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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神醫(yī) 第十章

  這幾天來,倚仲君的心中總有股不祥的預(yù)感,小李不以為然地告訴他,那是因為太過于思念吻雨了,可是他知道那不同。  

  吻雨的安危對他而言更甚于他的生命,他必須親眼見她平安無事才行,有鑒于此,他決定約期一滿以后接受臺大醫(yī)院的聘請,如此一來,他也更能就近照顧吻雨,并且保護她。  

  倚仲君拿起話筒,撥了倚敬辰的電話號碼。  

  "喂!你找誰。"敬辰的口氣不太好。  

  "敬辰,是我。"倚仲君沉著聲道。  

  "二哥?"倚敬辰聞言立即醒了許多,"這么早打電話給我,有事嗎?"  

  當(dāng)然有事,難不成還會特地打電話叫他起床尿尿嗎?倚仲君沒有開玩笑的心情,"我有件事要托你和左司去辦。"  

  他可從沒聽過二哥的聲音里透露出緊張,顯然二哥要托付的事必定和吻雨有關(guān),"什么事?"敬辰問。  

  "我要你和左司去保護吻雨。"倚仲君道出打這通電話的目的。  

  "她有危險?"敬辰緊張地問。  

  "可以這么說,我不在的期間就麻煩你和左司了。"  

  倚敬辰?jīng)]有多問,反正二哥他既然這么安排,一定有他的道理,"沒問題,你什么時候回來?"  

  "只要這邊的事情告一段落,我立即回  
  去。"自己的老婆當(dāng)然要自己來保護,"你們小心些。"  

  "我知道。"倚敬辰掛斷電話,胡亂梳洗完畢后,火速地沖到紀(jì)左司的房門前,他不懷好意地咧嘴笑笑,君子報仇,三年不晚,誰教左司總愛拆他的臺!  

  深吸一口氣,把右腳抬得老高,就準(zhǔn)備卯足了全勁一腳把門給端開,不然踢個碗回大的洞也行。  

  就在倚敬辰盡全力踹出那雷霆萬鈞的一腳時,門突然打開來,來不及反應(yīng),就這么往前撲去。  

  紀(jì)左司迅速地退到安全的地方,冷冷地看著敬辰摔得七暈八素,"別弄壞了我的地毯。"  

  "喂!喂!喂!你……你……也太沒同情心了吧!我跌得這么凄慘,你好歹也該關(guān)心一下吧!"  

  倚敬辰一臉齜牙咧嘴。  

  "你為什么會跌倒?"紀(jì)左司不為所動地問。  

  倚敬辰頓了一下,隨即又道:"我本來是要敲門叫醒你的,誰知道你會突然把門打開,害我跌了一跤。"他十分狼狽地自地上爬起來。  

  "敲門是用手?還是用腳?"紀(jì)左司冷冷地問。  

  "當(dāng)然是用手……"倚敬辰猛然驚覺上了當(dāng)。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紀(jì)左司可沒忘了,敬辰剛才高舉的是腳,而不是手,"你找我有事?"他轉(zhuǎn)移話題,反正敬辰跌了那一跤也算是懲罰了。  

  "二哥要我們?nèi)ケWo吻雨。"倚敬辰道。  

  "有架可打嗎?"這一陣子他都卒得要命,希望有機會好好地發(fā)泄一下。  

  "應(yīng)該是有。"倚敬辰點點頭,誰會想要害吻雨呢?難道會是麥永嘉?這事可大意不得,要是吻雨受到了傷害,他們該如何向二哥交代?  
 。  
  "我不可能喜歡上你,也不可能答應(yīng)你的約會,我已經(jīng)訂婚了,記得嗎?"舒吻雨莫可奈何地道,她實在是受不了他的纏功。  

  "訂婚在法律上并沒有任何效力,況且即使是結(jié)了婚,也還可以離婚的。"麥永嘉的耐性快被她磨光了。  

  聽聽!這像話嗎?"你別自費心思了,我只愛仲君一個人。"舒吻雨抱著書本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麥永嘉抓住她的手,"我有哪一點比不上他?"  

  "放開我!"舒吻雨生氣地喊,并且掙扎。  

  麥永嘉沒有反應(yīng)地看著她。  

  舒吻雨惡狠狠地死命瞪著他,他在她的眼中就像是丑陋的蟑螂,和仲君比?他差得遠(yuǎn)了,"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叫救命了。"  

  麥永嘉決定了,他勢必要得到她,既然文明的方式不行,那么只好采用宋曉菁的計謀了。  

  舒吻雨瞄準(zhǔn)他的小腿骨,用力地踢了下去,她不是會坐以待斃的人。  

  麥永嘉頓時呻吟著蹲了下去。  

  "哼!女人不是弱者,你最好記住這一  
  點。"舒吻雨拍拍手瀟灑地從容離去。  

  在一旁看著這一幕的倚敬辰和紀(jì)左司不禁為她喝采,不愧是他們未來的二嫂。  

  "你最好離吻雨遠(yuǎn)一點,別再纏著她,否則到時候別怪我們手下不留情。"倚敬辰冷冷地說。  

  紀(jì)左司則是恨不得海扁麥永嘉一頓的表情。  

  "你最近有點浮躁哦!"倚敬辰看著紀(jì)左司的表情道。  

  "你太多心了。"紀(jì)左司收斂憤怒的神情,只淡淡地道。  

  "嗯哼!"倚敬辰坐進車內(nèi),既然他不想說也由得他去了,自己總不能拿刀逼他吧!  

  紀(jì)左司自另一邊上了車,"你想麥永嘉會不會再對吻雨糾纏不清?"  

  倚敬辰發(fā)動車子,"不知道,不過照這等情形看來,吻雨好像用不著我們。"  

  原來吻雨也是這般兇悍,不過女孩的力氣總比不上男人。  

  倚敬辰開著車子一直跟到舒吻雨進了家門以后,他才掉頭離開。  

  才一回到家,狄霏立即迎了上來問道:"你們兩個去哪兒?"  

  倚敬辰不怕死地勾住她的肩膀道:"我們?nèi)ツ睦锖苤匾獑?親愛的大嫂。"  

  狄霏拍掉他的手,"快說啦!是不是有什么好玩的事?"她現(xiàn)在可是一個有能力保護別人的人了。  

  "好玩的事?"倚敬辰一怔。  

  狄霏整天待在家里,東晃西晃的,無聊得緊,不管倚敬辰和紀(jì)左司在忙些什么,她非摻上一腳不可。  

  倚敬辰暗暗叫苦,如果大嫂知道他和左司是在保護吻雨,她一定也要摻一腳,可是她的重要性不下于吻雨,這等事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知道,"左司心情不好,我陪他出去散散心而已。"  

  紀(jì)左司仍是一張如喪考似的臉。  

  狄霏知道他心情不好的原因,她沒有理由不相信倚敬辰的話,"我在想……"  

  "想什么?"倚敬辰迫不及待地問。  

  紀(jì)左司也屏息等待著她的下文,希望她不是有什么突發(fā)的奇想了。  

  "我的功夫好不好?"狄霏問。  

  "好。"倚敬辰趕緊回答。  

  她又問紀(jì)左司:"你認(rèn)為呢?左司。"  
  "不錯。"紀(jì)左司只淡道。  

  狄霏點了點頭,"那么我想我應(yīng)夠資格當(dāng)一個保鏢吧!"此言一出可真教倚敬辰和紀(jì)左司嚇了一跳。  

  "保鏢?"倚敬辰重復(fù)道。  

  "當(dāng)誰的保縹?"紀(jì)左司簡潔地問。  

  "看誰愿意雇用我羅!"  

  倚敬辰搖了搖頭,他可不想打這場混戰(zhàn),這個燙手山芋還是丟回給大哥吧!"大哥同意嗎?"  

  "我還沒告訴他,不過我要你們先去幫我找客戶。"  

  光用肚臍想也知道大哥一定不會答應(yīng)的,"只要大哥同意的話我們就幫你找客戶。"倚敬辰道。  

  "好,我們就這么說定了,我去找廷洛談。"說完狄霏便轉(zhuǎn)身進屋。  

  倚敬辰和紀(jì)左司同時松了口氣,狄霏都已經(jīng)是兩個孩子的媽了,還這么定不下來,早晚他們會被她給嚇出心臟病來。  
 。  
  宋曉菁約舒吻雨在一家熱鬧非凡的酒吧見面,酒吧分成兩樓,樓下是喝酒的地方,樓上為顧客著想還兼設(shè)有房間出租,如此一來若是喝醉酒無法回去,也可以在此住上一宿。  

  麥永嘉則是坐在相隔甚遠(yuǎn)的另一端。  

  宋曉菁面前放了一杯白蘭地和一杯柳橙汁,她滿意地輕啜了一口杯中的白蘭地,另杯柳橙汁是為舒吻雨準(zhǔn)備的,她注意了舒吻雨好幾天,白天只要舒吻雨一出門,就有兩名俊美的男人開著車遠(yuǎn)遠(yuǎn)地跟著她,像是在保護她的安危,一直到晚上她進了家門才離開,他們一定沒有料到,她會在晚上約舒吻雨出來,只要過了今晚,就沒有人會和她爭仲君了。  

  宋曉菁耐心地等待著,她相信舒吻雨一定會來的。  

  酒吧里鬧烘烘的,氣氛十分熱絡(luò),而且酒氣沖天,在這里沒有人會管自身以外的事。  

  宋曉菁的眼睛突然一亮,她果然來了。  

  舒吻雨捂著鼻子朝坐在吧臺前的宋曉菁走去,她說她要告訴她一件事實,一件有關(guān)于仲君的事實,她會知道仲君的什么事呢?  

  "。"舒吻雨驚叫了一聲,有人摸了她一把,猛地回過頭去,卻什么也沒瞧見,她趕緊加快步伐來到宋曉菁身邊。  

  宋曉菁露出親切的笑容招呼道:"請坐,喝杯柳橙汁吧!"  

  "謝謝。"舒吻雨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卻也不便說些什么,宋曉菁為什么對她那么和善?  

  她該恨她的,不是嗎?"你有事要告訴我?"  

  "先喝些柳橙汁解解渴吧!"  

  舒吻雨不忍拒絕她的好意,只好滿心疑問地端杯子喝了一口。  

  宋曉菁笑吟吟地道:"恭喜你。"  

  "謝謝!"  

  宋曉菁表面上雖一點也不介意倚仲君成了她的未婚夫,但在她的心中,她是恨不得把舒吻雨那一張足以引誘任何男人的臉?biāo)核椋墒菫榱怂挠媱澲,她只好裝著笑臉來應(yīng)付她,只要舒吻雨喝完那一杯摻有安眠藥的柳橙汁之后,她就大功告成了。  

  "你約我出來只是為了恭喜我?"舒吻雨不相信宋曉菁的目的這么單純。  

  "仲君是個好男人,將來也一定會是個好丈夫,你該好好地珍惜你們這一段感情。"宋曉菁好佩服自己,她居然也能說出這么多違背心意的話。  

  瞧她說得那么真誠,舒吻雨相信她了。  

  "我愛仲君,相信你也知道,不過既然他選擇了你,我也無話可說,只能由衷地祝福你們白頭偕老。"  

  "你……"舒吻雨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她相信,宋曉菁是在強顏歡笑,可是她什么也不能做。  

  宋曉菁舉起酒杯道:"祝我早日找到好的歸宿吧!"  

  舒吻雨不疑有他,舉起杯子祝福她道:"愿你早日找到好的歸宿。"  

  "謝謝!"  

  "鏘!"的一聲,兩個晶瑩剔透的酒杯相碰觸發(fā)出清脆悅耳的聲音,仿佛在慶賀宋曉菁的計謀將要達成。  

  舒吻雨又喝了一大口,她一點也不知道自己正一步一步地踏進別人所設(shè)的陷階里,她太容易相信別人了,突地,她覺得天在旋轉(zhuǎn),舒吻雨眨了眨眼睛。  

  宋曉菁故作不知地問道:"吻雨,你怎么啦?"藥效就要開始了。  

  "沒什么。"舒吻雨覺得好多了,"還有事嗎?我想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也好,要不要我送你一程?"宋曉菁朝麥永嘉點了點頭,示意他過來。  

  舒吻雨滑下椅子,身體有些不穩(wěn)地踉蹌了一下,她感到有些難受,怎么這會兒天旋地轉(zhuǎn)了?  

  頭好暈,好暈,她抓住椅子的把手,用力地甩了甩頭,卻仍是消除不了那一股暈眩感。  

  宋曉菁壓低聲音對麥永嘉道:"你就趁現(xiàn)在把她帶到樓上去吧!"明天一早醒來,舒吻雨就是麥永嘉的人了。  

  麥永嘉沒有回答,直接彎腰抱起舒吻雨走出酒吧,爬上二樓,進到轉(zhuǎn)角的第一個房間里。  

  宋曉菁揚著一抹得意的笑容望著已經(jīng)無人的樓梯,舒吻雨啊舒吻雨,你未免太自不量力了,居然敢和我搶仲君,他永遠(yuǎn)都是我的,沒有人能自她宋曉菁的身邊搶走倚仲君。  

  當(dāng)宋曉菁走出酒吧時,一抹黑影擋住了她的去路,她抬頭一看便怔住了,他怎么會在這里出現(xiàn)?他應(yīng)該在屏東的不是嗎?  

  "你是來找我的嗎?"宋曉菁強作鎮(zhèn)定地擠出笑容問,倚仲君身后還站了兩個同樣修長俊美的男子。  

  "吻雨她人呢?"倚仲君沉著聲問,俊秀的臉上透露出危險的氣息。  

  "她……回去了。"宋曉菁有些不自在地說。  

  "你究竟對她做了什么?"若不是他變回狼形馬不停蹄地趕回臺北,或許就來不及阻止這一切了,"她究竟在哪里?"仲君心急如焚。  

  宋曉菁冷笑著,"也許來不及了。"如果舒吻雨完全不省人事的話,麥永嘉應(yīng)該搞定了。  

  "我從來不打女人,但是你別逼我破例。"  

  偶一抬頭,瞧見酒吧招牌上的另一行字--二樓賓館,倚仲君倏地火速地沖上樓,既然她不肯說,那他就只有一間一間地找了。  

  驀地,一聲微弱的呼救聲傳出,倚仲君認(rèn)得那是舒吻雨的聲音,他的心揪成一團,疼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一股作氣地把門撞開,而門內(nèi)的情景看得他怒火中燒。  

  麥永嘉迅速地由床上爬了起來,毫不客氣地道:"請你出去,這里是我祖下的房間。"  

  舒吻雨仍有些暈眩地躺在床上,她的衣衫不整,胸前的鈕扣扯開了兩顆,露出粉紅色的內(nèi)衣,她伸手抓住衣領(lǐng),眼神蒙朧地望著他們,她的頭暈得很厲害。  

  倚仲君二話不說,立即一拳朝麥永嘉揮去,麥永嘉悴不及防地被打了個正著,整個人跌了出去,只見倚仲君發(fā)了瘋似地沖了過去,揪住麥永嘉的衣領(lǐng)狠狠地K了他一頓,直到有人拉住了他。  

  "二哥,夠了!"倚敬辰不得不拉住倚仲君,"再打下去可是會出人命的。"他第一次看見二哥如此失控。  

  紀(jì)左司只是冷冷地說了一句:"這種人渣的確是該死。"語畢還不忘補上一腳。  

  倚仲君小心翼翼地將舒吻雨摟在懷里,看她這個模樣真教他心疼又自責(zé),他竟然無法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  

  倚敬辰終于明白倚仲君愛舒吻雨是多么的深,雖然他們及時救了吻雨,但這總是一個令人揮之不去的惡夢,該死的人,這等行為豈非和畜牲無異!  

  倚敬辰越想越氣,忍不住地也踹了麥永嘉一腳。  

  麥永嘉呻吟了一聲。  

  倚仲君這時才想到紀(jì)左司和倚敬辰還在門口,"你們先回去吧!"懷中的舒吻雨緊抓住他的襯衫不放。  

  舒吻雨的眼淚決堤似地紛紛落下。  

  如果可以,倚仲君會毫不遲疑地把麥永嘉和宋曉菁碎尸萬段,只要那能夠撫平舒吻雨的惡夢。  

  "他們怎么辦?"倚敬辰和紀(jì)左司押著麥永嘉和宋曉菁問道。  

  倚仲君頭也不回地道:"讓他們離開,我永遠(yuǎn)都不想再見到他們兩個,他們最好離我遠(yuǎn)遠(yuǎn)的,否則也許我會再次控制不住自己,我無法原諒他們對吻雨所做的一切!"他差點就來不及救吻雨,"噓,乖,別哭了。"  

  倚敬辰和紀(jì)左司帶著麥永嘉和宋曉菁離去,只留下傳仲君和舒吻雨。  

  舒吻雨的淚水將倚仲君胸前的襯衫沾濕了一大片,"我……我……好怕哦!他想……他想……"她泣不成聲地道。  

  "別說了,你現(xiàn)在安全了,我會寸步不離地保護你的,我就在這里。"倚仲君輕輕地拍著她的背。  

  舒吻雨伸手摟住仲君的脖子,帶著哭音道:"他想脫掉我的衣服,而且他還吻了我這里。"  

  倚仲君順著她指的地方輕吻了一下,她每指一個地方,他就印下一吻,如此重復(fù)了許多次。  

  "愛我,好不好?"舒吻雨希冀地道,"我不要身上留有他的感覺,我只想記得你的。"  

  倚仲君遲疑了一下,起身走向門口。  

  難道他不要她了?舒吻雨呆坐在床上,怔怔地望著他的身影,接下來他是不是會就此離去?她的淚掉得更兇。  

  倚仲君關(guān)上門并且上了鎖,他又走了回來,發(fā)現(xiàn)舒吻雨的臉上又是淚痕斑斑,詫異地問道:"你怎么又哭了?"  
  "我以為……我以為你要走了。"舒吻雨哽咽道。  

  "傻丫頭,就算我真的要走也會帶著你一起。"  

  倚仲君笑道,"別哭啦!漂亮的臉都變丑了。"他不可能拋下她不管,難道她不知道她自己的這個模樣是很誘人嗎?倚仲君輕撫著她細(xì)致的臉龐,再問  
  了一次,"你不后悔?"  

  "當(dāng)然不……"  

  最后一個字已經(jīng)消失,因為倚仲君己深深地吻住了她,摟著她倒向床上,不論禮儀規(guī)范,不論道德,也不管會有什么后果,他今晚是要定她了。  
  ****  
  一早,舒吻雨在倚仲君寬闊的胸膛上醒來,她羞紅了臉,昨晚的激情仍清清楚楚地留在她的腦海中,她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倚仲君,不過她一點也不后悔。  

  "醒啦?"倚仲君低下頭,柔聲問。  

  "嗯!"舒吻雨掙扎著要保持一點距離。  

  侍仲君按住她,笑道:"別再動啦!不然我可不保證會發(fā)生什么事哦!"  

  舒吻雨只好乖乖地不敢亂動。  

  "如果你要是懷孕了,我們就提早結(jié)婚。"他不會讓她再受到傷害。  

  好吧!那她為了要早日成為倚夫人,只好再加緊努力地引誘他了,總有一天會讓她如愿以償?shù)摹?nbsp; 

  倚仲君神秘地笑了一笑,等到她發(fā)現(xiàn)他不再回屏東時會是什么樣的一個表情?"我有沒有說我愛你?"  

  "有,不過這三個字百聽不厭。"舒吻雨在他的胸膛灑下無數(shù)的細(xì)吻,"我也愛你。"  

  倚仲君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一定得好好地問問她,她是打哪兒學(xué)來這一招的?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再度忙碌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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