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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制男朋友 第九章

  沒錯,荷娃召喚蓮花趕來救小只。

  當蓮花出現時,岑家人全都吃了一驚,因為她的打扮相當怪異——就跟非洲的巫醫(yī)一樣,不但將滿臉畫得花花綠綠,身上也是披被樹掛,衣不甚能蔽體。

  岑老爺爺第一個站出來反對,“不準!說什么我也不準讓這種不科學的事在我們岑家發(fā)生!睌蒯斀罔F。

  蓮花一聳肩,“那我們沒事就別聯絡!

  說完她就想屁股拍拍走人,卻被身后傳來連滾帶爬的響聲,以及一聲聲的悲泣呼喚給止住步伐。

  “蓮花……救小只……我什么都不要,就只要他……甚至拿我的命來換……”荷娃根本不顧自己才懷孕數周,該照顧好自己虛弱的身子,只是拼了小命想讓蓮花再幫她一次,“當、當初也是……任誰都說小只根本沒望……是你啊……

  “那時是你給了他生命……你現在怎么能不管他……蓮花——別這么早就讓他離開……我還沒跟他相處夠……”

  她哭得涕泗縱橫,爬到蓮花的身后,死命的抓住她的雙腳,說什么也不肯放手。

  岑峻飛雖然不知蓮花究竟有什么高深的功夫,但他聽過荷娃敘述的“天方夜譚”,他愿意放手一搏。

  于是,他跟在荷娃的身后雙膝下跪,悲從中來的說:“求你救小只!

  岑老爺爺難過的心想,他也愿意把自己的生命渡給小只,但……怎能讓他不信任的人亂碰小只?該送進大醫(yī)院啊!

  雖然……小只是經過醫(yī)院宣告急救無效!

  蓮花硬著心腸不肯轉頭,“荷娃,你知道你是有目的來此的。”

  岑峻飛聽得滿頭霧水,難道荷娃還隱瞞他一些事嗎?

  荷娃根本無心顧及其他,心里只有小只,所以她拼命的搖頭,淚水跟著甩落。“我愿意、我愿意。”

  “好,那小只會有救。”蓮花轉身扶起悲痛欲絕的荷娃,“可你呢?到最后……你能跟我一起走嗎?”

  荷娃想都沒想的點了一下頭,卻在霎時怔住。

  心……突然像是被數以萬計的小螞蟻咬著,好痛!

  她回頭看了岑峻飛一眼,她舍得他嗎?

  不舍。

  “就是。”蓮花輕輕抬起她的小下巴,“可你得跟我走!”能不能……就在這里救人呢?荷娃以祈求的眼光哀求蓮花,蓮花向來最疼她。∷刹豢梢詣e逼她作這么困難的決定?

  “走?!”岑峻飛當下臉色大變,口氣也在瞬間變得兇惡,“誰要走!”

  “她。”蓮花一點都不介意的以蓮花指指向荷娃。

  “誰敢?guī),我就跟她拼命!”岑峻飛立刻擺出一副保家衛(wèi)國的英勇模樣,大有“她敢就試試看”的意味。

  “那小只呢?”蓮花要他二選一。

  岑峻飛卻是連想都沒想,蹲了個馬步,以方便開打,衣袖也高高卷起,將十指扮得咯咯作響。

  “兩個都留,你誰都別想帶走。”他說得簡潔。

  “留一個死的嗎?”蓮花涼涼的問。

  但岑峻飛還沒來得及表示什么,一聲悲憤的哀泣已驚天地、泣鬼神的哀嚎起來!巴蹎琛乙≈换钸^來……我不要他離開……不要、絕對不要!”

  荷娃的哀傷哭泣讓岑峻飛心碎不已,他只得軟下口氣,“當、當然是要救小只……”

  “所以你得二選一!鄙徎▔男牡恼f。

  岑峻飛的俊顏當下變得青白交錯,他……該如何決定?!

  不能作決定!

  “救小只!”荷娃突然神勇的抹掉止不住的淚,不顧自己哭得丑到不行的容顏,“咚”的一聲朝岑峻飛跪了下去,拼命的磕頭,頭在地板上發(fā)出清脆的“叩叩”聲,回響在所有人耳里。

  “荷娃在這里先懇求你……阿飛,你老說愛我、喜歡我……請把你的愛跟喜歡……先放在小只身上……他是我的命啊!”

  可小只又何嘗不是他的命呢!

  “荷娃……”可他無法對她放手,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愈來愈愛與她膩在一塊兒,愈來愈喜歡她對他的噓寒問暖……

  他放不了手啊!

  “把你對我的……愛跟喜歡……全轉給小只,求你……如果你說的全是真的……我要求你……不!我命令你……放我走,救小只……”荷娃痛下決心說道。

  就在她求他的一剎那,她才驚覺,原來……她才離不開他。

  “不放……那不一樣,不能放!”雖然想救小只的心與荷娃一樣,但他就是割舍不掉對她與日俱增的感情。

  他將她的小手都快抓出傷痕,卻說什么也不肯松手,仿佛只要抓住她,她就不會離開似的。

  這就是所謂的愛嗎?

  蓮花這才明白,也忍不住有點羨慕起來。

  “阿飛……我想小只、愛小只……我不能沒有小只……”她乞求。

  “我懂、我懂……我也愛他……可我更愛你!”別再逼他。

  就在此時,岑老爺爺再也忍不住了,恨恨的轉動輪椅來到蓮花面前,“你……你這女人真惡毒!”

  蓮花好玩的看一眼那吹胡子瞪眼的老公公,忍不住伸手拔了他一根長長的白胡子,“好奇妙——”

  岑老爺爺吃痛的罵道:“妙你的頭,你這個壞女人,居然想來我們岑家搞破壞,做夢!我說什么也不會讓你帶我媳婦走的!

  這……他爺爺什么時候肯承認荷娃是岑家的媳婦了? 

  雖然是在這樣傷痛的時刻,但岑峻飛還是很欣慰的看了爺爺一眼,知道這是過去三個多月他與荷娃相處后所產生的濃厚感情。

  咦?!荷娃本該傷心欲絕,卻在乍聽到岑老爺爺居然選擇站她這邊而震驚不已,原來……爺爺已經當她是岑家的人了!

  哦~~她雖然現在心情難受不已,但聽爺爺這么說,她還是好開心。

  蓮花詫異的望著岑老爺爺,眼中閃著希望的光芒,“你幫她?可那小只呢?”

  岑老爺爺立刻說出心底真正的想法,“至少也得等她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我才準你帶人走!

  當下,一群感動得要命的旁觀者,全都從椅子上跌到地下。 

  “嗚嗚……”荷娃繼續(xù)哭泣。

  岑峻飛也繼續(xù)試圖為能夠留下愛妻而努力,“我愿意做任何事……”

  “那就趕快收起你們的眼淚!蓖蝗簧徎〒]揮手,決定不玩了,這么多人一直向她求情,她覺得好煩。

  “咦?!”果然,眾人立刻跌破眼鏡。

  “蓮花……”荷娃不解的抬起霧  的淚眼。

  “我們先去你的房里救小只!鄙徎ㄖ钢w、岑老爺爺與荷娃,“你、你和你,一起來。”

  “那她……荷娃能留下嗎?”岑峻飛不忘問。

  “你剛才不是答應我,你愿意替我做任何事!那樣就好辦了!鄙徎獪y高深的回了這么一句。

  唉!岑峻飛心想,只要能留下荷娃與小只,就算讓他傾家蕩產都行!

  但他完全是站在自己的立場想,壓根沒替爺爺想。

  “你行不行啊?”

  “有沒有搞錯。俊

  “你別拿我們小只當白老鼠實驗行嗎?”

  一聲聲驚疑的話語自門內傳出,是岑老爺爺中氣十足的大嗓門,讓一群貼著門板偷聽房內狀況的仆傭們,各個聽得提心吊膽。

  他們心底只有一個疑慮——老爺與少爺,甚至是少奶奶,他們會不會把小只當成是死馬來醫(yī)?會不會太過冒險了?“哇~~你別亂碰我的腳!”

  一陣寂靜無聲后,突然傳出岑老爺爺的爆吼。

  又過了一會兒,岑老爺爺又爆出一聲驚呼,“咦?!我、我的腳……”

  嚇得屋外的仆傭真想一頭將門撞破,沖進去救老爺!

  “不行!”岑家老管家終于決定,“撞門。”

  于是,就在房內岑老爺爺再次驚呼……不!是歡呼,“我、我能走了!我能自己走了!”

  同時,門板已經被撞破,岑家一群仆傭全都撲倒在地撞成一團,卻在下一秒鐘全都愣住——

  咦?老爺是能走了,不是腳被巫醫(yī)砍斷了?!

  那這個巫醫(yī)豈不是“神醫(yī)”了耶!

  當下,眾人全都張口結舌,只因另一個畫面將在場每個人都嚇得皮皮挫。

  因為、因為——

  先前那個躺在床上的小木乃伊突然坐起身,伸出纏滿紗布的兩只小手,開始不耐煩的拆起裹得一層又一層的紗布。

  小嘴嘮叨著,“是誰那么無聊,把我綁成肉粽?!被我知道,我不把他也綁成這樣,我就不叫小只!”

  那兇狠的模樣可是半點都沒收斂呢!

  “小只、小只……”荷娃撲過去,緊緊摟著床上掙扎不停的小人兒,還把一臉的淚水鼻涕全都抹在紗布上。

  “哇~~笨媽,你走開!臟死了你!”小只不耐的拼命扭動著小身子,卻是怎么都掙不脫荷娃。

  岑峻飛的鼻酸了、眼紅了,忍不住雙手合十,想謝天謝地謝菩薩。

  但他的身子被人推了一把,岑峻飛張開淚眼,看到蓮花一臉高傲的指著自己的鼻頭說:“喂——你拜哪?不是該拜我嗎?”

  人是她救的、禍也是她闖的,怎么說都該拜她吧?干嗎拜天! 

  岑老爺爺立刻點頭如搗蒜,“對對對!拜她,她是活菩薩!

  頓時,岑家所有仆傭,連同岑老爺爺與……岑峻飛——雖然他堅信男兒膝下有黃金,最多就只能跪拜天地外帶妻兒,但對蓮花,他心服口服。

  蓮花好開心,她得意洋洋的朝床上兩個抱在一起的笨蛋招招手,再指指自己的跟前,很驕傲的說:“他們在拜我,我好棒。”

  荷娃要不是還沒抱夠小只,她甚至也會加入跪拜蓮花的行列。

  因為她心知肚明,蓮花真是她的大恩人。

  小只見狀,不屑的說:“真是一群白癡!”

  攪和完,岑老爺爺端坐在岑家的次位——呃~~主位當然是由蓮花大咧咧的高坐其上! 

  岑峻飛與荷娃一臉戒惶恐懼的看著蓮花,深怕她會拆散他們這對苦命鴛鴦。

  蓮花一副懶得跟他們計較的模樣,“喂——少裝出那么恩愛的樣子,看了會想吐!”

  荷娃這才稍微推推岑峻飛!就跟他說過別抱她這么緊,可他偏不聽,硬是讓她坐在他的腿上,兩只大手還緊環(huán)住她的腰。

  “你要我做什么,說吧!”連他爺爺都治好了,他還能說什么,除了奪走他的妻小,他什么都會給蓮花的,而且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我們的來歷荷娃應該告訴過你,”蓮花先確認,“你不排斥你的下一代有我們的血統?”

  “等等!我沒聽過,從頭說!贬蠣敔斱s緊插話。 

  他想知道荷娃與小只究竟是什么?他得確定能否匹配得上他的孫!

  但沒人理他。

  “我完全不介意!边@是岑峻飛的真心話。

  “那好,我告訴你我們要什么……”蓮花正想細說從頭,卻被人打斷了話頭。

  “我在說話,你們以為你們是誰!居然膽敢不予理會?信不信我馬上發(fā)火?”岑老爺爺氣憤填膺的說。

  “信不信我馬上讓你又不能走路?”蓮花只說一句話,就堵住了岑老爺爺未飆完的脾氣。

  他幾乎是立刻動作,先以雙手護住雙腳,再趕緊舉起一手掩住嘴,意思是,他再不多話了,他們最好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荷娃出生后沒多久,我們就發(fā)現她的血液有問題,不能跟我們自己的族人結合,至于為什么,至今仍然無解!鄙徎ǹ粗荒樤尞惖暮赏,“所以,一開始她就該被丟棄的,可我嫌無聊,就撿了她做伴!

  岑老爺爺還是控制不住,立刻以“就知道你配不上我的孫”的眼光直瞄荷娃。

  蓮花伸手做出阻止發(fā)問的動作,繼續(xù)說明,“但她不能跟族里的人配對是鐵的事實,我只能讓她偷跑出去‘覓種’,而剛巧你的優(yōu)秀基因意外讓我們的族長有了新的思維。”

  荷娃簡直不敢相信,原來……以前的一切都不是她想象的!

  “我們要看看小只的發(fā)展,在他出生之際替他輸入部分族人的血……”蓮花有點自慚的看著荷娃,“你以為我救了他……可其實,我才是害了他的罪魁禍首!

  荷娃張大小嘴,差點跑進幾只蚊子。

  “雖然他聰穎過人、智商超高,但族人嗜血的習性卻在他身上高出千百倍,他這回就是因太嗜血而發(fā)作……”

  那怎么辦?荷娃好害怕,難不成該讓他老公去買座血庫來供應小只的需求嗎?

  蓮花看出荷娃的擔憂,“你放心,那病每六年發(fā)作一次,所以他現在沒事!

  “所以你要我怎樣?”岑峻飛有滿腹的矛盾,他感謝蓮花救了荷娃、救了小只,卻也暗恨她操縱他們母子倆的生命。

  “繼續(xù)用心的培養(yǎng)小只,讓他成材,以便將來能為我們族人在改善基因上努力。至于每六年一次的危機,我自然會解決!边@就是她的交換條件。

  “但不準再拿他當你們的實驗品!边@是他的底限,他不準任何人傷害小只及荷娃,他要用盡心力保護他們。

  “不會的!鄙徎ㄐ攀牡┑┑恼f:“那我們就算談妥了。”

  “對,你可以離開了!彼桓冶WC自己能否善待蓮花。

  “不不!”蓮花卻以討人厭的蓮花指搖了搖,“還有……”

  “還有!”她還敢說!岑峻飛眼見就要擺出打人的姿勢。荷娃趕緊從他的身后一把抱住他,就算……就算蓮花當初養(yǎng)她只是為了好玩……但她就是知道蓮花對她好。

  不論任何人說任何話,她都不會改她對蓮花的想法。

  而蓮花竟露出羞答答的模樣,“你……你也幫我找個像你一樣的癡情男人,我也好向往你們這種愛情!

  唉,也不想想她多大年紀了!岑峻飛壞心的指著爺爺,“那個送你!”

  岑老爺爺都還沒來得及發(fā)表意見,蓮花已經火速搖頭,“不!我要年輕的,吃幼齒補眼,我最近眼睛不太好!

  蝦米?!她還挑!

  就在此時,民雄經過一番天人交戰(zhàn),終于還是決定讓老大知道他娶的女人究竟是蝦米碗糕,于是,他抱著厚重一疊的資料走了進來。

  “哇~~這個好,我要這個!”蓮花紅著臉指著民雄。

  民雄什么話都沒來得及說,人已被蓮花拉著直往屋外奔,只剩下斷斷續(xù)續(xù)的語音,“哇嗚~~老、老大,現在是、是什么情況?救郎啊——”

  但那些都不是岑峻飛介意的,他只是緊摟著荷娃,“你是我的。”

  經過這番折騰,荷娃也認清楚自己的心,她嬌羞的說:“嗯~~我是你的。”

  “要永遠喔!”他想有保證。

  “永遠。”她已下定決心。

  “那就證明給我看!彼话殉鸷赏蘧屯坷镒,邊走邊述說心底的驚疑,“還好你當初選上我,我真高興!

  呃——荷娃突然想起,他的資料好像是蓮花塞在她的資料堆中,還特別叮嚀要她仔細研讀過,莫非……蓮花從一開始就已盯上他?!

  嗯~~這種事還是別說得好,他對蓮花的印象已經夠差了。 

  再說,這也沒什么不好,她就是選到了一個好老公呢!

  她已心滿意足了。

  可岑老爺爺一副老當益壯的站在大廳門口,心底好哀怨的想著,“蓮花,我還很勇,你為何不給我一個機會證明看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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