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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君心 第五章

  黑風(fēng)寨,一個超乎玉濃所能想像的地方,這是棟坐落在市井間的大宅院,外表不見得富麗堂皇,但內(nèi)在樸質(zhì)無華,光是觸摸結(jié)實(shí)的橡木桌椅,就能感覺到建筑者期望永垂不朽的心思。

  “慢著,  兩位在這里等一下,我去請我們二當(dāng)家的出來。"小嘍羅對這年輕英俊的男子自稱是大當(dāng)家的大為不滿,若不是拗不過他,他是連門都不會讓他進(jìn)來的。

  風(fēng)振東溫柔地將玉濃扶上大師椅,自己則大刺刺的坐在首位,“快去,快去!他奶奶的,老子才幾天沒回來,你們這些免患子就不認(rèn)人了,搞什么鬼!

  小峻羅這才感到有點(diǎn)熟悉,“還真像大當(dāng)家說話的樣子,聲音也像!

  “廢話!  "風(fēng)振東可悶了,難道沒了胡子差別這么多。以后,他還拿什么以威懾眾人?

  "說不定他還真是我們大當(dāng)家的!

  "可是,大當(dāng)家有這么年輕嗎?我看不像耶!”

  “或許是大當(dāng)家的兒子!

  兩個不知死活的步羅聚在廳內(nèi)的~角私下議論,偏偏聲音讓風(fēng)振東聽到,原本他還想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想到他們愈說愈不像樣,索性大喝了聲——“他奶奶的,統(tǒng)統(tǒng)給老子滾下去!

  "那可不行,大當(dāng)家要我們好好看守大廳,以防有人趁大當(dāng)家不在時找上門!毙D羅挺有責(zé)任感的。

  "我就是大當(dāng)家,  難道老子親自下的命令,你們都聽不進(jìn)去?”風(fēng)振東狂怒,沒啥耐性再解釋。

  小嘍羅仍在遲疑,腳步向門外挪移幾步,雖然~腳跨出門外,但一腳仍在廳內(nèi)。

  風(fēng)振東見了簡直哭笑不得,既無法責(zé)備他們的死忠,又不愿他們站在這兒礙眼,讓玉濃看笑話。

  玉濃淺笑盈盈的看他吃鰲的模樣,“好啦!別擺那種土匪臉,他們認(rèn)不出你來,又不是他們的錯!

  "難道是老子的錯?"風(fēng)振東氣嘟嘟的搶過桌上的茶壺,仰頭就灌了一大口,媽的!是酒,哪個混蛋把酒偷放到大廳?

  “是我的錯,行了吧!”玉濃優(yōu)雅的端坐在太師椅上,嚴(yán)然是位貴婦,不用刻意裝扮打點(diǎn),她高貴的氣質(zhì)自然流露。

  原本滿腔的怒火,  會國灰她的三言兩語便輕易化解了。"你別這樣、反正說來說去都是我的錯,我生自己的氣行不行?”

  玉濃體貼他的不滿,經(jīng)過這次,她多少也有點(diǎn)了解留個落腮胡對他有多大的效用。“別氣嘛!起碼我認(rèn)為你這樣子好看多了!

  "真的?”他半信半疑。

  "當(dāng)然。  ”她笑靨甜美,為了不把氣氛弄得太親密,她得轉(zhuǎn)移地的注意力。這一路上,她深切體認(rèn)到他的腦子十足的簡單,除了上床就是親吻,她可不想初來黑風(fēng)寨,就讓他吻得暈頭轉(zhuǎn)向,最后自動跳上他的床,所以她自動轉(zhuǎn)移話題。

  “這里跟我所知道的土匪窩不太一樣!

  “黑風(fēng)案本來就不是土匪窩!憋L(fēng)振東提起這個他一手打造的王國就特別自豪,‘其實(shí),這里只是一整座很大的莊園,附近大小的房子全是弟兄們居住的地方,平時,他們靠著種田打獵維生,若江湖上有事的話,大家出一份力而已。

  "為什么你們要把它叫做黑風(fēng)寨?  ’不是土匪窩,還刻意要讓大家誤會,關(guān)于這點(diǎn),玉濃就無法理解了。

  "這是幾個弟兄心中的夢,  梁山的一百零八條好漢的戰(zhàn)事,大家都耳熟能詳,在少年時,大家也都作過占山為王、濟(jì)弱扶貧的夢。等到現(xiàn)在有能力了,弄~個黑風(fēng)寨來使。  不也很好。"風(fēng)振東的豪情壯志還不只如此,甚至不惜犧牲一切,也要在江湖上出人頭地。

  “原來如此,所以你就自愿當(dāng)上了土匪頭!”玉濃目光熠熠的看著他侃侃而談的模樣。

  “是,這就是我的王國,歡迎你的加入!

  “誰說我要加人的?”她扮了一個鬼臉,“我可不要當(dāng)個土匪婆!

  “不當(dāng)也不行,你要賴上我,就得跟著我!彼麑⑺霊阎,正準(zhǔn)備吻上他愛戀不已的唇瓣時,很熟悉卻令他大為惱怒的聲音殺風(fēng)景的傳了過來。

  ‘誰敢冒充大當(dāng)家,給老子站出來!如果沒半點(diǎn)本事,別怪老子一刀下去,一翻兩瞪眼。”從內(nèi)廳走出一位高大壯漢,下巴同樣留了濃密的落腮胡。

  “倪賓,  不會連你也不認(rèn)得老干了吧!"風(fēng)振東攬著玉濃,懶洋洋的對他打招呼。

  “你……你……"倪賓看了他好幾眼,  “哈!大當(dāng)家,你什么時候剃了胡子,露出你那迷死人不償命的娘兒臉?”

  “我警告你,再敢提一個我不喜歡聽到的字眼,我就罰你去掃三個月的茅房!憋L(fēng)振東咬牙切齒的威脅,發(fā)現(xiàn)懷中人兒很小聲的笑著。

  他擔(dān)憂的收緊手臂,“不會連你也以為我長得一張娘兒臉吧,”玉濃的小手爬上他的俊容,  "不會。∥以趺纯炊加X得你英俊,若真有點(diǎn)像娘兒臉,那一定不是你的錯。  "倪賓聽了咋舌,真是肉麻!不過,這話老大倒是挺受用的,瞧他笑瞇了眼,但這舉動又讓倪賓大開眼界。

  “老大,你這趟回來變得真多,不僅把胡子剃了,人變年輕了,還……常把笑容掛在嘴邊。  "不是說君子不重則不成嗎?如果老大經(jīng)常笑咪咪的,誰還會把黑風(fēng)寨放在眼里?

  "傻蛋,  這都看不出來,”風(fēng)振東將王濃介紹給他,“她就是我尋了好久的天人,不久之后,你們準(zhǔn)備喝我們的喜酒吧!

  “天人?”倪賓一聽,精神全來了,興致勃勃的盯著她。

  “別胡鬧啦!”玉濃被風(fēng)振東打敗了,"自己說說就算了,別教人看笑話。”

  "你本來就是我的天人哪!我從沒見過像你這么美的女子。"他急著剖白自己的心意。

  玉濃的臉更紅了,“還嚷嚷,再說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好,算我怕你,行了嗎?”風(fēng)振東阻斷倪賓好奇玩味的視線,喚名婢女進(jìn)來,“帶這位姑娘下去休息,就讓她住在靠湖面的那棟房子。”

  ‘喂。"婢女帶著玉濃離開大廳。

  風(fēng)振東愛戀的目送,直到她們轉(zhuǎn)彎,看不見蹤影為止。

  “別看啦!老大,人都已經(jīng)不見了,何況,在我們寨里,還怕會有什么閃失嗎?"倪賓嘲笑他的失態(tài)。

  “那可不~定,  我的天人可是很寶貴的。”風(fēng)振東眉峰一斂,"跟男人說話真無趣,我也要去休息了,好累!

  “喂,  老大,你才回來就又要休息,那我這堆煩人的事情找誰商量啊!"想他倪賓也真苦命,好差事沒他的份,倒是麻煩的事一堆。

  “又不是什么都不管,擺兩天沒人會計(jì)較的。"風(fēng)振東勾起嘴角的笑紋,"何況再過幾天,我娶了妻之后,就更不想工作啦!”

  “喂,你別要賴!”黑風(fēng)寨雖不大,但也有幾畝地、幾棟屋,和幾間當(dāng)鋪茶館的生意有待打理,他這個老大不能老是不管事。

  "放著放著,事情不會就此不見的!憋L(fēng)振東揮揮手,頗為瀟灑的離去。

  倪賓這才發(fā)現(xiàn),打從一開始,老大就沒有管事的打算。咦?靠湖面的房子,那不是老大的地方嗎?原來他別有用心啊!

  土匪就是土匪,骨子里強(qiáng)取豪奪的劣根性根本沒改。倪賓笑著摸摸自己的胡子,年輕人,不全都是一個樣子嗎?

  接近兩日,玉濃都在探索黑風(fēng)寨.她發(fā)現(xiàn)這里的人好自率,心里想什么就說出來,一點(diǎn)也不懂得拐彎抹角,虛偽以對,讓她逐漸放松自己。

  至于風(fēng)振東,他在這里受到的歡迎,早已超乎玉濃的想像,他是屬于這里的,可以帶頭瘋、帶頭鬧,但大家都很服他,雖然言詞中老是脫不了粗話,但這又何妨,這是他們的生活方式。

  而這樣的日子唯一的缺點(diǎn)是,她發(fā)現(xiàn)這兩天她住的竟是他的家。

  屋內(nèi)寬敞干凈,充滿陽剛味,一張床卻大得離譜,真教人難以想像他是怎么睡的。

  每個晚上她都在提防他,  但他夜里不知混到哪兒去去了,她"平安”度過了兩晚。

  所以今晚她卸去了戒心,只留床頭的小燭臺,準(zhǔn)備就寢。

  “誰?”正在脫衣的她突然驚覺有人,趕緊避到屏風(fēng)后頭。

  “是我,別怕,你的耳力真好。"話聲剛起,風(fēng)振東已從門進(jìn)入。

  “你怎么來了?”她松了口氣,但眼里含著埋怨之意,他怎么可以趁她換衣服的時候進(jìn)來。

  “你知道這里是我的房間,不是嗎?"他倚在屏風(fēng)旁瞅著她沖地好過她時間了,兩天,夠她想清楚他們的未來了。

  “那這里讓你睡好了,我到別的房間!蓖鯘饩o揪著領(lǐng)口,單薄的中衣根本阻止不了他目光的退視,她有些慶幸已經(jīng)吹熄了燭光。

  他輕笑兩聲,“玉濃,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假裝不知道,我要你,已經(jīng)足足等了兩天了!

  他一步步將她退到幽暗的墻角,魁梧的背影跨前一步,嚇得她連聲音都在顫抖。

  “你……別講得這么露骨。”

  “這就叫露骨,那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豈不嚇壞你了。”他的語調(diào)半真半假的,一點(diǎn)都不似平常的魯莽直率。

  “既然會嚇壞我,那就別做了好不好?”她一副可憐兮兮的貼在墻角。

  "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他霸道宣稱。

  “我不要成為你暖床的工具。"她微微掙扎。

  "不,  你抗議也沒有用,早在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你就完完全全屬于我一個人的。”他不容她拒絕,更不容她逃開。

  ‘你下流!”她倒抽一口氣罵道。

  “我保證你會喜歡的!

  她突然被一雙巨掌抓人懷中、粗暴的吻沉重地侵略她的嘴,嚇得她拼命掙扎,無奈被他緊緊抱著,無法動彈;他輾轉(zhuǎn)汲取她的柔嫩,微抬起頭,借著月光,凝視被徹底肆虐過的紅唇。

  "你很熱情,但老天保證,我喜歡極了。”

  玉濃視線迷離地大口喘著氣,他的吻比以往來得猛烈炙人,她幾乎被榨干胸膛里的每一口氣。她聽到他的話了,她不是,也不要變成隨便的女人!但此刻無助的唇只會顫抖,說不出反駁的字眼。

  他的唇再一次深深覆上她的,他吻得一點(diǎn)也不溫柔,卻深深震懾她的內(nèi)心深處。她的身子貼著他的身軀,臀部緊緊靠著他灼熱債張的男性部位,令她怕得用雙手拼命推打他。

  “不行,  我不會讓你逃開,你只能成為我的人。"風(fēng)振東單手捧起她的頭,將她的雙手高舉過頭,用一手釘在墻上,“我要你”“不要這樣,我不要當(dāng)你的女人!

  "那你當(dāng)我的妻子好了。"他聳聳肩,悍然地一層層扒開她的衣服。

  “沒有人會對妻子這樣的!彼蛔约旱某嗌砺泱w嚇得緊閉雙眼。

  他強(qiáng)悍地抓著她的下巴,  硬要她面對自己的視線,"你錯了,每對夫妻關(guān)起門來都是這樣,  我實(shí)不該聽你的話,因?yàn),我再也忍不住了?quot;.他懲戒似的重吻她的唇,直接將她抱住房內(nèi)的炕上。她拼命閃躲,因?yàn)槟抢镞有盞小燭臺,會讓她原形畢露的燭臺,但他卻非常迫切的想看清楚她。

  "不要,  不要看我。”她縮緊肩頭,雙手環(huán)胸,但他卻以更快的速度將她的雙手分綁在兩旁床柱上,讓她的身子再無遮掩,豐潤如白玉的曲線完全展現(xiàn)在他眼前。

  "你好美,  不過,我早就知道了!彼∷囊惶幦榧,手在另一處捏揉,惹得她渾身的輕顫,口中止不住的呻吟。

  仍被他綁在床柱的小手緊握成拳,他很可惡!明知道她身上每一處細(xì)微的反應(yīng),卻徹底折磨她,幾次狂野的糾纏與挑逗,讓她幾欲崩潰。

  “不要!”

  他迅速解下兩人所有的衣衫,結(jié)實(shí)的身軀沉重的壓在她身上,她被深沉的恐懼擄獲,無法隨他的節(jié)奏起舞。

  “你可以的!彼龐擅赖貌豢伤甲h,風(fēng)振東一面貼在她胸前狂吻,一面將手指推進(jìn)她的處子領(lǐng)域,開始點(diǎn)燃她的情欲。

  “我……我好奇怪。  "那晚的感受又來了,她尖叫著繃緊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他弓起軀。

  他狂野而恣意地在她的禁地里探索,拇指玩弄著她細(xì)致的核心,“你正如我所說路:  非常熱情,而且敏感。"他使盡全力撩撥她的欲火,讓她因他滿足,而且燃燒起來。在她的身子經(jīng)歷過第一次情欲的的極致享受讓她的艷容變得更為迷離動人。

  他將她的手松開,"環(huán)在我背上!

  她不由自主地照做了,他卻不給她放松的機(jī)會,大手抓住她的臀,瞬間侵入她的體內(nèi),強(qiáng)而有力地跟她結(jié)合為一體。

  "藹—”  她失聲尖叫,下體幾乎被撕裂,但隨即聲音被他的唇及時吻住,反應(yīng)不及的淚珠仍滾滾而落。

  她顫抖地眨了數(shù)次淚珠,才茫然的緊緊攀住他的肩膀!敖Y(jié)束了,不是嗎?為什么我們還在一起?”

  “還沒,我還要不夠你!

  他于是全面占領(lǐng)她,變纏的身體開始前后律動,彼此的汗水與氣息全凝結(jié)在一起,隨著他的侵略,一波波比剛才更強(qiáng)烈的浪潮開始在她體內(nèi)擴(kuò)散,直至四肢百邯—他沒有放過她,一逕在她身上需求,甚至抬高她的雙腿.讓他更輕易的搗進(jìn)她體內(nèi)深處。

  她在激烈纏綿的同時,不知自己要什么的一再拱向他。半呻吟半啜泣地叫喊著他的名字,不住地要求更快、更多的律動,直到快陷溺在瘋狂的境地中。

  兩人徹夜狂歡,她的淚珠卻成串的滴落,她不知自己為何悲哀,只覺得她真的成為壞女人了,她竟情不自禁地沉醉在欲望里,還真的感受到那股震懾心田的感官享受,并且不知羞恥的一再投懷送抱。她真的徹底沉淪了……天色朦朦亮,還不到大放光明的時候,但玉濃已經(jīng)醒來,然而交纏的四肢令她紅煞了臉,恨不能自己就此沉睡,不再醒來。

  她的手環(huán)在他腰上,他的手摟著她的肩,右臂還枕在她頭下,她幾乎被他抱了一整夜,睡得相當(dāng)安穩(wěn),令她想起他在完事后那陣柔情低前。她紅著臉抬起眼,正好瞧見他俊美的睡顏。

  他其實(shí)是個很溫柔的情人,而且相當(dāng)?shù)目∶,如果除去他剛開始的粗暴的話,他可以算是最有耐心的情人了,循循善誘她初嘗情欲。

  但.她怎能這么隨隨便便的委身于他?既無父母之命,又無媒約之言。

  不,她的父母早已雙亡,何況她也隱姓埋名已久,不會令祖宗蒙羞,可是,她怎能原諒自己像個娼妓一樣,在他身下獲得滿足呢?

  她委屈的淚珠—一滾落,震醒了尚在熟睡的風(fēng)振東。

  “咦,下雨了?”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怎么了?玉濃,哪里不舒服!

  該死的!他昨晚太過忘形了。對她太過粗暴,絲毫不曾顧慮她初經(jīng)人事。她轉(zhuǎn)過身去,不愿面對他,"你別管我!

  “我怎能不管你!憋L(fēng)振東心疼的撐起上半身,抱住她縮在被里的香肩,“你是我的女人,是我最愛、最愛的女人。我坦白說,昨晚我是有些急躁,因?yàn)槲壹敝胱屇愠蔀槲业,”他這樣一解釋,她的怒火燒得更旺了,“你什么意思嘛!你要我;我就一定得給嗎?你到底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玉濃,我愛你,我不會隨便讓女人上我的床,因?yàn)槲腋静粣鬯齻!彼吐曄職獾暮逯,他自知有愧,不過就算重來一次,他還是會這么做。

  她淚眼汪汪的回過身面對他,“我覺得自己好低賤,好下流。

  “跟我上床讓你覺得那么不堪嗎?”風(fēng)振東也很火大,他就這么污穢嗎?

  "我成為壞女人了……”她俯在他的肩頭痛哭。

  他在盛怒中,但仍溫柔地?fù)嶂行┝鑱y的長發(fā)。

  “怎么說?”她要是壞女人,那全天下大概不會有所謂的好女人了。

  "我……我……"她含羞帶怯的咬著下唇:  "我不會講啦!"僅"你不講我怎么知道?"他快被她逼瘋了。

  "你知道的!"他是個中老手,想起他昨晚沉醉熟悉的模樣,她討厭所有跟他上過床的女人。

  “我發(fā)誓我不知道!憋L(fēng)振東抬起她的下巴,“玉濃,我受夠了你的淚水,如果你再哭下去……”“怎么樣?我就是愛哭嘛!”以前她不是這樣的,可以強(qiáng)顏歡笑跟親人分別卻不掉一滴淚,但自從碰上他,她就變了。

  “我就……”他氣煞了,但不管如何,他都不會傷害她的!

  突然,她的唇被他深深的吻祝他的吻像擁有魔力般,令她好生陶醉,光是一個簡單的吻,她就情不自禁的把身子弓向他,索求更多、更多……~回神,她又難過起來,在他結(jié)束這個以懲罰為開始,以溫柔結(jié)束的切時,他發(fā)現(xiàn)她又淚眼汪汪。

  “又怎么了,玉濃,你要我拿你怎么辦才好?”他的聲音充滿挫折與苦惱,不明白自己怎么會從夢寐以求的天堂跌入地獄。

  “還不都是你害的,我……我竟然發(fā)現(xiàn)……”她哭哭啼啼的指責(zé)。

  “發(fā)現(xiàn)什么?"

  “發(fā)現(xiàn)我竟然喜歡上這種感覺啦!你這個天殺的混蛋!彼髅髦浪樒け,還要逼她說出口,羞死人了!

  他被她近似告白的回答嚇祝好半晌回不了神,"你說……你喜歡我?"“喜歡個頭啦!你這個混蛋。"她紅著臉笑罵,看他呆愣的樣子,她不禁覺得好笑。

  "你喜歡我,  你真的喜歡我?”他樂上天了,翻身將從壓在身下,眼睛鎖著她的,“我一直以為要花好長的時間才能讓你愛我。沒想到你竟然會喜歡我,我好高興,真的!今天是我這輩子最快樂的一天。”

  她被他的喜悅所感染,紅著臉罵道:“你神經(jīng)啦!我人都是你的,不喜歡你又有什么辦法,何況人家根本不是在說這個!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反正我最想要的都到手了,你有任何要求盡可以提出,我會用盡所有力量幫你完成的!彼榫w激動地說。

  她挑挑眉,攬低他的頭,“你過來,我有一件很嚴(yán)重的事要跟你說!

  她附在他耳邊,說出她最最羞人的秘密,他聽了之后,目光深透的凝照著她,一語不發(fā),令她不知所措,心怦跳。

  “完了,你該不是也覺得我很壞?好女人不該喜歡上那種事的。完了,我的書全自讀了,所有的大道理也白學(xué)了!彼艁y的自責(zé)著,雙手捂著臉,覺得沒臉見人了。

  他笑著拉下她的手,搖頭輕嘆。

  “玉濃,相信我,喜歡那件事是很正常的,你絕對不壞,記得嗎?我以前就說過,你是一個很熱情的女人,只要試過一次,你一定會喜歡的!彼皇菦]想到她會說出來。

  ‘可是我……”她可憐兮兮的抬眸。

  “你很正常,就像一個女人躺在心愛的男人的懷里一樣,如果現(xiàn)在躺在你身邊的是別的男人,你會心動嗎?"以自己的方式教她。

  ‘不知道,我又沒試過!彼,但就是不想讓他太自滿。

  "想想看嘛!如果是倪賓呢?”他肯定他會先宰了那個男人。

  ‘不喜歡,光瞧他的大肚子,我就倒足了胃口!

  他暗自記下了,以后千萬不能變成胖子!澳侨绻钦锲渌苄帜兀俊

  "他們沒一個比你出色,這樣怎么比嘛!"她偎在他懷抱里偷笑。

  "那如果是一個很優(yōu)秀的男人呢?  你會跟他上床嗎?”他問得有點(diǎn)擔(dān)心,天知道這個小女人心里怎么想。

  “這就要看他是不是真的很優(yōu)秀羅?”她故作沉思狀,但馬上被他鎖在身下,雙手牢牢被釘祝他憤怒地咬牙切齒道:  "女人,我受夠你的挑釁了!為了讓你習(xí)慣我,并且不再考慮其他男人,我準(zhǔn)備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他是個超級行動派,才這么楊,便立刻欺上她的身體……當(dāng)她的雙手獲得自由,不由自主的伸出雪白藕臂,攬此他的肩,愉快的接納他一波波的攻城掠地。她本來就不是個會庸人自擾的人,既然已經(jīng)選定他,何時成為他名正言順的妻已不是那么重要了。

  既來之則安之,她玉濃就是這種個性,在他懷中找到最安全的屏障,她便徹底的拋開男人與女人之間的顧忌,完全陶醉在他一手勾勒出來的樂園里。

  男人與女人,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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