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人嘛,都是貪心的,擁有了一點點,就會想要得到更多。
所以,她當(dāng)然也不例外。
問她還想要什么?其實也沒什么啦,她只是想跟他一起出門逛逛,就像全天下的情侶一般,做盡所有情侶們都會做的事。
“喂——”膩在他身上,柴婕妤軟聲軟語的撒著嬌。
“嗯!睕]停下看報的動作,聞人巽雙眼依舊定在原處。
“喂——”環(huán)抱住他肩頭,她繼續(xù)賣力撒嬌。
“嗯?”翻過另一張,視線始終定在同樣的角度、同樣的位置。
“喂!”怒氣開始攀升,柴婕妤不滿的瞪著人。
“嗯哼?”沒發(fā)覺對方的怒火,聞人巽還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聞人巽!”火了,一掌劈下,報紙瞬間被分尸,還碎裂的很完整。
“你做什么?”終于抬眼看人,黑眸里卻是寫著不贊同。
“還敢問我?都嘛是你!”報紙竟然比她的吸引力還大,這教她能不發(fā)火嗎?
“我?我怎么了?”指著自己鼻頭,聞人巽被指控得莫名其妙。
“你當(dāng)我死人啊?叫了你這么多聲,結(jié)果呢?就只顧著看報紙,連個眼神都不舍得分我,你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哼哼哼,真是氣死她了啦!
“你很無理取鬧耶!”白眼送去,聞人巽嘆得無力。
“怎樣?不知道無理取鬧是女人的天性嗎?我就愛無理取鬧,你現(xiàn)在是想怎樣?”可惡!沒安撫她就算,竟然還敢指責(zé)她?
“喂,你也太不講道理了吧?”
“這是女人的另一個特權(quán),你不知道嗎?”小臉仰得高高,柴婕妤重重哼著氣。
“拜托,你……好好好,都隨你,你高興怎樣就怎樣,這樣總可以了吧?”實在不想再跟她爭吵下去,最終他只能豎白旗投降。
“哼!”甩頭,柴婕妤不愿接過白旗。
“你到底想我怎樣?”唉,遇上她,他認(rèn)栽!反正,從頭至尾,他始終拿她沒轍。
“我想你怎樣,你就會怎樣?”轉(zhuǎn)頭,斜睨著他,柴婕妤還是滿臉的不高興。
“先說說看!睕]有一口答應(yīng),因為太清楚她的古靈精怪。
“不答應(yīng),不說!”再甩頭,她用后腦對他。
“先說,我再考慮。”掌住她后頸,他把她的臉再轉(zhuǎn)回來。
“不要!”哼,她可是很有志氣的!
“你打算這樣耗下去?”挑眉,他看她。
“哼哼哼——”她可驕傲的哩!
“好,不說拉倒。”沒錯,她是真的很難纏,也常常惹得他發(fā)狂,但那卻不代表他會為她放棄所有原則。
要他點頭同意未知的事?抱歉,辦不到。
也不想想,他可是個大企業(yè)的準(zhǔn)接班人,談判技巧又豈會輸人?之所以拿她沒轍,多半只是在讓她,還真當(dāng)他拿她沒辦法?別傻了。
“喂!你什么意思?”瞠目,她惡狠狠的瞪住他。
“隨你愛說不說,我睡覺去了!弊鲃菡酒鹕,卻在下一刻被她拉回原位,他暗笑在心底。
“聞人巽!”好生氣!柴婕妤又惱又怒的恨聲叫著。
“我在。”看著那張氣紅的臉蛋,聞人巽著實想笑,卻是只能藏在心里。
“你!啊——你可惡!”他的不以為意,讓人看了更生氣,氣得柴婕妤猛跺腳,只差沒再抬腳把茶幾給踹飛了。
“小力點踩,地板踩破就算了,怕是會嚇到樓下的住戶!逼鋵,要制她很簡單,就是比她更白目。
以往他采取的方法都是不理不睬,所以她才會如此囂張。
“你……”瞪住他,柴婕妤覺得自己已經(jīng)氣到快要嘔出血了。
“說,不說?”再挑挑眉,他等著她。
“……”癟嘴,她一臉的委屈。
莫非真是一物克一物?想她柴婕妤是多么神勇,號稱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女超人,今兒個卻是被這臭男人給制得死死,嗚,不甘心!
可,不甘有個屁用?誰要她先愛上他,又是誰教她愛慘了他?所以啦,活該倒楣被吃得死死啦!
哼,沒關(guān)系,來日方長,她一定會好好回敬的。
“不說?那我真的要去睡了……”再起身,他又要走。當(dāng)然,步子還沒跨出,就又被人給扯回了沙發(fā)上。
“我說啦!”嘟著嘴,她認(rèn)輸了。
“嗯?”他等著。
“明天你休息啊,陪人家去逛街啦。”扯著他的衣袖,她賴進他懷里。
“。俊濒[這么久,就為了這么點小事?聞人巽有種被打敗的無力感。
“好嘛,陪人家去啦!”小手圈住他頸項,她索性坐上他大腿。
“明天不行!睋u頭,他只能拒絕。
“為什么?禮拜天耶,你休息!”后,她也才這么點小小要求,他竟然還這么不給面子?太過分了啦他!
“明天,我答應(yīng)爸媽要帶你回家吃飯!边@就是答案。
“?”一時間,她傻了。
“丑媳婦總要見公婆,你說是吧?”拍拍她臉頰,他笑說著。
“亂……亂講!人家哪有丑?”柴婕妤終于回過神,又驚又喜,雙頰更是染上少見的粉紅。
“是是是,你不丑,全世界你最美了,這樣可以放我去休息了嗎?”反正,報紙是沒得看了,不如就早早去睡吧。
“不要!”仰高頭,她調(diào)皮的輕咬他下巴。
“你……別鬧了!”天!這是多危險的舉動,她怎么敢做得如此理所當(dāng)然?
“偏要鬧你!”嘻嘻,好喜歡抱著他的感覺,好想就這樣永遠賴在他懷里,好想……
噫?什么東西抵著她?低頭,她納悶的查看,而后才驚奇的發(fā)現(xiàn)那是他的沖動。
“后——你完蛋了!”嘿嘿,原來他不是柳下惠嘛!
“別鬧了,快下來……”他試著想推開她,然而她卻不聽話的直接吻上來。
“我是你的,永遠都是……”吻住他的同時,她小手更是惡劣的撫上他胯間。
然后,不用再問然后了,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在聽見所愛之人那樣深情的表白,及大膽的挑逗后,還能矜持住而沒有后續(xù)動作的……大抵都是性無能了吧?
所以羅,長夜漫漫,春色無邊吶,屋內(nèi)的熱情真要教月娘都看紅了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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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不是說見你爸媽而已?”佇在聞人家客廳,柴婕妤邊對滿屋子的長輩笑著,邊用手肘去頂聞人巽的肚子。
“按理來說,是那樣沒錯!崩蠈嵵v,眼前這等陣仗,他其實也有些看傻了眼。
“那現(xiàn)在這是怎么回事?”里頭可不只兩個長輩,而是有著一屋子的長輩跟長長輩。
“我也不清楚!眴査?他還想找人問咧!
“什么叫你也不清楚?這是你家耶!”帶她來的人可是他,他不能就這樣推得一干二凈吧?
“是我家又怎樣?你以為那些老人家是我能主宰的?”
“你……”
“好了,既來之則安之,不會有什么事的!迸呐乃珙^,他把人往前帶!盃、婆、外公、外婆、爸、媽、叔叔、嬸嬸……這位是柴婕妤。婕妤,這是我爺……”
聞人巽一個個作介紹,柴婕妤自然一個個努力牢記,然后還不忘要笑得很賣力!
唉,沒辦法囖,頭一回跟他家長輩見面,她當(dāng)然要努力博取好印象啦!
“這丫頭不面生吶,你們有沒有覺得?”突然,聞人巽的母親冒出這么句,一雙眼還不停的審視著未來媳婦。
“對啊,我總覺得好像在哪看過她耶!”
“嗯,好像真有那么點印象,不過到底是在哪見過?”
眾人紛紛附和,然后,想來想去,大家都想不出答案,只好把視線全調(diào)到聞人巽身上。
“巽?”
“呃……”這可尷尬了,該據(jù)實以告嗎?聞人巽側(cè)首看著身畔佳人。
“好,不用想了,我自己招!迸e起雙手,柴婕妤不想讓各位長輩太傷神,于是決定由自己公布答案——
“有參加他畢業(yè)典禮的,應(yīng)該都記得我才對……”
“。颗丁毕脒^一圈后,大家都記起了!笆悄惆?”
原來是那個小不隆咚的小可愛!?哎呀呀,想起來了,全想起來了,就是在巽小子的畢業(yè)典禮上,害大家全笑趴在地的那個小家伙嘛!
“對!彪y得地,一抹尷尬的羞紅飛上她臉頰。
柴婕好其實也知道自己的行為很瘋狂,可是啊……人不輕狂枉少年嘛,對不?
“你,跟她?”一同挑眉,眾人眼里全寫滿了狐疑,看得聞人巽頗為尷尬又有些難堪。
想當(dāng)年,他們可都追問過這事,巽小子當(dāng)時還斬釘截鐵的說不可能要她,啊那現(xiàn)在這是怎么樣的一個情況?
“就、反正就是這樣了。”輕聲咳著,聞人巽只能這么回。
唉,人果然不能太鐵齒,否則下場就是這般尷尬。
是的,他完全了解他們心里在想什么,不就是在嘲笑他當(dāng)年的信誓旦旦嗎?他懂,他真的懂,但世間沒有早知道,所以他又怎會知道自己最后還是被擒住了呢?
唉,他真的也是千百個不愿意吶。只是,不愛也都愛了,不被擒也都被擒住了,他也只能任人去笑了。
總之一句——隨便了啦,他認(rèn)栽就是。
“喲——你以為一句話就能擺平眾人的好奇?”對著兒子搖搖食指,聞人母笑容燦爛!
“就是說嘛,大家可想知道事情經(jīng)過呢!”有人接口。
“來來來,小可愛,過來這邊,跟我們說說,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收服巽小子的?”
“是啊是啊,你是怎么辦到的……”
跟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大伙全都圍著柴婕妤追問,聞人巽卻是自始至終都佇在原地?fù)u頭。
收服?怎么,當(dāng)他是妖還怪,竟對他用上這字眼?不過,算了,看他們聊得這般愉快,也就隨他們?nèi)フf了吧!
只要家人們都快樂,被恥笑一番并無所謂。
瞧,他夠偉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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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你的家人!鼻K人散,回到他住處時,柴婕妤好開心的說著。
“看得出來!绷奶炝牡蕉疾幌胱呷肆,他當(dāng)然看得出來她有多“喜歡”他們。
“那你覺得他們喜不喜歡我?”拉著他手臂甩啊甩的,她問著。
“你在意?”她的問題教他錯愕,而后覺得好笑。
可真是難得,柴大小姐竟也會在意別人的想法?
“當(dāng)然。 鳖^點得好用力,柴婕妤回答得認(rèn)真。
“喜歡又如何?不喜歡又如何?你不是從不管別人喜歡與否,只做自己想做的事?”他,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想當(dāng)初,他不也說了拒絕,她卻是理也不理他,照樣追著他糾纏了好些年?
“喂,干嘛講成這樣?講得好像人家有多差勁似的……”捏著他手臂,她對他略施薄懲。
“我說錯了嗎?從頭至尾,你不都一意孤行,全然不理會他人?跟你說話,總像是在對牛彈琴,你始終只做自己要做跟想做的事,那么現(xiàn)在又何必在意他們?”如果,她連他的喜歡與否都不在意了,那自然也沒必要去在意其他人的感受吧?
“哎喲,你跟他們不一樣嘛!”
“哪不一樣了?”她這話,說得讓人頗不是滋味。
憑什么,他可以不被在意,他的家人卻能被在意?既然愛的是他,最該放在心上在意的,不也該是他嗎?
“要是他們都喜歡我,你就不用卡在中間為難啦!我這可是為你著想耶!”瞧,她是個很棒的女人吧?呵呵,沒辦法,誰教她就是這么這么的愛他呢?
“呃?”原來她是這么想的?聞人巽突然覺得很汗顏,因為自己竟然吃了那樣莫名的醋。
“說嘛,你覺得他們喜不喜歡我?我是覺得他們應(yīng)該是喜歡我的啦,要不也不會跟我聊得這么開心,你說是不是?”看著他,她等著他點頭,卻是什么也沒等到,只看見他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猛瞧!拔,你干嘛?”
看著她開心的笑著、說著,看著她一臉的神采飛揚,看著她……忍不住的,他俯下身吻住了她,吻去她最后的問句,吻去她的喋喋不休,吻去她唇邊的笑意,他想這么吻著她,永遠永遠。
眨眼,再眨眼,他突來的主動,教柴婕妤有些怔傻住,可最后的最后……呵呵,當(dāng)然是熱情回應(yīng)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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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哈——”睡得飽飽,柴婕妤慵懶的伸展著四肢,最后才翻身自床上坐起。
搔搔一頭亂發(fā),再看向床頭柜上的小鬧鐘,還來不及把時間看個準(zhǔn)確,平躺在一旁的手機卻先行響起。
“喂?”沒看來電顯示,她直接接起電話。
“喲?還活著啊?”
尖銳嗓音跟問句刺進耳里,柴婕妤連想都不用多想就知道那頭的人是誰。
“老媽,一大早就造口業(yè)不好吧?”伸手搗嘴,她又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怕什么?都生你出來為害人世了,老媽我還怕造這小小的業(yè)嗎?”邾情涼涼回嘴,聽得柴婕妤額上黑線數(shù)條。
“呋,什么跟什么啊?懶得跟你吵,找我干嘛啦?”哼!說她為害人世?真是有夠OOX X的,這種不是人說的話,她這做媽的也說得出口?
“沒死就回家一趟啦!好歹也來亮個相,讓家里人知道你還尚存人世。”
“喂喂喂,你這歐巴桑講話真的很難聽耶!”拜托,她怎么會有這樣的媽?
“哎呀,臭丫頭,你叫我什么?”河?xùn)|養(yǎng)的那頭獅終于爆出了吼叫。
“就叫你歐巴桑,怎樣?,”怕她啊?開玩笑,她可是得到她真?zhèn)鞯模嬉菲饋,難道還怕會輸她?
呃,等等,好像不大對哦,歐巴桑年紀(jì)比她大,道行好像比她高哦?啊,管他的,輸人不輸陣,輸陣歹看面!拚了啦——
“你……丫頭,你在哪?”
本來是預(yù)計會聽見潑婦罵人,沒想到卻是聽見另一個人的聲音。
“老爸?”哎呀呀,高昂的聲調(diào)頓時降了數(shù)階。
噯,不是她偏心,是老爸真的特疼她,她當(dāng)然也要對老爸好一點啦!至于老媽嘛,哼哼,才不理那歐巴桑呢,誰教她老是對她特別兇?
“你啊,別老是跟你媽吵架,兩母女吵成這樣像什么話?”
“哦,那你要跟她說啊,叫她不要沒事就找我吵嘛!”真的哦,從來都是老媽挑起戰(zhàn)火,她則是聽得很不爽才回嘴的,所以,被動的她是很無辜的。
“你們倆半斤八兩,誰也不用說誰。好了,離家這么久,也該抽個時問回來一趟吧?”
“哦,好啦,我知道!睂︵,顧著搞定他,倒還真忘了跟家里聯(lián)絡(luò)呢!
“嗯,那就這樣!
說了再見,掛了電話,柴婕妤腦子里轉(zhuǎn)著的是——要帶他回去嗎?還是,等她回家報告過情況后,再找時間把人帶回去給家里人看?
嗯,問問本尊的意愿好了。
很好,那就不用想了,起床,找他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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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兩聲,桌上話機閃著紅燈,跟著便傳出秘書的聲音——
“副總,宗皓先生的來電!
“接進來!毕逻^指示后,不一會兒便聽見了宗皓的聲音。
“喂,那件事是真的還假的?”劈頭就傳來這么句疑問,聽得聞人巽直覺好笑。
“問得沒頭沒尾,誰知道你在問什么?”其實,他是知道的,只是想糾正堂弟的問話方式。
為啥明明是堂兄弟,兩人姓氏卻不同?
嗯,很簡單,因為宗皓的母親是宗家獨生女,為了不讓宗家香火斷掉,也為了要有人繼承宗家事業(yè),所以他就從母姓羅。
“少來!你明知道我講什么,還不就是你跟纏人精的事!
“既然都知道了,那又何必再問?”雙手在胸前交握,聞人巽輕倚靠著椅背。
“那不就是真的了。俊焙皿@訝的聲音,聽得聞人巽更想發(fā)笑。
“打算讓你做男儐相,你說這是不是真的?”
“天!你、你沒事吧?”
“還能到公司上班,我想我應(yīng)該是沒事。”
“巽!你懂我的意思,我說的是……”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不是被逼瘋了!焙眯值艿膿(dān)心,他怎d.+么可能不清楚。
“既然沒被逼瘋,那你怎么會突然決定要妥協(xié)?”
“這怎么能說是妥協(xié)?不,我不是妥協(xié),是真心要娶她!
“不是吧?我記得你明明說過要良家婦女的耶!”
“感情的事很難說,很多事是你沒辦法主控的。”所以,他才會栽了。
“嗯……”那頭沉默了,因為很明白感情事的確沒人能主控。
“曾經(jīng),我以為我要的是端莊安靜的女人,后來才發(fā)現(xiàn)她根本早已深植在心底。什么時候發(fā)生的,又是什么時候開始的,我根本找不出答案,但她就是在那里了!
“這么說,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打這通電話,只是為了確認(rèn)真相。
“是的,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會娶她,不是因為妥協(xié),不是因為被強迫,是因為真的愛上了她。”
“唉,既然你這么說,那我就放心了。好吧,祝福你,男儐相的事沒問題,但你知道我只要一個人跟我配對!
“放心,我知道。那事,我會讓婕妤辦妥的!
“那就好,等確定了時間再通知我吧,Bye!
“Bye。”收了線,聞人巽嘆笑著搖頭。
他跟皓可真是標(biāo)準(zhǔn)的難兄難弟吶!
他呢,是被追著跑:皓呢,則是追著人跑。
比較起來,好像是他比較幸運,可實際上卻是各有各的甘苦。
他想,愛情果真沒有道理吧?否則,又怎會教他悖違了自己的理想,愛上了最不合他理想的女子?
只是,都愛上了,他認(rèn)了,而且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