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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看招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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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樣?臥底了一個月,報仇進行得怎么樣?」季冰夜一面替新書包書套,一面關(guān)切著許久不見的好友。

  「不怎么樣。」事實上是一點進展也沒有。倪水凈胡亂翻著少女漫畫,長長嘆了口氣。她和樓從虎的關(guān)系,正奇妙的往詭異的方向發(fā)展。

  「說來聽聽嘛,說不定我可以給你一些意見。」

  雖然,季冰夜的意見通常沒什么邏輯和建設(shè)性,不過倪水凈在煩躁之下,索性死馬當活馬醫(yī),簡略敘述了一團混亂的情況。

  「現(xiàn)在……他天天纏在我后頭,像背后靈似的,罵他也罵不走,想跟他吵又吵不起來。更可悲的是,現(xiàn)在多跟他吵幾句,就會被他那位常常借故來訪的未婚妻小姐認定為打情罵俏!拐f到這里,倪水凈再度無力地嘆了口氣。

  「還有,我媽出國后只打過幾次電話回來報平安,每次問她關(guān)于報仇的事,她總是借口電話費太貴,只說等她回來再告訴我。她這樣子,我仇怎么報得下去?」

  「聽你這么說完,我只有一個感想!辜颈孤牭秒p眸閃閃發(fā)光。

  「先警告你,別再給我扯上小說情節(jié)!鼓咚畠羰揪馕妒愕貟咚谎邸

  「唉!你這人怎么這樣?這真的是很羅嘛!我能說違心之論嗎?」季冰夜才不理她!赶衲愀鷺菑幕⒌臓顩r,根本就是歡喜冤家。以我準確無比的第六感預(yù)測,你們兩個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對方了!

  「我就知道!咕退闶前阉礼R當活馬醫(yī),也不能遮掩馬已經(jīng)死了的事實。倪水凈抱頭咕噥:「就當我什么也沒說過!

  「喂喂,說真的。」看她有氣無力的樣子,季冰夜湊了過去,壓低音量,神秘兮兮的。「你對他感覺如何?」

  倪水凈瞪了她一眼,腦海里迅速映出一張無辜帥氣的笑臉,聲音卻壓得毫無起伏。「他很煩、非常煩、煩死人的煩!

  「不會吧!我倒覺得他滿帥的啊!

  「你又看過他啦?」隨便稱贊。倪水凈哼著。

  「當然,雜志登這么大篇。」

  「雜志?」他是什么名人嗎?倪水凈一臉困惑。

  「喏!辜颈箯陌蹈窭锓鲎蛱靹偝鰻t的雜志,大刺刺攤出來。「看吧!」

  斗大的黑體標題映入眼底──里長挾持案深入報導(dǎo):維安戰(zhàn)警勇救人質(zhì),隊長樓從虎功不可沒。

  旁邊還附上一小幅樓從虎脫掉黑色面罩后的側(cè)拍,顯然是未經(jīng)過同意拍攝的照片。

  那次的里長挾持案,樓從虎也參與警方行動了嗎?怎么沒聽他提起?倪水凈困惑地接著往下看。

  「……狙擊手阿寬表示,若非隊長當機立斷借用民宅,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

  借用民宅?

  「原來……」倪水凈倏然瞪大眼眸。

  「原來什么?真的滿帥的,有點像……像許志安,對不對?」季冰夜兀自沉醉在帥哥照片里。

  「像個鬼!」倪水凈突然憤憤不平地低咒一句,美眸死瞪雜志上的帥氣人影。

  原來,她之所以被迫搬到萬里館,全都是某人的「功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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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已經(jīng)半夜兩點,由于支持少年隊深夜臨檢,樓從虎拖到這特才結(jié)束勤務(wù),回到萬里館。

  深幽的萬里館,隨著夜,一同萬籟俱寂了。

  「……我們都在不斷趕路忘記了出路,在失望中追求偶爾的滿足……」樓從虎胡亂用氣音小聲哼著歌,在不打擾他人的原則下,簡單在樓下浴室沖過澡。

  他沐浴完畢,輕手輕腳地到廚房里,翻出倪水凈特地留給夜歸人飽腹的消夜,回客廳配著深夜兒童不宜的某頻道節(jié)目,一面放松心情,一面填飽肚子。

  看著看著,樓上忽然傳來一聲細微卻極清晰的聲響,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么晚,誰還沒睡啊?樓從虎漫不經(jīng)心地閃過思緒,又繼續(xù)把視線放回電視屏幕上的美女,過沒多久,樓上再度傳來一陣聲響。

  樓從虎挑了桃眉,該不會是哪個笨賊不知死活的找萬里館下手吧?

  一口吞掉手里的蛋糕,樓從虎拍掉手上的蛋糕層,決定上樓探個究竟。

  才方踏上樓,就聽見細細的水聲,循聲而去,遠遠就看見半掩的浴室門透出光亮,往前走沒幾步,就一腳踏到地板上的水。

  不是吧?半夜爆水管?

  樓從虎理所當然地走上前,一手推開浴室門往里頭看,馬上被眼前景象楞住。

  只見一雙漂亮驚慌的黑眸,帶著清秀迷人、略顯蒼白的臉蛋,濕淋淋地染著水珠,沿著白晰的頸項滑下,白紗睡衣被水沾濕,若隱若現(xiàn)地伏貼在玲瓏有致的身段上,沿著柔軟渾圓的曲線,滑至盈盈纖腰。

  好個出水芙蓉啊!但──現(xiàn)在不是稱贊的時刻。

  「你在干什么?」樓從虎勉強壓下男人原始的欲望,和腦海里不應(yīng)該產(chǎn)生的愉快活躍想象,幾乎是很困難地開口。

  「我半夜兩點睡不著,所以起來玩水。」倪水凈因壓抑而細碎的嬌柔嗓音,顯得有點咬牙切齒?此购翢o反應(yīng),一副信以為真的樣子,坐在地上的美人再度抓狂。「你在想什么。慨斎徊皇呛貌缓!水龍頭壞掉了啦!已經(jīng)快淹水了。」

  「喔!」樓從虎應(yīng)著,雙眼還很雄性動物的膠著在引人犯罪的嬌美身軀上,反應(yīng)遲鈍了好幾拍,才在倪水凈很抓狂的瞪視下,再度恍然大悟。

  「喔!水籠頭壞掉了,我去關(guān)總開關(guān)。」樓從虎用夢游的節(jié)奏,下樓關(guān)了總開關(guān),又十分本能的上樓走回浴室,渴望多看幾眼那如夢似幻的美女濕衣圖。

  好吧!他就是好色不行嗎?

  樓從虎沒有太多掙扎或罪惡感,就直接晃回浴室里,很愉快地發(fā)現(xiàn)美女依舊處于方才的位置,一手扶靠浴缸,睡衣依舊撩人的繼續(xù)若隱若現(xiàn)著。

  如此美好的景色,真是永遠也看不厭!讓他忍不住想起白居易的長恨歌……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云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

  這個……度春宵!

  為什么想起這首詩已經(jīng)完全不是重點了,重點是,春宵……春宵啊。

  看著美女秀眉微蹙,臉色仍白,挺直小巧的鼻梁下,紅潤的櫻唇微微顫抖、欲言又止、欲言又止、欲言又止……

  「該死的樓從虎!你在看什么!」完全失控的話語,不協(xié)調(diào)地滑出優(yōu)美唇辦。

  「喔!」樓從虎再度醒神,覺得自己失態(tài)了,連忙補上關(guān)切的問候!改銥槭裁匆恢弊谀抢铮俊

  倪水凈惡狠狠地瞪著閑散倚在門邊,一雙眼睛緊迫深幽直盯著她看的樓從虎,理智毫無疑問的瞬間斷線。

  「我坐在這里賞月不行嗎?」想殺人的感覺真奧妙,不用任何醞釀,一看到他馬上就洶涌而來。

  「可是這里面沒月亮!箻菑幕⑻岢龊侠碣|(zhì)疑。

  「我心里有月亮!」倪水凈非常冷的回他。

  「喔!」真是高深的境界。樓從虎敬佩的點點頭。

  「你沒事就滾回去睡覺!」腳踝扭傷的疼痛,讓倪水凈完全失去平日的冷靜。

  沒錯!她之所以會坐成現(xiàn)在這個姿勢,當然不是賞什么鬼月亮,完全是因為剛才滑倒,扭傷腳踝所致,沒想到在這么狼狽的狀況下,竟然被他撞見,真是倒霉!

  雖然俗話說:「不是冤家不聚頭」,但就算真的是冤家,老天也不必當真這么費心安排吧!太常碰頭的結(jié)果,很容易出「意外」。

  尤其,要不是她此刻痛得動彈不得,一定會想到廚房拿把菜刀……

  「三更半夜在吵什么?」正當這廂對峙不下,后頭已傳來雷律川的聲音。

  太好了,得救了!終于有個正常人出現(xiàn)了。

  「雷大哥!鼓咚畠魟訌棽坏茫缓幂p喚出聲。

  「怎么了?」雷律川聽到聲音晃了過來,才到門口就被樓從虎穩(wěn)穩(wěn)擋住!赴l(fā)生什么事了?」

  雷律川探頭想看,卻硬是被樓從虎擋住視線。

  「你干嘛?」雷律川不爽的皺起眉頭。

  他怎么知道他在干嘛?樓從虎也頗悶,臭著臉擋在門口,他哪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突然有種想把雷律川打暈的沖動,絲毫不愿意讓他看見倪水凈魅惑誘人的模樣。

  「雷大哥,我腳扭到了,你可以進來幫我一下嗎?」倪水凈在后頭氣得想拿東西砸那個擋在門口的挺拔背影,嗓音卻極為柔軟,尋求善心人士的仗義相助。

  哇咧!搞了半天原來是腳扭到了。她干嘛不早講?

  樓從虎聽著那軟甜的嗓音,心頭一片黑壓壓的,更悶了,索性一手把門拉上,徹底將雷律川擋出門外。想想,他如此一個剛正不阿的鋼鐵男子,看到剛剛那個誘人的畫面都有點把持不住了,再加上她此刻嬌軟的嗓音,簡直要讓男人爆血管,身為好兄弟,他應(yīng)該為雷律川的健康著想才是。

  「你擋什么擋?水凈腳扭到了,你不去幫她,還攔著我干嘛?」雷律川半夜被吵醒已經(jīng)很火了,還莫名其妙被擋,兩道關(guān)公眉已經(jīng)濃濃鎖起。

  「水凈的事我來處理就好,你先回去睡覺。」樓從虎十分誠懇地開口:「我以前學過推拿嘛!扭傷這種小事情,交給我就好了,你雷大隊長明天一早要回去報到,快去補眠吧!

  雷律川高深莫測地看了他半晌,似有了悟。

  「我身為刑警,站在執(zhí)法人員的立場提醒你一句,要是在我的地盤發(fā)生什么刑案,我可是不會顧念兄弟之情,該辦就辦、該抓就抓!

  「唉唉!都說是兄弟了,還不相信我的人格嗎?」樓從虎聳聳肩,很明白他在提醒什么。倪水凈雖美,他也真的早就頗感興趣,但他是那種會下流到乘人之危,霸王硬上弓的人嗎?

  「那我去睡了。」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是補眠。雷律川沒什么好堅持的就被說服,慢條斯理踱回房間去了。

  樓從虎見他離開,連忙打開浴室門,正好對上一雙幾乎要變成午夜厲鬼的幽怨黑眸。

  「你怎么腳扭傷了也不說?」樓從虎裝傻略過她的怒火,上前檢視她的腳踝,心疼的口吻隱隱帶著不悅!付寄[起來了,剛剛干嘛不跟我說?」

  「我以為有限睛的人都看得出來!顾p柔且小心翼翼的動作稍稍瓦解了她的怒氣,倪水凈咕噥著。

  「是嗎?」那有眼睛的人,若剛好又是個身心發(fā)展健全的男人就很難說了。他暗自在心里加了一句,伸手胡亂抓了浴巾,彎身一把將她濕透的身子裹住、抱起。

  「啊!」倪水凈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反射性地伸手攬住他的頸項。「你要干嘛?」

  「干嘛?帶你上床啰!箻菑幕⑿Φ靡荒槦o辜,但看在倪水凈眼底卻是標準的淫蕩下流。

  「你、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倪水凈的身子被緊緊貼靠在他溫熱厚實的胸膛上,鼻間嗅入男人洗完澡后,清爽陽剛的氣息,臉頰不可遏止地發(fā)燙蔓燒,心慌地亟欲掙脫,卻毫無用處。

  「別玩了,乖乖的,一下就到了。」樓從虎毫不費力地抱著她,口吻低穩(wěn)得像在哄小孩,殊不知兩人緊貼胸膛的曖昧姿勢,不只讓倪水凈心慌,同時也考驗著樓從虎的意志力啊。

  一條浴巾能有什么作用?該柔軟的地方還是軟得不可思議啊。

  樓從虎在地獄和天堂間被反復(fù)煎熬著,好不容易才抱她回房間,依依不舍的將她安置在一旁的椅子上。

  「浴室地板還很濕,沒擦干很危險!鼓咚畠艉鋈幌肫鹱约荷頌楣芗业穆氊。

  「不就是水嘛!待會就干了。」樓從虎不太在乎地說,但隨即被瞪了一眼,只好認命的改口:「我待會去擦就是了。」

  「那就麻煩你了!鼓咚畠暨@才松了口氣。

  「好了好了,先別說那些。我先拿干衣服給你換。」樓從虎到衣櫥里替她翻出另一件睡衣!膏牛@件不錯!

  水藍色絲質(zhì)睡衣,滑過白晰水嫩的肌膚,是多么令人愉快的畫面啊。

  「我不要穿這個!」倪水凈臉紅得像火燒,十分抓狂。

  「不好嗎?我覺得挺不錯。」樓從虎苦惱地把睡衣放回去,左右尋找一件「適合」的衣服。

  「幫我拿格子那一套,謝謝。」盡管很想扭斷他的頭,不過倪水凈還是相當忍辱負重,低聲下氣的請他拿出一套「正常」的衣物。

  「噢!箻菑幕(yīng)得不甘不愿,一臉委屈的把那套衣服遞給她,而后忽然想起什么,雙眼一亮。「對了,要我?guī)湍隳眯⊙澭潌幔縿倓倯?yīng)該也弄濕了吧……。 

  「出、去!」倪水凈終于崩潰了──紅著一張俏臉的……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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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水凈好不容易換好衣服,樓從虎剛好在門口敲了幾聲,也沒很認真的詢問,就進門了。

  「你這人很沒禮貌耶!」倪水凈已經(jīng)充滿無力的抱怨著。

  樓從虎也不太在意,把手上的毛巾、冰袋、生姜擱在一旁,到床邊稍微整理一下靠枕,才走過去再度將她輕松抱起,舉止溫柔地將她放在床上。

  「我先幫你推拿,再冰敷。」樓從虎握住她驚懼退縮的左腳,安放在掌心。

  「我、我不要推拿,我冰敷一下就好了。」倪水凈被「推拿」兩字嚇得臉色發(fā)白,想抽回腳踝,無奈被他不輕不重卻有力的執(zhí)握住。

  「我技術(shù)不錯啦!不會真的很痛!顾哪_好小。樓從虎輕輕摩挲著紅腫的部位,企圖消除她的緊張。

  「你當然說不會!」倪水凈覺得好想哭。

  「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在維安中隊服務(wù),因為常受傷的關(guān)系,對這種小傷推拿很在行的。」

  原本這種秘密勤務(wù)是不該公開的,但他方才瞥見她放在桌上的雜志,心知她也知道了這件事情,索性拿出來說,好引開她的注意力,減低對疼痛的敏感度。

  「對,我才要說這個。原來就是你害我不能回家的!」想起這件事情,倪水凈心火又起。「你那時候干嘛選我家用?」

  「那是巧合,我真的不知道你住那里,選擇你家,是靠專業(yè)判斷的結(jié)果!拱l(fā)覺她如此簡單就被轉(zhuǎn)移注意力,樓從虎一面把生姜涂抹在她的腳踝,嘴角淡淡揚開笑容,但嘴巴還是頗惡毒的取笑她。「不過,那時候一打開門,看到你家的樣子,真是……很驚訝呢!」

  「你能不能不要再提這件事了!」倪水凈索性抓過枕頭沮喪地摀住臉。

  樓從虎看她稚氣的舉動,忍不住笑了。

  真要命!她怎么……會這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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