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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你,不是我的錯 第五章

  「天會老,地會荒,我對你的感情絕不變!鼓兄鹘锹冻錾钋榈谋砬,捧著她的臉:「說你也愛我。」

  潮濕的嘴,在江佩妤臉頰流移,她毫無表情地瞪著他。

  「你口中有大蒜味!

  男主角不能置信地嚷嚷:「你怎么回事?」

  導(dǎo)演很不滿地走過來。

  「拿出你的敬業(yè)精神好不好?別說是大蒜味,即使是糞坑里的臭屎味,也得表現(xiàn)出很享受的樣子!」

  男主角一副深受傷害的表情!肝野l(fā)誓,我刷了牙!

  「你一直演得很好,為什么一拍感情戲,便狀況類出?」導(dǎo)演銳利的眼睛看著她問:「是不是戀愛了?」

  江佩妤短促地笑了聲!改囊粋明星沒有花邊新聞,談?wù)勶L(fēng)花雪月的?」

  「不是作戲!箤(dǎo)演當(dāng)然很了解!肝沂侵缸屇闵钕捱M(jìn)去,愛得死去活來的那一種!

  「沒有!」她否認(rèn)得太快!干倒喜艜屪约悍涣松!

  「我不想干涉你的感情世界,但在工作時,你就是劇中人,不是江佩妤,懂嗎?」導(dǎo)演嚴(yán)厲地說:「你得完完全全地融入劇情中!

  江佩妤做了幾個深呼吸!肝蚁胛乙呀(jīng)調(diào)適過來,繼續(xù)拍吧!」

  導(dǎo)演走回位子,男主角是當(dāng)紅小生,對她方才的話相當(dāng)介意。

  「請你合作點(diǎn),大家好早些收工!

  「我真的聞到你口中的大蒜味!杆文樅返赜疡g:「不想讓大家早點(diǎn)休息的人是你!

  「你是故意搗蛋。」男主角生氣道:「我根本沒吃大蒜。」

  「那你可要當(dāng)心身體健康!顾卣f:「口中有異味,是疾病的征兆。」

  男主角額頭暴出青筋地想發(fā)作,導(dǎo)演已在那頭喊:

  「預(yù)備!」  

  能成為當(dāng)紅明星,的確有幾把刷子,他立即換了一副表情。

  「天會老,地會荒……」

  還是不行,當(dāng)他的唇一碰上她的肌膚,她即難受地起疙瘩,無法忍受地推開他。

  男主角跳了起來:「這一回又是怎么回事?」

  「我建議你用德恩奈!

  「什么德恩奈?」

  「漱口水!

  男主角怒目切齒,雙手插腰地吼:「我發(fā)誓,以后絕不再跟你合作!」

  「你發(fā)的誓未免太多了!」她浮躁地回嘴。

  在導(dǎo)演未出聲前,江佩妤主動的道歉。

  「對不起,請?zhí)南乱粓鰬颍俳o我些時間培養(yǎng)情緒!

  向來不太好說話的導(dǎo)演,這一次倒沒為難她。

  「一個小時后,希望不要再浪費(fèi)底片!

  「感謝你的諒解!

  「人難免有情緒化的時候,但不要被困住太久。」導(dǎo)演說了句頗有哲學(xué)的話后走開,吩咐工作人員換場景。

  以前演來輕易的戲,何以她無法繼續(xù)作戲?江佩妤相當(dāng)懊惱,男主角是公認(rèn)的俊男,是許多女孩夢想的偶像,何以當(dāng)他的嘴碰上她的臉時,她厭惡地想作嘔?這在以前她能控制得很好,為什么現(xiàn)在卻不能……是他--王志豪,那個天底下最可恨的男人!偏偏他的唇那么柔軟,禁錮了她的心,容不下其他男人的碰觸。  

  「我有一劑能讓頭腦清醒的良帖,可有興趣一試?」是他的聲音。  

  是出自她的想象嗎?江佩妤迅速地回過頭,王志豪坐在她身后的道具箱上,她方才心神恍惚,才未注意到他,她無法入戲的狀況,想必已納入他的眼內(nèi)。  

  「這里是不準(zhǔn)閑雜人進(jìn)入!」她惡聲惡氣地,全是他惹的禍。

  「我不是閑雜人!顾麣舛ㄉ耖e!肝沂莵硖桨嗟!

  「我不需要你來探班!」

  「別誤會,我不是探你的班!顾钢谂膽虻牡诙鹘钦f:「她才是我的目標(biāo)。」

  她意識到他對她的重要性時,他竟在追逐其他的女人!饒是她經(jīng)驗(yàn)豐富,擅長偽裝,在心痛之下,她臉色慘淡,控制不住顫抖的聲音。

  「你真行!」  

  「謝謝夸獎!」他微笑。「是你引起我摘星的興趣。」

  滾下地獄去吧!江佩妤咬住下唇,不讓惡言出口。

  「賀喜你戰(zhàn)績輝煌。」

  她冷冷地說了這句話后走開,王志豪拉住她。

  「想不想服用我的良帖,保證有意想不到的絕妙效果。」

  只怕會加重惡況,她的頭嗡嗡作響。

  「見到你,我頭就痛!

  「相信我!顾爝吀≈鴦尤说男θ荨!冈囈辉嚭脝幔俊

  江佩妤冰冷地看著他的手。「放開,去招呼你的女伴吧!」

  王志豪沒有放開她,拉著她往外走,她生氣地想甩開他,但他的手指箝得緊緊地,她無法掙脫出。

  「再不放手,我要叫人了!」

  「那一只哈巴狗,今天沒跟著你嗎?」

  「要是你不想招惹柯巧惠的腥氣,最好放開我!」

  「我只在乎你!」

  他溫柔的聲音,使她的身體靜止不再扭動。

  「你說什么?」

  「你才是我最想要的女人!」

  王志豪低下頭,在她微翹的鼻尖親了一下,只是輕輕地碰觸,卻能引發(fā)她內(nèi)心的火熱,她張著水汪汪的眼睛盯著他。

  「不要這樣看我,不然,我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你推到床上。」

  旁邊有一張拍戲用的床,想起他們在一起的那一夜,她驀地臉紅。

  「別告訴我--」他邪氣地說:「你跟我有相同的想法!

  「去你的!」

  江佩妤在他胸膛上打了一拳,他哎喲。一聲,兩人笑了起來,不快的氣氛也跟著笑聲云消霧散,他們笑著、笑著,而后,慢慢地止住笑意,深深凝望著彼此。

  「談和好嗎?」他說。  

  「行!」她不想再壓抑自己的感覺!覆贿^,你得寫一份求降書。」

  「以后再補(bǔ)交好嗎?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

  她還有戲要拍,不能就這么走了。

  「你能等我嗎?」  

  「能不能不要拍?」王志豪嘟起嘴:「我不喜歡有男人在你身上摸來摸去!」

  她高興他的醋意!钢皇茄輵颉!

  「以后別再演那種戲!顾(dú)占似的擁著她的肩!肝也灰形抑獾哪腥丝磕隳敲唇!

  她喜歡他的霸氣,多日來的煩躁已一掃而空,她在他臉上輕輕一拍。

  「我簽了合約,不能半途毀約,請忍耐一會。」

  他勉為其難地道:「那你得快點(diǎn)。」

 。

  「這就是你說的地方?」

  「是的。」

  江佩妤看著寬敞的大廳,墻上懸掛著一張她的巨幅海報。

  「這是誰的屋子?」

  「我是你的影迷。」

  「你是屋子的主人?」

  王志豪點(diǎn)頭道:「我的新家!

  「有女主人嗎?」她不經(jīng)意地問。

  「我正打算向她求婚!」他朝她走來,持起她的手,單膝跑下。「美麗的小姐,你愿意接受我的求婚,當(dāng)屋中的女主人嗎?」

  與昨天被求婚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她緊張得手心冒汗,深懼只是一個玩笑,

  「這是今天的娛樂節(jié)目之一嗎?」

  「不是娛樂節(jié)目:」他相當(dāng)認(rèn)真地說:「我以十二萬分的誠摯,請求你的首肯。」

  他對她是真心的,她的疑慮是多余的,江佩妤眼中有著霧氣--是喜悅之水,也許早從初次見到他時,她的心已被他所占據(jù),所以才會對他的忽視不悅,想引起他的注意:  

  「仁慈的女神--」他仍單膝脆著,等著她的回答。「請你大發(fā)慈悲,實(shí)現(xiàn)我的愿望。」

  「得看你的表現(xiàn)如何?」江佩妤彎下身子,舌尖在他的唇上輕輕移動,挑逗地說。

  他大笑了聲想抱住她,她輕盈地閃躲開。

  「我還沒參觀你的屋子。

  「我?guī)銋⒂^主臥室!雇踔竞姥壑虚W著促狹與欲望。  

  她扮了一個鬼臉!肝铱吹侥愕膲男难。」  

  那一天,他們都在床上度過,餓了就吃著冰箱中的烤雞,冷冷的肉咬在嘴里,味道并不好,他們卻不介意,原因是他們寧愿舍棄美食,也不愿離開對方的懷抱:

  「知道我有多愛你嗎?」他將油膩膩的嘴湊上她的唇。

  「你至少該將嘴擦干凈!顾棺h地移開臉道:「表示一下誠意。」

  他搔著她的腋下,她感到癢地笑了起來,他的唇趁勢封住她張開的嘴,吸吮著她的舌尖,她輕叫了一聲,抱住他的頭,他燃起她心中的火焰,管不了他的嘴是否油膩,兩人雙雙滾在床上……

  晚上,他們躺在樓頂?shù)年柵_上,看著漆黑的天空,今晚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卻不減他們的雅興。

  「嫁給我!」王志豪心滿意足地說:「我要天天與你 守在一起!

  她沒有回答,他轉(zhuǎn)過臉看她。

  「你不愿嫁給我?」

  她表情慎重地說:「你需先答應(yīng),不能再用冷雞肉喂我。」

  「我會讓你天天吃好的、喝好的!顾恋貟吡艘谎鬯对谝r衫下的一雙白晰、修長的腿。「不過嘛,有時候當(dāng)我們不愿離開彼此的體溫時,又另當(dāng)別論。」

  「這一點(diǎn)我沒有異議!

  江佩妤身體半起,手肘放在他的胸膛上,她穿著他的大襯衫,前面兩顆扣子不知何時松了,大半雪白胸脯落入他的眼內(nèi),性感十足,看得他口干舌燥。

  「老天!」王志豪呼吸急促。「我想我會永遠(yuǎn)不想下床!

  她嬌笑了聲,在他唇上啄了下。

  「我該回去了,還有工作在等著!

  「又是工作!」他眉頭皺成一直線地問:「你一天究竟工作幾個鐘頭?·

  「沒算過!顾吭谒男靥派匣卮穑骸傅傆X得二十四小時不夠用。」

  「不要再接戲了,專心當(dāng)好王太太!顾嵛兜卣f:「我不要再讓男人靠近你。」

  被心愛的男人寵溺,是一件很棒的事,江佩妤摸著他冒出的胡渣。

  「那得看你什么時候娶我過門?」

  「就明天好嗎?」

  她拍了一下他的臉頰!柑炝耍 

  「一點(diǎn)也不!」他拉住她想站起的身體!甘聦(shí)上,我現(xiàn)在便不想放你走!

  她也不想離開,但又不能放著片約不管。

  「再不走,又會有人說我擺架子!顾_他的手!改鞘莻是非圈,很容易被誤解!

 。

  「媽咪--」

  「什么事?」

  林雅瑜從報紙上抬起頭,見兒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感到有些奇怪,這些天他總像有話要說似的,問他卻又搖頭。

  「來,到媽咪這里坐!顾闹磉叺囊巫!改阌性捯f對不對?」

  「沒有。」他不善偽裝,一看即知有事。  

  「說實(shí)話,好孩子是不說謊的,你是好孩子不是嗎?」

  林哲偉終于藏不住地說了出來:「我見到爹地了!

  她在大驚之下,第一個反應(yīng)即是否認(rèn)。  

  「你弄錯了,你沒有爹地!」

  「你騙我!」兒子首次不信任她。

  「真的,我沒有騙你……」兒子指責(zé)的眼光,使她說不下去。

  「我相信他是爹地;」  

  「他是誰?」林雅瑜覺得有樁自己不知道的事在醞釀著。

  「爹地說他叫王志堯!

  「哦!」

  一聲絕望的呻吟聲,從她的口中溢出,他什么時候知道有哲偉的存在?她腦中一片亂烘烘,他會與她爭壓孩子的監(jiān)護(hù)權(quán)嗎?

  「你以前都在騙我對不對?」林哲偉很不滿。

  「大人有許多事,你的小腦袋是不會懂的。」

  「他真是爹地?」

  她無法否認(rèn)地:「是的!

  林哲偉大叫一聲,跳了起來!

  「我有爹地了,和同學(xué)一樣!」

  「聽媽咪說--」

  林哲偉已高興地跑開。

  「明天我就告訴他們!」

  與兒子的歡愉相反,林雅瑜垂頭喪氣,王志堯與兒子見面了,為什么不讓她知曉?他在打什么主意?別想奪走她的孩子,她不會妥協(xié)的,哲偉是她獨(dú)力生下,獨(dú)力撫養(yǎng),他休想奪走!

  一夜沒睡好,加上憂懼不安,她連連出了錯誤,不是數(shù)錯鈔票數(shù)目,就是打錯數(shù)字,林雅瑜敲了一下腦袋警告自己,不能再讓王志堯搞得心神不寧,弄錯了數(shù)字,她是賠不起的。

  「我要存款!

  王志堯一臉迷人的笑容,她卻看了有氣。

  「對不起,請你去別的柜臺,此處不受理!

  「那么,我提款也行。」

  「走開!」

  她聲音大得引來了主管質(zhì)疑的眼光!赴l(fā)生了什么事?」

  「這位小姐--」他輕松地說:「不愿接受我的存款或者提款!

  「他是來搗蛋的!」她一副無辜狀。

  「只是一點(diǎn)小誤會。」張明珠從旁解危。「我來辦理。」

  主管見沒事,低下頭繼續(xù)處理事情。

  他瞪著張明珠。

  「你不是我的目標(biāo)。」

  「我要是年輕幾歲,或許會自我陶醉!箯埫髦閷⒋嬲圻給他!赶胝一乩掀诺脑挘蛣e咂了她的飯碗。」

  「她不需要吃這口飯。」王志堯霸道地說:「我能養(yǎng)得起她。」

  「女人需要受敬重!箯埫髦橹浪谋尘,語重心長地說:「不要用你的銳氣,使你的婚姻裂縫加大!

  他不是一個不能接受建言的人,心中一凜,收起不自覺流露的傲氣。

  「受教了!

  他能虛心受教,令張明珠對他大為好感。

  「雅瑜是一個很好的女人,你要好好珍惜她!

  「你會替我說好話嗎?」他打蛇隨棍上。

  張明珠喜歡他的靈活。

  「我最抗拒不了英俊男人的請求!

  「先說謝了。」他漾起笑臉轉(zhuǎn)向林雅瑜。「我等你下班,」

  「你沒有其它的事可以做嗎?」他愈盯得她緊,林雅瑜就愈心慌,愈肯定他想帶走兒子。

  「沒有任何事,比找回老婆還重要。」他沒有打消糾纏的意圖。「下班見!」

  他走了出去。

  林雅瑜情緒跌人谷底,心亂到了極點(diǎn),他已經(jīng)知道哲偉的事,真要爭奪起來,她的勝算有多大?

  *****

  「想躲嗎?」

  林雅瑜一走出巷口,即與他迎面碰上,她在心底嘆氣,運(yùn)氣怎會如此差?因不想遇上他,下班時特地走后門,沒想到還是被他識出。

  「你能不能別來煩我?」

  「不能!」

  她發(fā)火。

  「你究竟想干什么!」

  「你是我的老婆,自然是希望你能與我回家!

  「就這樣?」

  王志堯點(diǎn)頭道:「就這樣!

  「不要裝模作樣了。」鬼才信,她怒說:「你真卑鄙!」

  他臉色微變。「什么意思?」

  「你知道哲偉的事對不對?」

  他停了幾秒鐘后說:「沒錯!」

  「你為什么沒詢問過我的意見,便自作主張地告訴他你是他父親?」她質(zhì)問。

  「他有權(quán)知道真相!」他眼光責(zé)怪!改悴辉摲指粑覀兏缸樱 

  他還敢指責(zé)她的不是,他根本沒資格身為人父!

  「你不是他父親!」

  王志堯表情兇惡,目光凌厲。

  「你無法扭曲事實(shí)!」

  「孩子是我的!」她倔強(qiáng)地說:「你無法從我手中帶走他!」

  「你存何居心?」他臉孔因生氣而顯得扭曲!改阕詈媚軐δ愫菪膭儕Z我和孩子的親情,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喝!他竟然還有臉問她,該不是他男人的自大心理,認(rèn)為尋花問柳、三妻四妾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

  「孩子是從我的肚子中出來,從出生至今都是我一手打理。」林雅瑜冷冷地說:「孩子是我的,不要妄想從我這兒奪走他!

  「兒子有一半來自我,我不會讓你自私地獨(dú)占!顾穆曇襞c她一樣冷。

  果然,他的目的在哲偉。

  「你為什么要出現(xiàn)?」她厲聲地指控:「為什么要破壞我的生活?」

  他臉上有一刻失神,沒有人色。

  「你對我有偏見!顾麊÷暤卣f:「為什么?」

  她怎能沒有一點(diǎn)怨懟?多少個寂寞的夜里,他懷中摟著女人酣眠,而她卻輾轉(zhuǎn)難眠?多少個日子,她因工作與母親的角色無法勝任,備感沮喪時,他又在做些什么?林雅瑜轉(zhuǎn)過臉,抹去眼中的水痕,一遇上他,總會惹起她的眼淚。

  「我不追究以前,讓我們重新來過好嗎?」

  表現(xiàn)得真是寬宏大量,搞清楚,錯的人可不是她,林雅瑜想對著他大吼,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我們以前相處得很愉快!顾崧暤卣f:「再次相處絕不難,我有讓你不滿的地方告訴我,我會改進(jìn)。」

  她盯著他寬闊的胸膛,那兒曾是她的港灣,她好想靠上去讓他守護(hù)她,不再孤軍奮斗。王志堯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慢慢地將她拉向他。

  「以后我們?nèi)齻人一起生活,讓哲偉有一個溫暖、完整的家……」

  林雅瑜的頭在貼上他胸膛的剎那,彈了起來,天殺的,她竟忘了他要的是他的孩子,不是她!他哄騙她,只不過是想易于得到哲偉。

  「你在白費(fèi)心機(jī),我不會將孩子給你!」

  她大叫了一聲后跑開。

  王志堯氣餒地放下想叫喚她的手,他不明白哪里出錯?他能感覺出她的身體在軟化,是什么緣故使她又硬起心腸?

  *****

  「很抱歉,我不能答應(yīng)你。」雖然有些過意不去,但江佩妤很高興能說出來,因?yàn)樗业搅怂恼鎼邸?br />
  楊守隆身體往后靠,失魂落魄地。

  「你不能再考慮嗎?」

  「真的很抱歉!」她已找到她要的男人!复鸢溉允窍嗤!

  「你是我唯一動過心的女人!顾樕系镊鋈恢腥瞬蝗。「我真心希望能與你共度這一生。」

  他是一個很優(yōu)秀的男人,如果沒有王志豪的出現(xiàn),她想她會答應(yīng)他,但現(xiàn)在只能對他表示歉意。

  「你會找到更好的女孩!

  「我知道不會!箺钍芈∈謱G!肝也⒉蝗菀紫矚g上人,你將是我唯一所愛的女孩!

  沒想到他對自己情深至此。被杰出的男人所愛,是一件很能滿足虛榮心的人,但她只衷心的希望,他能將對她的感情轉(zhuǎn)移,尋得一位很好的伴侶。

  「將來的事誰也難預(yù)料,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一位真心相愛的女人!

  「不會再有別人!箺钍芈『芄虉(zhí)!肝仪宄业母杏X,或許你還未遇上,無法領(lǐng)會那種見了對方,即知你將會為他付出全部,用一輩子的光陰愛他、疼他,此生只要她一人的感覺!

  她很能感受那種感覺,只因打從遇見王志豪起,她即被此種感覺所籠罩。

  「請你再考慮--」

  「不用考慮了。」一個聲音打斷楊守隆的話,等在外頭的王志豪,不放心地來到他們桌位。

  「你是誰?」楊守隆不悅地拉長臉。「不懂打擾別人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嗎?」

  「不是打擾!」王志豪坐在他們中間!肝以诒Wo(hù)我的未婚妻!

  「你的未婚妻是誰?」

  「你求婚的對象。」他指著一旁的江佩妤。「是她!」

  楊守隆相當(dāng)激動,手指差點(diǎn)沒點(diǎn)上他的鼻子。

  「你胡說!」

  「是真的!够卮鸬氖墙彐。

  楊守隆臉上泛著鐵灰。  

  「你接受他,卻拒絕我!」

  「這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她不想傷害他,卻無法避免。

  「這個男人有什么好?」楊守隆難以承受打擊!敢粋油頭粉面的滑頭!」

  油頭粉面的滑頭?王志豪險些被口水嗆到。

  「你怎么這么說?」江佩妤憋住笑!改闶遣皇强村e人了?」

  「他絕不是你的理想對象。」楊守隆以厭惡的眼光看他!杆粫o你帶來災(zāi)難。」

  這一點(diǎn)倒說對了。

  王志豪翻翻白眼說:「你沒聽過君子不口出惡言嗎?」

  「我說的是實(shí)話,為了佩妤的幸福,她絕不能嫁給你!

  「你手中有能預(yù)見未來的水晶球嗎?」王志豪冷冷地說:「憑什么認(rèn)為我不能給她幸福?」

  「不用水晶球。」楊守隆武斷地說:「也能想見你不會專一于一個女人!

  「去你--」

  王志豪無法忍受地想開罵,她拉住他的手臂。

  「不要將氣氛弄糟!

  王志豪拉起她。

  「我們走吧!」

  「佩妤--」楊守隆急喊:「別跟他!他不會給你幸福的!」

  「你--」

  她將準(zhǔn)備開口的王志豪拉至身后,正色地看著楊守隆。

  「很謝謝你的關(guān)愛,我不知道將來會是幸福還是災(zāi)難,不過我清楚的知道,如果我現(xiàn)在失去他,就是將災(zāi)難提前,我愛他,愛得沒有選擇的余地!

  「即使是災(zāi)難,你也要投身進(jìn)去?」楊守隆發(fā)出悲鳴之聲。

  「不錯!」她神色是那么地確定、裝重!妇退阆碌鬲z,我也認(rèn)了。」

  兩個男人齊叫出聲,王志豪動容地抱住她。  

  「我會永遠(yuǎn)愛你!」

  她甜甜地一笑:「真話?」

  「真話!」他承諾。  

  王志豪握起楊守隆軟趴趴的手。「謝謝你讓我見到她的心!  

  楊守隆幾乎快哭出來!「你沒有資格擁有這么好的女人!  

  「你錯了!」王志豪從容地說:「我們擁有彼此。」

  她不愿再刺激楊守隆,他是一個很不錯的男人。

  「再見了。」

  楊守隆心碎地看著她問:「我們還能再見面嗎?」

  他一回國,她嫁為人婦,相見無期,江佩妤也有點(diǎn)傷感。

  「謝謝你多日來的陪伴!

  他們走向咖啡館,在霓紅燈下,兩人都有一種新的感覺,感情更加地緊密,王志豪緊緊地握住她的手。

  「我一定會讓你幸福!

  「我相信!

  兩人深情的眸光交纏時,閃光燈一閃,有記者發(fā)現(xiàn)了他們,王志豪大大方方地擺著姿勢。

  「給你一則獨(dú)家報導(dǎo),我們正在籌備婚禮。」

 。

  「啊!」

  林雅瑜縫著兒子制服上掉落的扣子,一個失神地扎到手指,唉!不專心真的無法做好一件事,連顆扣子都縫不好。

  有門鈴聲。

  「我去開門。」正在寫功課的哲偉,沖了出去。一定是張?zhí),雖然天天來照顧哲偉,假日也會常來走動,說是習(xí)慣了。

  「爹地!」哲偉歡呼地喊。

  是王志堯,她手指又是一痛,手中的針不小心地刺到手。

  「圣誕老公公來了!」王志堯手中抱著許多盒子。

  「爹地!」哲偉已叫得很順口!改切┦鞘裁矗俊

  「奶奶送你的禮物!

  一聽是禮物,哲偉眼睛亮了起來。「我能拆開嗎?」

  「屬于你的東西,自然由你處理。」他喜歡見兒子興奮的模樣!感枰?guī)兔??br />
  「好!」

  「你先自己拆。」他看向林雅瑜!肝液蛬屵浯蜻^招呼后再來幫你!

  「我應(yīng)該先拆哪一個?」哲偉這邊看看、那邊看看,下不定主意,該從哪一個著手。

  「何不由小的開始?」他建議!改菚容^容易些!

  哲偉拿起最小的一個盒子!妇蛷倪@一個開始。」

  這樣一幅溫馨的父子圖,是她想過不少次的畫面,林雅瑜呆呆地想著,他朝她走了過來。

  「美麗的媽咪也有禮物。」

  「我不需要禮物!

  「一個屬于你,而忘了拿的東西,」王志堯手伸進(jìn)口袋,拿出一枚戒指。「戴上好嗎?」

  是結(jié)婚時,他送她的婚戒,戒指上的鉆石,閃著美麗的光芒,八年前戴上它時,她滿懷喜悅,以為從此能過著童話中王子與公子般的神仙生活……林雅瑜一時百感交集。  

  他牽起她的手。

  「我為你戴上!

  再一次的套上,是表示夢魘的結(jié)束?還是另一個開始?

  「不!顾榛厥帧

  「我想知道我們的障礙是什么?」王志堯陰沉地說:「有男人占據(jù)你的心?」

  做賊的喊捉賊,林雅瑜想發(fā)脾氣,但一眼瞥見兒子憂郁地看著他們,將火氣壓住:

  「你是來找碴的嗎?」

  他也見到兒子擔(dān)心的模樣,僵硬地將嘴角拉開,換上笑臉。

  「外面的天氣很好,一起出去玩好嗎?」

  「不要!顾庇X的反對。

  他眉毛微微聳動,看往兒子問:「想不想坐吉普車?爹地帶你上山下海痛快地玩一天!

  「好耶!沽终軅ヌ似饋恚⒓达@現(xiàn)孩童的玩心。

  「去問媽咪可不可以?」他用迂回的方法。

  兒子眼中充滿祈盼地看著她問:「我可以去嗎?」

  這個奸詐的男人!林雅瑜惱怒地瞪著一旁露出狡獪笑容的他。

  「兒子正等著你的回話!顾坪鹾芨吲d見到她為難的樣子。

  「媽咪,我能和爹地一起去嗎?」

  由于她平時空暇不多,甚少帶兒子出門,他渴望出游的心情很能理解,她不忍拂逆兒子的懇求。

  「好吧。」  

  早巳料定她的答案似的,王志堯笑容擴(kuò)得更開。

  「你一起去嗎?」  

  這下他可得意了,林雅瑜真想踹他一腳。

  「當(dāng)然!」

  她才不放心將兒子交在他手上。

  ****

  熊熊的火光,照印在江佩妤專注的臉上,她下巴抵在膝上,深情地望著火光中的他。

  王志豪手指輕巧地撩撥著吉他上的弦,動人的音樂,加上海浪的波濤聲,別有一番情趣。好美的夜!她滿足地微笑,不是演戲,是現(xiàn)實(shí)中真有一個她喜歡的男人,為她彈奏。

  兩天前他送她回家的途中問--

  「怎想當(dāng)明星?」

  「明星只是結(jié)果!顾穑骸肝蚁矚g演戲!

  「演戲?」

  「或許說圓夢會較恰當(dāng)些,國中時我看過一部電影,片名已不記得了,但其中有一幕情節(jié)讓我印象深刻,心儀不已,我想這可能是我后來之所以走上熒幕的原因!

  因而有了今晚這一幕,電影中英俊的男主角,與美麗的女主角在湛藍(lán)的海邊,踩著翻起的雪白浪花嬉戲,那一個場景很長,美得扣人心弦,年輕的兩人攜手看著太陽的升起,黃昏時他們坐在灑滿金黃霞光的沙灘上,看著遠(yuǎn)處的船只;夜里,在升起的營火旁,男孩張著深邃的眸子,對著女孩彈唱情歌。那時她正處于對愛情懵懵懂懂的青春期,熒幕上那位男孩的溫柔舉止,一直駐藏在她的心底,她渴盼有朝一日,會有男人如此待她,但年歲稍長后,她明白多情的男孩只存在于夢想里,現(xiàn)實(shí)中不可能出現(xiàn)這么一位男人。

  「I  can't  stop  loveing  you……」王志豪輕輕地唱著,聲音低沉感性。

  不料,現(xiàn)實(shí)中的確有這么一位愛她的男人,她的夢不需要經(jīng)過熒幕實(shí)現(xiàn),他實(shí)現(xiàn)了她的夢,江佩妤覺得自己好愛他,她走到他身后,雙臂圍住他的脖子,輕咬著他的耳垂。  

  「我愛你!」

  輕輕一句,卻猶如千斤重,王志豪身體受震動,彈錯了音符,他放下吉他,將她擁人懷里。  

  「你這位女巫,又對我施展了什么魔咒。」他聲音沙啞地說:「我會連生命都交給你。」

  「那不是很好嗎?」

  她吃吃地笑著,手一用力將他身子往下拉,兩人躺倒在沙灘上,他身體壓在她身上,呼吸濁重。

  「不要考驗(yàn)我的能耐。」

  「沒什么不好!」她手指淘氣地在他的喉結(jié)上輕輕刷著!敢?yàn)槲覀兊南敕ㄒ恢隆!?br />
  王志豪大笑,在他未有行動前,她推開他,滾到一邊。

  「你還未演完今天的戲,我們還缺少電影中月光下的追逐!

  她跑了起來,他在后面追,好快樂喔!江佩妤舉高雙手,她要永遠(yuǎn)抓住這份快樂。跑累了,他們停下來喘息,她頭靠在他的肩上。

  「想不到你彈得一手好吉他!

  「學(xué)生時期玩過一陣子,想不到現(xiàn)在能派上用場!

  「你曾用這種方法追過女孩子嗎?」

  「沒有。」他不認(rèn)真地回答:「她們通常都不需這么費(fèi)事。」

  「我值得,不是嗎?」她高傲地說。

  他同意。「你值得男人為你做一切的事。」

  「下星期我要去印尼出外景。」

  「別去!」他大為反對。

  「只是幾天。」她也不想與他分隔。「拍完了那邊的戲,便可以休息一個長假。」

  他還是搖頭!甘裁磭叶夹校褪遣荒苋ビ∧。」

  她沒想太多!赣∧嵊惺裁床粚Γ俊

  「不是印尼不對,是住在那兒的人不對!顾⒆託獾卣f:「楊守隆那家伙讓我有威脅感!

  她已忘了楊守隆,經(jīng)他一說,笑著搖頭。

  「地方那么大,我們不會磋面。」

  「天知道會不會!」王志豪是真的擔(dān)心!肝也幌M写丝赡苄裕词怪皇且稽c(diǎn)。」

  「你吃醋!」江佩妤吻著他的唇!肝蚁矚g有醋味的男人!

  「這股醋勁可是會將你淹沒的。」他的嘴一下霸氣十足地攫住她的唇。

  *****

  「嘩……」  

  當(dāng)打擊者一棒打出滿貫全壘打時,全場觀眾為之瘋狂地站起來歡呼!

  林雅瑜手按著頭,被震耳欲聾的聲音,弄得頭疼不已,事情愈來愈失控了,看著身邊的這對父子,也加入瘋狂的行列,又叫又跳的,仿佛得到大獎似的歡愉,她心情沉甸甸地。兒子跟著父親似乎是定律,才幾天的工夫,志堯王已將哲偉的心占走,他盯著兒子做飛機(jī)模型,排列火車,如何讓風(fēng)箏飛起,如何讓身體保持平衡的騎腳踏車……他似乎想將所有的絕活,一下子全教給了兒子;而他的努力并沒有白費(fèi),他一離開,哲偉便已引頸企盼他的到來,口中爹地長、爹地短的,再繼續(xù)下去,她會失去兒子。他根本不必打官司,或與她爭奪,他已用看似無侵略性的方法,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將哲偉從她身邊拉開。有幾個夜里,她從夢里狂亂地醒來,懼怕兒子已不在她身旁。

  「喜歡棒球嗎?」王志堯?qū)鹤宇^上的球帽戴好。

  「喜歡!」

  父子兩人戴著同式的帽子,穿著相同的衣服,長得酷似的臉,林雅瑜悲觀地想叫,她還能擁有哲偉多久?

  「很精采是不?」

  哲偉臉蛋通紅,不知是因暴曬?還是興奮?

  「精采極了,將來我也要成為棒球球員!

  王志堯斜睨了一眼沒有表情的她!肝蚁雼屵洳⒉贿@么認(rèn)為!

  林哲偉看著她問:「媽咪不喜歡棒球?」

  「女生通常都不喜歡棒球!顾穑骸高@是屬于男生的運(yùn)動!

  想將她排除在外,好一個人獨(dú)得兒子,林雅瑜狠狠地踩了他一腳:

  「哲偉,我們該回去了!

  「但是--」林哲偉意猶未盡地說:「爹地說要帶我去看恐龍展。」

  恐龍展-一她一聽就頭大!

  「它們很可愛。」  

  那些奇形怪狀的東西會可愛才怪!不過,她還是屈服在兒子哀求的眼光下。

  「如果你想看的話。」

  恐龍館有好幾層,擠滿了嘈雜的人,林雅瑜走了幾步即不舒服地停下。

  「我不進(jìn)去了。」  

  王志堯看著她發(fā)白的臉,表情溫柔地說:「你還是不習(xí)慣人多的地方,」

  她無力地點(diǎn)頭,一遇人多,尤其是密閉的室內(nèi),她便會額頭冒汗,胸口猶如缺氧般的難以呼吸。

  「你在外面休息會兒,我們很快出來。」

  「里面人多,將哲偉看好!

  「我不會讓他離開身邊!雇踔緢?qū)毫朔旁诩绨蛏稀?br />
  他看著她還想說什么,高高地跨坐在父親肩上的林哲偉,興高采烈地催促。

  「爹地,我們快進(jìn)去!」

  「好!

  望著父子兩人的身影,走進(jìn)人群中,林雅瑜心揪得緊緊地,她得想出解決的方法才行,孩子需要父親,剝奪了兒子的父愛,是一件很殘忍的事,但又不能任由此種情況持續(xù)下去。

 。

  「爹地回去了嗎?」林雅瑜將兒子放在床上,他睜開惺忪的睡眼問。

  唉!又是爹地:

  「還沒。」她坐在床邊。「想聽故事嗎?」

  她想找回昔日的步調(diào)。

  「不要!」他坐了起來:「我要跟爹地道晚安!

  「媽咪替你說!

  「我要自己說!」哲偉沒穿鞋子,赤著腳跑出房間。

  林雅瑜咬著下唇,今晚一定要與他攤牌,要他走出她的生活,永遠(yuǎn)地,不僅兒子的心超向他,她察覺出自己的心也在期待,等待他的身影來到。

  王志堯抱著兒子走進(jìn)房間,將他放在床上,眉宇間流露出濃濃的父愛。

  「累了,好好睡一覺!

  哲偉合上眼睛,又張開:「爹地,我愛你!

  她沒有錯過他眼中一現(xiàn)即逝的水光,王志堯唇在兒了額上輕輕一碰。

  「爹地也愛你。」

  兒子沒忘了她。「媽咪,我也愛你。」

  而后,玩了一天的他,倦倦地閉上眼睛睡著,不曉得他的話,給兩個大人帶來強(qiáng)烈的震撼。

  「我們得談一談!

  他們的心意在此刻倒是相通,林雅瑜點(diǎn)頭,走出孩子的房間。

  「是你先說,還是我?」她圍起一道墻。

  「你先說!顾苡酗L(fēng)度。  

  「不要再來擾亂我們的生活。」

  他似乎料到她會這么說。

  「這就是你的結(jié)論?」

  「是的。」  

  「輪到我說了。」他平靜地說:「我不會放棄你們母子。」

  只有孩子吧!她早知道他不會輕易松手。

  「也包括我嗎?」林雅瑜冷笑道:「買小送大嗎?你何不干脆挑明的講,你要孩子,他才是你的目標(biāo)!

  「孩子我要,孩子的媽我也要。」王志堯出其不意地抱住她問:「是什么原因讓你變得冷酷絕情?」

  闊別了八年的胸膛,在投入的那瞬間,她腦子變得空白,很自然地像以往那般的靠上去。  

  「我知道你對我仍有感覺。」他緊緊地接著她,沒留一絲空隙!笧槭裁匆x開我?」

  他的話在她頭上敲了一記,這個胸膛是否仍留存著林秀妮的體香,忿怒猶如洶涌的波濤般排海而來。  

  「不要碰我!」  

  她發(fā)狂似的捶打他,王志堯沒有松開,緊緊地抱著她,任憑她的拳頭打在他的身上,直到她手打酸、打累了。

  「心情有沒有比較好過些?」他柔聲地說。  

  林雅瑜抬起淚眼道:「這些年來,我一直感到后悔,為何不吭一聲地走掉,至少該對著你大吼大叫一頓,那樣會感覺好過些!」

  「現(xiàn)在呢?發(fā)泄過后是不是舒暢些?」他沒有生氣,只有關(guān)愛。  

  「為什么?」她問。  

  「什么為什么?」  

  「為什么纏著我?」

  「你是我的老婆。 雇踔緢蜉p輕撫去她睫毛上的水珠!敢惠呑佣际恰!

  「就只是這樣?」他眼底的感情看起來很真!改阃宋覀円郧暗南鄲蹎?」

  她沒忘,若非愛得濃郁,何以會傷得如此深?  

  「你對多少女人說過相同的話?」

  「只有你一人!

  「騙人,」他仍想欺騙她!  

  「你從未想過對我忠貞,對不對?」她指控。  

  「不對!」他很迷惑,仿佛不明白她的猜疑為何面來?「我從未對你不忠!

  「沒有女人能忍受與人分享丈夫!顾涞卣f;「也沒有女人能容忍丈夫在摟著自己的同時,身上有著另一個女人的體味!

  「你是我唯一的女人!雇踔緢蛏鷼獾匕庾∷念^,讓她對著他!敢且?yàn)檫@個無中生有的理由,使你躲開我,剝奪我與兒子相處的權(quán)利,我會狠狠地痛打你一頓屁股!  

  她怒瞪著他!赶胂嚷晩Z人,掩蓋你的不足?」  

  他回瞪著她!肝易孕艔奈磳Σ黄鹉!」

  「抵賴是一件可恥的行為!顾淅涞卣f:「你是一個敢做不敢當(dāng)?shù)哪腥!?br />
  他氣得頭頂冒煙。

  「我是你的丈夫,你卻不愿信任我!

  正因他是她摯愛的男人,她才無法忍受一絲一毫的欺騙。

  「我的信任只給有高尚情操的人!」

  王志堯想在她耳邊大吼,讓她明了他的心,但一接觸到她頑強(qiáng)的眼神,他放棄了用言語改革她,無限悲哀地放下手臂。

  「因?yàn)槟愕牟豢衫碛,受傷害的將是三個人!

  他身心俱疲地拿起帽子,慢慢的走向門口,他打開門,一股冷風(fēng)吹進(jìn)屋中,外面正下著雨。

  他一離開,她又將孤單地面對凄冷的漫漫長夜。求他留下,快!出聲還來得及,但林雅瑜更加咬緊下唇,任隨心中的渴求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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