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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十字星之戀 第六章

  接下來的日子,陸曉裳再也不能自已了。

  每天早上,只要一進設(shè)計部門的辦公室,她就會看見桌上擺放著一束閃閃發(fā)亮的白玫瑰。

  不用猜,她就知道那一定是亞當(dāng)斯。

  只是,看著那片片的雪白,看著那繽紛似夢的花瓣,她的心就會一層層的被絞痛。

  已經(jīng)整整六天了,面對著一屋子的花海,她似乎明白自己是再也畫不好每一張設(shè)計稿了。

  尤其,亞當(dāng)斯那張俊美的臉龐,和翩翩風(fēng)采的身影,總不斷的浮現(xiàn)在她腦海里,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起貝拉吉歐,想起科摩湖的晚上,也想起那如詩如夢的月光古堡……

  這一天,她又站在落地窗前,望著窗外高聳的建筑物在發(fā)呆。

  方紫晴突然走進來,手里捧著一束白色的玫瑰花,站在她的身后,細(xì)聲細(xì)氣的說:

  “曉裳,那個亞當(dāng)斯又派人送花過來了!

  一聽到亞當(dāng)斯的名字,陸曉裳的心就不自覺的微微揪痛著。

  “你拿走!紫晴!彼^也不回的喊:“從今以后,我再也不想看見這些白玫瑰了,你就叫送花的工人別再送來了!

  方紫晴遲疑的看了她一眼。

  “為什么?”她問:“為什么你不想接受這些花,曉裳,我真不明白,那個亞當(dāng)斯長得迷人帥氣,而且來歷不凡,”聽說是意大利鷹古集團的總裁,你為什么要拒絕他的好意,難道是他得罪了你嗎?”  

  不經(jīng)意的,陸曉裳的眉頭皺了一下,心亂如麻了。

  “紫晴。”她逃避的說:“請你手下留情,不要問我為什么好嗎?我只求你趕快把這些花拿走,讓我一個人靜靜的站在這里,也請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再提起亞當(dāng)斯的名字了!

  “可是,”方紫晴愣愣的說:“你要我把這些花搬到哪里去?”

  “我不管。”陸曉裳執(zhí)拗的說:“總之,你必須把這些白玫瑰弄走,不管是送人也好,還是丟進垃圾筒,都悉聽尊便!

  聽著陸曉裳的聲音帶著幾分怒氣,方紫晴不敢再說下去,只是無措的抱著那束白玫瑰,慢慢的轉(zhuǎn)過身子,往門外的方向走去。

  猛然,一個身影拉住了她。

  “讓我來吧!

  就快速的接過她手上那把玫瑰花。方紫晴定睛一看,才看清楚眼前站立的正是何書帆。

  他依舊是一身西裝配上牛仔褲,依舊是一臉燦爛笑容,也依舊散發(fā)著陽光般的青春氣息。然后,他悄悄走到陸曉裳的身邊。

  那輕細(xì)的腳步聲,讓陸曉裳不由自主的轉(zhuǎn)過頭來,沖口而出的說:

  “是你?書帆!

  “怎么?”何書帆笑望著她,“你不想見到我嗎?”

  “不是。”陸曉裳搖著頭說:“我只是覺得最近的心情實在糟透了,所以……”

  何書帆馬上揚起手上那束玫瑰花,眼光犀利的問:

  “你是不是為了這個?”

  陸曉裳怔了怔。

  “書帆。”她心慌的叫:“怎么才走了一個紫晴,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你,你們是存心不讓我好過嗎?”

  “你不要誤會,曉裳!焙螘忉尩恼f:“我是看你從上次服裝發(fā)表會以后,整個人就變得神思恍惚,魂不守舍,我擔(dān)心你這樣持續(xù)下去,一定會鬧出病來的,你是
  不是有什么心事不肯告訴我?”

  “沒有!标憰陨蜒杆匍W開他的逼問,言詞閃爍的說:“你不要胡亂瞎猜,我每天忙著設(shè)計服裝,都快要絞盡腦汁了,怎么會有時間把它花在心事上?”

  “可你騙不了我,曉裳!焙螘乃技(xì)膩的說:“你的眼神已經(jīng)告訴我,你的確有心事,要不然,你不會整天把自己陷在這里,連一張設(shè)計稿都畫不出來,如果我猜得沒錯,你這一切都跟亞當(dāng)斯有關(guān),對不對?”

  他的幾句話,讓陸曉裳更加心慌意亂。

  “書帆!彼忧拥慕校骸澳悴灰莆摇!

  “很好!焙螘o緊抓住她的眼光,“你的一句‘不要逼我’,已經(jīng)告訴我答案了,而且,亞當(dāng)斯的出現(xiàn),和你的種種激動反應(yīng),我就體會出你跟他之間有著一道難解的謎,尤其,看到他額頭上那個美麗的南十字星圖騰,我就已經(jīng)知道一切了!

  陸曉裳心跳著,慌張的問:

  “你知道了什么?”

  “他就是五年前,那個令你帶著創(chuàng)傷而逃寓意大利—的人,是不?”

  立刻,陸曉裳一陣惶然。

  “是的。”她有一種被看穿心事的慌張,很快的逃開他的眼光,顫顫的說:“你沒有猜錯,書帆,亞當(dāng)斯的確是我在意大利的那一段情緣,也是我這一生永難磨滅的記憶!

  “那么,”何書帆突然緊張了起來,“他現(xiàn)在的出現(xiàn),又是為了什么?”

  “這你還感覺不出來嗎?”陸曉裳說:“他是來向我解釋五年前所發(fā)生的一切根本是一場誤會,也來向我坦承,他對我的感情一如千年的科摩湖,永遠(yuǎn)不死。”

  “所以,”何書帆惶恐的說:“他是來帶走你,要你重回他的懷抱,是不?”

  陸曉裳點點頭。。        “除此之外,亞當(dāng)斯此行的目的,也是為了要邀請我去為他剛剛成立的歌劇團設(shè)計戲服!

  “那么你答應(yīng)了嗎?”何書帆急躁的問。

  “沒有!标憰陨汛_切的回答:“就因為我心里對他存有太多的疑慮,也一直無法走出他曾帶給我的傷痛,我才會把自己陷得那么不可自拔!

  “這么說……”何書帆顫顫的問:“你心里還愛著亞當(dāng)斯,對不對?”

  陸曉裳一聽,迅速的轉(zhuǎn)過身子,倉皇的逃開他的注視,心亂如麻的說:  “你不要信口開河,書帆,我對亞當(dāng)斯的愛,早已在我離開月光古堡,離開貝拉吉歐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從我心底抹去了,而留下來的,只是對他無止無盡的恨意,這一輩子,恐怕都很難消失了,你知道嗎?”

  何書帆很快捕捉到她的眼光。

  “曉裳!彼蠼校骸澳悴灰僮云燮廴肆,你要是心里不存在著亞當(dāng)斯,要是對他沒有一點一滴的舊情,你又怎會把自己陷在兩難之中,畢竟他的出現(xiàn),已在你心里掀起了狂濤巨浪,你還能否認(rèn)嗎?”

  “不不!”陸曉裳又驚又慌的喊:“不是那么的,書帆,我沒有對亞當(dāng)斯舊情難忘,他把我傷得那么徹底,我還看不清楚他花花公子的邪惡本質(zhì),還要再上一次當(dāng)嗎?”

  “既然是這樣,”何書帆坦率的說:“為什么直到現(xiàn)在,你還是不肯接受我的感情?”

  陸曉裳慢慢的抬起眼簾。

  “書帆。”她苦澀的說:“我知道你對我好,也知道你是優(yōu)秀,不可多得的人,因此我不能害了你!

  何書帆沒好氣的。

  “什么叫做你不能害我?”他大聲的嚷。

  “因為……”陸曉裳心酸已極的說:“我這不堪的身子,早巳失去了純真和少女的圣潔,我不想把身上的污穢帶給你,何況,我身邊還有一個包袱,那都會替你帶來負(fù)擔(dān)的!

  “我不在乎!焙螘冻鲆荒樀恼\懇說:“不管你身邊有多少個包袱,我都愿意替你承擔(dān)。”    “可是我在乎,書帆!标憰陨颜f:“我不想傷害你,也不要你為了我而委屈,那一點都不公平!

  何書帆失落極了,他心痛的說:

  “那不過是你的藉口而已,曉裳,你不用安慰我了。事實上,從一開始,我就看出你始終愛著亞當(dāng)斯。只是你把這份感情揉進了痛楚里,你愈是恨他,愛他的意念就愈強烈。如今,他真真實實的出現(xiàn)在你面前,把你心中的火花全給點燃了,你還敢睜眼說瞎話,說你一點都不會被他的迷人風(fēng)采再一次打動?”

  突然間,陸曉裳整個人震動極了,就迅速的別過頭去。

  “你不要再說了,書帆!彼纯嗟暮埃骸拔页姓J(rèn)你說中了我的心事,也承認(rèn)亞當(dāng)斯的尊貴氣質(zhì)很難讓人抗拒,尤其我曾跟他有過一段宿緣。五來年,我也一直努力的想要忘掉,可是我失敗了,何況他現(xiàn)在千里迢迢而來,帶著以往的熱情,帶著他的翩翩氣度,你想我還能夠平靜下來嗎?”

  “那你打算怎么辦?”

  陸曉裳搖搖頭。

  “我也不知道。”她無助的說:“我根本無法忘記五年前他帶給我的傷痛,我才會把自己弄得那么苦,書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我的心也好亂好亂,更恨自己的意志薄弱,為什么對亞當(dāng)斯無法做到揮劍斬情呢?”

  “那是因為他身上有一股令人無法抗拒的魅力,尤其他身為鷹古集團的總裁,更是氣勢不凡!

  “可我在乎的不是他的身份地位,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深處的真情!

  “這個我當(dāng)然知道。”何書帆說:“你的純真善良,早就讓我看出你不是個貪慕虛榮的好女孩,這也是我一直對你情有獨鐘的原因,只是……”他懊惱的看著她,“我萬萬沒有想到,事隔多年,亞當(dāng)斯會再度出現(xiàn),吹皺你心底的一湖春水!

  “所以……”陸曉裳抬眼望著他,眼底充滿了哀憐,:充滿了乞求,“我必須冷靜下來,徹底的把亞當(dāng)斯從我心里抹去,畢竟我跟他的那一段情絲早已經(jīng)成為過去,我又何必再一次陷入泥沼,萬一那又是個陷阱,我敢保證,我的傷害永遠(yuǎn)再也好不起來了!

  何書帆一驚。

  “你的意思是……”他有些不相信的問:“從今以后,你再也不和亞當(dāng)斯有任何牽扯,而要和他恩斷意絕?”

  “是的!标憰陨延靡荒槺^的表情說:“我根本無法解開心里的那個死結(jié),畢竟他帶給我的傷痛是那么的深不可測,即使那是一場誤會,我也不再回頭了,因為當(dāng)初在月光古堡的那個老管家說得對,我的平凡根本配不上亞當(dāng)斯的高貴,配不上他們藍(lán)家的至高無上。”

  “即使他每天熱情的派人送來玫瑰花,你也不為所動嗎?”

  “嗯!标憰陨芽隙ǖ恼f:“再也不會了,書帆,我只求你給我時間,別那么快逼我交出設(shè)計稿,我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才能走出亞當(dāng)斯的陰影!

  “那么我陪你到海邊去吹吹海風(fēng),或者,到山上去看楓葉?”

  “不要!标憰陨崖冻鲆粋苦澀的笑意說:“你不要為我浪費時間了,書帆,我想一個人靜靜的獨處,不管看山看云看海浪,我都答應(yīng)你,我會很快的把心收回來,不再為情所苦,而專心為理想奮斗。”

  說完,她就拿起手背袋,獨自離開設(shè)計室。

  何書帆很快的追上來。

  “曉裳——”他依舊熱血心腸的說:“我送你下樓去!

  面對他的真摯情意,陸曉裳不忍心拒絕他,只是淡淡一笑,就和他一起坐著電梯,來到大樓門前的階梯上。

  “真的不要我陪你嗎?”何書帆再一次問。

  陸曉裳感激的迎視著他。

  “你上去吧,書帆!彼荒樔醿舻恼f:“你的存在會讓我過意不去,何況,云霓世家不能沒有你,我不能讓我的情緒影響了你,甚至你的工作,否則,我會更良心不安的。”

  “好吧!”何書帆無奈的聳聳肩,    “既然你堅持,我就不勉強你了,不過,不管怎么樣,我只希望你能過得快樂。”

  “嗯!标憰陨延贮c點頭,盈盈如水的說:“你的心意我全記下了,書帆,我會的,我會活得快快樂樂,決不會讓自己再陷入五年前的悲痛里而無法自拔。”

  何書帆笑了。

  “你能這么想我就放心了。”

  “那……”陸曉裳看了看街邊飛馳而過的街車,才吸氣的說:“我要走了!

  然后,她慢慢的步下石階,走在微風(fēng)輕輕吹送的紅磚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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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藍(lán)得發(fā)亮。云,白得耀眼。

  她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要往哪里去,只是踩著陽光輕灑下來的光芒,一路茫然的走著。

  突然,前方一個高大的身影,讓她不自覺的停下了腳步。

  她定睛一看,終于看清楚那張有著濃眉大眼的俊帥臉龐,竟然就是亞當(dāng)斯。

  那一身淺灰色的西裝,配上繡有獨角獸圖案的領(lǐng)帶,更增添他的瀟灑似風(fēng)和高貴氣質(zhì),陸曉裳不禁心跳了一下,眼睛就再也不能從他身上移開了。

  “要命!”她狠狠的在心里咀咒自己:    “為什么他身上所發(fā)出來的光芒,總是令我無法抗拒,難道我注定要萬劫不復(fù)嗎?”

  就在她跌入思維之中,亞當(dāng)斯已大踏步的走來,停在她的眼前,用一對深情如夢的眸子迎親著她,輕聲的說:

  “曉裳,我終于等到你出現(xiàn)了!保憰陨岩宦,馬上閃動著睫毛。

  “你等我?”

  “是的!眮啴(dāng)斯看進她的眼眸深處,低低的說:“從那天在晶華酒店遇見你之后,我就無法停止想再見到你的那份沖動,可是,我怕我冒然的出現(xiàn)在云霓世家,會讓你無所適從,我只好每天派人送花上去,然后,站在這兒等你,只希望你能夠了解我的心意!

  陸曉裳有些心慌意亂。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她無措的喊:“在你的心目中,我只是銀雪的替代品,根本不值得你那樣對我!”

  “曉裳!眮啴(dāng)斯皺起了眉頭,    “究竟要我怎樣,你才肯相信我,相信你不是銀雪的替代品,相信我對你的真情不假?”

  陸曉裳迅速別過頭去。

  “沒有用的!彼f:    “就算你用盡心機,我都不會再相信你了,亞當(dāng)斯,你走吧!我們已經(jīng)緣盡情了,你就當(dāng)做那一段過去,只是一場戲一場夢,如今游戲結(jié)束了,夢也該醒了,不是嗎?”

  亞當(dāng)斯心頭一顫,急急的喊:    “不是!不是!曉裳,我們之間根本沒有過去,也不是在游戲,你為什么要春蠶作繭,為什么要對我?guī)е鸷??br />
  “因為我對你已經(jīng)死心了,亞當(dāng)斯,讓一切都?xì)w于平靜吧!我早已不是當(dāng)年那個不染紅塵滄桑的小女孩了!

  驀然間,亞當(dāng)斯的心一層層的被絞痛了。

  “看來,”他懊惱的說:“我真的把你給傷得那么深,不過,我會治好它的!闭f著,他拉起陸曉裳的手。

  “走!”他說:“上我的車,它就停在前面路旁的那輛白色寶馬,曉裳,讓我?guī)愕揭粋地方去,我要用真心來證明給你看,證明我不是在對你游戲人間。”

  陸曉裳努力的想掙開他的手。

  “我不要!”她掙扎的喊:    “我不要跟你走!亞當(dāng)—斯,你放開我,你讓我走!我不想再上你的當(dāng),不想再被你蠱惑!      

  亞當(dāng)斯突然站定了身子!昂。”他灰心的說:“如果你不肯上我的車,不肯跟我走,那么……”    

  “你想怎么樣?”陸曉裳驚慌的問。

  “我只好當(dāng)街抱著你上車,就像多年前在月光古堡那樣,我宛如抱著軟香玉般的抱你上樓!

  陸曉裳的臉色陡地一片慘白。

  “你不怕我大聲喊叫?”她抗拒的說。      

  亞當(dāng)斯立刻狂妄的笑著。        

  “如果你想引來更多的人觀看你被我抱在懷里,那么,我也不反對,你就盡量的叫吧。”

  他的耍賴和霸氣,讓陸曉裳恨得牙癢癢的。

  “亞當(dāng)斯!彼龤饧睌牡暮埃    “你太可惡了,竟敢這樣威脅我!”

  “對不起!”亞當(dāng)斯帶著歉意說:    “我不是有意要,威脅你,而是如果我不這么死皮賴臉,恐怕你就不會乖乖的跟我走!

  陸曉裳無可奈何看著他,那額上的南十字星圖騰正染著太陽的光芒,映在她的眼簾里。她嘆了一口氣說:

  “你贏了!亞當(dāng)斯,為什么我總是無法抗拒你?”

  亞當(dāng)斯也靜靜審視她。

  “那是因為你心中對我還殘留著一絲絲的情份!

  “你……”陸曉裳嬌嗔的瞪視著他,“你太不可一世,了!”亞當(dāng)斯邪邪的笑著。

  “難道我說錯了嗎?曉裳,你不正也是因為這樣而愛上我的嗎?”

  說完,他又狂妄的大笑起來,逕自走向他的車子,打開車門說:“請吧——”

  他的那份自傲,讓陸曉裳恨不得用眼光殺死他,就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了進去。

  于是,亞當(dāng)斯把車子開往新店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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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個小時之后,他們終于來到燕子湖畔。

  亞當(dāng)斯把車子停在一棟建筑精美的豪華別墅前,露出他那明亮燦爛的眼睛看著她。

  “你為什么帶我來這里?”陸曉裳迷惑的問。

  亞當(dāng)斯淡淡一笑,神秘的說:

  “你先別問,等進去之后,你自然就會明白了!

  然后,他把陸曉裳帶進了別墅里。

  那里面的陳設(shè)和擺飾,不禁讓陸曉裳眼睛為之一亮,除了氣派,還有一份高貴的典雅,尤其那漂亮的吊燈、壁畫、沙發(fā)、櫥柜,以及鏤空雕花的手扶梯,都帶著一種浪漫的歐洲風(fēng)情,讓她誤以為又回到了貝拉吉歐,回到了月光古堡。

  她不自覺的拉開窗簾,讓一湖翠綠的湖水在眼前呈現(xiàn)。亞當(dāng)斯悄悄走過去,在她耳畔輕聲的說:

  “你不覺得這兒像極了貝拉吉歐的科摩湖嗎?”

  陸曉裳回頭審視著他。

  “還有,”亞當(dāng)斯又說:    “這別墅雖然沒有月光古堡的占地寬廣,也沒有它的年代久遠(yuǎn),但卻也有幾分神似,不是嗎?”

  “你什么意思?”陸曉裳一臉迷蒙的問。

  亞當(dāng)斯揚起手上的一串鑰匙,笑嘻嘻的說:

  “如果你喜歡,我打算把這棟房子送給你!

  “什么?”陸曉裳大吃一驚,“你要把這座別墅送給我?”亞當(dāng)斯肯定的點點頭。

  “是的!彼f:    “幾天前,我打從這兒經(jīng)過,發(fā)現(xiàn)這一座別墅美麗如詩,又位在燕子湖畔,和緊鄰在科摩湖的月光古堡,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也讓我勾起和你纏綿的那一個夜晚,當(dāng)下,我就決定要把它買下來送給你,雖然別墅的主人不肯割愛,我只好用雙倍的價錢來讓他答應(yīng)。”

  陸曉裳一怔,愕然的問:“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難道,”亞當(dāng)斯的眼底噴出了火花,說:“我的心意你還看不明白嗎?曉裳,我這一切全是為了你,全是為了要你相信我的真心不移。”陸曉裳愣了愣。

  “亞當(dāng)斯!彼行┥鷼獾恼f:“我根本不會接受的,也不是那種貪慕虛榮的女孩,你休想用這種方式來打動我的心,你真的看錯我了。”                

  “不!”亞當(dāng)斯急急的喊:“你誤會我了,曉裳,我不是
  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陸曉裳陡然地逼到他的眼前,心痛至極的說:“你以為有錢,就可以買盡天下的一切,以為你繼承了鷹古集團總裁的位子,就可以如此賤踏我的自尊心了嗎?亞當(dāng)斯,你太教我失望了,你……簡直是混蛋加三級!”

  她的激烈反應(yīng),讓亞當(dāng)斯一陣錯愕。

  “曉裳,”他迭聲的喊:“不是那樣的!不是那樣的!你聽我說,我所以要買下這棟房子送給你,除了它像極了月光古堡之外,我只是想要對你有一點補償。”

  “補償五年前我把處子之身給了你,補償你對我的傷害,是不是?”

  “是的,是的!眮啴(dāng)斯急迫的喊:“我只是要你明白,我決不是你想像的那種花花公子,不是存心要對你一夜戲耍!

  忽然間,一串淚水從陸曉裳的眼角滑落了下來。

  “可你知道嗎?”她低啞的說;“你這么做,對我來說是一種屈辱!

  “對不起!”亞當(dāng)斯帶著滿滿的歉意說:“我完全不知道這樣會把你給傷害了,曉裳,我真的真的不是有意的,而是……我太心急了,一心一意要解除你對我的成見,化解我們之間的誤會,才會想出這種愚笨的方法,但我還是要說,我對你的真心可問天地,可問明月,因為,從在科摩湖畔遇見你的那一個晚上,我就已經(jīng)深深的愛上你了,即使直到今天,我對你的熱情依然沒變,你是我今生的最愛!

  淚,迅速占滿陸曉裳的臉龐。

  “亞當(dāng)斯!彼裏蔁扇坏恼f:“我也多么希望能夠相信你,可是印烙在我心底的傷痕,實在太深太深了,你知道這五年來,我是怎么度過的嗎?”

  “我知道,”亞當(dāng)斯愧疚的說:“是我害了你,”

  “但你一定不知道,我曾為了你,差點就讓自己淹沒在科摩湖里,因為我對你也付出了真情,付出了所有,卻換來你的絕情絕意……”

  “夠了,曉裳……”亞當(dāng)斯猛然抱住她,憐惜的說:“你不要再說下去了,這千錯萬錯,全是我的錯,才把你給傷得如此之深。所以,我真的好恨自己,為什么不早一點來找你,為什么要讓你吃那么多的苦,曉裳,我不乞求你的原諒,只希望能讓我有補償?shù)臋C會!

  說著,他就低下頭去吻住她的眼淚。

  那一吻,像一股暖流輕輕滑過陸曉裳的心頭,她不禁一陣迷惘,仿佛時空又回到了貝拉吉歐的冬天,回到了科摩湖的那個晚上,和回到如夢似幻的月光古堡……

  然后,他的嘴唇開始往下滑,停在她那吐露著芬芳的唇瓣上。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一切都是那么平靜。只有窗外的風(fēng)柔柔的吹進來,夾雜著一股淡淡的幽香。

  亞當(dāng)斯突然放開她,驚奇的問:

  “這不是桑亞那花的味道嗎?”

  “嗯!标憰陨演p輕頷首回答。

  “那么,你還記得我曾說過,你就像這純潔似雪,不染紅塵滄桑的小白花嗎?怎么臺灣也有?”

  “在這里,”陸曉裳說:“它不叫桑亞那,而是叫鈴蘭!

  “鈴蘭?”亞當(dāng)斯呢喃了起來:“名字多美呀!曉裳,但不管它是叫桑亞那也好,還是叫鈴蘭也罷,我卻始終相信,你是這花的化身,也是它把我引到這里來的,并且給了我神奇力量!

  于是,他再一次吻住了她,用滿腔的熾熱,如浪潮般的狂吻著。

  這一次,陸曉裳沒有逃。她知道,她已經(jīng)無力逃脫了,因為他的尊貴,他的迷離,他的狂野和深情,比起第一次在科摩湖相遇的那個夜晚,更加的狂熱,更加的令人無法抗拒。尤其,他額頭上那閃著微亮,而充滿神秘的南十字星圖騰,就像千年的魔咒,緊緊的把她箍著。

  一下子,她完全迷失了,迷失在亞當(dāng)斯的柔情里,也迷失在拜月族的傳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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