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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摯愛 第六章

  這天下午,眾星云集于香江電視臺的化妝間和舞臺上,準(zhǔn)備今晚臺慶的最后一次彩排。

  這次的臺慶是為了慶祝香江電視臺成立三十周年,所以意義非凡,除三大至尊外,藝壇上叫得出名字的人,皆參與了這場盛事。

  而此場臺慶安排藝人的演出方式,無疑地說明了演藝圈現(xiàn)實與殘忍的一面。除“至尊三杰”電視臺會例行性地為他們設(shè)計單獨的表演之外;其余的藝人與歌手,只能在大堆頭中,演出一些低級趣味的短劇或游戲。

  所幸自從何珞祈走紅后,上檔的新劇都極受歡迎,再加上大碟成績也相當(dāng)好,令電視臺對他另眼相看,因此臺慶之秀能享有至尊般的待遇。雖然今年同臺演出的亦有唐蕙文和孫家林,但兩人卻只是配角,演出時間并不長,所以整體來說,仍是以何珞祈為主秀。

  當(dāng)何珞祈與常惕言兩人一起出現(xiàn)在彩排的舞臺上時,同臺演出的孫家林一陣訝異。

  啊!兩人真的在一起了嗎?

  原來何珞祈也只是一個普通男人,也是會有受誘惑的時候嘛!看他裝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果然還是只有常惕言這種沒心眼、又單純的女孩,才入得了他那比珠穆朗瑪峰還高的法眼。

  算了,對手是何珞祈,他還能怎么辦呢?除了祝福常惕言之外,也無話可說。只不過,常惕言的條件雖然不錯,但像何珞祈那樣高不可攀的人,她真有辦法收服他的心嗎?

  想到這兒,孫家林不禁為常惕言擔(dān)心起來。

  “真尷尬呀!”常惕言撫著雙頰自言自語。

  “孫家林嗎?”何珞祈當(dāng)然也看見了。

  “是。〗(jīng)過上次的事件后,我都不知該怎么面對他!

  “你做過對不起他的事?”

  “當(dāng)然沒有!”常惕言急急辯白!拔沂裁炊紱]做過,連見面也沒有了!

  “那我想倒是他該尷尬多一些!

  “說得也是!辈焕⑹呛午笃,三言兩語就讓常惕言釋懷了。

  “等會兒,”他抵住她的肩膀!澳泐^發(fā)上有臟東西。”

  常惕言微側(cè)著頭,乖乖地讓何珞祈動手;何珞祈則細(xì)心地用指尖挑起碎紙片,并小心不使常惕言的發(fā)髻松散。

  “上次那張CD你聽過了嗎?”她歪著頭問。

  “不錯,意境很好,有催眠的功用。”

  “看吧!我就說它很有效!

  不遠(yuǎn)處的唐蕙文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一陣醋意夾雜著怒火涌上心頭。才從星、馬地區(qū)結(jié)束宣傳的她,原本帶著喜孜孜地心情想給何珞祈一個驚喜,孰料才回來,卻見一向冷僻的他,破天荒地正在舞臺上和一個女孩子談笑。只見那個女孩邊笑、邊不停地比著手勢,好像在說什么有趣的事情,而一旁的何珞祈,也相當(dāng)配合地凝神細(xì)聽。

  那情景,令唐蕙文錯愕!何珞祈臉上那種專注而愉快的神情,是她從來也沒見過的。

  這發(fā)現(xiàn),令唐蕙文極度不安,她想出聲打斷他們的交談,喉嚨卻干澀得發(fā)不出聲音,就在這猶豫的瞬間,何珞祈與常惕言接到彩排的指示,一同朝舞臺中央走去,開始排演起來。

  唐蕙文簡直要氣瘋了,雙眼像要放出利箭似的瞪著那女人,她竟敢……她竟敢接近何珞祈?她憑什么摸他的腰、憑什么點他的唇、憑什么觸碰他的胸膛?她難道不知道,何珞祈是屬于她“天后接班人”唐蕙文的么?竟敢對他上下其手!她恨不得沖出去狠狠賞那女人幾個耳聒子。

  “不行,忍!”唐蕙文深呼吸,大家都是公眾人物,況且今晚又是那么盛大的聚會,她絕對不能失態(tài),她必須壓抑自己,不動聲色才行。

  “她是誰?”唐蕙文拉住恰巧從身旁經(jīng)過的孫家林。

  “什么誰?”孫家林猛然被拉住,有點摸不清狀況。

  “何珞祈身旁的那……女人。”她差點罵出臟話。

  “她叫朵芮絲,是湯尼舞蹈工作室的簽約dancer,有什么問題?”孫家林看著她,表情奇怪地問:“我記得她接過你的case,你應(yīng)該認(rèn)識的,怎么反倒來問我?”

  “她?”唐蕙文揚(yáng)起一道眉,隱隱記得好像有這么一個人!笆悄莻發(fā)生車禍的小舞者!

  “什么小舞者,”孫家林感到分外刺耳!笆菍W(xué)有專精的舞蹈表演者!

  “我管她是什么……”唐蕙文幾乎要罵出口,但看到孫家林不以為然的神色,她立刻換了表情。

  孫家林這副死樣子,八成是跟那小舞者有一腿吧!否則只是罵罵不相干的人,他何必一臉不爽的表情,看來若想制敵機(jī)先,必先攻心為上。

  “家林,你跟我來,我有話要告訴你!碧妻ノ膽K著一張臉,朝后臺走去。

  “哇!”常惕言抓住頸后的絲帶!澳阍诟陕铮俊焙午笃硎栈厥,指指常惕言身上那件僅用一條細(xì)綢帶縛住的舞衣!斑@衣服看起來很危險,如果不小心掉了……”

  “這么曝露的衣服我也是第一次穿,”常惕言有點冒汗,她神經(jīng)質(zhì)地再次扯緊頸后的細(xì)綢帶!八阅愕綍r候千萬要小心,不要拉到,否則我會當(dāng)場跳下臺,自刎給大家看!

  見他想笑,她嚴(yán)肅地板起臉!拔铱墒窍喈(dāng)認(rèn)真的!

  “放心吧!”他還是笑了!拔視Wo(hù)你!

  “事情就是這樣子,”唐蕙文淚漣漣地說,“我和珞祈已經(jīng)有一年多的感情了,我很愛他,不能沒有他。而且你也知道,我們女藝人的青春有限,我已隨時準(zhǔn)備退出演藝圈,現(xiàn)在就只等著珞祈開口,真的不希望在這種時候失去他,你能明白嗎?”

  “這怎么可能?”孫家林訝異,他從來就沒想過何珞祈已有女朋友,而且從平日相處看來的確也是如此;可是見唐蕙文說得淚光盈盈、長嘆連連,又頗像真有這回事似的。

  “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在那什么朵芮絲出現(xiàn)之前,我一直都和珞祈一起的嗎?”見孫家林有所懷疑,唐蕙文更加鼓動舌簧。

  “好像是!

  什么好像,根本就是,這個豬腦袋!唐蕙文暗罵一聲。

  她之前纏他可纏得緊了,要不是前些日子她必須到星馬宣傳的話,那該死的小舞者哪有機(jī)會接近何珞祈十步之內(nèi)。

  “你有收到珞祈生日party的邀請吧?”

  見孫家林點點頭,她在心里得意的笑了!澳阒犁笃硪幌驔]有慶祝生日的習(xí)慣,這次他為什么突然想要慶祝?”她賣關(guān)子的停了一下,接著才緩緩說道:“還不都是因為我,他說和我認(rèn)識這么久,也該公開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了,所以他允許我以女主人的身分,幫他籌畫這次的生日party;表面上是慶祝生日,實際是在昭告我的身分哪!”

  “真的?”孫家林失聲怪叫。

  當(dāng)然是我胡掰的!唐蕙文心里暗笑,不過誰能證明何珞祈不是有此用心呢?

  “看不出來,我真的看不出來,這何珞祈真不是個東西!睂O家林氣急敗壞的叫道!皼]想到他外表一副斯文有禮的模樣,私底下竟然是個玩弄女人的混蛋!”

  他匆匆地往外走!拔冶仨氌s快告訴朵芮絲這件事,看她這么單純,被何珞祈吃掉只是遲早的事。”

  唐蕙文望著他疾奔而去的背影冷笑。接下來,就輪到那叫朵芮絲的小舞者了。

  當(dāng)晚臺慶的表演順序,是按照參與藝人的知名度來排定;而以何珞祈為主秀,唐蕙文、孫家林為副的環(huán)節(jié),安排在第二個出場。一開始由三個人跳開場舞,分別演唱自己的歌曲,結(jié)尾則是以何珞祈的“夢見你”搭配常惕言的伴舞作為結(jié)束。

  環(huán)節(jié)進(jìn)行得很順利,第一個表演結(jié)束后,緊接著即由何珞祈幾人上場。當(dāng)“夢見你”的前奏響起,常惕言立即踏上舞臺,輕飄飄地開始旋轉(zhuǎn),何珞祈遠(yuǎn)遠(yuǎn)地站在舞臺另一端低吟淺唱;而孫家林和唐蕙文此刻,則由常惕言身旁退下舞臺。

  唐蕙文趁著經(jīng)過常惕言身旁之際,快手快腳地扯了一下她頸子后那細(xì)絲繩帶。常惕言全副精神皆放在表演上,并沒有發(fā)現(xiàn)唐蕙文動的手腳,仍賣力地舞動她柔軟的身子,在何珞祈身邊輕盈地跳躍。

  她盡力地擺動著舞姿,直到頸后突然出現(xiàn)異樣的感覺,似乎是細(xì)綢帶開始滑動。她藉了個假動作,趁機(jī)摸摸頸上的細(xì)繩是否縛緊,誰知一摸,卻差點讓她驚叫出聲。

  后頸那條原本支撐整件舞衣的綢帶,不知何時竟已松脫,只差一點就會走光,這突如其來的意外,頓時嚇得常惕言頭昏手冷。

  怎么辦?她該怎么辦?能在眾目睽睽的舞臺上站在一旁縛緊繩帶嗎?當(dāng)然不行!那會破壞整個舞蹈畫面的;可是難道就任由衣服掉下來嗎?抑或是一手按著脖子的怪模怪樣直到表演結(jié)束?

  常惕言心亂如麻,她畢竟不是一個經(jīng)驗老道的舞者,實在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付舞臺上各種突如其來的狀況。

  到底該怎么辦?驚慌中她求助的看了何珞祈一眼。

  何珞祈一呆,他方才就發(fā)現(xiàn)常惕言的樣子有點怪,手一直不離開后頸,莫非……

  心神轉(zhuǎn)念間,他大步跨過去,飄然地一轉(zhuǎn),扶住了常惕言的頸子,輕輕放在自己彎曲的膝頭上,這當(dāng)然是舞蹈動作之一,但也讓他了解到常惕言的不安。

  從這一刻起,何珞祈的手就沒有離開過常惕言的頸子,也因為如此,將原本的舞蹈動作稍作修改。然而改編過的舞蹈,不但不顯生澀,兩人完美的搭配,仿佛已排練過無數(shù)次般。最后,何珞祈敞開身上紫色長風(fēng)衣,將常惕言緊緊裹住,來作為這個環(huán)節(jié)的結(jié)束。

  下了舞臺,何珞祈趕緊脫下長風(fēng)衣,將它披在常惕言的身上,低聲說:“快到化妝間去!

  常惕言感激地望了他一眼,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逐漸蘊(yùn)釀,漸漸蔓延上喉嚨,讓她一時之間開不了口,只有低著頭匆匆離去。

  “怎么了?”湯尼走過來!霸趺锤愕?朵芮絲她……”

  “沒事!

  何珞祈不想說什么,雖然常惕言和湯尼的交情非比尋常,但在尚未經(jīng)過她本人同意之前,他不愿把剛才的事說出來。

  只是何珞祈有點兒納悶,惕言并非粗心的女孩,而且他們倆先前在說話時,也看見她重新調(diào)整絲繩,照理說應(yīng)該是安全的了,怎么還會差點出紕漏呢?

  若非他及時發(fā)現(xiàn),在這么大的場合發(fā)生那種事……后果真不堪設(shè)想。

  常惕言拉緊大衣,在冷風(fēng)中哆嗦著,走向?qū)iT接駁工作人員的巴士站牌。

  想到方才那件事,就讓她嚇出一身冷汗,險些暈眩;但那時她很安心,因為何珞祈在她身邊,她知道他會保護(hù)她,不會放手。

  她想自己是愛上他了,一定是,而不僅僅只是喜歡。

  這句話,是何珞祈曾經(jīng)以近乎呢喃的聲音在她耳旁說過的,每次想起,就令她不斷地浮起陣陣的幸福感;她把這句話,當(dāng)作珍貴的寶物,一直小心地收藏在心里。

  他對她,是不是也有一點喜歡呢?他雖然從不表示什么,但她知道,他對她,是有那么一點不一樣的。

  她不敢奢求什么,只要一點點就好了,一點點的注意她、一點點的喜歡她、甚至一點點的愛她,那就夠了。

  她突然停下腳步,望向不遠(yuǎn)處的苗條身影。“何太太?”

  “惕言,你果然在這兒。”何太太從陰影中走出來,臉是蒼白的。

  “你在這兒等珞祈么?”常惕言拉住她,發(fā)現(xiàn)她穿得十分單薄!八裉旌推渌嚾艘煌瑓⒓討c功宴了,不會往這兒出來的!

  “我好想他,我想見他,你幫我!”何太太緊緊抓住她的手臂!拔抑滥悻F(xiàn)在和她一起工作,你一定能說服他,一定可以的,惕言你要幫我、幫幫我……”她失常地哭泣。

  “何太太,我先送你回家。”常惕言鎮(zhèn)定地拍拍何太太,對她這異常的舉動已不感到奇怪。

  “不,我要見珞祈,我想見他!

  “夠了!”常惕言忍不住提高音量!跋茸屛宜湍慊厝ズ脝幔俊

  終于看到不遠(yuǎn)處何太太停放的私家車,她也不羅唆,一手拿過何太太手中的車鑰匙,一手拉住何太太,把她塞進(jìn)車中。

  “這個是……一檔,接下來……二檔,哇——”車子像箭一樣飆出去,她嚇得差點松手,一旁的何太太卻仿如置身其外,仍呆呆地楞坐著。

  常惕言手忙腳亂的控制車子,過一會兒,控車的熟悉之感終于回到她的認(rèn)知范圍之中。太久沒開車了,怪恐怖的。

  “何太太?”等平定下來之后,常惕言才發(fā)現(xiàn)她異乎方才的平靜。

  “明天是珞祈的生日,我只是想看看他,沒別的意思!彼朴频卣f。

  “何太太,我知道我不該問,但是,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究竟為什么珞祈這么排斥你?”常惕言忍不住了!拔野l(fā)現(xiàn)珞祈外表看起來雖不愛理人,但他其實是一個很溫和、很好相處的人;無論對方是對手、陌生人、甚至是出賣他的朋友,他都能若無其事地與之相處。我真不明白,他為什么單單只對你這個生養(yǎng)他的母親,那么不能諒解!

  何太太雙手捂著臉,在哭!皠e說了!

  常惕言閉上嘴,不再多言。

  車箱里一陣沉默,只斷斷續(xù)續(xù)聽到何太太吸氣的聲音。常惕言專心的開車,路燈像是一條織錦,將她們圍在其中。

  “其實……”何太太開口了!拔沂橇禾皇呛翁。”

  常惕言猛然轉(zhuǎn)頭,車身傾滑了一下。

  “珞祈是我的兒子,這點無庸置疑!彼]上眼睛!拔沂窃偌薜模笃淼母赣H很早就去世了,所以后來我?guī)е笃,嫁給一個姓梁的富商!

  “是珞祈和你丈夫處不來?”

  “呃……這……我丈夫也……已經(jīng)過世多年了,”梁太太明顯地瑟縮了一下,她別過臉!爱(dāng)他在世時,珞祈……非常排斥他,所以在十七歲那年……就離家出走了!

  “就這樣?”常惕言可以很明顯地聽出她的心虛,她在隱瞞什么?

  “是這樣!彼瓜卵,長長地睫毛遮住眼光。

  “沒有要補(bǔ)充的?”

  “惕言,”她哀求著:“別逼我。”

  “我沒有這個意思,就是因為我想幫你,所以想知道確切一些!背L柩試@口氣。“但如果你真有不方便的地方,我也沒立場干涉,畢竟我不是你們的什么人!

  “你是的,”梁太太渴切的抓住她!拔抑滥愫推渌瞬惶粯,你會愿意幫我的,而珞祈也會把你的話聽進(jìn)去。只要你說,他會聽,就算不一定會答應(yīng),但至少會聽!

  “小心你的手!”常惕言抓緊方向盤,車身明顯地晃動!拔覜]你說得那么偉大,而且我和珞祈只是普通朋友,但在我的立場,我當(dāng)然希望珞祈能和他的母親好好相處,而不要像仇人!

  “好好好,普通朋友就普通朋友。惕言,你明天可否帶一句話給珞祈!

  “只是一句話?”常惕言停下車!罢堈f!

  “我知道他明天有生日party,請你告訴他,等party結(jié)束后,我會在樓下等他,我不會上去的,只是在樓下等,多晚都沒關(guān)系。我沒有別的目地,只是想看看他,對他說聲生日快樂。”

  沒來由的,常惕言感到一陣熱淚涌上眼眶,逐漸模糊了視線。她趕緊轉(zhuǎn)過頭去,用力眨著眼睛,把眼淚硬逼了回去。

  在她出生那年,母親就去世了。父親一個人含辛茹苦地將她拉拔長大,其中辛酸不足為外人道,只有身處其中的常惕言,才能體會兩人的日子有多辛苦。雖然父親給了她很多很多愛,但童年喪母,卻是她永遠(yuǎn)都不能彌補(bǔ)的缺憾。

  當(dāng)她看到梁太太那么渴望想見何珞祈一面的模樣,不禁回想起自己那遺憾的童年,她心軟了。

  “我會幫你說的,只是……”她猶豫著!澳懿荒艹晒ξ也桓冶WC!

  “不管結(jié)果怎么樣,我都謝謝你,惕言。”她抓住她的手,真誠地道謝。

  “各位請隨意!碧妻ノ男τ卣泻糁鴣砜!鞍パ!亦唯和靖綸都來啦!請坐請坐!

  “要坐哪里?到處都擠滿了人!迸峋妇]翻著白眼不悅地說,“這何珞祈真沒什么誠意,客人請那么多,椅子準(zhǔn)備這么少!

  “你少說兩句吧!進(jìn)來就凈抱怨,不是說人家難得辦生日派對嗎?還不快去打聲招呼,走吧!蹦咭辔ㄓ昧Φ乩峋妇]離開。

  常惕言無聊地看著眾人虛偽的互相寒暄、周旋,什么生日派對嘛!不過又是一次增進(jìn)人際關(guān)系的聚會罷了,像她這種小舞者,要應(yīng)酬的人也沒幾個。

  況且她今天是應(yīng)何珞祈的邀請而來,她的眼光只放在何珞祈身上,即使耳旁一堆阿諛之辭源源不絕地,她也得忍得住惡心聽下去。

  她不怪何珞祈冷落她,畢竟今天他是主人,當(dāng)然得兼顧所有的來賓貴客,身為他的朋友,她自然能體諒這一點;只是有好幾次,她明明就看見何珞祈朝她走來,只差幾步之距,卻又被唐蕙文不著痕跡地帶開,令她泄氣不已。

  “朵芮絲,”孫家林端著一杯紅酒。“好久不見。”

  “是很久不見,”常惕言擠出一個微笑!鞍!我看到朋友了,對不起,待會再聊!

  等一下!孫家林在心中無聲的叫喊。為什么?為什么常惕言這么怕他?難道就是因為上次他對她的真心告白嗎?太不公平了,他可是給予她一個男人對女人最大的尊重,她怎可毫不在乎,把他的真心放水流?況且他還沒告訴她何珞祈的真面目呀!她竟然就這樣拋下他?

  “薇薇安,可以把珞祈借給我?guī)追昼妴?”何珞祈的?jīng)紀(jì)人卓尉陽對唐蕙文擠擠眼,笑得很曖昧。

  “阿陽你在說什么傻話,盡管帶走呀!他才不是誰的呢?”唐蕙文害羞又甜蜜地回道。

  “謝啦!珞祈你跟我來。”他帶何珞祈上樓。

  “就是她嗎?”卓尉陽的聲音突然變得冷冷地,注視著樓下那慌慌張張的身影。

  何珞祈沒有回答,只側(cè)側(cè)頭,斜靠著墻,一派慵懶舒泰的魅惑樣。

  “別引誘我,沒用的,”卓尉陽嗤之以鼻。“我不明白,她是那么的平凡!

  “我也不是什么特別人物,何必用‘平凡’兩字把我們隔開!焙午笃砀杏X輕松多了,他憎厭熱鬧、吵雜、擁擠、及陌生。

  “可是你……”卓尉陽簡直說不出話來!拔艺娌恢溃究床怀鏊迷谀睦!

  “她不需要哪里好,只要我認(rèn)定就好!

  “你堅持?”

  “是!

  卓尉陽再度楞住,他定定地看著何珞祈,只見后者仍懶懶地靠著墻,像是隨時會滑下去。“我從來就沒見你堅持過什么!

  “你現(xiàn)在看到了。”何珞祈閉上眼,掩蓋了兩點星的光華。

  卓尉陽深深地嘆息,他靜默片刻。“好,我由得你,只是千萬小心,別被人發(fā)現(xiàn)了,免得麻煩纏身!

  常惕言偷偷地往樓上溜,天。『午笃淼姆孔诱媸谴,雖然并非獨樓獨棟,但能在海怡半島的高級住宅區(qū)中,擁有兩千五百多尺的樓中樓,也是相當(dāng)不得了的事。

  她數(shù)著一排房門,到底哪間是洗手間呢?

  “小言,你要去哪里?”身后響起溫柔而熟悉的聲音。

  她開心地轉(zhuǎn)過去!吧湛鞓!”

  “謝謝,”他微笑,眼底有一抹察覺不到的疲累!皼]想到今天會來這么多人,冷落了你,別惱!

  “不會,我才不會惱呢!”常惕言笑道。即使相處這么久了,每次看到他,還是會讓她心跳加快。“是你在圈中人緣好,大家喜歡你,所以今天才有這么多人來!

  “是嗎?”他凝視她,眼中含笑。

  “呃……”他是什么樣的個性她會不知道?說是因為人緣好才有人來,這理由怎么樣也無法成立的。硬要說,也只能說何珞祈實在太神秘,大家的好奇心旺盛才是真。

  常惕言被他盯得臉色潮紅,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關(guān)于上次臺慶的事……”

  “又要謝我了,我接受!焙午笃砜吭趬ι希砩蟼鱽硪魂嚨叵銡。

  “這已經(jīng)不是一個‘謝’字可以表達(dá)的了!

  “那兩個‘謝’?”

  “不是啦!”她佯裝惱怒,板起臉嚴(yán)肅地說:“你救了我一命!

  “需要這么夸張么?”他知道她是認(rèn)真的。

  “嗯!當(dāng)然。我說過我會……”她比個上吊的姿勢。“幸好神始終庇護(hù)我,有你這個天使在我身邊!

  天使?這可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形容他。

  “不過怎么都想不透,那次……”她眼底浮出疑惑!拔液懿荒苊靼诪槭裁磿鲆馔!

  何珞祈沉思,說實在的,他也不明白,沒理由系得好好的衣服會無緣無故地松開,這一定是人為的。但常惕言天性迷糊、交友單純,誰會惡意整蠱她呢?

  “別想了!笨此麨樗齻X筋,怪心疼的。“今天是你生日,應(yīng)該好好享受一下,不用為我傷腦筋了,還是招呼客人要緊!

  “我不想下去,”何珞祈懶洋洋地說,“好煩!

  “那怎么行,你是主人、是壽星耶!不可以這么任性。”她推他下樓。

  “一個人不無聊嗎?”他問。

  常惕言頓了一下,他不在她身邊,無論在哪兒、做什么,都無聊。但是她必須忍耐,因為他是何珞祈,是堂堂“第四至尊”!他,不屬于她。

  “有一點!彼是老實說了!澳憧禳c結(jié)束派對,我就不會無聊啦!”

  想起何……梁太太還在樓下,她不禁有點焦急。

  “對了珞祈,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嗯?”他挑起一道眉,算是聽到了她的問話。

  “不過你要答應(yīng)我,千萬別生氣好嗎?”她見過他生氣的模樣,很可怕,冷颼颼地。

  “什么事?”一股不詳?shù)母杏X浮上心頭。

  “答應(yīng)我,不要生氣!

  “你說!彼[起眼睛。

  “你媽媽在樓下等你,她說……”見到他的臉色逐漸鐵青,眼眸火苗竄動,她有點膽怯,但梁太大的托付萬不可忘,她鼓起勇氣說下去:“她說想見你一面,沒……沒別的目地,只想見你。”

  何珞祈不說話,嘴唇緊緊地閉著,眼光變得陰沉沉!八襾碚夷?”

  “不、不是!”常惕言慌了,想到梁太太懼怕他的模樣,她不得不撒謊!安皇撬齺碚椅,是我……”

  “你再說一次!”何珞祈目光一凜,嚇得她閉上嘴。

  “我……”她不敢再說了。

  “永遠(yuǎn)別在我面前提起這個人!”何珞祈像是一頭被激怒的山貓,暴烈的怒火,在他眼里熊熊地?zé)啤?br />
  幾乎是咬牙切齒地,他惡狠狠地說:“永遠(yuǎn)別再讓我聽到她,永遠(yuǎn)別再和她接觸。如果你還是天真地想扮救世主的角色,那你也別再在我面前出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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