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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愛閻王 第九章

  晨曦微露,沁涼的霧氣隨風(fēng)飄進(jìn)房內(nèi),傅靖翔輕打了一個冷顫,揉揉眼,伸長的手臂撲了一個空。

  “戰(zhàn)?”她睡眼惺忪,述迷糊糊的喃道:“戰(zhàn),我肚子餓了!

  突然,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她誓覺地抽出枕頭下的手槍,迅速翻身坐起,一手拉緊胸前的薄被,一手拿槍瞄準(zhǔn)來人。

  只見擎天盟四個男人沖進(jìn)門,一臉怒氣地審視她。

  蛟狼鷹豹?“你們……呃……你們怎么會……會在這里?”她放了槍,低下頭,裸露的香肩因變急的呼吸而微微震動。

  “我們怎么會在這里?”段煎俊朗的臉龐籠罩上寒霜,他不悅地擰著雙眉看她,極力抑止想讓她身首異處的沖動。

  “你違抗命令、擅作主張,之后又下落不明……”孫文麒語氣平穩(wěn),從容不迫地指責(zé)她的不是,但鏡片后的精銳眼光卻教人看了不由得頭皮發(fā)麻,頗感大禍將至!拔覀冎皇莵泶_定擎天盟的月狐陣亡了沒,倘若還幸存人世,便活擒治罪;萬一魂歸九泉,也好早謀繼承者。”

  媽呀!今天是什么鬼日子?四個男人站在床前拷問她!傅靖翔越聽越心驚,噤口不語。

  “天!你們瞧見她背上的傷了沒?”雷奕瞟了她一下!斑@只爛狐貍竟然敢負(fù)傷丟咱們擎天盟的臉!”該死!這傷到底是怎么來的?

  死老鷹!就專門看不該看的地方。傅靖翔一臉恨意的瞪著他,她裹著薄被的嬌軀地往后縮。

  “擎天盟的人由擎天盟論斷,是哪個家伙自作主張?zhí)幹们嫣烀说淖锓福俊睔W陽辰瞇起眼、揚起下顎,冷硬的睥睨她。

  完了!她變成十惡不赦的罪人了!傅靖翔頭一回在這四個男人面前抬不起頭來。

  “這傷是怎么來的?”段箭硬是把縮在床角的她翻轉(zhuǎn)過身來,不由分說地拉下薄被,審視她背上的傷。

  “我就知道這女人遲早會被她好勝逞強(qiáng)的性子害死,瞧她被閻邦的人整得有名慘!崩邹劝櫨o眉宇。

  “不像彈孔,也不似刀傷,像被什么咬了一口似的!睂O文麒索性解開繃帶,俯身湊近驗視傷口。

  “怎么會被咬傷?”歐陽辰雙手環(huán)胸,冷聲問道:“是被什么咬傷的?”

  “毒蜘蛛。”傅靖翔惴惴不安的囁嚅。

  她不安的扭動身子,試圖拉上薄被。

  “我剛剛瞧見閻王從這間房走出去,該不會是他發(fā)現(xiàn)你的真面目故意弄傷你吧?”段箭冷著聲音說,單手箝住她的手臂,不容她反抗。

  傅靖翔是很美麗沒錯,但這四個男人對她的赤裸根本視而不見,就連風(fēng)流的雷奕也提不起半絲興趣,在他們心里,傅靖翔是最小、最令人放心不下的妹妹。

  “不,不是!”她連忙替閻戰(zhàn)辯解!皯(zhàn)非但沒傷我,還出手救我!

  “戰(zhàn)?”敏感的孫文麒聽出了端倪!八饶?”

  傅靖翔單手揪著薄被護(hù)在胸前,點頭如搗蒜。

  “月狐,你叫他……戰(zhàn)?”歐陽辰也瞧出了不對勁。

  “嗯!彼p聲道。

  “你和他很熟?”段箭暫且不細(xì)究她背上的傷,放開箝制的手問道。

  “熟……”透了!

  “多熟?”孫文麒眼露犀利光芒!拔液退八哪甓歼不曉得他的姓名,怎么短短四個星期你就好像跟他混得很熟的樣子?”

  “熟到我把身子都給他了,你們說有多熟!”傅靖翔勇于承認(rèn)。

  “那很熟!”四人驚詫的異口同聲。

  傅靖翔一向心高氣傲、自視甚高,除非是她動了真心,否則服高于頂?shù)脑潞挠锌赡芪砟腥耍?br />
  “天!月狐,你哪時候變得這么聽我的話了?”雷奕猛然憶起她前往上海前在高峰會議上他開的玩笑!拔抑徊贿^是順口說說,你還真的和那個怪閻王湊在一塊?”

  “他才不怪!”傅靖翔杏眼圓睜,惡狠狠地斥道。

  “你愛他?”歐陽辰冷靜地凝視她,冷眼下有幾分了然的溫柔。

  “我愛他!”傅靖翔不假思索地說出,她眸里充滿著堅決。

  “我也愛她!”一個更加堅毅的聲音竄入他們耳里。

  四個男人同時回頭,只見一名手托餐盤的男子站在門口。

  “擎天盟盟主和三門門主大駕光臨,有失遠(yuǎn)迎!遍悜(zhàn)氣定神閑地踏進(jìn)房內(nèi),將他為愛人精心準(zhǔn)備的早餐擱在桌上,俊逸的臉孔帶笑。

  “戰(zhàn)!”傅靖翔甜蜜蜜地喚道:“你怎么知道我肚子餓了?”

  “你快些到屏風(fēng)后披上我的晨褸來吃早餐吧!”閻戰(zhàn)柔情似水,一副寵溺口吻。

  這兩個人簡直把擎天盟四個男人當(dāng)成隱形人了!

  傅靖翔應(yīng)了一聲好后,即抱著薄被,起身走入屏風(fēng)后。

  “咳咳!”雷奕清清嗓子,心里有點不是滋味地說:“沒想到閻王你還滿有一套的嘛!竟然有辦法馴服這只潑辣刁蠻的小狐精,真令人不敢小覷!

  “天鷹,別在我背后亂嚼舌根,小心我助文麟一臂之力,從此天鷹和日豹兩門聯(lián)姻,親上加親!备稻赶桦[身在屏風(fēng)后,嬌聲嚷道。

  “閻戰(zhàn),你真的不簡單,有本領(lǐng)擒住月狐的心,佩服!倍渭⒒⑸L(fēng)的步向他。

  一對炯炯生光的銳眼迎上一只熠熠生輝的利眸,王者的威儀顯露無疑,一股惺惺相惜之感油然而生。

  “閻王還好嗎?”段箭溫和有禮的詢問。

  “我就是閻王!遍悜(zhàn)也客氣的回答,他坐了下來,伸手做出請坐的手勢。

  “令尊他……”段箭坐在檀木椅上,愕然道。

  “我父親已經(jīng)過世了!”

  其余三人也跟著坐下,傅靖翔則穿著寬大的晨褸偎在閻戰(zhàn)身旁坐下。

  “沒想到十年前偶然一會,是最初也是最終的會面。”段箭心情沉重的嘆著。

  “父親常在我面前提起你。”雖然眼前的男人自始至終未曾報上姓名,但是依他王者的氣勢,閻戰(zhàn)不難猜出他的身分!八Uf擎天盟的蛟是名不可多得的領(lǐng)袖人物。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令尊也曾向我說起當(dāng)時遠(yuǎn)赴英倫留學(xué)的獨子,閻王的確是令尊的驕傲!倍渭⑽⒁贿。

  “想必這點月狐一定贊成。”孫文麒也跟著微笑,順便取笑她。

  “當(dāng)然,月狐身手非凡,我選的人豈是泛泛之輩!”傅靖翔邊喝粥邊回嘴。

  “身手非凡?”雷奕坐在她身邊,挑釁地拉高尾音,懷疑地斜視她。

  “干嘛?你有意見?”一碰上這只死老鷹,她的口氣就不佳。

  “不是我有意見,是你背上的傷口有意見!崩邹壬λ刺幍馈_@只小狐精還有臉頂撞他,然而事實勝于雄辯呀!

  “你……”傅靖翔皺著俏臉、鼓起粉頰、拳頭緊握,氣他一句話就堵得她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月狐為什么會被毒蜘蛛咬傷?”歐陽辰冷冷地插話。

  “很抱歉,我未盡保護(hù)之責(zé)!遍悜(zhàn)低聲賠罪,一想起她背上的可怕傷痕,他就心痛如絞,恨不得將唐泌五馬分尸!罢f來可恥,閻邦出了一點亂子,靖翔為了我一時不察才……”

  “你是我的男人!”傅靖翔急急打斷他的話,以霸氣的口吻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心甘情愿涉險,不需要你道歉!”

  其實,被咬個小傷就能夠知道他有多在乎她,她覺得很值得,沒什么大不了的。

  “月狐,你真是不害臊,這種愛情宣言應(yīng)該是男人來說吧!”雷奕聽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是不是覺得我跟一個你很怕的人很像呀?”傅靖翔乘機(jī)報仇。

  “我真希望那只替天行道的毒蜘蛛不是咬你的背,而是修理你這張嘴!”雷奕口是心非地說。

  “天鷹,你別再亂說了,最近你那張鷹嘴說的話特別靈!睂O文麒輕聲笑道,拐彎取笑傅靖翔應(yīng)了雷奕的話和閻王配成對。

  眾人聞言皆笑了起來,傅靖翔則紅著臉低頭猛喝粥。

  “靖翔,你跟蛟回擎天盟吧!遍悜(zhàn)止住了笑意,凝聲說。

  昨晚摟著沉沉入睡的她,閻戰(zhàn)想了根久,幾番天人交戰(zhàn)之下,依舊認(rèn)為她回擎天盟才能免于受到傷害。

  “不要!”傅靖翔放下粥碗,抬起頭定定地凝視他,態(tài)度堅決。

  “我不能再讓你受傷。”看到她受傷他會心疼而死。

  “我不怕!”她倔強(qiáng)地說。

  但他很怕!“我不要外人插手。”

  “我不是外人!”事到如今,他還把她當(dāng)外人?“我是你的愛人!”

  “就因為你是我的愛人,所以我更不能留你下來!遍悜(zhàn)蹩眉咬牙道。

  情海生波!蛟狼鷹豹四個男人沉默觀戰(zhàn)。

  “你讓我覺得自己很沒用。”傅靖翔揚眉瞪眼道。

  “我想獨自了斷私人恩怨,你在只會左右我的情緒,影響我的辦事能力!遍悜(zhàn)神情肅穆,皺眉看她。

  “我沒那么差勁,我能幫你解決!

  “對!你幫我,結(jié)果你傷了自己!”

  “你的意思是說我越幫越忙?”她尖叫。

  “月狐,”歐陽辰開口;他了解閻戰(zhàn)想保護(hù)愛人的心情!爱(dāng)一個男人越在乎、越愛一個女人時,他會盡一切力量保護(hù)她毫發(fā)無損!

  “別以為我不明白,我懂的!”她毫不妥協(xié)!拔乙仓缾凵弦粋人會想好好守護(hù)在他身旁,他哭你跟著哭,他笑你跟著笑,他的喜怒哀樂變成你的喜怒哀樂,腦子、心里全被他滿滿的占據(jù),甚至心甘情愿為他犧牲,因為他比自己的命更重要!”

  閻戰(zhàn)聞言激動地攬著她,在她額上印下一吻。

  “別只是一味的想推開我,為了保護(hù)我而把我踢得遠(yuǎn)遠(yuǎn)的,你應(yīng)該想想我的感受!”傅靖翔硬咽著聲音低訴!拔也贿^想留在你身邊……”

  女人似乎一扯上愛情都離不開淚水,嬌貴高傲的月狐亦然。

  “也好,閻王不急著送客吧?不知我們有沒有這個榮幸一覽島上迷人風(fēng)光?”段箭淡淡地笑問,眸里光芒閃爍。

  “歡迎之至!”閻戰(zhàn)朗聲說。

  其余三個男人皆很有默契的相視而笑。

  傅靖翔溫柔的偎在間戰(zhàn)杯里,她知道他投降了,因為愛她而投降。赧紅的美顏幸福滿足地笑了,她愛慘了這個男人。

  *  *  *

  唐泌盤坐在祭壇中央,面無表情地凝望置于長桌上的一顆銀色子彈。

  今晚由緝魄監(jiān)視她,緝魄對她尚有幾分敬重,亦不如追魂的精明,而且年輕的緝魄血氣方剛、沖動浮躁,因此她很容易就下蠱控制了他的行動。

  現(xiàn)在緝魄呆愣愣地守在密室入口,唐泌則準(zhǔn)備進(jìn)行一項策畫已久的陰謀。

  這顆銀色的帶血子彈正是當(dāng)初閻戰(zhàn)夜會擎天盟時傅靖翔賞他的那一顆,她是自醫(yī)生那里偷出來的。如今果然派上用場!

  其實原先這條毒計她并不是要使用在閻戰(zhàn)身上,而是閻烈,但是閻烈走得太急,她根本還來不及行動他就死了,而現(xiàn)在她被閻戰(zhàn)逼急了,那么就父債子償!

  他們父子都一樣,為了一個女人逼她走上絕路。

  她愛閻烈,用她的生命、她的靈魂去愛,但閻烈卻一再狠狠踐踏她的心!

  她也知道,當(dāng)他凝視她的臉孔時,他腦子里想的卻是另一個女人,他從沒真正了解、愛過她,他在乎的只是她的臉孔,一張和他已逝愛妻一模一樣的臉孔!

  她在閻烈深情的眼里看到的全是他對羅宣的愛。

  他從不知道她需要什么,從不關(guān)心她想要什么,從未在意她的感受;只曉得對她予取于求,在她身上索取對羅宣的回憶與思念。

  所以她恨閻烈,恨他從未正眼瞧過她,不!他常呆呆地凝望著她的身影出神,但她很明白他心里想的人是誰。

  但唐泌更恨自己,她恨自己為什么如此深愛著閻烈,愛到任他控制她,自己也愚蠢地去模仿他口中的羅宣,只因為渴求他的憐愛而背叛了自己的心,出賣了自己的靈魂;她狠狠地壓抑著自己,壓抑著體內(nèi)痛哭的唐泌,她變成了閻烈眼中的羅宣!

  她累了,真的累了!她不是羅宣,她根本就不是羅宣!

  唐泌記得有一夜,也許已有好多數(shù)不清的夜晚,閻烈與她做愛時是叫喊著羅宣的名字,而當(dāng)時她甚至忘了該怎么流出唐泌的淚水,但她知道,她已疲憊得不想再當(dāng)任何人的影子!

  有一天夜里,她無意間撞見一名老巫師開壇作法,她因而有了興趣,動用她在閻邦高上的地位喝令老巫師秘密傳授她巫術(shù),但是她始終達(dá)不過閻烈精明銳利的雙眼!

  沒想到,當(dāng)她準(zhǔn)備承受他的懲罰時,閻烈竟然連一個巴掌也舍不得落在她臉上!

  悲哀,真是悲哀!他真的把她當(dāng)成羅宣了,徹頭徹尾地相信她就是羅宣!從那一刻起,她不再愛著閻烈,而是深深地痛恨他!

  她命人辟了一間密室作為祭壇,她明白閻烈很清楚,但他愛她酷似羅宣的外貌,因此未曾干涉、未曾阻止,這使她更加仇視他!

  既然閻烈這么愛羅宣,因此她想到了一個能狠狠報復(fù)他、讓他痛不欲生的方法——讓他親手殺死他最愛的人!

  這會比要他死更讓他痛苦;她要讓閻烈親手了結(jié)她的生命!

  愛的越深,殺人的欲望就越強(qiáng)烈,如果犧牲性命能讓閻烈嘗到應(yīng)得的報應(yīng),那么她也愿意!

  她于是不分晝夜勤勞練習(xí),她每拜一個巫師,巫術(shù)有了進(jìn)展之后就殺一個,她也找來了許多試驗者,最后都難逃一死。

  她苦練了許久,但閻烈豈會如此輕易遭人下蠱,雖然她一再挫敗,卻毫不灰心;反而越挫越勇,她太想看到閻烈殺她時的表情了,那會是痛苦掙扎卻又無法克制的表情!

  就在她下蠱的能力達(dá)到爐火純青的最高境界時,閻烈死了,他竟然死了!

  臨死前他竟還握著她的手說:“宣,等我,我將與你在九泉之下相聚了!”

  她在他斷氣后冷冷地松開手.什么也沒說,一滴淚也沒流,也許旁人會以為她哀痛到不知如何落淚。

  毀了她一生的男人就這樣走了!就這樣了無牽掛、安心滿足的離開人世!

  這或許是她的命吧!怨天尤人、憤世嫉俗都沒有用,仇人死了,也許她該從命!

  但當(dāng)她仔細(xì)看閻戰(zhàn)的臉時,滿腔的怒火又重新被點燃!

  閻戰(zhàn)承襲了羅宣的溫柔與閻烈的陽剛,俊美的臉孔,一對熠熠銳利的黑眸,她在他的臉上隱約看到閻烈的影子!

  是的,閻戰(zhàn)神似他的父親,尤其是那一只瞳眸。

  閻戰(zhàn)并不是她熟悉的閻烈,她開始靜下心來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專注凝神的暗中觀察他一舉一動。

  閻戰(zhàn)一向待她客氣,但是他們之間一直有一道無形的鴻溝。一直以來兩人井水不犯河水的和平共處,而她也無心拉近彼此的距離,她知道閻戰(zhàn)亦然。

  不知是她對閻烈的恨意益心中作祟,還是閻戰(zhàn)的有禮客氣讓她覺得自己好似一個外人,她被他激怒了,漸漸把對閻烈的恨意轉(zhuǎn)移至閻戰(zhàn)身上。

  陰謀的火焰開始在她的腹中燃燒,當(dāng)她知道一向和閻烈有生意往來的骨董商霍國書暗中愛慕她許久后,她便使出美人計,對他溫言軟語數(shù)番,給了他廝守終老的承諾,成功慫恿他與她里應(yīng)外含、盜取地藏,企圖導(dǎo)致閻邦一團(tuán)混亂,讓閻烈的兒子下不了臺,親手毀了閻烈畢生的心血。

  原以為將翡翠地藏轉(zhuǎn)手擎天盟能點燃閻邦與擎天盟之間的戰(zhàn)火,也能拖延閻戰(zhàn)宣誓繼承閻邦的時機(jī),但她實在太小看閻戰(zhàn)了,作夢也沒想到他在短短七日內(nèi)能順利奪回地藏,成功繼承閻邦閻王一位。

  這讓她心中更加不平,而現(xiàn)在,閻戰(zhàn)也和他父親一樣,為了一個女人把苦難加諸在她身上,她不能坐以待斃,她一定要反擊!

  蠱降中,血咒是最可怕的,她瞇眼凝現(xiàn)眼前這顆自閻戰(zhàn)肩上取出的帶血子彈,銀色的彈頭上染有干了的暗紅血漬。唐泌閉上眼,嘴里開始喃念。

  她要閻戰(zhàn)親手殺死他最愛的人!

  愛的越濃、越旺、越烈,腦袋就越不聽使喚、雙手就越不受控制,會將他心中的愛意轉(zhuǎn)成殺意,非置愛人于死地不可;血濺一次,他的心就軟化一分;痛苦便啃蝕靈魂一分,那種漸漸加深的痛楚與掙扎,便是折磨他最殘忍的方法,直到愛人在他眼前斷氣,劇痛便會爆發(fā),教他心魂欲碎,悔恨自責(zé)得不能原諒自己,從此活在愛人慘死他手中的陰影中!

  這是懲罰閻戰(zhàn)最好的方法,誰教他是閻烈的兒子,誰教他總讓她強(qiáng)烈想起那個死去的男人!

  銀色帶血子彈在燭光下詭異閃爍,午夜時分,將會如她預(yù)料,發(fā)生一場驚心動魄的嗜血殘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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