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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女律師 第五章

  手腳纏裹著紗布,被白秉辰抱在懷里走出醫(yī)院,李岳樺身子還是忍不住顫抖著,想到樽翰出院她沒接成,心里的害怕,漸漸被一股怒氣替代。

  是誰要她的命?這個問題她可以提出近百個人名,雖然一直知道,但是這是第一次有人付諸行動,今天如果不是白秉辰不顧危險救了她,她早就死了,而且還死無全尸。

  “謝謝你!毕氲匠鍪碌浆F(xiàn)在她連句謝都沒說。

  “我的壽命被你嚇掉一半,為什么這么不小心,竟然會……”想到當(dāng)時的惰形,白秉辰仍忍不住害怕。

  “你以為我真的這么不小心,是有人推我的。”

  白秉辰腳步一頓,低下頭望著她。

  “你是說,有人推你?!”他輕聲的問,卻充滿危險的氣息。

  “沒錯!

  看著她好一會兒,他才重新舉步走出醫(yī)院,他的座車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

  他將她放進車里,吩咐司機開車,然后深思的盯著她。

  “看什么?”她試著放好自己的手腳,免得碰痛了。

  “有人要殺你,而你竟然還能如此冷靜!卑妆接X得不可思議,她到底是個怎樣的女孩?剛剛明明也躲在他懷里顫抖的,怎么現(xiàn)在卻神色自若的告訴他,有人正想要她的命!

  “我還可以列出至少一百個想要我死的人名!崩钤罉迓柤绮辉诤醯恼f。

  白秉辰愕然的瞪著她,突然撫著疼痛的額頭沉吟了一會兒。

  “我要你搬到我家去!彼(dāng)機立斷。

  還在尋找適當(dāng)位置的手腳突然一頓,李岳樺緩緩的抬起頭來,此刻告訴她外星人攻打地球了也不比他的話讓她驚訝。

  “哦,我想可能我的耳朵也有點受傷,所以一定是我聽錯了,你不可能是說要我搬到你家去住吧?”

  她滑稽的表情讓他逸出一聲低笑。

  “你的耳朵很好,也沒有聽錯,我是要你搬到我家!

  “我沒聽錯?!我知道了,你是在開我玩笑!崩钤罉搴呛歉尚Α

  “你在逃避喔!岳樺,我會笑你是個懦夫喔!”

  “我沒理由搬到你家去住。”李岳樺撇開頭。

  “為什么沒有?你有生命危險,我可以保護你!

  “我可以自己保護自己!

  “就像之前在捷運站那樣?”

  “那是……意外!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所以才會……”

  “任何謀殺的行動都是很突然,你防不勝防,不管如何,你要待在我身邊!”

  “我不會搬去你家的!”

  “好,不去我家!卑妆揭哺纱嗟拇饝(yīng)。

  耶?這么干脆?

  “你不去我家,換我搬到你家!

  嘎?這個無賴!



  *  *  *

  他就這么堂而皇之的登門入室,還一副主隨客便的模樣,自動的選擇了她隔壁的客房,安穩(wěn)的住了下來。

  抗議了兩天,她也懶得抗議了,反正早說了他是無賴,能期望一個無賴什么呢?

  不過兩天下來,她卻發(fā)現(xiàn)白秉辰會做的事可多了,家里有人整理,三餐有人下廚,他做菜的技術(shù)甚至比她這個女人還精。

  “我從八歲的時候就開始學(xué)習(xí)煮飯了,直到二十二歲,你說,我的技術(shù)能不好嗎?”白秉辰聳聳肩,語氣平淡,沒有明顯的情緒。

  “八歲!更是佩服,看來你說你不是銜著金湯匙出生是說真的!

  白秉辰瞪了她一眼!拔覐膩聿徽f假話的!

  李岳樺輕笑。“剛好跟我相反,我常常在說假話呢!”

  “是嗎?那這句話是真是假呢?”

  “當(dāng)然是真的!崩钤罉逡荒槆烂C的點頭,隨即兩人相視而笑。

  “看來往后聽你說話,得發(fā)揮我的大智慧來分辨真假了!

  電話聲音打斷了他們的笑意,李岳樺放下碗筷,走到客廳接起電話。

  “我是李岳樺,哪位?”

  “李律師,是我,高冠羽。”高警員急切的聲音傳來。

  李岳樺眉頭一蹙!案呔瘑T,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李律師,葉女士已經(jīng)向法院申請想帶回葉樽翰,法院很可能會準許,我想先跟你說一聲!

  “怎么會?才多久而已,怎么可能會準許?!”到底在搞什么!

  “對,因為這一陣子葉女士的表現(xiàn)非常不錯,也接受過心理輔導(dǎo),法官認為她應(yīng)該不會再加害于被害人,所以判定可以再在一起生活,不過每個星期仍需與第三監(jiān)督者見面,報告生活適應(yīng)情形!薄凹热蝗绱耍乙矡o話可說,謝謝你告訴我這件事。”

  “李律師,葉樽翰想見你!

  李岳樺沉吟了一會兒,抬眼正好看見站在廚房門口的白秉辰,心里一震,老天,為什么她現(xiàn)在才發(fā)覺,他的外貌竟然和葉樽翰有七分相似!難怪第一次見面時她總覺得他很眼熟,原來是……

  “李律師?”高警員疑惑的低喚。

  猛地回過神來,李岳樺連忙說:“我知道了,我會找個時間過去看他,他什么時候和他母親回去?”

  “這個星期天再會面一次,如果完全沒問題,星期一就可以回去了!

  “高警員,麻煩你告訴樽翰,我還有事要處理,這個星期六我會去看他!

  “好的,沒問題!

  “謝謝你,再見!崩钤罉鍜焐想娫挘⒄刈屑毝⒅哪,似乎在確認什么。

  “怎么了?警察打電話給你做什么?有人需要律師嗎?”白秉辰打趣的問,她盯著他的眼神有點詭異。

  “你……”想問,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總不能問他:你是不是有個十三歲的兒子?或者是:你曾經(jīng)在十三年前拋棄某個懷孕的女人嗎?而且,十三年前他才幾歲?咦?對了,他現(xiàn)在是多大年紀?

  “我怎么了?”

  “你今年幾歲?”

  “我今年三十二!彼腥さ目粗,唇角漾起悠然的微笑!霸趺,突然對我有興趣了?”

  李岳樺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笆前。∥彝蝗粚δ阌信d趣了!彼腿~樽翰之間到底有沒有血緣關(guān)系,她非常有興趣。

  白秉辰眼神閃了閃,突然走近她拉住她的手走向餐廳。

  “再怎么有興趣,還是先把飯吃完再說,我一定知無不言!

  “言無不盡?”李丘山樺趁勝追問。

  他愕然半晌,隨即淡淡地勾起迷人的嘴角。“言無不盡,可以了吧?”

  “當(dāng)然可以。”

  飯后,兩人合力整理完餐桌,洗好碗盤,轉(zhuǎn)移陣地到客廳。

  “可以說了吧?”

  “你想知道什么?”

  李岳樺眼睛眨了眨,隨即漾起一朵迷人的笑花。

  “談?wù)勀氵^去的戀愛史如何?”

  “哈哈!看來你真的對我很有興趣喔?”

  “我說過了,我是真的對你有興趣啊!”只不過和你所以為的興趣不同罷了。

  “我該把這句話當(dāng)成是真的還是假的呢?”他調(diào)侃,心里雖然知道有問題,但是卻想不出原因是什么,只是很確定她不會突然真的對他有興趣,至于真相,他會查出來的。

  “不管是真是假,你剛剛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喔!”

  “OK,你要聽我的戀愛史是不是?沒問題。”白秉辰也不 嗦,開始談起自己的戀愛史。“要說戀愛史,那就是二十二歲之后,本人的桃花就不曾斷過,女人對我是趨之若鶩,不過我可是寧缺勿濫,又因為那時事業(yè)剛起步,也沒有時間搞男女關(guān)系,到后來!事業(yè)愈做愈大,時間更是不夠用了,所以直到現(xiàn)在,我的戀愛史還是一片空白。好了,報告完畢!

  李岳樺不敢相信的瞪著他,什么?這就叫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嗎?

  “你別告訴我,你現(xiàn)在還是處男!彼挪幌嘈!飽暖思淫欲,男人啊,絕對不可能守身如玉的,尤其是有錢又長得帥的男人,沒有變成爛草一根就偷笑了。

  “我又沒這么說,你問的是戀愛史,我也的確沒談過戀愛,和一些懂得游戲規(guī)則的女人上床不叫戀愛,叫做各取所需!

  李岳樺心里一陣不悅,不過她刻音心將它忽略。

  “那么……你剛剛說的是二十二歲以后,再之前呢?”他今年三十二歲,樽翰是十三歲,如果兩人更有血緣關(guān)系,那應(yīng)該是在他十八九歲的時候。

  “之前?”白秉辰眼神一閃,故意閉目凝神佯裝回憶!拔蚁胂耄瑢α,幼稚園的時候,我愛上了教我們綿羊班的大姐姐,我對她說長大之后要娶她當(dāng)老婆。這算不算?”

  李岳樺強笑!叭缓竽?”

  “然后那個大姐姐在我畢業(yè)之后就調(diào)走了,我哭了兩天,后來上小學(xué)二年級時,喜歡上一個六年級的學(xué)姐……”

  “好了,那些陳年往事就不用說了,你幾歲上大學(xué)的?”

  沉默了一會兒,他才緩緩的說:“十八。”

  “那……”

  “時間不早了,我還要處理一些公事,先進去了。”白秉辰突然站起來,淡漠的說完之后,便頭也不回的回臥房去了。

  凝視著他緊閉的房門,李岳樺臉色深沉的一凝。

  看來她踩著他的痛腳了,她想知道的事情,的確是發(fā)生在那個年代。

  她所能想到的,無非是一個不負責(zé)任的男孩,拋棄懷有身孕的女友;或者,不成熟的男孩一聽女友懷孕,便嚇跑了……

  想到葉雯欣那個人,還有之前高警員所報告的調(diào)查資料,她忍不住蹙眉,或者,是因為女友嫌貧愛富,懷著身孕嫁給有錢的小開?

  是她存有私心嗎?總覺得最后這個推斷比較能讓她接受……



  *  *  *

  一大清早,李岳樺在接了一通電話之后,立刻起床梳洗整裝,然后來到白秉辰的房前。

  “白秉辰,你醒了沒?”她敲門喊。

  門一下子就被打開了,白秉辰穿著昨天的衣服,眼睛滿血絲,看他的模樣,應(yīng)該是一夜未眠。

  “什么事?”

  “我要到家暴防治中心一趟,有個案子牽涉到強盜案,我必須出面解決!

  白秉辰訝異的張嘴,家暴防治中心?他抬手看看腕表,不過早上七點。

  “這么早?”

  “家暴防治中心是二十四小時全年無休的!

  “我送你去!卑妆睫D(zhuǎn)身進房。

  “不……”看著他砰地一聲關(guān)上浴室的門,“用了!

  真是,霸道的無賴。

  不到三分鐘,白秉辰重新出現(xiàn),手里拿著車鑰匙。

  “走吧!”

  將近十五分鐘的車程,兩人都沉默著,直到臨下車之際,李岳樺才轉(zhuǎn)頭看著他。

  “如果昨晚我所提到的,是你不為人知的過去,我不會勉強你說,就當(dāng)我沒提過吧!你也不用在意你說過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承諾!

  看她奔進家暴防治中心的背影,白秉辰突然搖頭嘆笑。

  好個李岳樺,銳利的眼睛什么都看得透,他服了。

  他不認為她是這么簡單就放棄的人,依她的難纏個性,這可能只是她以退為進的方法。更何況她已經(jīng)明白表示: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他會告訴她,不過不是現(xiàn)在,得等到找到葉雯欣那個女人,等他確定了過去的惡夢已經(jīng)不會影響他的未來時再說。

  沉思的當(dāng)兒,他看到拿著一個卷宗又匆匆跑出來的李岳樺。

  “咦?你還在啊?正好,送我到看守所!

  “怎么回事?”他發(fā)動車子,心甘情愿的當(dāng)她的司機。

  李岳樺微訝的看他一眼,很好,他似乎恢復(fù)正常了,看來她剛剛的那句話起了作用。

  “我接了一件少年強盜案,這個少年曾是家暴受害人,他長年受他父親凌虐,現(xiàn)在和母親同住,昨晚深夜十一點,在少年打工的餐飲店附近的民宅發(fā)生強盜案,被害人是一位獨居的中年男子,指稱這位少年就是嫌犯。

  “因為那個時間正是少年打工下班的時間,也有目擊證人說看見少年從案發(fā)現(xiàn)場跑出來,附近大樓的管理員也說,少年常常在那附近閑晃,所以檢察官認為罪證確鑿,只要偵訊完畢之后,就要移交少年法庭審判,雖然他已經(jīng)認罪了,可是我不認為他會做出這種事,所以我還要去了解一下!

  白秉辰沉吟了一會兒。

  “你為什么認為那個少年不會做這種事?現(xiàn)在的不良少年太多了,犯罪的年齡年年下降,犯案的動機有90%是滿足私欲跟好玩,現(xiàn)在不是‘他年紀小不可能做這種事’的時候,而是‘就因為年紀小才更危險’的時代了。更何況他已經(jīng)認罪了,不是嗎?”

  “這種事情我當(dāng)然知道,但是你不能拿統(tǒng)計數(shù)字來以偏概全,那個少年我見過、接觸過,你沒有,你充其量只是一個喜歡統(tǒng)計數(shù)字,制式化的大人罷了!他的認罪一定有原因,這就是我要查明的真相!”

  “我只是就事論事,你又何必發(fā)那么大的火?”白秉辰訝異的看她一眼。

  “我真正生氣的時候你還沒見識過!崩钤罉遢p哼,甩頭不理他。

  “呵……我希望我不必見識到。”

  車子停在看守所門外,李岳樺拿下安全帶下車。

  “會面的時間比較長,你先回去吧!不用等我了!

  “我知道。自己小心點,別忘了還有人在暗處等著要你的命!

  “知道了,我不是溫室里的花朵,也不是無用的花瓶,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崩钤罉鍞[擺手,轉(zhuǎn)身走進看守所。

  才將車子回轉(zhuǎn),手機就響了起來,自動接聽。

  “喂?秉辰嗎?”是裘喻翔。

  “喻翔,什么事?”

  “葉雯欣出現(xiàn)了,你立刻到公司一趟。”

  “她到公司去?”

  “對,她人正在會客室里,老天,秉辰,我真為你以往的眼光默哀,這種女人你也看得上,真是服了你了。”

  “那你就慢慢的為我的青春哀悼吧!我二十分鐘到!

  “我知道了。”

  結(jié)束通話,看看時間,九點半,上班時間的確到了。

  葉雯欣真的主動出面了!是喻翔神機妙算,還是太懂人心?

  不管如何,過去的惡夢就讓它在此刻結(jié)束吧!



  *  *  *

  才剛踏進會客室,門都還來不及關(guān)上,冷不防,一道紅色的“鬼影”便直向他撲來,白秉辰一駭,立刻往旁邊一閃,那道鬼影便以極不雅觀的姿勢趴跌在地上呻吟喘息。

  老天,那不是鬼影,而是一個女人,在這會客室里等他的女人只有一個,那就是葉雯欣,他已經(jīng)了解為什么喻翔要為他的眼光默哀了。

  是回憶美化了記憶中的人?還是她本來就是這副模樣?

  葉雯欣緩緩的爬了起來,在看見比過去更加英挺帥氣的白秉辰之后,露出了一個媚笑。

  “喔!秉辰,人家好想你喔!”她嬌氣的輕喃,腳步一跨,又效仿火車頭直往他的懷抱沖來。白秉辰立刻閃到桌子后面,兩人隔著一張桌子互相審視著。

  “秉辰,你怎么了?不認識我了嗎?我是你的親親寶貝雯欣啊!”葉雯欣微噘著嘴,一副少女嬌羞的模樣。

  白秉辰壓抑住惡心的感覺,慶幸今天早餐他沒時間吃。

  “我記得你,葉雯欣,我也記得當(dāng)初的事,所以你不妨告訴我,你今天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不,秉辰,你誤會我了,當(dāng)初不是我心甘情愿離開你的!比~雯欣突然流下淚來,傷心的低泣著,過去她曾經(jīng)用這一招避開了他很多次的追問,他一向不舍得她哭,她相信這次一定也管用。

  “你別哭了……”白秉辰嘆道。

  看吧!她就知道這招一定有用,葉雯欣在心里得意的笑著。

  “秉辰,你一定要相信我,當(dāng)初我是逼不得已的,嗚嗚……”她抬起梨花帶淚的臉龐,傷心的凝睬著她。

  “葉雯欣,拜托你別再哭了,你的妝都被眼淚給弄糊了,看起來很恐怖耶!”白秉辰受不了的喊,老天,實在慘不忍睹。

  “嗄?!”葉雯欣一愣,突然尖叫一聲,連忙沖進會客室里的化妝室,開始補妝。

  白秉辰搖搖頭,她怎么會變成這樣子?她不是嫁給吳為偉那個企業(yè)小開嗎?咦?這是什么?

  看見不知何時放在桌上的卷宗,白秉展將它打開來。

  是葉雯欣的調(diào)查報告!

  好樣的,喻翔的辦事效率實在太好了。

  他大略的看了一下,原來她已經(jīng)離婚了,有一個兒子,這幾年她都在酒店上班,前些日子因為和年輕的酒店小姐打架而被開除,欠了……老天!一千七百三十五萬的賭債!還款期限是月底。她的生活還真是“多彩多姿”!

  想到李岳樺接的強盜案,不知道葉雯欣的兒子在這種環(huán)境下成長,是不是也變成一個不良少年了。

  哼!現(xiàn)在他知道她為什么迫不及待的想要重回他的懷抱了。

  不過,那是不可能的,不說他已經(jīng)有了一個打算傾心追求的李岳樺,當(dāng)初對葉雯欣,也不曾有愛的感覺,只是年輕氣盛,血氣方剛,受不了她的誘惑,就這么固定下來的床伴吧!當(dāng)初她的離去,如果她好好的跟他談分手,他不會挽留也不會生氣,但是她并不,竟然怕他對她糾纏不休,便在大庭廣眾之下極盡可能的羞辱他,他是咽不下這口氣!

  見到她之后再回想起來,他竟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沒有什么感覺了。看來惡夢終于退去了。

  葉雯欣終于從化妝室出來,臉上已經(jīng)重新涂上一層粉,白秉辰看著她,忍不住想到李岳樺那張純凈的麗顏,光是看她說話,就忍不住擔(dān)心她臉上厚厚的“水泥”會有龜裂的危險。

  “葉雯欣,不要再多說廢話了,不管你今天為什么找我,我都不想知道,不過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我們是不可能再續(xù)前緣的。”

  葉雯欣臉頰抽動,久久才低下頭來。

  “秉辰,我知道你還不能原諒我,可是當(dāng)初我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白秉辰看她糾纏不休的模樣,看來不聽她說,她是不會死心的。

  “好,你說吧!到底是什么苦衷讓你非得用羞辱我的方式跟我談分手?”

  “你知道的,當(dāng)初我和你交往的時候,你才十八歲,我已經(jīng)二十一歲了,那時追求我的人很多,可是我對你死心塌地,從來沒有想過要變心,后來我遇到吳為偉,他竟然拿你要脅我,說如果我不和他交往,就要讓你的獎學(xué)金報銷,我知道你是靠獎學(xué)金上學(xué)的,我怎能讓你失去獎學(xué)金,所以我才答應(yīng)的,會在大庭廣眾羞辱你,也是吳為偉逼的!

  白秉辰皺著眉頭,她以為他看不出來她在演戲嗎?瞧她說的傷心,卻連一滴淚也沒有,大概是擔(dān)心好不容易重新涂好的漆又弄糊了吧!

  “秉辰,你不會知道,那些話從我口中說出來,我心里是多么的痛,可是我不得不,因為那時候,我已經(jīng)……已經(jīng)懷了你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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