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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龍快婿 第八章



  巡視歸來的耶律宿在聽到若若帶回來一對來路不明的姊弟后,立刻派人去調查他們的背景,然后他才回到漠鷹居。

  他走過長廊來到了花園,看見一群宮女鬧哄哄地在嬉戲鼓噪著,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的到來。

  他仔細一看,濃眉瞬間打結。

  若若身著一襲紅色繡衫,嬌小的身子攀在枝椏間,白嫩的小臉因用力而泛起淡淡紅暈,她拼命伸長手像要拿什么東西。

  耶律宿嚇得腦中一片空白,回過神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要把她抓下來好好打一頓屁股,然后馬上讓人把這棵危險的樹砍掉。

  這個小笨蛋以為自己是什么,無敵的女神仙,摔下樹也不會跌斷脖子嗎?

  他想也不想地,飛身撲向樹上的人兒,猿臂一伸摟住她的腰。

  “哇!”若若嚇了一跳,本能地攬緊他的頸項,抬眼看見他正鐵青著臉,“呀,大哥,你嚇死我了!

  “大王!”

  耶律宿摟著她縱身躍下樹,表情慍怒而緊繃,環(huán)視著跪在地上的宮女,怒聲道:“好大的膽子,居然讓王妃做這么危險的動作!

  “奴婢該死,請大王恕罪!

  若若忍不住伸手扳過他的臉看向自己,大叫道:“喂,你做什么一回來就無緣無故亂罵人?”

  耶律宿的臉頰雖被她的小手擠壓著,但他依舊橫眉豎目,“她們沒有看好你,還讓你爬上樹做這么危險的舉動,難不成我還要下令獎賞她們嗎?”

  她噘起了嘴,“你不明白,我是有正經(jīng)事才會爬上樹!

  “什么正經(jīng)事?”他才不相信她會有什么正經(jīng)事。

  “芭云的小天竺鼠爬到樹上,如果不把它抓回來,它會在上頭活活餓死的!比羧粽裾裼性~的說。

  耶律宿聽得目瞪口呆,“芭云的天竺鼠?那是見鬼的什么正經(jīng)事?宮女喂養(yǎng)的天竺鼠竟然需要勞動你這位大遼王妃親自上樹?”

  “在場的只有我會爬樹,這任務舍我其誰?”她莫名其妙地看著他,“難道要叫你來幫忙抓嗎?不好吧,你是堂堂一國之君,國事比較重要,我怎么可以因為一件小事
就……”

  跪在地上的宮女們因強忍著笑而雙肩顫抖。

  耶律宿突然覺得頭好痛,他揉揉眉心,慢慢放她下地!澳愕哪X袋瓜子究竟裝些什么?”

  “嘿,你侮辱我喔!”若若睜大眼睛瞪著他。

  “我還沒狠狠打你一頓屁股呢!”他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叭绻嫦胍忍祗檬螅

  你可以讓小柳兒或蘇艷過來幫忙,再不然也可以召喚護衛(wèi),何必親自爬上去呢?萬一摔下來怎么辦?”

  若若本想要取笑他的大驚小怪,可是當她瞥見他眼底濃濃的關切和緊張,笑聲頓時咽回肚子里。

  她的神色倏地變柔了,乖順地回道:“嗯!我曉得了!

  聽見她這么說,耶律宿緊繃的臉才略微放松,望向猶跪在地上的眾人道:“好了,都起來吧!

  “多謝大王恩典!睂m女們大大地喘了口氣。

  若若拉拉他的袖子,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會說話般看著他,小手往樹上一指。

  耶律宿知道她的意思,低嘆一聲,飛身上樹將那只飽受驚嚇的天竺鼠抓下來。

  他大手一攤,圓胖可愛的小天竺鼠在他掌心打轉著,若若歡呼一聲捧起它。

  “難怪芭云好喜歡它,將它當作寶貝一樣。”她的語氣帶著羨慕,“我也好想要養(yǎng)一只喔!”說完,她依依不舍地將它還給一旁的芭云。

  芭云感激地對她行個禮,眼底流露著無限崇拜。

  雖然是大王幫她捉下來的,可是若非王妃的懇求,恐怕小天竺鼠不但回不來,她還會被大大斥責一番呢。

  大王威武公正,賞罰分明,若不是王妃求情的話,那她這危害王妃安全的罪過可就大了。

  “你喜歡這些小東西?”他眸光一閃,愛憐道:“早說便成了,我立刻讓人幫你買回來!

  “我就知道大哥最好了!比羧魵g呼一聲,小臉布滿喜色。

  耶律宿揮了揮手,宮女們知趣地悄悄退下,他這才皺起眉頭似笑非笑地瞅著她。

  “看來收養(yǎng)小動物也是你的嗜好之一,不過這應該不包括……”他頓了頓,調侃道:“活生生的人吧?”

  “你知道水蘭住進宮里的事了?”若若眨眨眼睛,有些心虛。

  “嗯,有什么要跟我解釋的嗎?”他好整以暇地環(huán)抱著手臂,仔細瞅著她。

  若若臉紅了,不過她隨即抗議道:“我這是在做好事耶,他們姊弟倆真的很可憐,我不忍心把他們丟在大街上。 

  “你不乖的帳可多著呢,要認真算起來的話,三天三夜都算不完。對了,你不是答應過我不亂跑嗎?怎么又跑出去,還險些跟人打了一架?”

  “一定是阿剛碎嘴告訴你了!彼緡佉宦暋

  否則他怎么會知道得那么清楚詳細?

  “這件事早就傳得人盡皆知了,還需要阿剛告訴我嗎?”

  “我這是做好事,今天換作是你,你會眼睜睜看著水蘭被捉去當點心嗎?”

  “什么點心?”耶律宿愕然不解她話中之意。

  “那個齊大少把水蘭抓回去,難道還會把她奉為上賓或明媒正娶嗎?一定是把她當點心,吃吃就算了,這樣的壞男人真是太可惡了!比羧魵鈶嵉卣f著。

  “他已經(jīng)被修理得很慘了!币伤蘅此龖嵖哪,不禁笑了!胺判,國有國法,遼國施政向來公平正義,不會有偏頗之處。”

  她斜睨他一眼,“那若是關說呢?”

  大宋有些無恥臣子最喜歡關說了,若有親戚或子弟犯了法,就會趕著去“關切”一番。

  這是積習以久的弊病,怎么改都改不了。

  耶律宿眸光一閃,嚴肅地說:“遼國絕不容許有人關說,否則以同罪論處!

  “那為什么還會有齊大少那種壞人?看樣子他仗著他爹的勢力為非作歹很久了,為何遲遲沒人抓他?”

  “齊仲連的惡行我也素有所聞,不過都是一些小小的陋習,他還不至于真敢做出傷天害理的事!

  若他真有什么天理不容的惡行出現(xiàn),耶律宿早就將齊仲連明正典刑,以免危害世人。

  不過齊將軍雖然功在朝廷,可是縱容兒子為非作歹,這也顯得他的教子無方。

  他沉吟了一下,心里立刻有了主意。

  朝令需要修正了,以后上對下的監(jiān)督之責要更嚴苛才是。

  “希望這一次能夠調查清楚他究竟做了多少壞事,一次幫大家平冤,好大快人心!

  “阿剛親自去處理這件事,你可以相信他的能力。”

  她微微一笑,“那就好!

  “那對姊弟都安置好了嗎?”

  “好了!

  一陣風吹來,樹葉枝椏輕輕晃動著,耶律宿注意到她只穿了件薄衫,不禁將她攬入溫熱的懷中。

  他擁著她,緩緩走回屋里。“你呀,只會照顧別人,卻不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

  若若仰著頭對他嫣然一笑,“我有你照顧就好啦!”

  他心底一暖,“你就這么信賴我?”

  “當然。”她親密地環(huán)抱住他的腰,撒嬌道:“因為你是我的夫君!”

  耶律宿又好笑又感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fā),“你!”

  若若緊偎著他,心滿意足地嘆了口氣。

  她知道大哥對她是又疼又憐的,盡管老是被她惹得氣怒不已,但是他比任何人都還要寵愛她。

  這就是幸福的感覺嗎?這般踏實又甜蜜,好像可以永遠這樣倚著他,一直到地老天荒。

  微風輕輕拂過他倆,花園里的花朵飄送著清幽香氣,撩亂了有情人的心房。



  ☆        ☆        ☆



  耶律宿與若若這對政治聯(lián)姻的夫妻感情越來越好,那份濃情蜜意任誰看了都要羨慕萬分。

  這一天,他倆從氣勢磅磚的飛龍瀑布賞玩回宮。

  耶律宿送若若回漠鷹居休憩,一走出長廊就遇到神情嚴肅的拓跋剛。

  “發(fā)生了什么事?”他看著拓跋剛的神情,心念驀然一動。

  “稟大王,顧老一個時辰前遭人毒殺了!蓖匕蟿倯n傷地回道。

  耶律宿的臉色條然一變,眸色深沉而慍怒,“是誰下的手?”

  “目前還未有明顯的線索,不過有些痕跡……”拓跋剛神色復雜,“還請大王到現(xiàn)場看一看!

  耶律宿點點頭,快步離開漠鷹居,拓跋剛緊緊跟在身后。



  ☆        ☆        ☆



  掌管布政司的顧天云面色發(fā)青地伏在書桌上,桌上有一盅喝了一半的蓮子湯。

  負責京畿治安的御林軍統(tǒng)領高丹正率部下在布政司府內找尋蛛絲馬跡,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線索。

  見到耶律宿與拓跋剛來到,他與顧天云的遺孀立刻跪下行禮。

  “大王萬歲萬萬歲!

  耶律宿神色肅穆,“起來吧。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一盅有毒的蓮子湯,這毒是罕見的鶴頂紅,乃是宋室皇宮御用的毒藥!备叩ご鬼捶A道。

  “鶴頂紅?”耶律宿心底條然掠過一抹不祥,“你的看法是?”

  高丹抬頭迎視他銳利的眼神,“稟大王,這毒非遼國之物,應是兇手自中原取來!

  “還有什么線索嗎?”

  “微臣正在過濾府中的每一個人,試圖找出下毒之人!

  “你認為是這府里有人與兇手串通?”他蹙眉問道。

  “是,要不就是兇手潛入府中下毒。只是府中高手如云,守衛(wèi)森嚴,陌生人若想要

  闖入府只是自尋死路,因此……”

  “這幾天有任何賓客來訪嗎?”

  高丹欲言又止,最后還是低聲回道:“許大人、金大人和……王妃派來的人!

  “若若?”耶律宿聞言一驚,“她派人來做什么?”

  她一直深居王宮內,極少與政事或大臣牽扯上,而且她嬌俏黏人,每回不是纏著他戲耍,就是與宮女們談天說地玩玩小把戲,日子過得熱鬧卻單純,她怎會突然差人來到

  布政司府?

  “說是送來一些禮品,感謝顧老前幾天獻入宮內的珍珠衫。”

  耶律宿的心緩緩往下沉,雖然這并不足以指認任何人,但是一知道事情如此巧臺,教他如何能心安?

  “顧夫人,還請節(jié)哀順便。”耶律宿的眼光望向正在拭淚的顧老夫人,“本王絕不

  會讓顧老白白犧牲的,殺人者死,無論是誰都一樣!

  “請大王一定要為老身主持公道,揪出下毒之人呀!”

  “顧夫人不必擔心,請節(jié)哀,大王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的!闭f著,拓跋剛看向顧天云的尸體,哀傷道:“顧老一生為國盡忠,沒料到……”

  “我絕不會放過謀害顧老的人!币伤逇怛v騰,眼眸黝黑深沉,“高丹,這件

  事就交給你與阿剛調查,無論是京城內外,只要是有嫌疑者,都要詳細盤查清楚!

  “屬下遵命。”兩人同聲道。

  耶律宿面色沉重的走近顧天云的尸體,低聲祝禱道:“希望在天上的大神能夠帶走你的魂魄,引領你進入圣潔的天殿……”

  由最尊貴的一國之君所念禱的祈祝文,眾人都相信顧天云的魂魄必能進入英雄的殿堂,得到永遠的眷顧。

  耶律宿轉過身,聲音低沉、充滿慍怒地道:“一定要找出兇手,大遼不容有奸細惡

  徒存在!

  “是!”



  ☆        ☆        ☆



  顧天云被人毒殺的消息,震驚了朝野。在此同時,情報組織也接獲大宋在邊境悄悄駐軍屯兵的消息,顯然意有所圖。

  這個消息無疑更加刺激眾人的情緒,朝廷內外又開始彌漫著仇宋的情緒。

  宋人素來詭譎善計,這一次他們又想做什么?

  雖然這幾天依舊有耶律宿的陪伴,可是若若卻覺得氣氛有些微妙的轉變,就連宮女們在見到她時也帶著些許敵意。

  雖然不明顯,可是心細的若若還是敏感的察覺出來。

  她并不知道為什么,可是任憑她怎么詢問都沒有人愿意告訴她。

  小柳兒和她帶來的宮女隨侍在她身旁,安慰著她,可是就連蘇艷都變得更加古怪時,她的心失去了平日的鎮(zhèn)定,高懸著不知該怎么辦。

  難道她做錯了什么嗎?要不然怎么會在短短幾天里,整個氣氛都變得不一樣了?

  這一日,她百無聊賴地獨自漫步在后花園內,突然看見神色肅冷的拓跋剛。

  “阿剛!”她急急喚住他。

  拓跋剛腳步一頓,訊然地看著她,“王妃!”

  她小跑步來到他面前,呼吸微喘地仰頭道:“你忙著到哪兒去?”

  拓跋剛退后一步,遲疑道:“這……”

  就連他也對自己這般冷漠防備。若若的心驀然一酸,眼淚幾乎要掉下來。

  她長長的睫毛低垂,遮住眼中的惶恐,“你也防著我是嗎?”

  他一怔,“屬下不敢。”

  “別用這種疏遠客氣的話氣與我說話,你之前不是這樣子的。”若若絞扭著小手,

  臉色有些蒼白,“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大家都怪怪的?”

  “這……怎么會呢?王妃您太多心了!蓖匕蟿偮燥@尷尬地回道。

  “我雖然魯莽卻不蠢笨,就連大哥這幾天望著我時,神色都帶著一絲的怪異,更別提那些宮女了!彼钗豢跉,繼續(xù)往下說:“就算是我犯了罪,也該告訴我是什么

  罪名吧?別對我不理不睬的,我受不了。”

  “事情并不是您想家的那樣,只是……”

  “只是什么?”她追問。

  拓跋剛吞了口口水,在心里苦笑著,這些復雜的事情該怎么對她說明?

  何況他們得到的線索全都指向王妃,他又怎能泄漏調查出來的事情呢?

  大王最近也因此事而暗自苦惱,在情感上他絕對不相信這些陰謀與王妃有關,可是

  在現(xiàn)實理智的考量上,她有絕對的動機與機會。

  然而拓跋剛更擔心的是,蘇艷的嫌疑是最大的。

  她的身手不錯,又曾是宋國的大內高手,若說她是受了某人指使或是自己要下手的,

  都有充足的可信度。

  大家都極不愿將目標指向王妃,可是……

  目前遼宋的局勢又緊張起來,一點點小小的沖突都有可能撩起兩國的戰(zhàn)火。

  雖然他與大王寧可相信大宋皇帝另外派人前來行刺毒殺,可是再怎么樣,他們都不信王妃會不知情。

  “你為何沉默不語?是害怕告訴我真相嗎?還是怕說了會被大哥懲罰?”若若焦急

  地問,“那我自己去問大哥!

  她已經(jīng)快憋死了。

  “不用問了!币伤奚裆y看的走過來,平素愛憐的眸光已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心痛。“你心知肚明!

  這些天來,他飽受錐心的恐懼啃噬,若真是她所指使的,教他情何以堪?

  他已經(jīng)完完全全把她納人心房中,向來堅硬的盔甲也被她的柔情全面滲透,如果這一切只不過是她虛情假意的計謀,那……

  他真的害怕懷疑會成真!

  “我知道什么事?”若若一見他的到來,初綻的驚喜立刻被他的冷淡澆熄了。她看著他奇怪的表情,不禁害怕地問:“你怎么了?”

  他慢慢走近她,目光銳利地緊盯著她,“兩個時辰前,你在哪里?”

  拓跋剛訝異地看著他,莫非又發(fā)生什么事了?

  “兩個時辰前,我在這兒發(fā)呆,怎度了?”若若不習慣他的逼問。

  她早已熟悉他關懷溫柔的舉止,然而現(xiàn)在的他卻深沉得嚇人。

  “兩個時辰前,兵部副使遭人以鶴頂紅毒殺了!币伤蘩渎暤,神情冷靜地看著她;冷靜得令人驚懼。

  若若臉色瞬間刷白,“毒……毒殺?!”

  怎么可能?兵部副使身旁有不少的護衛(wèi),為什么會突然被人毒殺呢?

  等等,他該不會是以為……

  她眼睛倏然大睜,失聲叫道:“你以為是我下的毒手?”

  老天!

  孰料耶律宿卻瞇起眼睛,語氣嚴肅傷痛,“我們已經(jīng)捉到一名兇手,是你帶來的宮女之一!

  “你瘋了!”若若不敢置信,他怎度可以就這么將她打入冤屈之中?

  “她指稱是受了你的指使,然后她便咬舌自盡了!

  雖然這其中仍有可疑之處,可是絕對與她脫不了關系。

  快告訴我,這一切不是真的,這不是你指使的……耶律宿心痛地看著她。

  若若百口莫辯,只能震驚地瞪著他。

  這怎么可能?這一切只是一個笑話吧?或者是他故意和拓跋剛串通來騙她,還是全王宮的人都串通好了,故意要嚇她的吧?

  “這不是真的,你別跟我開玩笑了!”她捂著心口,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我這幾天心神已經(jīng)夠不寧了,求求你別再同我開這種玩笑了,一點都不好玩!

  耶律宿蹙起眉頭,拓跋剛識相地離開,把這里留給他們。

  “若若,告訴我!焙冒胩,他才緩緩開口,話氣里滿是希冀與恐懼,“這一切都與你無關!

  “當然與我無關,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件事!”她叫了起來,眼中淚光閃閃。他不

  可能會誤會她的,他應該知道她的心。

  耶律宿看見她眼底的真摯,緊緊盯了她好半晌,心底強烈地掙扎著。

  最后他還是選擇信任她!

  道個決定讓他全身放松了,或許他早該來問她的,那么他就不用折磨自己許久了。

  他放松下來的臉龐透著一股深深的感謝與疲憊,輕輕執(zhí)起她的小手,卻發(fā)現(xiàn)她的小手一片冰涼。

  “我好怕。”若若擔憂地看著他,“我從來沒看過你這樣……”

  耶律宿重重嘆了一口氣,一把將她攬入懷中。

  “對不起,我不是存心要兇你,真的對不住。這事情透著詭異,大宋最近又開始在邊境屯兵,勤加操兵演練,看得出意有所圖。”他凝視著她,“或許你父皇改變主意,想把你搶回去了!

  若若驚愕的搖著頭,“這怎么可能?父皇怎么可能出爾反爾?會不會是你們弄錯了?”

  “宋軍已有所動作,我方連日來折損數(shù)名大將和重臣,你說這一切都是巧合嗎?”

  若若怔住了,好半天才喃喃自語,“父皇……怎么可以這樣?難道他不希望見到和平嗎?”

  “若若,你……你想回去嗎?”他聲音略帶痛楚,小心翼翼地詢問。

  “我不要回去,你要趕我回去嗎?”她小臉愕然,差點急哭了,“我是你的妻子,說什么也不要離開你!”

  她的話徹底粉碎他所有的懷疑和不安,耶律宿低喊一聲,將她的螓首壓在厚實的胸膛上。

  “若若,我這輩子絕不會讓你離開我身邊,絕不!

  她緊緊偎著他,感動的淚水迷蒙了她的視線!按蟾,有你這句話,我就算死也甘愿了。”

  只是戰(zhàn)火煙硝味似乎越發(fā)濃重了,他們的愛還能夠在陰謀詭譎中屹立不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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