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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蠶淚 第8章(2)

  瞧著見底的鍋,她滿意至極,喜孜孜的抽出自個兒的手絹遞給他!盖颇愠缘枚剂骱沽,這拿去擦擦汗吧,用來擦嘴也行的!鼓亲詈昧,擦過嘴的手絹還能珍藏,她萬分期待他用來擦嘴。

  他沒去接那條緝子,只是盯著她瞧。

  她猜想是嫌手絹臟嗎?她拿回來檢查,還聞了聞,味道清新,秋兒洗過才交給她的。

  「這絹子保證干凈,你安心使用,擦擦嘛!」她笑道。

  他似笑非笑的望起她!覆磷觳挥媒佔右渤伞!

  「不用絹子用什么呢?」不會真嫌棄她的東西吧?

  他笑得非常非常的詭異,這教她心臟快速跳了一下,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上半身忽然被他扯過去,驚愕的臉快貼上他的俊容了!改恪

  「與其用絹子擦嘴,不如嘴對嘴,擦得更干凈!」說完,某人的櫻桃小嘴成了男人的手絹,教他狠狠地拿去擦了一回。

  等她回過神來,驚傻了。這是到哪個章節(jié)了?跳章也跳得太快了吧,她還在曖昧階段,他已連跳數(shù)章,直接就進入高chao,這……這……

  瞧了眼自個兒的手絹,趕緊丟了,以防不小心拿來擦掉他剛才吻過自個兒的痕跡……呵呵,賺到了,賺到了,進展這么順利,瞧來那勞什子郡主真得滾邊去了!

  蘇菱瞧到這兒,怔然地放下手稿。原來是她倒追人家!想想也是,那樣出類拔萃的人,自是眼高于頂、傲氣奪人,不倒追哪能到手?

  只是……她苦笑。男人太優(yōu)秀,自是搶手,那李霏可不是簡單的人物,她們由以前就糾纏到現(xiàn)在,那女人始終是她的情敵——

  「你就是蘇菱?」秦府水池旁,李霏不可一世的睨視她,見她生得明眸皓齒,身材苗條若柳,是個水靈女子,心情著實不悅。

  「元寧郡主就是你?」她也同樣打量對方,珠花玉簪、水湖色木蘭雙繡緞裳、白銀纏絲鐲,一身貴氣逼人,讓人瞧了刺眼。

  沒料到蘇菱敢對她露出挑釁的神態(tài),李霏臉一沉。「你好大的膽子敢對本郡主不敬?!」

  「我哪對你不敬了,我不是稱呼你一聲郡主了嗎?」

  「你態(tài)度不敬,還不立刻跪下!」這次是李霏身旁的侍女朝她斥聲道。

  「我又沒犯錯,跪什么跪,不跪!」她拒絕。她也有傲氣,對方雖貴為郡主,也不能不講理。

  「本郡主讓你跪就跪,沒有不跪的道理!」李霏一個眼神,五、六個侍女便齊上,有人踢腳、有人壓頭的將她強押跪地。

  她受了屈辱,不禁怒極!改銈冞@是做什么仰之真是欺人太甚!

  李霏俯視跪在地上的她,氣勢凌人,「你還不明白自個兒的身分嗎?我是王爺之女,而你是誰?一個投靠秦家的破落遠(yuǎn)親,咱們的身分天差地別,你見了我若沒規(guī)矩,這下場只會慘還要更慘!」

  她無言,直到被逼跪的這一刻,她才體悟到身分真是不如人。

  秦家再富有也只是一介平民,可眼前的卻是皇族嬌嬌女,這樣的身分,誰好違逆,就是秦藏竹愛情她,也得賣郡主幾分顏面,會要她忍耐的。

  「你想怎么樣?」她問。

  「我家郡主想問你話,你乖乖回答便是,得罪我家郡主,可沒你好處。」公主侍女囂張的說。

  她咬唇,連個侍女都仗勢欺人了!改沁不問?」她憤慨道。

  李霏冷哼。「我問你,聽說二爺向你求親了?」

  「這事你也知曉?沒錯,他是求了,可我沒答應(yīng)!乖瓉硪獑柕氖沁@個。

  「你沒答應(yīng)?」李霏相當(dāng)訝異。

  「是啊,我告訴他,等我成為偉大的小說家,功成名就之后再與他成親,而且我們說好了,要多生幾個娃兒來玩玩的!

  「他同意你用這可笑的理由延遲婚事?」

  「可笑?這有什么可笑的,我說出這話時,他可沒笑!

  李霏像是感到更可笑了。「真不懂那男人是瞧上你哪一點?」

  「每一點吧,他說我是處處溫馨、處處可愛,沒我不行!」她大言不慚道,只是她說完除了自個兒沒吐,旁人都要吐了。

  李霏更是怒眼圓睜,開口要求,「滿口胡言亂語,我要你立刻離開秦家!」

  「我不會離開他的,他也不會讓我走!」她直言。李霏若想拆散他們,這是不可能的。

  「只要你真心愿意走,我會幫你的。」

  「幫?」她忍不住笑了!笌汀故钦嬗谜Z,李霏用這字眼太不切合,她該用「逼」字才對。她諷問:「你怎么『幫』我?」

  李霏忽然瞧向自個兒的侍女,那丫頭瞧了瞧某處后,馬上朝主子點頭眨眼。

  接著,侍女將她由地上拉起,李霏抓過她手臂,朝她發(fā)出一陣陰笑后說:「想知道我怎么幫的嗎?瞧好了,我是這么幫的——啊,放手,你放手,你想做什么?!啊——」

  撲通一聲,李霏莫名其妙的摔進一旁的水池里,但在摔入前的一瞬,似乎驚鴻瞥見什么,瞳孔驀然收縮了下。

  她給李霏這一連串的動作嚇得目瞪口呆,還不如何反應(yīng)時,李霏的侍女已經(jīng)放聲大叫。

  「你這女人好狠毒,竟敢謀害郡主——來人啊,救命啊,郡主不會泅水,救命啊——」

  再下一刻,一道身影奔來,迅速跳入水中,三兩下將溺水的人撈起。

  離開水池后,李霏贏弱的睜開眼睛,瞧見救自個兒的是秦藏竹后,登時兩眼掉出眼淚,抱著他,滿臉的驚嚇。

  「郡主受驚了,二爺?shù)媒o個交代!」侍女替哭得驚恐萬分的主子道。

  「事情是怎么發(fā)生的?」他不由得斂下面容問。

  「您都親眼見到了,這還要問嗎?是這女人動手推郡主下水的!」侍女指控她說。

  他瞧了眼還呆滯一旁的她!杆粫@樣做!顾麛嗳换氐馈

  她聽了這話后回神,不禁感動了。還是這男人懂她!可說實在的,李霏這招實在是老招,小說里這種陷害主角的戲碼常演,心機深點的就不該用這招,吃力不討好,反成笑柄,更何況,秦老二這么精明,這種伎倆他哪瞧不出來,這李霏,想來也不是挺聰明的人物。

  不只那婢女氣結(jié),借機抱著秦藏竹不放的李霏面容更是陰怒!付斦J(rèn)為我說謊?」

  「我不認(rèn)為郡主說謊,可也許你受到驚嚇太過,記錯了。」他冷淡的說。

  李霏若氣血差些,或許就吐血了。「二爺,我是有證據(jù)她要謀害我的。」她寒聲指控。

  證據(jù)?劇情還有意外發(fā)展?她挑高了秀眉,忍不住問:「你有什么證據(jù)說我要殺你?」

  「我的證據(jù)只能給二爺一個人看,二爺抱我進屋子里,我便拿出證據(jù)來。」李霏表現(xiàn)得更孱弱的偎進他懷里。

  什么?要他抱她進屋獨處?!嚇,她蘇菱可不是寬厚的人,這會是見她剛落水,所以男人借她抱抱也就算了,可這女人若想得寸進尺的話,那可不成!

  「我可不同意,要嘛當(dāng)場拿出證據(jù),為何只能給二爺看?我覺得有問題,秦老二,你可別答應(yīng),我會生氣的!」她擺明警告他,她吃醋了。

  秦藏竹抿笑。自個兒女人是個醋桶,這點他當(dāng)然清楚,可不會捅這馬蜂窩的!

  這就點頭道:「我不會同意!

  「二爺,你不瞧我的證據(jù)會后悔的,那是……」李霏附耳對他說了些話。

  他神色驟然一變,接著竟忘記剛才說過的話,抱著郡主便往朝陽樓快步而去。

  見了他的動作,她登時杏眼圓瞪,怒氣填胸。這搞什么?真敢當(dāng)著她的面琵琶別抱?!

  秋兒站在小姐的屋子前,見秦藏竹來到,馬上焦急的上前暗示他,屋里狀況不佳,讓他自個兒小心。

  今兒個下午她忙著打掃屋子,沒空陪小姐閑晃,聽說她遇見元寧郡主,那郡主還發(fā)生了意外,小姐獨自回來后,氣呼呼地,差點沒將屋子給拆頂了。

  他嚴(yán)肅的頷首,自是曉得這女人的性子,這會醋性大發(fā),哪能善了。

  他才推開門板,一顆枕頭就由里頭扔了出來,砸在他身上!赣蟹N移情別戀就有種別來找我,老娘不見你!」

  他鐵青著臉,秋兒更是同情的瞧著他。

  見他踢開落地的枕頭,還是舉步往里頭走。

  「誰讓你進來的,你去找李霏!」她抄起另一顆枕頭就要砸出去,可見到他沉肅的神色,她動作頓了下,枕頭終究沒有扔出去,將枕頭丟回床上,轉(zhuǎn)身生氣的望著他,「都帶人家進屋了,這會還來找我做什么?」口氣酸到不行,但至少沒那么火爆了。

  他只站在原處未動,并不像往常一樣,在她鬧氣后,刻意親近的哄她!肝沂莵韱柲,郡主真是你推入池的?」

  她一愕。他竟會這樣問她?難道他真信了李霏那爛透的演技與說詞?「你沒那么笨吧,你怎么——」

  他的目光卻沉痛起來!改悴辉搶ぶ髯龀鲞@種事的,就算爭風(fēng)吃醋,也不該這么做,我真對你太失望了!」

  她錯愕不已。沒聽錯吧,他居然對她說這種話?!她不由得怒氣沖天!肝也艑δ闾,你竟然以為我會對那女人做出這么無聊的舉動?」

  他臉色依然沉得驚人!甘聦崉儆谛坜q,德行在于己,沒有規(guī)矩不能成方圓,做錯就要認(rèn)錯,你平日太過任性妄為,該好好反。 

  這是兩人在一起以來,他第一次對她說出這種教訓(xùn)人的話,而這還不是因為她真的做了什么錯事,她完全被污陷了。

  她怒極!改抢铞降讓δ阏f了什么,她拿出什么證據(jù)證明說我謀害她?」

  「這些信是你撕的?」他取出一迭被撕毀的信件。

  她一愣!甘俏宜旱,咱們都在一起一年多年了,可李霏還不時給你送信,我氣不過——」

  「氣不過就將之毀去,這是私人信件,連基本禮貌都不顧,你這醋勁太荒唐,令人不敢領(lǐng)教!」

  這點她被訓(xùn)得無話可說,自個兒確實是小家子氣了點,可他從不在乎這些的,今兒個為何突然就拿出來說她了?!「這算是我想謀害李霏的證據(jù)嗎?」

  盡管自個兒不該小心眼的毀人書信,可這與她推人下池有何關(guān)連?

  「女人誡妒,可你的善妒已到了會危害人的地步,你可知傷害皇族罪可論死,這次郡主大度,可以不計較,但她表明下回絕不會輕易再饒過你,而你也自個兒好自為之吧!」他語畢即拂袖而去。

  她則傻楞在當(dāng)場。

  「男人真不是東西,說變就變,居然相信李霏的鬼扯,說我要害死她。秋兒,我勸你千萬別找男人嫁,這男人靠不住的,靠不住的……」當(dāng)夜她氣得猛灌酒,秋兒勸不住她,只得由她喝個爛醉。

  鬧了一晚她終于撐不住,自個兒滾上床鋪去,趴在床上還念念有詞的勸秋兒別信男人。

  秋兒無奈的嘆口氣,上前幫她蓋好被子!改是好好地休息吧,明早醒來就沒事了,二爺一早就會站在您面前跟您認(rèn)錯的。」她安慰著,見主子眼角還掛著淚珠,可人已醉得昏沉,便幫她熄了油燈,瞧了沒事才離開。

  可半個時辰后,有個男人進屋了,愛憐的撫著她哭腫的眼睛,吻了吻她因酒氣而染紅的雙頰。

  懵懂中,她掀開眼簾,朝親吻她的男人嘟嘴!钢勒`會我了吧,你真該死,瞧讓我氣的,這會道歉遲了,別想我會輕易饒過你……嗯嗯……你……嗯嗯……」

  她喋喋不休的唇被激狂的吻住了。

  下一刻,她燥熱的身子被抱住,甚至還來不及說什么,身上的束縛就被剝個精光。

  男人極盡所能的挑逗她,她幾乎招架不住,再加上不勝酒力,盡管心中還有怒氣,可迷迷糊糊仍依了他……

  不知沉睡了多久,她頭痛欲裂的醒過來,昨兒個喝太多,這會難受死了,她揉著疼痛的太陽穴,想要坐起身,這一動才發(fā)現(xiàn)連身子骨也酸痛得很。

  「哎呀呀,難過死了,秦老二,你真可惡,昨夜不好好道歉便罷,竟還這樣折騰我,你可惡啊——這……這是什么?」她倏地住口了,因為身旁并無人,而無人便算了,她在床上還發(fā)現(xiàn)了一件男衫,可這不是秦藏竹慣穿的款式與顏色,這是誰的,怎會遺留在她床上?

  她用力蹙眉。「秋兒——」開口想喚秋兒進來問間,才喊一聲房門就開了,可進來的人卻是秦藏竹。

  「原來你還沒走?對了,這外衫不是你的吧,你這是踅回來取它的?」她立即猜問。

  他雙目盯上她拎在手中的那件男衫,目光沉下!高@不是我的!」再瞥向她僅用被單包里的赤裸身子,眼神立刻變得深邃。

  她驀然心驚了起來。「這若不是你的,那就可能是秋兒錯放了,我找她進來問問……」

  「真要找她問嗎?昨夜你可是一個人睡的?」他繃著臉問她。

  「昨夜你不是來找我……」她話才出口,見他搖頭,立即一驚!改銢]過來?這怎么可能,昨夜你明明……」她錯愕不己。昨夜她雖喝醉了,可醉眼中看見的人是他沒錯,否則她怎么可能與其他人發(fā)生……她大驚。

  「昨夜我在朝陽樓睡下,直到此刻才踏進你這屋子,昨夜發(fā)生什么事了嗎?」他森然的問。

  「你在朝陽樓睡下的?!」她腦中浮現(xiàn)一個男人覆在她身上,那男人比平常更熱切的要她,似要將她吞了,那男人怎可能不是他,怎可能!

  他臉色青得嚇人!改闶沁@樣的女人嗎?找了男人卻裝傻不認(rèn)?」

  她方寸大亂!覆皇沁@樣的,你知道我只有你,怎可能……」

  「住口,這件男衫已表明一切,你什么都不用再說了!」

  「秦藏竹,你聽我說,別走,先聽我說」

  而他已然消失在她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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