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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貴野蠻人 第四章

  夜晚悄悄地降臨,白天的燠熱窒息此刻已換成沁涼的夜風(fēng),空氣中飄散著原始森林神秘的味道。

  整個村莊燈火通明,好熱鬧,慶;顒诱缁鹑巛钡嘏e行著,一來是慶祝豐收的一年,二來明天貝德他們一群人便要離開。

  當(dāng)露卡帶著身穿印地安傳統(tǒng)服飾的莫芷菲走到神殿時,整個村落的人早已聚集在神殿的廣場四周圍,準備開始土著儀式。

  他們頭上戴著以鳥羽毛制成的王冠、手鐲和項鏈,那代表著他們的魔法、健康、疾病或死亡。布拉卡走到神殿前方的一棵圖騰樹前,嘴巴念念有詞。莫芷菲并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睜著一雙大眼,好奇地盯著他們的儀式。

  等一切儀式結(jié)束后,所有的人或站或坐的,圍著火堆形成一圈。

  而有些赤裸著上半身的年輕勇士們,開始盡情地舞動著他們壯碩的身體,充分表現(xiàn)出他們所向無敵的氣魄,并發(fā)出雄厚的嗓音,像是大地在怒吼,讓惡靈不敢來迫害他們。

  隨著鼓聲,美麗的印地安女孩亦不甘示弱地,利用火焰之舞展露出她們曼妙的曲線,欲迎還拒的姿態(tài)誘惑著戰(zhàn)士們,那舞姿既大膽又火熱。系于女孩手上及腳踝上的鈴鐺,發(fā)出悅耳的節(jié)奏,邀請著戰(zhàn)士們更進一步膜拜她們的嬌軀。

  露卡告訴她,這是處女之舞,由年輕的女孩向愛慕的勇士表白。

  雖然在這時代性觀念已經(jīng)非常開放,但這火辣辣的畫面,仍令莫芷菲看得臉紅心跳的,她看到所有的團員們似乎早已和大伙兒打成一片,他們也跟著鼓聲的節(jié)奏繞著圈子。

  她很懷疑這些歐吉桑、歐巴桑的身體構(gòu)造是不是不同于一般人,怎么都玩不累啊,越操越有精神。

  現(xiàn)在只不過是旅程的開端,她卻有度日如年的感覺。

  =====  

  光是今天一整天走下來的叢林冒險,已經(jīng)是讓她大呼吃不消了,而那些團員則對這樣的行程規(guī)劃大呼過癮,不虛此行。

  她一向膽子大,天不怕、地不怕的,可是她今天竟然被突然跳出來的松鼠給嚇得半死,她發(fā)誓,她絕對有看到貝德的嘴角在抽動。

  “好,笑我是吧,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笑不出來,甚至還用崇拜的眼神膜拜本小姐我,哼!

  結(jié)果她才很有志氣地這么想時,接下來一連串整她的好戲卻連袂登場!

  今天中午用餐時,她望著一顆顆血淋淋的東西,掩著鼻子避開那血腥的味道,不舒服地問道:“這……是什么?”  

  “這可是眼鏡蛇的心臟哦,你看還怦怦跳呢!而且對男人可是好處多多!卑Ⅳ斈昧艘活w丟進嘴里。

  芷菲看向所有的男性團員,他們?nèi)汲缘媒蚪蛴形丁?br />
  嗯!早上才剛吞下還沒消化的東西,似乎又慢慢地爬升到食道。

  “那……那又是什么?”她指著另外一道才剛由阿魯袋子里拿出來,正打算分給大家的東西。

  “哦,這是鱷魚的心臟。莫領(lǐng)隊,這對女人可是養(yǎng)顏美容的圣品喔,你應(yīng)該多吃的!卑Ⅳ斠槐菊(jīng)地解釋著。

  莫芷菲臉色蒼白地看著其他的女性團員們吃得不亦樂乎,還想拿出袋子包菜尾,食道的東西快滾到喉嚨了。  

  “阿魯!必惖聡绤柕亟兄淹嫔习a的阿魯。一路以來,他原是不想管她的,打算看她到底能持多久,反正她一天到晚都在向他強調(diào)女權(quán)主義,那就讓她吃點苦頭;但是,隨著她愈加慘白的臉色,他竟感到心疼和不舍。

  阿魯也發(fā)覺自己玩得太過分了,一臉陪笑!澳I(lǐng)隊,騙你的啦,這些都只是一些當(dāng)?shù)氐乃玻芩诘,你吃吃看啊!?br />
  一聽到阿魯這么說,她咽咽口水,生氣地瞪著阿魯。

  接下來阿魯為了討好她,神秘兮兮地說什么有珍奇異獸要指給她看,好大開眼界,結(jié)果——

  媽媽咪啊!根本不是什么珍奇異獸,說是毒蛇猛獸還差不多!不看還好,一看之后她差點昏厥。一條大蟒蛇,雙眼閃著線光正盯著她,嘶嘶地對她吐著舌信。

  要不是在昏倒前那一剎那,她眼尖地瞄到貝德嘲笑的眼神,她硬是死“ㄍㄥ”著,否則今天傍晚,勇士們抬回來的食物不只有死野豬,還有莫芷菲!

  她朝天狂嘯,她不會投降的。唉!一天下來,好慘哦——

  繞過神廟前面的廣場,露卡帶著莫芷菲來到布拉卡的旁邊,示意莫芷菲跟著她一起席地而坐。接著露卡便拿了一些食物過來,莫芷菲看著露卡遞過來一碗像是咖哩的濃湯,她猶豫一會兒之后,還是接過來。

  “這是野豬肉,真是的,連這個也不敢吃!甭犊ǹ吹贸鏊莫q豫,向她解釋著。

  “哦,謝謝!蹦品撇缓靡馑嫉氐皖^啜了一口。

  嗯!味道還蠻不錯的,吃起來真的像是咖哩雞肉,她繼續(xù)啜飲著。

  “你們時常舉行慶典嗎?”芷菲好奇的提出疑問。

  不過顯然露卡并不想搭理她,兩眼只顧熱切地直視前方。莫芷菲順著他的眼神往前看過去,不期然的,芷菲對上貝德的視線,看到他也正看著她時,她迅速地低下頭,想到之前火熱的鏡頭,令她全身更加燥熱不安,她用手拍打著自己緋紅的臉頰,要自己冷靜。

  好幾位印地安女孩皆露骨地暗示著貝德,盡快侵犯她們吧,而狂傲的貝德則以情懶的態(tài)度,應(yīng)付那些費盡心力挑逗他的女孩。

  他好像走到哪里,桃花運就跟到哪里。  

  這一刻,莫芷菲更堅定自己的想法,貝德是不安于室型的男人。

  貝德此刻也穿著印地安服飾,赤裸著上身的他,更巔得精壯黝黑,粗糙的布料根本掩蓋不了他結(jié)實的大腿、貼身的布料,更加凸顯他胯間的隆起。

  呃!紅潮倏地布滿莫芷菲整張小臉。她干嗎去注意他的腰部以下?!莫芷菲咽了一口口水,心想若是昨天下午她沒有喊停,是不是他就……他就……

  她雙手捧著發(fā)燙的小臉。天啊,她怎么會有這么邪惡的想法?誰管那頭蠻牛壓在誰身上!

  她頓時感到口干舌燥,渾身像是著了火似的,她需要水來清涼一下。“有水嗎?”

  露卡拿著竹筒子遞給莫芷菲!澳阋乃!

  咕嚕咕嚕,莫芷菲拿了對口就飲。

  貝德離開那些明目張膽向他求愛的印地安女孩,加入年輕的戰(zhàn)士一起舞動著強壯的身軀,貝德隨著鼓聲,狂野地跳著舞,淋漓的汗水使他在火焰下更加耀眼。

  而他那灼熱的藍眸從莫芷菲出現(xiàn)在神廟后,便緊盯著她。

  逼得莫芷菲只好視而不見,轉(zhuǎn)頭看向另一邊玩得不亦樂乎的團員們。

  白發(fā)蒼蒼的布拉卡沉思地看著莫芷菲。“他擁有無窮的力量,不是嗎?”

  “呃?”他是在說貝德嗎?

  “若是沒有卡拉木魯?shù)娜兔,我們這個族群可能就從世界上消失了。”布拉卡雖是族長,卻是一樣尊敬貝德。

  原來這就是貝德能為他們安排住在印地安族群的原因啊。

  “你們很少跟外界接觸嗎?”這個村落觸目所及皆是古老的建筑和設(shè)備,找不到一點高科技下的產(chǎn)物,他們不看黃金八點檔的嗎?要她不看電視,簡直要她莫大小姐的命。

  布拉卡語氣憤慨!鞍兹擞肋h是自私的,他們只想從我們手中掠奪,他們自以為在這里可以找到黃金,成群結(jié)隊的來這里對我們施行暴力。那些人就像是死不了的吸血鬼一樣脅迫我們,非要看到所有的印地安人從世界上消失了,才甘心!”唉!布拉卡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為族人未來的命運感到憂心。

  “所以你們?nèi)家恢绷粼谧謇飮D?”

  “也不盡然,阿魯便是跟著貝德在白人世界工作!

  “阿魯也是馬克族人?!”莫芷菲驚訝道,難怪他黑得那么均勻。

  “他是我兒子,他的責(zé)任是保護貝德,他的生命屬于貝德的。”布拉卡驕傲地說著。

  “為什么?”芷菲困惑地望著布拉卡。

  “在阿魯小的時候,貝德曾經(jīng)救了他一命!

  “貝德救了他?”

  三十年來,別的族群時時挑釁我們,并處處與我們作對,甚至砍殺出外狩獵的族人,逼迫我們到處遷移。上次阿魯一人獨自到落來馬山區(qū),遭到他們的弓箭射傷,幸好當(dāng)時貝德經(jīng)過,打贏了他們,這才救了阿魯!

  “原來如此!彪y怪這里的人簡直把貝德當(dāng)成天神了。

  更何況他還救了酋長的兒子,這么偉大的事跡,搞不好連女兒都可以嫁給他,以報答救子之恩呢!

  此時貝德正朝莫芷菲走過來,眼神像是盯住獵物般的直勾著芷菲的大眼睛,一來到便直接往莫芷菲身邊的空位坐下。

  全身流著汗的貝德,渾身散發(fā)著男性的氣息,令莫芷菲全身所有的感官都被喚醒,她不自在地想往旁邊挪過去一些距離。

  這女人,就只會想辦法逃離他!貝德看出她的意圖,黝黑的大手緊緊環(huán)住她的腰,不容她退開。外表嬌小柔弱的她著實令他大吃一驚,他以為在他和阿魯?shù)淖脚滤龝粐樋蓿氩坏剿税字粡埿∧,仍是毫不畏懼,不妥協(xié)地鼓起勇氣走了一整天,他對她可是另眼相看了。

  “你放手!避品菩÷暤鼐嫠,怕其他人更注意他們。

  “你忘了,你是我的女人啊,若是不做做樣子,他們怎么會相信呢?”貝德更無賴地以手掌輕輕地按摩著她的腰,嘴唇靠近她的耳朵!岸抑澳憧刹皇沁@樣的哦!”

  無視其他人的存在,貝德伸出手扣住她的下頜,強迫她面對著他!澳愫妹溃蚁矚g你現(xiàn)在的模樣,這一身的印地安服飾很適合你!

  他的話、他的手惹得莫芷菲臉頰緋紅。要死了,他非得這么曖昧地提醒她嗎?

  貝德看她的眼神,讓莫芷菲更加確定自己現(xiàn)在就像美味可口的小紅帽,她相信,若不是在公眾場合的話,他可能已經(jīng)撲上她,一口將她吃了。  

  之前在賬篷里,當(dāng)露卡拿這一套族人平常在慶典上穿著的服飾給她換上時,她二話不說,馬上就想脫下來。

  因為那幾塊布料有穿和沒穿根本沒有兩樣,完全將她豐腴的曲線展露出來,鮮艷的紅色織布,將她白皙的肌膚襯托得更搶眼,她死也不要穿上這種衣服。

  結(jié)果才剛要脫下,其中幾位女性團員來找她,直夸她漂亮,穿出去絕對能得第一名,為國爭光。為國爭光?有沒有搞錯!連這個也要不輸人后,將領(lǐng)隊推下海?!

  然而在眾口鑠金之下,她只好苦笑著,無奈地穿上這一身的紅,否則打死她根本就不會穿的!

  芷菲扭動掙扎著!澳惴砰_我啦,我想去關(guān)心一下我的團員們!焙媒杩,她好像將他們晾在旁邊太久了,回國之后,萬一被說成領(lǐng)隊完全不關(guān)心團員,只顧著和帥導(dǎo)游眉來眼去,那還得了!  

  “他們早就玩瘋了,哪還需要你!必惖滦λ疫@個爛理由逃避他!拔铱赡鼙容^需要你哦!

  他暗示性的話,惹得芷菲臉兒更紅!澳恪灰。”

  布拉卡看著貝德對這外來女子的親密舉動,他們的眼中似乎只有彼此,容不下其他的人。他知道,這次貝德對這異族女子是認真的,看來露卡是沒有希望了。女兒的心事,他早就知道了,當(dāng)初他準備將女兒送給貝德作為報答時,便遭到貝德一口拒絕。

  布拉卡望了女兒陰郁的臉一眼,希望她能想開點,不要太難過了。

  在另一旁的露卡一臉嫉妒地看著他們彼此之間親蔫的舉動,她多么希望今天坐在貝德旁邊的是她,而不是這異族女子!那女人憑什么可以得到貝德的寵溺,露卡握緊手指,臉色更加陰暗。

  “阿菲,阿菲,快過來玩啊!”其中的一位團員一邊跳舞著,一邊揮著手要莫芷菲一道加入,完全沒有看到莫領(lǐng)隊正在做垂死的掙扎。

  大大不同于都市生活的原始經(jīng)歷,令所有的團員大開眼界,而他們顯然玩瘋了。

  莫芷菲苦笑著,搖搖頭拒絕,她可不想自暴其短!五育里德、智、群、美,她都是拿優(yōu)的,就只有體育拿的是丁,她的運動細胞從來就沒有發(fā)揮過真正效用,所以從小到大只要有體育課,她都是能裝病就盡量裝病,騙不過老師,干脆演出病西施昏倒計,直接到保健室睡上一整天。

  要她跳舞,下輩子吧!她苦笑著,若是她真的下去跳,就怕到時大伙兒都因她倒成一團,立刻變成災(zāi)難現(xiàn)場。

  這狀況不是沒有發(fā)生過,上次她、小蓮和欣慧三人去PUB時,舞技精湛的欣慧要教她簡單的舞步,結(jié)果呢,舞池中所有的人因地的關(guān)系全亂成一團,有的還摔得鼻青臉腫,全場就只有她毫發(fā)無傷的站在舞池中央,極無辜地看著大家跌成一團,以后只要見她來,PUB的老板總是誠惶誠恐,請她不要作怪。

  笑話,要看本姑娘跳舞,也要她莫大小姐看得起耶!

  “阿菲!”所有的團員也開始跟著一起喊,執(zhí)意要她一起加入陣容。

  莫芷菲覺得頭皮發(fā)麻,整個小腦袋思索著該找什么借口推掉他們的熱情邀請。

  尿遁?也許可行。

  貝德好笑地看著莫芷菲一副苦惱的模樣,不明白為什么她不想加入他們,他低下頭靠近她的耳朵!盀槭裁床幌氯ヌ瑁俊彼雌饋聿幌袷俏撵o的人。

  “啊呀,你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靠近我耳邊講話?”莫芷菲摸著因貝德的貼近而開始發(fā)熱的耳朵。

  “原來你喜歡讓大家聽到我們之間的愛語啊!必惖鹿室馓岣呗曇舻刂v。

  莫芷菲小手急忙地捂住他的嘴巴,這家伙總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非要講一些引人側(cè)目的話才甘愿。  

  貝德手掌順勢一轉(zhuǎn),讓莫芷菲整個身子壓向高大強壯的自己,再一使勁,他已雙手環(huán)抱著他,撲倒在地。

  貝德的笑聲由她頭頂傳來!鞍ム,想不到你也跟我一樣猴急!”

  她整個人姿勢不雅地壓在貝德身上,她的胸部緊貼著他結(jié)實的裸胸,她急忙地想起身,不想讓其他人看笑話。

  其中一位女性團員眼尖地瞄到他們,隨即隔空喊著。“領(lǐng)隊,漂亮哦!”

  什么跟什么啊?!

  “對啦,對啦,領(lǐng)隊,女追男隔層紗啦,用強的就是你的啦!”另一位臉上畫著五顏六色的團員也跟著喊。

  我哩咧,難不成這些女人都巴不得她將這野蠻人給吃了?!

  “喔,領(lǐng)隊手腳真快哦——”陳火木也加入起哄行列,一講完所有的團員都跟著笑。

  完了,完了,她一世英名全毀了,所有的人都認為是她在吃這野蠻人的豆腐。

  “誰誰跟你一樣,你、快、放、開、我!”芷菲就快被這野蠻人氣死了,她能感覺到每個人的視線全落在他們身上。她敢發(fā)誓他一定是故意的,她根本就沒有動到他身上的一根毛,這野蠻人到底懂不懂禮義廉恥怎么寫。

  她努力地想站起來,卻怎樣也掙脫不了貝德有力的手臂。

  “別動,否則后果你自行負責(zé)!彼吐暰妫粑訚鉂,雖然有佳人在懷,但是又不能吃,真是將他的定力逼到極限。

  芷菲一動也不敢再動,因為她敏感地察覺到,有個硬硬的東西正隔著衣料頂著她的……

  “該死的,你快讓我起來!彼е勒f,若不這么說的話,她真怕逸出口的會是呻吟。

  “嘖嘖,你都投懷送抱了,我怎么好意思拒絕呢?”貝德極無賴地將她擁得更緊,還有意無意地挺了挺腰部。“嗯……”不穩(wěn)的呼吸,顯示他也正極力地克制自己。

  她瞪大眼睛,感覺到他刻意的一挺,震得她全身酥麻,她可以完全感覺到他的灼熱,緩緩地透過布料將熱源傳達到她的核心。

  “你這嗯心的家伙,你不要做人,我還要做人,你若是不放手,我……我……”莫芷菲一臉又氣又尷尬,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來到這鬼地方,就完全敗下陣來。

  “做人!相信我,我現(xiàn)在最想要的就是和你一起做——人!彼嫘那馑囊馑。

  她翻著白眼,這野蠻人有理說不通,她用力地扭著,使勁地想坐起來!盎斓!你到底想怎樣啊?”

  她的不安分,換來他一聲難耐的男性痛苦呻吟,他也將自己逼入絕境。

  “若是你親我一下,我也許可以考慮放開你!彼街愿械淖齑剑戎巧纤。

  她翻翻白眼,心中暗自發(fā)誓回國之后絕對要拿刀砍殺林至圣,不然就雇用恐怖份子開卡車去撞他家,今天會這樣丟臉,全是那大爛人一手造成的!澳阈菹胛視ノ巧夏氵@張……賤嘴!  

  貝德一副吃定她的表情!澳俏疫@個賤人、賤嘴、賤手,只好很無賴地在這里愛你嘍!”

  “你……”她的臉色僵硬,很想朝他大吼,也很想往他的肩膀大咬,怎么有人這么鴨霸啊?

  唉!世界上還有什么事,比捉弄懷中的人兒還更有趣呢?

  他愛看她生氣時的樣子、發(fā)嗔的樣子,就是不知道嬌吟時會是什么模樣,不過就快了,他會有機會知道的。

  但從何時起他的身價跌了,他這個有著巴西性感王子之稱的男人竟然失去了魅力,還得設(shè)計讓懷中的女人吻他?!

  “你最好說話算話!币徽f完,隨即快速地用紅唇輕點了一下他的薄唇。

  “可以讓我起來了吧?”親都親過了,他總不會再為難她了吧?

  他的嘴角半勾著,一臉的不認同,這女人也太敷衍了事了,竟然對他這張全巴西公認最性感的嘴唇毫不留戀。

  “小辣椒,這才是真正的吻!彼麎合滤念^,毫不遲疑地將靈活的舌頭竄入她的口內(nèi),引誘著她的小舌。

  整個晚上,他所想的就是再度品嘗這甜美的香唇,他怎么會對她那蜻蜓點水的吻感到滿足呢?突如其來的強吻讓她不知所措,雙手不住地捶打著龐大的身軀,但他根本就無關(guān)痛癢。

  他加深這個吻,雙手將她抱得更緊,逼她略微拱起身子,兩人貼得很緊,彼此之間不留一絲空隙。

  結(jié)束這個法式的吻,他的手指愛憐地撫過她被吻得紅腫的小唇。

  “下次要獻吻,記得要像這樣才算真正的吻。”

  莫芷菲全身軟軟地躺在他的胸膛上,猛力地吸氣吐氣再吸氣吐氣。

  “怎樣,還想再來一次嗎?”

  再來一次,她就得去買氧氣捅了。她迅速地爬起來,貝德也大方地放開手沒有阻止。

  她身上穿的服飾全都走了位,該遮的沒遮住,不用遮的都遮住了,羞赧萬分的她,氣極敗壞地瞪著還躺在地上看好戲的始作俑者。

  她實在是氣不過,抬起左腳,很用力、很用力地踹了他的大腿一下,然后迅速地跑開。再待下去,她的面子都丟光了。

  貝德低聲詛咒了幾句,撫著他的大腿!八率诌真重。不過,小東西,下回我可沒這么簡單就放過你!

  望著莫芷菲狼狽逃離的背影,貝德眼底閃過一抹笑意,向來對女人無往不利的他,可是頭一回遭到女人的拒絕。

  正常的情況是女人直接邀他上床,或者直接跳上他的床,而不是像莫芷菲這樣像在躲瘟神一樣地躲著她,她是在跟他玩欲擒放縱的把戲嗎?

  =====  

  忙完貝德所交代的事情,才剛回到神廟的阿魯,正好看到火大的莫領(lǐng)隊狠踹了貝德一腳。令他嘖嘖稱奇的是,一向懶得理女人的貝德竟然露出寵溺的笑容。

  認識貝德這么久,他還是頭一回看到貝德對女人這么包容,貝德對女人一向慷慨,任她們要什么有什么,只除了愛情。他從來就沒看過貝德對任何女人用過心,因為他出眾的外表加上富可敵國的事業(yè),倒追他的女人如過江之鯽,不勝其煩。

  曾經(jīng)還有個女人為了他龐大的財產(chǎn)而謊稱她懷了貝德的孩子,只為了能嫁進去,而她的行為只遭來貝德的置之不理。

  他好奇地問過貝德,難道那孩子不是他的嗎?

  貝德冷笑地回答,對于防護的事,他做得可是萬無一失,更何況至今他還沒有遇到可以讓他失去控制的人,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有機會讓女人懷下他的骨肉。自此之后,貝德認為女人接近他都是為了金錢和利益。

  他一直認為像貝德這么出色的男人,桀騖不馴的個性,很難被女人征服的,也許那個臺灣女領(lǐng)隊真的有特殊的魅力,能有辦法讓貝德失控。就像貝德從不帶女人進入這里的,而這次他卻在第一天見到莫芷菲就破了戒。

  呵呵,看來這情形有些改變了哦!

  阿魯端了兩杯酒來到貝德旁邊席地而坐,他將一杯遞給貝德。

  “怎樣?臺灣女人的爪子是不是比較兇悍?”阿魯微笑地舉杯。

  貝德哈哈大笑,也跟著舉杯!八苡幸馑!庇绕涫菤獾醚腊W癢時的俏模樣。

  “看你這樣,怎么,你愛上她了?”阿魯試探著問。

  “愛上她?你在開什么玩笑!必惖乱桓毕窨吹酵庑侨酥v外星話的表情瞪著阿魯。

  “是嗎?”阿魯不信。他還不了解貝德嗎,對所有的事精明干練,卻對自己感情的事粗枝大葉,貝德愈是想否認某件事,講的話愈大聲,而且待會兒一定會轉(zhuǎn)移話題。  

  所謂旁觀者清,當(dāng)局者迷,若是他猜得沒錯,貝德早就愛上莫芷菲了。

  “我要你去調(diào)查的事,辦得怎樣了?”貝德煩惱地改變話題,他會愛上莫芷菲?

  阿魯一副很了然的表情看著他,也不急著拆穿,反正日子還很長,他等著看好戲。

  不過一提到剛才所調(diào)查的事,阿魯?shù)哪樕挥傻媚仄饋!澳悴碌脹]錯,那幾件兇殘的謀殺案應(yīng)該是和你有關(guān)!

  “果然!必惖乱豢陲嫳M杯中的飲料。

  上個禮拜,在巴西炒得最熱門的話題,便是一連串的兇殺案,兇手犯案的手段極端殘忍,死者皆為女性,臉部都遭到殘酷的刀傷,警察單位對這些命案卻一點眉目也沒有。  

  像這樣的新聞,貝德根本就很少會注意到,他平時看電視報導(dǎo)或者報紙都是注意財經(jīng)方面的消息,而這些命案會令他興起調(diào)查的原因,是因為那天晚上他接到其中一位死者在臨死之前的電話留言……

  “貝德,救我,她要殺我,貝德救我!她是……我有她的東西,在……在……”

  “那四名死掉的女人,有一個是由高樓大廈跳下去自殺,其余三個皆是在住處被殺,而這四人惟一的共同點,就是她們都曾經(jīng)是你的女伴!卑Ⅳ攲⒄{(diào)查到的資料詳細地向貝德報告。

  貝德將空杯子丟向火堆,殘留的酒精將熊熊的火焰助燃得更加猛烈!翱雌饋韮词謶(yīng)該是女的!

  “照你的說法應(yīng)該是,所以我們就針對你交往過的女人名單中調(diào)查起!

  “那結(jié)果呢?”要讓他知道是誰在搞鬼,他絕對讓那女人活著痛苦,死了投不了胎!

  阿魯頓了一下,吞了口水。“結(jié)果是,每個人都有可能!睕]辦法嘛,誰要貝德在女人堆中這么吃香,每個女人都希望自己是惟一的,恨不得別人死。

  貝德狠狠地瞪了阿魯一眼,有說等于沒說!澳闶遣皇窍胝宜?”

  “不過……”阿魯想了一下,才道:“在第三個死者的住處,發(fā)現(xiàn)了一樣?xùn)|西!

  “什么東西?”

  “一根五彩的羽毛!卑Ⅳ敾卮鸬。

  貝德的神情莫測高深,緩緩地道:“有淡淡的樟樹味道。”

  “沒錯,你怎么知道?”阿魯點點頭,驚訝道,心中滿是對貝德的佩服。

  “應(yīng)該是她!彼胁荒芎V定地說是她,若是按照證據(jù)來判定的話,只有她最有可能,但是那關(guān)系到整個部落存亡的命運,她會這么做嗎?

  “誰?”阿魯急急地問,這兇手的犯案手法十分兇殘,若真是女人的話,那實在是太可怕了。

  “有可能是瓊美!

  “你是說女戰(zhàn)士部落的瓊美公主?”

  “嗯,一般若是只有五彩羽毛的話,就無法斷定是她,但若是還有樟樹味道的話……”這件事還是得有證據(jù)才能確定是她。

  阿魯想起看到的死者照片,渾身立刻泛起雞皮疙瘩。“喂,兄弟,女人若是報復(fù)起來,真的是太可怕了,你好歹也少惹一些!彼揶淼馈

  貝德白了阿魯一眼!澳阍琰c睡,不要玩太晚,明天還有一段路要走!闭f完話,貝德起身往暗夜中走去。

  “哼,不要玩太累的人是你吧!”阿魯大聲地喊道,看著貝德住莫芷菲休息的地方走去。

  阿魯愉快地吹了口哨,盯著往自己走過來的女孩,她正跳著處女之舞誘惑著地。

  一口飲盡杯中酒,夜正長呢,讓佳人失望可不是英勇的印地安戰(zhàn)士的風(fēng)度呢!

  =====

  他是我的!別人休想得到他!

  黑暗中閃著一雙嫉妒的眼神,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灼灼地望著貝德的背影。

  我得不到你,別人也休想得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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