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的任性要求,紀愷才必須丟下公司陪她到埃及來拍廣告,關(guān)于這一點,她有一點小小的抱歉。
「沒事,只是有點小問題。」紀愷將手機收進西裝口袋里。
韓可愉不相信真的只是小問題!感栴}會打到這里來找你?」
「事實上是有人仿冒公司的產(chǎn)品。」
「什么?那不是很嚴重嗎?我看你還是快回去吧!」
「不用了,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要陪妳!顾雌饋硪稽c也不緊張!父螞r如果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我請那些職員做什么。」
「說的也是,不過如果你的公司倒閉了,你可別因此而怪我!顾室庋b出不關(guān)我事的模樣。
紀愷適當(dāng)?shù)剞D(zhuǎn)移話題:「對了,我說過等拍完廣告要陪妳去逛逛,如果妳不反對,我們現(xiàn)在就走!
韓可愉無異議地點點頭!膏!
因為紀愷今天滿友善的,而且,她也沒忘記父親拜托她的事,加上為了要氣應(yīng)巧巧,所以她答應(yīng)他的提議。
就在他們打算離開拍攝現(xiàn)場的時候,克里夫突然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可愉,妳拍完了嗎?太好了,我正想盡盡地主之誼帶妳出去玩,妳有興趣嗎?」克里夫走上前擁抱她,完全沒注意到站在一旁一臉不悅的紀愷。
「我當(dāng)然有興趣!
韓可愉話才說完,就見紀愷占有性的摟著她對克里夫說道:
「抱歉,你來晚一步,可愉已經(jīng)答應(yīng)要陪我!
「有什么關(guān)系,大家一起去玩嘛!你不是這么小氣的人吧?」韓可愉白了紀愷一眼,拜托!她和克里夫難得見面耶。
「我就是這么小氣!
他已經(jīng)把她當(dāng)成是自己的女人,所以凡是處于發(fā)情期的男人都不準接近她十步之內(nèi)。
「算了,可愉,我明天再約妳!箍死锓蚪K于感受到紀愷的殺氣,連忙為自己找臺階下。
「可是……」
不等韓可愉開口,紀愷直接替她回答:「她明天也沒空!
「紀愷,你倒是說說看,為什么我明天會沒空?」她不滿的投著腰。
「因為妳明天還有工作。」紀愷臉不紅氣不喘的回她一句。
「胡說!我明天哪有工作?」今天不是都拍完了嗎?
「因為要重拍!辜o愷孩子氣地說道。
「喂!是誰說要重拍的?」
「我剛才決定的!辜o愷霸氣的不容人反駁。
「你……」他分明是故意找碴嘛,笨蛋才看不出來。
「呃……可愉,我先走了!
不想卷入這場男人與女人的戰(zhàn)爭,克里夫選擇先落跑,讓因他而差點吵起來的兩人覺得莫名其妙。
「還要出去逛逛嗎?」紀愷看著她。
「不去了,除非你向我道歉!拐f起耍任性,她不會輸給任何人。
「我為什么要向妳道歉?」紀愷自認并沒有做錯,對付敵人他絕不會手下留情,這是他一貫的行事風(fēng)格,即使敵人是她的朋友。
「因為你得罪了我的朋友,你不道歉就算了,我也不會勉強你。」
話一說完,韓可愉氣沖沖的轉(zhuǎn)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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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真是這世上最不可理喻的動物。
紀愷發(fā)誓絕對不會主動去道歉,可是,他想了一夜,一想到韓可愉有可能因為生他的氣而和克里夫出去,忍不住一大早就去敲她的房門。
可是,他還是慢了一步,他發(fā)現(xiàn)韓可愉已經(jīng)出門,而且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是和那個克里夫出去,他像發(fā)瘋似的立刻打了一通電話到仲夏夜之夢的總部去,要情報人員查出韓可愉的去向。
。ǹ墒,主人你為什么要這么做?)那個韓可愉應(yīng)該不是什么國際級的罪犯吧!情報人員多管閑事地問了一句。
「少啰唆,照著我的話去做!辜o愷怒不可抑地咆哮。
他不管自己這么做有多瘋狂,現(xiàn)在的他非常明白古代的暴君為何會為了一個女人毀了一個國家,總之,如果克里夫敢碰韓可愉一根寒毛的話,他一定會殺了那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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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愉,這么做真的好嗎?」
不說一聲就偷跑出來,克里夫可以想象紀愷發(fā)現(xiàn)后大發(fā)雷霆的樣子,不知道為什么,紀愷雖然看起來斯文俊秀,他卻有點懼怕他。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就是要讓紀愷知道,他無法限制我的行動!鬼n可愉優(yōu)閑地走在街上。
同行的克里夫摸摸頭,不解地問:「他不是妳的男人嗎?」
「他不是!」韓可愉立刻否認!杆皇俏业哪腥,我甚至無法捉摸他心里面的想法。」
聞言,克里夫笑了,「他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讓咱們韓大小姐想要了解他心里的想法,老實說我還真有點羨慕他!
如果不在乎一個人,根本不會想要了解他心里的想法,就克里夫?qū)n可愉的了解,她從來就不是一個有興趣了解男人想法的女人。
「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生意人罷了!鬼n可愉努了努嘴。
她沒有告訴他,紀愷其實還有一個秘密的身分,關(guān)于仲夏夜之夢的事她也是從父親那兒聽來的,到底真實性如何,大概只有當(dāng)事人知道。
「普通的生意人?可愉,我可不是笨蛋,普通的生意人可以隨意支使精銳的軍隊?」
果然有軍隊,所以她父親沒有騙她。
「克里夫,你有聽過一個叫仲夏夜之夢的神秘組織嗎?」她忽然靈機一動。
「仲夏夜之夢?」克里夫驚慌地問:「妳該不會是說紀愷是仲夏夜之夢的成員吧?」
「嗯,而且聽說他的層級還很高。」從克里夫的反應(yīng)看來,他應(yīng)該是有聽過那個組織。
克里夫一副快昏倒的模樣,「天哪!我完蛋了!
「沒這么嚴重吧?」不過看克衛(wèi)夫的反應(yīng)如此大,韓可愉對于仲夏夜之夢更好奇了。
克里夫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妳還不知道嚴重性……」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有五、六名穿著警察制服的人走向他們要求盤查,在確定他們的身分后,那些警察竟然抓住他們。
「喂!為什么要抓我們?我們又沒犯法!鬼n可愉不滿地大叫。
「住口!你們是反政府組織的成員,別以為我不知道!
說著,那些警察連辯解的機會都不給他們,就不由分說地將他們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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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會成為反政府組織的成員?真是莫名其妙。
韓可愉無奈的被關(guān)在牢里,這還是她第一次坐牢,居然是在遙遠的異國,還被安上莫須有的罪名。
可是當(dāng)她見到紀愷來探望她時,她突然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切荒謬得可以的事全都是紀愷搞的鬼。
「是你?竟然是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如果我不這么做,妳說不定已經(jīng)和克里夫那家伙上床了!辜o愷一臉冷漠的回答她。
「我不會……」
韓可愉倏地住口,她知道紀愷還是不信任她,即使她的第一次給了他,他還是認為她是人盡可夫的女人。
紀愷看到她受傷的眼神,不過他并不為所動。「我承認自己迷上妳,就算人家說妳是個蕩婦,我也不在乎,可是妳真的是個天生的蕩婦,背著我勾搭其它男人,難道一個男人真的無法滿足妳嗎?」
「紀愷,你太過分了!」她緊咬唇瓣,內(nèi)心滿是憤怒。
以前別人說她是個蕩婦,她一點也不覺得難過或氣憤,因為她覺得那些人和她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但這些話出自紀愷的口中,卻讓她受到很大的傷害。
「不是嗎?我處處容忍妳,可是妳回報我的是什么?」他的眼眸中寫著受傷,「從現(xiàn)在開始,我決定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做;沒錯,我還會做更過分的事!辜o愷冷絕的語氣令人不寒而栗。
韓可愉臉色大變,難以置信地望著他!改阋屇切┚彀盐谊P(guān)起來?」
「如果妳求我的話,我或許不會這么做。」他要她知道,想得到什么就必須付出代價。
「要我求你?」韓可愉揚高聲調(diào)。
「不愿意嗎?」
她一向心高氣傲,可是紀愷也是天之驕子,硬碰硬的結(jié)果對她來說沒有半點好處,因此猶豫了一下后,她決定暫時妥協(xié)。
「好,算我求你,請你救救我!鬼n可愉咬牙切齒地迸出這些話。
「不,這樣太沒誠意了!辜o愷笑得詭譎。
「不然你要我怎么做?」她恨不得扯掉他的笑容。
「吻我!辜o愷霸道地提出要求。
「你……」
他簡直是趁火打劫,可是她不聽他的話又能怎么辦?
韓可愉只好踮起腳尖,雙唇輕觸他的唇。
她以為獻上一吻就可解脫,可是,事情還沒有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