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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女郎求婚 第五章

  江紫若在臺中念書,雖然家鄉(xiāng)埔里和臺中僅有一個小時的車程,她仍選擇住宿,不愿浪費(fèi)時間在往返交通土,她與兩名女同學(xué)合租一間三房兩廳的公寓,三人共同分擔(dān)租金和雜費(fèi)。

  春假結(jié)束已經(jīng)個禮拜了,這段期間她經(jīng)常想起名義上的老公羅皓遠(yuǎn)。不知他是不是忘記他還有個老婆在臺中,要不然怎么連通電話也沒有撥來

  短暫的三天相處,她并沒有多少時間認(rèn)識他,餐廳的事情讓他忙得一塌胡涂。

  她惟一能夠見到他只有兩個時候,一早起來幫他弄份簡單的早餐,陪他吃完早餐后,他就急急忙忙的去上班。另外一個時候就是他三更半夜回來時見到等門的她,每次他總是又好氣又好笑的說,他已經(jīng)夠大不用擔(dān)心他會丟掉,然后要早就快睡著的她回房去睡。

  可是為什么從她回到臺中后,他就對她不聞不問的,一點(diǎn)也不關(guān)心她?

  他的忽視讓她心中有些失落感。

  在臺北的那兒天,他們曾談過不少話題,說真的跟他還挺有話好聊的。可是每每談及離婚的事,就弄得氣氛很不對勁,因?yàn)椴还芩趺凑f,她就是不肯答應(yīng)離婚。

  江紫若懊惱的窩在舒服的沙發(fā)中,知曉他是不想耽誤她的一生,所以才會想離婚,可是她也有家規(guī)必須要遵守。

  因一場賭約和氣憤難平火速與他結(jié)婚,這是她的選擇,即使家人反對也來不及了。

  可是婚前自由選擇,婚后可是不能兒戲,必須要忠于婚姻,忠于家庭。

  所以她死不會答應(yīng)離婚!

  門鈴聲響起沒有驚動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江紫若,倒是驚動在廚房洗手做羹湯的郝蓮玉。

  三個同住的女孩輪流掌廚,在互相學(xué)習(xí)的情況下,原本糟糕的廚藝也有不錯的進(jìn)步,今天掌廚的人即是郝蓮玉。

  “你找誰?”郝蓮玉手拿著鍋鏟,打開里面的鋁門著急的詢問,深怕鍋中的菜焦掉。

  “江紫若!绷_皓遠(yuǎn)回道。

  “紫若?”初見他剎那,郝蓮玉不禁怦然心動。校園中那些青澀的男孩,在她的眼中都過于幼稚及輕浮,缺少她欣賞的成熟穩(wěn)重氣息,而眼前這個人會是上天憐她尋尋覓覓許久,特地派他來的嗎?

  芳心不由得暗喜,粉嫩的臉龐露出嬌羞的笑容。

  “她在嗎?”從羅皓遠(yuǎn)站的角度,無法看到客廳中的江紫若。

  “你是?”在紫若所認(rèn)識的朋友中,她不記得有他這號人物。

  “她在嗎?”羅皓遠(yuǎn)不習(xí)慣跟女子打交道,此刻他只想盡快見到一個禮拜不見的老婆。

  “等一下!鼻埔娝樕坪醪惶珜,郝蓮玉連忙轉(zhuǎn)過身喚道:“紫若,有人找你!

  “找我?是許浩龍嗎?如果是他,用不著給他開門。”江紫若以為是許浩龍來找她談那件事,她不想花時間與介也糾纏,許浩龍?jiān)撝y而退。

  “不是許浩龍,是……”郝蓮玉回頭看向羅皓遠(yuǎn),希望他說出自己的名字。

  “紫若,是我!绷_皓遠(yuǎn)經(jīng)自開口道。

  好熟悉的聲音……難道是她剛剛還在想的老公羅皓遠(yuǎn)的聲音嗎?江紫若心頭猛然一跳,渾身上下似乎在瞬間注人活力。

  她飛快的沖到門口,見著熟悉的他時,迅速打開鐵門,拉著他的手走進(jìn)客廳,她眉開眼笑的說:“今天是禮拜六,你怎么有空過來?”

  “紫若,他是?”郝蓮玉嬌羞的等著江紫若介紹她和這位帥哥認(rèn)識,可是江紫若好像忘掉她的存在,她只好出聲提醒。

  “我?guī)湍銈兘榻B一下,她是我的室友郝蓮玉。他是我的……”還沒有把“老公”這兩個字說出來,江紫若便聞到一股燒焦的異味,驚呼道:“蓮玉,你是不是在煮菜?燒焦了!”

  “呀!”郝蓮玉尖叫的奔回廚房,雖不舍那個夢中情人,可是她不能不顧鍋中已燒焦的菜。她邊收拾廚房,芳心不由得暗自竊喜,紫若已有許浩龍,雖然目前兩人在冷戰(zhàn)中,但總有一天會雨過天晴,而她屆時就可請紫若幫忙做個媒人。

  郝蓮玉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直到江紫若蹦蹦跳跳的跑到廚房門口道:“蓮玉,我不在家吃!

  “為什么?”郝蓮玉還想讓他嘗嘗她的手藝,她可是這屋子里的廚藝高手呀!

  “我們出去外面吃!闭f完,江紫若回到房間換衣服。

  見她回房,郝蓮玉連忙把握機(jī)會,熄掉爐上的火以免菜再次燒焦,跟著走到客廳,朝著羅皓遠(yuǎn)展開甜美的微笑,“不留下來吃個便飯嗎?就要開飯了!

  “不用了,我跟紫若有事要談!绷_皓遠(yuǎn)客氣而疏遠(yuǎn)的拒絕。

  “在這里也可以談呀!”

  “還是出去談比較方便!彼呎f邊拿起擱在桌幾下的一疊報(bào)紙打開看著,擺明不想多說。

  郝蓮玉見狀,只好暫時打退堂鼓,退回廚房另想新計(jì)。

  羅皓遠(yuǎn)打開另一張報(bào)紙,忽然掉下幾封信,他低下身拾起信,發(fā)現(xiàn)收信人都是江紫若,而令他訝異的是這些信居然連拆開都沒有就塞入桌子底下的報(bào)紙里。

  這代表什么呢?寄信人是誰?又是誰將信塞在這里?羅皓遠(yuǎn)微蹙著濃眉思索著。

  “好了,可以走了!苯先暨呑叱龇块T邊扣上皮包的扣子,察覺他沒有動靜時,狐疑的目光瞥向他,同時注意到他手中的那些信。

  他揚(yáng)揚(yáng)手中的信,“你的信!

  “那些丟到垃圾桶就行了。我跟蓮玉說過直接丟進(jìn)垃圾桶里,干么還留著?”江紫若接過他手中的信,毫不猶豫的丟入垃圾桶,然后拉著他離去。

  兩人來到一家頗富盛名的美式餐廳用餐。

  “好吃嗎?”提議到這里來的人是江紫若,自然有些擔(dān)心這里的食物是否符合他的胃口。

  “還不錯。你常來這里?”

  “來過幾次。我是個窮學(xué)生,這里每道食物都要好幾百塊,再隨便叫個飲料,一次差不多就要花掉我近一千塊錢。我一個月生活費(fèi)才八千塊,扣除房租和伙食費(fèi),以及一些拉拉雜雜的花費(fèi),根本就沒什么錢來這種地方消費(fèi)!彼蠇尀槭裁礇]有隨著物價水準(zhǔn)的上漲,跟著增加她的生活費(fèi)呢!

  “這么可憐呀!”

  “也不是啦!反正日子還是過得下去的。”其實(shí)錢是夠用,只不過不能毫無節(jié)制的亂花!捌鋵(shí)今天要不是看在你會請我的份上,我才不敢來咧!要是讓我請的話,說不定你會覺得委屈呢!

  羅皓遠(yuǎn)微挑一眉,“這話怎么說?”

  “我這個月生活費(fèi)剩下不到一千塊,所以如果讓我這個窮人請的話,最多是到路邊攤吃陽春面。你大老遠(yuǎn)從臺北來這里找我,我卻請你吃路邊攤,你說,你會不覺得委屈嗎?”

  “你身上的錢剩不到一千塊?”

  江紫若點(diǎn)點(diǎn)頭,“對呀!這個禮拜去臺北玩多多少少也花掉一些錢。”

  “我記得你有張信用卡!彼浀迷阢y樓選戒指時,她曾丟給女店員一張信用卡。

  “我們家每個小孩都有信用卡,那是以防一時之需,緊急用的,平常的時候能不用就盡量不用!

  “那你有沒有用過?”

  “我又沒有到非用不可的時候,干么要用?”她盯著他,狐疑的說:“你該不會是忘了帶錢吧?”不待他回答,她接著又道:“看在那幾天你讓我白吃白喝的份上,我破例用信用卡付帳!

  聞言,羅皓遠(yuǎn)只覺心中有種甜蜜的感覺!胺判,你老公不會那么沒用。你安心的吃,放心的吃,包準(zhǔn)絕不會用到你那張寶貝卡的!

  “我可沒說我舍不得用的喔!”

  “好,是我舍不得你用,可以了吧!”

  “這還差不多!彼凉M意的點(diǎn)頭,吃著服務(wù)生剛送上來的炭燒排骨。

  “對了,我想問你——”

  “等一下,如果是離婚的事情,那你就不用問了,而且我們也不用吃了,干脆各自回家算了。”她打斷他的話,連手上的刀叉都放了下來。

  “你這么激動做什么?”羅皓遠(yuǎn)為她切了塊排骨,放在她盤子里,“我只是想問你有關(guān)那些信的事情,誰要跟你談離婚的事,莫非你在期待嗎?小老婆。”

  “什么小老婆,那么難聽,好像見不得人似的。”

  她不喜歡這個稱謂,她可是名正言順的大老婆。

  “好、好,那么叫你老婆大人如何?”他討好的問。

  “這還差不多。那些信是許浩龍寄的!苯先艉芴拱椎幕卮。

  “許浩龍?他是誰呀?”

  “他是我的前任男朋友!

  “那么你為什么不看信呢?或許他有什么苦衷要解釋。不過他也真是的,寫情寄信太麻煩了,打電話不是更快嗎?要不然也可以寫e  -  mail呀!”

  江紫若不悅的盯著他,“你是想當(dāng)他的愛情顧問嗎?還是你想買頂綠帽子戴戴。”

  “我只是好奇,現(xiàn)在的年輕人不都是人手一機(jī),甚至手機(jī)還可以收e-mail,他怎么還會用寫信的呢?”

  “這沒有什么好奇怪的,因?yàn)槲覜]有手機(jī),至于我的e  -  mail則是想到才去看,明白嗎?”她沒好氣的說

  “那為什么不看信?”

  “羅皓遠(yuǎn),你頭殼有沒有壞掉?”她怒聲間道。哪有人這么喜歡戴綠色的帽子,還拿樓梯給老婆爬墻方便用呀!

  “什么意思?”

  “有哪個做丈夫的會鼓勵太太跟她的舊情人聯(lián)絡(luò)的,你到底存著于么樣的心?”江紫若氣憤的瞪著他,暗忖他是不是想離婚想瘋了,明的行不通,干脆找機(jī)會把她推銷出去,難道他認(rèn)為她會紅杏出墻嗎?

  “你誤會了,我只是覺得他有點(diǎn)可憐,或許他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你該給他一個解釋的機(jī)會!绷_皓遠(yuǎn)好聲勸說。他知道紫若是絕不會答應(yīng)離婚,可是他可以看得出來,她心中還有許浩龍的存在。

  他真的不希望紫若為了這樁賭氣婚姻,失去她今生的最愛。

  難道她真的不會后悔嗎?

  “事情都已過去了!苯先舻吐曊f著。說不曾想過許浩龍是白欺欺人,畢竟兩年多的感情不是說忘就能忘的。只怪自己誤人損友的陷阱,這輩子兩人注定無緣相守到老。

  “紫若,或許你——”

  “我跟他之間的一切已成為過眼云煙,我已經(jīng)嫁給你了,就算他有什么苦衷也與我無關(guān)。我再說一次,江家的兒女絕對忠于自己的婚姻,明白嗎?”他要是膽敢再懷疑她的操守,她鐵定會發(fā)火。

  羅皓遠(yuǎn)看情況不適宜再討論這個問題,況且他也不認(rèn)為他能改變些什么。不能否認(rèn)的,他很高興她不肯離婚。既是如此,他只能對那個無辜的男孩說聲抱歉,只要她不主動提離婚,那么他會盡一生的力量,讓她過著幸?鞓返娜兆印

  “好,不提這件事情!彼D(zhuǎn)移話題,“有關(guān)于你的生活費(fèi)……”

  “我的生活費(fèi)?我媽一個月給我八千塊,夠我生活了,其實(shí)我再省一點(diǎn)也可以存點(diǎn)錢。”

  “丫頭,你已經(jīng)嫁人,難道你老公這么不濟(jì),還要靠岳母幫我養(yǎng)老婆嗎?”羅皓遠(yuǎn)好笑的睨著地,怎么她的腦筋還轉(zhuǎn)不過來。

  “我當(dāng)然知道我已經(jīng)嫁給你了呀!”

  所以你一切的開銷都該由我負(fù)責(zé)。”

  “你是說你要給我錢?”江紫若有些驚訝的看著他,從未想過要用他的錢。

  “我打算提高你的生活費(fèi)!

  “真的?!多五百塊嗎?每到月底我都只剩下三百多塊,要是多五百塊,那么到月底我還剩八百多塊,太棒了!”她高興的說。

  “誰說我要多五百塊的?”

  她疑惑的看他一眼,仍高興的道:“就算多一百塊也行呀!反正有漲總比沒有漲好,是不是?媽媽已經(jīng)很久沒有調(diào)生活費(fèi)了!

  “我是打算每個月給你一萬五千塊。”真是被女她這個小丫頭給打敗,他話都還沒有說完,她就先猜測一  堆。不過她的心還真小,太容易滿足了。太愛慕虛榮的女孩子讓他感到厭煩,而她卻讓他捧在手心,疼愛不已。

  “一萬五千塊!!”她杏眼圓膛,不敢相信耳中聽到的事。

  “太少了嗎?”

  “太多了,整整多了七千塊。天!那我一個月至少可以存八千塊了!苯先舾吲d得差點(diǎn)拍手大聲歡呼。

  “你知道我不能常來看你,多給你錢是希望你去買需要的東西,吃你想吃的東西,不能一天到晚吃路邊攤的陽春面!彼岵坏盟绱伺按约。

  “好,那我在家里吃就好了!彼凉M心喜悅的應(yīng)著。反正買陽春面回家吃,一樣可以存錢。這樣再過不久,她也可以邁向有機(jī)族。

  “你明天要去哪里?”羅皓遠(yuǎn)突然問道。

  “沒有,你呢?馬上要回臺北嗎?還是明天才走?”她有些期盼的看著他,他們已是夫妻,是該多點(diǎn)時間好好的培養(yǎng)感情。

  “明天晚上才回臺北。我陪你回埔里好不好?你知道嗎?埔里我還沒有去過!彼緛砭褪谴蛩銇砼闼模皇遣辉复驍_她,如今她有空,那正合他的意。

  “好呀!待會吃完我們直接回埔里。我告訴你,埔里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提及埔里她話就更多了。

  江紫若才踏進(jìn)家門就大聲道:“媽,我回來了!

  江紫萍聽見聲音走出房間,臉上淡淡的神情看不出來是喜是憂。

  江紫若一見到她二姐,立刻上前將手搭在她肩上,提請道:“二姐,我告訴你,明天我們?nèi)ハ吙救夂貌缓昧??br />
  “不怎么想!苯掀寄壳霸谀喜磕顣,剛剛才回到家,只想待在家里好好的睡一覺,一點(diǎn)動的欲望都沒有。

  “二姐,我們很久沒有去烤肉了。對了,應(yīng)該打個電話問大姐,或許她會回來也說不定。好啦!二姐,一起去啦!一起去才熱鬧呀!”江紫若喜歡一家人歡歡喜喜聚在一起的感覺。

  “大姐很忙的!苯掀继嵝阉。誰不知道她姐有嚴(yán)重的工作狂,一天到晚加班加個不停,會有空回家烤肉才怪。

  “不管,你一定要去啦!二姐,我好不容易才跟你碰著,說什么你也一定要去!苯先羲览p著她,根本不接受拒絕的字眼。她二姐向來性子冷淡,面對家人還會吭卜兒句,若是外人,她可能連甩都不甩一下。

  “你可以找爸媽一起去!苯掀几静辉鸽x開被窩太久,這樣對她和被窩都太殘忍了,她很難得回來窩的。

  “爸媽一定會去的,不管啦!你一定也要去!

  “如果姐肯回來,而且哥也要去的話,那么我就委屈的陪你去!苯掀及迪脒@很難辦到,所以賴床有望。

  “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苯掀紵o奈的回道。她多么希望可以不理她妹妹,雖然她可以不理全世界的人,就是沒有辦法對自己家人過于冷淡,他們實(shí)在太煩人了。

  “成交。二姐,幫我招呼一下我老公,我上樓打電話給大姐,你等我的好消息!苯先粝裰豢鞓返男『,翩然的飛上二樓。

  “坐!苯掀嫉坏膶π律先蔚拿梅虻,反正紫若的意思是招呼,她可是有招呼他坐呢,其他的別想她多做。

  羅皓遠(yuǎn)人座后暗想著江家三姐妹的不同之處,大姐紫蕓行事犀利、果斷;紫若行事沖動、個性卻活潑;而眼前的紫萍卻有著一顆冷眼看世人的心,是個性使然抑或是某種原因造成的?

  他很慶幸自己娶的是紫若那個活潑天真的丫頭,才使得他的人生起了變化。

  過了一會兒,江紫若跑下樓,高興的說:“二姐,大姐馬上就回來了!

  “真的假的?”大姐那個工作狂怎么可能拋棄工作呢?難道大姐不知道這樣會害她無法好好的睡覺嗎?

  “二姐,你這次一定要去了。”

  “那哥怎么說?”

  “OK了!

  “怎么可能?哥剛剛跟我說他要去臺中跟某個美女約會的!苯掀枷惹霸钅该螂娫捊袃鹤踊貋,卻被他用未來媳婦為理由,拒絕回家,怎么現(xiàn)在愿意放棄陪伴女友呢?

  江紫若聳了下肩,“總之,他答應(yīng)我會回來!

  江紫萍沒有辦法,只得認(rèn)命道:“那未來的姐夫跟不跟來?”

  “當(dāng)然跟呀!”江紫若想起剛剛大姐一口答應(yīng)要回來時,未來的姐夫連忙表示他也要來,不許未來的老婆離開自己的視線過久,太危險了!

  “那我去睡大姐的房間,大姐夫睡客房,我們的房間讓你們睡!苯掀夹纪戤吘娃D(zhuǎn)身離去,沒有看到她的話對另外兩人的影響。

  江紫若霎時臉紅如火,她居然忘了家里只有一間客房?头苛艚o大姐夫睡,那么羅皓遠(yuǎn)只好跟她睡了。

  她總不能當(dāng)著家人的面,要羅皓遠(yuǎn)去跟大姐夫同睡吧,她還沒有那個臉跟家人討論她和羅皓遠(yuǎn)分房睡的事。

  可是,如今她又該如何是好呢?

  “你不能偷偷的偷襲我喔!”夜晚時分,兩人回到房中準(zhǔn)備就寢,江紫若一臉正經(jīng)的告誡羅皓遠(yuǎn)。

  羅皓遠(yuǎn)雙眸閃著捉弄的光彩,語氣很不正經(jīng)的回道:“那我能不能很光明正大的偷襲呢?”

  “不行!”她紅著臉,驚呼著。

  “好了,睡吧。”他先行躺在床上占領(lǐng)了一半的空間,等待著她上床休息。

  她還是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不太放心,學(xué)校里有很多女同學(xué)都曾私底下討論過兩性之間的事情,那就是男人都是很沖動的動物。

  萬一,他要是突然沖動起來,那她豈不就……這樣算不算羊人虎口呢?

  “你會很容易沖動嗎?”

  他雙眸里的光彩顯得更加的明亮,失笑道:“你再不乖乖的睡覺,我就會開始沖動!

  江紫若連忙乖乖的躺在他身邊,羅皓遠(yuǎn)伸手將她摟在身旁,他溫?zé)岬谋窍⒎鬟^她的發(fā)梢,弄得她既癢又有一絲溫柔的感覺。

  她輕聲說道:“我從來沒有跟男人睡過,你們都喜歡抱著人睡嗎?是不是就像我們喜歡抱著洋娃娃睡是一樣的道理。”

  在臺北那幾天,她和他是分房而睡,同睡一張床這還是第一次,加上同學(xué)們曾跟她暗示過男女間的事,此時更加引起她的好奇心。

  “你不是都跟你姐姐睡嗎?”他有點(diǎn)哭笑不得,什么叫做從沒有跟男人睡過?她懂這句話的意思嗎?

  “可是姐姐又不會抱著我一起睡,你當(dāng)我是洋娃娃嗎?”

  “當(dāng)你是洋娃娃嗎?不,我當(dāng)你是我老婆,因?yàn)檠笸尥奘遣粫橙怂X!彼麑櫮绾Φ目粗。柔軟的嬌軀摟抱在懷中,他感到下半身一股熱潮在滾動,明明有權(quán)利碰她,可是……

  “可是你不能夠……”她有些羞看的提醒他。

  “我知道,我又不是那種饑不擇食的人!泵髅魃眢w強(qiáng)烈的告訴他自己的需要,羅皓遠(yuǎn)卻強(qiáng)忍著那股欲望,說著違心之論。

  “咦,你的意思是我很不好嗎?要到饑不擇食的地步你才會想要我嗎?”江紫若強(qiáng)烈不滿自己的魅力這么差。

  “看來你一點(diǎn)也不累,那么或許我們可以做點(diǎn)幫助睡眠的事情。”他眼神勾人的挑逗她。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還有,收起你色迷迷的眼光和消掉你心底的色情思想,不許你胡思亂想!

  被他突來的話逗弄得滿臉通紅,可是她還是忍著羞怯想將事情弄明白。

  除了嘆氣之外,他還能做什么呢?羅皓遠(yuǎn)委屈道:“做也不許我做,想也不許我想,為什么你就可以打破沙鍋問到底呢?你不覺得那件事直接做,比問半天還來得易懂嗎?”

  “你——”她又羞又怒的瞅著他。

  “你瞧……”他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的眼下,心疼的說:“你眼睛都有黑眼圈出現(xiàn),你還不休息,那么明天就會有只熊貓。我答應(yīng)你不做也不想,那么你是不是可以乖乖睡覺了?”

  “討厭!

  羅皓遠(yuǎn)聽著她的吸呼慢慢的趨于和緩,這才滿意的也尾隨人眠。

  只是懷著滿身的欲念,怕是長夜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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