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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大應(yīng)當(dāng)婚 第八章

  裘卿睜大眼睛看著一對夫婦朝她跑過來,氣喘吁吁的中年婦人一來到她身邊,立刻伸出魔手拉住她的耳朵——

  「你這丫頭在搞什么鬼?氣死我們了,真是氣死人!」肥厚的手指頭用力地擰著她的耳朵。

  「爸、媽……」她叫,但聲音卻出不來。

  「說!你在給我搞什么鬼?你到底在干什么?」裘母氣呼呼地繼續(xù)罵著,手也繼續(xù)用力擰著她的耳朵!改氵@臭丫頭!你是要把裘家給搞壞掉是不是?是不是啊  ?」她不由分說地連番指責(zé)道。

  裘卿雖然比父母高出兩個頭,母親擰她耳朵都還要踮起腳尖來,可她沒有反抗,也不敢反抗,只是傻傻地呆站在原地,由得母親「懲罰」……雖然不知道他們在氣憤些什么?

  裘母見她一直渾渾噩噩,更加火大。「不說話?啊你是怎樣?你是不敢說話是不是?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樣子!你在做什么?給我說清楚!」

  「爸、媽,你們是什么時候回國的?」像顆泄氣皮球的她終於無力地開了口,她沮喪到連動都不想動。挑戰(zhàn)果然降臨了,只是沒想到上場打擊她的竟然是她的父母。

  耳朵上的疼痛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心里的難受,她的父母一直是用鄙視的態(tài)度看待她這個女兒的。

  「厚,說到這個我們就更生氣!是不是你叫阿輕騙我們出國玩的?是你在背後搞鬼的對不對?我知道了,阿輕就是擔(dān)心我們知道你給他捅了大樓子,所以才把我們送到國外玩,好讓我們不知道來罵你!」這回?fù)Q成裘父不分青紅皂白地狂罵女兒,反正不管怎么樣,一定都是女兒的錯。「哼,幸好我們回來了,我們要是再不回家,你大概就要把你哥哥給害死了!」

  「放心吧,她不會害死她的哥哥。伯母,可不可以請你把手松開來?」一聲磁嗓很客氣地請求裘母松手,聲音極其溫和,但卻讓裘母一顫,還立刻松開了手。

  「你、你是誰?」這男人……咦?有點面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裘氏夫妻原本要開口詢問他的身分,可一對上他的眼睛,再度被他的氣勢所懾,不由自主地往後一退。

  裘卿暗嘆口氣,輕聲地開口替他們介紹道:「爸、媽,他就是哥哥的老板容少冰!

  「對!沒錯啦!他就是老板,他就是阿輕的老板啦!」兩老一驚,立刻換個表情,恭恭敬敬地站好,還對容少冰行個禮!覆缓靡馑,讓你見笑了。都怪小卿不好,不早點說。你好,我們是阿輕的父母,是來找小卿的,只不過,怎么會在這地方遇見老板你啊?」真奇怪。

  容少冰指了指身旁的高級大樓道:「我住這里。」他接到門房的通知,說有人在大門口纏住裘卿,他驚訝地立刻下樓來探個究竟。

  「什么?小卿還跑到你家去亂哦?!」裘氏夫妻嚇儍了,這丫頭冒充她哥哥去公司搗蛋還不夠,居然還亂到老板家里去!「對不起!真的很失禮!這死丫頭胡搞瞎鬧的,不單單跑去你的公司鬧得雞飛狗跳,現(xiàn)在還亂到你家里去,真是對不起、對不起啊!請你大人大量,別計較。都是我們做父母的不好,沒能好好管教這丫頭,所以才會得罪你。請你原諒我們不會教女兒,不過你千萬不要把氣出在我們家阿輕身上,阿輕是個乖兒子,他從小聰明伶俐又厲害,他很棒的!呵呵,老板你也很清楚我們家阿輕的本事,當(dāng)初老板你不就是因為看重我們家阿輕,才把他簽進(jìn)你公司去上班嗎?所以你千萬不要因為他的妹妹不懂事,就把氣出在阿輕身上。他們兩個人是不一樣的,阿輕是個很有本事的年輕人,他會為你的公司打拚賺大錢,你千萬千萬不能把他開除哦!」裘氏夫婦解釋了一大串,還把兒子捧上天,就是害怕兒子被老板給趕走。

  阿彌陀佛!他們在機(jī)場遇到了恰巧要出國的隔壁鄰居,鄰居一瞧見他們就立刻大驚小怪地說什么他兒子闖下大禍,還說什么兒子要跟老板結(jié)婚,在鬧什么男人愛男人的新聞,搞得天下大亂、亂七八糟的。夫妻倆聽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問了來接機(jī)的兒子,兒子卻說是小卿在跟容少冰老板談戀愛。

  哇哩咧!騙誰?小卿跟老板談戀愛?笑死人了!哪有可能?小卿又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也沒有多厲害,老板怎么會看上她?厚,一定是小卿又冒充她哥哥干壞事,才會讓阿輕胡亂找藉口替妹妹脫罪。

  裘氏夫婦狠狠瞪了女兒一眼。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裘卿又有想掉眼淚的感覺了,為了父母嚴(yán)重的重男輕女態(tài)度而哭泣。雖然她總是拚了命地阻止自己的眼淚滑落,但她真的很想哭……

  容少冰將她的沮喪與氣餒全看在眼底、收進(jìn)心中。

  他伸手,環(huán)住了她,將她護(hù)衛(wèi)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感∏浜馨,她并不比她哥哥差!

  他的體溫讓她冰冷的心口涌上了股熱意,她又貪心地眷戀著。

  「什么啊?」裘父揉了揉眼睛,他有沒有看錯?「老板,你有沒有認(rèn)錯人?小卿不是阿輕,她是阿輕的妹妹,你現(xiàn)在抱著的人是妹妹小卿哦,你有搞清楚嗎?」

  「我知道,我分辨得清清楚楚。」

  「爸,我沒有給哥哥惹麻煩!刽们溟_始試圖為自己解釋著。

  「還敢說沒有!你哥哥已經(jīng)一個月沒去上班,變成你在公司代替他,你在搞什么鬼?你想害你哥哥沒工作是不是?」裘氏夫婦一邊罵女兒,一邊忙著跟容少冰鞠躬作揖道著歉。

  容少冰轉(zhuǎn)移話題道:「兩位怎么知道小卿在我這里?」這也太突然了,中間的蹊蹺值得推敲。

  「喔,是阿輕帶我們來的啦!他去停車,本來要我們在路口等他,哪里知道我們才轉(zhuǎn)頭,就看見小卿從便利商店走出來,所以就趕快來抓人嘍!」

  「原來是裘輕的主意。 顾胱鍪裁?

  容少冰正思忖著,裘輕含笑的聲音卻在後方響了起來——

  「是我請我父母過來的,我們一家子登門造訪,是來替妹妹討個公道的。」

  「阿輕,你不要亂講話!」裘氏夫婦緊張地制止兒子!甘裁从懝溃课覀円l討公道?錯的人是小卿,是小卿亂七八糟,爸媽現(xiàn)在是來教訓(xùn)她,讓你的老板消氣的,你怎么說成要討公道?你跟人家討什么公道?」裘母拉拉兒子,提醒他別亂講話。「小心一點,工作會丟掉的!」

  「放心吧,不會有事,容少冰他不敢對我怎樣的。」裘輕不以為意,還大聲地說。

  兩老大驚失色。

  「小聲一點!」說完,四只眼睛瞪看女兒。說來說去,都是這丫頭的錯!

  裘卿被瞪到不知如何是好,尤其她全然不明白哥哥的意思。

  「哥,你要跟誰討公道?是誰欠了誰?」裘卿忍不住問著一向疼她的雙胞胎兄長。哥哥今天的樣子好詭異。

  裘輕的表情變得好嚴(yán)肅!该妹,你跟容少冰睡了一個晚上,我們身為女方家長的,當(dāng)然要來向占妹妹便宜的色狼討個公道!」

  「啥?你說誰跟誰睡了一晚?誰是色狼?」裘氏夫婦傻眼。

  「妹妹跟容少冰睡了一個晚上,我?guī)чL輩來,就是要請男方負(fù)責(zé)任的。」

  「哥?!你、你在胡說些什么?」裘卿嚇到眼珠子差點掉出來。

  「我有胡說嗎?」他微笑,笑得好詭異!肝覇柲悖阕蛲碛袥]有跟容少冰住一起?」

  「是有,但那是——」

  「這就對了!容少冰,你怎么說?」裘輕轉(zhuǎn)而直視容少冰,一向溫暖的眼神變得犀利冷酷。

  什么叫做先下手為強(qiáng),裘輕正在做最佳示范。

  容少冰笑了!肝颐靼琢,這就是你想要的酬謝?」

  「你付不付?」裘輕問他,口氣也不像以往般的爾雅淡然,索討答案的神情令人感到威脅感十足。

  「等等、等等……」裘氏夫婦拉開兒子低嚷道:「你別亂點鴛鴦!容少爺怎么可能看得上小卿?你別亂說話!」

  「我喜歡你們的女兒!」容少冰卻回道:「小卿是塊瑰寶,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寶貝,我喜歡她,也看上她了!顾皖^望著傻愕的襄卿。

  「嗄引」裘氏夫妻又傻眼。

  裘卿全身無力,只能偎在容少冰懷里。面對這「巨變」,她竟不知該用什么情緒來反應(yīng)。

  容少冰又道:「雖然你們眼中只有裘輕的存在,認(rèn)為只有他能讓你們引以為傲,但從今天起,我會替你們打破這項魔咒。伯父伯母聽好了,小卿即將成為你們兒子的上司,她會比你們的兒子有出息!

  「這這這……這怎么可能?小卿哪有本事當(dāng)什么主管?她是我們養(yǎng)的,我們很清楚她的能力,她不厲害啊,她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出社會大概也只是當(dāng)個小職員而已,沒什么出頭的機(jī)會啦,你別騙我們了。」裘氏夫婦就是把女兒看得扁扁的。

  「我沒騙你們,小卿即將成為資產(chǎn)千億的『容氏集團(tuán)』的總裁夫人,這個地位夠格把裘輕踩在腳底下了。」

  「啥?總裁夫人?你說小卿要當(dāng)總裁夫人?」

  他點頭道:「從此以後,她不必再跟你們的兒子一樣去打拚,又或者得去諂媚老板才可以得到加薪的機(jī)會,她已經(jīng)成為有錢人家的少夫人,高高地站在頂端上了!

  裘卿閉了閉眼,再也聽不下去,偷偷拉拉他的衣袖,小聲道:「可以了,你別再開玩笑嚇唬我爸媽了!

  「他要是敢開玩笑,會遭到報應(yīng)的。」裘輕在背後涼涼地放話。

  「哥——」他怎么一直在煽風(fēng)點火?

  「你說,我還敢開玩笑嗎?」容少冰看著裘卿。

  「可是……」她的頭又暈眩了起來,搞不清楚現(xiàn)在是在作夢還是真實情境了。

  「千億是幾個零呢?」裘家夫婦完全沒理會這三個年輕人之間的暗潮洶涌,只是忙碌地扳著手指頭數(shù)數(shù)!盖|到底有幾個零?千億是多少錢?我都算糊涂了。」

  「先別算了,我們也別高興得太早,錢是人家少爺?shù),就算小卿成為總裁夫人,他要是不給小卿錢,小卿也不能怎樣啊!再說,天底下哪有這么好康的事情?我們這個沒啥用的女兒可以當(dāng)少奶奶?我才不相信!」

  「不如我在結(jié)婚那一天就立下字據(jù),把財產(chǎn)分一半給小卿。雖然從千億變成百億,但也夠可觀的了。」容少冰突然插進(jìn)裘氏夫婦的討論之中。

  「給一半財產(chǎn)?那就是有百億?又是一堆零,哎喲,好難數(shù)!」裘氏夫妻還是暈頭轉(zhuǎn)向。

  「沒關(guān)系,你們可以慢慢數(shù),不急,反正跑不掉的。」容少冰說道,凝視著怔怔然的裘卿,釋放出最魅惑的笑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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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內(nèi)雖有燈光,但似乎是為了配合凝窒的氣氛,光線感覺昏昏暗暗的。

  圍在橢圓桌前的除了容左儷以外,還有另外八個人,他們都是十人律師團(tuán)中的成員。

  這八人今日接到容左儷的邀約,來到她特地辟建的密室里商談。

  他們不能不來,也不敢不來,因為他們已經(jīng)投效容左儷。多年來,容左儷處心積慮地運用各種威脅與利誘將他們一一擊破,讓他們?yōu)榱吮W∽约旱纳、地位,以及財產(chǎn)而不得不向容左儷低頭效命。

  至於今日談?wù)摰闹黝}為何……

  八位律師安靜無聲。在容左儷末開口前,他們也不敢多話。

  「真是遺憾……」容左儷呷口茶後終於開了口,說出的卻是一條晦暗的消息來。「許大律師在幾天前不小心車禍身故,這消息真令人意外以及不舍啊!」

  八個人聽著,卻是有志一同地極力掩飾內(nèi)心的強(qiáng)烈波動,不敢在其他人面前展現(xiàn)出最真實的情緒——

  他們的畏懼。

  「死去的人是沒法子再開口說話了!谷葑髢俚溃骸覆贿^我會好好替他安排喪禮,讓他風(fēng)光入土的。畢竟,他也為容家盡過一份心力,他是那么努力地去執(zhí)行著容老爺子的遺囑,鐵面無私到令人想跪地膜拜!」她表面像是在贊美,但他們都聽得出這字字殺機(jī),八個人的恐懼又添加了一層。容左儷分明是在暗示著——不遵從她命令的人,就得去見閻王!

  「唉,我們幾個人可是命運共同體,誰也離不開誰,這當(dāng)中倘若有一人出事,大家也要跟著陪葬!顾耐{更加坦白。

  叩叩!

  有人敲門。

  「進(jìn)來。」容左儷道。

  秘書走進(jìn)來報告。「夫人,羅律師的秘書剛剛來電,說羅律師在兩個鐘頭前被送進(jìn)了醫(yī)院,病癥是嚴(yán)重中毒!

  「唉呀呀,怎么又有人出事了呢!」容左儷不勝唏噓,然而她語氣里的笑意眾人可是聽得清清楚楚。

  八個人面面相覷,噤若寒蟬。早就被容左儷掌握在掌心中的這八個人,逃不出去也反抗不了。

  另外兩名律師就是不愿聽從容左儷的命令,現(xiàn)在竟然一個一個地出了意外……他們深知以容左儷的手段,是不會讓人抓到任何把柄的。

  「別怕,我不會虧待自己人。」她又道,以蘿卜和棒子雙管齊下。只要這八名律師恪守以她為尊、以她的命令為依歸,那么她就有把握牽制容少冰,讓他完全按照安排行事。

  想反抗?那是在作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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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要讓你成為總裁夫人的話,有這么難以理解嗎?」容少冰看著她,她似乎一直都回不了神,也一臉不愿相信他的承諾。

  「你只是故意在氣我爸媽,你只是口頭說說罷了,我哪能認(rèn)真?」她的腦袋還是渾渾沌沌的。他說要娶她,是真是假?她分辨不出真?zhèn),這消息來得太突然。

  「定了,也成了,就是這樣。最重要的是,你不許有異議!谷萆俦鶅A下身子,凝視著她,鄭重地再告訴她一次。

  她訝然地看著他,可是心窩處,卻無法抑止地涌上一波又一波的熱流,暖烘烘的。

  「我們……我們還沒有交往過,現(xiàn)在就說要結(jié)婚,這會不會太奇怪了點?」她困難地啟齒!钙鋵嵨野謰尯透绺缍家呀(jīng)回家去了,你沒有必要再繼續(xù)演戲了。」

  「我沒有演戲,而你更不可以說我們沒有交往過!谷萆俦粷M地瞅著她,道:「在我們第一次見面、第一次看見對方、第一次談話時,感情不就已經(jīng)萌芽了?之後的相處,不就是在交往了?怎么,你要否認(rèn)你喜歡我?」

  「這……」裘卿嚇得瞠目結(jié)舌,開不了口。

  「還是……你并不喜歡我?」他道,口吻好黯然。

  「不是這樣子的!我當(dāng)然喜歡你!」她一急,脫口而出。

  他笑了。

  「那你還敢說我們沒有交往過?」熾熱的眼眸對著她的眼,讓她再也無所遁形。

  就這樣吧,她不再抗拒了。沒錯,他們已在交往,他們從見面的第一眼就開始交往了,而且感情迅速萌芽進(jìn)射,還不斷延伸著。她甚至衷心希望這份感情能夠延續(xù)下去,持續(xù)到永遠(yuǎn)。

  「你終於都弄清楚了吧?」他柔聲道。

  「弄、弄清楚了。」臉上又是一片酡紅。

  「那么接下來,就要公布我們的婚期日子了。」

  「這么快?」

  「當(dāng)然。我本來就到了結(jié)婚年齡,再加上我的背後不僅有老太婆在催促,我也不能讓你父母失望。另外,若是拖延時間,我擔(dān)心你哥哥會拿顆炸彈來炸我!顾呎f邊傾下身子,噙住了她的櫻唇。

  她閉上眼睛享受著他的唇熱,兩人纏綿了好久好久。而後,容少冰才放開她,低啞地道:「最重要的是,我也急著想娶你!

  她暈暈地,卻是在開心地享受著他的告白。

  「相信我們一旦結(jié)婚,你的父母親就會把你捧上天當(dāng)心肝寶貝來寵著了。」他緩緩道。

  這話讓她回過神來!干俦绺纾憧蓜e氣我的父母親,他們只是——」

  他點住她的唇。「我明白,我不會跟他們計較。倒是你不可以把我『對付』他們的伎倆放在心上。對付你父母親的迂腐,我只有用更迂腐的辦法來反將他們一軍。我用錢砸昏他們,讓他們的死腦筋因為你能嫁入豪門而感覺到『偉大』,我用這方式來讓他們對你這個女兒另眼相看,你可明白我的用意?」

  「我明白,也不會亂想,我知道你的用心良苦。」他替她構(gòu)想詭計反擊父母的偏心,他是那么細(xì)心地照顧著她。再一次地,容少冰用實際行動來證明她是他所在乎的女人。

  「你真令人喜愛!顾従彅肯卵酆煟溃骸赶氡啬愀绺缫舶l(fā)現(xiàn)你適合我,才會用計把你『放』在我身邊!顾鷣碛嘈鹏幂p是故意把裘卿推到他身邊,然後讓他被她所吸引。

  「又來了!」裘卿嘟嘍著。「你又把我哥形容成是頭狡猾的狐貍。」

  「他的確是。」

  「喂——」

  「相信我,而且他也會承認(rèn)的!

  「是嗎?」她扁嘴,莫可奈何。在這個話題上,她永遠(yuǎn)贏不了他。

  「是的,我相信他很快會承認(rèn)自己的詭計,或許就在我們的婚事決定的那一天,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她結(jié)巴起來!改、你要怎么宣布我們的婚禮日期呢?用什么方式?」

  「我們不必費心,容老太婆會為我們安排好一切。」他道,那個自以為勝利在握的野心家,終於到了嘗受失敗的時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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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準(zhǔn)備開記者會,正式對外公布『容氏集團(tuán)』的繼承方式!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容老爺子的遺囑內(nèi)容寫了什么。」

  七叔緊張極了。

  「夫人打算做什么?」她擺明要豁出去了嗎?

  「我沒有要做什么,只不過是讓老爺子所聘請的律師團(tuán)開記者會,對外宣布纓緋和少冰結(jié)婚的消息。至於裘輕,那個男人沒有經(jīng)過我的允許,是不可能跟少冰有任何的婚姻行為,哪怕少冰執(zhí)迷不悟,也無法如愿。」她笑了!敢驗樯俦慕Y(jié)婚對象必須聽從我的指示,他的婚姻得經(jīng)過我的認(rèn)可才能成立。也因此,他得依照我的安排跟纓紼結(jié)婚才能得到『容氏集團(tuán)』的總裁之位,然後繼承『容氏集團(tuán)』的財一口田。    」

  七叔傻了眼。「這……這是怎么一回事?遺囑里明明沒有這條需經(jīng)你認(rèn)可同意的條文啊!」

  「這就是我處心積慮的原因。而今天,我所安排的計劃也到了該收成的時候了!顾赜谐芍竦氐溃骸钢灰新蓭焾F(tuán)當(dāng)我的後盾,就沒人敢質(zhì)疑遺囑內(nèi)容。」容左儷就是命令律師團(tuán)集體共謀,在遺囑內(nèi)容上補(bǔ)加一句——

  容少冰的婚事必須經(jīng)過容左儷的同意,否則不被允許,繼承權(quán)也將喪失。

  而這份變更內(nèi)容的遺囑一旦正式對外公開宣布,就會成為定局,哪怕容少冰有異議,想扭轉(zhuǎn)乾坤,但律師團(tuán)全在她的掌控之下,他一人也孤掌難鳴。

  「這樣可以嗎?」七叔發(fā)現(xiàn)再也無法改變她的想法,也只能沒意義地嘀咕著。

  「可以,當(dāng)然可以!一個由我所控制的律師團(tuán),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沒有人可以對抗我、違逆我!」她傲慢地道。一切,盡在她的掌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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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了,開始行動吧。」傳達(dá)完訊息,容少冰切掉通訊。

  「什么樣的行動要展開呢?」坐在他身畔的裘卿猛然記起!改闶侵溉堇戏蛉苏揭夷懵闊┝?」

  「是的。」他的笑容好冷冽。「而我們也到了回報她的時候了。畢競,我們的認(rèn)識她也該記上一筆功勞!

  「對了,纓緋父母的證據(jù)資料你有沒有安排取回?我答應(yīng)過要幫纓緋的忙,你沒忘記吧?」裘卿提醒著他。

  「沒忘,而且行動已經(jīng)展開。」

  「是誰在處理?」

  「冉鏡。」

  「冉鏡?」她一愣,疑惑起來。「他行嗎?」

  「行的,我保證他會完美地達(dá)成任務(wù)!

  他信心滿滿的承諾也讓裘卿不再質(zhì)疑,放下一顆心。

  「對了,你要好好打扮一下,過幾天你必須出席容老太婆的記者招待會。」容少冰將她擁進(jìn)懷中,溫柔地說道:「到時候我可要正式對外宣布,我們才是真正的神仙眷侶喔!」

  「神仙眷侶嗎……」她笑笑地道:「好啊,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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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打扮。

  裘卿西裝筆挺,發(fā)絲整理得斯文有型,全身上下散發(fā)出一股極其優(yōu)雅的公子氣息來。

  她被容少冰挽著,兩人悠然從容地步入六星級飯店,兩名美男子的出現(xiàn)也同時看儍了一大群應(yīng)邀前來的記者與貴賓。

  另外一邊,容老夫人在七叔和呂纓緋的左右扶持下,姿態(tài)雍容地步入記者會現(xiàn)場,坐在飯店安排的舒適座椅上,像女王般地睥睨著眾人。

  容老夫人看著會場滿滿的記者以及前來見證的貴賓,滿意地微笑著。

  只是,當(dāng)視線攫住容少冰與裘輕的一剎那,閃過一絲泠厲。

  「哼!還能支撐多久?在我的計劃下,你豈能不低頭?你若敢繼續(xù)反抗我,到時候落了個一無所有的下場可別怨我!」容老夫人自言自語道。她已經(jīng)把律師團(tuán)全數(shù)收買,而容老爺子的遺囑已經(jīng)依照她的指示做了變更,她深信自己可以完完全全地掌握住「容氏集團(tuán)」的未來、一切。

  「各位!挂慌怕蓭煔鈩萑f千地坐在前方,而其中一名律師打開麥克風(fēng)正式開始發(fā)言!附袢仗匮魑挥浾咭约百F賓前來,是有一件重要消息要向社會大眾公布,那是關(guān)於『容氏集團(tuán)』繼承權(quán)的問題。因為攸關(guān)著『容氏集團(tuán)』的未來發(fā)展,而且這發(fā)展也將對持有公司股票的股東權(quán)益造成極大的影響,所以今日應(yīng)容左儷夫人的要求,特向社會大眾說個清楚明白!

  喀嚓、喀嚓、喀嚓……

  鎂光燈閃爍起來。

  「跟容少冰先生的婚事有關(guān)嗎?」有記者發(fā)問。

  「是的!孤蓭熁貞(yīng)。

  會場開始騷動,記者與貴客的目光紛紛轉(zhuǎn)向容少冰與裘輕身上,他們很好奇這對同志戀人要如何處理這狀況?

  兩人站在臺下,與坐在上方的容老夫人形成對峙場面,氣氛古怪,感覺上似乎有好戲即將上演。

  「少冰哥……」裘卿喃道,握住他的手在微微發(fā)顫著。會場氣氛像會螫人似的,每個人的眼神都顯得虎視眈眈。

  容少冰反握住她泛涼的手心,在他耳畔輕柔地安慰道:「別緊張,事情很快就會告一段落,而且會是美好的結(jié)局!

  這對俊美男子的親昵畫面立刻又成為鏡頭獵取的焦點。

  裘卿聽完他的承諾,心情平復(fù)許多,安心地笑開來。

  只見容老夫人的臉色愈來愈難看,冷森的眼神逼向律師團(tuán),要他們盡快宣布重點。

  「各位!」麥克風(fēng)又響起律師的聲音,把眾人的注意力再度吸引過來!附裉臁喝菔霞瘓F(tuán)』的總裁容左儷女士要向各位鄭重宣布,容少冰先生與呂纓緋小姐將定於下個月五號舉行結(jié)婚典禮!」

  「啥?容少冰是要跟呂纓紼結(jié)婚?那么裘輕……裘輕算什么?」

  「他們的同志戀情不被老夫人承認(rèn)嘍?」

  「太有趣了,容家要怎么收拾這紛爭?」

  在場的人議論紛紛,而律師的聲音則持續(xù)響起——

  「各位注意,其實『容氏集團(tuán)』的創(chuàng)辦人容老爺子在過世之前曾經(jīng)立下了一份遺囑,并且這份遺囑是由我們在場的這八位律師共同監(jiān)督執(zhí)行著。遺囑內(nèi)容中有一項條文極為重要,那是關(guān)於繼承權(quán)的問題。這條條文寫著:容家繼承人若是要繼承『容氏集團(tuán)』的產(chǎn)業(yè),就必須做到一件事,這件事就是容少冰的婚姻必須經(jīng)由容左儷女士的認(rèn)可以及同意才能算數(shù)。倘若容家的繼承人,也就是容少冰先生不按照遺囑內(nèi)容行事的話,那么容氏家族的產(chǎn)業(yè)將會全數(shù)捐出,不會留下一分錢給容家人。」

  「哇!這是什么遺囑?這么可怕兼有趣。」會場鬧成一片。

  「換句話說,容少冰必須要遵照容老夫人的決定,跟呂纓緋結(jié)婚,才能夠繼承『容氏集團(tuán)』嘍?」

  「好夸張哦……」

  「看樣子容少冰一定得照做,否則將會失去所有……」

  「一分錢也沒有……」

  坐在臺上的容老夫人意氣風(fēng)發(fā)地睥睨場上的每個人。一切的一切都按照著她的劇本在進(jìn)行著,真是順心又如意啊!

  「等等、等等!遺囑內(nèi)容并非如此,你是不是念錯了?」有一位律師突然冒出聲音來指責(zé)先前宣布遺囑內(nèi)容的律師。

  「啥?」律師神情一慌,忙道:「我哪有念錯什么?這么重要的文件我怎么可能念錯?你別胡說!」

  「你明明就念錯了,你所念的內(nèi)容跟容老爺子的遺囑版本不一樣。遺囑上明明就清楚地寫著,容家財產(chǎn)只能由長孫繼承,而長孫只要在三十歲前結(jié)婚,并且生下兒子,便可以得到繼承權(quán),并沒有寫上需要容左儷女士指定結(jié)婚對象的文字!」

  「你在胡說什么!」容左儷的拐杖重重敲下,惱怒地瞪看其中一名律師!负f八道!白紙黑字的遺囑寫得清清楚楚,而且是經(jīng)由你們這一群律師監(jiān)督審查,哪里會出錯?」這是怎么回事?這些律師不都已經(jīng)在她的掌控中了,怎么會突然出差錯?

  另一名律師立刻聲援道:「李律師并沒有胡說,容老爺子的遺囑上確確實實沒有容左儷這三個字,并沒有!」他加重語氣。

  「你、你們……」怎么回事?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信你們瞧!容老爺子的親手筆跡在這里,完完全全沒有容左儷的名字在上面,老爺子的遺囑與容老夫人是沒有關(guān)系的!」除了最早念出偽造遺囑內(nèi)文的律師外,其他在場的律師都否定掉容左儷的說法。

  「你們——」容左儷一口氣提不上來,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給氣炸了,雙目暴睜,搖搖欲墜。

  「夫人,你保重!」七叔連忙扶住她,閉了閉眼,暗嘆口氣。他早就有預(yù)感,她絕對斗不過容少冰的。

  而一旁的呂纓緋則低下頭,微笑著。看來,她可以放下心中大石了。

  「不可以!誰都不可以違背我的意思,絕不允許!」容左儷咬牙進(jìn)話,再做最後一搏!竸e忘記,倘若少冰跟男人結(jié)婚,一來婚姻不被承認(rèn),二來沒有子嗣的他,一樣會喪失繼承權(quán)!」容老夫人直指容少冰,她不會讓他好過的。

  「關(guān)於這點,各位就不用操心了!谷萆俦迫坏鼗卮鸬溃骸赋弥魑挥浾吲c貴賓都在現(xiàn)場,我也正式宣布我與裘卿的婚期將定於下個月五號。」

  「真的嗎?」記者們一邊聽著,一邊開始振筆疾書,有些則狂按鍵盤,會場又鬧烘烘的一片。眾人對於能夠親眼目睹這場精彩絕倫的容家大斗法,覺得開心極了。

  「我,容少冰,即將迎娶裘卿!谷萆俦鶢课罩氖,極其慎重地正式宣告。

  裘卿深情地凝視他,聽著他的宣布。

  他做到了他所有的承諾,將他的真心「捧」給了她。

  「可是遺囑上的規(guī)定你要怎么解決?」有人問。

  「這不是問題,自然而然就能夠解決掉它!顾衷隰们涞哪橆a獻(xiàn)上一吻。

  眾人在倒抽口氣的同時,眼珠子也跟著突瞪,因為他倆的後方又出現(xiàn)一位裘輕!

  「這這這……我有眼花嗎?兩個裘輕?!」有人揉眼睛。

  「真的是兩個裘輕耶!」驚呼聲四起。

  幾十對眼睛傻望戴著金框眼鏡的爾雅男子走到容少冰身旁,然後對著眾人笑意盈盈地說道——

  「我是裘輕,她也是裘卿,只是此輕非彼卿,請你們要搞清楚這是兩個不同的個體,而且我是男人,她是女孩子!刽幂p石破天驚地公布答案,當(dāng)下為眾人解決了疑惑。

  「我的妻子既然是女人,那么子嗣問題也就沒有影響。」容少冰亦笑道。

  「原來她是女人啊!」

  「我的天哪,容老夫人居然不知道裘卿是女人,竟然誤以為孫子愛的是男人,這也太好笑了吧!」

  「人老了嘛,智商會退化,別笑老人家……」

  「唉呀呀,可是會處心積慮地整自己孫子的祖母,還真是個壞老人呢……」

  眾人的驚訝轉(zhuǎn)變成對容老夫人的無情恥笑與批判,把容老夫人氣到跌坐在沙發(fā)上,再也無法言語。

  此時此刻,沒有人再去理會老太婆,所有人的目光統(tǒng)統(tǒng)集中在容少冰與裘卿身上。

  「請問兩人是何時談戀愛的?」

  「請問裘卿小姐為什么喜歡做男子打扮?你有什么特殊癖好嗎?」

  「容先生為什么選擇你?裘卿小姐自認(rèn)為有什么特殊魅力可以吸引住容先生?」

  「夠了,你們的問題我只有一個答案可以回應(yīng)!谷萆俦鶕踝×瞬蚶腔⒈愕挠浾,不讓他們困擾裘卿,而裘卿則安心地接受著他的保護(hù)。

  「什么答案?」大夥兒洗耳恭聽著。

  「很簡單的三個字!谷萆俦鶎Ⅳ们鋷нM(jìn)懷中,深情地凝望她,道:「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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