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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王的侍妾 第八章

  翌日清晨,天色蒙蒙初亮,凌芯便在晨曦中醒來,醒來一望見的便是韓馭那溫柔的目光,她的身子仍然在他的手臂中牢牢鎖著。

  凌芯對他溢出一抹笑靨,心滿意足地趴在他男性的胸膛上,靜靜聽著他的心跳,驚訝卻又竊喜地問:“馭,你怎么還沒上早朝呢?天都亮了!”

  “呵!這樣不好嗎?還是……你恨不得我別待在這呢?”

  “這……哎唷!你明知道人家的意思不是這樣嘛!”凌芯嘟著嘴說。

  “我不知道!”韓馭裝傻的說,一臉促狹。

  “好嘛!好嘛!人家其實(shí)很高興在你的懷里醒來啦……簡直是愛死了,這樣行了嗎?”凌芯酡紅著雙頰,不好意思地直往他的懷中鉆去。

  “呵呵……這才乖嘛!給你個(gè)獎(jiǎng)賞……”韓馭達(dá)到目的地朗笑出聲,抬起埋在他胸膛的小臉,滾燙的嘴唇覆上她的香馥。

  他極其輕柔地讓舌尖在她口中恣意的嬉戲,誘哄著身下的人兒墮入這醉人的槌蜷之中。直到凌芯無法自主地回應(yīng)他的吻,嘴角開始溢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嬌吟時(shí),韓馭才滿意地離開她的甜美,滿臉興味地看著她迷人的模樣。

  “芯兒,你還滿意這樣的獎(jiǎng)賞嗎?”韓馭噙笑地開口,眼神滿是興味。

  “滿意,滿意至極……”不想看他一臉的得意,凌芯決定用她的方式來轉(zhuǎn)移他的目光,她主動(dòng)地將自己的雙唇和他的糾纏在一起。

  過了許久,直到韓馭的氣息開始紊亂,雙手開始游移在凌芯的嬌軀上,膜拜她的曲線,凌芯才將他的身子推開,往后挪了點(diǎn)位置,離開他的懷抱。

  韓馭不解地看著她,不懂為何她突然的遠(yuǎn)離。但從她眼中閃著的慧黠目光與一臉的笑意,韓馭隨即了然于心。

  “你啊……”韓馭無奈地輕嘆口氣。

  笑看著永遠(yuǎn)讓他看不膩的笑靨,一種莫名的沖動(dòng)與想法霎時(shí)漾滿他的心頭。他決定要讓枕邊的小女人當(dāng)他一生至愛的惟一妻子,他這輩子只想與她共效于飛。

  這幾日從劭擎的口中,他明了他如何與凌芯認(rèn)識的經(jīng)過,以及韓閻曾對凌芯做過的事。這些讓他明白,他得盡快讓她有個(gè)明確的身份來保護(hù)她。否則,不知道會不會還有類似的情形會在他無法控制的情況下發(fā)生。

  韓馭離開床塌,至左旁的柜中取出一個(gè)精巧的小小錦盒,拿起一個(gè)炫亮的鷹形耳環(huán),回到凌芯的身邊。

  “馭,這耳環(huán)形狀幾乎和你耳上的鷹形耳環(huán)一模一樣哩!只有顏色不同耶!”看著韓馭手中的耳環(huán),凌芯感興趣的問。

  韓馭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將艷紅的鷹形耳環(huán)給套入凌芯的耳垂中。戴上耳環(huán)后的凌芯,顯得異常的耀眼亮麗,讓她的臉上畫起一道漂亮的弧度。

  “這鷹是桑神之象,是回紇的圣獸。戴上這個(gè)耳環(huán)就是向回紇的子民宣告你是我的主后,是我韓馭惟一至愛的妻子!”韓馭鄭重的宣布。

  “馭,你……”凌芯激動(dòng)的眼眶泛紅,水霧凝聚集成水珠,紛紛掉落。

  “你這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俊表n馭抹去她臉上的淚珠,佯裝不解。

  “你明知道的嘛!”凌芯輕捶了他一下。“我是太高興了嘛!所以才會……才會……”凌芯不好意思的埋進(jìn)他的胸膛。

  韓馭滿足的抱著懷中的她,竄進(jìn)他鼻間的清香是他一輩子也聞不膩的香味。

  趴在他胸膛上的凌芯輕輕地說道:“其實(shí)就算你并沒有打算讓我當(dāng)主后,要我就這么待在你的身邊,沒有任何的身份、頭銜,我也是無怨無悔的,只要擁有你的愛、你的信任,對我來說,這便是我最大的幸福了!”

  韓馭感動(dòng)的緊摟著懷中的可人兒,一想到過去自己許多的錯(cuò)誤他就悔恨萬分。他暗自發(fā)誓,他永遠(yuǎn)都不會再質(zhì)疑凌芯的真心!

  “芯兒,以前我從來不相信感情的,甚至我也質(zhì)疑親情的存在。我何其有幸能擁有你這無瑕的愛啊!”

  “馭,答應(yīng)我好嗎?你一定要永遠(yuǎn)相信我喔!”凌芯希冀地看著他,她再也無法承受他的誤會!皩Σ黄,芯兒!我以前不該那樣對你,天曉得在我傷害你的同時(shí),我亦也深深傷害了自己。∥也粫倌菢訉Υ懔。”韓馭滿臉懊悔與歉意的說道。

  凌芯感動(dòng)地緊和他相擁,她也何其有幸能擁有韓馭的心!

  ? ? ?

  “呼……好燙!呼……”凌芯拿著一剛烤好的薔薇酥餅,過燙的熱氣讓她不由得將酥餅給放回盤內(nèi)。

  “呵!這酥餅色澤烤的真是恰當(dāng),薔薇花香與酥餅的香氣混合在一起,真讓人忍不住想嘗一口呢!”晴兒端著剛烤好的薔薇酥餅,臉色愉悅的笑道。

  “是。”菹乱欢〞缘煤荛_心的!”春梅也附和著。

  “陛下當(dāng)然開心羅,只要是芯兒親手做的東西,陛下哪會不喜歡嘛!就算是再難吃,陛下也會勉強(qiáng)的吞下肚的。”晴兒一臉燦笑。

  “哎唷!別笑話我了!好像我做的酥餅難以下咽似的!绷栊镜姆垲a霎時(shí)羞紅一片,兩抹紅云浮在素凈的小臉上,顯得更加?jì)善G動(dòng)人。

  看到凌芯羞怯的俏模樣,晴兒與春梅也忍不住吃吃地笑了出聲。

  “咱們趕緊端去御書房給陛下吧,否則酥餅一涼,吃起來的口感可是會大打折扣了呢!”春梅同兩人說道。

  “嗯!咱們快走吧!”

  在三人走到接近議事堂外的池畔旁,忽地一身著禁衛(wèi)軍裝的男子從池畔的假山后走出,與凌芯的眼光四目交望。

  “你……”看著眼前再也熟悉不過的面容,凌芯忍不住的驚呼,最近悠逸的生活幾乎讓她忘了月凌彥仍在宮中。

  “你是什么人?擋在我們面前要做什么?”晴兒防備的瞪著眼前高大的男子,他的眼中流露著強(qiáng)烈的恨意,身上散發(fā)著一股讓人難以親近的氣息。

  月凌彥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一味地看著眼前的凌芯。

  “晴兒、春梅你們先回去鷹日宮,酥餅別拿到御書房了。”

  “可是……”春梅擔(dān)憂的看著凌芯,眼前男子冰寒的眼神令她相當(dāng)畏懼,她怕這男人會對凌芯不利,真出了事,她就算是九命怪貓也注定得一命嗚呼。

  “是啊!芯兒……我們不能讓你待在這里!”晴兒也不贊同的看著她。

  “別說了,放心,他不會傷害我的!”凌芯堅(jiān)決說道。

  “這……好吧!不過半個(gè)時(shí)辰內(nèi),你一定要回到鷹日宮中!鼻鐑憾撝,轉(zhuǎn)身繼續(xù)對身旁的春梅說道:“咱們走吧!”

  待晴兒與春梅遠(yuǎn)離了視線,月凌彥便劈頭問道:“為什么不殺了他?”

  “我……”凌芯咬咬唇,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算了!”月凌彥若有所思地看著她,頓了會繼續(xù)說道:“我再給你一包‘仙魂逸樂’,這一次一定要?dú)⒘怂 彼麑⒍舅幦M(jìn)她的手中。

  “不!彥,不要逼我……我下不了手啊!”以前的她下不了手,現(xiàn)在得到韓馭的愛的她,更是下不了手啊!

  而離去的晴兒與春梅并沒有回到鷹日宮中,而是直接到御書房去求見韓馭,同他說明在議事堂外發(fā)生的事。

  在聽完她們的話之后,韓馭便心急的從御書房疾速奔來。

  見到月凌彥的身影時(shí),韓馭有一瞬間的錯(cuò)愕,卻隨即恢復(fù)了一貫的冷靜,神色自若的走近他們兩人之間。

  “你要?dú)⑽沂菃幔烤陀媚愕谋臼聛須⒘宋野!不要脅迫芯兒!表n馭一臉平靜的迎向月凌彥殺氣騰騰的眼光。

  “不要!不要啊——”凌芯心神震動(dòng)地看著韓馭,她原先就泛淚的眼光盈滿凄楚,她不愿再次重溫那令她心神俱裂的經(jīng)歷。

  “韓馭,原先我想讓你安樂的死去,沒想到你竟自己送上門來,那就休怪我出手無情!”長期壓抑在心頭的憾恨,如火山爆發(fā)似地猛然噴發(fā),奔竄在月凌彥全身的血液之中,執(zhí)起身上的配劍,招式凌厲地開始同韓馭掃去。

  “哥!住手啊……不要傷了韓馭啊……”她渾身抖瑟,熟悉的恐懼籠罩她。

  相對月凌彥招招致命的凌厲招式,韓馭采的是一貫的防守,他并不想出手傷他。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不是以往的韓馭,他不能讓芯兒傷心。

  在出了數(shù)十招后,仍然無法真正欺進(jìn)韓馭的身邊,月凌彥又羞又怒,他明白自己的能力依然與韓馭相差甚巨。但他不甘心!不甘心他苦練數(shù)年的武藝竟是如此不堪一用!

  他咆哮一聲,將畢生的功力全數(shù)貫注在劍中,猛然呼嘯朝韓馭撲去——

  一道強(qiáng)勁的疾風(fēng)隨著月凌彥的劍氣飛竄過來,卷起池水波瀾與滿地紛飛的落葉……

  韓馭驚覺地猛然一震,但強(qiáng)烈劍氣挑起的落葉仍傷了韓馭,像把利刃似地將他的衣袖畫出了道相當(dāng)長的血口子,鮮血立即染紅了整片衣袖。

  “馭……住手。∽∈帧绷栊疽灰婍n馭的手上染上了大片的鮮紅,止不住的戰(zhàn)栗蔓延全身,腦中一片昏眩與驚慌。

  月凌彥見韓馭受了傷,心神大振,不愿讓韓馭有任何反擊的機(jī)會,立即傾其全力直往他的方向砍去。

  韓馭心知如不反擊,絕對會令自己斃命,但卻又不愿在凌芯的面前出手傷害她世上惟一的親人。

  在他還來不及思考如何去做的時(shí)候,月凌彥的劍氣與招式已逼近他,他下意識地收住掃至他面前的劍氣,將劍氣反撲回去……

  月凌彥的身子被這強(qiáng)勁的力量給震飛開來,墜落在數(shù)十尺之遠(yuǎn)。

  “不!不要——”凌芯心神俱裂的嘶喊,她渾身無法動(dòng)彈,心痛的無以復(fù)加。當(dāng)月凌彥身子摔落地面的時(shí)候,她的腦中似乎引起了一陣轟然巨響,狂烈襲來的強(qiáng)烈劇痛震碎了她的三魂七魄,一顆心仿佛就此墜入不見深底的萬丈深淵之中,徹底地將她的心粉碎殆盡。

  她快速地奔到他的身邊,抱著他的身子淚流滿面……

  “哥……哥……不要離開我!芯兒只有你這么個(gè)親人啊……”

  “芯……芯兒……我盡力了……可……我不甘心……不甘……心……”

  月凌彥說完便兩眼一瞪、身體一松再也沒了氣息……

  “哥……不要離開我呀……”凌芯抱著他的遺體不斷的哭喊。

  韓馭瞪著自己的雙手,剛才他的反應(yīng)純粹是出于自保,才不得不借力使力想化開他的招式,他實(shí)在不是有心要?dú)⒘怂?

  但他確確實(shí)實(shí)殺了月凌彥啊!芯兒可會相信他是出于無奈?

  韓馭沉重的移動(dòng)腳步挨近她的身邊,萬分懊悔地低喊:“芯兒……我……”

  他還未說完話,凌芯便回過頭來指控他:“你殺了他!你殺了他——”

  ? ? ?

  韓馭走進(jìn)鷹日宮內(nèi),便瞧見送進(jìn)宮里給凌芯的午膳依然原封不動(dòng)地放置在桌上,這不禁令他相當(dāng)擔(dān)憂。

  芯兒從月凌彥死后,已經(jīng)三天不吃不喝了,成日一人呆坐在床榻上,累了就直接入眠,也不言不語,這種情況實(shí)在讓他十分憂心。以她羸弱的身子不吃不喝,這樣是會病倒的。

  韓馭坐在她的身邊,搭啞地問:“芯兒,吃點(diǎn)東西好嗎?”

  然而,凌芯卻沒有回應(yīng)他的話語。

  靜默許久,韓馭終于忍不住緊緊摟住身邊的佳人,一個(gè)身體與他如此接近,卻心思如此遙遠(yuǎn)的凌芯。

  韓馭將臉埋進(jìn)她的發(fā)絲之間,臉上刻著萬分的痛心與懊悔,她面如槁灰的神情實(shí)在讓他驚慌。他寧可她與他反目成仇,也不愿她成了這副毫無生氣的模樣。一種隨時(shí)會失去她的痛楚像萬蟻穿心般地啃蝕著他,折磨著他。

  “芯兒,不要用這樣的方式待我!我寧可你恨我,也不要你這樣,這讓我害怕啊!我覺得我隨時(shí)會失去你啊!”

  凌芯任由他緊摟著,盡管他手臂的力量將她的身子緊箱的隱隱發(fā)疼。但聽到他痛苦的聲音,她的淚水再也無法遏抑地奔流而下,濕透了他與她的衣裳。

  “為什么?為什么不放我哥一條生路?為什么?”凌芯失神地喃語低問。

  見她終于肯對自己說話,韓馭驚喜地抬起頭來,與她的眼光交觸。

  “這……并非我所愿……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要讓你知道,我并沒有出招傷他,我是出于自保啊……”韓馭輕聲朝她說明。

  “這已經(jīng)不重要了,他已經(jīng)死了……死了……”凌芯搖搖頭,眼神縹緲。

  “芯兒,不要這樣對我……”她心如死水的話,令他渾身像針刺般難受。

  他執(zhí)起她的柔荑,從枕頭旁拿出先前給凌芯的“魚腸”,語氣萬分溫柔。

  “芯兒,還記得嗎?我說過只要你想報(bào)仇,拿起匕首刺進(jìn)我的心窩,我都無怨無悔!彼麑⒇笆追胚M(jìn)她的手中,等候她的決定。

  她心痛如刀割,眼中泛起了層層水霧,一滴滴地掉落在胸前,溫?zé)岬臏I水交錯(cuò)在臉上,心緊緊地被他的話給揪緊,引起一陣陣的抽痛。

  “你明知我下不了手,為何要這樣逼我?”凌芯咬著唇,怕自己會哭出聲。

  “我不是逼你,我只是要讓你知道,我的命交付在你的手里,只要你要,我絕無怨言!”

  沉重的疲憊感襲上月凌芯的心頭,思緒紊亂渙散,她好想安靜地睡去,除卻這些惱人的痛苦。

  “別說了!我想歇息了……”凌芯松開他的手,轉(zhuǎn)過身去,躺在床上。

  “芯兒,讓我陪你好嗎?”韓馭希冀地輕聲問。

  過了許久,凌芯才微微點(diǎn)頭,但并沒有轉(zhuǎn)身看他。

  韓馭驚喜的眼中染上一片許久未見的神采,他卸下外衣便躺在床上,雙手環(huán)抱著她瘦弱的身子,與她一同睡去。

  ? ? ?

  這幾天凌芯開始會與人說話了,也開始會吃些少量粥品,氣色也較前幾天來得紅潤許多……但有時(shí)仍是會失神地一人呆坐在鷹日宮內(nèi)。

  這日,鷹日宮卻來了位不速之客。

  莫翩舞在待女宇兒的陪同下,到鷹日宮求見凌芯。

  自從凌芯被韓馭從水牢救起之后,韓馭便似乎忘了她的存在似的,再也不踏入云羽軒中臨幸她,成日如膠似漆地與月凌芯相處在一塊。這不禁讓她更加對月凌芯恨之人骨。但聽聞近日韓馭與月凌芯之間似乎發(fā)生了很大的問題,在待女寧兒的慫恿之下,她決心來到鷹日宮對月凌芯主動(dòng)示好,或許她會有機(jī)會將她除去……或是讓韓馭能再對她重拾寵愛。

  “奴婢參見郡主……”晴兒與春梅驚訝地看著眼前的莫翩舞。

  “免禮了!本郡主聽聞芯兒妹妹最近身體不適,特地請人將幾株補(bǔ)氣的人參送進(jìn)宮中,打算送給她服用!蹦嫖枵f明來意。

  “這……”晴兒戒備地看著她們,她仍清楚記得莫翩舞之前傷害芯兒的事。

  “怎么?本郡主不能見芯兒妹妹嗎?”挑起柳眉,莫翩舞的語氣明顯不悅。

  “奴婢不敢!”

  看著晴兒與春梅跪落在地,莫翩舞同寧兒便直接踏入宮內(nèi),往內(nèi)室走去。

  看到月凌芯一人呆坐在床邊,莫翩舞叫寧兒守在屏風(fēng)外,一人走向月凌芯的身邊,故作親昵的說道:

  “芯兒妹妹,聽聞你最近身體不適,我送來幾株人參給你補(bǔ)補(bǔ)元?dú)獍?”

  凌芯詫異地看著眼前的莫翩舞,不明白她為何會突然對自己那么好?

  “郡主你……”凌芯不解地看著她。

  “哎呀!別叫我郡主了,大生疏了!就叫我翩舞姐姐吧!”

  看月凌芯疑惑的樣子,莫翩舞主動(dòng)地開口:“我知道你一定對我來這兒感到相當(dāng)奇怪,我其實(shí)是想好好和你和平相處,我知道以前全是我的不對,就請芯兒妹妹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姐姐好嗎?”凌芯看了她好一晌,單純的她心想或許郡主真的是想和她好好相處,于是輕聲說:“郡主別這么說,凌芯受不起!”

  “呵呵!那你是原諒我以前的錯(cuò)羅?”

  “嗯!”凌芯點(diǎn)點(diǎn)頭。

  “真是大好了!我真怕芯兒妹妹會拒絕我呢!你還是好好休息吧,我明日再來看你!边_(dá)到目的的莫翩舞,恨不得趕快離開眼前的賤人。

  “恭送郡主!”春梅與晴兒跪地齊聲說。

  看著遠(yuǎn)離的莫翩舞,凌芯的心并沒有大大的起伏,她的心在月凌彥斷氣的剎那,就被帶走了,徒留的幾乎只剩軀殼和對韓馭的愛與恨!  

  ? ? ?

  這幾日莫翩舞總在午后到鷹日宮陪凌芯談?wù)勑,有時(shí)則是向她討教做糕餅的方法。

  “呵呵!真是好吃耶!芯兒妹妹的手真是巧,我捏出來的餅,不是裂開就是破掉!蹦嫖柽叧灾豢谒诌厡α栊菊f。

  “郡主才學(xué)幾天,能做成這樣已經(jīng)不錯(cuò)了,只要再多練習(xí),一定會比凌芯做得好的!”凌芯微笑地看著她。

  “真的嗎?呵呵!我會多多練習(xí)的……”

  頓了會,莫翩舞突然問道:“我有個(gè)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芯兒妹妹你和陛下是怎么了……”莫翩舞緊盯著她的表情。

  凌芯看了她好一會兒。她的問題讓她眼前又出現(xiàn)了月凌彥口吐鮮血的畫面,令她心痛如絞。

  她突然力竭聲嘶地對莫翩舞說道:“我求你件事好嗎?請你一定要答應(yīng)芯兒!”她緊緊地抓著莫翩舞的衣袖。

  “什么事呢?”莫翩舞不明所以的問。

  “請你幫我逃離回紇皇宮好嗎?我想離開這里,越快越好!”凌芯將心中所想的明明白白全盤說出。

  “這……要是陛下知道了……”莫翩舞故作為難,但心中可是感到萬分歡欣。

  這么一來不用她動(dòng)手,月凌芯這礙眼的女人便可以消失在回紇皇宮中了。

  “芯兒求你……一定要答應(yīng)我!”

  “這……好吧!三天后西時(shí)你到云羽軒來找我,我會安排你離開!”莫翩舞心中閃過一歹毒的想法,她絕對不會讓月凌芯如此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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