等!毖尊┎幌M┲@身衣服在“炎居” 里走動,那太醒目了。
***
段凌紗現(xiàn)在是飯也吃了,力氣也有了,接下來唯一要做的事是就是離開這里酌。
她冷靜的開始分析所處的位置及與大門的距離。她走到窗口一探發(fā)現(xiàn)這間房間外正好有一棵樹,一棵可以承受她重量的樹。
她的臉上慢慢浮現(xiàn)一抹笑容,一抹得意的笑。
“不給我走,我就偏要走,貞操都去了,再留下來太危險了”光想到炎皇在床上的調(diào)情,她的身體便不自覺的火熱,那種折磨她不敢想像自己能再承受一次。
身上輕便的服裝剛好適合她爬高爬低,她就這么輕松地爬到那棵樹上,并且順利往下滑。
成功了!
“段小姐,請自重!
炎皓的聲音自她背后響起。
段凌紗轉(zhuǎn)過頭,她背后站著的不就是炎皓嗎?
他怎么會知道它的舉動?
“你……”她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炎皓無奈地著著她,若不是炎皇有先見之明在樹上裝個監(jiān)視器,他還真想不到這么一位有氣質(zhì)、有女人味的女人竟會爬樹。
“我要見任步磷,馬上!”
。
掌段凌紗沒辦法的炎皓為了不讓她再出意外,只得聽從她的話帶她來公司。
不過當(dāng)他帶她走進公司時,他就后悔了。
她一走進公司,馬上成為眾人注目的焦點,她那一身穿著實在太媚人了。
只是大家都不敢出聲,也不敢上前和她打招呼,因為她的臉冰冷得仿佛都快結(jié)霜了。
炎皓帶著她直達炎皇的辦公室門口,輕輕敲了門。
“請進。”炎皇低沉的嗓音傳來。
炎皓先進入辦公室,炎皇一看到他時有些納悶,在看見他身后的段凌紗后,他的眼睛 都快要噴火了。
“紗紗,你那是什么衣服。俊
炎皓趕忙起這個機會溜了出去,看得出來里面會有場男女問的戰(zhàn)爭,他這和平使者還是快快閃人。
段凌紗一點也不將他的怒火看在眼里,沖到他眼前,與氣得站起身的他對視。
“你為什么不讓我上班?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權(quán)利這么做?”她一開口全是咄咄逼人的話。
指著他的臉大罵的段凌紗完全不知道,炎皇根本沒有聽進她的話,他只在意一件事。
“那件T恤你從哪里拿來的,紗紗?”
它的眼直盯著她身上,他覺得這件衣服很眼熟,他的衣柜里似乎也有一件,只是他的比較長,比較合身。
段凌紗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也沒想到他會匿稱她的小名,不禁有些怔愣。
“你無權(quán)過問,還有,不要叫我紗紗!”衣服穿在她身上,當(dāng)然是她的了。
“說!”炎皇逼問。
“可能是你的吧,我在衣柜拿的!彼蘩蠈嵉卣f,反正都已裁短了。
炎皇將垂落的發(fā)撥向后,一臉惱怒地瞪著她。
“你知不知道這件衣服是我的寶貝,只有一件而已。”
那是他特別拜托一位設(shè)計師朋友訂造的,設(shè)計這件T恤的大師已收手了,所以說這件衣服對他而言是十分珍貴的。
“那又如何!我的衣服也只有一件,而且絕對比你這件還貴,你不是也把它撕了!
只會說她,那他自己呢?不是更過分。
她本來還想繼續(xù)罵他,但看到他的表情后,她打算先休息一下,從昨天到現(xiàn)在她只睡了幾個鐘頭,還頁有點累。
她轉(zhuǎn)身不想理他,反正繼續(xù)跟他說下去一點意義也沒有,干脆回家算了。
“慢著!”她的手突然被他抓住。
“又有什么事?”她不耐地轉(zhuǎn)過身,想看看他還有什么貴事。
“不要告訴我這件裁短的牛仔褲也剛好是從我衣柜拿的?”他的眼神很是危險,散發(fā)出駭人的眸光。
“你說呢?我昨天去你家時好像是兩手空空的!
炎皇的臉已經(jīng)氣得漲紅,“你知道那件褲子對我有多重要嗎?”
那是“主人”親手送給他的禮物,在他當(dāng)她的殺手保鏢時,她特地買給他的,對他的意義十分重大。
“那又如何!還是你打算要回去?”她也很不甘示弱地推了他一下。
“你……”
“我的貞操也很重要,而且跟命一樣重要,你憑什么奪走它,你說。
她的指控使炎皇頓時語塞,說不出話來反駁。
段凌紗蒼白著臉,眼眶泛紅,“我告訴你,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互不相欠,各走各的。”
她轉(zhuǎn)身想要出去,算她倒楣好了,才會把自己搞成這樣,她打算打通電話給在日本的父親,要他來帶她走。
她愿意回去相親了,回去隨便嫁給哪個愿意娶她的男人。
“你要去哪里?”他不會讓她穿成這樣在路上走。
他是個十足的大男人,一個急躁、沖動也完全獨占的大男人。
“不干你的事。”地想要扯開他的手,卻不小心讓自己的胸部刷過他的手。
“你又沒穿內(nèi)衣了?”這個發(fā)現(xiàn)使他的聲音更大了。
段凌紗很是羞慚地以手護在胸前,想要躲開他炙人的目光。
“那是我的事!
本來她認為沒穿內(nèi)衣不算什么,可是在他面前她竟有種赤裸的不自在。
她一身清涼的打扮,里而又沒有穿內(nèi)衣,這樣根本是便宜了別人。
炎皇一點也不知道為什么他會有這么過度的反應(yīng),她只是個女人,一個引起他滿身欲火的女人,但他知道不只這樣,似乎還有別的,一種他不清楚的感覺已竄上他心頭,只不過現(xiàn)在的他根本不想去分辨那是什么,因為她再次挑起他的欲火,為什么這個女人連生氣時都這么今他著迷。
他條地轉(zhuǎn)身拉過她。
“你干什么?”這里是辦公室,他要做什么?
直到他打開另一道門后,她的目光鎖住里頭一張超大的床,她才了解他想做的事,她更努力的掙扎。
他還想要/!他根本是個野蠻人,沒有人可以這么隨心所欲、不在意地對待一個人,這是個法治社會,他這么做是犯法的,她可以告他。
“你不可以再占有我,我可以告你!彼脑捯稽c也沒有威脅性,炎皇理也不想理, 他只想要品嘗她紅艷艷的唇,和她的粉舌交纏。
這是他第一次帶女人進來他的個人休息室,段凌紗被他給壓抵在墻上,一動也不能動,只能用一張嘴繼續(xù)罵他。
“你不要再靠近我,我警告你,否則我會告你的,我真的會……”但她還來不及說完,嘴就被他給吻住了。
她的手努力地推著他的胸膛,擺動著頭想避開他的唇。
[刪除N行]
只是段凌紗早已進入夢鄉(xiāng),一點也不知道他在打量她,更不知道他已打算好好改變兩人之間的相處之道。
“睡吧,我的女孩!
炎皇看了下時間,還不算晚,他打算陪她好好休息一下,什么也不做。雖然陪女人躺在床上并不是他會做的事,但今天不同,他竟有種滿足感,況且她抱起來又柔又軟地好不舒服,因為這樣,他也緩緩進入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