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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定優(yōu)雅男 第六章

  心不甘情不愿的伍依淑,終究敵不過賀紹洋的威脅加利誘,誰教他輕松的開了張支票,將討債的人打發(fā)走。

  這會兒,她站在他家的客廳,盯著偌大沒有太多擺飾的空間,簡單到無法跟他這人聯(lián)想在一起。

  只是她怎能如此肯定他的生活品味為何?畢竟對他,她的認知就是一張得理不饒人的賤嘴,每次都愛找她麻煩,至于私底下的他,她一無所知。

  「在想什么?」賀紹洋不知何時湊近她耳畔,用著輕柔的語調(diào)挑逗著她敏感的神經(jīng),迷惑她的理智。

  「你是個怎樣的人?」她不自覺的脫口而出。

  「我就是我,如果想多了解我,從今天開始妳可以慢慢挖掘!乖谶@么近距離下,她清淡的芳芬,類似沐浴乳的熏衣草香,隨著呼吸進入他體內(nèi)。

  「算了,多了解你,不過是更看清你是個極度表里不一的人!刮橐朗缤钥缌艘淮蟛,拉開他們的距離,防止緊鎖在心底的情流蔓延開來,擾動她的思緒。

  「聽起來,妳對我的印象很不好!官R紹洋不以為意的笑道。

  「沒錯,豈止不好,是非常非常不好!顾又卣Z氣強調(diào)。

  「既然如此,我如果不做點什么,就名不副實了!顾P唇角,笑容詭異,看在她眼里,頓時渾身發(fā)毛。

  「你想干嘛?」她戒備的問道。

  「做不好的事!顾~開步伐來到樓梯前,「我先帶妳到房間,再告訴妳待在家里要注意的地方。」

  伍依淑有感于接下來會是多災多難的日子,無奈的輕嘆一聲后,跟隨他上樓。

  他推開一扇門,「這里是妳的房間,如果不滿意也只有這一間了!

  她撇撇嘴,實在很想跟他說,后面那句可以免了,因為她很有自知之明,沒有選擇的余地,那么住哪間房,以及舒不舒適并不重要。

  一踏入房里,便見到她的家當已安置妥當,她有些驚訝的問:「你弄的嗎?」

  「我像是那種人嗎?」賀紹洋將問題丟還給她去判斷。

  「不像,那么是誰?」伍依淑萬分想感謝這位善心人士,免除她得花好幾個小時才能整理好行李的苦刑。

  他挑高一眉,「知道又如何?」

  「謝謝他啰!

  「就這樣?」賀紹洋認為不夠,想要她說出更大的回報。

  「對呀,不然就得問那人想要我怎么謝謝他!刮橐朗鐩]察覺到他眼底流露出的戲弄神采,說出了令他滿意的話。

  「很好,妳又欠我一個人情!官R紹洋眼見她中計,喜形于色道。

  她皺起眉,「跟你有什么關系?」

  這男人簡直莫名其妙,動不動就要跟她討人情,欠他是理所當然,跟他扯不上邊的,他窮攪和做啥?

  「雖然不是我親自動手整理,不過是我交代搬家工人做的,所以這份人情是不是該算給我?」賀紹洋理直氣壯的解釋。

  「呵呵,給你拍拍手。」她作勢鼓鼓掌,然后轉(zhuǎn)身不想理他。

  她不是笨蛋,明白再欠下去就沒完沒了,倒不如裝傻帶過,當沒這回事。

  這是她打的如意算盤,但賀紹洋卻不允許她就此蒙混過去,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話沒說完,要去哪里?」

  「去看看其它地方,時間不早了,快點介紹吧。」伍依淑不著痕跡的抽回手,理由充分的笑道。

  此話一出,賀紹洋確實沒借口反駁,只得領著她走過整個樓層介紹著。

  「這是我妹的房間,她出國留學不在。這是我大哥的房間,他出差還沒回來。這是我二哥的房間,他跟女朋友去旅行,也不在!

  「你是說……此時此刻,甚至接下來幾天,在這間房子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伍依淑只覺腦中轟轟作響。

  慘了,完了,她美好的日子即將宣告終結(jié),因為眼前這只笑面虎有可能趁著沒人時,折磨她以泄他心頭之恨。

  雖然她對于他小家子氣的度量頗有微辭,更不覺得在黑板上寫字是多么不可饒恕的事,但照他兩年后還為了這事及討人情而來找她,她就該把皮繃緊一點,集中全部火力對付他。

  「結(jié)論做得很好!官R紹洋點頭認同。

  「所以你剛才才會說要做不好的事?」她更加不安了,擔心自己的清白不保。

  賀紹洋并沒有澄清的打算,反而曖昧的笑著,「如果妳不想發(fā)生什么事的話,就乖乖的聽我的話!

  他佩服她天馬行空的想象力,竟能將話誤解成那樣,這下有趣了,他要瞧瞧她會有何反應。

  沒料到他體內(nèi)沉寂已久的使壞因子,在碰到她后猶如休火山般蘇醒活躍起來。

  「誰理你!」伍依淑悶哼,懊惱誤上賊船,這下該如何是好?

  「那我可不敢保證意識不清時,我能不能控制自己的行為舉止!顾室饴冻隹鄲赖纳袂,暗示若發(fā)生事情,全是他無意識的作為,不是故意的。

  去!她不信自己只有被耍著玩的份,努力思索有無機會扳回一城。

  但她尚未想到,賀紹洋又道:「所以妳晚上睡覺最好把門鎖好!

  「謝謝你的好心,這我絕對會做!顾龥]好氣的說,「還有事嗎?我想休息了。」鬧了一天,也夠累了。

  「好,明天再說吧!

  「晚安!刮橐朗鐬轱@示風度,有禮道。

  「晚安!箍粗叩椒块g前,手握住門把時,賀紹洋像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用著欠扁的笑臉說:「門鎖起來也沒用,我有鑰匙。」

  伍依淑愣了一下,回過神的她彷佛后頭有駭人的妖魔鬼怪追趕般,一把推開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閃進房內(nèi),然后砰的一聲用力關上門。

  賀紹洋眉開眼笑的看著她夸張的行為,在走過她房門前時,還聽到里頭傳來家具被拖行的聲音,他終于按捺不住的開懷大笑。

  他的笑聲傳入伍依淑的耳里,成了囂張的炫耀,心里涌起恨不得把他碎尸萬段的怒火,更氣自己為了債務不得不答應來此活受罪。

  哼!不會每件事都是他占上風,她發(fā)誓絕對要給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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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著賀紹洋去上班之際,伍依淑到公司遞了辭呈,并去買了她失眠整晚,總算想到要如何對付他的物品,她可不愿提心吊膽的度過每一晚。

  準備就緒后,便是等待。

  在等待的時間里,她還是得盡到傭人的責任,舉凡打掃、清潔、煮飯等,但一百多坪的房子,兩層樓掃下來可累壞她了,一個想念閃過她腦海,說不定是因為大家都不在,某人懶得整理,才會找她這位廉價勞工。

  不,這么說也不對,她可不廉價,光是替她還的債務,足夠支付兩位阿桑好幾年的薪水,所以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伍依淑愈想愈禁不住的打哆嗦,深怕一步步踏入他挖好的陷阱,到時她這只小綿羊便難逃虎口了。

  「發(fā)呆好像不是妳該做的事。」賀紹洋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她身邊。

  「啊……見鬼了!」神不知鬼不覺現(xiàn)身的賀紹洋,嚇到了沉思中的伍依淑,從沙發(fā)上彈跳起來的她,用著難以置信的眸光盯著他。

  「妳又再次打擊我的自信了。」他搖頭嘆氣,感慨在他人眼中帥氣的自己,到了她面前卻成了妖魔鬼怪。

  「誰教你進門一點聲音都沒有,我已經(jīng)被你嚇了好幾次,沒跟你拿收驚費已經(jīng)夠客氣,還敢怪我打擊你的自信。」伍依淑撫著怦怦跳的胸口,劈哩啪啦的說了一串話。

  「要收驚我可以免費服務──」賀紹洋不慌不忙的應聲,但她卻露出恐怖的神情。

  「免了,我想保住這條小命,要是因此英年早逝,太不劃算了!

  「放心,要是真的變成這樣,我絕對會負責任,幫妳辦個轟轟烈烈的喪禮,不會讓妳白白死掉──」

  「才不要,我還年輕,連戀愛都沒談過,就這樣掛掉,太不甘心了,要不然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算帳,小心我每天爬上你的床嚇得你睡不著,然后拖你到陰曹地府陪我……」

  伍依淑一口氣把心里積怨吐出,沒發(fā)現(xiàn)措辭不當,直到發(fā)現(xiàn)他用怪異的眼神上下打量她。

  被盯得全身不自在的她,急忙問:「看什么看?」

  「想要爬上我的床可不簡單,它到現(xiàn)在還沒有其它女人躺過──」

  賀紹洋的話,惹得伍依淑面紅耳赤,不待他說完,惱羞成怒的瞪著他,「只有你這個思想不純的人才會胡思亂想,我明明不是那個意思……」

  被打斷話好幾次的賀紹洋,終于尋到機會反擊回去,「牛小姐,麻煩急性子的妳能不能聽我把后面的話說完,請不要自行解讀!

  「誰是牛小姐?」

  「這里只有我們,妳說呢?」賀紹洋神色自若,絲毫不認為她奈何得了他,反正耍嘴皮子的功夫她還不及他萬分之一。

  「我姓伍,不姓『!!刮橐朗绻闹橆a正名。

  「都跟妳說了,牛牽到北京還是牛,所以妳自然是『牛』小姐啰!

  厚!臭男人,居然拐著彎罵她,無奈她腦筋打結(jié),找不到詞匯可以堵回去,只能氣呼呼的道:「我是牛,總比你掛羊頭賣狗肉好。」

  「我掛羊頭賣狗肉?」這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形容他。

  「對,標準的心口不一,從以前到現(xiàn)在都沒改,所以我們半斤八兩,誰都不用笑誰!顾龤鈶嵉臄(shù)落他。

  「說得真好!顾氖址Q贊她。

  沒聽出他語氣中隱含的揶揄,伍依淑得意的仰著頭,「當然,事實就是事實,無論怎么辯都不會從黑的變成白的。」

  「那妳還是牛小姐啰?」

  「沒錯……」沉浸在得意中的伍依淑,沒聽清楚他的話,便直覺答腔,等到她回過神發(fā)覺不對,連忙否認,「不對,我不是牛小姐!

  「妳不是說事實就是事實,再怎么辯解都沒有用嗎?」

  「就算這樣,你也不需要叫我牛小姐,很難聽耶。」她抗議道。

  「不會啊,還挺可愛的!官R紹洋樂得將她耍得團團轉(zhuǎn)。

  「得了吧,你不過是想要我別反彈罷了!

  「呵,兩年不見,妳跟我辯的功夫高明許多。」

  「廢話,不然我是被你耍好玩的嗎?」伍依淑不悅的撇嘴。

  「確實是如此!

  「賀紹洋,你不要太過分!顾龑嵲诤芟肓R臟話,但是會有損她的氣質(zhì),好歹她的名字可是「依淑」,意指「小鳥依人的淑女」,所以無論如何,她要沉住氣,別跟他惡臉相向。

  「還好、還好。」賀紹洋嬉皮笑臉的聳聳肩,轉(zhuǎn)身走上樓。

  再爭下去,一樣不會有結(jié)果,雖然鬧她還滿有趣,不過要適可而止,而且他開始懷疑自己當初找她來當傭人的用意是否已經(jīng)變質(zhì)?

  照理說應該以像對待別人的淡然態(tài)度跟她相處,怎知只要一跟她杠上,他體內(nèi)潛藏的惡劣因子就會不自覺的流露出來,這下教訓她的事該繼續(xù)下去嗎?

  在心里的那座天平逐漸傾斜,至于倒向哪方,光看他嘴角那抹愉悅的微笑便可窺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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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紹洋走到自己房門口時,突然瞪大雙眸,不敢置信的盯著眼前的畫面,一道道不同類型的鎖安裝在門上,這應該是要防止竊賊的作法,竟發(fā)生在他身上……不,是他的房間。

  不用多費猜疑,已可知道這杰作是誰搞出來的──樓下那名天才女人,至于理由,不外乎是擔心他會欺負她。

  這下可好,難不成他睡覺前,還得喚她來鎖好門,起床時,還得經(jīng)由她開鎖才能離開房間?

  開什么玩笑!

  為了停止這荒謬至極的事,賀紹洋轉(zhuǎn)身回到樓下,卻見伍依淑捧著甜點大快朵頤,一臉的滿足。

  「我房間的門是怎么回事?」他面無表情的詢問。

  「預防萬一。」伍依淑簡短的解釋,但在看見他不同以往的表情時,她不禁緊張起來,小心翼翼的問:「怎么了嗎?」

  「這是我家!顾嵝阉。

  「我知道啊!顾幻靼姿厣赀@事實有何意義。

  「知道的話,在對這房子『下毒手』之前,是否該經(jīng)過我的同意?」

  「原則上是這樣!刮橐朗缧奶摬灰眩跉飧泡p許多,不敢理直氣壯的解釋她的作為,以免惹火了這頭笑面虎,畢竟這類生物,平時看似滿不在乎,但若侵犯到他的界線,會有怎樣的結(jié)果,誰都無法預料。

  如此說起來,她的膽子還真大,居然敢挑戰(zhàn)他,若非有極大把握,他不會做出對她不利的舉動,那么就是她不要命了。

  很顯然的,情況很清楚,她是「不要命了」,所以她的皮最好繃緊一點。

  「然后呢?」賀紹洋挑眉。

  「有可能危及到我的生命安全時,我必須選擇自保,至于私自這么做,也是怕你不答應,我可不想每天晚上睡不好,而且你也不希望有個精神不濟做不成事的傭人吧?所以睡眠品質(zhì)是很重要的!顾睦碛煞浅3浞帧

  「我是不講理的人嗎?」賀紹洋對她的話頗有微辭。

  「呃……你想聽實話嗎?」

  「妳認為呢?」賀紹洋白了她一眼,覺得她在說廢話。

  「好吧,你準備好,我要說了……」

  結(jié)果兩人對看了好幾秒,伍依淑只是微張著嘴,但一個字也沒有吐出來。

  「還不說?」賀紹洋不耐煩的催促。

  「你得先答應我,聽了不會生氣!顾龑で笏谋WC,避免待會死得更難看。

  「廢話那么多做什么,快點說!」

  見他下最后通牒,伍依淑只好深吸口氣,連珠炮似的說:「你不只不講理,還目中無人、欺負弱小、趁火打劫、假情假意、得寸進尺、落井下石、逼人太甚……」

  一連串話下來,至少說了十幾句成語形容他,等到她停止,他淡淡的瞅著她,「要不要喝點水?看妳說得滿累的。」

  這女人得了便宜又賣乖,他要是欺負弱小,會把走投無路的她撿回家?他要是趁火打劫,會幫她付清那筆債務?他要是假情假意,多年后何必去找她?雖然他主要是為了討個公道;他要是得寸進尺,就會提出不合理的回報;同理,她后面的批評都不足道。

  「是有點渴,但待會再喝沒關系,只是你……怎么沒有發(fā)火?」

  「我沒忘記是自己要妳說的,生氣就會食言而肥,我可不想在妳的缺點簿上再記一筆。」

  「不會啦,該說的都說了,再慘也不過如此而已!共灰娝呐,伍依淑放下心頭的大石,幸好他是個心胸寬大的人。

  咦?這想法怎么讓她覺得怪怪的?如果覺得他心胸寬大,她幾分鐘前所講的話會全部被推翻,無法成立,相互矛盾了。

  聞言,超想扁她的賀紹洋,拿出平日的好修養(yǎng),面不改色的道:「原來我是個一無是處的人,早知道何必浪費我一分一毫,幫助某人解決困難!

  「沒人要你做啊!顾灰詾槿坏姆瘩g。

  「是呀,沒人要我做,是我人太好,心太軟,見不得好好的一個女孩子有可能因為這樣而斷送大好前程,唉,原來我的付出那么不值錢哪!姑鎸λ恢屑さ膽B(tài)度,他不禁感慨的搖頭嘆氣。

  「你別這么說,其實我很感謝你的幫忙,只是不曉得你有何企圖?畢竟在付了那么多錢后,居然只要我來當傭人,這也太說不過去了!蛊骋娝馐鼙徽`會的愁容,伍依淑心生不忍的說出她的想法。

  「打落水狗的事我不做。」賀紹洋借機為自己平反。

  「聽起來是我誤會你了!顾f得確實有理,從以前到現(xiàn)在,他頂多那張嘴巴得理不饒人,行為舉止倒是沒踰矩過,記得那時還在學校時,他還曾送扭傷腳的她到醫(yī)院就醫(yī),想到這里,她不禁深感抱歉。

  「知道就好!

  「所以你到底有何目的?」

  「當傭人是借口,其實是要妳協(xié)助百貨公司周年慶的企畫!

  「你上次在網(wǎng)絡會談時提的那件事?」見他點頭,伍依淑又道:「那你大可直接跟我說,不必繞那么大的彎,而且你公司應該有其它人能夠幫忙,為什么非我不可?」

  「因為妳一開始就拒絕了我,我只得采取迂回的方式。至于為何決定要妳,拜那則保險套廣告之賜,它引起的效果非常強烈,讓我相信跟妳合作更能為周年慶帶來莫大的效果!

  還沒畢業(yè)前,他已拿著父親給的創(chuàng)業(yè)基金,籌組了個人工作室,以接廣告企畫為主,很快的在業(yè)界打出名聲,case應接不遐。

  他希望為這場周年慶注入不同于以往的風貌,因此在看到她制作的那則廣告后,直覺告訴他,必須將她納為伙伴,免得被其它公司發(fā)現(xiàn)她這塊璞玉。

  當然這是部分原因,最重要的是他要將她留在身邊,不只是為了那件事,更是讓他的愛戀有個依歸,不再孤獨寂寞,有個人陪伴會使日子更多彩多姿。

  「我?」伍依淑難以置信的指著自己。

  她從不認為自己具有如此被看重的潛能,所以她只接小案子,不敢癡心妄想有機會踏入這一行,這算誤打誤撞嗎?還是老天爺送給她的禮物?抑或是單純的捉弄呢?

  想到這里,她不禁想再次確認,「你真的要我當你的伙伴,不是隨便說說的?」

  「對!官R紹洋對她的多疑感到好笑。

  將保險套與芒果搭配在一起,創(chuàng)造出與眾不同但效果絕佳點子的人,竟然對自己毫無信心,難怪當初找她時,會遭到她斷然拒絕。

  「若我沒辦法做出你要的企畫怎么辦?」

  這是最重要的問題,他的看重,她很感激,但也不能拿來做賭注,百貨公司周年慶是大型活動,并不是玩扮家家酒,萬一失敗,也許得賠上他的前途。

  「不會!」賀紹洋非常有把握的否決她的疑慮。

  「你對自己很有信心!

  「我的信心來自于妳,相信妳一定不會辜負我的期望,愿意與我合作嗎?」賀紹洋頭一次在她面前,擺出嚴肅專業(yè)的形象,伸出手詢問她。

  伍依淑凝視眼前的邀約之手,內(nèi)心有著「要或不要」的遲疑,深怕搞砸他的期待,但若不嘗試看看,自己永遠只能停留在原地。

  既然如此,何不放手一搏?只見她緩緩抬手握住他的大手,宣示她的決心。

  「很好,勇于嘗試,就能擁抱成功!

  「前提是你要帶著我。」

  「沒問題,但妳……」賀紹洋話未畢,手一縮將她拉近身,嚇得她睜大眼睛,而他極其滿意這結(jié)果,在她未開口之前,他抬手輕撫過她的臉頰,「請妳先把我的門還原,現(xiàn)在就去!

  「哼!誰理你……」伍依淑沒能把話說完,因為賀紹洋押著她把加裝上去的鎖全卸下。

  以為事情就此落幕的賀紹洋,安心的梳洗準備就寢,卻聽到門外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他好奇的打開門,怎知門一開,他差點昏倒,映入他眼簾的居然是層層迭起來的障礙物,透過縫隙還能瞧見伍依淑正在努力的搬東西。

  「伍依淑,妳在干嘛?」難掩怒意的他吼了出來,嚇得她手一松,幸好跳得快,才沒被掉下來的東西砸到腳。

  「啊,我……沒。 贡蛔グ奈橐朗鐚擂蔚男χ。

  「睜眼說瞎話,妳以為我瞎了,沒看到妳的杰作嗎?」她的作為讓賀紹洋不曉得該哭還是該笑,精力充沛的她在拆完鎖后,竟還有體力搞出這名堂。

  「不然你想怎樣?來呀,怕你不成!」仗著他無法出來的優(yōu)勢,伍依淑大膽的叫囂。

  「好,妳等著!顾瑯恿滔略。

  賀紹洋立刻搬開擋在門口的障礙物,伍依淑原本還老神在在,料想他動作沒那么快,但隨著門口的障礙物愈來愈少,她已經(jīng)準備沖回房間。

  「快了,妳可別嚇得跑掉。」他故意揶揄露出膽怯神情的她。

  「哼!不跑……才怪……」尾音消失在她關上的門后。

  賀紹洋好笑的看著只會出張嘴巴,實際上根本不敢與他正面交鋒的伍依淑,因為她很明白斗不過他,才會選擇趁他不在時搞鬼。

  事情愈來愈有趣了,果然有她在,他的日子不再無趣,還處處充滿了驚喜,他內(nèi)心開始期待接下來她會出什么招?

  無論如何,他都會見招拆招,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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