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龍嘯天一個月了,但楚楚卻迅速的憔悴下去,原本就纖細的腰身,現(xiàn)在更整整瘦了一圈。
不過她今晚的心情不錯,因為明日她將回娘家去,就要見到分離已久的母親。
「小姐,怎么又剩這么多?」看著餐盤,老奶媽不滿意的皺眉。「不好吃嗎?」
「這比起我們在云貴時的飲食,實在要豐盛太多了!」楚楚苦笑道:「但我就是吃不下,對不起,婆婆�!�
「你這孩子怎么跟我道歉呢?天天變換花樣想討好你胃口的人,可不是我,而是這邊的廚子�!�
「我曉得�!�
「那--」
「我不是不吃,而是真的不餓,吃不下。婆婆,請你一定要幫我跟廚子說,說他做的菜真的不錯,只是我……沒什么胃口�!�
老奶媽原本鎖緊的眉頭突然放開,大叫一聲,「我明白了,這真是大喜呀!」
「嗄?」她聽不懂。
「你有了,對不對?」她一臉的期盼。
「有了?有什么?」楚楚還是聽不懂。
「有喜了呀!妳是不是有喜了?」
「不!」楚楚反射性的大叫。
所謂「有喜」,就是有孩子,她跟龍嘯天的孩子!她不要,她才不要懷他的孩子,不要!
「小姐?」楚楚的反應令老奶媽有些害怕,也有些擔心。「你怎么了?有喜是好事呀!」
「我……沒有,前兩天才來過紅,所以沒這回事�!顾齽e開了臉,不愿讓老奶媽見到她眼中的淚。
「這樣��!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他才二十五,你二十,有的是機會�!拐f到這里,老奶媽想起了一件事�!感〗�,有件事,堂主那邊我不好說,只好來勸勸你,希望你聽得下去�!�
「什么事?」
「這……」真的要說,卻又有點難以啟齒。
「什么事呀!婆婆�!�
「床笫之事�!�
「婆婆!」楚楚大叫。
「如果可以不說,你以為我一個老太婆會這么厚臉皮嗎?」
「好吧!你要說什么?」
「節(jié)制�!�
「節(jié)制?」
「對呀!小姐,你們恩愛歸恩愛,也不該夜夜都……尤其你說前兩天才來過紅,那我看堂主怎么還是每晚都過來?」老奶媽突然瞪大眼睛,漲紅了臉說:「你們該不會連那幾天都--」
「婆婆!」楚楚不得不打斷她的話,「沒有,沒有的事,他根本沒有--」她搖搖頭,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缚傊菐淄砦覀儧]怎么樣,你不要胡思亂想,胡說八道�!�
「只要你們不亂來,我就算想胡說八道,也無從說起。」
見她倚老賣老,楚楚也拿她沒有辦法。「會亂來的人,只有他�!�
原以為嘟囔兩句,老奶媽不會聽見,想不到她說:「還在生堂主的氣?」
「沒有。」
「口是心非。」
「我……」唉!多說多錯,不如不說。
「小姐,堂主都解釋過了,不是嗎?」
「婆婆,你真相信那兩人是他的義妹?」楚楚嘆口氣道。
「他說是的嘛!」
「就這樣?這樣你就相信了他?」
「老堂主跟堂主夫人們也都幫他證實,說春花和秋月是他們的干女兒�!�
「當然啦!胳臂哪有往外彎的道理?」楚楚冷笑�!复夯ā⑶镌�,一聽就知道是假名。」
「你愛堂主�!估夏虌屚蝗徽f。
楚楚大吃一驚,完全沒想到自己的心意會被識破�!肝摇也拧艣]有!」
「真的?」
「千真萬確�!�
「我看是正好相反�!�
「婆婆!」她抗議道。
「你要是真的聰明,就該對自己誠實,跟自己說老實話�!�
「我不曉得你在說什么。」
老奶媽寬容的說:「好、好,不曉得就不曉得,今晚早點休息,明天我們還要早點出門哩!」
如果可以,楚楚也想早點休息,但是……春風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
唉!怎么會把那么有名的詞跟兩個庸脂俗粉扯上,自己真是胡涂了,楚楚搖搖頭,臉上不禁露出自嘲的笑容,難道這一輩子都得這樣?
「在想什么?這么開心�!�
完全沒聽到他進來的腳步聲,楚楚近乎驚慌失措的望著龍嘯天。
「不認識我?」龍嘯天問她。
「豈敢�!�
「你剛剛在想什么?」他再度間她。
「沒什么�!�
「當我是三歲小孩?」龍嘯天突然提高聲量。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惯@個人是怎么了?難道連她的思想都要管,他管的范圍也未免太廣了吧!
「我明白了,」他的眼光變得陰鷙,令楚楚覺得不妙�!赶氲矫魅站鸵獣槔闪耍孕那樘貏e愉快,對不對?」
「我才沒有--」楚楚原本想說她根本沒有什么情郎,一切都是他的幻想,卻連話都沒有機會講完。
「何必否認呢?」
想想也對�!甘遣槐囟嗾f什么,反正你沒長耳朵,也聽不下。」
「注意一下你的舌頭�!�
「不然你要如何?」楚楚回嘴,「要割下我的舌頭,或者又要帶更多的女人回來?」
他楞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冈瓉砣绱恕!�
楚楚無言,他瞪著他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妳在嫉妒�!�
楚楚立即漲紅了臉,斥喝道:「你不要胡說!」
「我胡說?你倒是說說看,我胡說了些什么?」
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她知道自己絕對不能示弱�!肝抑皇窍M愣嗌僮鹬匚乙稽c,不要把女人帶到廳堂上�!�
「為什么?」
「我跟令堂不同,不想在大庭廣眾之前故作大方。」
「你有什么資格批評我的母親?」龍嘯天大聲的喝道。
「正如你也沒有立場污蠛我的母親一樣�!钩矂託饬�。
嘯天忍下住把她扯了過去,「不要頂嘴!」
他的暴怒激起了她的怒氣�!阜砰_我�!�
「又在命令人了�!顾湫Φ�。
「不然你要我怎么樣?請求你?你作夢!」
「你憑什么對我擺架子?」她越冷靜,他越生氣�!笐{什么?」
「你又憑什么對我為所欲為?」
「憑什么?」他突然露出一抹奇詭的笑容。
楚楚的心中響起警鐘,馬上就想把手抽回來,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她被他拋上床,緊張得直打哆嗦,龍嘯天卻說:「還發(fā)抖?不會吧,裝得還真像�!�
「虧你還是白虎堂的堂主�!钩韵雸允刈詈蟮淖饑馈�
「哦?妳很失望�!�
「我對你從來就沒有懷抱過任何期望�!顾炖锶圆环�?shù)恼f。
「是嗎?發(fā)現(xiàn)丈夫不是老頭子時,你心中沒有閃過一絲竊喜?」
楚楚咬緊下唇,不肯作答。
「沒有嗎?真的沒有嗎?」龍嘯天不斷地逼問她。
「你不用再問了,因為我不想跟你講話,多講一句,只是多浪費我的時間跟精力罷了。」
「行!」他豪爽的說:「反正嘴巴可以用來做更多的應用,你說是不是?」
「放手!」
「你知道嗎?女人說『不』時,通常就是要。」
「我不知道你過去接觸過哪些女人,也不想知道數(shù)目有多少,我只知道自己跟她們不一樣,當我說不的時候,就是不要,我不要,你懂不懂?」
「我看該弄清楚的,是你自己�!�
楚楚還來不及問他這話是什么意思,衣服已被他扯開�!庚垏[天,你想干什么?」
「你說呢?」
她說不出來了,因為他的雙唇已經(jīng)貼上她的肌膚,輕輕的吻,輕輕的舔,輕輕的嚙咬,仿佛有數(shù)十萬只螞蟻爬過她的身子似的,又麻、又癢,簡直分不出是舒服或難受。
「嘗過好滋味,接下來卻要獨守空閨近二十日,很不好受吧!」
「禽獸�!顾е勒f。
「但你的身子卻很喜歡。」他得意洋洋。
楚楚無話可說,也不想說,因為不管她怎么說,都說不贏他。
「我說對了,所以你無話可辯,對不對?」
「我說過了,你是禽獸,我不知道人跟禽獸之間,有什么好說的。」
「那就不要說了。」
螞蟻好像更多了,把她叮咬得更厲害,當他把她粉嫩的乳尖含進口中吸吮時,楚楚終于忍不住呻吟出聲。
他滿意了,但在滿意的同時,卻又覺得不滿足。他要這個女人完全臣服于他,徹底的臣服,全然的投降,如果能夠跟他求饒,說她需要他的愛,那就更完美了。
「你……」
她喊出聲,龍嘯天看著她緊蹙著眉,卻似乎更加美艷的嬌容,不禁有些呆楞。
楚楚睜開了眼睛,表情有些迷惘。
「叫我的名字�!够剡^神后,他隨即說。
「什么?」
「我是妳的丈夫,叫我的名字。」
剎那間,他幾乎是溫柔的,她的心防漸漸的松動�!竾[天�!�
「嗯!再叫一次�!�
如果他們可以好好的相處,如果他們可以一直這樣相互配合,該有多好!
「嘯天�!�
「沒有我,你果然還是不行�!�
什么?楚楚剛想問他,他已如同君臨天下般占有了她�!冈趺礃樱砍�,你有什么感覺?」
如果可以,楚楚真想大叫:「我沒有任何感覺!」但可能嗎?
她的身體根本不聽使喚,她仿如一座琴,任憑他撩撥、任由他調(diào)弄,并發(fā)出令自己臉紅,讓他神氣的聲音。
「你很迷人,知道嗎?」
「嘯天�!闺p腿之間灼熱得嚇人,她感到迫切的需要他,需要他的撫慰與充實。
「想要什么?楚楚�!顾米煲е亩�,用手指揉捏著她的胸脯�!高@樣做,會讓你開心嗎?讓你舒服嗎?」
「嗯……」她含糊不清的應著。
「我沒聽見。」
「不要。」她輕輕的說,像極了在撒嬌。
「不要什么?」
「不要逼我說,這樣……快羞死人了!」
龍嘯天的心中掠過一陣憐惜,她是不是真的跟母親不一樣?是不是真的像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
「但你至少該告訴我,你喜不喜歡?」
楚楚往他的肩窩內(nèi)躲,「你還不知道嗎?」
「你不說,我怎么會知道?」他的指尖在她凹陷的背脊中心,由下而上,輕輕柔柔,若即若離,似有似無的愛撫。
「喜歡。」
「喜歡什么?」
「你說話的聲音、你呼吸的熱氣、你溫柔的手指、你霸道的態(tài)度……我都喜歡�!�
他怎么可以做到這樣?好像比她還要了解她的身體。
「還有呢?」
「什么?」她迷迷茫茫的,幾乎捉不到重點。
「除了接受,還可以要求呀!」
「要求?」她與他凝眸相對。
一個撒謊的人,絕不可能有這么清澈的眼眸!龍嘯天看了心動不已,首度吐露心聲,「妳好美�!�
有那么一瞬間,楚楚真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怎么可能稱贊她?
「怎么了?看你一副難以相信的樣子�!过垏[天甚至輕笑出聲。
「剛剛你說……什么?說我美?」
「我敢說這句話,你一定從小聽到大,聽到耳朵都快長繭了�!�
看他自我解嘲的模樣,楚楚又心疼、又心急�!覆�,從來都沒有人跟我說過�!�
「怎么可能?」
「是真的,」她低下頭去。「至少,從來沒有男人跟我說過……」聲音不斷的低下去,低到他幾乎聽不見的地步。
「不會吧!」
「你不相信?」楚楚臉上有受傷的表情。「但我說的全是實話,我--」
他猛地吻住了她,力氣之大,令她驚愕,不過接下來的溫存,又讓她放心下來。
這大概是他們相識以來,他最溫柔的一次了,溫柔到她一顆心熱呼呼又軟綿綿的,雙手也自然而然的繞到他的頸后去。
心房敞開后,身子自然跟著放松,如果這種和諧的氣氛可以一直持續(xù)下去……「嘯天�!�
「嗯?」這完美的胴體、嬌柔的呼聲,幾乎令他難以自持。
「教我。」
他聽不清楚,只好再問一次,「你說什么?」
「我……什么都不懂,沒有辦法取悅你,你可不可以教教我?」
這個時候,之前所有的委屈、懷疑和憤怒,都已經(jīng)消散得差不多了�!赋藿o我,你覺得很委屈嗎?」天啊!他怎么會問出這樣的話來,萬一她直言說是,那他的面子該往哪里放?
「不!」幸好她馬上推翻了他的疑慮。
「真的?」
「為什么我說的話,你老是不肯相信?」楚楚不答反問。
「不是我不肯相信,而是你之前的態(tài)度實在是太--」
「你又好得到哪里去?」楚楚忍不住打斷他說:「你還騙我呢!」
奇怪,不過短短幾句話的溝通,已消弭了之前一個月的互相敵視,兩人同時覺得:這樣好多了!也許我們之間還有機會。
「是你自己認定嫁的人是個老頭子呀!」
「我怎么知道你已經(jīng)接任堂主的位子了�!咕瓦B老奶媽原先也不知道。
「你不是也快繼任青龍幫的幫主了?」
「那我可不敢想�!顾钦娴牟桓蚁�。
「既然如此,就不要想好了,眼前你只需要專心想一件事。」
「什么事?」
「這個……」他頂開了她滑膩的膝蓋,緩緩又堅定的推進。
「不要,我--」因為上一次的經(jīng)驗太痛苦,楚楚本能的想要抗拒。
「不要緊,」龍嘯天安撫她�!父遥岩磺卸冀唤o我,我會帶領(lǐng)你。」
「可是……」感覺到他的碰觸,她還是想逃。
龍嘯天索性扣住她的腰,她的纖腰還真是盈盈不及一握�!竵�,跟著我�!�
楚楚不再掙扎了,的確不一樣,和上次完全下一樣,他用雙手、用吻,不,應該說是用全身,引領(lǐng)她進入一個全新的世界當中。
之后也不知過了多久,再睜開眼睛時,天色已經(jīng)微明。
楚楚連忙想要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腰間環(huán)著一只手�!赴。 顾秃�。
「怎么了?」他也睜開眼睛坐起來�!冈纾��!�
「我……」她羞紅了臉,只得低下頭去,想找地方躲。
「你想藏到哪里去?」
臉頰偎在他的腋窩處,楚楚不作聲。
「楚楚,對了,你怎么會叫這個名字?」
不疑有他,她果然立刻抬起頭來�!高@名字不好嗎?」
她頭一抬,他便俯下來想吻她,卻被楚楚躲開,只吻在頰上。「怎么一直躲我?」
「我還沒梳洗嘛!」
「我都不在乎了,你害什么臊?」
楚楚改變話題說:「我怎么睡著了?實在太丟臉了�!�
「在丈夫的懷里安眠,是做妻子的光榮與權(quán)利,你怎么反而埋怨起來?」
楚楚被數(shù)落得一驚,立刻解釋,「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好呀!」看清楚他促狹的表情,她叫道:「你騙人!」
伸手擋住了她的小拳頭,龍嘯天笑道:「好兇呀!不會又想賞我耳光了吧?」
「我……」她想把手收回來,但他卻不肯放�!笇Σ黄穑也⒉皇枪室獾�,只是--」
「噓,」嘯天點住她的唇。「過去的事不要提了,好不好?」
她求之不得�!覆惶幔膊粫僮隽藛�?」
龍嘯天從她的眼神猜到了她的心意�!复夯ㄅc秋月的確是我的舊識�!�
楚楚的身子一僵。
不過龍嘯天緊接著解釋,「但那一晚,我是故意找她們來確認的�!�
「確認?」
「確認我的妻子正如我所言,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美人,有了她,我今生于愿足矣。」
楚楚聽了,竟說不出話來。
「楚楚,怎么不說話?妳不相信?」
他不問還好,一問竟催下了她的眼淚。
「楚楚!」
「口吃!」
她突然冒出了一句,他聽得莫名其妙。
「什么?」
楚楚伸手抹去淚水�!改銊倓偛皇菃栁颐值挠蓙韱�?因為幫我命名的先生有些口吃,所以名字尚未出口,父親就決定了�!�
「你沒騙我?」
他詫異的模樣把她給逗笑了。「沒有,我沒有騙你。」
「難道后來沒有人問他,原本想為你取的,是什么名字嗎?」
楚楚搖了搖頭。
「怎么會這樣?」他失笑。
「你覺得這個名字很可笑?」
「不,不可笑,很動聽,我很喜歡這個名字。」
「真的?」雖然他說的只是名字,也只是「喜歡」而已,但是她已經(jīng)十分開心了。
「真的,楚楚動人嘛!很適合你。」
她的眼淚差點又奪眶而出。「謝謝你。」
看著她,聽著她,龍嘯天的心意再度產(chǎn)生動搖,之前他一定是誤會她了,她的本性應該是善良、清純、可人的,就像她的名字一樣:楚楚動人。
「小人兒�!顾p聲喚道。
「什么?」
與她額頭抵著額頭,龍嘯天說話時的熱氣全呼在她的臉上,再加上身子的摩挲,令楚楚的體內(nèi)不禁騷動起來。
「楚楚兩個字雖然動人,但是我們天天見面,卻要連名帶姓的叫你,讓我很不習慣,而且這名字別人又用得多,一點兒也不稀奇,所以我想叫你『小人兒』,好不好?」
「好哇!只是你在叫的時候,可要標準一些,不然,『小人兒』變成『小人』,相差就不只十萬里遠了�!�
「是我的小人兒,跟一般的小人哪里相同?」
「你的?」她睇視著他問。
「你懷疑?」龍嘯天的右腿緩緩伸進她的雙腿間,指尖則游移在她的手臂內(nèi)側(cè)。
「癢……」她原先忍不住的笑,但笑聲很快就轉(zhuǎn)為呻吟。
龍嘯天偏偏不肯放過她。「哪里癢?我來幫你�!�
「嘯天……」呼吸轉(zhuǎn)為急促,身子下由自主的蠕動起來。
「告訴我�!�
她拉住了他的手,往大腿內(nèi)側(cè)撫去。
「這里?」他挑逗著她。
「不。」她的聲音低到幾乎聽不見。
「什么?」
「再……一點�!挂f出來,實在有點困難。
「小人兒,要我如何?」
「再往上一點,」她饑渴難耐,只好大著膽子說:「往里頭一點,人家……人家……」
「你怎樣?」輕觸到了那仿若滾動著露珠的花朵,反把龍嘯天逗得心癢難耐,忍不住就將她的耳垂含進了嘴里,舔舐吸吮。
「嗯……」她已經(jīng)語不成句了。
「告訴我。」他仍需索著。
「你好壞�!顾銖姅D出了三個字。
這可把他體內(nèi)的火煽得更熱了�!笇Γ揖褪菈�,而且,還能更壞,你要不要我繼續(xù)壞下去?」
若依照禮教,她應該說不要,至少該保持沉默,但楚楚已管不住自己。
「要!嘯天,不要停,不要……」
他的手指探進去,玩弄著瓣上的露珠,并繼續(xù)往花心撫弄而去。
頭往后仰,楚楚覺得自己就快要暈過去了�!竾[天!」
「嗯?」挑逗著她的身子,他覺得自己也陷入了漩渦當中�!改阍敢饨邮芪伊�?」
這溫柔、體貼的尊重,叩開了她的心門,讓楚楚徹底敞開了自己,接納他的進入。
晨光混合著極樂的光芒,讓楚楚和龍嘯天同登忘我的境界,忘了天已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