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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戀奴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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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幫主。”

  溫立雅開門走進(jìn)房內(nèi),又輕輕關(guān)上門。

  武居拓也瞄她一眼,故意漫不經(jīng)心的說:“哼!你看起來挺好的,一點也不像受過傷的樣子。我想醫(yī)生既然允許你出院,那就表示你的傷勢應(yīng)該已經(jīng)痊愈了,對吧?”

  其實他早就接獲醫(yī)院方面的通報,她已在今天下午出院返家。

  “托幫主的福,雅人已經(jīng)完全痊愈了�!睖亓⒀乓蝗缫酝�,站在他身側(cè)一步遠(yuǎn)的位置。

  “是嗎?”武居拓也審視她一如往常的男性裝扮,揚(yáng)眉嗤笑道:“你這是做什么?穿男裝?現(xiàn)在全巨鷹幫的人都知道你是女人,你再穿上這套衣服,不是想鬧笑話?一個女人就算穿一輩子男裝,也不會變成男人,這個道理你應(yīng)該懂吧?”他毫不留情的怦擊。

  “雅人明白�!�

  “既然如此,那你穿著男裝到底想證明什么?”

  她抬頭直視著他,深吸一口氣然后說道:“雅人……雅人想回到幫主身邊,求幫主恩準(zhǔn)�!�

  “你想回到我身邊?哈哈哈!”

  他像聽到什么好笑的事,狂縱地仰頭大笑。

  “雅人小姐,你應(yīng)該知道巨鷹幫從不收女人,況且你也應(yīng)該聽說,你的職位已由河津取代了�!�

  “為什么?就因為我是女人,所以這些年來我所付出的努力,全都化為烏有了嗎?”她悲憤地問。她不甘心呀!她根本沒有犯錯,只因為她是女人,所有的努力便完全沒有價值了!

  “沒錯!”一個女人的價值,只有在床上而已,巨鷹幫是屬于男人的戰(zhàn)場,不需要女人介入�!�

  “那——如果我愿意動變性手術(shù),變成一個徹徹底底的男人呢?”

  這是她除了生命之外,所愿意為他做出的最大犧牲,只要能留在他身旁,她連上天賦予她的女性象征,都可以舍棄不要。

  “哈哈,可笑!巨鷹幫不收女人,更不可能要一個人妖,就算你動變性手術(shù),變成一個假男人,一樣進(jìn)不了巨鷹幫的大門!無論如何,巨鷹幫都不可能再收留你了�!�

  “也就是說,無論我做什么,都無法改變被逐出巨鷹幫的命運(yùn)?”

  “沒錯!”

  “我明白了�!睖亓⒀磐纯嗟亻]了閉眼,幾秒后再度睜開眼,決經(jīng)地望著武居拓也。“幫主,我希望你念在我在幫里多年所立下的功勞,答應(yīng)我兩件事�!�

  “你說。”

  “第一,我希望隱瞞真實性別這件事,你別責(zé)怪幫我的義父和義兄。他們雖然犯了與我串謀之罪,但他們對巨鷹幫的確忠心不二,如果你因為這件事懲戒他們,可能會引來其他幫眾不滿,希望你三思�!�

  “這點我可以答應(yīng)你�!�

  反正他本來就沒打算,真的找宮城父子算賬,何妨應(yīng)允雅人的請求,也算做個順?biāo)饲椤?br />
  “謝謝幫主惠準(zhǔn)。至于另外一個請求——”她注視著武居拓也冷漠的眼,深吸口氣,提出另一個要求�!叭绻阋驗槲沂桥耍鴮⑽抑鸪鰩烷T,那么我希望能成為幫主的女人——即使只有一夜也好!”

  “宮城雅人,你別太得寸進(jìn)尺!”他怒瞪著她平靜的表情�!皠e以為我對你稍留一點情面,就敢乘機(jī)提出過分的要求!”

  “雅人并不認(rèn)為,自己提出的要求過分!”溫立雅昂起頭,毫不畏怯地與他對視�!皬奈野藲q那年進(jìn)入巨鷹幫,我在這里投注了十六年的青春,到頭來卻是一場空。一個女人能有幾個十六年的青春?我認(rèn)為我要求與幫主共度一夜,以換取后半生的回憶,這非常公平�!�

  “公平?哼!我還沒整治你的欺瞞之罪,你倒講起公平來了�!�

  “我的欺瞞之罪,已用那顆子彈抵銷了�!�

  她故意斜睨他的下半身,暗諷地問:“幫主寧愿與那些人盡可夫的蕩婦上床,也不愿與雅人共度一夜,是在畏懼些什么?是不敢?還是——不能呢?”

  “你……”

  武居拓也被她的隱喻氣得快爆炸了,她居然敢暗喻他是因為性無能,才不敢答應(yīng)她的請求。

  可惡透頂?shù)呐耍?br />
  “你就那么想跟我上床嗎?呵,也對,像你這種不男不女、姿色平庸的貨色,要是不用強(qiáng)迫的方法,的確不會有人想跟你上床,難怪你要巴著我不放!好吧,我就姑且用做善事的心態(tài),勉強(qiáng)答應(yīng)你一次,不過你可要好好享受,因為這種好事,大概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他用最惡毒的言詞,狠狠凌遲她的心。

  溫立雅纖瘦的身體搖晃了下,不過仍挺起胸膛,以最堅強(qiáng)的姿態(tài)面對他。

  “那雅人就先謝謝幫主恩典。至于幫主什么時候方便,請告訴雅人一聲……”

  “就明天晚上吧,這種事早點解決,我也痛快一點!”他瞪著她身上的男裝,嫌惡道:“不過先決條件是,你得換掉身上這套四不像的衣服,并把自己弄得像個女人,我不想跟一個男人似的女人上床,那會令我倒盡胃口!”

  “我知道。”溫五雅輕聲回答。

  她的心已經(jīng)麻痹,再惡毒的言語,也傷害不了她了。

  武居拓也憤然拂袖而去之后,她怔仲地站著發(fā)愣,直到一雙溫柔的手按住她的肩。

  “小雅,你這是何苦呢?”宮城元朗心疼地問。

  “元朗哥�!彼鲱^望著他,眼中有淚,臉上卻掛著笑。“這是我的選擇,我不后悔�!�

  “傻瓜!”

  宮城元朗好心疼,難道真的沒有方法能夠幫助她媽?

  或許,他該好好想想……

  深夜,溫立雅披著一條米白色的絲質(zhì)床單,包裹住她的身體,赤裸著腳,像自愿走上祭祀臺的圣女般,一步步走向武居拓也的房間。

  她輕敲了下房門,里頭立刻傳來暴躁的怒吼聲:“如果是雅人就給我滾進(jìn)來,如果是其他人就全部滾出去!”

  “是我,雅人�!�

  她直接推開門進(jìn)入房間,關(guān)上門后,反手落了鎖。

  今晚,她將留在他的身邊一整夜。

  武居拓也站在窗邊,穿著他慣穿的黑色睡袍,露出大片赤裸精壯的胸膛。

  他手里夾著一根燒了一半的煙,腳邊的地上散著另外幾根煙蒂,表示他站在那里抽煙,已經(jīng)有好一會兒了。

  他瞇著眼,以最嚴(yán)苛的眼光,從頭到腳審視她。

  她沒有任何裝扮,就這么素凈著一張臉來。

  她顯然才剛洗過澡,白皙的臉蛋泛著被熱氣薰蒸出來的紅暈,而她的發(fā)梢還滴著水,濕潤的短發(fā)微翹地貼在她的頸后。

  這樣的她與往常不同,沒想到褪去男裝的她,竟是如此美麗!他不覺呼吸緊繃地盯著她瞧,片刻后又暗罵自己像傻瓜一樣,眼也不眨地直盯著她看。

  當(dāng)他看見她身上披的白色床單,夸張地大笑著,并且惡意嘲笑道:“哈哈!怎么?該不會你翻遍衣櫥,也找不到一件女人的衣服,所以才披著床單來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會對你有欲望……”

  她松開雙手,任床單掉落在地上,他的嘲諷霎時中止。

  床單下的她,并不是赤裸的,她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襯衫,只隨意扣了中間兩顆鈕扣,可隱約自敞開的布料間,窺見她雪白的肌膚與可愛的肚臍,而襯衫的下擺正好到她的臀部,巧妙地遮住她身上最引人遐思的部位,只露出勻稱、白皙的雙腿。

  那不過是一件普通的襯衫,并不是能夠襯托女性優(yōu)點的美麗禮服,然而穿在她身上,卻有說不出的性感魅力。

  她小巧白凈的臉龐,在寬大白襯衫的襯托下,更顯得稚嫩脆弱。

  武居拓也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腎上腺素,不對這樣的她產(chǎn)生本能的男性沖動。

  該死!不過是脫去男性的偽裝而已,她看起來竟變得如此迷人!

  “把衣服脫了到床上去,這件事得盡快結(jié)束!”他氣憤地批開身上的衣物,一面不滿地低咒。

  他差點像白癡一樣,對著她流口水!

  以往即使面對再美麗的女人,他也不曾有過這種白癡的反應(yīng),該死的女人,一切都是她的錯!

  “我……”

  看見武居拓也陰鷙的表情,與緊繃赤裸的身體,昨天口口聲聲堅持與他共度一夜,以供后半生回憶的溫立雅,卻在此時猶豫了。

  她看得出他不怎么高興,甚至可以用憤怒來形容,她懷疑自己真的能夠承受他的怒氣嗎?

  武居拓也看出她的猶豫,假笑道:

  “你想反悔?恐怕來不及了!在你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就該想到有這一刻,現(xiàn)在我決定慷慨地賞賜你一回,讓你終身難忘的歡愛,你怎么能臨時怯場?”他面色一凜,瞇著眼冷冷地下令:“現(xiàn)在我再說一次把衣服脫掉!”

  “幫主……”她抓緊領(lǐng)口,一路往后退,對初夜的恐懼,全在此時涌了上來。

  她畢竟是真正的女人,即使平日跟隨武居拓也刀里來、火里去,也免除不了女人對初次的畏懼。

  “少裝模作樣了!這正是你,一心想要的,不是嗎?”

  武居拓也不耐地擰眉,把她抓到自己面前,粗魯?shù)貏邮炙核�,半遮掩她身體的白襯衫,然后將她丟到床上。

  溫立雅趕緊爬起來,縮到大床離他最遠(yuǎn)的一角。

  “你聽我說!我反悔了,所以你不必——”

  “不,你才聽我說!”他冷笑著打斷她�!敖裢硎悄阋蟮�,而我一向遵守承諾,所以就算你在此刻反悔,也不能改變我的決定�!�

  “幫主——”

  “叫我拓也!今晚我特別準(zhǔn)許你可以這么喊我�!�

  他跨上大床,輕松地將她從角落揪回來。

  “拓也,我不能�。 �

  她才一開口,唇就猛地被他攫住。

  他抓住她的雙手手腕,將她壓在大床上,掠奪的唇在她嘴里肆虐,不斷用高超的技巧勾引她滑嫩的舌。

  “拓也……”她的雙眼先是震驚,然后轉(zhuǎn)為迷蒙。

  這就是大家所歌誦的吻嗎?

  以前她認(rèn)為功用只有吃飯和說話的嘴,居然還有這么神奇的作用。

  “好奇妙……”她忍不住驚嘆。

  “是嗎?那你一定想不到,還有另一件更奇妙的事!”

  “呃!”

  由于長年習(xí)武,溫立雅早已習(xí)慣忍受疼痛,所以當(dāng)那層障礙被沖破時,她只驚愕地低嚷一聲,隨即咬緊牙根,沒將痛楚表現(xiàn)在臉上。

  “很疼,對吧?”武居拓也不顧她破身的痛楚,“別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你只要求與我春風(fēng)一度,沒要求我提供其他服務(wù),所以我沒義務(wù)滿足你,你若想獲得滿足,就得自己想辦法!”

  “我沒想過要獲得什么滿足。”她只想體會一次像那些女人一樣,被他擁在懷中,被他珍寵憐愛的感覺而已。

  “別只會躺著不動!我沒有義務(wù)滿足你,但你卻必須滿足我,否則和你上床,跟一條死魚上床有什么不同?”

  他在床第間的話語不但沒沾糖帶蜜,反而句句毒辣,沒有絲毫柔情。

  溫立雅的心被傷得千瘡百孔,他竟殘忍得連一絲溫柔也不給她,她到底做錯了什么?她只是個愛他的女人呀!

  她臉上脆弱悲傷的表情,像把銳利的錐子,刺入武居拓也薄弱得幾乎快消失的良心里。

  他咒罵一聲。

  “誰能猜得到?那個藏在寬大衣服下的,竟是如此玲瓏有致的身軀!”

  他貪婪的目光,上下逡巡她雪白纖瘦的身軀,一雙大掌則不斷撫弄。

  “呃……”

  當(dāng)溫立雅終于忍不住,發(fā)出第一聲滿足的呻吟時,他得意地勾起唇角笑了。

  她終究還是臣服了!

  情欲平息后,溫立雅星眸半閉地,依偎在武居拓也的懷抱中,享受激情后的余韻。

  “你可以走了!”武居拓也推開她,冷漠地翻身下床。

  “拓也……”她抓起棉被遮住赤裸的身軀,慌張地起身喊道。

  “閉嘴!下了床,你就沒資格這么喊我。宮城雅人,我已經(jīng)依照承諾,履行了我們的約定,所以也請你遵照你的承諾,離開巨鷹幫。”

  他半回過頭看她,眼神好冰冷,幾分鐘前的熱情,已經(jīng)完全消失無蹤。

  “你對我……當(dāng)真沒有一絲特別的感情?”她抖著唇,難忍悲痛地問。

  “我對女人都有肉體上的感情惟獨(dú)對你,我連這點欲望都沒有!一次已經(jīng)是我的極限了,你可別再得寸進(jìn)尺,要求第二次,現(xiàn)在請你馬上離開,不要占著別人的位置,那可是很惹人嫌的!”

  “別人的位置?”溫立雅不明白他的意思。

  “沒錯!吃了像你這種又酸又澀的青果子,要是不換換口味,以后我可能對這檔子事都沒興趣了!”

  武居拓也走到房門邊,用力拉開門,門外早已站著一個穿著性感、美麗妖嬈的女人。

  “進(jìn)來!”武居拓也敞開門,大方地讓她進(jìn)來。

  “是!”奈美開心極了,深怕他反悔似的,飛快沖入房里。

  原以為自己惹他生氣,恐怕再也沒機(jī)會享受他的恩寵,沒想到才不過一天的時間,他又派人將她找來。

  可見他已經(jīng)迷上她了!她樂得笑逐顏開。

  “幫主,人家等好久了!”奈美愛嬌地抱怨。

  “有耐心點,馬上就輪到你了�!蔽渚油匾厕D(zhuǎn)頭望向還愣在床上,動也不動的溫立雅吼道:“你還愣著做什么?接班的人已經(jīng)來了,別再占著那張床,我們還等著用!”

  “是……很抱歉……”溫立雅被著被單,渾渾噩噩地下床。

  她的臉色十分蒼白,腦子也一片空白,她無法思考,只能喃喃說著致歉的話。

  “什么呀!幫主,原來已經(jīng)有人伺候您了嘛,那您還找我做什么?難不成您今天想玩點不一樣的嗎?”奈美咯咯嬌笑。

  “哼!我找你來的原因,當(dāng)然是因為她無法滿足我,我只好另外尋求滿足�!�

  武居拓也斜睨著她走得搖搖晃晃的身影,為她過度蒼白的臉色感到不悅。

  她那副模樣,像快昏倒似的!

  “我就知道幫主最疼我了!”

  奈美驕傲自滿地笑了,轉(zhuǎn)過身看見她朝門口移動的腳步,走得步履蹣跚,像老牛拖車似的,不覺火氣上揚(yáng)。

  “喂!幫主要你滾出去,你還慢吞吞的做什么?”奈美像條仗勢欺人的狗,拉高嗓門對著她大叫。溫立雅對她的叫嚷充耳不聞,依舊緩慢地走著,直到門口才停下腳步。

  她回頭望著冷眼旁觀奈美欺凌她、完全不置一言的武居拓也,深沉的絕望涌上心頭。

  即使她付出一切,仍不能令他為她改變一絲心意。

  她——是徹底失敗了!

  武居拓也瞪著她恍然失神的模樣,仿佛更加惱怒似的踹上了門,將她阻隔在門外,然后轉(zhuǎn)頭對奈美吼道:

  “你還等什么?快用你所有的本事,伺候我開心!”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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