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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眼邪神 第四章

  一覺醒來,百里霏霏全然忘了昨日的種種不快,心情愉悅的哼著歌走進辦公室。

  唔,她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百里霏霏搔了搔頭,翻著皮包,沒有呀,鎖鑰、錢包,該帶的都帶了,不該帶的也帶了,她翻到一包不知何時放進去的衛(wèi)生棉。

  放下皮包,她坐在椅子上瞪著桌面上的電話。

  好像是和那個惡霸男有關(guān)……想起來了,她突地拍了桌面一下。

  似在回應(yīng)般的,電話適時的嘟嘟響起。

  是哪個不識相的,一大早就打電話找她?不會是他吧!她蹙起不悅的眉,拿起話筒,沒好氣的“喂!”了聲。

  話筒的一端響起一聲輕笑隨即消逝。

  “你忘了我昨日交代的事。”龍炎星抑下心頭的笑意,冷聲說。

  “沒忘。是你忘了,我昨天并沒答應(yīng)!卑倮秭瓕χ捦沧龉砟。

  “那不重要。”他不想再和她爭論,輕淡的否決。

  “是不重要,反正我又不上去!闭l理他。

  “限你三分鐘上來!彼峦骸

  喲,聽他的口氣好像她不上去,他就會下來抓她一樣。

  “我偏不。”她挑釁的以輕佻的口吻回道。

  龍炎星沉默了會,堅定的說:“你會的!

  耳里傳來的嘟嘟聲響,百里霏霏慢半拍的瞪著手中的話筒。

  什么玩意兒,竟然掛她電話!她忿忿的甩掛上話筒,心里直咒著“高高在上”的他。

  呃,他不會真的如她所想的,直接下樓捉人吧?

  會?不會?哎,管他會不會,先走人再說!她抓起皮包不再猶豫的沖向電梯。

  完了!百里霏霏頭皮發(fā)麻的看著從電梯轉(zhuǎn)身而出的人。

  他是搭火箭來的啊,怎來得這么快?她咽下不安的口水,下意識的往后退。

  龍炎星帶著嘲弄的笑,緩步走向她。

  “看來,是我多此一舉!毙』^,若非他有先見之明下樓來拎人,這下定讓她給逃得無影無蹤。

  望著他訕笑的臉龐,百里霏霏明了他話中的反諷。

  “沒人請你下來!焙λ奥渑堋睙o望。

  他揚眉好邪一笑,“請!彼隽藗手勢。

  瞪著他,她思索逃命對策。

  半晌,百里霏霏揉著額,“我不舒服,想回去休息,你找別人吧!”她心慌的閃過他的身,朝電梯邁入。

  龍炎星跟進,并快速的按下自己所要的按鍵。

  “我要下去!”她惱怒的扯著他覆蓋在按鍵上的手。

  又來了,她就不能合作點,乖乖的隨他上樓嗎?

  龍炎星擰眉,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別像頭小母獅,逢人就伸出你那傷不了人的小爪子。”

  母獅?他該死的竟稱溫柔可人的她母獅,他要為他的話負責,承擔他應(yīng)得的后果。

  掙開他的掌握,百里霏霏怒斥道:“我是母獅,你就是頭不講理又野蠻的公牛!痹挳叄龑λ执酚执蛴痔。

  龍炎星對她的形容詞不予置評,倒是她的小瓜子和小腳弄得他挺不舒服的。他旋轉(zhuǎn)身子,由后抱制住她。

  “還不承認自己是小母獅!彼韵忍斓膬(yōu)異條件,輕松的將她抵在電梯墻上。

  他龐大的身軀覆住嬌小的她,百里霏霏為兩人此刻的姿勢紅了臉。

  他未免貼得太近了吧,她實在很不想去在意,但偏偏他的陽剛由后抵住她,教她想不去注意都難。

  藉由鏡子的反射,他清楚的看到她的窘態(tài)和想法。

  “只要你安分,我就放手!彼皭旱膶⑸眢w再壓住她,使兩人之間毫無空隙。

  被他這么壓著能不答應(yīng)嗎?她赧然的點頭。

  料不到她會如此爽快的答應(yīng),龍炎星微愕了下,才依依難舍的離身。

  他一離開,百里霏霏馬上跳離的躲到他斜對的角邊,猶如一只受驚的兔子,戒備的看著他。

  “我不會吃人!彼麑λ姆纻浒櫭肌

  對,但你會壓人,而她倒楣的被他壓了兩次。腦中不期然的浮現(xiàn)兒童不宜的畫面,她搖頭,甩去引人遐思的幻想,真是見鬼了,什么不好想,偏去想到和他……

  龍炎星諦視著她快速變化的神情及醉人的酡紅。

  “如果你想,我不介意!彼麎膲牡聂芩屈c小心思很難逃過他的法眼。

  “什么……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边@人有“電眼”?百里霏霏嗔怒的裝傻。

  他失笑的搖頭,拉住急欲退縮的小手,走出電梯,經(jīng)過秘書面前時,他吩咐道:“陳秘書,麻煩送兩杯咖啡過來!

  陳秘書見兩人拉扯的模樣,想笑又不敢笑的抽搐著嘴角點頭。

  進入會客室,百里霏霏老實不客氣的大力甩開他的手,方才要不是見有人在,她早掙開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她實在想不透,她不過那夜“不小心”的坐在他身上,她犯得著為此來纏她嗎?

  “我不想一再重復說過的話!彼策m的坐進舒服牛皮椅里。

  “我也不想一再的說出拒絕的話。”她叉腰睨著他。

  “那就別拒絕!彼裏┎粺显谶@話題上轉(zhuǎn),龍炎星暗忖。

  “不可能!币@些日子陪著他,那她不如一頭撞死,還來得爽快些。

  “坐下!彼钢麑γ娴囊巫。

  百里霏霏順從的坐下,倒不是聽話,而是腳酸。

  “為了方便,你必須搬來和我住。”他開門見山的說。

  “和你同居?!”她瞠眼驚呼。

  她就不能形容是同住一屋檐下嗎?

  龍炎星白眼一翻,“你要這么想我也不反對!睙o奈的冷眸,閃著連他也不知的笑意。

  “是哦,對你方便,對我卻是不便。”不,是不利,誰知他到了晚上是不是會變身成為一只“狼”?

  對她的超極聯(lián)想能力,龍炎星只能慨然以嘆,若非為了她的安危著想,他是不會出此“下下策”。

  “待會,我載你去你朋友那!

  “去做什么?”有沒有搞錯,她不久前才剛從那里出來而已。

  “你不會想這一身衣服穿到底吧?”龍炎星再度的嘆氣,同時懷疑她的腦子是不是都裝了些豆腐,為何如此的異于常人?

  “也對!卑倮秭J同的點頭,隨即,柳眉一挑,“不對,我又沒答應(yīng)要和你同居。”

  龍炎星挫敗的揉著額角,“小姐,不是同居,而是同住!崩咸欤^好痛。

  “意思不是一樣!彼碇睔鈮训姆瘩g。

  看他為自己找來怎樣的麻煩?他在她多不勝數(shù)的缺點又加上了一樣——豆腐腦的小母獅,意即,空有外表毫無內(nèi)涵。

  但,為何他又有甘之如飴的感覺?龍炎星燃上煙,陷入沉思。

  他怎么啦?百里霏霏打量著吞云吐霧,一副心事重重的他。很奇怪,為什么看著他,她就有一種滿足感?而她卻弄不清自己究竟在滿足些什么。尤其他方才提到同住的事,她的心竟竄進一絲歡喜,很莫名的她就是竊喜不已。

  她是不是很變態(tài)?百里霏霏撐著下顎失神的凝視著他,他不會是看上她吧?

  百里霏霏任思緒天馬行空的四處飄然,直到傳來敲門聲,陳秘書端了兩杯咖啡放置桌上才回過神。

  目送陳秘書將門關(guān)上,百里霏霏拉回視線,重新定在猶在沉思的他身上。

  他在想什么?她端起杯子輕啜一口。哇,好苦!吐了吐舌,她放下杯子的手移到他眼前揮動著。

  “喂,回魂嘍。”她俏皮的說。

  龍炎星抬眼對她上淘氣的秋眸,“你有沒有事要對我說?”

  她眨巴著眼,不解他何以有此一問?

  明白自己的唐突,他輕搖頭,“沒事。”

  一會有事,一會沒事,百里霏霏疑惑的側(cè)著頭瞅視他。

  “你想要知道什么?”照理說他應(yīng)當不會知道她所發(fā)生的事,但她偏有那種他明了一切的預(yù)感。

  “你說呢?”龍炎星讀出她眸底若有所悟的想法,抿唇淺笑。

  “你知道有人要殺我!辈豢赡埽譀]說,他怎么會知道?

  他邪氣的揚眉,“現(xiàn)在知道了!

  呃,他在耍她嗎,“誰告訴你的!睆乃{(diào)笑的語氣中,她知道他早在她說出前就知道了。

  他聳肩,不作回答。

  “你知道多少。”百里霏霏探問。

  他定定的凝視著她,“就看你肯告訴我多少!

  真的是討人厭的家伙,百里霏霏詭媚的揚唇嬌笑,“可惜!彼坏貎A身向他,口氣轉(zhuǎn)惡,“我什么都不會告訴你!

  “你會說的。”他非?隙ǖ恼f。

  “哈,嘴長在我臉上,你哪來的把握我會說?”

  “要不要賭一賭!饼堁仔峭嫘乃财稹Y,當然賭,這種穩(wěn)贏的局,不賭的是白癡。

  “賭注?”她挑眉賊笑,希望他不會太小氣,將下注的賭金下得太少。

  “我贏了,你得答應(yīng)我一件事!

  “輸了呢?”嘿,別高興的太早,她快看不下去他臉上的穩(wěn)操勝算樣。

  “你可以要求我一件事!

  “任何事?”她不懷好意的詰問。

  “任何事!彼邪盐眨@次的贏家必定是他。

  “成交!碧昧,只要她守口如瓶、緊咬牙關(guān)……不對,忘了一事!捌谙弈?”

  “十五天!

  十五天耶,那她不穩(wěn)贏了,百里霏霏已開始幻想成堆的鈔票堆在她眼前的景像,沒錯,她會開口跟他要一筆龐大的金錢。

  呵呵,太好了,如此一來,她往后的日子可就不愁吃不愁穿,還不用上班了。

  望著她快咧到耳根子的笑,龍炎星只能搖頭興嘆。

  可憐的小母獅,不知大禍將臨頭,還在那作她的春秋大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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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眼前兩層樓的獨棟豪宅,百里霏霏更加深敲他一筆的決心。

  “喂,你很有錢?”探問的口氣,明白的示出她的不懷好意。

  “嗯!饼堁仔菓械美硭闹辈较蛲ㄍ䴓堑臉翘。

  她亦步亦趨的跟著,“多有錢?”

  “你要借錢?”他開始后悔“引雀入室”。

  “沒有。”她否認陪笑的連搖頭。

  “要哪閑房自己挑!彼呦蛩呐P室。

  她倏地停下腳步,疑惑的叫,“喂!”

  龍炎星不耐的回頭,“我不叫喂!

  “那不重要。”百里霏霏用他說過的話丟還給他。

  的確不重要,龍炎星站在房門前,沉下臉,冷聲問道:“有事就問!彼砻髁怂牟荒蜔。

  “你真的住這兒,沒走錯地方?”她記得那次掉到他身上,事后是搭電梯直下的。

  讀出她的疑惑,他并無解釋之意,只冷看了她一眼,“沒別的事,我要進去了!

  “喂!

  他回眸,眼中的冷鷙驚得她噤聲。

  “別再犯!彼M房,她跟進。

  “那要叫你什么?”

  “隨你!饼堁仔敲撓律仙淼囊路

  “龍先生,不好。龍大哥,太惡心。炎星,唔,太親密。星,嗯,太曖昧!

  她念念有辭的并未因他脫衣的動作而感忸怩。

  “小母獅,你念完了嗎?”她是神經(jīng)太大條,還是有視而不見的本領(lǐng)?他停下欲脫褲子的動作。

  “念完了!卑倮秭瞪档狞c頭。

  “可以出去了?”他揚著邪笑。

  “可以,但……”話未說完,她瞠大眼,瞪著他往下滑的長褲。

  變態(tài),他真是不知羞恥,竟在她面前“大搖大擺”的脫褲子,她羞紅了臉,雙手搭著眼。

  “你跟進來不就是想看!饼堁仔菒阂獾恼{(diào)侃。

  看?她怕長針眼。

  “你怎么這么下流!”一跺腳,她轉(zhuǎn)身,以著火燒屁股之姿逃離現(xiàn)場。

  下流?他不過脫個褲子而已,能稱之為下流,這種話大概只有她說得出口。

  龍炎星搖著頭,走進浴室扭開水龍頭,任冰涼的水沖去他一身的煩躁。

  “!”

  這時意外的高分貝尖叫聲,驚得他扯了條毛巾便往外沖。

  循著持續(xù)的叫聲,他找到了她。

  “走開,走開啦!”不知門外站了個人,百里霏霏依舊賣力的揮舞著手中的牙刷,試圖嚇走洗手臺上的——蟑螂。

  眼前的景象,龍炎星不知是該笑,還是該轉(zhuǎn)身離去,抑或,直接撲上去?

  咽下喉頭的唾沫,他一雙眼,怎么也離不開一絲不掛光溜溜的她。

  他雙手死緊的攀握住門的兩邊,克制住自己欲上前撫摸她的沖動。

  “你還站在耶,快過來幫我趕走這只惡心的蟑螂!”她后知后覺的功力加深到不知不覺。

  他猛地驚醒,進門去輕松的將那只蟑螂丟入馬桶,順著水流而去。

  “你拿著牙刷打蟑螂?”他強忍著笑。

  “不行嗎?我手中沒拖鞋嘛。”她有懼“蟑”癥,只要一見此物,就會嚇得神經(jīng)錯亂。

  “你可以開熱水沖啊!彼镄Ρ锏煤眯量。

  百里霏霏瞠眼,“要沒沖死,反飛到我身上怎么辦?”

  拍掉不得了,他想!澳悄憔脱b死吧!”她雖嬌小,卻挺豐滿的,龍炎星的一雙眼不受控的直瞟向她飽滿的酥胸。

  又不是遇到熊,她蹙著柳眉,發(fā)現(xiàn)他黑眸中閃著她不懂的光芒。

  看什么?順著他灼熱的目光她看到了自己毫無遮掩的胸部……

  “不許看!”百里霏霏慌亂得不知該遮他的眼,還是自己的。

  他聳肩邪笑反轉(zhuǎn)過身,反正,該看的,他一樣也沒少看。

  “出去!”她動手推他。

  “可你還沒出去!毖韵轮猓撬龥]同他出門,他也不出門了。

  百里霏霏嘟唇,含嗔帶怨的眸似控訴的直瞅著他。

  她的嬌態(tài),撥動他心底的一根弦,他憐愛的朝她伸出手。

  她毫不給予回應(yīng)的保持原狀。

  他寵溺一笑,單腳跪在床上伸手拉她。

  被他拉起的同時,百里霏霏懷疑自己視力退化了,要不怎會看到他眼中的溫柔?不,不可能,一定是她眼花了,百里霏霏用力的猛眨眼,他和溫柔不可能劃上等號的。

  “你眼睛抽筋啦?”他輕笑的調(diào)侃。

  就說嘛,他哪可能會有溫柔,別老取笑她就行了。

  “眼睛酸。”她口氣不佳的說。

  饒富興味的黑眸鎖住她驚悸的眼,狡黠一笑,他扶著她的腰往外走。

  兩人驅(qū)車前往一家高級餐廳,點了餐,便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我該怎么叫你?”她的思緒又回到先前。

  “星,我的朋友都這么叫!

  她點頭表示了解,“為什么,我老有一種受騙的感覺?”來這家餐廳的路,他似乎是極為熟識。

  “你是指我騙了你。”的確,在某方面他確是騙了她。

  “你有嗎?”她疑問。

  “你認為呢?”龍炎星不做正面回答。

  “你真的剛從美國回來?”她瞇起的眼寫滿懷疑。

  她掉到他身上的那天,他正巧去美國晃了一圈,這樣算是吧!

  龍炎星心不在焉的答著,“對!

  “你以前沒來過臺灣?”

  他疑遲的頓了下,“有,來過,但只限于臺北市!

  “所以你才對臺北的路狀相當熟!彼嫠陆Y(jié)論。

  “可以這么說。”是她太好騙,還是他說謊技巧太高超?

  “那是我多心嘍!”她抿唇皺眉,還是不太相信。

  百里霏霏再度提出疑問,“可你那天住的不是今天你帶我去的房子。”

  “那是我另一個窩!蹦翘焖腿藭,太累了才就近的到“四方集團”倒數(shù)第二層樓他的另一處天地休息,哪知她會好死不死的掉到他懷里。

  “你準備金屋藏嬌啊?不常回來,還置了那么的房子!彼崃锪锏恼f。

  “你怎么知道?”他朝她眨著眼,“你不就被我給藏起來了!

  “我不算,是你強迫我住進去的。”百里霏霏因他的玩笑話而感到心悸!澳銖氖履姆矫娴墓ぷ!倍家呀(jīng)裸程相見了,她對他的認識卻還少得可憐。

  “無業(yè)游民!

  “騙肖”,無業(yè)游民吃得起這種高級餐廳,住得起高貴地段的洋樓?

  “拜托你,認真的回答我行嗎?”百里霏霏微慍的瞪他。

  “我是實話實說,你不信就算了!闭J真的黑眸隱藏著戲謔的笑意。

  她有一天會被他氣到吐血身亡。她火大的閉嘴別開頭懶得再同他說話。

  見她惱怒的撇開頭,龍炎星暗慶的吁口氣,終于得以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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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度過了第一個不算太愉快的晚餐后,回到了住處,百里霏霏連道聲晚安都沒的直奔進她挑中的房間。

  看著砰然作響的房門,龍炎星失笑的搖頭踱進他自己的臥房。

  百里霏霏跪坐在床上,以為他會跟進賠禮,但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她預(yù)期中的敲門聲。

  那只自大的牛連來道聲晚安也沒,太過分了!

  她癱躺在床,自問道:“我在氣什么?”

  對哦,他不來賠禮,不來道晚安都是很正常的事,她為什么要生氣,又憑哪點生他的氣?

  愈理愈亂的混雜思緒,她翻身趴著咕噥道:“好煩!

  又來了,她在咳聲嘆氣些什么?莫名的因素困擾著她,教她難以入睡。

  她起身踱著步,忽地看到電話。

  快速的撥了一組號碼,響了數(shù)聲,她聽見一聲慵懶又熟悉的聲音。

  “寧,是我,霏霏!彼貌慌d奮的說。

  話筒另一端的人愣了數(shù)秒,才響起火爆的斥責聲,“你死哪去了,知不知道我快急瘋了?”為了找她,唐寧搞到筋疲力竭才回家休息。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感受到唐寧的急切,及對她的關(guān)心,百里霏霏愧歉的說。

  “你人在哪里,我馬上過去!碧茖幷`會她語氣中的低落。

  “寧,你別擔心,我很好!卑倮秭莩鲆宦曒p笑。

  “你到底在哪兒?”唐寧的語氣滿是疑惑。

  “一個朋友家!弊约涸撛趺锤忉專

  “朋友?我認識嗎?”唐寧不記得她有如此豪爽的朋友。除了自己之外,大概找不到第二人了。

  “呃……你不認識,但我曾提過。”她支吾其辭。

  唐寧聽出她言詞中的閃爍,追問道:“誰,老實講,要不,就不是朋友!

  “就是哪個……”她小聲的說。

  “哪個,大聲點!”唐寧火大的吼道。

  “姓龍的哪個!

  龍?唐寧憶起她曾提過的男人。

  “你和他住在一起?”她難以相信的低問。

  百里霏霏沉默以對。

  “你們同居?!”唐寧驚呼,這未免太快了吧。

  “沒有,只是同住而已!卑倮秭氲剿姆磻(yīng)和自己一樣時不禁笑出聲。

  唐寧擺明了不信,“只是同?”

  “對,沒別的成分!碧茖幍哪X筋一向轉(zhuǎn)得快,百里霏霏連忙的明示自己的立場。

  “是哦,別下次見面時,你抱個小奶娃來叫我阿姨!碧茖幷{(diào)侃的說。

  “哦,拜托,你想哪去了?”

  “霏,你這么晚打電話除了報平安,沒別的事了嗎?”即使隔著話筒,唐寧仍能聽出她心里的不安。

  “寧,我好煩哪!

  “說來聽聽。”唐寧洗耳恭聽。

  “可我不知該怎么講。”她懊惱的捶著床。

  唐寧喟嘆一聲,無奈的,“那你就重頭說!

  重頭?哪她得說多久,“我不會開頭啦!

  “不會開頭!甭晕⒏邠P的聲音之后是連降三度,無力的低音,“那就別說?”

  “寧,別掛電話。”百里霏霏急叫。

  唐寧威脅的說:“你說不說!

  “說,不過……”她加了但書。

  “還有不過!睔饧睌牡呐嚷,由話筒那頭傳來。

  “明天,明天我請你吃午餐,當面說比較清楚!卑倮秭忧拥恼f。

  唐寧用非常堅決的口吻說:“你要請客。”

  “對,我請!

  “好,明天,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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