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啊,自從你回到練家這三天以來,每天都在抱怨練少爺欺騙你的行為,不過,你是真的很生氣嗎?為什么我一點都感覺不出來。俊崩瞎芗译m然上了年紀(jì),說話慢吞吞的,但是卻一針見血。
“我……我……”她辭窮地不知該說什么話來辯解!鞍パ剑思也徽f了啦!老管家,你最壞了,都不幫我,反倒幫那個可惡的練承風(fēng)!”她一邊撒嬌一邊耍賴,然后勾著老管家的手往院子里走去。
她只是有點氣不過嘛!斗不過他,嘴上念念總行了吧?
“呵呵呵……老管家做人最公正了,絕不會偏頗誰的!彼呑哌呎f,“我雖然年紀(jì)大了不中用,但是我看人還是很準(zhǔn)的,這個練家少爺對你是真的有心,不然他不會花那么多工夫,就只為了和你相處。你這個丫頭啊,就不要再嘴硬了,兩人高高興興的成婚,不是很好的一件事嗎?”
“可是,我覺得很不甘心嘛!竟然被他騙了那么久——”
“你們兩個啊,是半斤跟八兩,這件事說起來,你也有不對的地方,若不是你想要逃婚,他又何必故意隱瞞身分?現(xiàn)在就好啦,兩個人都說開了,這不是挺好的嗎?”
“話是這么說沒錯啦……更何況……”自己都已經(jīng)被他吃過了,就算不想嫁也不行啦!
況且老管家還押在這兒呢!
他還真是聰明,知道這樣她就非跟他一起回練家不可了。
唉唉唉,這盤棋她可是輸?shù)锰鄳K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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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府最近一片喜氣洋洋,隨著練家大少爺成親日子的到來,全府更是忙成一團(tuán),其中最辛苦的莫過于練家的大總管了。雖然他老早就開始籌畫準(zhǔn)備,但是事情總是多到讓他無法休息一下喘口氣!
誰教他是個盡忠職守的人!
老爺就這么個獨生子,一定要辦得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才行。開玩笑,他家少爺可是名列江南四大美男子之一呢,不乘機(jī)向商場上的各路朋友好好炫耀一番,那怎么成?
對了,夫人吩咐下來一件事,不趕快去辦妥可不行。他突然想起這件事。
大總管舉步穿過長廊,看到正在忙著布置的奴仆,“大牛!彼凶∫幻P。
“是,總管有什么吩咐嗎?”一名年約十五歲的年輕小子朝他跑了過來。
“這幾間房記得要貼上‘喜’字!彼钢慌缘目头糠愿乐。
唉,總是有一堆瑣事沒辦妥!
“是、是,我馬上就去辦!彼D(zhuǎn)身便要去拿“喜”字來貼。
“慢!”練總管舉起一手叫住他。
“總管還有什么吩咐嗎?”
“你等一會兒把這包藥拿到廚房給里頭的大娘,讓她們把藥煎好了,你再送到少爺房里去!彼皇诌f過藥包。
。俊翱偣堋彼唤獾厣︻^。“少爺?shù)膫皇窃绾昧藛?怎么還要吃藥?”他之前是有聽說少爺在外頭受了傷,但不是說已經(jīng)好了嗎?
練總管不自在地清了清喉嚨,“別瞎說,這藥是夫人給少爺補(bǔ)身子用的,怕他最近忙,累壞了可就不好。廚房的大娘已煎過幾回了,你拿去她們就知曉了。記得啊,要給少爺送去!”他再次叮嚀。
這可是攸關(guān)少爺?shù)亩捶炕T夜呢,不多留點心是不行的。
“好。”
“那我先去布莊巡視去了,要記住!”
“是,總管慢走。”
目送練總管離去后,大牛百般不解地盯著手中的藥包。到底是什么藥啊,這么神秘?
他皺皺眉,想破了頭還是想不出來。算了,趕緊干活比較要緊。
他先去了趟廚房,把藥給了大娘,然后又回到院子里忙著總管交代的差事。
唉,忙不過來啊,這怎么去拿藥呢?他心里才這么想著,眼角就瞄到一個丫鬟在院子里閑晃。
咦?怎么對她沒有印象呢?是新來的嗎?竟然這么清閑!
“喂,那個穿綠色衣裳的小姑娘,你是哪一房的人。俊彼蠛。
于芯芙轉(zhuǎn)過頭看著他,一手指著自己,“我嗎?”
“是啊,就是你啊!”
她應(yīng)該算是他家少爺那一房的吧!“我是少爺——”
“你是少爺那房的啊,真是太好了!我現(xiàn)在一時走不開,你可不可以幫我去廚房端藥給少爺。 彼宦牭綄Ψ绞巧贍敺坷锏娜,立刻笑得合不攏嘴。
給少爺,那不就又要回房里去?她才剛溜出來耶,心里不是很想回房去……不過……“好吧,我這就去!奔热凰e著也是閑著,那就幫幫這位小廝的忙吧!
唉!溜出來不到一刻鐘……她大概是府里最閑的人吧,所以才會被叫住。
“麻煩你了,要記得給少爺端去喔!”他一再叮嚀。不然總管怪罪下來,倒楣的可是自己。
于芯芙點頭笑了笑,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廚房里傳來陣陣炒菜的聲響,她往里頭一探,果真是李大娘在掌廚。她無聲的步入廚房,李大娘正好完成最后一道菜,幾個在一旁等待的丫鬟趕緊將熟騰騰的飯菜端走,經(jīng)過于芯芙身旁時多看了她幾眼,然后不屑地走了。
這……她是招誰惹誰?竟然連來廚房也有人要賞她白眼。
怎么自己最近都和年輕的姑娘犯沖?先是沈倩,然后是柳如絮,現(xiàn)在是練府里的丫鬟。
“芙芙,你來啦,快進(jìn)來!崩畲竽餆崆榈卣泻羲。
她步入廚房,“各位大娘好。”
“乖,芙芙真是有教養(yǎng),不像方才那幾個丫頭,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身分,還以為自己是多了不起呢!”陳大娘開口。
“方才那幾個丫頭是怎么著,犯到你啦?口氣這么酸。”章大娘說。
“你沒瞧見她們經(jīng)過芙芙身旁時,那種趾高氣揚(yáng)的神氣模樣嗎?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分,那是什么態(tài)度!
“唉!她們那是在妒忌啊,平時她們幾個也挺乖巧的,夫人那兒的丫鬟能壞到哪里去?不就是妒忌芙芙是少爺?shù)馁N身丫鬟嘛!”
“就是說啊,現(xiàn)在不曉得有多少人眼紅著呢!”
“?眼紅?為什么?”她的身分曝光了嗎?應(yīng)該沒有啊,那她們?yōu)槭裁囱奂t一個丫鬟?
“她們可是既羨慕又嫉妒你呢,多少丫鬟想在少爺身邊伺候,先前有柳護(hù)衛(wèi)在,沒人敢跟她爭;誰知道柳護(hù)衛(wèi)一走,又來了一個你,害她們都沒有機(jī)會,所以才嫉妒你啊!”
當(dāng)丫鬟……有這么榮幸嗎?怎么大伙兒一窩蜂搶破頭?
“哎呀,你都不曉得——”
“芙芙,你來廚房是不是替少爺辦事?”李大娘開口問,壞了正事可就不好了。
“哎呀,沒事也可以來啊!”章大娘說。
“呵呵,其實我是來幫少爺拿藥的——”
“啊——要命,我忘了煎藥了!”章大娘一臉惶恐,“怎么辦?要是給練總管知道了,我肯定在練府待不下去了!边@可是給少爺?shù)乃幰《际菒劢郎喔堑牡湣?br />
“那怎么辦?”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一副不知該怎么的模樣。最后,眾人的目光一致往于芯芙身上瞧去。
“沒關(guān)系的,現(xiàn)在煎一煎,我等會兒再給少爺送去,練總管不會知道的!彼鲅园矒岽蠹。
“還是芙芙最好了!蔽C(jī)過后,一人趕緊煎藥,其他人繼續(xù)閑聊。
“好心人會有好報的,說不準(zhǔn)少爺一高興,就會納你做妾,到時候你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了!
“是啊,到時候我們可不能再叫你芙芙了,可得喊聲二夫人了呢,呵呵呵!”
二……夫人引于芯芙一臉錯愕。
“其實方才那些丫鬟就是怕你近水樓臺先得月,所以才會對你不友善的。現(xiàn)在啊,不只是府里的丫鬟想逮住機(jī)會接近少爺,就連外頭的各家閨女也都爭先恐后,想進(jìn)入我們練府呢!她們都希望自己能夠被少爺看上,收了當(dāng)偏房!
“就是說啊,我們家少爺不但人長得俊俏,又家財萬貫,而且人品好得沒話說,這種好丈夫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的,要是我年輕個二十來歲,我也會像她們一樣,想盡辦法接近少爺?shù)。”張大娘靦腆地說。
“喲,真是不害臊哩!都一把年紀(jì)了,還想著這個。”
“就是說啊,呵呵呵……”一群上了年紀(jì)的大娘說得怪不好意思起來。
于芯芙在一旁默默無言。竟然連……廚房里的大娘也喜歡他……她的臉上除了錯愕還是錯愕。
“如果不是我家閨女都嫁人了,我這個做娘的也是會想盡辦法把她接進(jìn)府里來的,說不準(zhǔn)給少爺看上了,就給收了去呢!”
連已經(jīng)出嫁的也要來跟她搶人……于芯芙臉上頓時浮現(xiàn)數(shù)條黑線。
“還好,他過幾天就要成親了,等娶了妻,就不會有那么多的蜚短流長了吧!”她安慰自己。
“咦?難道你沒聽過現(xiàn)在傳得很兇的流言嗎?”眾娘們一臉訝異地看著她。
“什么流言?”她虛心請教。
“就是啊……”章大娘突然怕別人聽到似的壓低嗓音,于芯芙也跟著低下頭去全神貫注地聽,“外頭都在謠傳,未來的少夫人不出三個月就會被打入冷宮的,所以到時候練家肯定會再需要一個當(dāng)家主母,所以啊,大家才努力想把閨女往練府里送!說不準(zhǔn)三個月后,練家主母就是自家的閨女了!”對方說得煞有其事。
怎么……什么時候有這則流言的?
不出三個月就要被打入冷宮?
這怎么行?!
她可是名正言順的正妻耶!
這練承風(fēng)未免太搶手了吧,怎么有那么多人搶著要?!
可惡!不管了!前一刻她還在猶豫要不要嫁,這一刻她已經(jīng)作好決定。
不但要嫁,而且要捍衛(wèi)正妻的寶座,把其他覬覦她丈夫的各方人馬打得落花流水。這已經(jīng)不是一場單純的奪夫之戰(zhàn)了,而是一場攸關(guān)她個人尊嚴(yán)的戰(zhàn)爭。
她信心滿滿,志氣高昂。
“聽說未過門的少夫人是個其丑無比的女子耶!”
于芯芙一時腳步不穩(wěn)地顛簸了一下。其、丑、無、比?是……在說她嗎?她瞪大雙眼不敢置信。
“還有人說她簡直就是一副母夜叉的模樣!
母、夜、叉!
這這……這又是打哪兒傳出來的消息啊……怎么她都不知道原來自己長得這副模樣?
她趕緊摸摸自己的臉,還好,五官都還在!
“少爺這么俊,怎么可以配一個丑八怪呢?這不是誤了將來的小少爺和小小姐嗎?難怪有人說少爺會再納妾,我看這大概八九不離十了。芙芙啊,你可要加油了,現(xiàn)在少爺身邊就你一個丫頭在伺候,只要多加把勁,肯定成的。”李大娘鼓勵她。
其實……她不用加油,少夫人的寶座就已經(jīng)是她的了。
她實在是欲哭無淚啊!怎么會這樣?
“是啊,芙芙的姿色也是不差的,干脆先跟少爺洞房,只要懷上了,就不怕少爺不認(rèn)帳!
眾娘們開始傳授她各種閨房秘術(shù),好讓她可以順利爬上少爺?shù)拇,順便一舉得男。
“我看藥應(yīng)該好了,我先端去給少爺!痹倮^續(xù)聽下去,她大概會昏倒在這個廚房里。
“對喔,萬一被練總管發(fā)現(xiàn)就不好了!闭麓竽镖s緊端來湯藥!皩α,你們可知道這藥……是做什么用的?”她一副神秘的模樣,更加引起眾人的好奇心。
“做什么用?不就是給少爺補(bǔ)身子的嗎?”陳大娘不以為然地說。
“是,是給少爺補(bǔ)身子的,他快成親了,這是夫人特地叫人抓來給他補(bǔ)那個的!
那個?于芯芙聽得一頭霧水。哪個啊?
“就是可以幫助男人洞房的那個!”
“那個!”眾人一副了然的表情。
“那……那個!”于芯芙一臉訝異,“他不需要‘那個’吧!少爺很正常的!”這樣說她們應(yīng)該聽得懂吧?就是那方面很正常,真的真的,她可以保證,他絕對沒有那方面的問題的。
“少爺是很正常,但要是遇上了其貌不揚(yáng)的妻子,恐怕也沒那興致呀!”
“雖說熄了燭火就瞧不見了,但總還是提不起勁,夫人就是擔(dān)心這樣,所以才會想出這法子,到他們洞房那天正好滿七天,這藥效可強(qiáng)了,少爺一定會很主動的,說不準(zhǔn)一個晚上就有了!
“就是說嘛!呵呵呵……”一群老女人曖昧地在一旁吃吃笑著。
“哎呀,別光顧著說話,這湯藥要是涼了可就不好,還是讓芙芙趕緊送去給少爺吧!”
于芯芙離開廚房,她不曉得自己是怎么走回少爺房間的,她腦中只是一直重復(fù)著方才大娘們說過的話——
藥效很強(qiáng)……一個晚上就有……
啊!她如燙手山芋般,將那碗湯藥砰的一聲大力放在茶幾上!
“怎么了?”練承風(fēng)放下手中的帳冊,視線由那碗灑了一半的湯藥移到她的臉上。
“沒事!
“那你是跟這個碗有仇羅?”他笑笑地說。
可惡,怎么這樣取笑我!
“我哪敢跟它有仇?它可是很重要的補(bǔ)藥耶,是夫人特別為你準(zhǔn)備的!”她說得咬牙切齒。
“補(bǔ)藥?什么補(bǔ)藥?”
“就是……就是……哎呀,就是那個嘛!”她羞于啟齒,只能語焉不詳?shù)貛н^。
“哪個?”他佯裝不明白。有必要這么害羞嗎?他好笑地看著于芯芙。
“你少裝了,你明明知道的!
“喔,那個啊……”他恍然大悟,“我知道,就是娘特地為我準(zhǔn)備的補(bǔ)藥嘛!”
“你……”
“怎么?”他這個未過門的娘子怎么老是這么害羞?這樣以后如何享受閨房之樂呢?
“你又不需要……”她說得小聲,一個頭顱已經(jīng)垂到胸前。
“這算是一種贊美?我可以把它解釋成你很滿意我羅?”
“轟!”她的臉紅成一片,頭垂得更低了。
“過來我這里!”他拍拍自己的大腿,雙手摟著她的腰讓她坐在腿上。“我沒喝的!彼谒呡p聲地說。
?!她抬起訝異的雙眼。
“我不需要啊,不是嗎?”他主動回答她無言的問話,“你氣消了嗎?”
“就算不消也不能怎么樣!”是她理虧在先嘛,更何況……她從懷里掏出一塊玉佩,“這玉佩真的是你給我的嗎?怎么我都沒印象?”
“因為你那時候才五歲啊,不記得也是可以被原諒的,所以我沒有責(zé)怪你忘了我啊!”
“你還說,哪有人跟一個五歲的娃兒私定終身的?根本就是誘拐嘛!”
“好好好……是我誘拐你,這樣總行了吧?不過你都沒想過為什么突然有人上門提親,而且還指定要你過門嗎?”他刻意用低沉的嗓音誘惑她,濕熟的唇舌含住她敏感的耳垂。
“啊!”她驚喘一口氣,“我……哪有想……那么多……你……你做什么?”她一顆心像是要跳出來一般,快速地躍動著。
“你說呢?”他一手來回不住地?fù)嶂谋,一手則是靈活地解開她的外衣,然后隔著貼身肚兜撫摸著她胸前的柔軟。
“不……不行的……”她氣虛地拒絕,絲毫沒有任何說服力。
“為什么不行?你忘了那一晚了嗎?”他用雙唇取代雙手,吻上她的胸前!澳阋蚕胍,不是嗎?”他用指尖撫著她已傲然挺立的蓓蕾!澳愕纳眢w比你誠實多了!
一雙大手扯下她的肚兜,讓她一片春光再無任何遮掩。
“你好美!”他輕輕吮著堅挺的蓓蕾,讓她一同感受情欲竄流的快感。
“嗯……可是我們……還沒成親……”她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捧著他埋在她胸口的頭顱,理智在邊緣掙扎。
“再三天……三天,我們就成親了……”他雙手靈巧的撫上溫潤的玉腿,讓她更貼近自己。
“嗯……可是……”
“噓……”他抱著她到柔軟的床榻去,迅速褪去兩人的衣物。“天!你好燙!”一手探進(jìn)茂密的叢林,感覺那源源不絕的溫潤和熱度。他拱起她的雙腿,挺起自己的陽剛,一個挺進(jìn),深深埋入她熾熱的柔軟當(dāng)中。
滿室春色,絢麗的夜晚即將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