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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覆男女情 第九章

  “絲絲,你是爸的乖兒子,你會聽爸的勸吧?”

  路絲筑放棄的舉起雙手,她投降了,有這么一個如此關(guān)懷自己的父親在身邊說著這一句話不下百次,她能不投降嗎?于是她認命的放下手中的筆,轉(zhuǎn)個方向與父親面對面:“爸,你想說什么你就說嘛!”

  “絲絲,你討厭爸嗎?”

  路謙群突然天外飛來這一筆,讓路絲筑摸不著頭緒,只能吶吶的說:“我怎么會討厭你呢?你是我爸嘛!”

  “可是你看起來好像很不耐煩!

  “我道歉,我只是在整理教學(xué)用的資料,所以心里有點煩!

  路謙群這才釋懷,開始他的諄諄教誨,“絲絲,你跟那個齊朗天不可以太親密,知不知道?”

  “為什么?”她反射性的反問。

  “為什么?因為你是個男人,他也是個男人,兩個男人成天摟摟抱抱成何體統(tǒng)?”路謙群不悅的板起臉孔。

  路絲筑真想大聲回答父親說她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所以她并不在意與齊朗天的親密舉動。但是一想起父親的恩情疼愛,她將這些話全吞回肚里。與父親離別將近三個月,他還是一樣將她當(dāng)成男人,難怪她母親一直要將她送到臺灣來,現(xiàn)在她終于明白了母親的一番苦心!翱墒沁@在國外只是一些很基本的禮儀!”她只好盡量找藉口來敷衍。

  “這里是臺灣,你是中國人,沒必要去遵守那些外國人的禮儀,知道嗎?”見女兒柔順的點頭,路謙群滿意的繼續(xù)教誨下去,“所以啦,你以后別跟那個齊朗天抱來抱去,尤其不準(zhǔn)他碰你一根寒毛知道嗎?”

  “碰也不行?”路絲筑質(zhì)疑,路謙群肯定的點頭,可卻引起她的反彈,“我跟阿天一起生活難免會碰碰手、碰碰腳的,這有什么關(guān)系?”父親的過度疼愛已經(jīng)快讓她透不過氣來了。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路謙群激動的命令,見路絲筑不滿的垮下肩,他又轉(zhuǎn)為柔和溫婉的口氣,“其實我是為你好,他那么喜歡對你動手動腳,搞不好他是那種喜歡同性的怎么辦?”

  “阿天不是同性戀。”她矢口否認。

  “你怎么那么確定?不然他怎么喜歡抱你、碰你,只差沒親你了。”路謙群討厭齊朗天不是沒理由的,住進來兩天,他發(fā)現(xiàn)這個可惡的男人居然當(dāng)著他的面大吃他寶貝女兒的豆腐,是可忍,孰不可忍!

  瞧父親那樣憤慨樣,路絲筑這下更不能坦誠將齊朗天親她的事實給說出來!鞍,你好像很討厭阿天?其實阿天人很好的,你看他對你一直都很有禮貌啊!

  禮貌?這個他不予置評,只有女兒在場時的禮貌,他還不屑齊朗天這個“禮貌”!翱傊懵牥值臏(zhǔn)沒錯,爸不會害你的!

  “我知道你是不會害我,可是你……你不能因為不喜歡阿天而叫我跟著你一起討厭他啊!彼裏o法討厭齊朗天。

  “我沒說我討厭那個齊朗天!本湍撤矫娑裕分t群還挺喜歡齊朗天這個人的,只是他小動作太頻繁,所以自己才會討厭他。

  “那你是喜歡他嘍,太好了,我還在想你討厭他,而我喜歡他,如果你硬要我討厭他,我還真不知該怎么辦才好?”路絲筑露出欣喜的笑意。

  她的坦言直諱差點讓路謙群的下巴掉下來,他睜大一雙眼看著天真可愛又美麗的女兒,吶吶的問:“你喜歡那個齊朗天?!”

  路絲筑點點頭,“阿天對我很好,我沒道理不喜歡他啊!蹦樕线一閃而過小女人的嬌態(tài)。

  路謙群簡直無法接受這個晴天霹靂,他的女兒,他悉心呵護的女兒,竟然……竟然喜歡上那個可惡的男人?哦!天!誰來告訴他這一切不是事實?

  此時正巧齊朗天輕敲她的房門,邊推開門說:“絲絲,我剛才去了一趟超市回來,買了你喜歡吃的……”在看見路謙群一記殺人的眼神后停止說話。真是奇怪,他又是哪里招惹到這位德高望重的路教授了?怎么才剛回來的他就立刻被奉送一個大白眼?

  遭受打擊的路謙群,在見到罪魁禍?zhǔn)R朗天,他除了怒目相對還增添了火氣沖冠,這個可惡的男人竟然欺騙他寶貝女兒的純真感情,他絕對不允許有這種事發(fā)生,絕對不允許!

  可是齊朗天壓根也不知道路謙群心中的吶喊,只見他當(dāng)作沒看見他這位路伯父,高高興興的與路絲筑談天說笑,還幫正在吃布丁的她擦掉嘴邊的布丁殘渣。

  這等親昵的動作是不能入他路謙群的眼,于是他起身將齊朗天強推出房,然后當(dāng)著女兒的面將門緊鎖,得逞之后露出欣喜的笑容。

  路絲筑見狀,根本就拿他這個溺愛她的父親沒辦法,所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齊朗天從她眼前消失。心里暗念著:阿天,對不起,請原諒我父親的孩子氣。

  “絲絲!”

  才剛在心底說完這番話的她,又被這聲叫喚而心漏跳一下,希望父親沒發(fā)現(xiàn)她懺悔的表情才好。

  路謙群逼近她的臉龐,慎重其事的交代,“你千萬別給那個齊朗天碰一根寒毛,知不知道?”

  路絲筑只能邊吃著她最喜歡的甜點布丁,邊唯唯諾諾的點頭稱是。天知道她這個夾心餅干有多難當(d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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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絲絲,你父親到底要在臺灣待多久?”這些天的相處讓齊朗天都快透不過氣來,這簡直在考驗他的忍耐能力嘛。

  “我也不清楚,可能還是要再過幾天吧!彼磺宓谋硎尽

  齊朗天此刻的心情可謂是無語問蒼天!在家里的生活他簡直可用水深火熱這四個字來形容,他不能碰絲絲一根寒毛,不能跟絲絲太過于接近,現(xiàn)在連說個話都不準(zhǔn),否則那位路教授就會跟他來個喋喋不休,嚴(yán)重傷害他的臉部神經(jīng)。再這樣下去,他遲早會被路謙群逼得發(fā)瘋。

  一手摟過身旁的路絲筑,低頭嗅著她的發(fā)香,只有在接她下課的時候齊朗天才能利用這一小段單獨相處的時間跟絲絲耳鬢廝磨一番,他真希望那個討人厭的路謙群能趕快從他們的生活中消失。

  路絲筑拉開他圈在她腰上的手,但又被齊朗天隨即纏上,她嘆一聲氣,斥嚇:“阿天,你別這樣。”

  “為什么?你平常不會……”

  “那是平常,現(xiàn)在不一樣了。”路絲筑還是拉開齊朗天的手,與他保持安全的距離。

  “有什么不一樣?”他不懂,原本絲絲都不會排斥他這一類的舉動的,難道是……

  路絲筑嘆口氣,“我爸在臺灣的這段時間,我們還是保持距離!敝挥斜M量少引起他們之間的爭執(zhí)才是上上之策,她心想。

  他就知道,可惡的臭老頭,“是不是你父親對你說了什么?”他酸溜溜的問。不相信那個臭老頭的話會對她產(chǎn)生那么大的影響力。

  “我不一定是要聽他的話,我自己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了。”她辯解。但是……她又怎能不去顧及父親的感受呢?她無法去惹父親傷心,就因為如此,她才裝聾作啞當(dāng)了二十年的“男人”……

  “好,那么,我可以碰你嗎?”齊朗天有風(fēng)度的問。

  路絲筑想了一下,搖了下頭,“不行!

  她的答案讓齊朗天再一次詛咒那個可惡的路老頭,沒想到他居然把絲絲洗腦洗得那么徹底!拔以賳栆槐椋瑸槭裁?”

  “因為……”她深吸一口氣,只好睜眼說瞎話,“我是‘男人’,而你也是男人,兩個男人老是摟摟抱抱會引起旁人的誤會。”

  去他的誤會!他根本不在意,那些所謂的旁人也不會在意!敖z絲,我不是說過了,那些親密的動作只是一些友好的表示,在外國不都也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齊朗天試圖說服她。

  “你說的是沒錯,可是我爸說這里是臺灣,而我是中國人,不需要去遵守那些外國人的禮儀。”路絲筑將她父親的話悉數(shù)轉(zhuǎn)達給齊朗天,成了一個拒絕他的好藉口。

  這該上刀山、下油鍋的臭老頭,居然這樣教導(dǎo)女兒,他究竟是為了什么要將好好的一個美麗的女兒給硬生生變成一個兒子呢?齊朗天實在想不透路謙群這么做的意義在哪里?

  “好吧!我尊重你的選擇。”說完這句話后,齊朗天不再碰她一分一毫,專心的往前走。

  路絲筑知道齊朗天又在發(fā)脾氣了,于是聰明的跟在他的身后靜默不語。與他相處愈深之后,她赫然發(fā)現(xiàn)齊朗天這個人脾氣根本一點也不好,雖然成天掛著溫和有禮的謙謙笑容,但是實際上他的脾氣可是大得驚人。

  像現(xiàn)在,從他緊繃的背影就可以知道他在生氣,不過他的脾氣一向來得快去得也快,所以這次應(yīng)該不會氣太久吧!她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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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絲筑默默不語的吃著飯,眼光卻一直追隨著忙進忙出的齊朗天,但齊朗天卻看也不看她一眼,她倍感委屈的低頭扒飯,卻感覺不出口中的菜肴是何滋味。

  這種情況已經(jīng)有三天之久,她不知道齊朗天為什么會氣她那么久?對她不像往常般的關(guān)心,只有生疏有禮的問候,與她保持一定的距離,不小心碰了她還跟她道歉,他到底是怎么了?難道他真的為那天的爭執(zhí)而氣到現(xiàn)在?他未免太小心眼了吧,她只是為了他與父親之間的和睦著想罷了,為什么他要為那種小事氣到現(xiàn)在?滿腹委屈讓她悶悶不樂。

  “絲絲,吃塊肉。”路謙群喜上眉梢的夾了塊紅燒肉放進女兒的碗里,絲毫沒有感覺到女兒的不快。

  這幾天安靜無聲的景象,路謙群看得出女兒跟那個臭小子一定是吵架了,所以他們倆才變得生疏,不過這才是他所想要的情況,很高興他這個女兒聽他的勸,跟那個臭小子保持距離,接下來他就要說服女兒搬出這大廈,死也不讓那個臭小子占他寶貝女兒一分一毫的便宜。

  晚飯過后,路絲筑躊躇不前的在客廳里踱步,她的心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如何提起勇氣踏出這一步?

  “絲絲,來跟爸聊聊天吧!”路謙群認為打鐵要趁熱,于是他抓緊與女兒相處的每一段時間,企圖說服她搬出這棟大廈。

  “爸……”一看見她父親面帶笑容、和藹可親的朝她迎面而來,好不容易提起的勇氣又退怯了。

  “來啊,我們聊聊!甭分t群拍拍身旁的座位,示意要路絲筑坐下,她只好乖乖的走到他旁邊的位置坐下。

  才剛坐下,齊朗天正巧從房中走出來,看了他們父女倆一眼,“抱歉,打擾你們父女談心,我只是出來拿報紙的!彼πΦ南蛩麄冋f明,拿起置于幾上的報紙后,不看她一眼的轉(zhuǎn)身步入房間。

  她見機不可失,趕忙轉(zhuǎn)頭對路謙群說:“爸,我現(xiàn)在好想吃布丁,你下去幫我買好不好?”

  “布丁,冰箱里不是還有嗎?”

  “那都已過期了,你幫我去買一些回來好不好?”路絲筑懇求著。

  “好吧!甭分t群最禁不起寶貝女兒的要求。

  “好,那快點,你快點幫我下去買!彼炔患按睦鹇分t群,沒有讓他有說話的機會,半推半就的將他送出門。

  送走路謙群后,路絲筑連續(xù)做幾個深呼吸,像上戰(zhàn)場般的視死如歸,走到齊朗天房門前,舉手敲門。但是房內(nèi)卻毫無動靜,于是她又舉手敲門,依舊是沒任何動靜,她大膽的伸手轉(zhuǎn)動門把,發(fā)現(xiàn)他并未鎖門,于是她推開門怯怯的站立在門邊出聲:“阿天……”

  齊朗天頭也沒回的將視線停留在報上問:“有事嗎?”

  “呃……我……”她站在門邊不知該如何開口。

  “如果你有話就說吧,別吞吞吐吐的!饼R朗天依舊是沒轉(zhuǎn)頭看她。

  路絲筑拉扯著衣角,為齊朗天不轉(zhuǎn)頭看她一眼感到灰心失望,“我是不是很惹你厭?”

  聽到這么哀怨的聲音,齊朗天也不再裝作冷酷,他轉(zhuǎn)身面對路絲筑,下了命令:“將門關(guān)上,過來我這兒!

  她依言照辦,順從的來到他的面前,這才發(fā)現(xiàn)齊朗天桌上的電腦畫面呈現(xiàn)出來的是股市行情,“原來你都在家玩股票啊!”她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般的驚奇。

  “我只是在看看我們公司上市的股票情況如何罷了!”齊朗天靈活的雙手在鍵盤上匆匆下達指令后,不慌不忙的將電腦關(guān)機。

  “公司?原來你有一家公司啊!”

  “那不是我的公司,那是我爸的,我只是幫他看管公司的小職員。”

  “小職員?”路絲筑可不信齊朗天會真如他所說的,只是一個小小的職員而已。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對他實在了解不多,不過他說過,只要時間一到,他會全部告訴她,所以她收起自己的好奇心。

  “你特地來找我不是想問我小職員的問題吧!”齊朗天雙手交叉放在胸前,雙腳優(yōu)雅的交疊,好整以暇的端睨她問。

  路絲筑一時啞然,不知該開口跟他說什么。

  “難道你是想跟我大眼瞪小眼?”他問。

  “當(dāng)然不是!彼缚诜裾J。

  齊朗天雙手一攤,“那好,你找我有什么事?”

  路絲筑低垂下首,囁嚅的說:“我……我是來道歉的。”

  “道歉,我不記得你有什么需要跟我道歉的地方!彼鹧b極度不解。

  一聽這話就知道這個男人還真不是普通的小心眼,路絲筑深吸一口氣,“總之我跟你道歉,這樣你氣消了沒?”

  “氣消,我又沒生氣,何來氣消之說?”齊朗天依舊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己,氣死人的模樣。

  “阿天,我知道錯了,你別對我不理不睬好不好?”路絲筑討厭跟他冷戰(zhàn),那只會讓她心里好難過。

  “我沒對你不理不睬,我尊重你的意見,跟你保持距離,這樣我也做錯了嗎?”

  “是沒錯……”但是她好討厭他們之間衍生出的疏離感,她不喜歡這樣。

  “既然沒錯,你就不需要跟我道歉!

  “但是……”路絲筑低下頭,“你討厭我?”

  齊朗天無可奈何的拉路絲筑坐在他的膝上,她那副小媳婦受虐的模樣讓人心疼,“絲絲,我沒討厭你,我只是希望你能認清事實。”

  “事實?什么事實?”她不懂齊朗天在說什么。

  “你是女人的事實!饼R朗天可以感覺到懷中的身軀很明顯的僵了一下,然后跳出他的懷抱,以一種復(fù)雜的眼神瞪視著他。

  齊朗天真不知該拿這個頑固的小女人怎么辦?可是事到如今,他絕對不允許她再這么自欺欺人下去。

  “絲絲,你是個女人,而且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齊朗天認真且嚴(yán)肅的說。

  路絲筑緊握著雙拳,“阿天,我們不要談這個問題好嗎?”她懇求著。

  “不行,我們一定得談?wù)劇!币娝粸樗鶆樱R朗天忍無可忍的起身抓住她的雙臂,“絲絲,如果你是個男人,那么請你掙脫我的手看看!彼裉煲欢ㄒ屵@倔強的女人認清事實。

  路絲筑感受到雙臂上所遽增的力量,她奮力想要甩開齊朗天的禁錮,可是無論她怎么使力,對齊朗天卻毫無影響。

  “絲絲,你是個女人,你的力量是比不過男人的,你為什么不好好靜下來想一想呢?”他幽聲嘆息。

  她知道,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個女人,但是齊朗天這種語氣卻激起了她的反彈,“你胡說,我才不是女人!”路絲筑大聲喊叫,否認到底。

  “你這個傻女人!饼R朗天低咒一聲,用雙手圈住她的身子,抱著她一起倒向床鋪。將她置于身下,抓住她的雙手高舉過頭,“你告訴我,這個時候你能做什么?”他硬著聲問驚愕不已的路絲筑。

  路絲筑才反應(yīng)過來,開始奮力想擺脫他的力量加諸于她肢體上的箝制,卻不知她愈是在齊朗天身下拼命蠕動,反將他男性原始的欲望給撩高,齊朗天用雙腳將路絲筑雙腳夾住,制止她的抵抗,鐵著聲,企圖掩飾他的不自在,“絲絲,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差異,你還不懂嗎?”

  路絲筑青著一張臉,不發(fā)一語,看在齊朗天的眼里卻是無言的控訴與否認,“絲絲,”他真是快無計可施了,這個女人的倔強與固執(zhí)真是無人可比。

  他氣憤的撩高她的袖子及自己的,“你自己看看,你的手是那么纖細,跟我一比完全是不能相比的!饼R朗天展示著自己的肌肉,與路絲筑的纖細手臂一一比較,“還有,我是不是比你高大?”他脫掉身上的襯衫,露出他經(jīng)過鍛練的結(jié)實身軀,他抓起路絲筑的小手放在他的胸瞠上,“你仔細看一看,是不是跟你的不一樣?”

  路絲筑無法思考,在乍見齊朗天精瘦有形的結(jié)實胸膛,她的腦中像是投下了一顆炸彈,讓她腦中此刻是一片的轟轟然,只能看著齊朗天抓著她的手,摸著他溫?zé)岷駥嵉男靥,感受著他們兩人在生理?gòu)造上明顯的不同。

  “你懂了嗎?明白了嗎?”齊朗天搖晃著路絲筑的雙肩;企圖將茫然的她給搖回現(xiàn)實。“如果你是男人,你不會有那么細的手臂,不會有讓我一手就可以緊緊圈住的腰身,還有,如果你真的是男人,那么你就不可以喜歡我了!

  這句話將路絲筑給狠狠敲醒,她雙手掩臉,“為什么?我喜歡你,阿天,我喜歡你。但是……我又不得告訴自己,我是個男人……”她無法想像沒有他的生活,也無法克制自己不去喜歡他。

  他聽出了她話中的語病,激動的抓起路絲筑的手急急追問:“絲絲,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次!”

  路絲筑眼神潰散,她已經(jīng)心緒大亂了,若是要當(dāng)個孝順的好女兒,她就得當(dāng)自己是個男人,若是想挽回齊朗天,她又得將自己恢復(fù)女兒身……“阿天……”她撲進他懷中,“原諒我,我不能背棄撫養(yǎng)我二十多年的父親,我不能……”

  “這么說你一直當(dāng)自己是個女人嘍?”這讓他的心狂喜,原來他的絲絲并沒有神經(jīng)大亂,她自始至終都知道自己是個女人,只是為什么她要將自己當(dāng)成男人呢?

  這句話又將路絲筑打回原形,她激動的搖頭,雙手抵著他光滑的胸膛,“我好亂,我現(xiàn)在腦中一片混亂,我不知道我該聽誰的,你說我是女人,可是爸卻說我是個男人,從小我就在父親的諄諄教誨下長大……對,我是個男人,是個男人。”她心緒錯亂的喃喃自語。

  齊朗天真想把路謙群的腦袋給砍下來當(dāng)球踢,居然把自己的女兒給搞成這副模樣,“醒醒吧!你這個笨女人。”他憤怒的將路絲筑推倒在床,兩眼噴火的直視著路絲筑。喔,他真的有股想將她腦袋解剖的沖動,看看她腦中到底是裝了什么,竟然固執(zhí)到這種地步。

  齊朗天憤然的穿回襯衫,從衣櫥中拿出外套穿上,冷冷的拋下一句:“你自己好好想想,想想你自己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說完后,他冷肅的瞥她一眼,快步離開這個房間。

  如果他再繼續(xù)待下去,他不保證自己會做出什么證明她是女兒身的錯事,所以他選擇了逃避。他一打開門就見到路謙群直按著門鈴不放。

  “你在搞什么鬼,按這么久的門鈴到現(xiàn)在才來開門!币灰姷烬R朗天,路謙群立刻叨叨絮絮起來。

  齊朗天冷然的瞪著路謙群,拎起他在喉間的衣領(lǐng),惡聲惡氣的辱罵:“都是你,看看你把你的女兒變成什么怪樣,全都是你!饼R朗天掄起拳,忍著不把拳頭送到他臉上的沖動,將他放下,猛地旋身離開。

  路謙群瞪大雙眼不能置信的看著齊朗天帶著渾身的怒火下樓,好半晌他才被屋內(nèi)傳來的啜泣聲驚動,他遲疑了一會兒,驚覺到這熟悉聲音,他立刻沖進門,找到了在齊朗天房中擁被而泣的寶貝女兒。

  “絲絲……”路謙群也顧不得手中的購物袋,將之丟在一旁,看著梨花帶淚的女兒,他著實好生心疼,“怎么了?別哭、別哭!彼p哄著哭得一塌胡涂的女兒,一邊找尋著面紙的蹤跡。

  “告訴爸,你怎么了?是不是那個姓齊的小子欺負你?你告訴我,我?guī)湍阌懟毓。”他將桌上的面紙盒拿來抱在懷中,抽出一張輕拭著女兒臉上的斑斑淚痕。

  路絲筑看著慈愛的父親,緩緩的搖搖頭,“不關(guān)阿天的事,是我……全都是我……”淚珠又拼命的從眼眶中流出來,她阻止不了,只能任由珠淚掉落。

  “絲絲,別哭了!彼呐呐畠旱暮蟊,抽拿著面紙幫她擦去淚水。

  路絲筑淚眼蒙蒙的看著她一向敬愛的父親,無法阻止心中的傷痛愈擴愈大。

  看著女兒傷心悲痛的模樣,路謙群心疼不舍的輕拍她的背,“絲絲,別哭了,你可是爸的乖兒子,別哭了……”

  路絲筑聽聞,更無法自抑的垂首聲聲低泣,“爸……我可以……可以不要再當(dāng)男人嗎?我可以當(dāng)女人嗎?”她已經(jīng)厭倦老是當(dāng)男人的自己,她一直都非常清楚自己是個女人的事實,但是為了疼愛她的父親,她只好一直裝傻下去,現(xiàn)在……她無法繼續(xù)欺騙自己,因為她不想失去齊朗天。

  看著淚流滿面的女兒,路謙群受到莫大的震撼,原來……女兒早已知道他加諸在她身上的謊言了,原來……他這才明白剛才齊朗天為什么滿身怒氣,也終于知道自己一心一意想要分離他們已是不可能了。

  他嘆口氣,哀傷之情表露無遺,“絲絲,告訴爸,你真的喜歡齊朗天嗎?你有多喜歡他?有比喜歡我還喜歡嗎?”他想知道齊朗天在女兒心目中的地位是否已經(jīng)超越了他這個做父親的。

  路絲筑用手抹干兩頰淚痕,點點頭,“我喜歡阿天,我只知道我不能沒有他,我不想離開他、不想惹他生氣、不想讓他討厭我,可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他不喜歡我了,只要我還認為自己是男人就不能喜歡他了,爸,你告訴我,我還要繼續(xù)把自己當(dāng)成男人欺騙自己、欺騙你嗎?”她拉著父親的手,急于從他身上得到答案。

  路謙群將女兒擁入懷,“絲絲,你不需要,不需要……而且你對齊朗天也不是單純的喜歡……”

  “不是喜歡?!那是什么?”她從父親懷中抬頭問,帶淚的雙眸盈滿著疑惑。

  “那是愛,傻孩子!甭分t群摸著她微濕的雙頰平心靜氣的說道。事已至此,他還能再堅持什么父親的威信呢?女兒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愛?”她停止哭泣,搜尋記憶中曾聽聞過的名詞。

  “你愛齊朗天,所以你才不希望他離開你、討厭你,更希望他對你好,能陪在你身邊……”

  路絲筑一直猛點頭,“那么我是愛他的嘍?”

  “我相信你是愛他的。”

  路絲筑原本停止的眼淚在這時又冒出來,淚水占滿了她的眼眶,哽咽的說:“可是他現(xiàn)在不要我了,因為我不肯承認我是個女人……”

  “傻孩子,我的私心害慘了你了!痹僭趺床簧崤c心疼,女兒終究是女兒,總有一天會遇上一個她所愛的男人,但是他老是不肯面對現(xiàn)實,欺騙著女兒的性別,卻忽略了這社會的發(fā)達,女兒哪有不知自己是個女兒身的道理了?

  路絲筑掉著大顆的眼淚,抬臉注視著一臉痛苦又誠懇的父親!鞍,我知道你的出發(fā)點是為了我好、是為了疼愛我,但是……可不可以請你讓我成為一個女人,我不想再當(dāng)男人……”

  “絲絲……”路謙群捧起她漾滿淚珠的臉,“你當(dāng)然可以,你一直都是我的女兒,是我……全是我的固執(zhí)與私心才讓你如此傷心,從現(xiàn)在起,你不必迎合我而欺騙自己是個男人,你可以恢復(fù)女兒身了!

  極度的喜悅漲滿她的心,此刻她的心窩是暖暖的、欣喜的,此刻的她多么想投入齊朗天的懷中,大聲告訴他說她可以愛他,也可以回復(fù)女兒身了。

  “絲絲,原諒我這個做父親的私心,我只是不想你長大后離開我,所以我告訴你說你是個男人,把你當(dāng)作男人般的撫養(yǎng)你長大,因為只要你是男人,你就永遠不會離開我的身邊了……”說到這兒,路謙群也不禁落下一、兩滴淚水。沒想到他一味所逃避的現(xiàn)實,終究是躲不過月老的捉弄,他的女兒終究還是要離開他的懷抱,投向另一個男人的懷中。

  “爸……”路絲筑動容的主動抱住父親,天下父母心,她豈會不明了父親的那一點私心,但她一點也不怨恨他,誰教他是她永遠最愛的父親。

  “爸,你好傻,就算我愛阿天,也不會離開你,我永遠都是你的女兒啊……你真傻……”說著說著,眼淚又不能控制的落下,只是這次她所落下的是歡愉的淚珠。

  “絲絲……”抱著寶貝女兒,路謙群再一次有感于女兒的成長,他這么做是對的,他只要他的寶貝女兒永遠幸福,這就是他這個當(dāng)父親的惟一的一個小小愿望。希望齊朗天不會辜負他及他所呵護成長的寶貝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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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不要一來就虐待我珍藏的好酒行不行?”朱沖擎趕忙從齊朗天手中搶救他的珍藏好酒。

  “小氣鬼,我也不過才喝你一杯而已。”他啐道。

  “一杯?!齊先生,你這一大杯可值上幾千塊耶!”朱沖擎抱緊酒瓶,不再冒險借給他“欣賞”。

  “說你小氣還真小氣,你是不喝酒的人,收藏那么多瓶好酒卻不喝,豈不可惜?我這是在幫你行善積德,讓這些酒早死早超生!

  聽聽這是什么謬論?!酒還需要超生嗎?“喂,齊先生,你失戀可不干我的事,你別把悶氣全出在我的寶貝身上!彼麑⒕破糠呕鼐乒,還落上了鎖。

  “你這笨蛋,誰失戀了?”齊朗天將整個人拋進他舒適的大沙發(fā)內(nèi),優(yōu)閑蹺著二郎腿,懶洋洋的說。

  “如果不是失戀,你干么一副要死不活樣?”平常的他都是精神奕奕,掛著一貫的親切笑容向人問好,而不是像今天一腳踢開人家的大門,大搖大擺的走進門,占據(jù)主人惟一的一張沙發(fā)座椅。

  “誰要死不活了?是你嗎?”齊朗天輕易的將朱沖擎的話悉數(shù)轉(zhuǎn)回他自己身上。

  朱沖擎索性閉上嘴,要他跟一只狡詐的狐貍斗智又斗嘴,這……斗得過嗎?所以他聰明的將嘴巴拉上拉鏈,以免惹禍上身。

  沉寂的空氣彌漫在他們四周,齊朗天不耐的開口:“阿擎,你怎么不說話?”

  “說什么?”他反問。

  齊朗天受不了的坐起身,“阿擎,有時候我發(fā)現(xiàn)你是一個笨得無可救藥的人耶!”

  “你想吵架嗎?”朱沖擎濃眉一挑,大有挑釁的意味。

  “呃,算了,我是斯文人,斯文人是不跟野蠻人一般見識的!

  這不是拐著彎罵他是野蠻人嗎?朱沖擎瞪視一臉無表情的齊朗天,“如果你真是在女人身上吃癟,就請你不要把你的癟氣全出在我身上。”

  癟癟癟,教人聽了就不舒服,“你不是最討厭女人的嗎?怎么今天一直跟我提女人,你不煩我可煩了!

  “看來你真的是因為女人……”

  “媽的!別跟我提女人!饼R朗天脾氣一發(fā),凡人無法擋。只要一想起絲絲那顆頑固到極點的腦袋他就一肚子氣無處發(fā)泄。

  朱沖擎好整以暇,雙手環(huán)胸嘲譴著:“原來這就是你所謂的斯文,出口成‘臟’的斯文人,嗯,我終于懂了何謂“斯文”!

  “別學(xué)我拐著彎罵人,你這是侵犯我的著作所有權(quán),基本上我是可以告你的。”

  “那好,記得在告我侵犯你的所有權(quán)時,請先去登記這句話的所有權(quán)法!敝鞗_擎見招拆招。

  雙方你來我往,誰也不讓誰,最后齊朗天家泄了氣的皮球宣告投降,“我不想跟你說話。”

  “那我也正好可以圖個清靜!敝鞗_擎聳聳肩,自個兒找了個空地一屁股坐下。

  齊朗天白他一眼,又倒回他所占據(jù)的沙發(fā)中,兩眼瞪著刷得白亮的天花板,其實他倒覺得阿擎比他還有潔癖,居然可以把這三十坪大小的公寓打理得一塵不染,連天花板也清掃得白潔光亮,為此他甘拜下風(fēng)。

  室內(nèi)突然傳出嗶嗶兩聲,朱沖擎意興闌珊的從地上一躍而起,走到傳真機旁,將傳真紙撕下,瞄了眼上頭的內(nèi)容。

  “哦哦,大事不妙了!彼麑髡婕垇G到齊朗天身上,“這是嚴(yán)剛、嚴(yán)強所傳回來的資料,你看看。”

  齊朗天立刻起身正襟危坐,詳細的將紙上的內(nèi)容詳讀起來。

  鐘建旭,男,三十一歲,曾失蹤五年,現(xiàn)為“無幫”的紫堂主,未婚妻紫依已歿。

  短短的一行字,齊朗天已完全明白這是那個神秘人的資料。雖然只有短短的一行字,但想必嚴(yán)剛、嚴(yán)強兩兄弟為了這一行字而忙碌奔波個不停。

  “原來那個紫幫的紫依是他的未婚妻,也難怪他會那么了解紫幫的行事規(guī)則,只是……他干么緊咬你不放?”朱沖擎手撫著下巴,感到不解。

  “我在意的不是他緊咬著我不放,我在意的是,他失蹤的五年間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齊朗天若有所思的看向朱沖擎,“五年?你不覺得這個數(shù)字很熟悉嗎?”他揚揚手中的傳真紙問道。

  朱沖擎經(jīng)他提點恍然大悟,“那不正是我們離開‘風(fēng)火盟’的時間……”

  “沒錯,所以這是巧合嗎?我從不相信巧合,尤其有太多的巧合出現(xiàn)得很不尋常!蓖高^鏡片,齊朗天露出一貫的精明。

  朱沖擎握緊拳,慎重其事的問:“阿天,你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有預(yù)謀的?”

  “我還不確定,我只能說,有一個大陰謀從我們七個人解散‘風(fēng)火盟’就開始持續(xù)至今,到今天一一爆發(fā),而我們這些人,就是他們所策劃的犧牲者!

  朱沖擎聞言,震驚不已,“你的意思是有人想抓出我們,然后要我們死?”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從鐘建旭殺氣騰騰的向我報復(fù)這點看來,或許是真的要置我們于死地吧!”齊朗天嘴角微掀,展露一個若有似無的笑意。

  “為什么?!”

  齊朗天一拍掌,“問得好!我也想知道為什么,你知道嗎?”

  朱沖擎沒好氣的推了他一把,“去你的,如果我知道我用得著問你嗎?”

  “這不就得了,我當(dāng)然是不知道,不過……有個人應(yīng)該可以告訴我們!彼冻鲑\兮兮的笑容。

  “哦?!他是誰?”朱沖擎急急追問。

  “鐘、建、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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