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替奧修斯換尿布的伊迪南頭也不抬!笆裁词?”
“瑪……”
朱里諾猝然噤聲,他張口結(jié)舌的瞪著從奧修斯小雞雞噴出來的“瓊漿玉液”,成優(yōu)美弧度的到達(dá)伊迪南米白色的襯衫上,部分迅速滲透進(jìn)布料里形成一個倒水滴的美妙印花痕跡,部分則順勢而下流到長褲上。
他呆呆得看著伊迪南若無其事的等待小雞雞辦完事,而后拿濕巾仔細(xì)擦拭,接著拿粉撲在他的小屁屁和小雞雞上細(xì)細(xì)拍下一層痱子粉。
兩只到處揮舞的小手,一抓到剛換下來的尿布,就咿咿呀呀的搖旗吶喊起來,伊迪南拿香香的小絨布玩偶跟他交換臭臭的尿布,他卻立刻塞進(jìn)口里用兩顆“小玉米!泵鸵В且恋夏嫌帜眯⊙母麚Q,順便用奶嘴堵住他忙碌不已的小嘴。
于是,在咚咚響聲中,伊迪南溫柔的替奧修斯換好尿布,然后扯鈴喚來保姆接手照顧。
朱里諾跟著伊迪南進(jìn)入隔壁的主臥室。
“老實(shí)說,伊迪南,看你那么細(xì)心溫柔的照顧小嬰兒實(shí)在很……呃、奇怪!
“那是我兒子!币恋夏辖庵r衫鈕扣。“到底有什么事?”
朱里諾猶豫一下后才說:“瑪莉亞來了!
解鈕扣的手指遽然停下來,“她不是在洛杉磯掌理他們家族的地盤嗎?怎么跑到這兒來了?”伊迪南不悅的質(zhì)問。
“我怎么知道?”朱里諾咕噥!胺凑齺碣M(fèi)城了,而且正在大廳等著見你!
“見我?”伊迪南皺緊了眉頭。“她要見我做什么?”
朱里諾聳聳肩。
伊迪南沉著臉脫下米白色襯衫和長褲,再打開更衣室取出黑襯衫、黑長褲穿上。
“好久沒看你穿黑襯衫了!敝炖镏Z嘟囔。
伊迪南冷冷的瞥他一眼,他坐下來穿上半統(tǒng)靴,然后起立。
“走吧!去看看那個女人到底要做什么。”
熟識伊迪南的人都知道,他是以心情好壞來選擇衣服的色彩,以他的喜怒哀樂表情來判斷絕對不準(zhǔn),因?yàn)樗3J敲鏌o表情的,但是他的衣飾顏色卻能十足的反映出他的心境,所以瑪莉亞一見到一身黑的伊迪南,就知道他的心情肯定不好。
斜坐在沙發(fā)上的姿勢高貴而典雅,瑪莉亞嫵媚的攏攏長發(fā)。“好就不見了,伊迪南,你好嗎?”
伊迪南徑自走到吧臺為自己倒杯酒!安挥煤蚜,直接說吧!到底有什么事要找我?”
瑪莉亞不由得蹙眉,憤怒、不甘、悲哀、無奈的神情兼而有之。
她實(shí)在不明白,所有的男人都愛她,為什么伊迪南就是不能愛她?
他連告訴她他是那么的想要孩子都不愿意,如果他肯告訴她,她一定愿意為他生,但他就是不說,甚至連跟她多說幾句話都不愿意。
為什么?她是那么愛他,為什么他就不能施舍一點(diǎn)愛給她?
離婚十年來,她始終無法忘懷這個唯一令她深深愛戀的酷情男人,也無法將心底深處那一粉私心冀望拔除,她希望時光能沖淡他心中對她的怨恨,而只要他一直未再婚,她依然還是有希望的,畢竟,她的美是無人可及的。
但是,他卻再婚了!
還有了孩子!
吞下苦澀的怨責(zé),瑪莉亞露出一抹溫雅的微笑!耙矝]什么事,只是聽說你結(jié)婚了,所以特地來恭喜你一聲!
“謝謝!币恋夏掀降恼f!昂,你恭喜過了,還有什么事嗎?”
瑪莉亞咬咬下唇!拔蚁雴柲,當(dāng)年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你喜歡孩子?如果你告訴過我,我……”
“那已經(jīng)是過去好久的事了,你提它做什么?”伊迪南踱到窗邊倚著,他望著窗外,一手端著酒輕啜。“你應(yīng)該知道,我并不喜歡再去想起那時候的事!
“可是……”瑪莉亞忍不住低呼!澳遣还桨!我是那么的愛你,愿意為你做任何事,但是你卻連告訴我你到底想要什么都不肯……”她不甘愿的直搖頭!安还剑菢硬还健
“公平?”伊迪南輕哼!澳阌帽氨墒侄伪破任液湍憬Y(jié)婚就是公平嗎?”
瑪莉亞窒了窒!拔摇抑皇恰
伊迪南冷笑!爸灰阆胍木鸵欢ㄒ绞,不管別人是不是愿意。”
“我……”她咬了咬唇!艾F(xiàn)在我不會了,伊迪南,請你再給我一次機(jī)會好嗎?這一次我會乖乖的待在你身邊,不管你對我怎么樣我都不會在意。如果你喜歡孩子,我愿意為你生,多少個都可以,只要你讓我留在你身邊,我什么事都愿意為你做!”
伊迪南嗤之以鼻!澳阃宋矣衅拮恿藛?”
她向前傾了傾身子!案x婚,伊迪南,相信我,只要給她一點(diǎn)錢,她就會離開了,如果她不肯,我可以想辦法逼她……”
“就是這樣,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伊迪南搖搖頭!澳闾运饺诵、太霸道蠻橫,這也是我無法不討厭你的因素!
他殘忍的說:“不管你外表多么美麗,你的內(nèi)心卻是丑陋無比的,盲目的男人會愛上你,但是我沒有那么傻,我只想離你越遠(yuǎn)越好。但是你自私的魔爪仍然硬伸到我身上來,兩年的婚姻生活是我這輩子最痛苦的時光,然而也是你的任性釋放了我,如果不是你做得那么過分,恐怕我這一輩子都甩不掉你了。”
被震驚、羞怒、惱恨激得猛一下跳起來的瑪莉亞,什么高貴風(fēng)度、淑女形象全都消失了,柔和溫雅也跑得無影無蹤,她正待破口大罵,一道由遠(yuǎn)而近的嬰兒啼哭聲卻先了她一步。
伊迪南幾乎是反射行動作的將酒杯隨手一扔,就往客廳外大步走去,剛好就在客廳口迎上保姆。
“先生,奧修斯大概又是牙齒不舒服,他一直哭個不停,”保姆將嬰兒小心翼翼的放到伊迪南的懷里!澳f過如果他哭個不停,就要立刻告訴您,所以……”
“交給我吧!”
忘了瑪莉亞、忘了一切,伊迪南所有的心思全都集中在懷中的兒子身上,他輕柔的搖晃著兒子,戀愛疼惜的呢噥聲傳入震驚的瑪莉亞耳中,她不可思議的瞪著那個完全變了一個樣的男人,此時此刻,她才真正相信霓霓說的話。
伊迪南很愛孩子,非常非常愛孩子!
。
霓霓躺在地毯上讓兒子坐在她的肚子上跳躍,寶寶咯咯笑個不停,眼睛瞇成一條線不說,口水更是像水災(zāi)泛濫似的直往下滴涎,讓霓霓的胸前濕了一大片。
剛走進(jìn)育嬰室的伊迪南,瞥了他們一眼,立刻走過來將奧修斯抱去,望著寶寶凌空飛去,再瞧瞧自己空空蕩蕩的肚子,霓霓不由得連聲抱怨。
“干嘛呀!你知道他很喜歡坐在我肚子上玩的嘛!”霓霓雙手撐在背后坐起來。
“整個白天都是你霸占住,晚上讓我玩一玩也不行嗎?”她皺皺鼻子!靶猓
伊迪南也盤膝坐下來,讓寶寶坐在他的大腿上玩、不、啃小浣熊。
“以后不要讓他坐你的肚子!
“為什么?”霓霓問著,學(xué)伊迪南盤膝坐在他對面,然后好玩的去搶小浣熊!耙郧熬蜎]見你反對。”
奧修斯惱怒的用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財產(chǎn),嘴里咿咿啊啊的大聲抗議,伊迪南悄悄的幫了他一把,霓霓立刻還以“你偏心”的瞪眼兩顆,而后更使力的去搶奪兒子的小玩偶。
伊迪南若無其事的安撫兒子的怒氣。“你最后一次月事是什么時候?”
霓霓愣了愣,小浣熊立刻被全力護(hù)產(chǎn)的奧修斯奪去,他牢牢地抱在懷里,雙眼狠狠的瞪著搶奪財物的“強(qiáng)盜”,也就是那個正在發(fā)愣的大壞蛋。
最后一次月事?
去年……不對!
她喂了三個多月的母奶后,就因?yàn)樯蠈W(xué)不方便而斷奶了,可是……月事怎么……好像從來沒來過?!
她怔愣的望著伊迪南。
“明天去檢查看看吧!”伊迪南淡淡的說。
又愣了好半晌之后,霓霓才慢條斯理的說:“你沒送錯貨吧?要確定是女孩子喔!否則你就等著收退貨吧!”說完還連哼兩聲。
伊迪南揚(yáng)了揚(yáng)眉,然后也慢條斯理的回答:“抱歉,貨物既出,概不退貨,這是本店的規(guī)矩!
又是大大的一愕,霓霓倏的抬手指著伊迪南。“你……你也會說笑話!”
隨后她躺下來輕松開朗的大笑。“貨物既出概不退貨?!算了吧!到時候你看著好了,老大,要是貨物不對,看我怎么塞回你的工廠里!”
伊迪南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但是他的雙眸深處卻隱約可見淡淡的愉悅。他溫柔的撫掌著霓霓躺到他大腿上來的腦袋,奧修斯也學(xué)父親的動作摸摸母親。
好一會兒,霓霓才慢慢止住笑聲,伊迪南修長溫暖的手掌仍在她的臉頰上輕輕摩挲,奧修斯胖胖的小手也胡亂的在母親臉上亂摸一通。
霓霓倏的張口、合上,奧修斯吃驚的看著自己的手居然有一半不見了,他驀的大哭起來。
伊迪南無奈的搖搖頭,他將奧修斯的手從霓霓口中抽出來,而后讓他趴在胸前輕輕拍打他的背并低聲撫慰著。
霓霓翻個身趴在地毯上,她用雙手撐著下巴盯著伊迪南。
“伊迪南,既然你那么喜歡孩子,那時候你為什么不明白的告訴她你想要孩子?”
伊迪南的臉色遽然一沉!澳阋娺^她了?什么時候?在哪里?”
“你告訴我,我就告訴你!
伊迪南危險的瞇起雙眼,霓霓執(zhí)拗的與他對視,片刻后他才轉(zhuǎn)眼望著孩子。
“我想要孩子,又不想跟她有孩子,所以我讓上天來決定我們該不該有孩子!
霓霓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澳阍缰浪龝茉袑Σ粚?”
他瞟她一眼!拔也孪,但是不確定!
霓霓理解的點(diǎn)點(diǎn)頭!昂冒!那輪到我了,她今天和蘿莎妮雅到學(xué)校去找我!
“她說了什么?”
“也沒什么啦!她說她想看看是什么樣的女人居然能跟你在一起那么久。”
伊迪南緊迫盯人的問:“還有呢?”
霓霓聳聳肩!八f你很快就會厭倦我了!
“然后?”
“然后?然后我就告訴她我們結(jié)婚啦!然后?然后她就說你只是因?yàn)楹⒆硬湃⑽业;然后?然后我就告訴她我早就知道啦!然后?然后就沒啦!因?yàn)樯险n時間到了嘛!”
霓霓真希望他有一些些辯解,但是他僅是半合上眼沉思,什么話也沒說。她暗嘆,她在做什么夢。侩m然她不知道他為什么選上她作為他孩子的母親,但是,他是為了孩子才娶她是毫無疑問的事,她還能期望會有什么其他答案出現(xiàn)?他愛她嗎?哈!就算他真的這么說,她也不敢相信!
但是……
唉!算了,白日夢還是少作為妙。
半個鐘頭后,一樓書房里。
“麥高,從明天開始,你要緊跟著霓霓,絕對不要讓她離開你的視線,有什么事就立刻通知我。”話落又立刻加上一句。“但是不要讓她發(fā)現(xiàn)!
“明白了!丙湼唿c(diǎn)點(diǎn)頭!澳阆霑惺裁词聠?”
伊迪南坐在書桌后的大靠背椅上,右手在扶手上緩緩敲擊著!艾斃騺喗裉烊フ疫^她了。
“瑪莉亞去找她做什么?”麥高愕然的問。
“我也有這個疑問,所以我要你跟進(jìn)霓霓,不要讓瑪莉亞有機(jī)會耍什么手段!
麥高又點(diǎn)頭,伊迪南跟著又問:“另外那件事查得怎么樣?”
“沒有什么進(jìn)展,她跟所有的男同學(xué)的相處都一個樣,沒有特殊的情況,也沒看到有人有追求她的跡象,不過……”麥高蹙眉。
伊迪南凝目詢問。“如何?”
“有兩位同是藝術(shù)學(xué)院的女同學(xué)老是纏著她,而她又總是表現(xiàn)得很不爽的樣子,每次看到她們,她就一臉的不耐煩!丙湼哳D了頓又說:“我正在設(shè)法查那兩個女孩子的身份背景和目的。”
伊迪南吁了口氣。“好,繼續(xù)查,調(diào)兩個精明一點(diǎn)的人幫你,還有……”他沉肅認(rèn)真的盯著麥高!坝涀。o她,別讓她離開你的視線,也不要讓她知道你在跟她,明白了嗎?”
“明白了!
伊迪南忽又蹙眉!斑@次安娜怎么沒來?”
麥高聳聳肩!斑不是為了去年那一件事,薩米告訴他父親是安娜出賣了他,所以這次就不讓她來了!
伊迪南冷哼!安还肿约褐回(zé)怪別人,將來要是讓他執(zhí)掌塔拉米亞家族,恐怕就要搞得一塌糊涂了。”
“那也不關(guān)我們的事了!
伊迪南沉默了一下,而后平靜的說:“是啊!事都不管我們的事了。”
***
雖然伊迪南說得很難聽,但是瑪莉亞還是無法接受事實(shí),或者該說是她無法放棄十多年來唯一的愛。
既然讓她知道伊迪南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她當(dāng)然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了。只要除去那個小賤人,她就有機(jī)會進(jìn)占他身邊為他生孩子,只要有孩子的聯(lián)系,他就能接受她,或許還能……愛上她。
知道該怎么做,但是真的要實(shí)行卻不容易,因?yàn)檫@是伊迪南的地盤,她又必須做得看似自然而且毫無破綻,否則一旦被伊迪南知道是她害了他兒子的母親,恐怕非親手宰了她不可!
當(dāng)然,只要有心,自然找得到破綻,緊密觀察霓霓一些日子之后,她就發(fā)覺到深井玲子和黛妮兒這兩號人物了,再以女性的眼光和心思看出她們對霓霓的不懷好意,于是,這兩個不明白霓霓真正身份的笨蛋便成為瑪莉亞眼中最好的黑手了。
所以,這次她讓蘿莎妮雅找來那兩個傲慢無知的女孩,在校園里同一個隱秘角落計劃陰謀。
一見面,她就很直截了當(dāng)?shù)拿髡f:“我要那個小賤人離開她丈夫,告訴我你們對她有何計劃,或許我們可以合作!
兩個女孩都以狐疑不信的眼光盯著她。
瑪莉亞淡淡的一笑!皠e懷疑,我可以讓她死,但是我不愿意讓她丈夫?qū)ξ移鹨桑晕也旁敢夂湍銈兒献。我們可以讓雙方都滿意,而且不會有人找到我們頭上來,如何?”
黛妮兒又猶豫了一會兒后,才慢吞吞的說:“有一個男同學(xué)對她很有興趣,可是她一直不答應(yīng)……”
“我明白了!爆斃騺喆驍嗨脑!拔也幌胫滥銈?yōu)槭裁匆獛湍俏荒型瑢W(xué),反正你們的目的就是要讓那位男同學(xué)達(dá)到他的愿望對嗎?應(yīng)該是不擇手段吧?”
兩個女孩互覷一眼,然后一起點(diǎn)頭。
“找不到機(jī)會?”
兩個女孩又是點(diǎn)頭。
“好,讓我想想……”
瑪莉亞閉目沉思了半晌后才睜開眼,仍然是那么優(yōu)雅淡然的微笑。
“我可以幫你們找機(jī)會,可是你們要幫我做一件事,那位男同學(xué)騎她的過程,你們要全程錄影,而且最重要的是,要讓她看起來像是自愿的!
“我們可以喂她吃迷幻藥,”深井玲子很有把握的說:“她不會反抗也不會昏睡,只要鏡頭對得好,她看起來絕對是自愿的,而且……”她邪笑!罢f不定看起來也會很爽!
“很好!爆斃騺啙M意的笑了!斑有,如果你們聰明的話,從都到尾都不要讓她知道是你們設(shè)計她的!
黛妮兒也笑了!拔覀冎,她可能只會覺得睡了一覺,醒來后也不會知道發(fā)生過什么事。就算知道了也沒關(guān)系,反正有錄影帶在手,還怕她搞什么鬼不成!
“你是不是要用錄影帶來逼她離開她老公?”
瑪莉亞不置可否的撇撇嘴角!澳蔷瓦@樣了,我找到機(jī)會就立刻和你們聯(lián)絡(luò),叫那個男同學(xué)準(zhǔn)備好,告訴他隨時都可能要上馬,嗯?”
兩個女孩又點(diǎn)頭。
瑪莉亞轉(zhuǎn)頭眺望藝術(shù)學(xué)院大樓,嘴邊不覺露出一抹陰沉奸險的笑容。
。
麥高急急的發(fā)車上路,他邊緊盯著前方的車子,邊拿起車用電話撥號。
“伊迪南,剛剛霓霓和同學(xué)一起去參觀海港博物館,中途她接了一通電話后,就離開同學(xué)到southstreet一家很奇怪的帽店里,不久我就看到那兩個老是纏著她的女孩子,和一個看起來很年輕斯文的男孩子扶著她出來,上了一輛車離開了!
他轉(zhuǎn)動方向盤朝右方駛?cè)ァ?br />
“伊迪南,霓霓看起來似乎是不省人事了,我現(xiàn)在正緊跟著她們的車子在Market St.往北走,剛剛經(jīng)過椒鹽餅博物館……”
位于市中心北方十五英里處的布列恩阿瑟教堂附近,有一棟遠(yuǎn)離喧囂的度假小木屋,簡單純樸,與周圍的大自然適恰妥切的融合在一起。
但屋外那一輛現(xiàn)代金屬代行工具卻又不識相的破壞了整體的自然美感,而屋內(nèi)——斯文野獸史帝夫不滿的凝視著在床上昏睡的霓霓。
“這和我們原先說好的不一樣!
正在準(zhǔn)備攝影器材的深井玲子翻翻白眼!氨!有這么一卷紀(jì)錄你還怕她以后不事事樣樣順著你嗎?否則你認(rèn)為我們這么麻煩的弄來這一套攝影器材要干嘛?不就是要塞一個把柄給你,好讓你隨時可以用她嗎?”
史帝夫皺眉!翱墒沁@樣一點(diǎn)意思也沒有!
“這一次沒意思,以后意思就多啦!”黛妮兒不耐煩的說:“反正到時候她也是醒著的,只不過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知道而已,你就先將就一下吧!”
史帝夫仍然皺眉,但是他似乎終于勉強(qiáng)接受了這種做法。
他坐到床邊去,淫邪的目光開始在霓霓身上掃射,最后終于忍不住伸出手沿著她哺乳過后更顯豐滿的胸部撫摸下去,順著平坦的小腹來到三角地帶,隔著厚實(shí)的牛仔褲探索著。
“還要多久?”他粗嘎的問。
深井玲子看看手表后回答,“再十到十五分鐘吧!我們沒有想到會這么順利,所以藥似乎是下多了點(diǎn)!
黛妮兒厭惡的看著史帝夫一手探進(jìn)霓霓的襯衫內(nèi)摸索,另一手則在自己的跨下上下?lián)嵴浦。“真惡心!”她忍不住低嗤道?br />
“你管他這么多,反正我們的目的達(dá)到了就好。”深井玲子瞥一眼越來越興奮的史帝夫。“史帝夫會支持我們,而且也會讓她受到不服從我們的懲罰!
沉默了一會兒,黛妮兒忽然問:“她老公到底是誰?為什么那個大美女居然會為了搶他而不惜使出這種手段?”
深井玲子聳聳肩!拔乙膊恢,她的學(xué)籍資料是從語言中心轉(zhuǎn)過來的,她入學(xué)時還沒結(jié)婚,所以上面沒有她老公的紀(jì)錄。”
“你想……”黛妮兒遲疑了下!八瞎珪粫鞘裁创蟾缓乐惖?”
“不可能!”深井玲子斷言!八臉幼酉翊蟾缓赖睦掀艈?老是襯衫、T恤、牛仔褲、球鞋的,雖然都是名牌貨,而且又有轎車接送,但是瞧她一點(diǎn)豪門的氣勢也沒有,我看頂多也只是一般的有錢人而已;最重要的是她從來都不愿意提起她老公,如果真是什么大富豪之類的,炫耀都來不及了,還用得著這么神秘嗎?”
“那……那個大美女究竟為什么要搶別人的老公?”
深井玲子想了想!袄蠈(shí)說我也很納悶,或者她老公的相貌很出色吧!”
“很出色?”黛妮兒懷疑的瞄瞄霓霓。“很出色的男人會看中那個小娃娃?”
“那你要我怎么解釋?”深井玲子不耐煩的揮揮手!吧贌┝!你就當(dāng)那個大美女有毛病好了,別再羅羅嗦嗦的了。”轉(zhuǎn)眼一瞧,她又叫了起來。
“喂!喂!戲還沒開鑼呢!你可別先完事了。”
原來就在她們悄悄說話間,史帝夫早已掏出寶貝來“手洗”了。
霓霓的襯衫已然大敞,前開的胸罩也被解開,淫獸的手直再她豐盈雪白的胸脯上揉搓,她牛仔褲的褲頭雖已被解開了,但拉鏈只拉下一半,史帝夫便已快完事了。
聽到深井玲子的嚷嚷,史帝夫咬牙勉強(qiáng)停手,“到底還要多久?”他喘息著問。
“快了,快了,你可別……”
脆弱的木門猛地被踹開,三條人影迅速閃入,其中一人英俊的臉龐上凈是一片肅殺之氣。
當(dāng)他一眼看到史帝夫的手,正擱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霓霓光裸的胸脯上時,雙眸倏閃狂噬暴怒之色,冷冽陰鷙的目光如利劍般射向呆若木雞的史帝夫臉上。
土生土長的費(fèi)城人史帝夫,立即認(rèn)出突然出現(xiàn)的惡魔是誰,他全身一顫,脫口驚呼:“伊迪南·塔拉米亞!”
伊迪南咬牙切齒的恨聲道:“把你的狗爪子從我妻子身上拿開!”每一個字都是從齒縫中擠出來的。
然后,深井玲子、黛妮兒驚詫的看到史帝夫害怕的尖叫著抽開手,從椅子上摔下地,接著就像狗似的爬到角落邊,滿面驚恐畏懼的顫抖不已。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她是您的妻子,我真的不知道,真的!我沒有真的對她怎么樣,真的沒有!饒了我吧!請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兩個從外地來費(fèi)城不久的女孩子,驚疑的望著滿身冷酷殘暴之氣的男人,繼而互相交換疑問的眼神。這男人是誰啊?為什么史帝夫會嚇成那樣?
伊迪南走到床邊將霓霓的胸罩、襯衫穿好,而后溫柔的抱起她。
他轉(zhuǎn)身走到兩個女孩面前,陰戾的雙眸惡狠狠的盯著她們,兩個女孩同時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往后倒退一步。
深井玲子大著膽子問:“你、你想怎么樣?”
伊迪南陰森森的冷哼。
“你不要亂來!你、你知道我是誰嗎?”深井玲子開始有點(diǎn)驚慌了!拔铱墒侨毡俱y田組老大的女兒,銀田組你知道嗎?還有她,她是法國財政部高級官員的女兒,你不能隨便動我們,否則……”
一旁的麥高厭煩輕蔑的打岔道:“我們知道你們是誰!
深井玲子呆了呆!澳悄銈冊趺锤摇
“沒什么不敢的,”朱里諾接口道:“你們膽敢惹塔拉米亞家族的人才真是膽大包天!”
“塔拉米亞?塔拉米亞、塔拉米亞……”深井玲子努力的在腦中搜尋這個似曾相識的名字的記憶,不到片刻,她便駭然的猛睜雙目驚呼,“塔拉米亞?意大利西西里的塔拉米亞?”
麥高倏然一笑!昂芎,你記起來了!
深井玲子倒抽一口冷氣、臉色刷的一下子變得青白慘然。
黛妮兒眼看情形不對,忙扯扯深井玲子低聲問:“怎么了?他們到底是誰?怎么你也會嚇成這樣?”
深井玲子抖了抖唇,“黑……黑手黨,”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后,她微微顫著嗓音接著說:“意大利……三大黑手黨家族之一!
頓時,黛妮兒也僵住了。
霓霓動了動,伊迪南低頭溫柔的看看她后,開始往外走,同時冷然酷絕的留下判決。
“男的閹了,女的關(guān)起來,叫她們的父母來找我!”
。
霓霓張開眼后,好一會兒,才認(rèn)清自己身處何處,然后無數(shù)的問號便開始在腦中飛舞。
奇怪?她不是在帽店里玩那些奇奇怪怪的帽子嗎?怎么什么時候回家來的她一點(diǎn)都不知道?
她又垂眼凝注著趴在她身上汗水淋漓的男人。
更奇怪的是,她有跟他辦事嗎?怎么她一點(diǎn)印象也沒有?
可是仍留在她體內(nèi)的小弟弟,和雙腿間的感覺卻告訴她,他們肯定很認(rèn)真的辦過事,而且應(yīng)該不只一次。
百思不得其解,霓霓忍不住搖搖身上的男人。
“喂!醒一醒,伊迪南,醒一醒!”
伊迪南咕噥一聲轉(zhuǎn)個頭又睡了,霓霓更用力的搖晃著。
“喂!伊迪南,醒一醒啦!告訴我我是怎么回來的啦!”
“別吵,我累死了!睡覺!睡覺!”
“伊迪南!”
伊迪南突然抬起頭,迷迷糊糊的看她一眼后,又趴回去,而后令霓霓哭笑不得的是,他竟然又開始在她體內(nèi)抽送起來了。
“伊迪南,不是這個啦!我是在問你我到底是怎么回來的啦!”
伊迪南的回答是更努力打拼的盡他做丈夫在床上的“責(zé)任”。
“伊迪南!”
啼笑皆非的霓霓,并不知道自己曾經(jīng)被他人吃去好多豆腐,也不知道她被人喂了迷幻藥,更不知道她在迷幻藥發(fā)作時像發(fā)瘋似的一次又一次的纏著伊迪南辦事,直到伊迪南筋疲力盡,差點(diǎn)大喊救命后她才睡去。
此刻,伊迪南完全是無意識的機(jī)械式反映。
這些,霓霓全然不知情!
當(dāng)然,費(fèi)解歸費(fèi)解,霓霓依然被伊迪南誘惑的律動勾引出無限的情欲渴望,她情不自禁的摟住伊迪南的頸子呻吟出聲,身軀急切自然的配合著他的起伏迎向他的沖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