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從來沒見過這么有生氣的王宮。
一路上,她看見守門的貓,追著老鼠滿花園亂跑的狗,被修剪成自由女神像的灌木,及神色怪異的仆人們。
「季堯,我覺得好詭異,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巫漫雪仰起頭困惑的看著老公。今天季堯陪她回來看爺爺。
風(fēng)季堯撇撇嘴,「是悅翩翩干的!
「哦!刮茁c點頭,漾起一抹甜美的笑容,「我好喜歡現(xiàn)在的王宮!
風(fēng)季堯不解,「為什么?」
「因為很有活力!共贿^爺爺會喜歡嗎?她的眼中閃過一抹擔(dān)憂。
「別擔(dān)心,瑋現(xiàn)在寵她寵得不得了,妳爺爺也拿她無可奈何。」看穿她的擔(dān)心,風(fēng)季堯忙說出近來流傳甚廣的流言。
爺爺拿小樓無可奈何?巫漫雪聽完后對蔚小樓的勇氣欽佩不已。
說實話,她一直很怕爺爺,因為爺爺從來沒有對她笑過,每次去給爺爺請安她都要掙扎好久,才不至于在爺爺沒有感情的目光下落荒而逃。
「瑋風(fēng),好不好嘛?我發(fā)誓我以后都會乖乖聽話!
「不行!
「瑋風(fēng)--」
「沒得商量!
「巫瑋風(fēng),你混蛋、大混蛋,我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想再理你了!
「小……翩翩!
「哼!」
聽到漸近的對話聲,巫漫雪不禁輕揚起嘴角,風(fēng)季堯則下意識地?fù)Ьo愛妻。
蔚小樓氣鼓鼓的別過頭,不再理會在一旁好脾氣相待的巫瑋風(fēng)。
「小……翩翩。」
聽聞熟悉的聲音,蔚小樓撇下巫瑋風(fēng),一臉雀躍的飛奔向巫漫雪。
「呆瓜漫雪,人家好想妳喔!」無視風(fēng)季堯射來的殺人眼神,她死死抱住巫漫雪,故意用超肉麻的聲音道。
「我也是。」
風(fēng)季堯黑著臉,口氣相當(dāng)不善的說:「喂,抱夠了沒有?」抱夠的話,也該換他抱了。
蔚小樓的回答讓他吐血。
「沒有!购芨纱嗤饧訜o辜的語氣。
「沒有也還給我!勾拄?shù)陌褠傯骠嫱葡蛞贿叄舨皇菗?dān)心寶貝老婆掉眼淚,他一定毫不猶豫地把她踹到外太空。
「喂,大猩猩,想打架是不是?」蔚小樓卷起袖子,擺出找人打架的架式。
好男不和惡女斗。
風(fēng)季堯攬著巫漫雪的香肩,「老婆,咱們回家。」
「我還沒有去探望爺爺!刮茁⿸昝摾瞎捏橹啤
「漫雪,我陪妳去!刮敌浅藱C拉起巫漫雪的手,迅速逃離現(xiàn)場。
「算了,她們好久沒有見面了!刮赚|風(fēng)擋在風(fēng)季堯面前。
風(fēng)季堯心有不甘的看著老婆和悅翩翩消失在轉(zhuǎn)角,貪戀的收回視線,沒好氣的橫睇巫瑋風(fēng)。
「你似乎對你的逃妻很沒有抵抗力。」
巫瑋風(fēng)悻悻然的摸摸鼻子,事實如此,也沒什么好辯解。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巫懷晚疲倦的揉揉眉心,整個人陷進冷硬的坐椅里。
照進書房的陽光是清冷的,整個書房顯得空曠。
他所摯愛的妻子、兩個兒子先后離他而去……
王宮像個巨大而華麗的墳?zāi)孤癫氐羲械臍g樂,傷心是一直都有的感覺,而疲倦?yún)s是……
「嗨,爺爺,我又來看你了。」
歡快的聲音打斷了他的冥想,他連忙坐直身子,哀怨的瞪向那個教人頭痛的孫媳婦。
傷心是一直都有的感覺,而疲倦?yún)s是悅翩翩進宮之后帶給他的。
「爺爺,漫雪也來了。」蔚小摟挽著巫漫雪大踏步的闖進來。
「爺爺,」巫漫雪怯怯的曲膝行禮。
「唔!顾鏌o表情的低應(yīng),試圖以冷淡令悅翩翩自覺無趣,快點滾蛋。
「爺爺,人家漫雪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你干嘛把臉板得像石頭一樣?」
蔚小樓大剌剌的找張椅子坐下來,當(dāng)然不忘和巫漫雪「有福同享」,硬是把垂手而立的巫漫雪強塞進旁邊的椅子里。
看來他低估了悅翩翩臉皮的厚度,不過巫懷晚仍不打算開口。
蔚小樓看看坐立不安的巫漫雪,又看看宛若化石的巫懷晚,只得繼續(xù)充當(dāng)麻雀。
「爺爺,看見我們,你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
哼!何止是好像,還算有自知之明,那就趕快滾吧!
「為什么不高興呢?」蔚小樓歪著頭猜測,「正常的人都會高興啊,難道說爺爺你不……」雖然沒有再說下去,但是意思明白。
砰--
巫懷晚重重一拍桌子,「妳是說我不正常?」
「嘿嘿,爺爺這就對了,年紀(jì)大的人應(yīng)該多活動活動,不然會得老年癡呆!
呵呵,總算有反應(yīng)了。
蔚小樓扭過臉尋求同盟,「對吧,漫雪!
巫漫雪苦著臉,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雖然她是第一次在爺爺?shù)拿媲白,卻比站著還辛苦。
「爺爺你看,漫雪不說話就是默認(rèn)了!谷侨松鷼馑钅檬至耍匆郧皻馍驄邒呔椭,可惜她的最佳盟友--正牌的悅翩翩不在。
聽到小樓的話,巫漫雪咚的由椅子上跌坐在地。
嗚嗚……白癡樓怎么老是曲解她的意思。
蔚小樓拉起巫漫雪,重新把她塞進椅子里,「呆瓜漫雪別擔(dān)心,爺爺還沒有癡呆呢!」一副很失望的樣子。
哼!巫懷晚差點氣死,干脆眼不見為凈,于是一甩袖子快步離開書房,關(guān)門前聽到悅翩翩「無邪」的聲音:「呵呵,爺爺還真是老當(dāng)益壯呀!
砰!完了,爺爺生氣了。
巫漫雪瞪著緊閉的房門,難過的垂下頭。
她好不容易來探望爺爺,卻惹得爺爺生氣。
「漫雪,爺爺他根本就沒有生氣,他只是……只是讓出空間讓我們好好聊聊。」不愧是多年好友,蔚小樓很有先見之明的開口道。
「真的?」巫漫雪一臉懷疑,擺明不相信她的說辭。
「當(dāng)然是真的,妳想我什么時候騙過妳?」
巫漫雪努力的想了想,最終搖頭,「好像沒有!
「不是好像,是真的沒有!刮敌遣粷M的捏捏她的粉腮,「看來那只大猩猩對妳不錯喔,不過漫雪,再這樣下去妳可要減肥了!
巫漫雪摸摸自己的臉頰,甜甜一笑,「嗯,季堯?qū)ξ液芎谩!?br />
巫漫雪滿臉幸福洋溢的笑容,讓她好生羨慕。
「妳很愛他?」
巫漫雪毫不遲疑的點點頭。
唉!蔚小樓靠在椅背上,仰頭看著天花板,「什么時候才會有人愛我呢?」
「瑋風(fēng)哥哥不愛妳嗎?」巫漫雪的小臉幾乎皺成一團。
「他怎么會愛我?他要是愛我,我就、我就不會還是翩翩的樣子!刮敌菤夤墓牡恼f,她沒有意識到自己說這句話時口氣有多酸。
「哈哈!」
巫漫雪的笑聲引起蔚小樓的不滿,她斜睨著笑得花枝亂顫的好友,「呆瓜漫雪,妳笑什么?」
「妳愛上他了,對不對?」巫漫雪單刀直人的問。
「我怎么會愛上他?」蔚小樓忿忿的反駁,可是漲紅的臉蛋讓人懷疑。
巫漫雪仔細(xì)地從頭到腳又從腳到頭審視著蔚小樓,那種神情直叫蔚小樓頭皮發(fā)麻,巫漫雪搶在她開口之前說:「嗯,語氣不錯,就是表情差了點。」
「不知道妳在說什么!」蔚小樓別扭的把臉撇向另一邊。
「小樓,妳明明知道的。」巫漫雪伸直雙腿,唇畔漾起淺笑。
「不知道翩翩好不好,我很想她!刮敌茄杆俑淖冊掝},不想再探討愛情這個教人郁悶的問題。
「她應(yīng)該快回來了,她回來的時候妳就能夠恢復(fù)原貌。」她不急著讓蔚小樓正視自己的感情,反正來日方長。
「妳怎么知道?」蔚小樓一躍而起,激動的抓住巫漫雪的手臂。
「娃娃從水晶球里看到的。」
「娃娃?那是什么東西?」蔚小樓一臉茫然。
「她不是妳送到紫楓林的嗎?」巫漫雪比她更茫然。
「切,妳說那個小鬼啊。」蔚小樓頹然地松開她,難掩失望之色。
「娃娃算得很準(zhǔn)!刮茁┤滩蛔楣硗尥揶q護。
「例如呢?」蔚小樓懶懶的問。
「她……」巫漫雪低下頭,小聲說:「她算出季堯很愛我。」
蔚小樓嘆口氣,「漫雪,這一點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猩猩對巫漫雪的占有欲強得嚇人。
「可是……」
「乖,別可是了,妳什么時候去紫楓林?」蔚小樓拍拍她的頭。
「昨天季堯陪我去的。」提及老公的名字,巫漫雪滿臉盡是藏不住的笑意。
看著好友容光煥發(fā)的樣子,蔚小樓受不了的白她一眼,「拜托,漫雪,妳別笑得像個幸福的傻瓜好不好?」
「哪有?」巫漫雪再次摸摸臉頰,努力抑制嘴角上揚的弧度。
唉!中了愛情的劇毒,沒得救了。
「其實,小樓妳也可以這么幸福的。」看到蔚小樓不解的眼神,她進一步解釋道:「瑋風(fēng)哥哥現(xiàn)在不愛妳沒關(guān)系,妳可以努力讓他愛上妳。」
「我倒寧可讓他休了我。」蔚小樓有氣無力的說。
怎么又回到這個問題了?
「為什么?」難道相愛不好嗎?
蔚小樓搔搔頭,這個問題她從來沒想過,于是老實的回答:「不知道!
「等妳可以離開的時候,妳就知道了!刮茁┮馕渡铋L的說。
「什么意思?」蔚小樓一臉困惑。
「那個時候……」
「老婆,咱們回家!
門被大力踹開,風(fēng)季堯一臉戒備的瞪著悅翩翩。
蔚小樓不甘示弱的瞪回去,「今天漫雪留下來吃晚飯,你一個人回去吧!」她雙手牢牢抓住巫漫雪。
「作夢。」風(fēng)季堯冷笑一聲。
蔚小樓陡覺手中一空,只見風(fēng)季堯已擁著巫漫雪走進鏡子里。
「大猩猩,把漫雪還給我。」她不死心的撲向鏡子,卻被跟著風(fēng)季堯一塊進來的巫瑋風(fēng)拽回來。
「你干嘛拉住我?」蔚小樓不悅的豎起柳眉。
巫瑋風(fēng)嘆氣,「我不拉著妳,妳就毀容了!箍偸沁@么沖動,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平安長大的。
蔚小樓害怕的摸摸自己的臉蛋,確認(rèn)完好無損后,拉著巫瑋風(fēng)來到鏡子前。
「你帶我去找漫雪!
「不去!顾芨纱嗟木芙^。
「瑋風(fēng)--」蔚小樓開始扁嘴撒嬌,這是近日來她摸索出來的必殺絕技,做錯事或是逃避懲罰,只要一撒嬌,巫瑋風(fēng)絕對是有求必應(yīng)。
「我要去東方,妳要不要去?」無法抵擋她的哀求,他只好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
東方?
那可是人類世界耶,她想都不敢想,是不是在作夢啊?她偷偷掐自己一把。
唔!好痛。
「我可以去嗎?」難以置信的口吻。
「不想去嗎?」巫瑋風(fēng)挑眉反問,淡笑著看她睜大雙眼的可愛模樣。
「當(dāng)然想去,只是你真的要帶我走?」
雖然巫仙王國不重男輕女,可是鮮少有女巫被允許走出巫仙王國境內(nèi)。
「我要走啰,來不來隨便妳!乖捯粑绰洌挠冶垡呀(jīng)被人牢牢箍住。
「別想反悔!
巫瑋風(fēng)念出一段晦澀的咒語,原本堅硬的鏡子漸漸發(fā)生變化,像風(fēng)吹過湖面般產(chǎn)生層層漣漪。
「千萬別說話。」不等蔚小樓應(yīng)答,他便拖著她毫無阻礙的走進鏡子。
鏡子里的世界闐黑一片,唯有凜冽的風(fēng)聲呼呼的掠過耳際,蔚小樓不自覺的靠向巫瑋風(fēng)。
所幸黑暗的時間并不是很長,她便看到遠處有一個類似門的發(fā)光物。
距離門越近,光線越強烈,刺得她睜不開眼。
「到了。」
感覺到腳下踩著堅實的土地,她還猶豫著要不要睜開眼,就聽到巫瑋風(fēng)含笑的聲音。
她張開眼,迅速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正置身于一家酒吧,吧臺里一個穿長袍的年輕男子正在擦拭酒杯,另一邊靠窗的圓桌圍坐著幾個穿著巫師袍的女子,她們友善的沖她揮揮手。
「你騙我,我們明明還在巫仙王國!顾卦V的凝睇同樣一頭霧水的巫瑋風(fēng)。
「這是怎么搞的?」他發(fā)問的對象當(dāng)然是正在做「苦力」的雷玥棠。
雷玥棠放下杯子,轉(zhuǎn)身盛了一杯霜淇淋給蔚小樓,「妳是小樓吧,這里的霜淇淋味道很不錯,可是我們巫仙王國里沒有的美味。」然后,他才回答巫瑋風(fēng)的問題:「是萱萱她們說要把這里布置成巫仙王國的樣子,以慰我的思鄉(xiāng)之情。」
當(dāng)然用腳指頭都想得到她們絕對沒那么善良,不過是好玩罷了。
「看來咱們的布置很成功。」吳依樺滿意的抖抖身上的長袍。
布置的事她們可是一根手指頭都沒動,全是雷玥棠一人完成。
因為她們篤定的認(rèn)為有法術(shù)而不用的人是白癡,而身邊有會法術(shù)的朋友還要自己動手的人是傻瓜。
他們的對話當(dāng)然傳到她們耳中。
「今天有客人,只好放一天假!雇跏嫱┠闷鹨粋牌子掛在門上。
李若云無聊的打呵欠,「最近好像一直在放假!
「還不是因為小棠棠的仰慕者過多,惹得老大不爽。」郭菲媛細(xì)聲地說。
「嫉妒是沒有自信的小女人的表現(xiàn)。」安綺萱乘機在韋一的臉上摸了一把,偷吃豆腐,「老大,這可不像妳的作風(fēng)!
韋一挑眉傳達自己的疑惑。
「雖然妳長得是很帥,可妳畢竟是個女人嘛,自然女人緣就比不上小棠棠。」
「老大,別難過,無論如何還有我愛著妳。」郭菲暖一手放在自己胸前,熱烈的說。
「老大,我常常為妳寢食難安呢!鬼f一的一只手已經(jīng)落人王舒桐的魔爪中。
李若云不落人后的抓起韋一的另一只手,一臉痛苦的說:「老大,我不敢想象沒有妳的日子,我該怎么辦?」
「老大,我只屬于妳。」眼見韋一的兩只手已經(jīng)被人霸占,吳依樺干脆撲上去抱住她。
韋一冷眼看著這五個自得其樂的女人,冷漠的問:「妳們覺得好玩嗎?」
「切,一點都不好玩!贡娙思娂娀氐阶约旱奈蛔由稀
「老大,拜托妳偶爾配合一下我們好不好?」安綺萱的抱怨,惹來韋一不滿的冷睇。
「妳們最近很閑?」
「哪有,我們正很認(rèn)真的享受秋日午后的美麗陽光!箙且罉鍖χ巴庹f。
「受不了妳們!鬼f一揉揉太陽穴,「我去睡覺了!
看著韋一瘦削的背影,頭也不回的走了,眾人面面相覷。
玩具沒有了。
眾人交換一個哀怨的眼神后,不約而同地把眼光移向坐在吧臺前埋頭吃霜淇淋的蔚小樓身上,然后彼此會心一笑。
「小樓,這里有點心,過來嘗嘗吧!」安綺萱率先開口。
蔚小樓轉(zhuǎn)過頭,狐疑的打量這幾個笑得無邪卻散發(fā)邪惡氣息的絕色女子。
雖然不安的情緒點點擴散,卻不由自主的被她們吸引,當(dāng)回過神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身陷她們的包圍之中。
「妳們是誰?」瞄了眼和雷玥棠聊得不亦樂乎的巫瑋風(fēng),蔚小樓又將視線轉(zhuǎn)回眼前。
「我們是集智慧與美貌于一身的……」
「妳說的是雅典娜吧!」郭菲媛打岔。
吳依樺怒視神情閑適的郭菲媛!腹奇拢瑠吰ぐW是不是?」
郭菲媛故作嘔吐狀,「哪有人這樣自我介紹?自戀狂。」
「想打架?」吳依樺危險的瞇起眼睛。
「好啊,反正很久沒有做運動,正好減肥!构奇麓蠓降膽(yīng)允。
「要打架滾樓上去,別砸壞這里的東西。」王舒桐懶懶的說。
哼!上樓就上樓。
兩人手牽著手走進通往樓上臥室的暗門。
一對活寶。李若云好氣又好笑的搖頭。
「別理那對白癡,我們言歸正傳。」安綺萱強行把蔚小樓的臉轉(zhuǎn)到自己面前。
「我們是這家酒吧的主人,副業(yè)是幫助顧客解決愛情的疑難雜癥!
「我沒有愛情上的問題,妳們找錯人了!刮敌呛芨纱嗟恼f。
她連男朋友都沒有,會有什么愛情問題?
「真的沒有嗎?」李若云挑起眉,「離婚也算喔!
蔚小樓嚇了一跳,壓低聲音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妳……妳怎么知道?」
王舒桐揚起眉,淡淡地道:「早說過我們是無所不能的!
蔚小樓再次打量眼前三個神情恬淡的女人,猶豫著自己該不該相信她們。
「妳做了很多讓他生氣的事,妳以為他會一氣之下趕走妳,可是他沒有。」
王舒桐說完,李若云很有默契的接下去說:「他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對妳百般容忍,好到讓妳手足無措!
「妳有沒有想過,其實妳可以用更多的好嚇跑他?」安綺萱沖她眨眨眼,一副心照不宣的表情。
更多的好……嚇跑他……蔚小樓聽得胡里胡涂,剛想問清楚,嘴巴便被李若云塞進一塊蛋糕。
「來嘗嘗,這是菲媛的拿手絕活!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送走巫瑋風(fēng)和蔚小樓,雷玥棠對著三張無辜的臉搖搖頭,「妳們哪里是在幫小蔚,分明是在誤導(dǎo)她!顾(dāng)然看得出巫瑋風(fēng)對蔚小樓的愛戀已到無可救藥,又怎么可能被蔚小樓的熱情嚇倒。
「小棠棠,你偷聽人家說話!拱簿_萱的指責(zé)沒有生氣的意思。
「哪有,我是光明正大的聽!
「出版社不允許寫悲劇,我又怎么能讓蔚小樓離婚呢?」
安綺萱的回答讓眾人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