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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的愛火 第9章(2)

  如她所預(yù)料的,才踏進(jìn)叢園,所有冰柱般的目光全投注在她身上,原本高談闊論中的三個人,立即中止談話。

  "真掃興,本來想請假在家陪媽咪的,看來還是到學(xué)校找人打屁聊天有趣些。"叢法燕站起身背了帆布袋,正眼也不看豐君一眼便往門外走。

  "法烈,我們約好今天溝通的,不是嗎?"徐芳蹤怕他有變。

  季豐君推他一把。"你們?nèi)フ劇?quot;叢法烈和徐芳蹤走后,留下季豐君和史佩萱。

  "你還是回來了。"史佩萱冷淡的說。

  季豐君可以轉(zhuǎn)身離去,她一個人也唱不了獨腳戲,但她不愿再和從前一樣只是一味的回避。

  "我不知道你為什么不喜歡我,如果是為了我的出身背景或是我父母,那么我無法改變這個事實,如果是為了我的態(tài)度,那么我愿意改變。"季豐君誠懇地道。

  史佩萱揮揮手,"省省力氣,我不喜歡你是因為你不得我的緣,與你的出身、父母、態(tài)度沒有一絲關(guān)系!

  “這么說來,就算我想努力改善我們的關(guān)系也無能為力!”

  “投緣"是多么困難的兩個字,這等于是判了她的刑、定了她的罪,如果這種情形不能改變,她們之間注定要這樣冷冷淡淡的相處一世。

  "你不需要改善什么,我也不是法烈的生母,他能不給我臉色看已經(jīng)是萬幸。"史佩萱挖苦自己道。

  "法烈怎么會故意給你臉色看呢?"季豐君聽?wèi)T她說的刺耳話,如果不是因為這些話針對法烈,她寧愿讓叢母自言自語。

  "這三個多月以來,法烈一直以為是我扮惡婆婆把你掃地出門,憑良心講,我那天不過是向你曉以大義,我有說什么重話攆你嗎?"史佩萱提高音量。

  季豐君不吭聲,真理不辯也會明。

  "而且我說的是實話,你是第三者啊!介入法烈和芳蹤之間的人是你,我維護(hù)芳蹤也是應(yīng)該的,有錯嗎?"史佩萱愈說愈大聲。

  "介入法烈和徐小姐之間,我一直是被動的。我也很奇怪叢老先生的遺囑為什么指名要我來扮演這個不討喜的角色,也許只有死去的叢老先生才有答案。"季豐君也有委屈。

  提到這一點,史佩萱稍微軟化下來。"你是被動的沒錯,可是說好一年之約,你懷孕走人,你就應(yīng)該把持自己不能對法烈投入感情。結(jié)果,你愛上法烈,也讓法烈對你用了情,這樣的局面任誰也說不過去。"季豐君被這些話炸得啞口無言,奇怪的是,她和法烈從未承認(rèn)過兩人相愛。

  "我們同是女人,你更應(yīng)當(dāng)理解女人的苦處,芳蹤跟了法烈十年,浪費十年的青春;你不同,你還年輕,離開法烈,沒有這份感情不會要了你的命,但卻可能要了芳蹤的命。"史佩萱頓了頓。"你也知道,芳蹤的父親握有叢家的生死大權(quán),這幾個月以來,弄得叢家烏煙瘴氣的還不是因為這筆感情的爛帳!

  “就算我愿意退讓,徐叢兩家已經(jīng)交惡,還能有什么合作的空間?"季豐君理智地道。

  "至少芳蹤可以請她父親手下留情,不要再揭更多的瘡疤,對誰都沒有好處!

  “我和法烈……并不是你們所憂心的關(guān)系。”

  “不是嗎?"史佩萱失笑。"我雖然老了,卻也愛過人,不會眼盲心盲到什么都看不見!

  “我完全尊重法烈的決定。"這是她唯一能說的對白。

  叢法烈和徐芳蹤兩人站在起居室里,相距咫尺,心卻相隔天涯。

  "你現(xiàn)在準(zhǔn)備怎么辦?"徐芳蹤不想盛氣凌人,強硬的態(tài)度非到必要時刻不能輕易顯露。

  "我想問你的是你父親準(zhǔn)備怎么辦?"叢法烈雙手背于后,信步走向她。

  "我爸爸和這件事有什么關(guān)系?"徐芳蹤一臉無辜道。

  "沒關(guān)系嗎?徐源長非法軟禁豐君三個月,這又是怎么回事?"他不怒不慍地問。

  "軟禁?沒有軟禁的事,爹地只是請季小姐到家里作客罷了,哪有你們說的這么嚴(yán)重?"徐芳蹤心虛地不敢回視他。

  叢法烈冷哼一聲,"限制人身行動自由也是徐家人的待客之道嗎?"徐芳蹤懊惱極了。"季豐君向我保證不會追究這件事的!

  “她沒有要追究,只是我這個做丈夫的難以咽下這口氣。"叢法烈見芳蹤仍無悔意十分氣憤。

  "你難以咽下這口氣?我也有難以咽下的氣。你不應(yīng)該愛上季豐君而移情別戀。"她激動不已的痛述。

  "我承認(rèn),在這件事上,是我叢法烈辜負(fù)了你。"他忍了許久的真心話,不得不在今日此時說個明白。

  "為什么?為什么你要辜負(fù)我?"徐芳蹤不能接受這個平板的答案,她大哭大叫,想要發(fā)泄怒氣。

  她沖向叢法烈,掄起粉拳又打又捶,叢法烈也不回避、不閃躲,如果因此可以減少她的怒氣和悲傷,他的胸膛隨時為她敞開。

  打累也哭累了,她才停手,哽咽地喊:"你為什么不能愛我?"叢法烈鼻息翕動,"對不起!”

  “我不要你的對不起,我只要你的愛,沒有你的愛我會死掉,我真的會死掉。"她哭倒在他懷里。

  叢法烈扶住她,這十年來他看過她無數(shù)次肝腸寸斷、狂肆哭喊的畫面,他也因為這個畫面而妥協(xié)過無數(shù)次,但這一次他不準(zhǔn)備妥協(xié)。

  "法烈,我不相信你從來沒有愛過我,你一定愛過我,只是你現(xiàn)在變心了對不對?"她聲音沙啞。

  "我不能這樣說。"他搖頭。

  "為什么?"這是她今天問的第四個為什么,沒有一次的答案是她所預(yù)期的。

  "我不能再說違心之論,粉飾太平欺騙你。"只有實話才能徹底解決問題。"我愛豐君,不能打迷糊仗。”

  “你怕季豐君傷心就不怕我傷心嗎?”

  “如果我不為你著想就不會決定盡早說實話,放彼此自由。你可以找一個更適合你又真正愛你的人相守一生,你也才會有幸?裳。"舊的眼淚才干、新的淚水又涌上來。"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你從來沒有愛過我?”

  “我說過,你不記得了嗎?有幾次是在你自殺未遂前我們因為一些事情而不愉快時。"這話同時勾起兩人共同的記憶,是的,每回只要他放出分手的風(fēng)聲,她總是以死相脅。

  然后,她活過來后,她便開口求他,每次總能得到很好的回應(yīng),尋死成為她唯一拴住他的武器。

  可是自從季豐君出現(xiàn)后,這個武器開始對付不了他,失靈后的武器成為廢物,不論她再死多少次,都挽回不了他的心。

  她很清楚大勢已去,但她真的不甘心,畢竟十年的青春不是短暫的歲月。"我會成全你們,但是我不保證我爹地和我一樣大方,他未必會放了你,給你一條生路!

  “你爹地軟禁豐君的事,我和豐君已取得共識不會對外公開,因為我們都覺得對你有虧欠。至于徐源長——他加諸在我身上莫須有的罪名,我將會一一澄清。"他不再一味守在挨打的地位,必要時他會舉證反擊。

  "徐叢兩家的關(guān)系,光是政商合作的背景,絕不是你能輕易抹去的,我爹地也不是你能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他是個斗士,會消滅所有擋住他利益的障礙物,這三個月來對你的疲勞轟炸只是攻擊的一部分,他還有更狠的絕招沒有使出來!

  “我拭目以待。"他隨時準(zhǔn)備接招。

  徐芳蹤轉(zhuǎn)身紅著眼走出叢園,季豐君、史佩萱全看在眼里。

  "我真搞不懂,法烈到底是看上你哪一點?還是被你的什么迷湯給迷住?芳蹤人美、學(xué)問好、家世更是一流,哪一點比不上你?"季豐君不作反駁,因為叢母說的全是事實。

  其實法烈并沒有對她說過愛她的話,甚至當(dāng)他們在床上翻云覆雨時,他對"愛"這個字一樣惜字如金。

  自那日與叢法烈談完話后,徐芳蹤才徹底死心,并將在叢園的東西全搬回家。

  徐源長見到她立刻破口大罵:"沒出息!連談判的技巧都施展不開!

  “法烈不愛我,還能說什么?"徐芳蹤挫折滿腹的埋進(jìn)沙發(fā)深處,一臉心碎。

  "你真不是他媽的笨,人沒了也要搞點錢放起來養(yǎng)老。卜也恢鲃咏o你,起碼你也要開口要啊!”

  “不用我開口,他已經(jīng)給了不少錢補償我!

  “不少錢是多少?你知道叢家有多少財產(chǎn)嗎?把自己賣給他十年,要是沒能爭取到合理的分手費可是你的損失。"徐源長大嘆女兒沒有他的生意手腕。

  "兩塊在臺北精華區(qū)價值上十億的土地,外加三千多萬的現(xiàn)金,這就是我的代價!

  “這怎么算是不少錢?只占叢家財產(chǎn)的十分之一!

  “又如何?我不是將自己賣給法烈;賣了自己的人是季豐君,你看她多卑微,婆婆、小姑沒一個人看得起她,每天像小媳婦一樣被人罵來罵去,簡直連條狗都不如。”

  “她待在那個環(huán)境是可惜了。"徐源長意味深長地嘆息。

  徐芳蹤懷疑的看向父親,"她那是活該怎會可惜?”

  “在我眼里她是塊寶,若有一天叢法烈不要她了,想遺棄她,我徐源長隨時準(zhǔn)備接收!

  “爹地,你瘋了!"徐芳蹤急切的大吼。

  徐源長正色道:"我沒瘋,清醒得很!

  “你們這些男人全瘋了,才會被季豐君給迷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徐芳蹤突然想通了。"哦——爹地!原來你軟禁季豐君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你自己!

  “一半一半吧!我為自己也是為了你,要不是你這個傻女兒放了她,我可能已經(jīng)得手。"徐芳蹤不敢置信的看著父親,這兩個男人是怎么搞的?全被一個小女孩給迷得失去理智。

  她得出去透透氣,再憋下去她可能會先發(fā)瘋。

  "你上哪兒去?"徐源長問。

  "到書局去買些如何增加女性魅力的書看看。"她懷疑男人的審美眼光。

  "別再尋死覓活的給我找麻煩。"徐源長交代。

  "我知道,就算我再死一百次,也換回不了法烈的心,何況這回要是弄假成真就玩完了。"低落的心情只有時間可以治愈."全世界又不是只有叢法烈一個男人,爭氣點,用最快的速度再交一個男朋友,讓爹地有面子些。"徐源長笑道。

  "要是真有這么容易交到合宜的男朋友,我就不會這樣苦苦纏著法烈不放。"說著、說著,淚水又流下來。

  "好了、好了,你出去走走也好,別再老是淚水氾濫,挺讓人傷腦筋的。"徐源長一看到女兒的眼淚也沒轍,只好采取眼不見為凈的鴕鳥行徑。

  徐芳蹤拭拭淚水。"爹地,法烈到底還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尚未曝光的?我看你這三個多月以來罵得聲嘶力竭,不是全罵干凈了嗎?”

  “你是希望爹地回答你有還是回答你沒有?"徐源長老奸巨猾的賣關(guān)子。

  "我希望爹地實話實說。"徐芳蹤心里其實不愿看到法烈被父親斗得四面楚歌。

  徐源長沉默一下,"他好狗運,能掀的、能捏造的全放出去了,暫時沒想到更新鮮的話題。"徐芳蹤明顯的松一口氣。"這樣也好,再炒作下去,媒體、讀者全會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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